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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嫡-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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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这会儿,老太太的脸色终于变了,侯府再穷,也不至于去花媳妇的陪嫁。

“来人。送江二太太去沉香院,是私了还是上官衙,让她们姑嫂好好清算,”老太太冷笑道。

江二太太也不用丫鬟请,直接就转了身,连最起码的礼仪都没有。

从今往后。她估计也不用再来侯府了。还在乎什么形象?

红袖亲自送两人去的沉香院。

小半个时辰才回来。

福身禀告老太太道,“大夫人和江二太太差点打起来。最后大夫人受不住江二太太的威胁,赔了一间铺子一间庄子,还打了三千两银子的借条,江二太太走之前,拿了大夫人戴在头上的首饰,还踹翻了大夫人屋子里的屏风。”

总之,江二太太是第一个敢对大夫人动手的人,也是第一个从大夫人手里讨到好处的人。

还是那话实在:蛮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

江二太太一把匕首放桌子上,大夫人当时就气噎了,恨不得拿起来捅了江二太太才好。

安容听得眸底全是笑,恶人自有恶人磨,不过,她还有疑惑,“江二太太来侯府,外祖父都不管她吗?”

红袖愣了愣,笑道,“还有一件事忘记说了,建安伯府好像在闹分家,江大太太的意思是让江二太太拿分家的银子赔济民堂,江二太太不愿意。”

红袖想,其实这事也怪不到江二太太,谁乐意拿自己的银子去填补别人犯的错?

江二太太走了,安容见老太太乏了,便起身回玲珑苑。

结果才出了松鹤院,没走一会儿,春兰就疾步上前。

这个春兰不是早前伺候沈安芸的那个春兰,打大昭寺梅林出了事后,春兰逃了便再没有回来,沈安芸从二等丫鬟中提拔了一个,依然唤作春兰。

安容还以为沈安芸又出了什么事,要禀告老太太,谁想春兰走到她面前,停了。

“四姑娘,大姑娘找您有事,”春兰福身道。

安容用帕子碰了碰鼻尖,神情不虞道,“大姐姐想寻短见,要我去阻止丫鬟别妨碍她,这事我可不干,你去找别人吧。”

春兰一张脸涨成紫红色,大姑娘又不是真的想上吊自尽,只是一种达到目的的手段罢了,估摸着整个侯府就四姑娘会信以为真。

芍药肩膀险些没抖脱落。

安容转身要走,春兰退后几步,扑通一声跪下,求道,“四姑娘,您就当是可怜奴婢,去见见大姑娘吧,奴婢要是请不了您,大姑娘会罚奴婢的。”

安容神情很不耐烦,谁知道沈安芸又要闹什么幺蛾子,她不想瞎参和。

可是春兰抱着安容的腿,连连求饶,芍药都拽不开她,安容烦躁道,“起来,我去见她。”

春兰麻溜的爬了起来,领着安容去紫竹苑。

紫竹苑和玉竹苑布局差不多,只是里面的花卉不同。

原本庶出的女儿是没有单独的院落的,奈何侯府大,院落多,与其空中那些院子被虫子蛀,而庶出女儿挤在一起,凭空增添矛盾,就一人一个院落了。

紫竹苑内,落叶凄凉。

丫鬟婆子都丢了手里的活,守着内屋,神情焦急。

安容迈步进去,就听到里面传来一阵哭闹声,“别拦着我,让我死,我宁死也不给人做妾!”

安容听得头皮发麻。

饶过屏风,安容就见到两个丫鬟一人抱着身子,一人抱着腿,不要沈安芸朝白绫跑去。

安容瞅了瞅那白绫,走过去,踩在凳子上。

沈安芸不闹腾了,丫鬟也不拦着了,巴巴的看着安容,不懂她要做什么。

安容什么也没做,只是帮着把白绫系好,又用力扯了扯,确定能吊死人,才回头看着沈安芸,笑的灿烂如花,“大姐姐,你过来吧,我帮你拦着丫鬟。”

芍药彻底憋不住了,靠着小几,笑的花枝乱颤。

沈安芸气的脸色苍白,一把甩开丫鬟,狠狠的瞪着安容,“四妹妹,你什么意思啊!”

安容站在凳子上,一手拽着白绫,不知道的还以为要上吊自尽的是她。

“大姐姐,你不是要自尽吗,从丫鬟去找祖母起,这都小半个时辰了,白绫都没打上结,丫鬟拦着你,你找我来不是帮你自尽啊?”安容装糊涂道。

芍药忍着肚子疼,走过来扶安容下来,心道:姑娘的演技真烂。

应该冲进来,一把扑过去,抱着大姑娘的胳膊,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说:大姐姐啊,你别死啊,尤其别上吊死,那死相极丑,应该喝毒药,虽然会吐血,不过擦一下就没事了。

估计大姑娘都不用喝毒药,直接就气死过去了。

芍药独自想独自乐,不过沈安芸着实气的够呛,脸红脖子粗,双眼几乎能喷火。

而被瞪着的人,淡雅从容的坐下来,自己给自己倒了杯茶,小酌了一口道,“还是热的呢。”

有一个寻死觅活的主子,丫鬟还有心思倒茶,真逗。

“大姐姐有话就直说吧,我昨儿夜里没歇好,这会儿犯困呢,”安容掀了眼皮,不冷不热道。

沈安芸气的捏紧拳头,却不得不忍着满腔的怒气,用帕子擦拭眼角,很快,眼眶就通红了。

安容极度的无语,“大姐姐,这样的伎俩我又不是没用过,有必要唬我吗?”

安容也用过这样的法子骗过老太太,哄过侯爷,说白了,其实府里姑娘都用过。

沈安芸气的牙齿咯吱响,手一挥,就把帕子丢地上了。

坐到安容的对面,握着安容的手,沈安芸抿唇道,“四妹妹,我不想给人做妾,你帮帮我吧,帮我求求祖母,昨儿要不是赶去给你报信,我也不会,也不会被人下了药……。”

说着,竟掩面哭了起来。

可是那话,明显就是她会这么惨,完全是替安容挡灾的缘故,是她倒霉,上赶着去给人害。

安容一眨不眨的盯着沈安芸,忽而笑了,笑的极其酣畅,里面还夹杂着讥笑、自嘲、奚落、可怜、可叹……

重活一世,她自认已经改变了许多,可是似乎在她们眼里,她还是以前那个傻乎乎的沈四姑娘,半点长进也没有,随意怎么糊弄都行。

沈安芸怔然的看着安容。

安容神情一敛,冷笑道,“大姐姐,你以为祖母愿意看到侯府的女儿给人做妾,你丢了面子,侯府的脸面就有了?你扪心自问,就算祖母强求,宣平侯夫人就会同意你做嫡妻了?”

安容真的想骂一句,不自量力。

她以为她是谁呢,是什么天仙人物,还是贤良淑德到天下男儿任她挑了,都许配给了弟弟,还是肌肤相亲不得不嫁的。

结果和哥哥有了瓜葛,还是那种羞死人的瓜葛,这样的大嫂,以后怎么管理侯府?

外人会怎么议论她,怕是她多和林二少爷说一句,下人们的流言都会漫天飘了,只有做妾,才是最合适的。

庶子的身份原就比嫡子差一大截,娶一样的大家闺秀做媳妇,岂不是说两人相差无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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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章辩驳

这样贬低宣平侯世子,宣平侯夫人会乐意看到才怪,她宁愿用个莫须有的婚约把嫡妻之位占了,也不愿意给沈安芸,就足矣说明一切。

沈安芸气的满脸通红,“就算不做正妻,那平妻总可以吧?”

安容望着沈安芸,笑道,“宣平侯夫人说的话,大姐姐不会没有耳闻吧,她跟祖母明说了,人家未婚妻不同意娶平妻,换做大姐姐你,你乐意自己的未婚夫娶个平妻吗?”

沈安芸被质问的哑口无言,可是心里却气的直冒火,自己牺牲那么多,最后却成了一个妾,她不甘心!

安容站起身来,转身走之前,看着沈安芸道,“你也别怨祖母不帮你,有些事经不起查,比起颜面扫地,现在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指不定这会儿宣平侯府都闹成一团了,你就是嫁进去,谁又真心喜欢你,还不如老老实实做个妾,不用给正妻请安立规矩,侯府的陪嫁也足矣让你一辈子衣食无忧了。”

沈安芸听到妾这个词就冒火,她娘做了一辈子妾,她见了都只能喊姨娘,连喊声亲娘,都还得四下无人,连最亲的丫鬟都不能听见,这样偷偷摸摸的日子,她过够了,她不要自己将来的孩子,喊别人娘!

气极了,沈安芸站起来道,“做妾那么好,四妹妹你怎么不给人做妾!”

安容脸色一变,一屋子的丫鬟也都变了脸,大姑娘疯了不成,什么话都敢说。

春兰哭着对安容道,“四姑娘,大姑娘她是气极了,口没遮拦,不是成心的。”

安容冷冷一笑。“你家姑娘有骨气,宁死也不做妾,我听着呢。祖母没辙,我不会求她,我会去求长公主,让她务必查清是谁毒害大姐姐你,害的你给人做妾,我想长公主查出下毒之人。肯定会要了她的命。还大姐姐你一个公道!”

说完,安容吩咐芍药道,“即刻给清和郡主送口信去。”

芍药忙不迭的应下。转身边走,春兰扑过去抱住芍药。

沈安芸脸白如霜,眸底带着股子恨意,瞧的让人心惊。

安容朝她走过去,眸底暗冷,低笑道,“你当那点小把戏糊弄的了谁。祖母给你留着脸面,你不知道心怀感激,还怨恨祖母不帮你,你该庆幸祖母心硬。”

“她不帮你,你还有命,帮你。你只有死路一条。在梅林算计宣平侯世子不成,居然在长公主府的梅林成功了。”

“大姐姐。我真佩服你的心计手段,从箜篌到玉锦阁买头饰,再到大哥摔伤,步步为营,我想便是没有大哥受伤,你也会寻了借口,盛装打扮出现在长公主府吧?”

沈安芸紧紧的咬着唇瓣,咬出鲜血来都不知道,望着安容的眼神带着恐惧。

她所做的一切,她都知道!

安容嘴角弧起一抹冷意,“越是贪心的人失去的越多。”

丢下这一句,安容转身离开,包括被抱着的芍药,也跟着一块儿走了。

沈安芸颓败的跪坐在地上,浑身的力气像是被人抽干了一般,紧紧的掐着地上的牡丹地毯,最后怒气的吼叫,奋力一掀。

三足鸟兽的炭炉倾倒,耀眼的炭火滚在地毯上,呲呲的冒着烟。

屋子里丫鬟乱作一团。

芍药是憋着一肚子火气,“姑娘,还要不要告诉清和郡主,让她查下毒之人?”

安容揉太阳穴,她真不想给沈安芸留什么脸面,祖母说的对,有些人都不要脸了,你替她留着她也挂不住。

可是沈安芸和沈安姒颜面扫地之时,父亲怎么办,祖母怎么办?

养不教,父之过,教出这样没脸没皮的女儿,父亲有何颜面立足京都,估计会羞愧的恨不得撞墙而死。

还有祖母看似心硬,其实不也是在用自己的方式保护她们,保护着侯府的脸面吗?

更保护着她们这些未嫁的女儿。

安容迈步朝前走,岔道处,听到一阵熟悉的脚步声传来。

安容扭头,便见到沈安玉带着丫鬟走过来。

扫了眼安容身后的路,沈安芸嘴角弧起一抹笑来,“怎么样,大姐姐闹着要上吊,这都快一个时辰了,咽气了没有?”

安容嘴角轻笑,“大姐姐这会儿要是就死了,五妹妹还怎么瞧热闹?”

沈安玉又走近两步,呲笑道,“她倒是难得有点儿自知之明,知道与其给人做妾,还不如真的死了呢,昨儿出了那事,她应该在长公主府就撞了墙,那样还能得声‘贞洁烈女’的称赞,这会儿死也来不及了。”

沈安玉一脸的惋惜,要是沈安芸有贞洁烈女的称号,连带着她们都脸上有光啊,现在,有的只是抹黑,耻辱。

芍药站在一旁,嘴角微抽,五姑娘的嘴巴真毒,可是这样侮辱“贞洁烈女”这个词合适么?

似乎在大昭寺梅林,那会儿撞墙,才能得声贞洁烈女吧?

安容很累,轻打哈欠道,“不耽误五妹妹你去瞧大姐姐上吊,我先回玲珑苑了。”

沈安玉侧身把路让开,笑道,“四姐姐,三姐姐这会儿是晕着没醒,估摸着她醒了,也会闹着要上吊,你就不应该救她。”

安容看着沈安玉,转身吩咐芍药道,“准备一份砒霜,我既然能救她,自然也能帮她自尽。”

说完,安容迈步回玲珑苑。

安容迈步上二楼,喻妈妈瞧见安容回来,满脸都是笑,“姑娘回来了,方才铁血御史家周姑娘把姑娘借她的衣裳送了回来,还有一封感谢信。”

说着,喻妈妈把那封信拿来给安容。

安容瞧见信微微一愣,只是借了套衣裳而已,还是因为沈安玉才受了委屈,竟然给她写了信。

安容带着好奇拆开瞄了两眼,只见信上写道:

昨日,梅花宴上谢沈四姑娘解围,家父性情耿直,身为儿女,虽受些许牵连,但引以为豪,对于府上之事,欲替家父辩驳一二,言辞不足以取信,特奉上当日举报信件。

安容把信封倒开,里面果然夹了封信。

扫了两眼,安容的眼珠子没差点瞪出来,她还真是不怕死,居然亲笔写了举报信。

这要被大夫人知道了,她还有命在吗?

安容的目光落到衣裳上,眸底流淌过一丝笑意,她这是投桃报李啊。

只要她想查,查出是沈安芸的笔迹是轻而易举的事。

安容想,沈安芸这么大胆,一来是铁血御史的名头不是虚的,他不会泄密,可是架不住他有女儿啊。

二来,她也是找不到人帮她写信吧?

有了这封信,就等于是捏着沈安芸的把柄了,想整死她都不用自己动手。

安容把那份感谢信丢尽火炉,那份举报信,安容锁进了梳妆盒里,钥匙让喻妈妈收着。

喻妈妈拿着钥匙有些紧张,她已经许久没有收过什么宝贵的东西了,之前听说姑娘锁在箱子里的秘方被偷,府里福总管挂在身上的钥匙都被偷了,她担心守不住。

喻妈妈望着安容道,“奴婢听说京都有那能人巧匠,能把锁做的巧夺天工,用簪子用玉佩皆能做钥匙,姑娘要不要也做一个,钥匙挂在自己身上才稳妥。”

安容扭眉看着喻妈妈,笑道,“不是什么特别重要的东西,不用怕丢了,不过那样的锁,我倒是好奇了,芍药,拿块精致的玉佩,让喻妈妈拿去定制锁。”

芍药抱着首饰盒,左挑右选,挑了块不大不小的玉佩交给喻妈妈。

安容坐在小榻上,榻上有份请帖样的东西,拿起来一看,不由的哑然失笑。

帖子是沈安闵的,他从玲珑阁拿了五本书,特地把书名记下,以防安容要的时候,找不到。

安容让海棠把帖子收好,接过秋菊奉上来的茶,啜了一口,就想起在松鹤院喝的峒山云雾,只喝了一杯就歇了,太浪费了!

安容啜了两口,小七就飞到小几上,脚上绑着个小竹筒,但是没有信。

安容扭了扭眉头,这是信半道上丢了呢,还是故意弄个空竹筒来提醒她,她还没有回信?

一瞬间,安容就呲牙了,这还用问么,肯定是提醒她,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呢。

安容眉头一挑,明亮的眸底闪过一抹俏皮,摸着小七的脑袋道,“你家主子可真穷,连张纸条都没有,海棠,拿张小信纸来。”

海棠哑然失笑,信鸽可不是等闲人家会养的,会缺那么张传信的纸么,不过还是取了信纸来。

说是信纸,其实是很小的花笺,约莫食指长,小指一半宽,有各种各样的颜色,还印有花纹。

安容小心的把花笺卷起来,塞进小七脚上的竹筒里,然后弹了小七的脑门一下,小七就扑腾翅膀带着媳妇回娘家了。

落在临墨轩书房笔架上。

还没停稳身子,就被一双骨节分明的手抓了起来,拿到信纸,就把他丢了,小七心碎成渣渣,眼神哀怨。

望着空白的淡紫色花笺,萧湛的眉头皱了皱,左右翻看,确定无字。

忽而眸底闪过一抹笑意。

提笔沾墨,把淡紫色花笺展平整,写道:还请不吝赐教。

ps:求赐教~~~~~~

第一百三十一章刮风

吃完午饭,安容就收到了回信,看的她是呲牙咧嘴。

赐教个毛线,她还想求教一下,这破镯子怎么取下来呢。

安容就是不提“友尽”是什么意思,眼珠子一转,在花笺被面写道:木镯已寻到,误戴丫鬟手腕,现在取不下来了,已尝试各种办法,现在该怎么办?

看着小七飞走,安容就开始忐忑了,那是他家传的镯子,他肯定有办法取下来,必须要有办法!

这边安容在祈求,祈求别回信给她,把丫鬟送来即可,她会恨不得撞墙身亡的。

那边萧湛拿着信纸,眉头皱的紧紧的。

他只知道木镯不是谁都能戴,可是取不下来还真没见过,府上出生的女孩,外祖父都帮着戴过,可是两三岁时,木镯就会掉下来,再也戴不上了。

在安容忐忑不安中,小七终于飞回来了,感受到安容的焦灼等待,这货还在空中溜达了两圈,气的安容直痒痒,恨不得用弹弓打它才好。

站在回廊上,安容取下信条。

信上写着:木镯是曾祖母留下的遗物,生前没有人见她摘下来过,临死前交给祖父。

安容见了头大,这是什么意思,是能摘下来,还是只能临死前摘下来?

还是说要摘下来,必须得死啊?

安容哆嗦了下,浑身汗毛林立。

头疼的安容迈步进屋,正巧秋菊在拨弄火炉,安容随手就把信丢了进去,眨眼睛,花笺化为灰烬。

秋菊望着那一团灰烬发呆。再抬眸时,安容趴在床上,抱着被子一阵揉捻,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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