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返璞归真-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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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莉莎白在自己家里也曾试听录音带,可是就是无法放松自己。她老是放不开爱疑神疑鬼的毛病。万一有任何差错不知如何是好?她担心自己是一个人单独居住,若有个闪失则求助无门。
她意识化地自限“护卫”着她。杂念纷至沓来,心烦意乱哪有心情听录音带。不是紧张兮兮就是胡思乱想,她当然没有办法集中精神。
既然听她描述自己在家里听录音带的情形是这个样子,于是,我决定使用一种比往常更迅速的催眠方法,来回避她心灵及恐怖所造成的障碍。
要引导患者进入这种深沉催眠状态中,通常最普遍使用的技术称为“递增式的放松”(Progressive Relaxation)。一开始先让患者将呼吸放缓,要他们倾吐治疗师的引导声音,循序渐进柔和地将肌肉放松进入一种更深沉的放松状态。接着患者必须听从指示冥想或观想美好和放松的景象。然后治疗师再使用“倒数法”(Counting Backwards)等技术帮助患者进入更深沉的状态。
到这时候,患者已经进入一道亮光达到中度催眠状态,此时治疗师亦可斟酌情形,是否应让患者进入更深沉的催眠状态。整个程序大约费时十五分钟。
不过,在这十五分钟之内,患者的心智也可能借由思考、分析、争辩等来扰乱催眠的程序,而不肯听从治疗师引导她放松自己的指示。
会计师及其他曾经受过严密训练以逻辑、比例'1'、高度理性类型来思考的人们经常会让心灵中的杂音来干扰程序的进行。虽然我认为无论使用何种方法都可以使伊莉莎白进入更深沉的催眠状态,不过,为了万全起见,我还是决定使用更迅速的方法。
我要伊莉莎白坐在椅子前端,双眼凝神我的眼睛,右手用力往下压,将其手掌和我的手掌顶在一起。我就站在她的正前方。
当她运力到我的手上时,椅子上的身体也稍稍往前倾,我开始和她说话。她的双眼仍然凝视着我。
突然间没有任何警示,我将自己压在她手掌之下的手往回一抽。她的身体失去支撑,猛然倾向前方。就在那一刹那,我大声喊出:“睡着!”
立即地,伊莉莎白的身体往后一躺,深陷椅中。她已经进入深沉催眠状态。当她的意识心灵仍然被突然失去平衡这个念头盘据的时刻,我要她睡着的命令没有受到任何干扰长驱直入她的潜意识。她马上进入一种有知觉的“睡眠”状态,跟受到催眠的情形几乎完全一样。
“你可记记起你曾经有过的一切事物与经验。”我跟她说。我们就要开始往前回溯的旅程。
我想了解在她的感官知觉当中哪一种知觉在记忆里最为深刻,最耿耿于怀。因此,我要她回忆自己上次最愉快的用餐,我指示她要使用一切的感官知觉来回忆这一次的用餐。她记起最近一次晚餐中当时闻到的味道、尝到的滋味、看到的模样和进餐时感觉的一切情形,所以我晓得她有可以栩栩如生的回忆的能力。在她的个案中,看起来视觉可能就是关键之所在。
然后我把她带回她的童年时期,想要从她小时候住在明尼苏达州的那个宁静阶段里寻找一些记忆。她以一个小孩子天真无邪的笑容微笑着。
“我在厨房里面,和我母亲在一起。她看起来很年轻。我也很年轻,还是个小孩子。大概只有五岁而已。我们正在烹调,做馅饼……饼干。挺好玩。我母亲很开心。我什么都看得到,她穿着围裙,头发往上拢。我可以闻到丝丝的发香。令人心旷神怡。”
“走进另外一个房间,然后告诉我你看到了什么?”我指示她。
她走进客厅。她描述里面有又大又黑的木材家具,地板十分破旧。接着又看到了一张母亲的照片,摆在靠近一张大安乐椅旁边的黑色木桌上。
“我看到我母亲在照片里头,”伊莉莎白接着又说,“她长得很好看……好年轻。脖子上载着一串珍珠项链。她非常喜欢这些珍珠。只有特殊场合才拿出来穿戴。身上的洋装非常漂亮……乌溜溜的头发……眼睛光彩明亮炯炯有神。”
“很不错,”我说,“你能记得自己的母亲,又能将她看得那么清楚,我很高兴。”
能够逼真地记起最近一次用餐的情形,或童年的一些景象可以帮助患者建立唤起记忆的信心。这些记忆让她了解催眠已经发生功用而且也不可怕,这种过程有时候甚至相当愉快。患者在催眠状态中唤起记忆时看到的情形,比平常意识清醒时所能记忆的状况相比,景象往往更为生动,情节是巨细靡遗。
在从恍惚失神的睡眠状态中清醒过来的时候,患者在催眠状态时所记起的景象,往往都还历历在目。至于患者在进入过分深沉催眠状态下,以致事后将自己所经历的一切完全遗忘的情形极为罕见。虽然我经常在患者进行前世回溯时将当时说话的内容录音下来,以确保其正确性或必要时之参考,这些录音带比患者更为重视。他们活泼生动的记忆,极其动人。
“现在我们要更加往前回溯。别担心到底是想像、或幻想、或隐喻或象征的究竟是什么,也别管它是不是真实的记忆或以上几个现象兼而有之的状况,”我告诉她,“什么都别管,只要去体验它就行。这只不过是一种经验罢了。你可以事后加予批评,也可以过后仔细分析。但是现在只要让你自己去体验就行了。”
“现在我们要回到孕育我们的地方,回到我们还在子宫,尚未出生的那个阶段。不管跃入你心灵的是什么都没关系。让你自己去体验就可以。”
然后我从“五”往“一”倒数,使她的催眠状态更加深沉。
伊莉莎白觉得自己进入了母亲的子宫。里面既温暖又安全,她感受到了自己母亲关爱的深情。紧闭的双眼不由自主地潸然泪下。
她记起自己的双亲是多么期待她的出生,尤其她的母亲更是望眼欲穿。流下来的是欢愉和爱慕的眼泪。
伊莉莎白几乎可以感受到,双亲迫不及待准备迎接她的诞生的深厚情爱,自己觉得非常的幸福。
她在子宫里的经验,并不能做为这次记忆就极其正确的积极证据,或代表这是一次真正完整的记忆。但这么强而有力的情绪与感受,对伊莉莎白来说,她已经认为这一切都是真的,人也感觉好多了。
在催眠状态之下,我所诊治的一位患者,记起自己生下来的时候是双胞胎其中的一个。另外一个死于难产。可是,这位患者从来都不知道自己竟然有一个孪生姊妹。她的双亲也都没告诉她有一个难产的孪生姊妹。当她将自己在催眠状态下的经历告诉自己双亲的时候,他们证实了她的记忆完全正确。她确实是双胞胎中的一个。
不过,通常在子宫里的记忆往往难以分辨真伪。
“你准备好了吗?现在要继续往前回溯。”我问道,但愿她刚才情绪上那么强烈的震撼没有吓坏她。
“可以,”她很镇静地回答,“我准备好了。”
“很好,”我说道,“现在我们继续往后退,看看你能不能记得在自己出生之前的任何事物,不管是在不可思议或灵魂的状态中,在另一个空间,或甚至在前世里都没有关系。无论什么事物突然进入你的心灵都很好。别去批评它,也不用担心,只要体验就可以。让你自己亲身去体验。”
当我慢慢地从“五”往“一”倒数时,我要她想像自己走进一个电梯并且按下按钮。这个电梯超越时空的旅程往后移动,当我数到“一”的时候,电梯门刚好打开。我指示她跨出电梯走到外头,去体验门外的形象与景观。不过,情形却完全出乎我意料之外。
“这里好暗,”她以惊骇的声音回答,“我……我从船上落到了水里。这水好冷,好可怕。”
“如果你觉得不舒服,”我赶紧打岔使其中断,“只要浮出这个景象把你自己当做在看一场电影来看待这件事情就没事了。不过,要是没有觉得不舒适的话,就继续留在原地。看看究竟是怎么一回事。看看你经历到了什么事。”
这次的经历使她非常害怕,所以她浮了上来。伊莉莎白看到这一世里自己是个十多岁的男孩。在一个暴风雨的夜晚从船上掉到了水中,这个男孩溺死在乌黑的大水中。突然间她的呼吸很显著地缓慢下来,她似乎更为平静。她已经和那个身体分开了。
“我已经离开了那个身体。”伊莉莎白平铺直叙地说道。
这一段,一切发生得极其迅速。我还来不及仔细探究她这一世的情形之前,她已经离开了她的身体。我要她重新回顾一下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并将她所看到以及了解的情形全都告诉我。
“那时候,你在船上做什么?”我问她,虽然她已经离开了那个身体,我还是想赶上时间问个清楚。
“我和我父亲一起去旅行,”她说,“突然间下起了一场暴风雨。船开始进水。船身很不平稳摇得很厉害。浪好大,波涛汹涌,我被浪一卷就翻到了船外。”
“其他的人有没有事?”我问她。
“我不知道,”她说,“我从船边被浪卷了下去。其他的人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我全都不知道。”
“这件事发生的时候,你多大年纪?”
“我不清楚,”她答道,“大概是十二岁或十三岁,一个年轻的孩子。”
伊莉莎白好像已经不愿意主动地去了解其他细节。她很早就离开了这一世,在我的诊疗室里才回忆没多久她就离开了那一世。我们已经没办法取得其他任何相关的资料。我只好叫醒她。
接下来的那个礼拜,虽然我没有开任何抗忧郁的药方,来治疗她的压抑和悲伤,可是看起来病情已大有好转。
“我觉得心情比以前开朗,”她说,“比较自由自在,我还发现自己在黑暗中已经较能适应。”
伊莉莎白过去在黑暗中老是有点焦虑不安,所以她都避免在夜晚单独外出。在家的时候,她经常把所有的灯全都开亮。但是过去的这一个礼拜,她注意到这些症状都有改善。我并不知道,游泳也会使她不舒服,多少有点提心吊胆,但是在上一个礼拜里,她在自己住的那栋综合大楼的游泳池和按摩浴缸里,已经可以逍遥自在地打发时间了。虽然这些都不是令她寝食难安的事情,不过,这些症状能够改善,她也相当高兴。
我们绝大多数的恐怖都是基于过去,而非未来。通常我们最恐怖的事物不是在童年时期就是在前世就早已有之。由于我们已忘得一干二净或仅隐隐约约有点记忆,我们担心这些造成我们心灵创伤的事物,有朝一日或许会真的出现。
尽管如此,伊莉莎白依然十分忧伤,而且除了童年的记忆之外,我们也没找到她的母亲。仍需继续寻找。
伊莉莎白的经历曲折离奇而且扣人心弦。毕卓罗的往事也旗鼓相当。不过,他们的情节并非绝无仅有。许多我所诊治过的患者都曾遭遇深切忧伤、害怕、畏惧以及男女交往失败的痛苦折磨。很多患者都在其他的时空找到了他们原已失去的最关爱的亲人。许多患者当他们记起了自己的前世,到达了灵魂的形态境界之后,事后他们的忧伤都能愈合。
我用前世回溯疗法所诊治过的患者,有些是名人显要,有些人看起来好像是寻常人士,其经历却又耸人听闻。他们经验中所反映出来的是宇宙间普遍相同的主题,在伊莉莎白和毕卓罗正要迈向展开真相的旅程,当他们抵达面临抉择命运的紧要关头时,得到了具体的表现。
我们都朝着相同的轨道前进。
一九九二年十一月间,我到纽约市为琼恩?瑞弗尔丝(Joan Rivers)进行前世回溯,准备做为她所主持的电视台的部分节目。我们安排在琼恩所主持的节目即将播放的几天前,在一家大饭店的私人套房内,进行前世回溯的实况录影。琼恩因为受到霍华德?史特恩(Howard Stern)这位电台主播——与她无所不谈的好朋友的邀请,参加他当天所主持的节目有所耽搁,所以迟到。她还没办法完全放松自己,上电视时所化的妆仍未卸下,珠光宝气,穿着一件非常好看的红色毛线衣。
我们在进行前世回溯前先稍做交谈,我才知道她还在为已经过世的母亲和丈夫忧伤不已。虽然她母亲在好几年前就已去世了,不过以往她们母女之间的关系极为亲密,所以还是非常怀念她的母亲。而她的丈夫则是最近才去世的。
琼恩笔直地坐在一张豪华气派印有灰色花纹的绒布椅上,摄影机开始录下一幕令人难以置信的情节。
没多久琼恩的身体就颓然倒向椅中,下巴摇摇晃晃地搁在自己的手掌上。呼吸愈来愈慢,随即进入深沉的催眠状态。“我进入到非常深沉的状态,”后来她自己描述。
回溯开始进行,我们穿越时间往后倒退。她停下来的第一站是在四岁那一年。她记得自己在家里,由于祖母的来访而坐立不安。琼恩可以清楚生动地看到自己的模样。
“我穿着一件方格子花纹的外衣,脚上穿的是矮跟拖鞋和白色的袜子。”
我们离开了那一站迈向一个更遥远的时代。那是一八三五年,她在英格兰,是英国上流社会的一位妇女。
“我有着一头乌黑的长发,身材高挑而且相当苗条!”她详细地描述自己的外貌。她在那一世育有三位子女。
“其中的一个一定是我的母亲,”她补充说明。琼恩认出了在那一世里自己子女当中的一个,一个年纪只有六岁的女儿,轮回转世之后成了她这一世的母亲。 
“你怎么知道那是你的母亲?”我问她。
“我就是知道那是我的母亲,”她特别强调地回答。灵魂的认识往往非语言文字所能形容。那是一种直觉的认知,一种心灵的认知。琼恩?瑞弗尔丝就是“知道”那小女孩和自己这一世的母亲是同一个灵魂。
她并没有认出那位英国妇女的丈夫,那个人身材同样也是相当修长,是自己今生所不认识的人。“他戴着一顶丝制高帽,”她很详尽地说明,“他穿着正式拘谨的服装,我们正在一个里面有着很多小花园的大公园里散步。”她还特别指出。
接着,琼恩开始哭出声来,想要快点离开那一世。因为她的子女当中的一个奄奄一息,正要死去。
“就是她!”她呜咽地喊叫,她所指的就是那位这一世变成她母亲的那个女儿。“太可怕了……真凄惨!”那位年轻的女孩死了,我们也离开了那个时空。
我们退到了更为遥远的时间,退到了十八世纪。
“那是一七……多少年代我不太清楚……我是个农夫,一个男人。”她对自己性别的转换有点出乎意料之外,极为惊讶,不过这一世已经幸福得多了。
“我是一个非常勤劳的农夫,因为我热爱土地。”她说。在她目前这一世里,琼恩喜欢在自己的花园里从事园艺工作,在花园里她找到平静安宁,以及从紧张兴奋的演艺生涯中得到了喘息的机会。
我小心翼翼地叫醒了她。她的忧郁已经开始愈合。她晓得自己珍爱的母亲,于一八五三年在英格兰的时候,是自己的小女儿,她这世纪以来一直都是自己的灵魂伴侣。尽管如今她们又再度分离,但是琼恩知道将来在别的时候别的空间,她们还会相聚重逢。
伊莉莎白对琼恩的经历一无所知。她前来找我诊治寻求一个相同的愈合,会不会同样地找到她所珍爱的母亲呢?
这段期间,在同一个诊疗室在同一张椅子上,与伊莉莎白相隔顶多只有两、三天而已,一场戏剧也正粉墨登场。
毕卓罗一辈子饱受悲伤,难言之隐的秘密,和潜藏内心深处的思念等情绪的长期折磨,苦不堪言。
然而他一生当中最重要的会晤,却已不声不响地迅速逼近。
第五章
她依然悲伤不已。
终于又生了一个孩子,做父亲的喜出望外;
大声喊道:“一个儿子!”
那天,觉得高兴的——别无旁人。
产后的母亲精疲力竭,失魂丧魄……
突然间她痛苦流涕,
她念念不忘的是那已不在人世的孩子;
新生的婴儿却无动于衷……
“我的心肝宝贝在他的坟里,而我却不在他的身旁!”
透过她抱在怀中的婴儿说出话来,
她再度听到那熟悉可爱的声音说道:
“这是我,——可别说出去!”
他凝神着她的脸庞。
                             ——雨果(Victor Hugo)
                                法国诗人,小说家及剧作家 1802…1885
毕卓罗是一个非常英俊的墨西哥男子,容貌之俊美比我预期的更加好看,茶褐色的头发,眼睛蓝得出奇,有时候看起来几乎以为是绿色的。他那从容优雅的机智,巧妙地掩饰了他对自己兄弟之死内心的哀伤,十个月前,在墨西哥市一场惨痛的车祸中,他的哥哥不幸英年早逝。
许多患者受到剧烈哀伤所产生的种种症状的折磨后都来找我,他们希望能对死亡有更多的了解,或幸而能与已身亡的珍爱亲人重见一面。这种会晤可能发生在前世之中。也可能发生在这一世与另一世当中的“中阴阶段”(In…Between Lifetimes)的灵魂状态中。然而这种再度团圆也可能发生一个不可思议的环境背景下,完全超越了物质躯体以及自然法则的地理限制。
 
暂且不管这种灵魂的会晤,是真有其事或出自想像,但是他们却具有一种让患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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