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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个时候,高台上的曹性却站出来,长声大喝一声,朗朗的道:“此战乃是君侯扬名之战,汝等不许多事,围守四方便可,区区几个上不了台面的家伙,其会是君侯之对手!”
几大将领之中,只有他是吕布昔日的心腹,在座的没有人比他更了解吕布。
“列阵,护!”
董袭陈武闻言,两人对视了一眼,停下的马蹄脚步,沉默了一下,冷静了下来,然后双双列兵在前,只围不攻。
曹性说的对,这一战,是吕布独自飚战力的时候,他们上去,不过是帮吕布,不过是分散属于吕布的战功。
昔日的威震天下的并州虓虎,一度沉寂,如今重现天下,定然以非人一般的战绩,扬名天下,就算不比三英战吕布威风,也起码要一个拿得出手的战绩。
一个马超。不够看。
西凉铁骑的几大猛将一起上,这才够分量!
嘶嘶!
吕布果然兴奋了起来,胯下赤兔宝马长啸如虹,手中的一柄战戟凛然闪亮,一戟在手,天下无惧。这种强大无匹的气势,有着一人镇压千军万马的气度。
“汝等一起上,来吧!”
吕布直接一戟逼退前方的马超,调转马身,一口气迎接上的张横,梁兴,然后一个回手,还把在身后李堪给镇退三分,整个动作如同行云流水。干净利落。
“吕布,汝休得猖狂!”
马超威震西凉关中,什么时候有过这等无助,羞愧之中,整个人的战意变的无畏无惧,整个人都激昂了起来。
他手中的虎头湛金枪划过一个漂亮的枪花,卸去了吕布这一戟的后劲之力。
此时此刻,整个战场上四方交战都停了下来。吴军在围,西凉铁骑在收缩防线。所有人的目光都在观看着这一战。
如果是平时,吴军应该趁着吕布纠缠了敌军所有的猛将,而直接猛攻,不过现在,吴军倒是选择停了下来,毕竟。他们不是想要面对面的消灭这一股骑兵。
困兽犹斗。
西凉铁骑若是狗急跳墙,会让他们自己也付出巨大的伤亡,这是他们不愿意看到了。
“我等亲自为君侯擂鼓助威!”
陈武董袭联手走上中军的木架高台,两大猛将看着此时此刻战场中央的激烈战斗,心中悸动。亲自拿起鼓棒,敲打起了强有力的鼓声。
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
在战场上,擂鼓声就是战声,是有讲究的,不用鼓声又不用的作用,真正的战鼓声能激昂人的斗志,点燃一个战士的战斗之心,更能激起一个猛将的战意。
“哈哈哈,战吧!”
吕布听闻着沉重有力的战鼓声,浑然激奋,长戟震荡,一戟东来,横空撕裂开张横和梁兴的合击,指着惊魂未定的马超,长啸一声。
“马孟起,今日汝等四人,若能赢得本侯一招半式,本侯做主,饶过尔等,把尔等放离荆州有何妨!”
豪言壮志,非一般人能说的出。
但是这一句话出自天下第一猛将吕布之口,却合情合理。
“狂妄!”
马超咬牙切齿,双眸迸射出火焰来,双手虎口爆裂,丝丝鲜血已经流淌在了长枪的枪柄上。
在他看来,这更像一个耻辱。
“吕布,汝要战,吾等奉陪到底,就算一死又何妨!”张横,梁兴和李堪三人对视一眼,率先杀出,形成一个品字形的小战阵。
他们就算联手,也未必是吕布的对手,但是他们马超忠心耿耿,如今的状况,不过只是想要为马超承担吕布的主杀而已。
“死!”
功力相差太远,他们联手一击,堪比一个练气成罡的武将,却不如吕布的随手一戟,吕布长戟横空,罡气萦绕,庞大的气势如瀑布,仿佛直面的覆盖而来。
一戟之下,巨力的覆盖,三人自然不敌,皆然都犹如一颗颗炮弹,被打出数十米之外,同时坠马,吐血受伤。
“吕布,今日某家就和汝决一死战!”
马超这时候抓住了机会,刚好一枪杀了上来,他这一枪,正好赶上吕布击退两人的缝隙,枪尖顺着吕布的戟刃,拉出了一道火花。
“杀!”
马超一瞪眼,爆发出所有的战斗力,枪尖顺着吕布的长戟,一口气拉到底。
“好险的一招!”
吕布手背上受到枪刃的划过,撕裂出了血口,长戟脱手而出,在半空之后,一个形成了一个漩涡般的转动,才回到了吕布的手中。
战息,两人的马匹拉开十米的距离,摇摇相对着,吕布若有意味的看着的马超,不错的小子,居然能以这等方式,赢他一招。
马超却在喘着大气,面对吕布这等怪物,他已经尽力了,这一招,他用尽的全力,才勉强伤他一毫,却不能伤他本源。
“哈哈哈,马孟起,汝真不错,居然能伤本侯一招,本侯今日说话算话!”
吕布收起长戟,调转马头,回头看了一眼马超,然后才策马离去:“今日之战,到此为止,本侯马上退兵,三日之内,如果汝等不离开荆州,莫怪本侯手软!”
“退兵了?”
西凉铁骑的众将闻言,有些不敢置信,不过当他们看到整个吴军阵营开始拔营离开的时候,倒是相信了。
张横几人拖着重伤的身躯,走了上来,其中一人,道:“将军,吕布还算讲信用,我们想休养半日,再行退兵!”
“不对!”
马超眯着眼,看着吴军一面面消失在他们眼眸之中的战旗,心中忽然有一丝不安的情绪,道:“我们根本没有伤到吕布,吕布怎么会这么容易退兵,他若是讲信用,休战一日便可!”
“将军的意思,其中有诈!”
众将闻言,心中微微骇然。
“算了,就算有诈有何妨,吾等以不变应万变,只要小心谨慎便可!”
马超深呼吸了一口气,直接跳下马,苍白的面色有一抹傲然,道:“全军休息三个时辰,养精蓄锐,然后准备西行五十里,抢夺棘水桥,渡河而过,北上司隶!”
“诺!”
众将领命,将士虽然全体下马休息,但是依旧小心翼翼的戒备,防止吴军杀一个回马枪。
一个时辰过去了,吴军没有杀回来,仿佛就此退兵了。
两个时辰过去了,吴军还是没有杀回来。
三个时辰过去了,棘水河畔,还是只有西凉铁骑,众人的心倒是有些安定了下来,毕竟现在比三个时辰之前的疲惫不堪,他们算是养精蓄锐起来,就算一战,也无谓。
“准备北……轰轰轰!!!”
马超翻身上马,准备撤退的时候,突然听到了一个浩浩荡荡的声音,这是一种河水奔腾冲击,摧毁万物的声音。
轰轰轰!
一股滔天的洪流,突如其来,从棘水的上流爆发而出,一扫而过,浩浩荡荡的洪流,速度如同迅雷,淹过了所有地域,向着骑兵阵营,冲击而来。
“洪流?”
“现在是春天,怎么会有洪流?”
众人骇然,面色发白。
大自然的威力,他们就算在强大,也挡不住啊。
“该死,有人在棘水上流筑坝蓄水,如今决堤泄洪,想要淹没我们!”马超面色也一下子煞白了起来,整个人有些浑身无力:“好狠的吕布!”
他们是骑兵,骑兵如果被水淹了,他们估计连一个渣都不会剩下来。
“救命啊!”
“将军,救我!”
“我的马!”
洪水来的很快,一下子淹没的左翼的骑兵,一片哀嚎声之中,马超双眸迸射愤怒的火焰,却无能无力。
“速速向右侧,抢占高地!”马超深呼吸了一口,只能下令,让众将逃命。(未完待续。。)
第五百五十八章 襄阳之乱
洪水肆虐,淹没万物,以雷电般的速度,一扫而过,所到之处,没有任何东西能挡住,直接覆灭了马超的数万骑兵,把他们笼罩在一片汪洋之中。
“啊!”
“救命啊,我不会水性,谁救救我!”
“马,我马被冲走了!”
如今并不是梅雨的季节,就算修筑堤坝,蓄意储水,制造出来的洪流也不算大,要是水军倒是能直接扛过去,不过这些北地骑兵,一个个旱鸭子,瞬间哀嚎遍野,死伤无数。
“吕布,汝该死!”马超死死的拉住马缰,整个人都已经沉在的水中,随波逐流,他的目光看着周围一个个哀嚎声长啸的将士,双眸迸射出一抹火焰。
“不报此仇,某家誓不为人!”
他意气风发的来,以强悍的姿态杀入荆州,如今数万西凉铁骑将士,一朝丧,面对这股洪流,恐怕能活下来的不足三分之一。
败了!
他这一战是史无前例的大败。
若是马超早知道如此,他不如直接领兵和吕布硬生生的拼一把,这样的话,就算是伤亡也是值得的。
可是如今……水淹三军!
距离棘水河畔约莫十里开外,一座高耸的山坡之上,吴军将士整齐的队列,吕布魁梧的身躯骑在赤兔马背上,手中一个吴国的军中精制专业的望远镜,居高临下,俯视一切。
他能从望远镜之中清晰的看到波涛汹涌的洪流之中,一个个挣扎的身影。
“哈哈哈!”
看着看着,他不由得放下望远镜,转过头来,看了一眼石韬,大笑起来。道:“广元,马超这一次可在你的手上吃大亏了,纵横凉州,战斗力十足的西凉铁骑居然栽在了这里!”
这是他打过绝对漂亮的一战。
“侯爷过奖了!”
石韬倒是没有什么骄傲,有些谦虚淡淡的道:“马超匆匆南下,根本不知道荆州的地域的特点。也不懂得南方的战争特点,才会有此纰漏!”
荆州,江东,多江河,水攻是一个十分平常的战斗模式。
不过北军南下,多少有些的不适应,马超即使小心谨慎,最后才是让石韬的算计了一把,不费吹灰之力。一战消灭尽万的西凉铁骑。
“功劳是功劳,谁也抹不去,此战汝当为首功!”吕布道:“东侯马上要抵挡襄阳了,到时候,某亲自为汝请功!”
“谢谢侯爷!”石韬倒没有矫情,理所当然的接下来了,想要在吴国出头,这个功劳可不能让出去。
“侯爷。我们需要追击吗?”这时候,董袭策马走上来。蠢蠢欲动,战意勃勃,道:“这股洪流不大,最多半个小时便退去,等到洪水退去之后,我们率兵出击。比然能全歼敌人!”
这一水淹,马超麾下的将士,就算那不死的,也没有了半条命,他们在出击。就等于收割稻谷,不费吹灰之力。
“不用了!”
吕布摇摇头,道:“东侯的意思,马超现在不能死,留下他上万将士算是给凉国一个教训,他要是能抗下这场洪流,就让他离开荆州!”
“有些可惜了!”
董袭闻言,目光看着远方,很是不甘心,道:“他们既然敢南下,就是我们吴国敌人,我们吴国的尊严不容侵犯,为什么不杀他啊?”
“广元,汝说为什么?”
吕布淡淡的道,言语之中有一丝考核。
“马超毕竟是凉国王子!”石韬想了想,才低声的道:“如今的吴国,不宜和凉国结怨,一旦斩杀马超,凉国恐怕会倾巢来袭,刚刚夺取荆州的吴国,兵马疲惫,不宜开战!”
“这是其中之一,还有呢?”吕布继续的问道。
“还有?”
石韬微微一愕然,绞尽脑汁想了想,灵光一动,道:“魏国!”
吴国如今拿下了荆州,那么,魏国和凉国的关系处理起来就讲究了。
如今官渡之战还在打,晋国和魏国胜负未分,但是魏国是吴国的敌人,这是错不了,只要凉国,他们魏国的一个祸患。
但是可以让吴国利用一下。
“呵呵!”
吕布闻言,满意的笑了笑,然后看了一眼东西,道:“元代,好好向广元请教一下,作为吴军数一数二的大将,不仅仅要学会打仗,还要对方方面面都要了解!”
他对董袭很有好感,因为董袭有点好像年轻时候的自己,过于相信自己的武力,在并州的时候,丁原就是这样教他的。
可是,那个时候,他听不进去。
“诺!”
董袭耸耸肩,点点头,也不知道有没有听进去,反正很虚心的受教了。
“走,我们准备迎接东侯!”
吕布也不管他听不听的进去,有些事情,点到即止,他立刻调转马身,不再看远处挣扎在水中的西凉铁骑,率领着将士,浩浩荡荡的返回的襄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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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降临,夜色如墨。
襄阳。
这一座千年古城,沉寂如水,昔日显露出来的朝气喧嚣的楚都城,如今有一股死寂的气息在笼罩着,仿佛黑云压顶,明天就是一个末日。
“大王都已经死了,楚国看来是没有希望了!”
“不是还有大王子吗?”
“大王子有个屁用!”
“……”
“城外的吴军把我们围了这么就,听说快要攻城了吧!”
“吴军攻城,会不会烧杀抢掠啊,我可听说了,吴国东侯在北陵山一口气坑杀了好几万的楚军,眼睛都不眨一下!”
“才不是,听说是吴国东侯坑杀的十几万人。这可是一个大杀神!”
“也不知道他会不会屠城?”
“……”
一个个声音在城内流传着,襄阳城自从被吴军围住了之后,整座城的都处于一种惶惶不安的情绪之中,特别刘表战死之后。
刘表是楚国大王,他是楚国的精神象征,他一倒下。整个楚国就没有的核心骨,这居然人心惶惶,找不到依靠,在加上城外雷鼓阵阵的吴军,城内更是动乱了起来。
孙权坑杀战俘的事情传了回来之后,更让整座城池的每一个人惊骇起来的,他们越发的忧心起来,悲观的氛围早已经形成了。。
楚国王宫。
一个阴暗的偏殿,偏殿之中有些狼藉。书籍散落一地,案桌翻倒,没有点灯,一个青年,披头散发,瘫坐在地面上。
刘琦快疯了,愤怒之下,把一切都砸成了粉碎。其实当刘表的死讯出来,他就知道。楚国玩了,不过城外一直有马超的数万精兵协助,他还算是能保住襄阳,但是如今马超从撤兵,他才明白,他也完了。
“大王子!”一个阴冷的声音突然响起。
“谁?“
刘琦抬头一看。目光看着大殿之外,一个消瘦的中年带着几十精装个戎装将士,凛然的站立在门口,悄无声息的把大殿给包围了。
“蔡真?你来做什么”
刘琦仔细的看了看,面容微微一变。这是蔡家的一个家将,也是王后在宫中的一个心腹。
他本来就和王后不和,只不过如今楚国的形势严峻,所以他们才没有撕破脸皮的斗争。
“王后娘娘让某家来送大王子一程!”
消瘦中年手中端着一壶小酒,一步步的走进来,看着的刘琦,淡淡的道:“大王子该上路了!”
“什么?她要杀我,为什么啊?”
刘琦闻言,浑身颤栗,猛然的站起来,双眸瞪大,双腿不断的后退,有些的不敢置信的看着这个中年手上的 。
蔡真是楚国王后的心腹,虽然他知道王后一直不喜欢他,但是为什么要在着时候杀他啊。
如今正是楚国危及关头,不是应该同心协力,渡过难关的吗?
“大王子!”
蔡真步伐坚定,一步步走进来,走到刘琦面前,双手把的毒酒贡上,淡淡的道:“吴军即将进城,楚国灭亡在即,楚国王室刘家只能活一个,大王子如果不死,小王子就没有生存的价值,所以,王后娘娘请大王子上路,侍奉大王之左右。”
“原来如此!”
刘琦闻言,目光瞪大,一抹血丝涌动,咬牙切齿的道:“好阴狠的毒妇!”
楚国即将灭亡,王族成为的一个难以生存的身份,想要活下去,就要对吴国有价值,他活着,刘综就没有了价值。
“请大王子上路!”
蔡真面容淡然,重复了一遍。
“你敢?”刘琦瞪眼:“蔡真,你不过是一个奴才而已,某乃是楚国大王子,即将登位楚国的大王之位,某看看你敢在某的面前放肆乎?”
“很抱歉!”
蔡真淡淡一笑,道:“今天恐怕由不得大王子了,既然大王子不愿意合作,那么某只能亲自送大王子一程!”
“来人,快来人!”刘琦惊慌失措的大喊了起来:“有人谋害本王子,来人啊!”
“大王子,不要白费功夫了,这里都是我们的人!”蔡真扬扬手,几个如狼似虎的将士一拥而上,直接抓住了刘琦的手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