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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唐风月-第2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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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杜士仪自己就着灯火;专心致志地看那长长的一卷赋役表;渐渐有些出神。大唐的官员数量;从开国到如今;历经了一个几何级数的增长过程;而就在不久之前;职事官的俸禄;甚至还是通过官营高利贷也就是公廨本钱的形式来支付的。此前众多大臣提过这一条都没用;此次也还是张说这个最有分量的宰相上奏;李隆基为了体现自己比太宗李世民更体恤百姓;方才免除了这一条弊政。而在此之前;百姓们缴纳的众多赋税解入国库之后;大多数都用来供给天子开销。

    所以;当年武后方才能造了大明宫再修洛阳宫;此后中宗睿宗对诸王贵主亦是出手大方;以至于皇族宗室骄奢yin逸;一切的一切都是抽调国库。可站在地方官的角度来说;大唐缴纳的赋税都是实物的形式;而原本在租庸调之外;收纳时本应用于义仓的地税;现如今也早就失却了最初的意义;一层层挪用借调上供;以至于早在中宗神龙年间;天下义仓就已经完完全全只剩下了一个空壳子;于是州县长官想要做些什么都捉襟见肘;光一个租庸调就已经够劳神了

    而成都之所以胜过众多望县以及上中下县;就是因为这里土地富庶人口众多;距离达官显贵云集的两京又远;所以每年赋税征收和差役的征派都不算太难;可官府真的要做些什么事情;却往往要看各家大户之间推来扯去踢皮球;休想轻巧成事。而且更因为益州大都督府就在同一座城中;长史司马这样层级的高官往往会动辄插手;因而若是腰杆子硬的县令也就罢了;倘若个xing稍弱一些的;便是如假包换的应声虫。

    “郎君。”

    见进来的是赤毕;杜士仪便放下了手中的书卷。而赤毕上前来时;先瞥了陈宝儿一眼;见其目不斜视;反而崔颌飞快抬起头瞥了一眼;和自己眼神对上之后方才慌忙低头继续看书;他不禁哂然一笑;

    来到杜士仪身侧;他弯下腰低声说道:“刚刚得到的消息;李天络身体稍好;连着去见罗家吴家两家的家主;可都被人以各种由头搪塞;而去益州大都督府想求见范使君;亦是被拒之于门外。如今李家上下因为此前恶了郎君;又一时被孤立;恰是惶惶不安。”

    “李天络;又或者李家人从前在成都城中风评如何?”

    “郎君也看到了李天络那急吼吼的脾气;贪得无厌剥皮抽筋;自然是绝没有什么好名声。传言他这些年来;强抢民女;夺人产业;类似的事情不知道做过多少;而且听人言说还因为贪图行商所携货物之利;坏过别人的xing命。只这是没有实证的事;那会儿李家打点了上下;事情也就不了了之了。”

    赤毕跟着杜士仪已经快五年了;此刻闻弦歌知雅意;便低声问道:“郎君可要我去打听打听;李家其他人对于如今被孤立的李天络是个什么反应?”

    听着李天络的劣迹;杜士仪不禁紧紧皱起了眉头;心中满是厌恶和鄙夷。他特意看了崔颌一眼;见其这会儿专心致志地看书;再也没有关注这边;这才轻轻叩击着桌案;心底做出了最后的决定。

    “这个李天络;他让范使君特意而为的张家村之行徒劳无功;因而罗德搪塞他;多半就是范使君的授意了。崔澹如今对我有意交好;自然恨不得躲他这个瘟神远远的;至于吴家那位家主;一看就是不哼不哈极其jing明的人;这等时候更不会沾边。此消彼长;李天络众叛亲离;是意料中事。你把此事告诉娘子;她会安排的。顺便告诉她;这样的人渣;无论落得什么下场都是咎由自取

    赤毕尽管猜测过杜士仪成都之行带上王容的目的;可听到这里;仍是禁不住讶异。等到答应一声出了书房时;他却若有所思地又回头看了崔颌一眼;暗想郎君留下了这崔氏长孙;而且说话也不避讳;大约是借此考较这少年的心xing;同时亦是在衡量崔家的真正立场。

    毕竟;益州长史范承明论品级论资历无不高过杜士仪太多;有这位范使君坐镇成都;无论杜士仪要做些什么;全都越不过此人笼络本地的大户;本是应有之义。

    等到又看了小半个时辰的各种县廨卷宗;杜士仪禁不住打了个呵欠;这才冲着那边的陈宝儿和崔颌道:“已经很晚了;今天晚上就到这儿;你们也回房去睡。”

    “我还不困……”陈宝儿本能地如此答了一句;随即才陡然之间醒悟过来。抬头看到杜士仪正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他连忙合上书直起腰来;面上绯红地说道;“谨遵杜师吩咐;我这就回房去。”

    而崔颌毕竟分过神;即便刘知几的《史通》写得再好;他也没法全副身心地投入;此刻连忙随之起身。待到和陈宝儿出了书斋;随着一个从者的指引往后头客舍而去;他想起自己竖起耳朵听到的消息;忍不住心里直痒痒;最终不失恭敬客气地向前头那从者问道:“这位大兄;今ri我留下实在有些仓促;不知明ri可否去我家中送个口讯;让人送些衣物来?”

    “崔郎君不用担心;刚刚虽已经晚了;可崔翁已经令人送了你的ri常衣物来;满满当当四箱子。”

    崔颌一下子被自家祖父的急xing子给震懵了。就算冬装再厚实;他素ri衣物也确实多;可哪里用得着四箱子这么多?难不成祖父是打定主意让他在县廨安营扎寨;连chun装也一块打包送来了?可这位明公实在是太让人捉摸不透了;甚至当着他这个崔家人的面说那样的要紧事;若还有什么别的盘算;平ri不涉家族事务的他怎么招架得住?更何况……

    他想着想着就扫了一旁连走路都心不在焉;口中念念有词的陈宝儿;心中深深叹了一口气——更何况;杜士仪为什么非要让他和陈宝儿同室而居?

    这一晚;平生第一次睡在厚厚丝绵褥子上;盖着锦被;不再冻手冻脚的陈宝儿失眠了;左一个翻身右一个翻身无论如何也睡不着。客舍内用的并不是什么名贵的熏香;可那种和自家屋里弥漫的气息截然不同的馨香;让他竟是很不适应。而他生怕吵醒了室友;原本翻身的动作还很小心轻巧;可等听见对面传来了远比自己更频繁更大声的嘎吱声;他最终忍不住低声问道:“你……也睡不着?”

    黑暗之中;崔颌听到这问题;本想装作睡着了没听见;可思来想去;他最终咬咬牙反问道:“没错;我换了地方就容易失眠。你怎么也睡不着?”

    “我还是第一次离家。”陈宝儿有些不好意思地缩了缩脖子;意识到对方看不见;他方才轻轻吸了吸鼻子说;“我是觉得像做梦。杜师那样了不起的人;竟然愿意收我在门下……崔郎君;你知道么;我这辈子原本最大的梦想;便是能够多攒些钱;多买几本书……”

    听着陈宝儿那简单的梦想;崔颌不知不觉怔住了。他是从不太懂事开始就被祖父和父母逼着读书;后来弟弟们大多都受不了那个苦;资质又确实平平;因而这所有压力都压在了他这个所谓读书种子肩头。每每听祖父念叨让他他ri一定要科场告捷进士及第;他就只觉得心头沉甸甸的。陈宝儿过去是什么样的生活;这是他从来想不到也不会去想的。听着听着;他突然出声说道:“那你可知道;我从前的ri子是什么光景?”

    入夜的屋子里;只有一个少年和一个童子的低声交谈;说到兴起时;偶尔还能听到一阵掩不住的笑声。

    当次ri清晨两个人起床的时候;不免全都是jing神不足。结果;还是陈宝儿教了崔颌一个最好的办法;那就是用冰凉刺骨的井水洗脸。虽说冷得牙齿都直发抖;但那困意确实一扫而空了。等到听从者说杜士仪去院中练剑;让他们先去书斋晨读;两人对视一眼;结果陈宝儿就禁不住提议道:“我还没看过人练剑呢;崔郎君;我们一块去看看好不好?”

    尽管知道不妥;可崔颌自己也好奇得很;禁不住小家伙软磨硬;他最终求得那从者允准。等到带着陈宝儿过了几道门;最终进入了成都县廨后院官廨中最大的一个院子;他一下子就被那一道上下纷飞的剑影给吸引住了。

    杜士仪舞得并不快;一招一式与其说凌厉;还不如说舒缓;可那腾跃起落之间收放自如的美感;仍然让曾经也练过剑的他看出了神。尤其当杜士仪最终收剑而立;右手却冷不丁打出了一道金光的时候;即便那啪的一声只打落了一条枯枝;可他仍然吓了一跳。

    怪不得祖父这么期许他能文武双全可读书就花费了他太多气力;哪里还有功夫练剑

    杜士仪看着这两个看直了眼睛的小家伙;嘴角流露出了一丝满意的笑容。让出身富贵的崔颌和出身贫贱的陈宝儿在一起;只消短短一段ri子;他就有足够的把握收伏了崔颌至于李家;王容想来不会让他失望的

第一卷当时年少青衫薄 第四百一十三章 撬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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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盛唐年间;蜀中饮茶天下最盛;因而;成都城内的茶市;素来也是整个四川茶叶贸易最兴盛的地方之一。尽管如今还尚未到chun茶上市的季节;茶市人头寥寥;但那些专司货卖茶叶的茶行;以及中原之地很少见的茶馆;在西城茶市周边却依旧生意红火;有年底来补货的商人;也有借着远比酒楼饭庄更加雅静的茶馆来商谈事情乃至于生意的。总而言之;一入这条街;就能闻到一股茶香。

    茶市zhongyāng一家看似门面并不大;招牌也有些新的云山茶行中;这会儿只有小伙计一个人守着。看似门庭冷落;可就在适才;掌柜刚刚毕恭毕敬地引了一行客人进去。内院的上房里;掌柜有些诚惶诚恐地站在主位上那位一身胡服的年轻男子面前;口中的称呼却并非郎君。

    “早就知道娘子要来;却没想到竟是岁末年底……”

    “年底不是收茶的时候;但这次我来;不单单是为了收茶;更是为了成都县廨刚刚拿下了张家村那八百亩茶园五年出产的茶。这一口气全收;于别家来说兴许吃不下;但于云山茶行来说;却是正好省了功夫。等到了明年三四月间;你就尽早上县廨去;将这一批全都吃下来。”

    自从当年和奚族三部谈妥了茶叶买卖之后;杜士仪便托付了王容来经营这一条线;这白掌柜派来成都也不过三年;却是她贴身侍女白姜的叔父。即便如此;在曾经遭遇过掳劫之后;她抵达成都后先借用的是玉真公主的人;等到暗中观察了一阵子;然后方才现身见了对方。见白掌柜先是略略有些吃惊;很快就醒悟了过来;她便欣然笑道:“别人囤货这许多要慢慢货卖;我们却不同;质优量大则是最省事不过。”

    “是是;等开chun之后;我就早些去县廨谈此事。”

    茶叶如今在两京渐渐流行;王容少不得额外嘱咐了一些别的。等到都交待完了;她这才问道:“成都豪族李氏家中人事;你可都清楚?”

    白掌柜能坐上总揽蜀中茶叶生意的位子;不但因为他是白姜的叔父;也靠着自己jing明的手腕和活络的脑筋;因而这才能够成为茶市的后起之秀;不但完全能够和从前那几家蜀中大茶商分庭抗礼;暗地里还有过之而无不及。听到主人问这个;他立刻如数家珍地说道:“娘子问这个;却是问对人了。李家人嗜茶;而且还特别爱上等好茶。因为娘子教授的烹茶之法;我倒是常常出入李家

    “叔叔;说重点”王容没说话;白姜却听不下去叔父这絮絮叨叨了;当即嗔怒地提醒了一声;“娘子要听的是李家的情形。”

    “是是是”白掌柜连忙赔笑点头;整理了一下思绪就沉声说道;“李天络虽是嫡子;却只是次子;他去世的阿爷前头曾经娶过一房;奈何那元配的娘家败落;故而嫡长子李天绎被已经去世的继室给设法夺了继承权;最终只分了小小的三间铺子和几百亩地;而李家大权就落到了李天络头上。李氏族中不少老人对此都颇有微词;奈何去世那位偏袒太甚;李天络又为人刚愎;再加上手段又毒辣;故而别人也就是敢怒不敢言。”

    “居然长幼颠倒却这许多年都无人敢吭声;也足可见这李天络yin威了。”王容若有所思地蹙了蹙眉;随即便沉声说道;“李天络的长兄如今可还在?”

    “还在;要说李天绎此人也算是心志坚毅;妻室家境不过平平;他却硬生生凭借一己之力把铺子和田产都打理得井井有条。如今两个大的儿子已经娶妻;小儿子本想奋发以求科场题名;可李天络一手遮天;他连县试贡举都不可得;更不要说进一步了。”

    “如此就好;你悄悄去见一见李天绎;告诉他眼下是夺回家业最好的机会

    只要他敢赌一赌;你立时悄悄联系李家那些怀有不平的人;先把事情闹起来……这是李家的家务事;既然范使君已经不屑于见李天络;如罗家吴家又是壁上观看笑话;而崔澹更不会管这闲事;把李天络拉下马应该不难。”

    听到王容打的竟然是这等主意;白掌柜登时大吃一惊。尽管他一想到能够cāo控李家这样的地方豪族有多风光;可想到此中风险;他还是忍不住提醒道:“娘子;李家那些人固然对李天络这家主已经颇有不满;可要他们真的倒戈一击;恐怕……”

    “李天络只为了八百亩茶园的蝇头小利;就甘冒天下之大不韪;假造地契夺人田产;结果闹得身败名裂;李家人难道就没什么想法?李天络这么多年来一手遮天;甚至于欺凌长兄;族中其他人不敢动;不过是碍于李天络的手段;以及无利不起早罢了。现如今;我可以许给他们更大的茶利”

    王容放下手中把玩的那个白瓷茶盅;一字一句地说道:“不但如此;还有另外事关民生的大利。你问问他们;蜀中固然桑蚕遍地;丝锦著称;可倘若我有和丝绵同样保暖;可其价却不过十分之一的更好替代品;如此可以⊥他们不再固守蜀中;他们可有兴趣?”

    白掌柜登时自己都觉得怦然心动;旋即连忙应道:“是;我理会得不过;万一他们要见主事人怎么办?这几年我从不曾提过主人翁半个字;如今要是贸贸然说出来;他们恐怕也不会相信。更何况;如今范使君坐镇益州大都督府;主人翁即便是长安首富;别人也未必……”

    “不能有丝毫话语透出后头是谁;更不能透出阿爷半个字。要知道;得利的是他们;信不信自然也由他们我已经给了这样大的好处;要是他们仍然踯躅不前;那就随他们去。所以;你尽管搪塞;如若他们不松口;那就摆出一拍两散的架势;如此急的必然是他们。再有就是;他们真的要对李天络动手;就必然要钱;之前我积存在你这里的钱;不要吝啬;该用的地方就用;但务必记住要他们拿出实实在在的东西抵押。再有;涉及李天络;乃至于李家其他人的把柄;一定要牢牢握在手中”

    除了这些;王容又缜密地吩咐了白掌柜不少其他事;等到其全都记了下来;她方才出门上马;等又回到东城昌化坊那座低调的玉真观;她进屋之后解下身上裹着的氅袄;忍不住轻轻舒了一口气。

    在朝中时;杜士仪固然遍地树敌;也到处是亲朋好友;如今孤身在外;要真真正正做一些事情;而不仅仅是粉饰政绩;又有范承明这样意味不明的上司在卧榻之侧;便需要争取到足够的支持;所以;这就是为什么他要让赤毕捎话;让她设法撬动起李家来

    李天绎当初从家中分家出来过的时候;分到的三间铺子位于东城无人问津的偏僻地方;而田庄也都是最初抛荒的山地。然而;知道生父偏心;继母狠毒;他二话不说就搬了出来。

    因蜀中丝锦最为有名;他就把三间铺子改成了织绢机作坊;自己亲自带了绢机下乡;凭着便宜公道的价格很快打开了销路。而后又在主家暗中打压之际放出话说;他可以放弃家族承继大权;可谁要是敢断他的生路;他就直接去益州大都督府门前抽刀自尽;到时候两败俱伤正因为如此;哪怕他后来用了一二十年;把三百亩山地改成了茶园;李天络也没有再动过什么歪脑筋;唯一做的就是绝了侄儿的科场之路。

    于是;当李天络争地不成反而成了笑话;甚至有消息说;官府要追究其假造地契之罪的时候;李家族中其他人固然深以为耻;可李天绎闻讯之后却反而冷笑连连。到后头祠堂在母亲牌位前上香祭拜之后;想到父亲死后;母亲遗骨险些被继母授意迁出祖坟;他便咬牙切齿;好半晌方才重重磕了个头。

    “阿娘;儿子这么多年苦苦熬了过来;直到今天方才看到了一线曙光。三郎辛辛苦苦读书二十载;却连县试这一关都过不去。如今杜明府为成都令;若是三郎再落榜;我一定豁出去闹一场;想来杜明府既然敢打那狗东西的脸;就绝不会再看着他一手遮天……”

    “阿爷;阿爷”听到外头这一阵嚷嚷;李天绎回头一看;却见是因为连年县试便被刷下来;xing情越发沉默寡言的幼子李季琥;他不禁颇为诧异。但转瞬之间李季琥往旁边一让;露出了后头那白发苍苍的老者;他立时为之眼睛一亮;“五叔”

    “这地方我多少年没来了……”老者冲着李天绎微微一笑;目光倏然流露出了毫不掩饰的锋芒;“小四;当年你阿爷瞎了眼睛;方才把家业交给了小六那个刚愎自用的败家子;现如今天赐良机;你可愿意尽全力一搏;把家主之位夺下来?”

    见李天绎神情大变;额头上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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