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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机游戏比你老婆还亲是不是?”
付谣最看不惯一些人因为打游戏连基本的自控能力都丧失了,况且又不是小孩子。她从小到大都是生活规律,自律性很强的人,还从未因为打游戏耽误什么事情。
段楚生说:“当然不是。”
“那你不接电话?如果我有重要的事情呢,你岂不是也就不管不顾了。”
她对着电话大发雷霆,段楚生就有这样好,自己理亏的时候无论她怎么发脾气,他都只是听着,不会回半句嘴。
所以,等付谣骂累了,自动挂了电话。
段楚生知道,付谣发脾气的时候看着很凌厉,其实很快就没事了。只是这个时候你不能跟她对着干,否则就等于火上浇油,真的要没完没了了。
现在要做的,就是等付谣消气之后,跟她认个错就没事了。
而这边付谣没有生闷气不出门的权利,还要收拾好心情上班去。
近来的市场真的是不好做,以前国森对她负责的地区出售的都是高档纸,价钱相对肯定要高一些。经济不景气之后,许多客户为了降低成本,根本不再进购这些高档产品了。倒是附近的许多小厂家模仿国森的产品造出了一些纸样,价钱比国森平均每吨便宜三千多块,这对付谣负责的业务来说,无非是很大的冲击。而最近一段时间这种现象反应相当强烈,已经严重影响了她的业绩。付谣渐渐感觉到了压力,常常失眠到午夜。
可是,越是如此越不能消沉倦怠,反倒要想尽办法提高销售量。
所以,再怎么,都不能不去上班。她没有生了气,闷头睡大觉的权利。
中午韩霁风和夏明月在公司餐厅吃饭。
韩霁风去买饭了,夏明月打开一包薯片咬出清脆的响。
彼时的阳光透过窗子照在身上懒洋洋的。
夏明月眯着眼,远远看到苏婉清朝她走了过来。
这个女人有几分古怪……夏明月的这种认知很早就萌生了。从苏婉清的眼睛里她能看到淡淡的排斥,以至于每次见到她,苏婉清都仿佛神色恍惚。
夏明月若有所思的想着。
苏婉清已经站到她的面前来。先是客气的打招呼,然后说:“夏总监,能和你谈一谈么?”
夏明月示意她坐下来说话。
苏婉清的手掌下意识攥紧,情绪有些激动,开门见山的说:“夏总监是真心爱韩霁风吗?”
夏明月淡淡说:“不然我为什么会嫁给他。”
苏婉清知道这个夏明月没有那样简单,况且嫁给一个人也可能与真心无关。她听蒋承宇说韩霁风昨晚接了一个电话后顿时情绪失常,甚至有失风度。据说也是和夏明月有关。苏婉清听后非常愤慨,失了理智似的想来问清楚。夏明月已经将韩霁风折磨得人不人鬼不鬼了,几次都跟疯了一样,连她都再看不下去。
就说:“既然夏总监是真的爱他,为什么不肯放他自由,让他过简单的生活。”
“简单的生活?”夏明月觉得好笑,竟真的笑出声来:“我想苏律师应该很清楚,生活简单与否,很大程度上和自己的选择有关。如果你觉得韩霁风现在的生活不够简单,那也是他自己选的,你为什么跑来求我放过他呢?你直接求他或许会更管用。我只是想不明白,苏律师是以什么立场来求我对韩霁风手下留情的呢?”
苏婉清微微颌首:“以多年同事的身份,更以朋友的身份。”
夏明月盯着她一双眼,觉得此时的苏婉清异常激动。不由得想,这个女人法庭上或许很凌厉,但感情上还实在差得远了。
她说:“就算离开,这话也只能由韩霁风来说,其他任何人说的都不算。”
又何况他的同事。
苏婉清迫使自己冷静,一双眼睛盯紧夏明月:“你刚刚不是还说,嫁给他是因为你爱他。但爱一个人不是应该让他幸福吗?可是,现在的韩霁风过得并不幸福,而且可以说是相当痛苦。我认识他这么多年,从来没见他像近段时间一样,心情大起大落,屡受折磨。然而这一切都跟你有关系,你就不想些法子成全他吗?”
夏明月神色莫测的靠在那里,先前隐隐模糊的揣测,经过苏婉清的三言两语后彻底通透起来。如果非这样说的话,在夏明月看来哪里是成全韩霁风,不如说是成全苏婉清自己。
她不想公然拔她的面子,毕竟一个公司低头不见抬头见的。
“苏律师的话我都听明白了,谢谢你对韩霁风的关心。不过,以后这些都是我们自家人的事了,不想外人干涉打扰。”
苏婉清还想再说话。
夏明月明显已经不耐烦,提醒她:“韩霁风回来了。”
苏婉清眼风一扫,就要离开,接着说:“不打扰你们用餐了。”
夏明月叫住她,有些话必须要她知道,也或者说,有些念头需要打消。
“苏律师刚才也说了,韩霁风现在的样子你以前从来没有见到过。那是因为以前从没有让他情感失控的人。”
苏婉清错愕的睁大眼睛。
夏明月微微一笑,知道苏婉清是聪明人,简单的一句话她就能想得明明白白。
韩霁风走过来的时候,苏婉清已经离开了。
夏明月靠在椅背上神色自如。
韩霁风问她:“苏婉清跟你聊什么?”
夏明月笑着说:“不过闲聊两句。”接着问他:“今天中午有什么好吃的?”
韩霁风把餐盘推到她面前。
“都是你喜欢吃的。”
夏明月“唔”了声,表示满足。
苏婉清快步从餐厅里出来,心里晦涩不已,说不清是种什么滋味,仿佛被人打众打了一巴掌。夏明月说得没错,她似乎真的没什么立场来评判那两个人的感情,到现在才郁闷自己怎么那样没有自知之明?夏明月在韩霁风的生命里分明是不同的,否则他不会因为这个人性情大变。在夏明月说这话之前,她竟然没有意识到。现在清清楚楚的想到了,呼吸骤然困难起来。
她不该来,真是不该来……苏婉清想想自己刚刚的表现,难堪得直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这样想着,脚上的步伐越来越快。一直出了办公区,才肯停下来喘口气。
眼眶酸得厉害,微微的抬起头来看天花板。心里受到的冲击很大,夏明月提点她的那个认知,实在是太惨烈了。
“看什么呢?天花板都快被你看穿了。”
没想到这里还会有其他人,苏婉清心头一惊,侧首看过去,眼眶还狼狈的微红着。
林飞显然也看出她的不对头,微微一怔,不再笑了,走过来问:“怎么了?”
苏婉清马上转过头去收敛情绪。含糊说:“没什么。”
“砂子迷眼了?”
林飞一本正经的问。
却明显是在同她说话,一干二净的室内,又怎么可能有砂尘。
苏婉清瞪着他说:“林总是在看我笑话吗?”
“你哪里可笑了?”林飞将眉毛一扬:“悲情倒是真的。”
说着,曲指轻触她的脸颊,一片湿意。
苏婉清条件反射的闪躲,就听他说:“别动。”她便真的愣在那里一动不动了,只瞪着大大的眼睛看着他。
林飞说:“听说女人是水做的,所以少掉眼泪,否则就变成干菜皮了,哪里还有什么看头。”
苏婉清真要被他给逗笑了。
“哪有你这样的。”
☆、(117)生日宴会
林飞问她:“我这样的怎么了?”
两人常在一起共事,一来二去已经很熟悉了。除却工作的时间时常会说几句玩笑话。
苏婉清很知道他是什么性子,只差拿眼睛横他说:“装模作样。”
最后还是忍住了,只说:“没怎么。”
林飞盯着她,反问:“那你怎么了?”
苏婉清想,她也没怎么,只是做了不该做的事。平时再锋利的唇齿,到最后却被人堵得哑口无言,说到底是自己没有立场。在别人的爱恨情仇里,她不过就是一个局外人。
局外人……苏婉清想到这三个字,竟然异常刺心。仿佛到什么时候她都摆脱不了这样的角色定位。
以前是,现在也是。
抬起眸子,随口说:“没什么。”
“事情一直憋在心里,积攒得多了,早晚会像火海或者海啸一样喷发出,到时候威力无穷。”
那样一种难过也是排山倒海的,所以聪明的人一定不要用心事束缚自己。该释放的时候就要释放,就会让自己轻松许多。
可是,苏婉清从来不习惯将自己的心事说给别人听。因为一个人的很多心事是不为人知的,就是不敢让别人知道,所以才成了辗转反思的事。如果可以大大方方的说出来,又哪里来的困扰。
“物极必返,我等着那一天的到来。”
林飞说了句:“死心眼。”
他能看到这个女人心事重重,从她的眼神中就能看得出。由心觉得像书一样,不去读一读,怕是永远不会懂得。而林飞觉得,现在的他竟然很有这样的兴致。
接着侧首说:“别忘记了我生日邀请了你,到时候要带礼物过来。”
苏婉清微微一怔,骤然想起他的确是说过的。显而易见的顿悟划过瞳底,而她很善于掩饰一切唐突的情绪。故作惊讶状:“还要带礼物吗?”然后一张脸夸了下来:“贵重的我买不起,但是你这样的名校海归一定被喂叼了的,所以,我还是不去的好。”
林飞将眉毛一扬:“不去不行,带的礼物不合我心也不行。”临了刻意说了句:“而且我就喜欢值钱的东西。”
苏婉清的注意力果然被成功转移,一直到下班都在想,到底什么值钱的礼物会被林飞喜欢?
下班之前,韩霁风要出去办点儿事。
从楼上下来的时候,在电梯里遇到夏符东。由于是在公司,韩霁风唤他;“董事长。”
夏符东点了点头,身后还站着公司里的其他几个股东,明显才开完股东大会。不知道是什么紧要的事,以至于几个人都微沉着脸。
韩霁风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然后盯紧不断跳动的数字。
一出厅门口,就直接去了停车场。
上车前电话响了起来。
韩霁风看了一眼,接着打开车门,坐到车上说:“董事长,有什么事吗?”
夏符东说:“霁风,什么时候有空,我们聊一聊。”
韩霁风修长的手指轻轻叩动方向盘,深湛双眸微微眯起来:“明天中午怎么样?”
夏符东说:“在外面的餐厅说。”
韩霁风应声:“我知道了,爸。”
挂断电话后,直接开车去了市中心的一家茶楼。
一进来,服务生迎了上来。
他说:“我已经约了人,在九号包间。”
侍者请他进去。
那人已经到了,背对门口的方向站着,整个人高且瘦。听到响动转过身来,俊逸的脸颊露出点笑意,嘴角微微上扬。
“韩先生,你好,久仰。”
他客气的跟韩霁风握手。
韩霁风伸出手来与他相握。
“过奖了,秦先生的大名倒是真的早有耳闻。”接着请他坐下来讲话。
服务生上了一壶上好的碧螺春,一时间茶香四溢。同时包间外响起悠悠的古琴声,曲子缠绵悱恻,听不懂演奏的什么。可是,大有静气宁神的效果。
夏明月下班后自己回家去。
早接到韩霁风的电话,说今晚不在家里吃饭。一个人实在懒得动弹,就在回去的路上买了外卖带回去。
到家后一边看帐本,一边吃晚饭。
之前她做的帐目已经被周若明审核过了,直夸她做得好。接下来几笔重要的帐目也要交给她来做,周若明说其中的学问他一定会逐一的教给她。
夏明月担心短时间内接触太多的东西会吃不消,所以在有限的时间里争取看更多的东西。以便可以更快更好的将所学的知识融会贯通。
客厅的灯光下,一双眼睛盯紧帐本上每一个字,心思明显不在吃上。
不知过了多久,韩霁风开门走进来。将钥匙扔到茶几上的时候,顺带看她在做什么。
接着微不可寻的皱起眉头:“怎么天天没完没了的?”
夏明月抬起头说:“工作还有做完的时候吗?”再说,他不也是出去工作了吗?虽然不晓得他最近进进出出的,是在忙些什么。
韩霁风伸手将她的帐本按合。
“我说的不是工作,我只是好奇,你们财务部就你一个人了吗?周若明要将所有繁重的事情都交给你来做。”
夏明月扬起头来,韩霁风一脸严肃的站在她面前,高大的身姿在她脸上形成明显的暗影区。以至于他整个人浸在客厅明亮的淡白宝光下,仿佛照眼欲明。
她说:“你今天怎么这么大的情绪?你知道的,这不是单纯的工作那样简单,我只是想从中多学一点儿东西,而周若明他刚好又愿意教我,何乐而不为。这些工作只是学习本事的一些方式而已,所以谈不上繁重。”
韩霁风若有所思,语气不明的说了句:“倾囊相授么。”
然后转身走开了,仿佛听了夏明月一番话后茅塞顿开,再没有任何的质疑和不满。
而夏明月分明在他的眼中看到讽刺,流星一样滑闪过去。
她想不明白,便不再去想。迫使自己看完最后几页纸后好去睡觉。
对于林飞的生日宴,苏婉清是硬着头皮去的。
听闻是一场小型的酒会,便刻意去店里租了件晚礼服。
墨绿的颜色反将皮肤衬得格外白皙,再配上修身的设计,整个人高挑又知性。
苏婉清抵达林家之前,先给林飞打了一个电话。
到的时候林飞已经等在门口。看她从车上下来,大方的夸赞:“今晚真是太漂亮了。”
苏婉清笑了声:“谢谢林总夸奖。”
先礼后兵。
林飞接着伸出手来:“礼物呢?”
苏婉清一边摇头一边喟叹:“看不出腰缠万贯的林总竟然是个大财迷。”
林飞笑着说:“难道你不知道越是有钱人越小气么,否则哪里来的万贯家财。”
苏婉清拿出一个红包递给他。
“这个红包可以很巨大,到底巨大到什么程度,就看林总的造化了。”
她说得很神秘,引得林飞心里痒痒的,一拿到手里就迫不及待的想要打开。
苏婉清阻止他的动作说:“哪有当着送礼人的面拆红包的,林总好歹要给我一点尊重。”
她说的很是,林飞将红包暂时收了起来。
“那就等酒会散场再看。”
接着两个相携进入。
一路走过,没有一个苏婉清认识的人。听林飞说都是他圈子里的朋友,且没有一个是在国森上班的,难怪她会不认得。
没想到朱桂华还认得苏婉清,一见林飞带着她进来,热情的过来打招呼。
“苏小姐,你能来参加小飞的生日宴,真是太感谢了。”
苏婉清说:“阿姨,您客气了。”
如若清醒的时候收到林飞的邀请她真不见得会来,就因为那天迷迷糊糊的应承下了,她到现在还在后悔。
朱桂华一边拉着她说话,一边让她随便享用美食。
没多久,林启贤也过来了。
林飞刻意给他介绍:“爸,这是国森的外聘法律顾问,苏婉清。”
林启贤若有所思的眯起眼睛:“哦,法律顾问苏律师,我们见过的。”
苏婉清看了他一眼说:“原来是林董事,我们的确是电梯里见过。”
只是那时候无论如何没想到这个人就是林飞的父亲。
那时候他同她说话,就一副和蔼可亲的模样。如今再见面,仍旧笑吟吟的。让苏婉清一下想到自己的父亲,也是这样的好脾气。
之后苏婉清和林飞说:“没想到你的家人这样好相处。”
林飞似笑非笑:“看来我爸妈真的是非常喜欢你。他们平时对我说话都不见得会如此,由其我爸,发火是常有的事,他的脾气可从来都不好。”
苏婉清说:“那一定是你平时调皮捣蛋,老是惹他们生气的缘故。”
林飞挑了挑眉:“或许吧。”
酒会一直持续到十二点多,大家喝酒聊天,接着又双双步入舞池跳舞。
苏婉清几乎没参加过这种场合,之前还很放不开。被林飞硬拉着去跳舞,随着音乐轻轻摇摆一段时间后,整个人都放松下来,才真正融入到这个欢愉的氛围中。
所以,再一看时间,发现已经十二点多的时候连自己都吓了一跳。
“怎么这么晚了。”
她明天还有工作,所以得回去了。
林飞说:“我送你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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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乖们,情绪彻底窜开了。放心,前一章欠下的,一定一定补回来!
☆、(118)即将变天
苏婉清下意识拒绝:“不用,我自己打车回去就可以了。”
林飞告诉她:“这个时间不好打车。”
这样一说也是。
玩的时间太久,的确有些累了。苏婉清坐在副驾驶上不说话,脚后跟疼的厉害,一定已经磨破了,这个时候不好脱下鞋来检查,便坐在那里装作镇定的模样,实则兀自隐忍疼意。
林飞打着方向盘说:“累就睡一会儿吧。”
苏婉清看了他一眼,侧头靠在椅背上闭目休息,夜晚残破的灯光划过脸颊,即便闭着眼也是忽暗忽明。
一时间车厢内安静极了,只有发动机轻微的轰鸣声,亦是微不可寻。
当晚苏婉清一离开,林飞就迫不及待的掏出红包打开,看了一眼之后忍俊不禁,难怪会存在无限的可能性,一切只看他的选化。是两张彩票,安静的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