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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林儿见着南方要打起来了,安心之下便开始明争暗斗的争权夺利起来,原本以为这布置在于北方的百万大军防线可以高枕无忧的。
结果不过三日时间,那王保保已经率领大军突破到了汴梁城下,这报信的信使还没有他们战马跑的快呐!毕竟都是叫一个名字的,这大宋军队之间的战斗力可谓跟南北宋时没什么两样,四十万军卒只是守城十天就被元军弃马攻城的士卒给攻占了两面城墙,刘福通与韩林儿心惊之下赶紧收拾了细软,一路向南跑去,人一旦在性命忧关的时分果然是能够爆发出无限潜力的,居然在河南汴梁这可以驰马纵横的平原之上硬是跑过了追赶而来的骑兵,安然跑回了老巢亳州。
也许在此之间给弄出了什么心理阴影,到达亳州之后立刻收集了周边所有粮草,就此在于亳州之中闭关守城,决然不再提什么据军抗击元贼什么的了,已然到了如寒士苦读般两耳不闻天下事的程度。
原本在于原野约好大战,脸红脖子粗的汉吴两地听闻此事之后,连忙勒紧了马头各自回到了守地,绝口不提要继续大战的事情,至于那闹起摩擦的士卒早就被关进了小黑屋里头,日日接受思想教育,再让你调皮?
韩汉忠在过滤了一遍脑中的思绪,不禁攥紧了拳头,这场漂亮仗是非打不可的,既然如此,便是要动用那绝密的军队了。据说那是一只纯火器化的军队,就跟元军的火器营一样都是用着火铳,不过吴地制造的火铳可比元军那些个劣质产品要好太多了。
只不过这支部队现下还掌握在吴王朱元璋的手中,谁也不曾知晓他们在于何处,韩汉忠还是有幸在马鞍山集训时见识过一次他们的训练,在于枪雾弥漫之下,排列成几个纵队的火器营在于两百米之内可谓是杀神一般的存在。
韩汉忠想到这么些军队能够调集过来,自己也能有幸见见吴王常常挂于嘴边新时代的武器破坏力,顿时就激动起来。毕竟是军人,都有猎奇的喜好,更何况还是能见见新式军队了,韩汉忠立马拿起笔墨,在于纸上,写出了一串谜语在于其中,再分成两份,一份由信鸽送往,另一份便是由着亲兵送往。
在于韩汉忠迷离着眼神望向亲兵绝尘而去时,此刻的江浦城内却是鸡飞狗跳一阵……常三是一军之中的哨长,好歹还是个中层军官,领了命令自然是由二子这些马前卒前往抓人了。
二子不断按揉着因早上吃太多而有些微微腹胀的肚子,领军走到一处豪奢大门前,望着那龙飞凤舞的曹府牌匾。又拿出了手中的字条,仔细再三确认过之后才领着一众士卒上了前去。
刚想伸出那双大脚板上去踹开大门,忽然想起哨长时常教育时候的话语:人要斯文些,要是总露出那番野蛮行径,就跟野人无异,何来立人之说?
军队不就是应该野蛮不讲理的么,不然百姓之间怎会有兵大爷之说?要是全然都是些斯文人的队伍,一路上之乎者也的话语,二子顿时浑身打了个寒颤。虽然心中万般排腹,但谁让他是俺三哥呐!别的话可以不听,但他的话自己是不能不听的。
开个门还有那么多道道。想罢,二子叹了口气,拿出那双粗大而又长满了老茧的双手握紧门栓,轻轻敲了敲门。等了半响,在于二子脸都快等绿了的时刻,里头还是没有什么声响传出来。又抬起那双大脚板,左右看了看,只见着身后士卒眼中都透露着疑惑不解的目光。
二子连忙咳嗽一声,收起了大脚,又伸出手去敲了敲大门,只不过这次加重了许多力道,“咚咚咚”的声音响彻于庭院之间。随着里头喊出一声:“谁啊!着急忙火的。”
‘咯吱’的声音传出后门缝便撩开了一角来。
里头那位守门兵士一见着一众手持兵刃的士卒排在门外,特别是那领头的队官脸上直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容时,心虚之下连忙就要关紧大门。
二子虽然极力露出和善的笑容,想要匡他打开大门,谁人会想到这风吹日晒般日渐粗犷的大脸会给他带来如此惊吓?
本就没有耐心了,见他竟是要关了大门去,二子这哪里还忍得住?一双大脚顿时踹了上去,直叫在后头抵住门的士卒哎呦一声摔了个狗吃屎。
“给我冲进去,如遇抵抗者,杀无赦!”二子顿时拔出了手中的钢刀指着大门道。
直到见着自己伍长那双奇臭无比的大脚踹上大门之后,跟着身后满脸担忧的那些个兵卒才算松了口气,顿时领了命令便是冲杀过去。
直到所有兵士都冲了进去,这时二子才动身,手握钢刀挺着直背,眼睛坚定向前而又专注,对于一旁大门那残留下来的大脚印视若无睹般入了门去。
到底都是些朱军将士,一见着左右都是些穿红袍的自家士卒手持刀刃冲了进来。在着森防严密的江浦城内,肯定是不会发生反叛之事,既然如此那便是自己主将犯了事情,顿时一众兵士也都不再抵抗,丢了兵刃抱头蹲了下来。
待二子步入大院时,还有空欣赏些院内的蓝蓝绿绿的奇花异草,待到了大堂内,只见着在众多红袍兵卒之中那位穿着铠甲的兵将已经被按压在了堂前。
“你们都是些什么人,知不知晓我可是营官,领千户封嗣,尔等怎敢抓我?”
二子此时漫步走了过来,不管那营官的叫嚣,只是道:“刘万全?”见着他那愤恨的眼神,二子也是笑了笑,在着手中纸条上勾了一勾字,便领着众兵士把人押了出去……
此时,二子也不知自己去了几座府邸,抓了多少高官,弄得穿着步靴的脚掌都磨起了泡来。他所不知道的是,在如此优越的环境下,为什么那么多人还要去和元人通风报信?
就那么不看好自家军队?还是身上的奴性未削,好好的人不去做,偏要成人家的狗去,二子此时真的很不明白!!
第一百二十四章到临江浦
不平静的一天终究过去,新的一天便也正式来临!
在朱元璋以为自己把了所有不确定因素都拔除了,自己也终于能够睡个好觉时,但那种感觉一直都没有消散。在接到韩汉忠的密令之后,所以便是亲自来了前线倒是要看看元军有什么可怖之处……
江浦城上,朱元璋此时望向那帐顶在于山间连绵不绝的元军大寨,不断有着马儿在其中欢腾着,虽然元军没有把所有大军全都调集到这里来,但这万马奔腾的场景确实壮观。
朱元璋此时就是心情激动不已,手中拿着的那瞎捣鼓出来的低倍望远镜都微微颤抖了起来,虽然是看不大清楚马脸长俊的神色,但是高腿大马大致的轮廓还是能看清的,绝对不是南方那低矮的滇马所能比拟。待朱元璋放下那奇怪有两个孔的东西时,周围陪立的将领们顿时发现他的眼睛都红了。
也是不怪朱元璋如此激动,毕竟在于所有古代人来说这些几十万的马匹也是很大的诱惑。更何况是朱元璋本人了,因为他知道要想大军攻上北方完成驱逐鞑靼的目标就必须要有战马。虽然手中有着火枪利器,在于陆地上战斗力第一不敢说,只要调节有度打败一些个普通军队还是没有问题的。但是架不住人家转头就跑、袭扰之类的,自己只有两只脚毕竟比不过人家四条腿,跑都跑不过,怎能去杀敌?
朱元璋叹了口气,看来必须要恶战一场了,这些蒙古人可以不管,这些战马可是不能够放跑的。又望见城头之上不断安装高门的大炮,安了安心才回过头来对着一旁的韩汉忠说道:“早些日子写信来不就好了么?非得要打得不可开交的时候,这般下来不知得多伤亡多少兵士。”
一旁的韩汉忠听了这埋怨的话语不禁哈哈大笑:“早些日子调火器来,那些个蒙古人被打痛了利用战马早就跑了,哪里会像现下,耗得没了后勤粮草,今日他们是想跑都没地方跑,只能够背水一战了。
再说吴王心思末将还能揣摩不透?这些个战马我也是眼馋好久了,那陈友谅只是看见五十万大军奔腾般袭来,可是他没瞧见随之而来无穷无尽的战马,只需有着这些战马,不过一两年训练出几匹骑兵,这一身抱负何愁不能伸展?”
朱元璋故意露出一脸为难的样子道:“这么多战马,以后人吃马嚼的,只怕是供应不起哇!”
听后,两人同时哈哈大笑了起来。供应不起那才是说的笑话,就这常州、金陵、扬州等十几个大府,加上这些年李善长不断的农业、商业改革,光是赋税就能够收上来六百万两银子。虽然这些钱看起来不多,也就够以往元时一个行省的赋税。但是这只是其中之一罢了,这些个起义军现下都是军阀一般的存在,民生军权一把抓。为养愈来愈多的军队各种赚钱生意都会掺和一脚,朱元璋为了辖地发展也是不能例外。
不过的是不会像他们这般过分,一进哪个行业就是把所有人赶出去,抵消这些个竞争力。朱元璋做的便是股份制,自己出点地、盐之类的资源,其余人出钱出人,简单来说就是帮着自己赚钱。到最后朱元璋不但一分钱没出,反而占着六成股份,消息被其他商人传出后,其余各地的商人反而红了眼,纷纷来吴地经商。
说到底商人们其他都可以不图,唯一就是冲朱元璋这儿比较尊重商人,商贾地位比较高而来的,不仅不会随意欺辱他们,而且在这儿不但有军队保护没有什么盗匪之类的驱扰,税务也是比较低。但这些只是小头,大头的利益便是把军队淘换下来的劣质兵器,回炉再敲打一番刷上桐油就能当新武器卖。这番没什么本钱的军火交易肯定是暴利,就如同后世军火商一般,再加上这乱世之中,各地兵匪人人自危,有把武器用就不错了,所以那利益自然是滚滚而来……
朱元璋掐指一算,到底也是没有算出自己能赚多少钱来,不过就是这去年账簿上的结余就有一千三百万两银子之多,如果再得了这些战马,就是勒紧裤腰带,天天吃南瓜饭,朱元璋想必也是非常愿意的。
“哈哈哈……好事是好事,不过这些个元军是有多少日没有攻过城了?”朱元璋望着城墙周边虽然有些刀斧新劈出来的豁口但没有硝烟反而一片祥和的样子问道。
“算下来有半月余了,王保保以为把军队都屯扎起来,把消息封锁的很好,但就他这幅驻而不攻的样子,只是随便一个猜想便会知道他另有所图。之后再派着斥候出去四方探查一番,很容易便会知晓其在乌江口大兴土木日夜打造船只的事情。虽然这些土木制造的筏子不会见得打的过我等战船,但他运用小船只怕是想运兵渡过长江才是真的。”韩汉忠随手拿出怀中详细的图纸来,指着上方长江之中的乌江口说道。
朱元璋听了也是点了点头道:“事不宜迟就于今日吧,命愈廷玉率领水师去乌江口岸先给他一顿开胃菜吃吃,这半个月也足够他造许多船只的了。”
韩汉忠收起图纸顿时笑道:“早已派兵士探查清楚了,一共是制作了一百三十三艘中小船,到时只需愈将军把他们打翻烧焚,这也足够王保保心痛一番的了”
……
夜晚来临,秋风吹过,一阵阵拂起了江浪。
这时在于波涛汹涌的江面之上,诡异的是一艘艘大小船只在江面上滑过没有发出一点儿声音。
“兄弟们早已经探查过了,现下这乌江口共有守卒两百三十二人,蒙古人有着八十多人,其余全是汉卒。而这口岸又是一处环谷,在于谷口有着一营兵马,算数不大清楚,但恐是有五七千人马。”
刀疤脸双手环抱着粗壮胳膊,一脸不屑的说:“都是些汉奸,好好的汉人不做,非要跑到蒙古人底下去做奴。”
第一百二十五章突袭乌江口
愈廷玉眼见着就要到了乌江口,才是低声说道:“都有些难言苦衷的苦难人,想当年我们还不是给那些蒙古人当过打手?现下世道不太平,都能有安生日子过了便好了,毕竟谁也不想去伺候别人。”
“哼!我们那是去打劫那些个为富不仁的奸商,怎的跟那些个迫害老百姓的奸商混扯到一块了?再说,跟着吴王凭借着这船上炮厉定是能够把那些个鞑靼再给驱逐出塞外。”
见已经到了地方,愈廷玉也不好在继续争扯下去,只好苦笑道:“这些我都知道,马上便要作战,都别说话了啊!我现下安排任务,吴王下令这些个船只能拉走就拉走,要是不行就就地撞沉焚毁。最关键的便是要先派一些人马先行上岸去,把着制造船只的工匠都给截上船来,能不少人尽量都别少,毕竟我等的这些战船建造维修都指望着他们呐!那你们谁去?”
一时间众人就要争着前去,水师因着是防守元军的最后一道防线,所以前头在打生打死的后头反而没有仗可打,一群水匪改编过来的水师一日间无所事事,又畏于严酷军法不敢惹事,早就都给憋坏了。
刀疤脸平时也最是好战,空闲下来也只能够给他的徒子徒孙讲些当年坑杀官兵时的威风事情,以往面对他们怀疑的目光一直无法证实,现下有了表现机会,哪里会让给别人?
刀疤脸凭着粗壮胳膊一把推开众人,就喝道:“都瞎吵吵什么?我都还没去,什么时候能轮得到你们?别的不敢说,这领兵作战我肯定是比他们强些,以往做匪时也是有目共睹的,是不是的说句话啊,指挥使?”
愈廷玉自降朱以来一直都是见着他吊儿郎当,对什么事都漠不关心的模样,现下倒是要来争了。疑惑下就问道:“你的勇武大家都是知道的,只不过今日如何这番积极?不是我要问,实在是太过于反常了些,还是弄清楚好办些。”
刀疤脸挠了挠头笑了笑道:“先前不是听闻鲁花赤福寿便是在乌江口督造么,瞧我这脸上的刀疤当便是拜他所赐,那一家子十一口人,倒是只有我这外乡人从那刀口中逃了出来。哎~往事也不再提,这就是我唯一的报仇机会了。”
只要一见着刀疤脸脸上那猩红的刀疤,愈廷玉也就明白了过来,以往问他时还死活不说,原来就是鲁花赤福寿搞得鬼。既然能了结兄弟的心事,愈廷玉也不拦着了,告诫了一番不得鲁莽乱来,便也给了他一船士卒,让他乘船前去……
说起这乌江口岸,正连着长江,正对着江宁渡过长江之后不日便可到达金陵城下,很是便利。只不过它的口子太小,一般战船开进去后根本就没有办法横展开来,再者只需要在江口设置一处望楼便能够把周围的情形给望得一清二楚,所以王保保在实地考察之后才会如此放心的把造船基地摆放在这里,打得便是安全加方便行军的这个主意,调集重兵围守只怕是根本就不怕被金陵水师发现。
现下正值秋季,四周芦苇荡也都黄绿的一片,金陵水师战服便是黄色的,正合适在这芦苇之内钻来钻去。
使船靠岸后,刀疤脸用着那精光湛亮的黑眼珠望着那冒出一丝灯火的望楼,知道这里已经是极限距离,前方刚好有一处芦苇挡住,再往前去就要被发现了。
待下了船去之后,点了一番人数,一共是五十人刚好是两伍的人数。
大半辈子都是在江面上跑,早就对这里的一草一木很熟悉了。在这茂密而又分不清方向的芦苇荡内,刀疤脸简直是闭着眼睛都能够找的到出口。果然,不过一会儿的时间,刀疤脸便带着这五十人左绕右绕的到了地方。
再众人希期的眼神之中,刀疤俩只是把手向前一拨开密杂的芦苇,便是看见了停泊在水面上的各类船只。
这些船只大体都有一丈多长,体侧也是比较宽裕,一般能够载二十人左右。这一共一百来艘直把这么小点的湖泊摆了个满满当当。
刀疤脸对着后方众人点了点头,顿时这些个人马就自动分成了两队,一队去救出工匠,一队来炸船……
不过在这所有的前提之前,便是解决那该死的哨探。在弄死了两个隐藏在芦苇之内的暗探之后,刀疤脸就把眼睛望向了站立于高高望楼之上的明探了。
悄悄潜入望楼底下,见左右无声无息,刀疤脸才着眼往上看去,方才黑暗之中只大体只看了一个轮廓,现下近了才是看清,这望楼是没有阶梯的,就是为了防止突袭,所以这唯一的通道便是从楼上扔下来的绳索才能够走上走下。
虽然这有些困难,但可难不倒自己,从小掏鸟蛋掏惯了的野小子,这爬的技术早就是练出来了,只要有木头能够直连上顶,再是难爬都能够爬的上去。刀疤脸把着身上的长袍解了下来,穿着一身现下只适用于吴地的短衫,三两步跑过助跳一跃便一掌抓住一条衡量发出‘碰’的一小声,上头就突然传出:“谁?”
刀疤脸赶忙感觉双手抱梁迅速把脚也给挂了上去,堪堪躲过上头不断巡查的脑袋,待人放心回转后,刀疤脸才是起身立在横梁上。
在这儿底下也就是这一根横着的木头了,其余的全都是竖着的根本没办法上去……
刀疤脸在抱住那直通顶上最是粗壮的梁木之后,更是差点骂娘,哪个天杀的还在这上面刷了桐油了?刀疤脸在使出了吃奶的劲,才算爬了上去,在露出一个脑袋见着那望楼上在秋风呼啸中不断缩手跺腿的元卒,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