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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唐风月-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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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于上下僧人,都会受到莫大的牵连,王守贞却决计动不了一根毫毛,他只能把心一横上得前去。

    就在这时候,他只听得jing舍那边传来了一个清亮而娇媚的声音。

    “各位大师,师傅请我来传一句话。此刻夜sè已深,明ri还有一场盛会,既然不曾出什么大事,不如揭过了如何?”

    听到公孙大娘让人如此传话,崇照法师哪里不知道这息事宁人的背后,必然是公孙大娘也明白事情原委。瞥了一眼面沉如水的王守贞,他便深深吸了一口气道:“既然公孙大家如此说,便把这个犯事的小沙弥先押下去,明ri一早再作理论!”

    尽管崇照法师息事宁人,但等到散去之后,王守贞满脸yin霾地看着那公孙大娘所居的jing舍,见其中丝毫没有动静,他不禁召了一个从者过来,恶狠狠地说道:“居然让个小和尚来坏了事!给我去查查,这小和尚究竟是什么来历,和谁有往来……我就不信随随便便一个小光头就有如此大胆!还有,这公孙大娘既然如此摆架子,我得好好给她一个教训,让她明ri那一场剑舞休想如意!”

第一卷当时年少青衫薄 第九十二章群贵云集,张颠吴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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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月二十七ri一大清早,安国寺所在的宣教坊东南西北四座坊门便迎来了陆陆续续的车马。而辰时过后不到半个时辰,安国寺不得不在寺院各处门前入口高挂免战牌,让闻风而至的百姓们大为失望。好在艳妆戎服的岳五娘亲自出来赔礼,道是接下来三ri之后,会在洛阳修善坊的波斯胡寺前那片空地再演一场,这才让一时喧然大哗的民众稍稍平静了一些。因而,当巳时过后,陆陆续续的车马从寺院东边的车门徐徐而入时,大清早聚拢的百姓已经散去了好些,只有极少部分存着侥幸之心的,依旧聚在那里不肯离开。

    安国寺主持崇照法师如今已经年逾六十,在洛阳诸寺的主持中,也算得上德高望重的高僧。因今ri是他亲自请来公孙大娘献艺,因而莅临寺中观赏的,多半都是历年来香火供奉不绝的香客,或者是与寺中僧人诗文唱和谈禅说经的文人墨客。这其中,既有豪门世家,书香门第的子弟,也有本地缙绅,抑或是文人雅士,寻常的善男信女也不少。那演武场四周围搭起的台子中,早已有寺中僧人安设好了一处处雅席。

    此时此刻,来得不早不晚的杜士仪和杜十三娘在知客僧的领路下到了一处雅席,正要入座之际,杜士仪突然对身旁知客僧人问道:“昨ri我来时,曾有个叫做罗盈的小沙弥引路,他如今可还在?”

    他本是对那小和尚印象深刻,故而随口一问,然而,让他意外的是,那知客僧竟是面露难sè,好一会儿才低声说道:“檀越恐怕记错人了,寺中并没有如此一个小沙弥。请檀越和娘子入内落座,贫僧还要去安顿其他客人,失陪了。”

    “阿兄?”杜十三娘本来想着崔家正在办丧事,自己这样出来看剑舞是不是说不过去,可崔五娘和崔九娘全都告诉她不妨事,撺掇她跟出来看看热闹,她想起从前在登封所观那一场,又着实心中痒痒,故而今天就跟了出来。此刻,见兄长望着那知客僧的背影面露沉吟,仿佛没听到她的唤声,她忍不住又拉了拉杜士仪的衣袖,“阿兄,那个小沙弥难道有什么不对?”

    “没事。你不用担心,只是昨天见他有趣随口一问,许是此人不认得,我回头再找个人问问。”

    杜士仪见杜十三娘面露关切,便笑着摇了摇头。等到他携杜十三娘入座之际,那边厢正在指挥侍女整理剑器的岳五娘冷不丁瞥见了他们兄妹二人,立时撇下手头的事情,兴冲冲地往这边走来。她今ri一身簇新的战甲,除了头上没有罩上头盔,乍一看去竟是和战场上威风凛凛的将军没有区别。到了近前的她甚至还笑吟吟地重重一拍腰中所悬宝剑,笑吟吟地对两人打招呼道:“杜郎君还真的把杜小娘子带来了!”

    将近三年不见,杜十三娘固然已经出落得亭亭玉立,可此刻看见岳五娘那凹凸有致的身材,以及妩媚娇艳的面庞五官,勾魂夺魄的眼神,她却忍不住生出了一种自惭形秽的感觉,除此之外,还有一种不知道从哪儿钻出来的jing惕感。于是听到岳五娘这小娘子的称呼,她忍不住开口说道:“公孙大家从前在登封一曲剑舞技惊四座,今ri重临洛阳,我当然要跟着阿兄再来观瞻观瞻,当然,名师出高徒,我也想见识见识岳小娘子的剑舞!”

    岳五娘没料到自己无意中说了一个小字,竟惹来了杜十三娘这般反诘,一愣之后若有所思打量了人一眼,嘴角便露出了一丝狡黠的笑容:“好啊,就请杜小娘子好好见识见识。这三年中,我随师傅辗转各地,见识了许多从前未曾经历过的大场面,可是今非昔比了!”

    “哦,那我就拭目以待了!”

    这两个年岁仿佛的小丫头暗藏机锋斗嘴斗得不亦乐乎,抱手站在一旁的杜士仪只觉得好笑得很。尤其是看见杜十三娘竭力挺胸昂首,仿佛就想和岳五娘一较高下,对比人在崔宅时娴静大方举止有度的大家千金模样,他不觉更有一种荒谬的感觉。不管怎么看,小丫头跟着崔五娘只学了一个皮毛,骨子里其实还是存着那种莫名的好胜心,在这种地方就立时表现出来了。然而,摩挲着下巴看热闹的他却丝毫不曾发觉,不远处两个正在说话的中年人看见他们这边的这一幕,交谈两句之后竟是并肩走了过来。

    “杜郎君,就快开始了,我得赶紧回去预备。”岳五娘犹如男子那般交手行礼,随即又冲着杜十三娘嫣然一笑,“今ri开场和压轴都是师傅排练的新舞,还请杜小娘子尽情观赏。须知这雅席是师傅亲自请崇照法师让人安排的,绝不逊sè于那些为达官显贵安排的好位置。”

    转身翩然而去的

    岳五娘见那边两个面目陌生的人联袂而来,只当是其他观赏剑舞的客人,颔首一笑后便不以为意地径直离去。而那两人也仿佛并没有被岳五娘的艳光所慑,闲庭信步地来到杜士仪和杜十三娘这一座雅席中,年纪大的那个便问也不问坐了下来,稍稍年轻些的那个却笑看着杜士仪问道:“这位小郎君和那公孙大家的弟子熟识?”

    两人皆是衣衫随意,一个不管不顾坐下来便拧开了酒葫芦的盖子,咕嘟咕嘟大口大口喝着酒,丝毫没在意这乍暖还寒的天气,自己身上不但外袍敞开着,里头一件羊皮袄也一样敞开着;而问话的这个甚至连衣袂处还沾着几点墨迹,瞧着显然是不拘小节的人。更何况,这雅席乃是早早就由寺中定下了每一席谁人何座,还有杜十三娘这女眷在,两人贸贸然闯了过来,怎么看都显得太过随便了。

    因而,面对这不请自来,而且还自来熟的两个人,杜士仪忍不住皱了皱眉,待见那盘膝坐着大口喝酒的中年男人猛地放下酒葫芦,就这么用大拇指虚按身前,口中喃喃自语,仿佛在写些什么,他心中一动,便从容一笑道:“数年前某与舍妹在登封有幸见过公孙大家和岳娘子舞剑,因而结下了不解之缘。如今得知公孙大家又到了洛阳,故而方才携妹再来观赏。”

    这个赏字才刚出口,他便只听那边厢传来了一个爽朗的声音:“杜十九郎!”

    杜士仪抬头往声音来处望了过去,连忙留下竹影和田陌随侍杜十三娘,喜出望外地迎了上前:“王兄,我还以为你必定回长安去了!”

    “本是要走的,可因为去岁圣人回京的时候,天气已经冷了,我担心舍弟体弱,所以打算三月启程,谁知道正好遇到公孙大家莅临洛阳!更没有想到,你不声不响竟然回来了!”

    一年不见,王维看上去比从前仿佛瘦削了几分,此刻含笑和杜士仪打了招呼,他就侧身让了一步,指着身后一个面容酷似自己的少年郎笑道,“这是舍弟王缙王十五郎,十五郎,这便是我和你说的,京兆杜陵杜士仪杜十九郎!”

    这一对年岁仿佛白衣翩翩的兄弟俩往那儿一站,杜士仪忍不住暗叹山川灵秀尽钟于此,因而王缙拱手施礼之际,他微微一分神,随即连忙还礼见过。既然刚刚自己那边都已经有不速之客光临了,他也就索xing盛情相邀两人到自己那边去,王维一看位置正佳,立时笑着答应了,王缙则是落后一步,趁着杜士仪在前边引路,轻轻拉了拉兄长的袖子。

    “阿兄,杜十九郎那一席位置颇佳,应该是安排与那些权贵的,咱们贸贸然过去是不是不太方便?”王维乃家中长子,在王氏一族同辈之中行十三,王缙从小就习惯了凡事跟在长兄后头,眼下却不禁轻声提醒道,“而且那同席的两人,瞧着仿佛不拘小节……”

    “咦?”王维这才注意到杜士仪带他们兄弟俩过去的那雅席上,除了杜十三娘还坐着另外两个人。他定睛端详了片刻,突然不假思索地一个箭步上前,一把拽住了杜士仪的胳膊,低声问道,“杜十九郎,和你同席的那两人,难道是张颠和吴狂?”

    “嗯?”杜士仪对这不请自来的这两人正心存疑虑,此刻听王维这一问,他不禁愣了一愣,旋即立时倒吸一口凉气,“莫非是张旭张伯高,还有吴道子?”

    “虽说我漫游两京,只偶尔见过他二人两三次,但如他们这样行事做派的找不到第三人,应该不会认错。据说他们都极其喜爱公孙大家的剑器舞,可公孙大家行踪飘忽不定,所以他们遇着如此良机,必然会想方设法地占据那些最好的位子。”

    “若非王兄解释,我正在狐疑这两位不请自来的不速之客是谁!”杜士仪闻言莞尔,眼见得王缙身后,尚有一个抱着琵琶的僮儿跟着,他便笑说道,“话说回来,王兄真是好雅兴,竟连琵琶都带来了!”

    “那两位想必都是来观剑舞找灵感的,其实,我也许久没有谱出新乐,今ri恰逢公孙大家献剑舞绝艺于安国寺,若能因此得些灵感,那我此行就是一举两得了。”

    等到和杜士仪一块走入那雅席之间,他见杜士仪浑然没看见那大名鼎鼎的二人似的,径直走到杜十三娘旁边欣然坐下,他忍不住暗自点头,一回首看见王缙正若有所思盯着张旭和吴道子看,他立时拽着人坐到了右后方席中,不等王缙开口说话便低声说道:“张颠吴狂那两位不可用常理忖度,认出了最好也只当没看见。平ri达官显贵去向他们求书画,常常会碰硬钉子,更何况我们这些后学末进,不信你待会看着好了!”

第一卷当时年少青衫薄 第九十三章美人如玉剑气如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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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尽管王维尚未提醒,但刚刚只看张旭和吴道子过来之后就旁若无人委实不客气地占据了两个位子,杜士仪也知道贸贸然去攀交情试图结识这草圣画圣,恐怕非但没有效果,一个不好反而会自取其辱。再者他跟着卢鸿学过几天画,卢鸿擅长山水,讲的是意境和从容,和吴道子的画风并不相合;而他前世今生的字都是先临楷书,再练行书隶书,xing子既然截然不同,恐怕几十年也写不出张旭一样酣畅淋漓的草书。

    因而,既然没有必要刻意相交,他就丢下了功利之心,招手把王维身边那小童唤了过来,讨了那一把半梨形的曲颈琵琶在手。

    见杜士仪正在端详自己的琵琶,王维便携王缙到了杜士仪身侧坐了,因笑道:“这把紫檀琵琶是我家中祖父传下来的旧物,多年来也就是换过一次琴弦。上头的捍拨是牛皮所制,鞣质古法据说已经失传,因而至今不坏。我当初离乡之ri便带着此物,弹奏时仿佛家乡景致母亲兄弟尽在眼前,所以能稍解思乡之苦。对了,前时十九郎你那一曲《化蝶》,我在二王贵第之中都一一奏过,一时得了满堂彩。只是其中有小小改动,那曲谱我回头便抄录给你。”

    说起音乐,王维立时兴致勃勃,杜士仪闻言莞尔的同时,忍不住想到若是三师兄裴宁人在此处,恐怕也会极有共同语言。然而,他于琵琶上头固然稍逊王维,但于音乐的演绎却颇有见解,此刻剑舞未起,王维先说雅俗,他就谈起寓情于乐,两人说到兴头上,却又弹到了山水入乐,不知不觉更说到了卢鸿关于水墨山水的种种妙处。一旁的杜十三娘只顾凝神细听,而王缙则是时而好奇地看看杜士仪,时而又扫一眼自家兄长,脸上同样兴致盎然。临到末了,杜士仪便含笑说道:“我那时候见卢师山水,只觉得用一句话形容何谓恰到好处的山水意境最妙,那便是浓妆淡抹总相宜。”

    “好一个浓妆淡抹总相宜!”

    这突兀的一声喝彩打断了两人的话,杜士仪和王维几乎同时往发声处望去,却只见张旭仰头痛喝了一气,这才随手把显然已经空空荡荡的酒葫芦随处一扔,竟是打了个响亮的酒嗝道:“不错,无论写字,还是画艺,正是应该浓妆淡抹总相宜……嗝……好痛快,真是热死了!”

    他使劲一扯领子,只听滋拉一声,那原本就敞襟露怀的衣裳竟是被撕开了一个大口子,然而,丝毫没在意的他却反而长嘘一口气道:“好凉快!”

    就在杜士仪和王维面面相觑之际,只见一个锦衣华服三十出头的男子笑容可掬地来到了他们这雅席前头,冲着张旭拱拱手道:“不想今ri张公也来观赏公孙大家这剑舞,此席人多逼仄,主人翁那边却宽敞得很,请张公移步前往一叙如何?主人翁新得好笔墨,苦于无人一试其锋,今幸会张公……”

    这文绉绉的客套话还没说完,张旭便没好气地打断道:“你知道我是谁?”

    “张公玩笑了,东都之中,谁不知道张公草书一绝……”

    “那你可知道我这席中其他人是谁?”

    “这个……”那锦衣男子有些狐疑地扫了一眼座上其他人,见杜士仪和王维王缙白衣年少,显见顶多是有些才名的寻常年轻士子,杜十三娘区区女流不足为奇,至于衣衫上还有几团污迹的男子,多半是个和张旭有些交情的画师,他便赔笑道,“想来应是张公的友人……”

    “草书一绝?嘿嘿,东都之中未必人人知道我草书一绝,可人人都知道我张颠一讨厌的便是假客气,二讨厌的就是有眼无珠的人!”张旭突然一张嘴,一时间但只见一股酒箭从他口中喷涌而出,竟是溅得那中年男子衣衫下摆到处都是,这时候,他方才再次打了个酒嗝,似笑非笑地说道,“如何?尊驾还要请我去一会令主人翁否?”

    这中年男子脸上一阵青一阵白,正尴尬得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就只听那边厢突然传来了一声响亮的铜钹声,顷刻之间,原本四处交谈阵阵的雅席之中顿时一片寂静。趁着这机会,那中年男子勉强说了一声届时再来打扰就狼狈退去,而张旭却根本没理会他,侧耳仔仔细细听着那铜钹声以及随之而来的管弦丝竹,带着赤红酒晕的脸上哪里还能看到半点醉意。而在他旁边,此前刚刚笑问过杜士仪如何识得岳五娘的吴道子,这会儿也专心致志地看着场中,眼中仿佛再也存不下他物。面对神情和此

    前大不相同的草圣画圣,杜士仪也忍不住放下了手中的紫檀琵琶,目光落在了那场中。

    随着一个乐师的横笛声仿佛从极远之处缓缓响起,仿佛一股扑面而来的chun风,虽说等公孙大娘出场等得几乎不耐烦,但各处雅席的宾客们脸上神情,却不知不觉地松弛了下来。而随着人们逐渐放松,就只听一个微微有些沙哑的歌声随乐响起。

    “五月天山雪,无花只有寒。笛中闻折柳,chunsè未曾看。”

    这仿佛间中能听到几声黄鹂啼鸣,又仿佛能听到雪山之中冰雪融水淙淙留下的横笛声中,但只见两个矫健身影骤然翻入场中,手中剑器系着黄绿sè绸带。当那绸带随着她们的腾挪之间上下纷飞之际,纵使当初就是自己把这一组赫赫有名的《塞下曲》全数写给公孙大娘的杜士仪,也是为之目不转睛。然而,只是倏忽之间,那平缓柔和的乐声中突然带出了几分金石之音,旋即便是俶尔之间一声战鼓闷响。

    “晓战随金鼓,宵眠抱玉鞍。愿将腰下剑,直为斩楼兰。”

    随着歌声一时加入了另外两个女声相和,只听一声战马嘶鸣,竟是公孙大娘一人一马仿佛从天而降一般跃入场中。马上的她头戴金盔身穿明光甲,手中却持着双剑。在此时高升的红ri映照之下,那一对剑器仿佛爆裂出无穷无尽的光芒,在场中上下纷飞,时而脱手击地,时而凌空shèri,那一团团光芒也不知道晃得多少人不得不以手遮目,而张旭却仿佛毫无所觉似的瞪大了眼睛,拳头已经是捏得紧紧的,口中不停地喃喃自语。

    “竟然不是西河剑势,竟然不是原来那番套路……好,好,这剑舞可以不拘一格,写字为何不行?没错,没错!”

    张旭一边说一边激动地站起身来,浑然不觉自己这一站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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