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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闯入的任何计算机。找的唯一的防御方法是监视他并且警告遭到袭击的人们。
的确,我仍然可以把他赶出我的计算机,从而摆脱这整个纠纷。我先前的担心看来是没有
道理的:我现在知道他利用了那些安全上的漏洞,看来他不大可能在我的计算机里放下任何定
时炸弹或病毒。
如果把他从我的计算机赶出去,那只会关闭我用来监视他的窗口。他会使用另外的网络,
继续攻击其他计算机。我没有很多的选择,只有让这个狗娘养的到处转悠,直到我能够逮住他。
但是要设法向联邦调查局说明这个情况。1 月8 日星期四,驻本地的联邦调查局特工人员
弗雷德·温尼肯中途下车来找我。
“我来到这里,只是作为弗吉尼亚州亚历山德里亚办事处的一个代表。”弗雷德说。
“我不明白,”我说,“为什么这个案件不由奥克兰办事处处理呢?”
“联邦调查局的地方办事处在很大程度上是相互独立的。”弗雷德回答说。“一个办事处认
为重要的情况,另一个办事处很可能不重视。”我能够意识到他认为我的这个案件属于哪一类。
弗雷德解释说,他不知道检举的可能性如何,因为他没有处理这个案子。“但是我要说这个
案子是没有价值的。你不能提出任何金钱上的损失。没有明显的保密数据材料。而你的黑客又
不在国内。”
“因此,我的地方办事处没有处理这个案子?”
“记住,克利夫,联邦调查局只处理司法部将起诉的案件。由于没有保密的信息受到损害,
没有理由投入人力物力来解决这个案件。”
“但是,除非你采取行动,这个黑客将会继续打我们的计算机的主意,直到他充分掌握这
些计算机。”
“你瞧。每月我们都接到六次电话说:‘请帮助!有人闯入我的计算机。’其中百分之九十
五没有记录,没有查帐迹象,没有会计资料。”
“等一等。我可有记录和查帐迹象。见鬼,我得到这个杂种打字时按的每个键的记录。”
“我就要接触到那个记录问题。在一些情况下,你的记录也是他们的。有一些清楚的记录。
但是那是不够的。造成的损失必须足以证明我们的努力是划得来的。你损失了多少?75 美分?”
我们又来到这个问题上。不错,我们的计算费用变动不大。但是我感到有一个更大的问题,
也许是具有全国重要性的问题。这个当地的联邦调查局特工人员只发现了一个在会计上的6 位
帐目差错。无疑,我无法从他那儿得到任何关心——更不用说得到支持了。
还要经过多久才会有人注意呢?也许是如果一台保密的军用计算机遭到袭击后?或者一项
高技术医学实验遭到破坏后?
好吧。我把过去两周的打印件给他(先在每一张打印件背后签字),并且给他一张有迈特电
话公司记录的软磁盘。他会把这些东西全部送交亚历山德里亚办事处的迈克·吉本斯。也许迈
克会发现这些东西对于说服联邦调查局向德国联邦刑事调查处交涉是有用的。
令人沮丧。德国电话技术人员还没有得到他们的搜查证,联邦调查局没有反应,而我的上
司给我发来一封短信,问我什么时候能编写某种软件以便同一台新的打印机连接。
马莎也不高兴。黑客并不仅限于闯入计算机。他通过遥呼机,侵入我们的住所。
“既然有外国人和间谍,联邦调查局或中央情报局还不有所行动吗?”她问道。“我的意思
是说,他们不是代表真理,正义和美国方式的联邦调查局的调查员吗?”
“这是一个由来已久的管辖范围问题。中央情报局说,联邦调查局应当做这个工作。联邦
调查局不愿碰这个工作。”
“空军的这个处或那个处在做什么事吗?”
“同样的情况。这个问题始于德国,有人开始打电话给德国以求解决。空军特别调查处只
能敲联邦调查局的门。”
“那么为什么不用脚踢门呢?”马莎说。“保护好你的计算机,堵住漏洞,让黑客在他们的
计算机里去转悠去吧。没有人任命你作美国计算机的正式保卫官。”
“因为我想知道发生了什么情况。谁在幕后支持。他们寻找什么。研究一下吧。”路易斯·阿
尔雷斯几个月前讲的这番话仍不时在耳边响起。
“那么,想个其他办法盯住黑客吧。”
“不错。只有要他告诉我他的住址。”
“别笑。这个办法可能有效。”
39
“联邦调查局承认失败了。”
这是空军特别调查处的安·芬克给我留下的信息。前一天我曾给打电话,她说,她的小组
在等待联邦调查局采取行动。现在得到这个答复。
我曾试图给安·芬克回电话,但是她已离开博林空军基地。
有什么其他办法,只有打电话给联邦调查局。
亚历山德里亚的联邦调查局办事处的粗声粗气的讲话声表明对方不愿浪费时间。“现在找
不到特工人员吉本斯,但是我有一个信息给你。”接电话的家伙多事地说,“你的案件结束了。
你得把事情了结了。”
“嘿?谁说的?”
“抱歉,但这是全部信息。特工人员吉本斯将在下周回来。”
“迈克还谈了另外的情况吗?在几十次谈话后,他连至少亲自告诉我都不愿意吗?”
“我告诉你,那是全部信息。”
好极了。缠住联邦调查局5 个月。在世界各地追踪联系情况。证明黑客侵入军方计算机。
正当我最需要联邦调查局的帮助的时候??呸。
一小时后安·芬克回了电话。“我刚听说,联邦调查局已决定,认为没有充分理由继续进行
他们的调查。”
“对空军空间指挥部的闯入也没有关系吗?”我问道。
“那是系统司令部空间处,克利夫,请搞清楚,不然你会把我弄糊涂的。”但是空间指挥部
听起来比较好。谁愿意指挥一个系统昵?
“好吧,但是联邦调查局不关心他们吗?”
安叹口气;“据联邦调查局说,没有真正从事间谍活动的证据。”
“迈克·吉本斯说过吗?”
“我怀疑,”她说,“我从一位值班军官听到了这个消息,他说,迈克已被调离这个案件,
不能谈论这个案件。”
“这是谁做的决定?”迈克是和我谈过话的唯一有计算机知识的联邦调查局特工人员。
“大概是联邦调查局某个担任中级管理职位的人,”安说,”他们抓住绑架者要比抓计算机
黑客容易些。”
“那么你是怎么想的?”我问她。“我们应当关闭工作室呢,还是设法抓住个杂种?”
“联邦调查局说关闭黑客的入口孔。”
“那不是我要求的。”
“??而且改变你的全部口令??”
“我知道联邦调查局说什么。空军说什么呢?”
“哦,我不知道。我们以后谈,给你回电话。”
“好吧,除非有人告诉我们继续干下去,否则我们将停止工作了,黑客能够随意摆弄你们
的计算机。五个月来我们一直在追踪这个间谍,而没有一个政府机构拿出一毛钱。”我愤怒地挂
上了电话。
几分钟后,当地的联邦调查局特工人员打来了电话。弗雷德·温尼肯不容人怀疑他们的决
定。他打着官腔通知我,联邦调查局认为无法由于窃用非保密的计算机程序而引渡这个黑客。
“克利夫,如果你能够证明一些保密材料受了损失,或者证明他给一些系统造成了重大的
损害,那么联邦调查局将介入。在发生这种情况以前,我们不采取行动。”
“你认为损害是什么含意?如果有人拉开我的书桌抽屉,复制关于一种新的集成电路的计
划,那是不是损害?我应当向谁求助呢?”
弗雷德不愿回答。“如果你坚持追查这个案子,联邦调查局能够根据本国的警察合作法给予
协助。你的实验所应当同伯克利地区检察官接触,展开调查。如果你的当地的地方检察官要引
渡黑客,那么联邦调查局将协助处理这个正式的文书档案工作。”
“怎么,过了五个月后,你把我推回到我的地区的检察官?”我简直不能相信我昕到的话。
“如果你选择走那条路,联邦调查局将在你所在的地方的警察局和德国当局之间作联系渠
道。劳伦斯—利弗莫尔实验所的警察当局将会是调查中心,起诉将在伯克利进行。”
“弗雷德,你不能这样讲。这个家伙闯入了全国各地的30 台计算机,而你对我说,这是一
个地方上的问题,是伯克利的问题,是吗?”
“我对你讲了很多,”我们当地的这位联邦调查局调查人员接着说。“联邦调查局已经决定
注销这个案子。如果你想要继续调查,你最好通过你当地的警察当局办这个案子。”
随后不到一小时,史蒂夫·怀特从Tymnet 打来了电话。他刚收到德国联邦邮政局发来的电
子信件:
“十万火急,美国当局应同德国检察官接触,否则联邦邮政局将不再合作。我们不能继续
拖下去而得不到任何官方通知。我们将不在没有适当的搜查证的情况下追踪电话线路。你必须
立刻为联邦调查局同德国联邦刑事调查处接触做出安排。”
该死的。用了几个月的心血同调查局之间建立合作,而现在联邦调查局要缩手了。正在我
们需要他们的时候。
好吧,我没有多少可选择的。我们可以按吩咐我们的那样做,结束工作,停止五个月的跟
踪,或者我们可以继续干下去,冒着被联邦调查局追究的风险。
如果结束追踪,就会使黑客得到自由,随意使用我们的网络而没有人监视他。继续干下去
也不会把我们引向黑客,因为德国联邦邮政局不会跟踪,除非联邦调查局发出继续进行的命令。
不论哪一种情况,黑客都会获胜。
该是打电话给我的上司的时候了。罗伊·克思当即相信这个消息。“我从来不相信联邦调查
局。我们实际上为他们解决了这个案子,而他们却不愿调查。”
“那么我们怎么办呢?”
“我们不为联邦调查局工作。他们不能告诉我们怎样做。我们要继续干下去,直到能源部
告诉我们停止。”
“我打电话给能源部吗?”
“由我来打。我们许许多多的工作,他们将要听听这些工作。”罗伊有点含糊地说——他的
话听起来不象称赞联邦调查局——然后站起来以坚定的语气说:“好吧,我们将继续开放。”
但是,在伯克利监视黑客并不等于在德国追踪他。我们需要联邦调查局,即使他们不需要
我们。
中央情报局会怎么呢?
“喂,我是克利夫。我们在‘F’机构的朋友已失去了兴趣。”
“你要同谁说话?”蒂杰伊问道。
“机构的当地代表和来自他们东海岸办事处的一位官员。”我在听特工人员说话。
“好的。我来查一查。保持安静.听我的消息。”
两小时后,蒂杰伊回话了。“我得到的消息是结束工作。你的联系人迈克已离开这个案子。
他的机构停止追踪扒手了。”
“那么我们怎么办呢?”
“就坐着别动吧。”这个特工人员说。“我们不能卷入——FCI 属于迈克的机构。但是有人
可能依赖迈克的机构。等一下。”
FCI?我想不出这是什么机构。“噢,蒂杰伊,FCI 是什么?”
“别提问。”
我打电话给玛吉·莫利——我们的查找材料的能手,无所不知的图书馆管理员。她用三分
钟就能查出这个缩略词。“FCI 的意思是外国反间谍处,”她说。“近来遇到过什么间谍吗?”
所以,中央情报局不处理反间谍案件。联邦调查局也不愿在这种案件上浪费时间。而德意
志联邦邮政局希望得到美国的一项正式通知。
另一个机构也许能够给予帮助。国家安全局的泽克·汉森表示同情——他注意了我们的每
一步进展,知道我们需要联邦调查局多大的支持。他能够帮到底吗?
“我喜欢帮助人,克利夫,但是我们不能帮助。国家安全局只能听,不能说。”
“但这不是国家计算机安全中心的职责吗?不是应当解决计算机安全问题吗?”
“你知道答复是什么:不行,不行。我们是设法保障计算机的安全,不是抓黑客。”
“你不能给联邦调查局打电话,至少鼓励一下他们吗?”
充其量,国家安全局的计算机安全中心已设法规定标准和鼓励采取计算机安全措施。他们
没有兴趣象我的机构那样作处理问题的中心。他们肯定无法得到一张搜查证。国家安全局同联
邦调查局没有联系。
蒂杰伊两天内回电话了。“我们做了哗众取宠的事,”这位中央情报局特工人员说。“迈克的
机构又恢复追踪了。告诉我,是否他们又给你造成什么麻烦。”
“你要做什么呢?”
“哦,和两三个朋友谈了一下。没有别的事。”这个家伙有什么样的朋友呢?在两天内使联
邦调查局改变方针??他和谁谈话呢?
联邦调查局的迈克·吉本斯不久就打来了电话。他向我解释了德国的法律:在那里,偷偷
进入一台计算机不是件重要的事情。只要不破坏计算机,闯入一个系统并不比把车停在与人行
道平行停靠的车旁更糟糕。
这对我来说没有什么意义。如果德国法律对这种行为宽大,为什么德意志联邦邮政局这么
认真对待这个案件呢?
迈克理解我的关注,至少同意对这个案件继续追查。“但是,你应当知道,去年一个德国黑
客在科罗拉多的一台计算机中被抓住了,但是未能对他起诉。”
当天傍晚,我们得到了抓这个家伙的另一次机会。当马莎和我在杂货店排队等候时。我的
遥呼机响了。我丢下了我手里的那份《国民问询》周刊(载有《来自火星的外星客!》),奔到付
费电话机旁,拨了史蒂夫·怀特的电话。
“我们的朋友在联机。”我告诉他。
“好的。我给德国打电话。”
迅速的交谈, 迅速的追踪。黑客联机仅5 分钟, 但是史蒂夫追踪他到DNIC #
2624…4511…049136。这是在德国汉诺成的一个公共存取拨号线。
事后,史蒂夫对我讲了有关的详情。沃尔夫冈·霍夫曼在早晨三点钟被叫醒了,开始追踪
来自法兰克福的联机活动。但是被指定负责汉诺威交换业务的电话工程师当晚已回家了。
沃尔夫冈为我们留下一个问题。不来梅大学愿意同我们合作抓这个家伙,但是由谁付费呢?
黑客在花费大学的钱——一天几千美元。我们愿意为黑客付费吗?
不可能。我的实验室的纸夹预算被压缩了——他们决不会承担这种费用。
史蒂夫指出,有人不得不付费,不然联邦邮政局将停止让黑客存取数据。既然他们知道他
是怎样偷窃Datex 网络的,德国人想要堵住这个漏洞。
但是从德国传来了另一些消息。两天前,黑客对伯克利联机两分钟。这个时间相当长,足
以追踪他到不来梅大学。不来梅又追踪他到汉诺威。看看这个黑客不只是闯进我们的伯克利实
验所,也潜入欧洲的一些网络。
“既然这些德国人得到机会,他们为什么不在汉诺威范围内追踪他呢?”
史蒂夫在汉诺威的电话系统解释了这些问题。“美国电话是由计算机控制的,所以非常容易
追踪他们。但是他们需要在电话交换台有人,才能追踪在汉诺威打的电话。”
“所以我们不能追踪他,除非黑客在白天或晚间打电话?”
“比那个更糟。一旦追踪开始,就需要追踪一两个小时。”
“一两个小时,你在骗人,为什么你只要用10 秒钟就能从加利福尼亚通过一个卫星追踪
Tymnet 的线路,一直到欧洲。为什么他们不能这样做?”
“他们如果能够办到,他们是会这样做的。黑客的电话局不是计算机控制的。所以技术人
员需要过一会儿才能追踪电话。”
近来黑客一直是每次出现五分钟,时间够长了,可以容我醒了过来,但是要进行两小时追
踪就不够了。我怎么能够使他出现两小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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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来,你这个懒人。”一个星期六的早晨,马莎在刚九点钟这么早的时候就讨厌地叫醒我,
说,“今天我们要为我们的西红柿翻地。”
“刚一月份呀,”我表示异议。“一切都还休眠呢。熊都在冬眠呢。”我把被子盖到头上,却
被马莎把被子揭走了。“到外边来,”马莎说,她的手象钳子一样紧紧抓住我的手腕。
乍一看好象我是正确的。园子里一片死寂,是褐色的。“看啊,”马莎说,跪在玫瑰丛的旁
边。她摸摸长出的粉色嫩芽。她指指李子树,我看得仔细一些,发现光秃的树枝上隐隐约约地
长出了极小的绿叶尖。
马莎交给我一把铁锹,我们开始一年一次的循环作业,翻土,施肥,在畦里播下小小的西
红柿籽。每年我们都小心地种几种成熟期不同的西红柿,错开数周播种。这样,在整个夏季我
们就可不断地摘西红柿。每年,总有一株西红柿在8 月15 日成熟。
这是进度慢的重劳动.因为土壤很密实,冬季雨后很湿。但是我们终于把这小块土地翻完
了,弄得身上挺脏,汗水涔涔。我们停下来,冲淋浴,进早餐。
洗淋浴过程中,我感到恢复了体力。我冲热水时,马莎用浓肥皂水搓我的背。有益于健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