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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号。也是因为这一根筋的性子,让着王大傻在军中也是成了一个可有可无的人,毕竟个人的勇武还是比不上那军阵集结起来的杀伤力的,而这刘先因为做事太过耿直被贬去了伙头营,而这王大傻自然是要追随而来的。
因为他这毅然决然的放弃了原本副百户的职务追随这伙头营营官来了这伙头营,从着一个小兵做起整天也还是乐呵呵的样子,又是让他在军中出了一把“义薄云天”的大名。
此时梁小胖子也就是对准了这么一个全军闻名的人,虽然这王大傻只听营官的命令而那块头威势也端的吓人,但是梁宽却自有他的办法治这大块头。
快步走到跟前,望着这王大傻胡乱挥舞着锄头不过一会儿的功夫就在眼前直挖出了一个大坑,梁宽此时的眼睛都是亮晶晶的。想着不用那么吃力的挖土,兴奋之中便是咳了咳嗓子对着他严肃道:“王大…兄,刘营官方才说了,在哪儿草场上还有一处不平的地方,叫你挖去。”
王大傻抬起头来在额头上抹了一把虚汗,朝着梁宽嘿嘿一笑几下把他的地方再挖大一些,便爬出坑来扛着与他身形相比反而有些娇小的锄头便朝着那双胖胖小手指着的地方快步走去。
一见这傻子果真如自己所想的一般严格执行着命令,梁宽在激动之余也就是松了一口大气。本来那刘先也就是亲自指点过他,也确实是要下命令这处地方是要挖好的,只不过这谁去挖的又有什么关系,只要完成了任务不就是了么!
相比于别人都是认为这大块头是彻彻底底的傻子,梁宽却是不以为然的。在他心中认为这世间永远都没有真正意义上的傻子,只是各自所思考的事情有所不同而已。想起现前军营之中的刘大壮因为戏耍他,而被这憨憨傻傻的王大傻在军中擂台上给揍得几月下不了床,梁小胖顿时就是一个激灵。
眼见着王大傻已经是在他所指定的地方挥洒起了汗水,不敢去占他的便宜,梁宽向着四下一瞧眼睛直盯住了那放在草场边缘的水桶。趁着营官渡步朝着其他地方去巡查之时,梁小胖眼睛贼溜溜的一转便立马挪着那双肉臀,前后两片圆润润的凸起像是一个肉团在不断滚动似得朝着那盛水的地方快步跑去。
等着梁宽喘着粗气终于是把水给接了来,这时那王大傻也早已干好了活计。一见这大块头嘴唇发干的样子,梁小胖自信一笑把着一直搁在圆润肚皮上的一大水囊递了过去道:“诺,就是知道你做完活口是会有些渴的。”
王大傻也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样子,好似天经地义的一般把那水囊夺过,扬起头颅张开大口只见他喉间吞咽了两下这水囊之内的水便是全都不见了,只剩下那口子处还在不断滴答着水滴。
梁宽吞了吞口水,他是知道这王大傻是在这军营之中唯一可以完败他吃饭数量与速度的人,倒也不对他这大腹的样子太过吃惊。既然这报酬已经是付完了那接下来便是验收成果的时候了,快步向前看着那处被挖出一个大坑的草场梁宽终于是满意的点了点头,转过头来时还朝着那巨大的背影竖了竖大拇指以做夸赞。
虽然坑是挖的又大又好,只是在这梁小胖圆滚滚的脑瓜子之中却是一时没有想到这坑既然是挖出来了,那也肯定是要填的,不然一个大坑竖立在这出平整的草场上是显得那么的不自然与…难看啊!
果然,听着那刘营官命令着梁宽再把这坑给还原填满,在这梁小胖悲呼一声那双细小眼睛盯着那正不断填坑的高大背影时,刘先像是早有预料的一般把着那王大傻给叫走了,只留下梁宽一人扶着锄头在这空旷的草场上透着无尽的萧瑟。
填坑这种事对于挖坑容易填坑自然也是容易的王大傻来说也自然是小事一桩。听见刘先的呼唤,王大傻也是拿出毕生的填坑功力,跑到草场外边抱出了一大块又圆又长的木料,就像是推土机一般只是几下便把坑给填好了,最后那双大脚再在这新填的土地上踩个几大脚便是正式完工了。
在这王大傻扛着那长圆的木料一路拖拽着从梁宽身旁经过时,在梁小胖满是不敢置信的目光之中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邪魅一笑,便是头也不回的任由这小胖子拿着他那把细小的锄头在那挖的大且深的坑洞之前奋战着……
营寨前,聚集了一营大约五百人的军队,此时在这军阵前站立着两个瘦弱的身影。这两人一盔甲一衣袍,虽然这一文一武身形显得同样的瘦弱,但他们望向这南门军营时眼神却是一样的炽热无比。
这南城军营寄托着他们唯一的希望,要是在这处还是没有找到将军,那只能说明那些刺客运用内应把着将军给偷偷押送至城外了或者将军已经遭遇了不测……
将军怎么可能会被杀害呢,不说方国珍还对于那些叛卒有用,就是福伯这老管家念及香火情也肯定不会这般的让他出事的。刘涣猛的一甩头颅,好似一下子就甩脱了心中那烦乱的思绪,望着这军寨眼神越发坚定了起来,在这里一定要找到将军,找不到…那也要必须找到。
虽然说事情非常紧急,但一向守规的刘涣还是按着军中规矩来。不管这军营之内到底还有没有人,最大的长官是谁,他都是不能骤然率领军队入营,必须要是通报一声得到指令才能入营。这就是军中的规矩,在战时严重触犯者甚至是要拉出去杀头的,为的也就是要止住那些骄横跋扈的领兵将领,不管他来意是好是坏都可以给将军一个缓冲思考的余地。
再说这南城以往是归刘广义管的,突然闯进去难免会发生什么混乱,等一会儿也没事至少能够先把军寨给探查清楚,并把着士兵派往那要口处把守着,以防搜寻时寨内的兵士给逃散出来。刘涣在得知这营中只余一些伙头兵与着后勤兵士时本就是不太在意,又是在这寨外等待许久半天不见人影出来,唯恐着身后那些叛卒追来坏了他的好事。
刘涣当即要下命令让军士挺进军寨时,那营内突然就出现了两个高矮不一的身影来。因为这晨间还有稍许雾气,所以在这营内雾雾拢拢的遮掩之下两人的面容还看不大清楚,但瞧着那异常高大的身影走来,寨外的一众兵士不禁手握住了刀柄,以防他人的突然暴起。
这两人自然就是刘先与着王大傻了,因为就是突然接到寨外来了兵士要搜查,一时聚集不起来兵士再说这样零零散散没有操练过的乌合之众来了又有何用。知道营外是刘涣带来的军队,所以刘先着急忙火的寻了王大傻便是出来迎人。
一见着寨外排列整齐的兵士,因为军中严格上下尊卑的关系,只是一个伙头营营官的刘先整理了一下衣甲,赶忙跑到明威将军刘涣的面前拱手禀报道:“末将得知将军来临,惶恐之极。因是军营也无甚好招待的,还请随末将一起去营内用过便饭再行商议事情。”
刘涣用着怪异的眼神看了刘先一眼,这城内的喊杀声还在响起,怎会有这闲心情去吃个饭?虽然两人是同姓,但他却不是庆元刘家人。
这刘先也不知是哪个野路子出身肯定是不能与他世家子的身份相比的,再说刘涣身上还按着一个明威将军的名号,见着这连普通营长都是不如的伙头营营官的寒颤话,手一抬指着军寨就道:“本将军此次前来就是搜寻军营之中是否有着叛卒,时间刻不容缓,你便是去叫营内所有兵士聚集在一块,待本将军去细细搜寻!”
听他说营内有什么叛卒,刘先朝着他们身后都是叛贼的城内望了一眼,又是瞧见这些兵士严阵以待的样子,知道自己是无论如何拦截不住他们的。想罢,刘先诚惶诚恐的一拱手向后一迎道:“这些乱贼都当可诛,将军还请进去早日还我庆元太平!”
一见这伙头营的小子这么上道,本已准备一旦他拒绝就是要算叛卒拿下的气力也是没有地方发去。虽然方才被那些个兵士缠扰很是憋屈,但既然人家已经让开道路说完了场面话,刘涣也是不好有理由再去寻他晦气,手一招大声喝道:“入营之后便把所有兵士聚集起来细细搜查,如有抵抗格杀勿论!”
下达的命令是威武霸气,但是进了营中一众兵士却还没有拔刀相向那些个后勤兵士早已经乖乖的聚集在了操练场上,看他们那严谨的模样可是比着这些搜寻的兵士还要关心这叛卒的事情。
一见他们这般老实,本就是时间紧急的刘涣也不再跟他们耗下去,只是留了一队三十人的兵士去细细排查,他则是带着三百余兵士与刘先、大个子一起朝着营中内部细细搜去。
先是从最有可能的兵营开始一处处慢慢搜下来,但越来越让刘涣等人失望的是不管搜的如何细致始终是没有找到一点蛛丝马迹,搜着搜着所有人的目光都是转向那后勤营之中。
这些人搜查别的地方刘先在陪同下也一直都是肃然的面色,但是当那瘦弱文士把手指向那伙头营的灶房时,他的神色却是突然扯动了一下。也就是这么一瞬,让着这本就细细观察着周围人表情的钱渊给敏锐给察觉到了。
上官坚持要搜,这只是伙头营营官的刘先却是怎么也拦不住的,只是一句“你想包庇乱贼吗”就把他给制的说不出话来。待钱渊以为发现了什么秘密般满心欢喜的朝着营房内搜查而去,但没过一会儿便再一次的让他失望了。
不管事锅碗瓢盆还是那些装负粮食的麻袋都是给拿到了外面空地上细细搜查,而这橱间没了那些遮挡物就能很直接的看清了这屋里头的所有布置。本来也就是做饭的地方,修建的也不会繁琐,只是留作几个灶头再加上一些放置东西的案抬就再没有了东西。
总是让着他们满带信心接着又是不断的失望,对于在这后厨之处找不到人刘涣本也就没有什么惊异的。其实在这城中转悠半宿他也是把这其中关系给想清楚了,将军找不到也就找不到把,本来就他这一个小小将军的身份如何也是不能够有面子在即将进城的吴军之中保他安全的,他这所做的一切也都是还自己一个安心而已。
事情已经做了,他也是尽力了,从着另一个侧面来说也是能证明这吴军在城内的巨大势力,藏着一个人居然连着他们这土生土长的庆元人给把着整个城内给翻了过来还是没有找到那么一点蛛丝马迹,刘涣也是不得不佩服这些人藏人之术的高明。还未等刘涣感叹多久,接着这后厨又是发生了一件事情引起了他的注意。
他令那些聚集在一块的兵士退开,就看见钱渊死命抓着一个比他还要瘦小的一个伙计,瞧他激动的神色就像是发现了什么情况一般。
刘涣一瞧这人,比对一下身段看了一眼旁边的刘先若有所思的琢磨一会儿,摇了摇头对钱渊道:“将军与着毅行的身形你我都是看见过也是清楚的,怎的可能是这小伙计,就算他再怎样的易容化妆这身子如何能一夜改变?”
听见刘涣的话,钱渊反不以为甚,哈哈一笑说:“这小子某在东城时就见过,这人一瘸一拐的身形还是特意叫人留意了一下,结果其人竟比着我们行军还要快捷,加上这夜里城内有都是兵荒马乱的就这么一个没有一点自保能力的人,如何是能够跨越重重险隔来到这南营,如何能不叫人怀疑?”
第两百零一章端疑初现
刘涣细细一想也是,这小子怎的会跑到了南营来了,瞧着他张着嘴“额额”说不出话来辩解的样子也不免的有些怀疑了起来。
“大人这人是个哑巴,他……”
听见身后刘先的解释,刘涣却是听也不要听手一扬起就打断了他接下来的话。经过方才对所有人的询问他也是听道了那王大傻的名号,本就是军中名人对他的性格又怎会不清楚。
也就是知道这王大傻不会骗人,所以刘涣指着这大个子,以命令式的口吻对着刘先道:“叫他来解释!”
看了看刘涣那坚决的神色,这屋中的气氛也是一下子变得压抑极了,刘先想了一想权衡了利弊也只得转过身对着王大傻道:“这小哑巴为什么会在这儿?”
虽然这王大傻脑袋是一根筋了些,但这也并不代表他蠢,瞧着那小哑巴又是看了看周围人的神色他也是品悟到了其中紧张的气氛,挠了挠头嘿嘿的傻笑道:“小哑巴…?,他一直都是在营中的啊。”
瞧他说出这简单的话但脸上却是异常坚定的神色,钱渊脸色便有些阴沉不定了起来。他这正常人如何是能够跟一个傻子的话相比,更何况这人是人人都知道这一根筋只要他亲眼看到的事情就不会骗人,他所说的话也肯定是能让人信服的,至于钱渊刚才所说的别人也只怕是会理解为他找寻将军已经找至疯魔了吧。
钱渊叹了口气手劲一松那小哑巴一个用力便是挣脱了他的手臂给逃到走了,望着他在一众兵士身后远远隐蔽的身形还未等钱渊解释几句,刘涣就下达了一个更加让他难以预料的命令:“把这些人都给我抓起来!”
一得了命令,站立在四周的兵士便是立即行动起来,只是用手翻转几下就劫持住了那些也是有些惊讶但没有防备的刘先等人。
“呵呵!很奇怪?本将军自入营的那一刻起就察觉到了异常,那些叛卒为了制造更大的混乱首当其冲的就是冲击城下军营。别的军营之内都是刀劈斧砍破败不堪,也就是到了你们这南城军营不但是没有一个乱贼袭扰,你们居然是还有那个闲心情在这草场内休整土地。就算将军不在这里,如此种种你们也一定是跟那些乱贼有着紧密的关系。把他们都给压下去,好生看管!”
钱渊长大嘴巴见着那自己一直瞧不起的粗鄙武夫在哪儿唾沫横飞的解释着,他的心神都是被方国珍给吸引过去了,反而是把这最明显也最容易露出破绽的营中诸事给遗漏了过去。就凭这刘涣能够坚守住自己的本心,没有被外物给迷惑住有一直平和的心态去观察着营中的情形,从而发现这么大的破绽,就是这样一条也足够让着钱渊转变他那一直高高在上的心态了。
钱渊放低了姿态,还是第一次对着刘涣拱了拱手低声问道:“这些人跟叛卒有关,我们是否应该趁热打铁问审一番把着将军给救出来?”
刘涣道:“呵呵,这倒是不急,先把他们给分别关押,等着我们再把军营给细细搜寻一遍。到哪时可能没等我们去问,这些人因为做贼心虚再胡思乱想之下没准就是自己先招了。”
这解释未免也有些太过于牵强了一些,要是有心要找人肯定是立即要把那些乱贼都给分别拉出去问话,从中找出一些纰漏才是。虽然不明白这刘涣为何突然就不急于寻找将军了,但这毕竟是庆元,营内也都是方家军队,既然将军不想去问他又怎会有机会接触这些严加看管起来的人?钱渊叹了口气,便也是带领着那些兵士再从头把着营寨给细搜一遍。
见着这钱渊终于走了,刘涣松了口气转过身来对着一直待在身边却是从未说过一句话的的偏将道:“都是按照你说的去做了,接下来如何,便是要去询问那些所谓的伙头兵叛卒么?”
说来也是这偏将率先发现这营内异状的,之后再是隐秘的告知了刘涣。说来这偏将也是刘家子弟,姓刘名为钱,就是这有些粗鄙的名字之中可以看出他父母的文化程度和心中所期望的事物到底是什么。他就是偏远旁支的刘家子弟,也就是出身的问题不管他如何聪慧也都是被这正房嫡系出身的刘涣给稳压一头,一直只能坐着偏将与幕僚的这个职位。
世家之内的竞争就是如此的残酷,如果你是没有大智慧或者大机缘那也只能服从于血脉的限制,世家内的资源也永远都是为这些嫡系正房所去准备的,也就是因为他有着这样的聪明劲头才能逃脱掉一直等待他的平民百姓的命运。
对于刘涣的疑问,刘钱想了一想如是解释道:“还不能去审问他们,甚至还不能逼迫这些人太多。毕竟我们已经是决定投诚于朱元璋了,这刘先是那城内的叛卒但却是没有入城叛乱过,留在这营中恐怕也都是与着将军的消息有关。就以现在的关系来说,我们与那刘先才算是一伙的。”
刘涣点了点头,想起了现在还在城中四处搜查的那人略有些头痛的对刘钱问道:“那…这钱渊如何去办,留着可能会坏我们的大事,杀了么?”
“这人吴王朱元璋能杀,其余将领能杀,甚至那些普通百姓都能杀得,就是我们不能杀!因为我们是刘家子弟,而他钱渊是江南钱家人也是江南世家的代表,一旦我们杀了他肯定就是会迫使刘家与他们交恶。
相比于这些诸侯乱战强横的势力,刘家偏安庆元一地实在是太过于弱小了,一旦杀了他就有可能带来江南世家们气恼的报复,刘家可是招架不住的。而这人么留着确实也是个麻烦,依我所见到时问询过那些叛卒之后给予他们一个机会,就让这些已经叛降了朱元璋的兵士去把钱渊给解决掉或者带去给吴王。这样我们不沾因果,就算那些世家再为气恼再是怀疑,没有明确证据也是不可能把麻烦找到我们的头上来。呵呵,仇人、敌人已经是那么多了,就不相信他钱宇能有这魄力再是招惹我们庆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