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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门浪子-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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溪云这才明白过来。

花笛皱皱眉,又说:“我不能让这里被那些人发现,我不希望清儿被人打扰。”

“嗯,我也不喜欢红袖被打扰。”

黑虎听着两人对答,暗自惊奇,白云山,那不是小和尚的山门,花笛上山那是真要出家了,这可真是异事。同时甚是无语,你们现在处境不,还东想西想,赶紧逃命去吧。

穆兰镇昨晚热闹非凡,人马一**涌进,穆兰客栈人满为患,客房住满,大堂里是一张桌子睡一个,两条长凳睡一个。

醉红楼也住得满满当当,连后院姑娘们的房间都腾了出来。原本倒闭的另一家客栈在陈老爷的运作下连夜开张,狠狠赚了一。

此时穆兰客栈大堂里坐满了人,刀剑戟各种兵器或压在桌上或搁在凳边,寒光闪闪,让人心惊。

老掌柜即喜且忧,银子收兜里了,但就怕有血光之灾。

大堂里坐满了人,大家都在窃窃私语,找了半日,谁也没发现花蛇的踪迹,都说定是人多势大,闹腾得太厉害,被花蛇见机躲起来了,或者干脆就已经逃了。

一个铁塔般的大汉立了起来,面貌粗矿,胡子大把,瞪着铜铃大的眼睛吼道:“喂,大家都是为那淫蛇来的,到底有没有谁发现了那淫蛇?”

众人看他一眼,谁也不应声。

有人小声问道:“这是什么人,敢如此蛮霸?”

同桌一个脸尖而瘦的男子道:“嘿嘿,人家有这个本事。铁牛郭达,听说过吧,外功强横,一身钢筋铁骨,刀剑难伤。他桌边那条黑铁棍,重达三十六斤,一下就要人命。”

另外一人道:“原来是他,听说他差点就进了俊秀榜。”

尖瘦脸那人道:“不错,只因为长得显老又不好看,所以被刷下来了。”

最先那人惊讶地说:“还有这种事?”

尖瘦脸男子道:“那不是很正常,俊秀榜是那些名门大派排的,门面当然得打理好。”

这话可谓相当大胆,同桌另一人暗觉得此人不凡,请教道:“不知下尊姓大名?”

因为人多桌少,所以大家都拼着坐,多数人相互之间并不相识。

尖瘦脸男子摆手笑道:“不敢,在下常书。”

同桌几人看他一笑,脸尖牙凸,眼睛小而亮,倒像老鼠。虽然谁也没听过这号人,但此人知道这么多小道消息确实是有能耐,都说久仰。

郭达见无人应声,大是恼火,瓮声瓮气道:“格老子的,都是哑巴!”随手提起铁棍往地上一搥,“啪”一声响,一尺见方的一块灰石板立时四分五裂。

众人都是一惊,随手一放竟有这么大的力量?

老掌柜踮脚一看,拍拍心口,咽咽口水,“没事没事,补补还能用,补补还能用。”

“就这点本事。”有人说了一句,声音不大不小,正好大家都听得到。

众人寻声望去,什么人这么大胆,见郭达如此威势还敢挑衅。

郭达往右扭头,目露凶光,喝道:“说话的给我出来!”也不知说话的是何人。

这时“咵啦”一声响,一人**下长凳忽然从中断裂,那人站了起来,眼高于顶,瞪向郭达,“老子就在这!”

“嘭”一声,那人身边一重物落地,众人一瞧,都是心惊,是一支长柄铁锤,一看就是沉重无比。

这人身高只有五尺,铁锤却有近四尺长,体型十分厚重,一颗脑袋又圆又大,抡起铁锤,扛在肩头,这一舞,风声呼呼响,而铁锤下那块灰石板像蛛网似的龟裂着。

老掌柜心里一痛,“哎呦诶,这,这让我怎么补?还有,那是多好的一条桃木凳啊。”

坐那矮壮男子旁边的人纷纷往边上挪开一点,都不想惹事上身。

常书见同桌几人朝自己看来,便低声道:“那人叫童千斤,修的也是外功,那根铁锤重达三十八斤,比铁牛的棍子还重,嘿嘿,这两人要是在这里打起来……”

说到这里,他就不说了,但大家都明白他的意思,真要在这里打起来,这些桌桌椅椅都要化作飞灰。

郭达也是一惊,这人好大的手劲,好沉的兵器,真要动手,恐怕胜负难分,但这么多人看着,可不能丢了面子,正要说话,忽然楼上传来一个声音。

“各位既然都是为花蛇而来,找他去就是了,想来这小镇也没几个可以藏人的地方,若是找不到再往镇外去找,何必打扰了小镇的清静。掌柜这里住店吃饭,又不是比武擂台,捣坏了东西,大家都没地方住没地方吃,何苦?”

众人听这话有理,纷纷抬头看去,二楼凭栏处坐着一男两女,都是衣衫华贵的俊俏人物,说话的正是那名男子。

老掌柜感动得涕泪交加,这才是人话讶,好人呐。

郭达见他没几两肉,心想这人比抡锤子那个好对付,便大声道:“下要多管闲事就下来说话!”

常书小声道:“这铁牛要倒大霉了。”

同桌的人忙问:“那青年公子哥是……?”

“嘿嘿嘿,大人物,不杀剑周义信,俊秀榜第二十六位。”常书道:“据说这不杀剑真实实力可排入前二十,只是他身后的旗山剑派实力不够,所以给人挤了下来。”

听到的人都是脸色大变,俊秀榜上的人物竟然也来了,这不杀剑的名头可响得很,这次花蛇在劫难逃了。

几个有心人却多看了常书两眼,他不像信口胡说,但这些消息都隐僻得很,他既然知道,自身来历应也不凡。

周义信看了看张芬桦和朱丽珍,朱丽珍两眼发亮,跃跃欲试,张芬桦微点一下头。周义信便长身而起,道:“郭兄召唤,小弟不敢不从。”原地轻身一跃,直接掠过栏杆,飘然而下,姿态潇洒,落地轻盈。

这手轻功立即博得满堂喝彩。

朱丽珍好胜心起,也学周义信的样子,双脚发劲,腾空而起,越过栏杆,直往楼下掉去。

张芬桦惊呼一声,“师妹!”急忙立起,手在栏杆上一撑,急追跃下。

朱丽珍功力尚浅,这般直接跃过栏杆下楼却是力有不逮,高度落差令她气息一浊,还未落地,小脸一白,暗道:“糟糕,这下要跌一跤了。”

周义信手一伸,在朱丽珍腰上一拖,朱丽珍身子顿时一轻,稳稳落地,暗叫好险,却对周义信扮个鬼脸,吐个舌头,也不说感谢。

张芬桦感激地对周义信一点头,又瞪了朱丽珍一眼,咱们青云剑派可不能下个楼都丢面呀。

郭达相貌粗俗,但却不傻,这时不敢逞强,赞道:“下好轻功,不知怎么称呼?还有这两位姑娘?”

周义信抱拳道:“在下周义信,这两位是青云剑派的张芬桦和朱丽珍女侠。”

惊呼声四起,不少人露出恍然之色,不杀剑周义信,青云剑派,难怪敢在此时插口,难怪轻功如此了得。

不少与旗山剑派、青云剑派有故的人纷纷起身见礼。

郭达也不敢硬气了,说:“久仰久仰。”

这时有人道:“难怪那花蛇不见了踪影,原来是知道不杀剑在此,因而不敢露头了。”

不少人连声附和,都说有理。

周义信忙道:“惭愧惭愧,在下从前与花蛇匆匆过了几招,胜负未分,但对他的武功十分钦服,这次则败给了他身边一位小师傅,哎,却是无颜自处了。”

众人都是又惊又奇,花蛇与不杀剑交过手?什么小师傅竟能胜俊秀榜不杀剑?花蛇不是一向独来独往的吗?

左边一桌忽然立起一个白衣人,“这么说下是遇到花蛇了,不知他现在何处?”

不少人“啊”的一叫,对呀,周义信话里意思是已经和花蛇一方交上手了。

015 光头不相识

周义信也是轻轻“啊”的一声,看向张芬桦和朱丽珍,露出惭愧之色。原来三人知道这些人都是奔花蛇来的,但山谷中那一战情形凄凉,张、朱两位都因初次谋面就让人心生亲切的林清而对花蛇动了怜悯之心,故而打算隐瞒花蛇的消息,以慰林清亡灵。

张芬桦本意是这里人多是非多,她们不会对花笛动手,但也不可能帮他,不如趁早离去。朱丽珍却喜欢凑热闹,央求她留下来观望,而周义信也同意,故而三人还在这里。

此时周义信无意中漏了口风,自是尴尬,不由吞吞吐吐。

白衣人见他神色有异,冷哼一声,道:“花蛇人人得而诛之,你不杀剑不杀他算情有可原,总不会助纣为虐吧?”

周义信脸色顿时一变,助纣为虐,好大的罪名!

众人暗暗心惊,微微退步。这白衣人好大的胆子,对方可是不杀剑,就算心里这么想,也不能当面说啊。

有人小声问常书,“那白衣人是谁?”

常书也正打量着那白衣人,见面白无须,身材瘦长高挑,并无显著特征,一时也猜不出来。忽然看到他背在身后的双手竖持着一支玉笛,脑中立时灵光一闪,再仔细瞧他脸色,隐隐白中透青,不由一声惊呼,“白影儿?”

他这一下有些激动,音量高了许多,众人都听到了,不少人听到这个名字都是脸色发白,立即避而远之。

白衣人转头过来,冷冷看着常书,“你知道我?”

这么一说,白衣人等于自认是白影儿了,他身边的人不约而同齐齐退开三尺,惊惧之情溢于言表。

常书被他冷冷的目光盯着,不由喉咙发紧,“额,听,听说过。”

这白影儿可谓大名鼎鼎,是亦正亦邪,非常不好惹的人物。曾经有人做过一个趣味调查,评选最不愿遇到的交手对象,这白影儿名列前茅。

据说他武功十分高强,而且出手极为狠辣凌厉,还善使毒和暗器,防不胜防。他外表看起来不到三十岁,其实已三十有六,因常年居住于阴僻之地,所以皮肤白里透青,人称青面白影儿,脾气也古怪得很。

他名声极响,不但见过他的人却少,或者说多数见过他的人都死了。

周义信这下为难了,得罪大宗师也好过得罪白影儿,大宗师人家海纳百川,或许根本不与你计较,但得罪白影儿,可能连死了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他只能将求助的目光投向张芬桦。

张芬桦即与他相好,如何能看他受窘,挺身而出,说:“花蛇不在镇里了。”

白影儿道:“他在哪?我与他有些私人恩怨要了结,但我可以保证不会趁人之危。”

周义信与张芬桦对视一眼,暗暗松口气,白影儿这话已是给面子,怎么说背后有个青云剑派撑着,白影儿虽然厉害,果然也要顾忌一二。

周义信正要说出山谷所在,忽然大街上有人高喊:“花笛出现了!花笛出现了!”

众人都一愣,随即反应过来,都往门外冲去。白影儿身法极快,“唰”一下,白影一飘就到了门外。

铁牛郭达和童千斤耍横出门,挤倒了好几人,差点把门槛都踏坏了,常书却是聪明,跟在郭达后面,趁空就溜出了门外。

老掌柜被这声势吓一跳,嘴巴却不经大脑就说:“诶诶,酒钱茶钱还没给呢。”待被几人狠狠瞪了几眼,终于兢兢战战地缩头回去,说:“晚点回来再给也行。”却是怎么也不会说“不给也行”的。

周义信三人面面相觑,大觉奇怪,花笛难道看不出来这里的情势吗?怎么还敢出现?

大街上人流滚滚,携刀带剑的武林人士从饭馆、客栈、青楼里一拨拨出来,一个个都显得激动又迫不及待,你跑我也跑,你加速我更快,好像落后就要挨打似的。

穆兰镇西边有条小溪,溪边用一人高的竹篱笆拦起来一大片空地,里面搭着一个戏楼。这戏楼是每逢祭祀节日,或地主豪绅家办红白喜事时请戏班子回来吹拉弹唱的地方。空地上摆有许多桌桌椅椅,是镇里的公共财物,一般人家办红白喜事,家里地方不够大,也都安排在这。

此时靠溪边得到一张桌子正坐着两个和尚,一个月白长衫,一个褐色布衣,正是溪云和换了衣衫的花笛。

看着滚滚涌来的人流,溪云道:“你到底做了多少坏事?”

花笛冷汗直冒,“怎么会有怎么多?”

平常武林争斗就几人参与,这数百人的大阵仗,花笛也从未经历过。

溪云道:“每个人都有父母、亲人、朋友,有时你害了一个人,其实不止害一个人。”

花笛无奈地说:“这个时候就别这样说我了好吗?

两人之所以现身此处是花笛的主意,如果想让林清和红袖安眠山谷,他们必须将那些人的注意力引开,不然等他们查到山谷那边,找不到花笛,只怕丧心病狂之辈掘地三尺也要查个究竟。

平时冷冷清清的戏楼今天这热闹来得突然,一眼望去,人头攒动,不下三百之众,而远处还有人陆陆续续赶来,不少镇民也不怕危险,聚在外围看热闹。

最显眼最诡异的是坐在溪边的溪云、花笛两人,其他人都一堆堆站着,议论纷纷,莫名其妙,不是说那淫蛇在戏楼吗?在哪呢?

郭达铜铃大眼睛四处扫视,最后停留在五六丈之外的溪云和花笛身上,喊道:“喂,你们两个和尚,有没有看到花淫蛇?”

溪云道:“原来他不认识你。”

花笛道:“我也不认识他。”

“那他说你名字时为何杀气腾腾?”

“第一,花淫蛇不是我名字;第二,他可能比我还坏,所以杀气腾腾,你不妨开导开导他,让他赶紧走。”

溪云认认真真地“哦。”一声,好像真的可以劝那人离开似的,差点让花笛内伤复发。

“喂,你们鬼鬼祟祟嘀咕什么?”郭达又大叫。

这时周义信与张芬桦、朱丽珍联袂而来,一眼就看到溪云,朱丽珍挥手叫道:“嘿,小和尚。”

溪云点头对她一笑。

朱丽珍奇怪地说:“你在这里,那花蛇呢?”

溪云为愕,看向花笛,不是这里吗?

周义信正打量着光头无须褐衣的花笛,半响才认出来,“花……花兄?”

花笛点点头。

溪云这才明白,原来人这么容易被表现迷惑,花笛标志性的白笛、花蛇色的衣衫和两撇胡子都不在后,竟谁也没认出他来。

周义信又惊又奇,“花兄这是出家了?”

旁边众人听到他们对话,都又惊右疑。

常书看了花笛半响,忽然道:“啊,没错,他就是花蛇!”

花笛看他一眼,心道:“又一个不认识的。”

不少人疑惑地看向周义信,周义信略一点头。

群雄顿时哗然,花蛇果然在这里,就在眼前,大家却傻呆呆的茫然了半天,不少人当即就要冲上前去跺了花蛇。但更多人却不敢贸然行事,花蛇主动现身诱敌,总不能引颈就戮,定准备了毒计陷阱害人,许多人扭头四顾,神情紧张而戒备。

溪云只怕他们冲上来,忙道:“各位,这人以前是花笛,但花笛已经过去了,他现在叫清流,以后不会再胡作非为了。”

有人喊道:“胡说八道!做了那么多坏事,现在报应到头,以为剃个发假装出家就可以躲过去了么!”

“当我们傻吗?斩了这淫蛇,为武林除害!”

“斩了淫蛇!斩了淫蛇!”

人人大喊,群情激越,刀剑出鞘,杀气勃勃,竟而缓缓推进,将沿途座椅全部踢飞。

溪云突然绕前一站,紫竹猛挥而出,“不要过来。”

这一挥只是做个样子,但人群前头的人以为紫竹要飞出来,又担心有陷阱,都吓一跳,停在两丈之外。

溪云满脸庄重严肃之色,高声道:“人谁无过,知错能改,善莫大焉。请大家给他一个改过的机会,出家人不敢妄言不打诳语,我保证他不会再犯以前的错。”

“小和尚让开!”

“你保证有什么用?”

“再不让开连你一起斩了!”

众人七嘴八舌地叫起来,刀兵在身前挥舞,以壮气势,但一时还是无人敢上前。

这时周义信高声道:“溪云小师傅,你让开吧,这淫贼善于迷惑他人,你不要被他骗了。”

溪云道:“他答应了林清,我相信他。”

花笛听到他话中满是真诚,心中即感激他的信任,又神伤林清的离逝。

群雄却疑惑不解,林清是什么人?

张芬桦和朱丽珍神色一震,看了花笛两眼,竟也有几分相信。朱丽珍忍不住道:“花蛇,你会为林清姐姐痛改前非吗?”

花笛吸口气,肯然点头,“我会。林清是我妻子,我不会做对不起她的事。”

朱丽珍惊道:“妻子?”

花笛点头。

常书暗道:“林清,到底是什么人?竟然会有人愿意嫁给淫蛇!”

有人忽然喊道:“好一个假和尚,竟然还敢娶亲!”

“对,对,假和尚!什么林清,根本就是骗人的!”

朱丽珍出身青云剑派,哥哥又是朱文这样的俊杰人物,她哪里知道害怕,哪里知道势单力孤,一听这样的话,气忿起来,“林清姐姐最善良了,她人都死了,你们还乱说!”

张芬桦却轻扯朱丽珍一下,示意她不可再说,不管怎样,她们都不可能站在花蛇一边。

016 半生恩怨报

花笛听到朱丽珍的话,心神一颤,庄重起身,双手合十施礼,诚恳地说:“朱姑娘,多谢你。”谢的是她为林清说话,而实际上林清未与她说过一句话,他心中不由想:“也只有清儿有这样的魅力吧,叫人这样喜爱,叫人这样感动。”

周义信对朱丽珍摇摇头,转而喊道:“花笛,只怨你以往做恶太多,难以令人信服。况且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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