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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急死我了,快点说吧,发生什么事了。”
“我好像喜欢上一个人,小紫,我没救了。”
“你不是跟秦雪松分手了吗?喜欢上就再恋呗。”对辛小紫来说,谈恋爱,分手,这些事都太小儿科了,她早就百炼成钢了。
谁像她这个傻妞,连男人什么味道都还没尝过。
“我又和他和好了。”
“他刚跟你分手就跑去跟女人滚床单去了,你竟然说原谅就原谅?我靠!”她早就看秦雪松不顺眼了,什么事不都是白迟迟顺着他?
除了他为她借过高利贷,就没见他做过什么特别男人的事。
“我不想原谅来着,可是他差点从桥上跳下去。”
“让他跳啊!我就不相信他真跳,一个大男人要死要活的,有点出息吗?这种人你就不该跟他在一起!我早看他不顺眼,真他妈的就是个人渣。”
“好了好了好了,别说雪松了。你知道,他对我很好的。要不是他……”
“又来了!”她最不喜欢白迟迟在她面前说秦雪松的事,要是她早一脚把那渣男给踢开了。
“别跟我提他了,说说你喜欢上什么样的男人了,我来判定一下是不是也那么渣。”
话题转向欧阳清,白迟迟还没开始说,眼睛已经先有了光彩。
“不会的,他人很好的,又长的很帅,很有型。你见过的,就上次替蒋婷婷教训我的那个黑脸……”
“啊,我想起来了,他长的还真是很帅,就是人不怎么样。”
“哪有啊,是你不了解他,不要妄下断论。”白迟迟有点急了,眉头不自觉地皱了皱。
“呦,这么护着呢,那你不说我肯定不了解,说说吧,他怎么对你好了。”白迟迟于是把她跟欧阳清接触的细节一一说给她听。
开始辛小紫还时不时打断,觉得他对白迟迟呼来喝去的很过分。
越到后来,她反而越安静了。
只在她停下来的时候催她:“还有呢,快说快说。”
“后来……后来我就给他放了你传给我的视频……”
“我的妈呀,他不是真的同性恋吧?他把你吃了?”
“没有没有。”她连连摇头又摆手,不过脸却红了个透,像要滴血了。
一看就是有情况嘛,她辛小紫对这种事情是最最感兴趣的,肯定要挖掘到底。
“那他亲了你没有?”
“嗯!”
“摸了没有?”
“嗯。”她轻轻点头,有点不好意思说了。
“摸哪里了摸哪里了?”
“不说这个,行吗?”
“这有什么?是摸胸部了?”
“嗯。”
“靠,这么干柴烈火的,他怎么没把你给彻底搞了呢,怎么回事啊?”急死她了,这么好的男人,白迟迟脑袋是太不正常了,她应该把他反扑倒才对。
“我想起我妈跟我说的话了,就让他停了。”
“然后他真停了?”她有些不可思议地看着她,按理来说那么男人的人肯定雄性激素分泌旺盛,不大可能停下来啊。
“嗯。”
“唉,看来他是真的爱上你了。不是说嘛,喜欢一个人就跟她上床,只有爱一个人才能忍住不跟她上床。”
白迟迟第一次听到这样的理论,不过想想,说的是有道理的。虽然几次欧阳清都到了崩溃的边缘,不过他还是很有风度的止步了,没像秦雪松那样强迫她。
她越这么说,她越觉得清同学真好,可这样就更难忘记他了。
“再后来呢?”
“就是今天,他说要到我家去吃饭,我想让我爸妈拒绝他。结果他妹妹生病了,他没来,秦雪松来找我,我跟秦雪松和好了。”
“靠!你脑袋有问题,去去去,你回去,别在我这里了,我看到你我都想抽你了!”辛小紫真是恨铁不成钢啊,她怎么就碰到这么个好朋友,平时傻点也罢了,关键问题也拎不清楚。
“好吧,那我回家了。”白迟迟沮丧死了,她也不想把事情弄成这样,可也不能眼睁睁看秦雪松死啊。
“好了,还真走啊?我跟你说,像秦雪松这样的男人,你必须立即跟他断绝关系。那个清同学,你一定要抓住了,不行我帮你。”
“跟你说说我就好多了,我看得开。对了,小紫,就是那个欧阳远,我还想介绍给你来着,可惜他好像喜欢他们家那个文若。”
“我可没心思想这个,还是想想你怎么面对清同学吧。他那么霸道的人,要是知道你又跟秦雪松和好了,恐怕没你好果子吃。”
这也是白迟迟担心的,她都不知道明天怎么回欧阳枫家。
或者像秦雪松说的,她还是尝试着辞职吧,如果他答应,他们就彻彻底底地断绝一切联系,连普通朋友都不做。
“我辞了这份家教吧。”她下定了决心似的,跟辛小紫商量。
“不行不行不行。”开玩笑,她脑袋坏掉了,她辛小紫的脑袋可好使着呢。
辞职了,这俩人还有什么戏唱?
她作为她最要好的朋友,骗也要骗她继续跟他交往下去。
“为什么不行?”
“你傻啊,你想想,他以前性格那么闷,是因为你他才变开朗的。你要是连朋友都不跟他做,他会怎么样?他一定会比以前更闷的,你忍心吗?”
偷偷观察白迟迟,果然纠结起了眉头,辛小紫心里有点小得意。
你个秦雪松,你以为就你会用苦肉计啊?有我辛小紫在,你别指望癞蛤蟆吃天鹅肉了。
“你说的也对,小紫,有你真好。不然我有时候糊涂,总会办错事的。”
这话,辛小紫爱听,得意地笑了笑,说道:“今晚就在我这里睡吧。”
“嗯。”
……
欧阳百川听说文若病了,也带孩子到医院来看了看。
就连蒋美莲下了班也带着蒋婷婷到了医院,还跟文若说,她晚上在这儿照顾着,被文若和欧阳清谢绝了。
欧阳清一直在医院里守着文若,她烧是退了,人看起来还是虚弱。
她住的是特别病房,只她一人,旁边有陪护人员的铺位。
窗外的月光柔和地透进来,照射在白色的床铺上,洒下了一层银灰。
“清,你还记得我们小时候常常在这样的月色下一起发呆吗?”
“记得。”
那时候,她总是默默的想父母,偷偷流眼泪,清和远都不点破,只默默陪她看月亮。
“真希望能回到小时候。”她轻轻叹了一声。
欧阳清奇怪,小时候父母走了以后是她最黑暗的日子,她怎么会想回到那时候呢。
见他有些惊讶地看着自己,她又轻轻笑了笑,补充道:“小时候天天跟你和远在一起,长大了,你们各忙各的,见的也少了。”
“以后我让远多陪你,我去部队。”
“不用,我只是说说。虽然你们常常交换,他在部队习惯了,你在公司也习惯了,换过来总会有点不适应的。”
“不要紧,我们有我们自己适应的方式,你不用担心。”她最近好像又瘦了些,让人怎么放心。
“真不用。”她秀眉微蹙,语气也有点强硬了,她很少这样。
“好吧,我看着办。”他只有让步,也只有在她面前,他才会如此轻易地让步。
她不再说话了,闭上了眼,微弱地呼气吸气,他总觉得她连呼吸都要用好多的力气似的。
“很累吗?”他轻声问。
“不,只是想休息了。”
“睡吧。”我守着你。
她貌似睡了,心里却在悲伤地对话,清,为什么你就在我面前,我依然觉得你离的那样远。
你是真的不懂,我不想要远陪我,我想你能陪我吗?
文若闭着眼,长长的睫毛覆盖在苍白的小脸上,微微颤抖,她看起来好像要哭了。
唉!欧阳清心内叹息了一声,这世界上到底有没有人能让文若快乐起来。
只要她快乐,让他做什么,他都是愿意的。
过了很久很久,已经是深夜了,欧阳清坐在她床边,坐的直直的,眼睛都没有合一下。
他就这么坐了一整夜,文若后来还是睡着了,尽管她是那么舍不得入睡。
天微亮时,文若醒了,见欧阳清略显憔悴,不禁有些心疼。
催他睡一下,他只淡笑着,说,在部队执行任务时几天几夜不睡觉都是正常的。
早上八点多的时候,欧阳清接到欧阳百川的电话。
“小樱小桃想你姐姐了,我带她们去一趟美国看看她们妈妈,顺便游览一下,可能要半个月才能回来。”
“好!”
“这段时间她们不在,你和白迟迟的父母尽快接触,抓紧把婚事办了。”
“好,我抓紧办。”
文若的眉微微收了收,这个抓紧办,想必是指跟白老师的婚事吧。
闭上眼,假装休息,她是不想让欧阳清知道她会嫉妒,会难受的。
她喜欢他,应该让他高兴,她不适合他,她只会让他跟她一样伤感,一样过着灰蒙蒙的日子。
第66章 为什么还是会嫉妒
可为什么,她还是会嫉妒呢,是不是她没有自己想象中那么无私和伟大?
“文若,今天觉得怎样?”挂了电话,欧阳清再次摸了摸文若的额头,好像温度又有些升上来了。
“好多了,你有事就去办吧,我自己行的。”
“没事。”
“我去叫护士给你量体温,安心养病,什么都别想。”
“嗯。”她轻哼了声,是啊,她要安心养病,他才能放心地走。
欧阳清叫了护士来量体温,在等待结果的时候瞥了一眼天气,很晴朗,病房外的天空碧蓝,还有几朵薄薄的行云飘过。
白痴说,这样的天空太美了。
他没出现,白痴会不会很失望,会怪他吗?
原来在文若身边,他也会牵挂起她,他的情感越来越怪异了。
“三十七度五。”护士把结果告诉欧阳清。
“还是低烧呢,今天接着输液。”想着针扎入她纤细的手,他都不忍心。
她已经很不幸了,真希望上天能够放过这么纤弱的女孩儿,如果还有什么罪过,他宁愿自己全部替她承受。
“输液可能还要等一个小时,我先去给你弄些吃的。”
“嗯。”文若很乖巧的答道。
欧阳清走到病房门口,她又吃力地说了声:“清,你自己别忘了吃饱了再来。”
“好。”他微笑着看了看她,走出病房。
到了外面,给白迟迟打了个电话。
白迟迟一看号码显示的是清同学,第一反应就是高兴,激动,紧接着想起了她已经和秦雪松和好的事,高亢的情绪被沮丧代替。
“在家吗?”他问。
“没有,在朋友家。”
“男的女的?”他眉头皱紧,她怎么轻易到外面过夜,不会是到秦雪松那儿吧。
“辛小紫,就是上次你在学校见到的女孩,我好朋友。”白迟迟的声调是平静的,和平时截然不同。
生气了?他想问一声,又觉得太不像大男人该说的话了,所以没问。
“小樱小桃和外公出去了,文若这边可能还要两三天,我过两天联系你。”
“哦。”她没精打采地答了一声,弄的他的情绪也有些低迷了。
挂了电话,白迟迟发了很久的呆。
小樱小桃也不用去教,她能干什么?
想起了邢副院长,答应他的饭还没请,拨了个电话过去,不巧的是他回老家了。
“白迟迟同学,回去我请你。”邢副院长接到她电话很高兴,白迟迟答应下来。
紧接着她又接到秦雪松约见面的电话,不知道为什么完全提不起兴致,甚至第一次对他说了谎。
“最近这几天要到欧阳家去辅导两个孩子,很忙,过几天跟你见面吧。”辛小紫听到她拒绝跟秦雪松见面,心里别提多高兴了。
“你这几天就住在我们家吧,我们两个每天一起看电影,一起逛街,多好啊。”
相比她的热切,白迟迟发现自己还是提不起兴致,什么都不想干。
辛小紫偷偷观察着她,猜想她真是对那个清同学动真情了,明显就是失恋的模样。
“你既然不想看电影不想逛街,不然我们去学游泳吧,那里帅哥多。”
听到这个提议,白迟迟终于有了点儿反应。
清同学不是希望她能学会游泳吗?她也想万一以后有机会跟他一起去游泳馆,让他惊讶她的变化。
“好,我们今天开始去学游泳。”她答道,辛小紫总算放心了,愉快地拉她出门。
……
三天后,文若出院了。
欧阳清还想在家里照顾她两天,被她拒绝了。
“清,爸爸走之前好像交代你要快点把婚事办了,你快去办吧。真想看到你和远早点结婚生子,我才好放心。”文若微笑着说道,对她来说,有这几天他对她不眠不休的照顾,足够了。
他想劝她和远,又不知道该怎么说,索性什么都不说。
离开家,他没有给白迟迟打电话,直接带上礼品开车去她家。
说不清是想给她一个惊喜,还是什么,离她家越近,他越急切地想见到她。
这才发现,几天的时间没有见她,好像已经有一个世纪那么长了。
吃饭的事他爽约了,是他不对,上次通话听到白迟迟气闷闷的,肯定是生他的气了。
他做不到花言巧语地哄她,不过心里还是有愧疚的。
正好路过一家大型花店,想起那白痴那么喜欢漂亮的颜色,荷花也喜欢,一定也会喜欢玫瑰的。
停了车,买了一束九百九十九朵的玫瑰花,算做他给她的补偿。
就在她爸妈面前送她花求个婚吧,那白痴会一辈子都感动的,不知道能不能看到她喜悦的眼泪。
看着把整个悍马后座的遮住了的玫瑰花,他不由得苦笑了。
最讨厌人家搞那些洋玩意,谁能想到有一天他自己会为了个白痴连鄙视多年的事情都做了。
要是那个白痴敢笑话他,他一定会好好收拾她。
收拾她,念头转到这上面,立即想起了和她的亲吻。他才发现,他是真的想她了,好想紧紧地拥抱她,也想火热地拥吻她。
这白痴也够厉害的,他三天没跟她联系,她竟也没有主动给他个只言片语。
她生起气来,看来也不是一般的功力。
见了面,他要好好训导她一下,告诉她,他以后可以不跟她联系,她必须要每天跟他汇报她自己的动向。
路途变的有些漫长,虽然买了花后几分钟就到了她家附近。
把车停好,礼品和鲜花一齐拿下来,把他两只手都占的满满的。
一路上,迎接着所有人的注视,他太不自在了,暗暗发誓,这绝对绝对是他这辈子最后一次买花。
终于到了白迟迟家的门口,他艰难地腾出一只手,敲门,每敲一下脑海中都在想象着白迟迟看到花时惊喜的表情。
然后,他该说些什么,嫁给我吧,这样说是不是有点酸。
要是她拒绝呢?
她敢拒绝,他让她吃不了兜着走!
敲了很久的门都没有听到人应,白痴不在家?
刚想要掏手机出来给她打电话,忽然听到了她的声音从楼梯间传来。
“就送我到这里吧。”
送……男人?
就几天的时间,她竟然敢让男人来送她?不要命了真是!
“我送你进门,喝口水,我好渴。”真是男人的声音,欧阳清的眉紧紧拧在一起,停在门上还保持着敲门姿势的手僵在那儿。
没有听到白痴拒绝的声音,两个人的脚步声越来越近,越来越近,他的心渐渐的往下沉。
难道她会因为生了他的气转而跟那男的和好了?
不会的,他已经跟她解释过了,她不至于啊。
是她亲口说的,她喜欢的人是他,她不会那么做。
他转回头,看向楼梯拐角处,一男一女出现在他视野中。
白迟迟一身鲜艳的裙装,想认错都难。
她的肩膀被秦雪松搂着,一步步往楼上走。
这一幕深深刺痛了欧阳清的神经,就像所有捉奸的丈夫一样,他的热血不受控制地涌上头顶……
欧阳清的青筋在头上暴起,刚才叩门的手下意识地收成了拳,怒目注视着两人,左手捧着的花和礼品因他的盛怒也在微微的颤动。
“放开她!”欧阳清一声怒吼,惊的秦雪松本能地抬头往上看,几乎是本能地缩了手。
满含着威严与怒气的吼声也让白迟迟傻了,抬头看去,见欧阳清捧着一大抱的玫瑰花,手上还拿着礼品,怒发冲冠地站在她家门口。
“清?”她疑问了一声,说不出的惊喜,三四天了,她终于见到他了呀。
差一点就挣脱秦雪松跑上楼,去拉拉他的胳膊,问问他这几天到底去了哪里,为什么她好像有很多年没有看到他了。
他手上的玫瑰可是送给她的吗?她最喜欢艳丽的东西,红玫瑰,那可是爱情之花呀。
他又是礼品又是鲜花的,真是来求婚了?他想要感动死人家吗?
啊,不对,幸福的泡泡在脑海中冒了一会儿后,凝视着他那张怒颜,她忽然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
分开前他还叮嘱她,说让她绝对不可以和秦雪松在一起,现在他亲眼看见他搂着她,肯定要气死了,会不会因此打他们一顿?
秦雪松已经从最初的震惊中回了神,强压下对欧阳清的恐惧感,刚才缩回去了的手挑衅一般往下移动放到白迟迟腰上,固定住她,让她不能动。
“放开她!不然小心你的手!”欧阳清依然睥睨着秦雪松,加重了语气。
他不管现在秦雪松和白迟迟到底是什么关系,他已经向她宣布过,她这一辈子都是他的女人。
这个女人,只能他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