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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掌家弃妇-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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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平叹了一口气:“若能研制出,也不会有人死去了。”

“那,要到什么时候?要是一直研制不出来会怎样?”秦如薇又问。

安平脸色微变,往周围看了看,走近一步,压低声音道:“会怎样?没得救,你猜想会怎样?”

秦如薇心里一抽,脸色煞白,后退两步。

会怎样?要是一直没救,这疫区就会被废弃,这里的人,不管是死是活,都只会。。。

烧杀!

秦如薇惨白着脸。

没有吃过猪肉,也看过猪跑,她怎么就没想到,是啊,这就是最坏的结局,一旦被放弃,哪怕她们这样没有得病的人,都只会是陪葬品!

进了这个疫区,除非有奇迹能治好,否则,就别想出去。

“娘子,娘子。”春芽焦急地扯了扯秦如薇的袖子。

秦如薇回过神来,只见庄大娘在角落里一个劲地呕吐,她忙的敛了神,让春芽准备床铺,又去打水。

伺候着庄大娘躺下,秦如薇刚想站起,她却已经握紧她的手。

秦如薇只得坐下,柔声笑道:“别怕,我去找大夫问问,春芽会守着你。”

庄大娘扫一眼春芽,满眼都是憎恨,显然对她已是不信任,春芽怯怯地缩在一旁。

“事到如今,再恨也没有用,还是养着身子才是。她也跑不了,进来了,要么您好了,和您一道走出去,要么,一起死。”

秦如薇的声音很淡,但春芽却是浑身一颤,刷地抬头看她。

秦如薇这话也是说给她听的,别妄想逃,这样的地方,根本逃不了,被抓到了,兴许会立即处死。

庄大娘这才放下心来,秦如薇又看向春芽:“仔细伺候着。”

春芽诺诺地应了。

走出屋子,秦如薇看着澄蓝的天空,远处的山峦上林木葱翠,高高的太阳在树尖上露出一点尖角,天气异常的闷热,偶尔有微风吹来,却又夹杂着难闻的令人作呕的气味。

秦如薇知道那是什么味道,得瘟症死亡的人,处理结果必须是烧化,掩埋的话只会污染水源等,也会让瘟疫传播的范围越来越大。

她揉了揉额角,敛下眼帘,倍觉疲惫不已。

听到她要来疫区,秦大牛等人自是不同意,杨柳等都说要代替她来照顾,可秦如薇也有想法,既然她已经在接触庄大娘,又何必再让其他人接触呢。

所以,排除万难,最后来这里的,就是她和春芽,若是只有她自己,更是腾不开手去照顾庄大娘一人。

想起在疫区外,秦大牛他们红着眼百般叮嘱又不舍的情景,秦如薇忍不住也红了眼眶,如果没有神迹,那么这恐怕是他们的最后一次见面了。

深吸了一口气,她向前走去,虽然去请司徒芳了,但她也不能坐以待毙,必须要争取时间,所以她要去大夫那边看看有什么能提点得上的。

秦如薇一边在脑子苦思,前辈子这发生瘟疫时都用些什么药,偏偏她那时并没有多接触,仅仅知道的也就是土地骨皮这一类的东西。

来到医营,几个大营以帐篷搭成,均有重兵把守,帐篷外,架了几口大锅,有药童模样的人在架柴烧火,热气蒸腾起来,浓浓的特有的药苦味飘来。

“什么人。”眼见秦如薇走近,那兵士就厉喝一声,长枪指着秦如薇。

“这位差大哥,我是来见大夫的,想让大夫去替我家婆婆把把脉。”秦如薇笑着上前,暗自塞了一颗银锞子过去:“还请大哥行行好。”

那兵士掂了掂手中的银子,道:“如今大夫都出去问症了,你且再等着。”又看了看天上的太阳,便指了指靠近帐篷的一颗大树;“去那块等吧,树荫凉快些。”

秦如薇笑着谢了,见那树荫下有块大石头,便走过去坐下,一边儿想着这些日子发生的事,宛如做梦一样。

也不知庄楚然如今怎样了,都六月下旬了,他考完试了吗?顺利吗?

她可真想他!

而此时的庄楚然,正挤在人堆外,神色紧张,站在他身边的,正是摇着一把折扇的曲时,折扇啪的收起点了点他的肩膀,道:“不必紧张,最后一关才是最重要的。”

庄楚然朝他微微一笑,吁了一口气。

曲时同是一笑,然而,他的笑里有些不寻常,似带了些许担忧。

“中了中了。”钟忠大叫着跑过来,满面的兴奋:“少爷,中了,第三名,是第三名啊!”

有人向他们投过来羡慕的目光,也有人拱手祝贺。

曲时挑眉:“该喝一盅了。”

“随时奉陪。”庄楚然拱手轻笑。

茶楼里,人声鼎沸,都在议论着今年会试的放榜,有人开怀大笑,也有人掩脸痛哭烂醉如泥。

瞧着这众生态,庄楚然不由也有些怅然,多少人,寒窗苦读,只为一朝出人头地,考过了自然是脸上有光,考不过,痛苦自知。

“考过了院试会试其实都不重要,最重要的,还是殿试,今年春闱早开,各地洪涝泛滥,我想今上的出题,应该会与此有关,你要有心理准备。”曲时淡声提点道。

庄楚然站起来向他长长地一施礼:“先生助我良多,清晖铭记于心,受菲益浅,定当全力以赴。”又斟了一碗酒:“我敬先生。”

“你是可造之才,虽还年轻,久经时日,历经雕塑,璞玉一定会发出它原有的光华。”曲时定定地看着他:“将来不管你如何位极人臣,老夫只愿你记得最初的本心。”

庄楚然眼神一凛,恭谨地道:“学生紧遵教诲。”

食君之禄,担君之忧,其实都比不过一句,为百姓某福祉。

曲时含笑点了点头,正欲说话,隔壁桌的人说起的一番话却让他脸上微微变了脸色。

庄楚然唰地站起来,冲过来一把拎着那人的衣裳,睁着眼问:“你刚刚说那里有瘟疫?”

那人穿着一般,看来应该是个走南闯北的小贩子,被庄楚然兀然这么一问,吓得脸色都变了,结结巴巴地道:“是是庆州昌平。”又咽了一口口水:“听说有个村子都被完全隔离了。”

庄楚然脸上血色褪尽,半晌才从牙缝挤出:“哪个村子?”

“好像,好像叫什么大周村的。”

庄楚然松了一口气,然而,心却是高高的提了起来。

昌平,那么近,秦如薇她们没事吧?应该会没事的吧。

他捂着心口,怎么就觉得如此不安呢?

“还差最后一关了。”曲时看出他的心慌,这个消息他早就知晓了,甚至。。。他叹了一声,想起自己截下来的信件,还是等殿试后再告与他吧!

庄楚然点点头,脸上已经恢复那朗朗自信的模样,还有最后一关,他定然会回到她的身边,再也不离开。

☆、第二百一十八章 云开

( )

日子飞逝,秦如薇拿着石头在墙上画下一笔,上面已经整整齐齐的画了四个正字,也就是说,她来到疫区已经整整二十天了。

二十天,她却宛如过了一辈子,身处之地就像地狱一样,人们在痛苦煎熬中哭嚎,天都有人死去,也有人被送进来,却没有人痊愈。

“大娘,醒醒,该喝药了。”秦如薇拿着一个破碗,扶起庄大娘,将碗凑到她的唇边。

庄大娘虚弱无比,嘴微微的张着,勉强咽了一口,就想要拨开,可惜,她虚弱得连拨开那只碗的力气都没有了。

二十天,瘟病将这个本来就瘦小的妇人折磨得更消瘦,满头银丝,双眼深深的凹下去,远远看着,就只有两个眼窟窿,十分的可怕。

她的病日益加重,身子骨也越来越虚弱,即使睡着的时候也是满口胡话,高热反复,脸色青白,看上去就跟随时要升天似的。

强势了半辈子,最终也是败在病魔之下,还不知道能不能挺过这一仗。

“咳咳。”庄大娘用力拨开唇边的碗,虚弱地道:“没有用的,你,走吧。”

碗中的药不过喝去了小半,被她一拨,就洒了不少出来。

“别说胡话,乖乖的,把药喝了。”秦如薇又把碗凑过去,温声哄道:“只要吃光了,就能好了。”

庄大娘啪的将那碗打翻在地,秦如薇脸一凝。

庄大娘有些怯怯,却是强硬地道:“要是能好,早就好了,还不是没有用,苦的我黄胆水都是苦的。”

秦如薇叹了一口气,看着地上的碎片,将她扶躺下来,默默地去收拾,这也不是第一次了。

“别管我这老太婆了,你离开吧,左右我都活了大半辈子了。”庄大娘看着秦如薇瘦削的后背,沙哑着声道:“你做到这本份,已经够了,我感激你,也只能来世再报答你了,走吧,趁着你还没被染上这瘟病,快走。出去后,好好和然儿过日子,逢年过节给我上炷香就成了。”

“走?能走到哪去,进了这疫区,下场就只有两个,要么和大家伙一道走出去,要么就躺着出去。”秦如薇也不转身,淡淡地道:“有没有染上瘟症,都是一样的。”

庄大娘一怔,道:“你有银子,用银子打点一二,就能出去了。”

“没有用的。”秦如薇摇摇头,瘟症一天不被治好,别说病人了,就连这里的医者或卫兵都逃不掉,秦如薇知道,最残酷的下场就是被屠村。

她也没深说,只淡声道:“我也不可能放下你走了。如今,就剩我了,我走了,您看不见明天的太阳。”

春芽是恶有恶报,前几天,她也开始咳嗽呕吐,已经被大夫证实染上了瘟症,秦如薇果断的将她移了出去,以免她和庄大娘两人交叉感染。

而她自己,除了消瘦不少,倒也没染上啥病,但秦如薇不知道,好运还会伴随她多久,毕竟天气越来越热,而这瘟症却没有得到缓解。

庄大娘听得一颤,脸上再难掩那恐惧和绝望,最嘴硬的人,也怕死亡的来临。

“是我连累你了。”她眼神复杂。

这些天来,秦如薇对她怎样,她看在眼里,心里头也是清清楚楚的,她本可不来的,来了,也就死路一条,像春芽一样,可她却来了。

庄大娘心里清楚,这都因了庄楚然,她是他的娘,所以秦如薇才跟着来了。

如果她不来,那么自己,怕早已是白骨一堆了吧?

庄大娘眼睛闭了又阖,阖了又闭,想起从前的一切,只觉得自己多么的可笑和愚昧。

“说什么连累不连累的,谁让您是我未来婆婆呢?”秦如薇呵地一笑,故作轻快地道:“您要是觉得歉疚了,那就乖乖吃药,争取好起来,也不枉我陪您来这鬼地方走一遭。再说了,总要当一回诰命夫人吧?您要是不稀罕不争,那将来可就便宜我了。”

庄大娘没好气地瞪她一眼,却又觉得心里暖洋洋的。

“好了,我再去熬一碗药来,您歇着点。”秦如薇也没和她多费唇舌。

庄大娘看着她消失在门边的背影,长叹了一声,直愣愣地看着梁顶,暗道,再撑着吧,总要撑到然儿归来啊!

秦如薇很快就重新熬了药,走到门边的时候,下意识地看向隔壁屋子一眼,想了想,终又折回去倒了一碗药端过去。

春芽就躺在一张木板上,身边是一堆破破烂烂的棉絮,整个人双目无神,发丝散乱,看见秦如薇进来也没有什么反应,跟个死人一样。

“死了没?没死就滚过来吃药。”秦如薇冷冷地道。

终归是一条人命,还跟着她进来,秦如薇也真没狠心不下来,任她自生自灭。

春芽转过脸来,自嘲一笑:“你理我作甚,我这是罪有应得,由我死了吧。”

“你确实罪有应得,你当我好心理你生死?不过是不想污了我的眼罢了,更不想这屋子多只鬼,我先腌臜。你也别得意,这会子你死了也就罢了,要是活下来,还是想想怎么面对你家主子的怒火吧!”秦如薇冷哼一笑,转身走了出去。

死很容易,活着才更难,春芽为了一己私欲害得庄大娘如此,换了别人,早就乱棍打死扔乱葬岗去了。

她要是活着,庄楚然会放过她吗?

春芽浑身颤抖不已。

怒火,庄楚然若回来,她又怎么承受他的怒火?还有庄大娘!

春芽感到一丝后怕。

伺候完庄大娘用过药睡下后,秦如薇才难得歇下,她也没呆到屋子里,而是走到门外托着腮呆呆的看着天上的云彩。

天气越来越热,已是七月流火,空气越来越难闻,秦如薇也顾不得热,往脸上围了一层又一层,身上的什么味儿也就别说了,连她自己都不愿意闻。

这些天,除了围着庄大娘转,就是去医营探听有没有好消息,可方子是用了一个又一个,也没见瘟症好转,这到底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为什么,司徒芳还没来,是糯米他们没找到吗?还是他又迷路到不知哪地方去了?

秦如薇忽然有些担忧,难道她真的走不出这地方了么?

“有救了,有救了!”

突然,一道惊喜的呼声传来,秦如薇回过神,见一阵风刮了过去,腾地站了起来,追着跟了上去。

“有救了,这瘟症有救了。”

秦如薇一听大喜,也不理那守着的卫兵,凑了上去,急问:“什么有救了?这瘟症么?有解救的方子了吗?”

“是的,有神医来了,咱们有救了,咱们不用死了!”那小童又跳又叫的,满脸的兴奋。

秦如薇心里一动,正欲再问,身后却传来一记熟悉的声线。

“小狐狸?”

乍然听得这声线,秦如薇身子骤然一僵,也不敢转过身去,几乎以为自己是在作梦。

“是小狐狸吗?”

世上,除了那个路痴吃货,还有谁这么叫她?

秦如薇僵硬着身子转过身去,那人已走到跟前,上下打量她:“真是小狐狸呢。老天爷,你这是作的什么打扮?大热天的你是裹粽子吗?丑死了!”

司徒芳动手去拔她的面巾,鼻子像是狗狗似的嗅着,一脸嫌弃地道:“真臭,哎呀,你怎么变臭臭小狐狸了,太臭了!”

秦如薇的眼泪唰地流下来,像是两条断了线的珠子,大颗大颗的落下,瞬间湿了脸上的覆巾。

“你你,你怎么了?我弄疼你了吗?怎么了这是?”司徒芳见她哭了,顿时跳了起来。

秦如薇没有回答,确实一把扯下他的面罩,伸手去摸他的脸,绝色的容颜引来四起的抽气声,如丝绸般嫩滑的肌肤,狭长的桃花眼,挺直的鼻梁。

突然的,秦如薇狠狠地掐了他一把,司徒芳痛得叫了起来:“啊!好痛,你做什么?”

是司徒芳没错,那跳脱的性子,那声音,确实是他没错,秦如薇哇的坐在地上大哭起来,像个小孩一样,哭得无所顾忌。

周遭的人都愣愣地看着这一幕,谁可以告诉他们,这是发生什么事吗?还有,这比女人还漂亮的男人,是打哪来的?是神仙吗?

司徒芳不知所措,他最见不得秦如薇哭了,不禁蹲下来懊恼地问:“你这是怎么了呀?你倒是说啊!”

“娘子,是娘子吗?娘子!”

秦如薇正哭得叽里呱啦,听到有人似是叫她,抬起泪眼看去,没等看清来人,就已经被人抱着大哭了。

“呜呜,娘子,糯米以为见不到你了,呜呜。”糯米死死地抱着秦如薇,诉说着苦情。

好痛,勒得好痛!

秦如薇被糯米紧勒着,眼都翻了,呼吸急促起来,突然身上一轻,看过去,是司徒芳拎着糯米的衣领丢到一边。

“你干嘛丢我?”糯米气呼呼地坐在地上瞪着司徒芳。

“小狐狸都要被你勒死了。”司徒芳翻了个白眼。

糯米一怔,随即跪爬过来,一把抱着秦如薇的手臂道:“娘子,糯米好想你。”

秦如薇破涕而笑,看看她,又看看司徒芳,再看看天,原本白云朵朵的天,此时已是澄蓝一片,云开了,能回家了。

☆、第二百一十九章 月明

( )

“真的能治好吗?”秦如薇眼巴巴地看着司徒芳,跟个孩子似的,满眼的祈求。

司徒芳大怒,一句你有不相信我的话,差点就要蹦出来,可看见她满眼的祈求,还有无助,那恼怒瞬间就淹熄下去,取而代之的,是难以言喻的心痛。

有大半年未见,她怎么就变得这么脆弱了,从前那只活力四射的小狐狸怎么就不见了?现在,就跟只容易受惊的小白兔似的,怯怯懦懦的。

他不喜欢!

司徒芳不喜欢现在这么脆弱怯懦的秦如薇,仿佛一口气就能把她击倒似的。

他却不知道,秦如薇这些日子是处在身与心的煎熬,在这地方,她要照顾着庄大娘,又要谨防自己也被传染上瘟症,天天就看着人来死去,身心自然疲惫。

可即管这样,她也不敢倒下,她知道,一旦倒下,那就真的把自己都折上去了。

她也是人,而且还是一个有血有肉的女人,头一回离死亡这么近,她不是不害怕,可再害怕,也只能强撑着。

在这么身心俱疲之下,她终于等来了熟悉的人,等来了希望,却又怕多日来的等待均成空,心情自然复杂忐忑,在司徒芳看来,也就是怯怯的了。

“放心吧,这老太婆还能活个几十年呢!”司徒芳呲牙一笑。

“对,司徒公子已经在其它疫区也下过方子了,绝对能成的。”糯米也大声地道。

秦如薇闻言心头一松,笑道:“那就好,那就。。。”

她眼前一黑,身子软软的往后倒去,意识飘远。

“娘子。”糯米尖叫起来。

司徒芳脸色巨变,眼疾手快地接住她,拿起她的手腕一搭,松了一口气:“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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