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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合大拳师-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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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经周旋,袁二出面把地与粮来回一做周旋,挖东墙补西墙,又小赚了一笔。

因为是担大风险,各路匪徒刀口刃下混钱,都赞叹袁二有本事。

也不知道袁二用了什么法子,这粮仓的粮不断的出,而又有粮不断的进。

袁成孝一次到海升楼看袁成恭,悄悄问道:“二弟,你是不是跟流匪有联系?”

袁成恭很诧异地看着他哥道:“哥,你这是说什么话。”

袁成孝道:“这匪又非捻子一家。”

袁成恭道:“哥,你是说这粮上的买卖咱就不做了?我能弄得这买卖平安,自有我一套的发子。”

袁成孝道:“哥是担心你。”

只道了这一句,再没说什么,袁成孝想,弟弟的海升楼是自己的买卖,而粮也有他自己的股份,

他有权自己安排。

袁成恭做事大胆而低调,低调到难以察觉,他调配的人员都不经瑞昌柜台,那些押运的镖师都是他海升楼新选拔的亲信,而每次走粮袁二都是亲自出马。

也不知道他与什么人交易,也不知道他的交易分两,只知道他每次带的人都不是很多,似乎只要有人搬运便可,料定一路平安无事。

而那几个亲信又始终围在袁二身边,对于走镖一事极为保密,丝毫不做透露。

每次回来也都赶巧是在夜里,悄无声息地就将一袋袋的粮袋从小推车上卸下,又一袋一袋悄悄码好。这些粮食都没经过大仓,直接进了宅里的仓库。

出粮,却是出的大仓,有几十练勇把守。

有一次进粮袋子蹭破一角,撒出来的竟是盐块。

北房的管家小心处理好,回头报告了袁成孝,“库里新来的粮食里有盐。”

袁成孝示意不要声张,他自己也没多问,但是暗暗预感到,有祸事要降临了,这个感觉很压抑。



雪封了江面,水路就断了。天一冷谁都不愿闹腾了,稍有条件的缩在家里守着火碳是正经事情,没那条件的就只能缩在床头了。

说也凄凉,冬日里大家竟喜欢串门,也都商议好了,轮流串,图得就是省下那点粮。

但凡有开张的店铺,也都是宾客满座,买卖不多,拉闲话的多,不图别的,都是凑一起谈天避风的。

袁成孝预感到坏事就没有发生,一切就恢复回来。

这些日子周遭很静,鸟儿似乎都一下子没了,狗儿也都懒得叫唤,除了偶尔的几个瑟瑟缩缩的行人,似乎再无活物。

学堂里的读书声老远就能听见,也不知道来年应考会不会出息袁家那样的人物。

这一冬青面还是没闲着,又四下找人切磋,在他的带领下,应大那憨货竟也长进起来。

这是一个总结的季节,袁老四开始时常跑一些拳家,切磋武艺,继续弄他那本新谱。

袁老四没事就到海升楼喝茶,见说青面又要与什么人切磋,他也孩子般活泼起来,

披着大氅出去看。

这一天,就在海升楼下边,一个穆斯林跟青面吵了起来,那回回本是个卖菜的,就自己。

好似有一天青面跟几个痞子打那过,其中一个抓了他一把枣儿。

那回回没敢说什么。那痞子把枣儿分给众人吃,回回看不过那得意相就埋怨了一句。

恰恰让青面给听见了,青面回来就给了穆斯林一巴掌,道:“我已经吃了你能怎么着。”

回回还是没感说什么,事情本就这么结束了。

但是回头有人告诉青面了,说他们走后,那穆斯林很生气,见他愤恨着朝边上那树打了一掌,叶子竟哗哗往下落。

那树震得都出来声响了,嗡嗡的。

这天青面就把他堵着了,道你也别装孙子,我也不报复你,既然有本事就别憋屈了,咱俩手上过过,

你要是过去了,你这点菜以后咱就包下了。

这里咱们长话短说,就按凤吟后来听说的那样做个交代。

当时那穆斯林经不起激将就应下了。青面原地站着说你先来吧。

那穆斯林一步过去,青面急忙出手,见那穆斯林排山倒海一般,连手带人给青面封上了,青面急忙使老伎俩抽身换形,但那裆胯被人紧紧逼住变化不得,只感觉身子一闷,麻袋一般就被送出去了。

一个屁股蹲就坐在地上。

穆斯林道,得罪了。

那青面坐在地上就不起来了,歪着头看穆斯林,口里吐着白气,他就没明白,自己怎么就被人封得跟桶一般。

青面一个挺钻起来,步走踉跄,紊而不乱,双手上下翻飞,取上打下。

却见那穆斯林还是老样子,手一推一摇就贴着青面的胳膊推在胸上来,青面只感觉胳膊一滑偏离,

又给吸住一般,胸口被人一撞,身子腾就起来了,正撞在墙上,咚一声落下来。

青面摸摸身体,并无大碍,心知遇见高手了,但是很不承认,世上竟真有如此神技。

他怀疑地仔细打量这个回回,五短的身材,粗大的手脚,大方脸,高鼻梁,四方大口,下巴留一圈与年龄不太相称的大胡子。

两手已过,自己都是下风,若不是自己本就是滚爬的打法,此时早被人看笑话了。

青面有点挂不住,他小心应对。

见那穆斯林一脚前一脚后,前手就自然地垂在裆前,后手捋着胡须,眉目含笑,自然而威严。

袁四爷看到这里蹬蹬就跑下楼去到了街心。

青面开始心虚,他见这个回回就这么自然一站,看似随意,但浑身要害都被巧妙护住。

那咽喉,那肋,那挡,而又七星并起,那头,那肩,那肘,那手,那胯,那膝,那足,

都蓄势待发,浑身铁桶一般没有破绽。

看正似斜,看斜似正。自己无论怎么动,对方只要一抬手自己就被阻上了,也就晚了。

青面突然想到袁风吟曾讲过一句,头皮簌簌就一阵酥麻,那话是“五行本是五道关,无人把守自遮拦。”

当下渗出冷汗来,凤吟这孙子怎么不见了。

青面有点不知道怎么收场,一片雪花落下来,打在他脸上,凉凉的,他脸上一热,愤然而起。

青面豁出去了,以刚克刚,就不信了,硬挨也要拼了。

那回回见凤吟来也并不多,还是刚才的动作,只是提前迎了上去,腿一蹬一弓,咔一下铁架子般给顶上来,而那手脚又牛筋一般说柔不柔说刚不刚,带着那么些韧性弹性,青面那胳膊就跟面条一般给人一瞬间轻松拨开了,而且似被锁住,不光胳膊没回过来,神儿都回不来了。

只感觉自己像送死一般撞在一座山上,两肋就感觉被重力一挤,那滋味像素心都快吐出来了,

胸膛又给人拱了一下给送了回来。

只听说沉劲好了如山岳扎根一般,但青面始终不信真有如此境界。

青面咳嗽一声,感觉嗓子眼发甜,有血从嘴角渗出来,他使劲舔了一下,给咽下去了。

那回回显然三手都手下留情了,但杀心已起难以忍受,不知道要打点什么好了,一转身炮弹一般突然向墙上撞去。

轰一声响,还是同样的动作,人跟嵌进墙里一般贴上去了。

青面勉强站起来,一抱拳没敢说话,转身就走,当然不敢说了,再说那血就要吐出来了。

那穆斯林也拾起担子离去。再看那墙,出来两个掌窝,那砖陷进去一寸多。

袁老四赶上一步扶助青面:“壮士且到楼上一歇。”这样貌似热情邀请,却是扶住了青面,

给青面算是稳住了地位。

然后对穆斯林行礼道:“老表怎么称呼。”

穆斯林答:“买明伦。”

袁老四点点头,扶着青面就上了楼。

第五十七章 最毒不过平头钐

第五十七章最毒不过平头钐

如果说是生活将我们赶到一个境地,让我们为了生存不得不做一些违背良心的事情,

或者再我们稍微好过一点的时候应该忏悔,可是当我们真得以生存为由做了的时候,

试想之后还会真心忏悔吗。

找一个解脱的理由,总是很简单的,所以本不该做。

若是我们做了伤害别人的事情,那并不是生活在逼迫我们,而是一开,就丧尽天良。

生活,给了我们一个心安的接口。

当我们对一些不平看在眼里无能为力的时候,我们依然可以感同身受,即使不然,也不要视而不见,

哪怕内心生出一些涟漪。

万不可找理由为那不美的事情找藉口,那将让我们的灵魂与之相似。

当事情临到自身,便只是活该了。

做一件十恶不赦的事情,真是需要下很大决心呢,而一旦走在路上,就很难回头。

袁二斜眼看了一眼青面,此时的青面更垂头丧气,更像一条狗了,袁二心里又狠狠骂了一声,

贱狗。

袁老四扶着青面进了雅间,此处别开洞天。

一招呼进来两个故做羞羞答答状的姑娘,撒娇卖嗲扶青面倒在了帽椅上。

青面此时感觉浑身发冷,不住地打颤,胸闷的厉害,显然是内伤加惊吓,被这凉气一吹,

头疼欲裂,虽然很冷,但汗珠却滚落下来。

青面一头爬在桌子上。

袁老四让女子上了一管烟枪,小火点上对青面道:“抽一口,就解了。”

青面开始不太愿意,俩女子你推我拽地就把青面放躺下了,青面此时烂泥一般,任人摆布。

姑娘吸一口喷在青面脸上,青面只感觉这面上暖融融一真香气,如沐春风,浑身为之一振。

那女子又抢来吸一口揽过青面来给一嘴喂下。

又假装害羞般嘤嘤嗡嗡地推让起来。

这大烟真是好东西,青面只觉着一口下去,一团柔和温存的雾气在胸腔里枝杈般四散开来,

那痉挛的五脏都为之舒展,随之这团暖融融又翻滚上腾,直冲云霄一般,透体的爽快,四肢百骸

解了扣子一般铺张开来。

这纠缠在一起的神经也如海带干进吸了水一般慢慢散发伸张,头竟不疼了。

每个毛孔都透着爽快。

朦朦胧胧间晕眩也不是头晕的晕眩了,而是飘飘若临仙境,本来青面就爱倒着,这回一倒就不想起来了。

喂了几口之后青面就感觉不过瘾,自己嘬起来。他是个知恩的人,沉沉道了一声:“四爷。”

“客气了,不敢当不敢当。呵呵,我该叫你团长吧?”

“四爷太见外了。”青面勉强直起身子,发现竟真的好起来了。青面做了一揖。

袁老四示意他不必大动作,烟儿刚吸完,茶跟点心就端上来了。

青面这才有些不好意思起来,发现自己一身破烂。

袁老四道:“我知道你是真正爱拳之人,所以才向你请教呢。”

青面此时有些激动,而正在不太习惯的时候,那两人竟不知什么时间收拾了器具出去了。

又进来二婢却是一副落落大方,正正经经的样子。

袁老四就问其他这些时日与人切磋的感受,心得。青面也知无不言。

青面问道袁老四:“四爷,刚才那回回用得可是你家一路拳法?”

袁老四道:“查拳底儿,六合稍儿,打人如拨草。”

青面听了想到刚才自己的姿态,不免一阵脸红。

青面道,这查拳底子如何讲。

袁老四道:“与你先前一路相仿。”

青面若有所悟,沉思一阵道:“我不甘心。请四爷讲明道理。”

袁老四道:“你后来的拳,与这比较起来,完全是个极端对照。你看,你走的拳路难以捉摸,

高腿低手,若犯了招架那将被你一路摧毁。”

青面点头。

袁老四道:“你所使用的路子,根基是灵敏的协调性,快速而有力的攻击,但差别就在,

他取的线路近,你绕远了,虽然你以速度弥补,可是一旦绕远,便已经分散了势头。”

青面道:“可我为什么打不着他呢。”

袁老四说:“他走六合相顾,每一动在攻击的同时,已将要害护住,只要占了线路,那边防不防,

只要你进不来就不担心,而你防御,是控制他的手脚,掩盖自己的要害,分了两步,而他攻击你用得却不止拳脚,他既无破绽,你又如何能胜。”

青面道:“我也与其他人交手,可是同样是整,不似我大开大合,但为什么我拳脚倒处,他必应声倒地,而这回回举手投足,随意一动,我便招架不住。”

袁老四道:“你之前遇到的整,是僵整,貌似马步如铁桥,但也就是个凳子而已,不动它,它四平八稳,却死板不灵,容易找中,一破便有。”

青面道:“我也灵活无比,却为何躲不过。”

袁老四说:“如包袱裹米,一松到底,则上虚下实,足下生根。”

青面若有所悟,如此来来回回说了很多,吃了点心再也喝不下什么,青面约定好等伤好之后,

再与另外几人切磋一下,领教另一番滋味,其中就有七寸那个师弟。

天色以晚,临走时青面问袁老四,不知有什么可以效劳。

袁老四道:“我瑞昌四通八达赚些跑腿费用,又养活一大家子人,着实不容易,希望孙师傅不看僧面看佛面,刀不亲刀把还亲,之后在路上照顾一二,不要伤了自家和气。”

青面不太明白什么意思,连道“不敢”。三天后他突然明白了,但再明白时,已经晚了,他没有料到,袁老四也没有料到。那一战,死了好几十人,袁成孝得知消息后竟哭的死去活来,请道士做了好几天法事。

那夜月黑风高,土地被冻得生硬,一行十多人吃力而艰难地推着车子趁黑赶路,

轮子压上去一些冰碴车辙痕迹被压得毙剥断裂。

袁二超喘着白起道:“各位兄弟,再有不出三十里就到家了。大家再坚持坚持,熄灯息声,

莫出大气,待到了家烫上老酒,再发每人五两银子,兄弟们好好乐一下。”

那几个人推着独轮车道:“掌柜的放心吧。哥几个熟着呢。”

就摸黑继续赶路。这一路,全是袁二的亲信,这些日子,这些人没少出力。

正行间远处一阵马蹄,那蹄铁提在生硬的路面上响声震耳,如同踏在胸膛上一般。

几个人慌忙靠下车,鸟枪上膛,大刀出鞘。刚准备好那马队就冲了过来,四下被人马团团围住,

袁二喊一声:“弃车!”一提丝缰,旋马便走,其余兄弟都低调上路,并无马匹,只能死命以拼。

那马队分两拨,一队是砍刀大棒,一队是绳标镰刀,当头一人喝道:“一个不留!单抓了那袁二绑一票!”

几个人盘旋冲撞,只听得鸟枪乱响,声音冲出多远,但这黑暗里并不顶事,马队大棒飞舞,

一阵就把这十几个兄弟杀倒在地,然后奔那袁二的快马就追,便追边打绳标,

左围右堵赶出老远,那马被几处绳标拽住,当头一人拍马便上,舞动一条镔铁大棍,照马头咔嚓一棒,那马闪躲不及咴溜溜一声惨叫,一头栽倒翻滚了个四脚朝天。

又几匹马围上来一阵盘旋,几个喊道:“大哥!人不在!”

“他奶奶的!”那首领一摸光头,“兵分两路,一路回城堵他!一路搜寻,切不可让他走脱了,天明再收粮!”

那马队又飞一般散开,左圈又旋分辨方向,然后快马加鞭,分组各自追赶。为大哥效力的时候到了,几个渴望表现的小弟紧付在马背上努力瞪着眼睛搜寻,马不停蹄,就在方圆打着回旋,相互交错。又辨一辨方向,四散开来。

就在散开之时,那头前几匹快马几乎同时人立而起,接连惊呼,人也嚷,马也嘶鸣,其声可怖,显然人马同时受到了巨大惊吓。

只见周遭不知什么时候已围列着一圈骑兵,似从地里突然冒出来一般,确切地说,是从阴曹地府里冒出来一般,立马横刀突然地就站在眼前,肃穆威严,鬼魅一般,黑夜里透着深入骨髓的诡秘与恐怖,如同一个幻觉。

哪来得及分辨,见那一个个刀手待马落定,拍马便冲了上去,马往前冲,人往侧里翻,身子隐在马肚子上,胳膊探着锋利的镰刀,瞬间就冲了上去,这来回一队人马十多人,镰刀犬牙相错,如一张鬼魅大口一般,就撕咬着黑夜而来。

却见那队骑兵四下一散,手里竟端着一条长杆大镰,这一条镰可是先前那队的几倍大,相比之间简直就是镰刀孙子遇见了镰刀爷爷。

那大镰刀老远就搂了过来,一勾一划,就将那犬牙般的马队撕裂打落。

却见那一队骑兵并不对冲,左转右闯,那大镰舞动起来如风车一般,两头伤人,推着人翻,勾着分离。

血哗哗地喷洒而出,虽然在深夜里看不清晰,但却能闻到那刺鼻的腥气,仿佛带着风声一般喷涌。那人就一个个木头一般栽了下去,坐下那马受惊狂奔,那脚又被马镫绊住,将人大头朝后生拖硬拽,惨叫连连,撕心裂肺,多亏不是明日,彼此看不到那头皮蹭烂脸皮磨穿的残像。

大镰收割一般,见大棒冲来,只一旋,那马腿被齐齐割掉,回头人马立起,人借马力,朝身上一镰啄下,只一割就让人咽喉洞开,一划就让人开膛破肚,撕扯得肠子满地流淌。

那光头大骂率兄弟杀出血路一路奔逃,怎奈人马快刀快,揽着脖子,腰身只把镰顺过,那马不停蹄,人就活活没了脑袋,或被腰斩两段,死相狰狞可怖。

只见那无头的汉子还坐在马上挥舞着砍刀大棒冲锋之前。

冲杀一阵来回,已无活口。那马队呼啸连连,返淮阳方向而去。

那血腥顺风刮出十多里,在水寨都嗅探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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