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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沉思半响。问道:“不知道吴王想要如何安排他?”
“琅琊郡守,可否?”
孙权目光爆出一抹锐利的精芒,一字一言的说的很重。
“据老夫所指,琅琊好像是魏国疆土!”蒯良面容微微一变。
“很快它就属于吴国疆土了!”
孙权自信的道。
“吴王既然有此安排,我们蒯家岂能不从!”
蒯良如此聪明的人,自然明白孙权的意思。
琅琊郡毗邻于青州。青州如今是蔡瑁在主持大局,用蒯越去对付蔡瑁,当真是一个不二的人选,最重要的是,荆州两大世家的蒯家和蔡家联盟就要彻底的破裂。
即使蔡瑁投降了魏国。他终究是蔡家曾经的族长,如今蔡家就算把蔡瑁逐出族谱,多少还是有些人心向着蔡瑁。
蒯越一旦动手对付蔡瑁,那么荆州两大世家的关系就会在一瞬间跌入冰河。
自从吴国拿下荆州之后,蔡氏和蒯氏抱成一团,才勉强保住了世家的一丝丝力量,然而,从今往后,这最后一丝的影响力,估计也不复存在。
荆州世家豪强,再也威胁不到吴国对于荆州的的统治了。
“子柔先生,如今年不过知天命而已,难道就甘心这样沉寂山林之中吗?”
孙权闻言,松了一口,蒯良只要愿意对付蔡瑁,那么荆州世家才算真正的归顺吴国,他抬头,目光看着蒯良,很突然道。
当初他放纵蒯良,是给他时间去接受吴国,如今楚国灭国,一年有余,孙权也是时候试探一下,这一个前楚国丞相的心态了。
这可都是大才,前楚国丞相,一手扶住刘表打下吴国江山的人。
“老夫已经老了!”
蒯良有些平静的道:“一个年纪逐渐老迈的手下败将,有何资格得吴王如此盛情相邀,余生当以书籍为伴,山林为伍!”
“呵呵!”
孙权却笑了笑,一双碧眸看着蒯良的神情,带着一丝深意,若有所指的道:“先生这话,孤不爱听,孤从子柔先生的眼睛之中看到,也不是甘心的沉寂,了却余生,不然先生和孤的这一盘棋,不会下了足足一个时辰!”
“天下人都说,孙仲谋有一双明亮的招子,所言不虚啊!”
蒯良看了看乱七八糟的棋局,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
“所以,这盘棋,还是孤赢了!”
孙权最后一子下在棋盘上,英俊的脸庞上露出了一抹璀璨的笑容。
“的确是吴王赢了!”
蒯良神情正色,孙权赢的不是棋盘,而是他的心,他敢进入金陵城,就是和孙权赌一把。
不过他那点小心思估计早已经被孙权看的一清二楚,孙仲谋能从长兄孙伯符手中强势躲过王位,当真不简单。
“希望明日孤能在内阁见到先生!”孙权站起来,平静的道。
“愿赌服输!”
蒯良站起来,这盘棋局,他既然输了,就要认,他对着孙权,微微躬身,行了一个臣子的大礼:“微臣蒯子柔拜见大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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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此刻,宫门外。
“某家要入宫,先大王请安!”
吕布孤身一人,身披铠甲,披风猎猎,站在宫门下,一人气度,镇压整个禁卫军。
“吕将军,大王说了,汝自荆州而回,长途跋涉,必然已经辛苦了,当好好休息,与家人好好团聚,不必入宫请安了,有什么事情可以等到军机大会再说!”
雷定站在城门中央,连忙道。
面对这一头虓虎,即使他心中很清楚的知道吕布肯定不会冲撞宫门,但是心中却丝毫不敢放松,在武将的圈子里面,吕布可是一尊神话般的人物。
“礼不可废,末将吕布今回京乃是叙职而来,岂能不向大王请安!”
吕布眉头一挑,冷冷的道。
堂堂一个大王,居然无赖的避而不见,也不怕丢了他威名。
“这个?”
刀疤大汉雷定有些的词穷了,他自然知道孙权为什么对吕布这厮避而不见,估计就是有些心虚。
这里君臣没有关系,孙权把人家捧在心中的宝贝闺女送上战场,想在人家一老子的身份来问罪,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雷定,某家不为难汝,汝去告诉大王,他要是不见某家,某家今天就不走了!”吕布昂然的道。
“吕将军稍等片刻,某立刻让人就去禀报大王!”
雷定看着吕布的坚定的神情,有些犯愁了,最后只能让身边的两个亲兵迅速的入宫禀报孙权,让孙权亲自裁决。(未完待续。。)
第七百二十三章 狼狈的左慈
御书房。
孙权四平八稳的端坐在软椅之上,微微抬头,一双琥珀晶莹的眸子看着吕布。
站在他面前不远处,一身铠甲,明显有些怒发冲冠的吕布,一脸的胡须都要倒竖起来,一双铜铃眼眸仿佛喷出火焰般死死的盯着他。
他俊朗的面容不由自主的露出了一丝心虚的笑容:“呵呵,老吕,你消消气,吕蓝的事情,还真的和孤没啥关系!”
老实说,孙权不是太想面对吕布这厮。
吕布这等人的功力修为已经通天,而且长年在战场打滚,浑身有一股煞气,哪怕不是可以针对,自从散发出来的气场也接近实质性。
只要和他说话都有一种压抑感。
不过他是不得不接见了吕布。
这头虓虎本来就脾气暴,这些年虽然在钟山上有些修心养性,但是他骨子里面的桀骜始终没有消逝。
要是他这么一直在宫门之前这样不依不饶的,事情就闹大了。
“大王,某家知道,某家以前的名声的确不好,有人还喊叫某为三姓家奴,可自从某家投降吴国,某可曾有一丝对不起吴国的地方否?”
吕布背脊挺直,一双铜铃般的眼眸散发着一抹幽幽冷意。
“没有!”孙权摇摇头,平静的道:“汝自入吴国,守规守矩,为吴国征战沙场,战功赫然,不管以前如何,在吴国,汝就是一个功臣!”
“某既入吴国,当为吴国征战,生死无怨,有国之念。但是更重要的是希望有一个太平之家,汝为何你要把某心爱之女儿送上那残酷的战场!”
吕布拍案而起,冷冷的道:“战场是什么地方,汝难道不清楚吗?汝需要给末将一个交代!”
他当初知道吕蓝偷偷去了北疆战场,还特意发了书信,让孙权把吕蓝强行带回来。结果孙权来一个加封,直接批了她的军籍。
“战场是什么地方,孤自然清楚!”
孙权闻言,微微抬头,叹了一口气,道:“吕布,你也不要这么看着孤,把吕蓝送上战场的,不是孤。你可不要冤枉孤了!”
“哼,若非你封赐她为朱雀校尉,领军朱雀营,她如今早就已经返回金陵城了!”
吕布死死的瞪着他,咬牙切齿的道。
他心中有很重的家庭观念,虽然近年得子吕重,甚为欣慰,但是在他的心中。女儿吕蓝才是他心中最疼爱的。
他万般的去保护她,没想到最后却让她追随着自己的脚步。走上了战场。
在他臂弯之中成长的小铃铛,如今已经是吴国正轨的军人,登名造册,除非她自愿退役,不然就算他强行把吕蓝带回金陵城,也是一个逃兵。
“吕奉先。你说这话,孤可不爱听,你现在是打算把吕蓝参军的所有责任都推在孤的身上是吗?”
孙权一听,心中也怒了,猛然的站起来。目光对上吕布铜铃般的巨眸,丝毫不怯意,冷冷的道:“好,孤今天就和你好好说说,到底是谁的错,孤先问你,吕蓝是你亲自教出来的吧?”
“那当然!”吕布傲然的道。
吕蓝是他的一个骄傲,虽然女儿身,但是一身武艺乃是他自小手把手的教出来,同龄的男子都没有几个能和她媲美,而且文韬武略,在兵法一道,吕蓝也很有天赋。
“那她私自上战场,相比也是受了你这个父亲的影响吧?”孙权接着道。
“算是!”
吕布闻言,面色有些难看。
“吕蓝私自上战场,但是表现的比一般男儿要彪悍,在辽东一战之中,他三战三捷,自虎口山之战而斩将,突击玄菟,襄平守城战,她数次立功,大放异彩,不少军中男儿引以为榜,可你不要忘记了,她是偷偷跑上战场了,当时的环境,她闯出了一个这么大的名头,孤想要大事化小,小事化了都做不成,孤要么赐罪于她,要么赏赐于她!”
孙权看着吕布,冷冷的问道:“孤是当今大王,赏罚当分明,她于守城有功,孤不加赐,难不成还要降罪不成!”
“那你也可以让她返回金陵城当职!”
吕布咬着牙,一双眼眸有些润红。
“吕蓝是你自己的女儿,你自己不清楚她的性格吗,她要是愿意返回金陵城当一个供起来的花瓶女将,就不会偷偷的溜出金陵城!”
孙权看着吕布的神情,顿时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情,然后撇了他一眼,道:“而且,吕奉先,她上战场,是为了我们吴国吗?屁话,她那是为了你追随你的脚步,这是你自己从小到大灌输给她的想法,现在怪得了谁啊!”
“某虽然自幼教她练武,可从来没有想过让她上战场!”
吕布的面容一下子垮了下去。
说到底还是怪他自己。
吕蓝在领兵打仗方面,是一个聪慧而天资高的女子,所以从吕蓝小的时候,就带她去军营长大,又教她练武,还教她兵法谋略。
最重要的是,有时候他还会忍不住感叹,为什么出色的吕蓝不是一个男儿身。
说到底,是他自己一步步的把吕蓝推上战场的。
“老吕,孤知道你心中不忍,但是这未必不是一件好事!”
孙权目光看着吕布的面容,心中有些不忍。
他终究是一个父亲,让他把自己的女儿送上战场,多少有些难受。
“好事?”吕布有些苍白的讽刺了笑了笑。
“吕蓝的表现很好,她也许真的是留着你吕奉先的血,天生属于战场的,朱雀营成军以来,战力节节攀登,上个月,朱雀营已经调往幽州大营,进入代郡。防备北面的鲜卑,你曾经在草原上杀出来的威名,也许她也能杀同样的名声来。”
孙权目光之中有一抹灼热:“有付出就有收获,她将会成为女子的一面旗帜,他日名留青史,也不在话下!”
“哼。只要上了战场,生死不由人,就是某家通天的武艺,只要在战场上,也未必有十足的把握生存下来,她一个少女,在凶险的草原上,能活下来,孤就已经心安了!”
吕布神情颇为有些无奈。
他今天来不过就是想要发泄一口怒气。吕蓝的事情,已经是定局,军中自有军中规矩,她若是不愿意,自己这个父亲也拉她不会来。
“吕蓝的事情,到此为止,你自己和她沟通,她若是愿意退役。孤也不会为难她,但是她若是不愿意。军中的规矩在哪里,谁也不能勉强她!”
孙权看着吕布着神情,很平静的给事情下了定义,然后转移话题。
他开始问起了荆州大营的事情:“吕奉先,你给孤说说荆州大营如今兵力分布完成的如何?”
作为第一个改革的军营,荆州大营从改编。整编,然后分兵而出,镇守四方,程序上基本上已经完成了,走上的一个军区的正轨道路。
“大王。荆州需要镇守的有三处,培城和新野,还有长江水道的关口,夷陵水寨!”
吕布平复了一口气,开始进入叙职流程。
他大略的做了一个禀报,道:“培城是入川门户,吕蒙作为平川将军,将会率领荆州大营,一个骑兵师,两个步卒师,镇守在培城之外,至于新野,面对魏国,我们必须也要拿出两个师的兵力镇守,而海军的兵力,全数集中在夷陵和秣归!”
“海军的主将,是薛州吧!”
孙权想了想,道:“一旦入川战役打响,他可有信心一口气顺着水道,直接打到白帝城!”
水道,就会是入川最容易的一条道路,毕竟没有水军。
“这恐怕没有这么容易!”
吕布摇摇头,道:“大王,蜀国水道也是险阻之道,蜀国虽然没有编制出色的水军,但是有关隘,凭借着关隘,挡住我们的水军不是问题,所以入川的路,还是要打通培城的路最为妥当!”
“关羽,张飞,终究要砍掉他们!”
孙权目光有一抹冷然,杀父之仇,不共戴天,他上一辈子就算在敬佩义薄云天的关羽,也必须要亲自干掉他。
“大王,某在想,能不能借道南阳,先入关中!”吕布突然道:“而且某发现,南阳的魏军,好像增兵了,而且目标不是荆州,而是关中!”
“关中?”
孙权目光猛然一亮,道:“对,先拿下关中,对我们来说,也许更好一点,不过借道南阳,看来我们和魏国还是要扯皮一下了!”
“此事某返回荆州之后,会召集全营将士,好好商议一番!”吕布躬身的道。
“行!”
孙权点点头,然后道:“吕布,你长途跋涉,估计也累了,回去休息吧,军机大会要在四月份召开,这段时间,你不用上朝,但是你作为镇守边疆的大将,需要和军机处的几个大将沟通一下,若是让军机处感觉荆州大营脱离了军机处的掌控,孤也保不住你的位置!”
“明白!”
吕布也清楚,孙权如今相信他,但是吴国朝堂不相信他的比比皆是,锦衣卫的眼睛一直都盯着他。
荆州掌兵十几万,他若是不能让军机处的几个巨头安心,估计他这个荆州将军也做不了多长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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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几天的时间,在外镇守的主将,开始一个个返回金陵城,随着一次次马蹄声踏入正阳门,金陵城开始点燃了一股热闹的气氛。
这些在吴国已经扬名的大将,突然一个接着一个返回金陵城,甚至给百姓一个错觉,吴国是不是要聚兵开战了?
当然,金陵城的气氛如何,对于孙权来说,日子照样过。
这一天,他接见的不是各方归来的武将,而是在宫中武殿突然出现的左慈。
武殿,位于王城西南,宫廷第一剑师王越亲自镇守的一座大殿。
大殿之内,孙权背负双手,目光看着左慈。
现在的左慈,衣袍泛黑,仙风道骨的样子明显有些狼狈的样子,脸上黑乎乎的,连头发也有些凌乱。
完全没有一丝仙人的气息,而且身上还有不少的伤口,血染道袍,若非修为过人,恐怕已经挂了。
“左仙翁,谁能把你伤到如此境界?”
王越面容严谨,沉声的问道。
他剑术出神入化,功力追平左慈,但是依旧不是左慈的对手,天下能把左慈伤到这个地步的人,绝非等闲之辈。
“是南华吗?”
孙权眯眼,左慈去追杀南华,却弄的蓬头垢脸的回来,看来这个南华,他还要重新的估计一番。
“一个南华,还不至于让本仙翁吃这么大亏,是南华和张鲁联手,本仙翁这一次是吃了天师道的独门武器的大亏,最后还让他们引来天雷而轰之,幸亏躲得快,差点就回不来!”
左慈脱开道袍,整理了一番,换了一件新道袍,才冷然的道。
“详细说来听听!”
孙权闻言,目光微眯,心中来了一丝兴趣,道。
“事情是这样的,当初本仙翁追杀南华一路而下,进入了汉中,但是没想到南华居然和天师道有交情,张鲁出手相助,他功力和我们两人倒是有些差距,只不过天师盟昔日乃是一代仙人张道陵所建,不仅仅有些秘方神药能让人力大无穷,还有他独特的武器天雷轰,还有一些引动雷霆的秘法……”
左慈详细的把事情说的一遍。
“天师道的天雷轰,某也曾有耳闻!”王越面色剧变,道:“白日雷火,轰炸而鸣,非虚血肉之躯能抵挡!”
“狗屁天雷轰,不就是炸药吗,他能做到出来,孤也能做的出来,引动雷霆,三月春雷,是避雷针吧!”
孙权听了之后,心中当即就明白了,嘴角不由在的勾勒起一抹冷冷的笑容。
火药是中国四大发明之一,从先秦时代就已经出现,最开始就是那些为求长生的修仙炼丹之徒,在炼丹药的时候,无意之中发明发明出来的。
不过他们不懂得用物理方式去剖析研究,反而是把它们和封建的思想勾搭在一起。
最后才让西方的人拿着我们发明出来的火药,做出了大炮,轰开了我们的国门。
至于左慈说的引动天雷,现在是三月春动,有雷电很正常,引雷电这种活,也不是做不出来,这年头,还真有不少聪明人。
看来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