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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徐诱芷-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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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没有的!”玉桂也慌了神,不笑的徐四爷有些骇人。

玉竹神经大条些,靠近去看惋芷,见她非常难受的样子嘴里还不停喃喃说着什么,焦急道:“四老爷,小姐还有个叫玉兰的陪嫁丫鬟,她略懂些岐黄之术,小姐生病的日子都是她照顾的。”

情急的玉竹连称呼都忘记了,徐禹谦看了她一眼,黑眸里有什么一闪而过。

“玉兰人呢?”

玉竹这才发现徐四爷神色不虞。

玉桂反应过来,应了声在后罩房忙不跌的寻人去了。

惋芷的情况和梦魇差不多,玉兰掐了她人中就睁眼了,不过也只是睁了会茫然看了眼众人又极累的睡了过去。

徐禹谦松了口气将她抱回床上,掖好被子,问玉兰:“真的不用请郎中来?”

玉兰似乎有些怕他,连头都不敢抬,说话也抖着声:“回四老爷,太太脉象无碍的,应该是今日太累,情绪起伏所致。”

“嗯,我就信你这回。”他极认真的看着她,玉兰颤声谢过,跟着玉桂两人退下。

惋芷夜间再也没有做梦喊疼,却也睡得不踏实,老是蜷着身子。徐禹谦频频注意她,最后掀了被子将她揽了过来,像哄孩子似的拍她背,最后是什么时候睡着也不清楚了。

☆、第5章 寂寥

外边熹微的晨光照在窗柩上,惋芷缓缓睁眼。

雪白的中衣,温热的胸膛,她手还拽着这衣襟能感受得到对方的结实紧绷。

惋芷骤然反应过来自己在别人怀抱里,忙不迭松开手,脸发热要往后退。放在她腰间的手却用了力道,将她固定在他身边。

“时辰还早,再睡一会。”

她头顶传来还带着倦意的低沉嗓音,让她顿时一动也不敢动,昨夜冗长的梦境翻涌在脑海,经历截然不同的两种人生交叠到最后化作一股清晰的意识。她嫁人了,嫁的确是徐禹谦,或者应该说要嫁给徐光霁的那个她死了,她现在的经历是延续着另一个她。

惋芷闭上了眼,梦中所有的一切场景是她切身经历,突然与徐禹谦定下亲事,被徐光霁误解而郁结于心,再到认清不再挣扎。

原来,所谓的相知是那么不堪一击,错不在于她却要承受他的恶语与刻薄。

惋芷眼框湿润起来,她解释不清楚这种奇遇,想着那个莫名死在花轿中的自己心底却有着奇怪的庆幸,有些可笑又很讽刺。

徐禹谦觉得她有些过于安静了,昨夜吓一吓她就会抖得跟被大风刮过的树枝一样,这会紧贴着倒是淡定。他闭着眼用手摸索在她脸上,指尖划过她的眉眼,摸到了丁点的湿汽。

他一惊,睁开眼将她推开一些低头看她。

小姑娘紧闭着眼,死死咬着唇,那丝湿意还残留在她眼尾。

昨夜吓成那样都没有哭,怎么倒是这会哭上了。徐禹谦心底五味陈杂,口中也感苦涩,松开手坐了起身盯着她叹气道:“一会还得去见母亲,到时见你一脸泪痕,还不知我是怎么欺负了你,偏我是想欺负又没舍得下手,有些冤了。”

惋芷听着他自嘲似的玩笑,从悲拗中睁眼,仰着脸前所未有的平静与他对视。

他眉宇间依旧平和,双眸光华微幽却显得清俊的面容有些暗淡,她脑海里冒出的竟是寂寥一词。这种不符合他年纪的沉重,让她心头一跳,咬唇的力度又重一分。

“这个习惯也实在是不好,不疼吗?”徐禹谦察觉,伸手要去阻止半途却是顿住又放了下来。

凝望他的眸子雾气萦绕使得他小心翼翼。

惋芷抱着被子坐了起来,“我…妾身也不知是何时有这习惯,等到大家发现时,已经改不过来了。”声音轻柔,目光也还落在他身上。

徐禹谦神色露出了明显的诧异,旋即笑容似晕开的泼墨画好看。“以后我在旁边,总会让你改掉的。”

他一瞬间变得好温柔宁和,眼睛也很亮,惋芷为自己的发现怔愣。他的情绪随着她而改变。

“是要起了吗,昨夜你梦魇了,你知道吗?”

“啊?”惋芷出神没有听清楚。

徐禹谦微笑,“身体可还觉得不舒服?”

是问这个啊,她其实没有不舒服的,不过昨夜梦回在花轿那种痛再想起来是有些心悸。

“我…妾身无碍的,不知是什么时辰了,请安是在什么时候。”惋芷想了想回道,说完又愣住了,她这么回答是不是有些不矜持?好像她很着急去请安认亲似的,何况她今天之前都很抵触他的,自己心境似乎变得有些奇怪。

“不习惯还是别那样自称了,我听着也别扭,我面前没有那么多的规矩。现在起等收拾好也该差不多。”若真要论规矩,他前世官职升不了那么快,今世也不会娶了她。徐禹谦可不想自己束缚了她。

惋芷垂眸点了点头,她脸有些热。

徐禹谦又看了她几眼,先披了衣裳下床唤伺候的进来,在对惋芷背过身后,他拧眉疑惑了一会。惋芷前后态度让他琢磨不透,就像是昨夜掀了盖头后她先喜后惧,而今面对他又出奇的平静甚至主动,他毕生似乎都没有遇过情绪转变这般反复的。是有些奇怪。

丫鬟早早就侯在外间,齐妈妈一晚碾转也早起了,听到他的传唤应了声吩咐小丫鬟去备水,自己先推开槅扇进屋。

徐禹谦已去了净房,她视线自然先落在拔步床上,被衾凌乱,可雪白的元帕竟大刺刺垂搭在床头小几上。

齐妈妈快步上前,先对着惋芷福礼,伸手将帕子抽了过来走到多宝架翻来复去的看。

惋芷抿唇坐在床上注视着她的举动。

被槿阑院丫鬟挤到后面的玉桂玉竹此时才得已进屋,来到床前要伺候惋芷梳洗。

两人几乎是熬了一夜,眼睛有些发红。

“太太,您昨夜梦魇可吓着奴婢了,可还觉哪儿不舒适的。”玉桂扶着她下床,玉竹将放在床尾的衣裳收走再去取今日要穿的衣裳。

惋芷见齐妈妈将元帕已收入袖中,才疑惑与玉桂道:“你怎么知道我梦魇了?”

玉桂回忆着道:“您喊疼却叫不醒,四老爷把我们都喊了进来,最后还是玉兰让您安静了下来。四老爷当时紧张得都发怒了,怪吓人的。”

还有这样的事,她除了记得做梦竟什么都不知道,徐禹谦发怒?惋芷有些想不出他发怒时是什么样子,她见着的他似乎一直都很温和。

“我想不起来了。”她扫了眼屋子,发现除了净房她没处换衣裳。

徐禹谦正好从净房走了出来,齐妈妈立即凑了上前,低声与他耳语。

惋芷想到齐妈妈刚才看眼元帕时震惊的神色,视线又落了过去。

“这事自有我去说。”徐禹谦声音不大不小,刚好惋芷听得清楚。

她猜到是说什么事,有些不自然,抬步带着两个大丫鬟越过他进了净房。

齐妈妈脸色不太好,“四爷,您是不是有些太过于迁就太太了,这可是新婚……”

“她是我的妻子。”徐四爷侧头看她,一句话让齐妈妈收了声,神情有些呐呐的。

有小丫鬟捧着衣裳上前,徐禹谦让她搁在床上挥退,自己动作利落的穿戴起来。

齐妈妈见着狠狠拧眉,心想可不是太就着太太了,以前还让小丫鬟帮着穿戴的,如今不要太太伺候就罢连丫鬟也不用了。太太也不管不问的,眼里难道没有夫纲二字吗?

齐妈妈想归想,又怕自己过多话惹得徐禹谦要生不满,索性让屋里的小丫鬟都退出去。昨日他吩咐的只要太太的丫鬟在屋里伺候,她可不敢忘记。

惋芷在净房慢吞吞的洗漱,换了身大红遍地金妆花窄袖短袄,同色的八幅湘裙,新妇都是穿喜庆的红色。

上妆的物什都在外边,惋芷有些忐忑慢慢踱步出去,徐禹谦已束好发,用金玉冠固定着,凝视放在床上的托盘。

“惋芷觉得哪个好。”他见她走来,问道。

惋芷看过去,红木托盘上放着云纹白玉佩与翠竹碧玉佩,再打量了一眼他绯红底金云纹团花的锦袍,捡了白玉佩。

“这个更相配些。”

徐禹谦嗯了声伸手,惋芷以为他是要接过去,不料他是拉着她的手到了腰间。

她下意识要缩手,他的手劲让她退不得,眼睁睁看着他灵活摆布她的手指,将白玉佩系好。

惋芷除了帮父亲系过玉佩何曾有这样过,太过的亲近使得她红了脸,得以自由的手收回得更是快,忙错身走到妆台前坐下。

如若她还是昨日那样懵懵懂懂的状态,肯定是逃得更远,可即便她接受了嫁他为妻,一时间也还是不会习惯这种亲近。她其实没有自己所想那么镇定,父亲继母教导她的端庄贤淑,她也无法自然做到,与她来讲徐禹谦还是非常陌生。何况,她想到他是徐光霁的小叔叔,心里怎么都止不住别扭。

就跟刚才自称时,怎么都觉得这样的关系有些荒唐。

惋芷心跳得厉害,任玉桂玉竹偷抿着嘴笑为自己梳髻。

徐禹谦仍站在原地,神色平和。只到他下巴小姑娘实在娇小,这一身打扮却显她四肢修长,大红色衬得她五官越发明艳,比昨晚揭了盖头时更让人惊艳些。

这样鲜活的她在眼前,真好……徐禹谦闭了闭眼,指尖还留有软软的触感,让他心湖激荡着一股暖流。

今日穿大红已很显眼,惋芷便选了款式常见的珍珠头面,大方不失礼,珍珠圆润流动着莹光将她衬得越发肤如凝脂。

徐禹谦喜欢她这样的装扮,走近站她身后看镜中的人影,伸手去拉开妆台左边的抽屉,红绸缎上放着几支款式不一的步摇。

他取了其中的珍珠攒花嵌红宝步摇,替代了她发髻上的一双球形步摇。

“单一支也好看,方才只是团攒的有些单调。”徐禹谦退后一步,似乎很满意。

惋芷看了眼水银镜,似要比方才看起来活泼一些,只是他怎么会置办了这些,还放在妆台里。

徐禹谦前世能立足于内阁,察言观色的功夫是一流,惋芷的细微表情没有瞒过他,咳了声遮掩难得的不自在。“我们给母亲请安去吧。”

她会奇怪也对,极少男子会挑女子首饰,但这是他前世留下来的习惯。只要见着精致的钗簪,他就会去想戴在她发间一定很好看。由此,他也想到前世死得突然,那些搜了他家的人看到他屋里有一个柜子全是女子头饰,估计会更奇怪,或许连带安他一个有怪癖或私生活不俭、淫。秽也不可知。一个未曾婚娶的男子有这些东西,实在很好做文章。

☆、第6章 认亲

徐家论显赫也不过是近几十年的事,算不得一等勋贵,侯府在经过几次扩建却是修得很大。

而徐老夫人溺爱他这个小儿子,十岁后就近收拾了个院子,在他加冠前扩建又加修了道仪门,这才算是独立了出来。

这些都是徐禹谦一路来与惋芷说的。

槿阑院离得徐老夫人的院子很近,出了槿阑院走一段夹道,再从穿堂过去就是老夫人的颐鹤院。他们是一路走过去的,所以她并未看到他言语中的侯府景致。

在看到正房时,徐禹谦低头与惋芷道:“母亲她人很随和,你不必太紧张。”

惋芷低低的嗯了声。

他说话时呼吸就在她耳边,让她脸止不住就发烫,一路走来他的大掌亦扣在腰间,她不自在得想离远些也不行。

惋芷想,表面那么温和的一个人,内里的性子确是极霸道的。

两人从游廊上远远走来,立在屋前的婆子眼尖早进了屋通传,待走到跟前,婆子已笑盈盈的请安帮两人撩了帘子。

厅堂里已坐了不少人,惋芷一眼先看到正中太师椅间的鹤发老人。她身边围着媳妇婆子,梳着圆髻戴了嵌祖母绿的抹额,圆脸笑容很慈祥,手中正转动着一串十八子的碧玺佛珠。

这就是徐老夫人吧,她的婆母,一眼便知是如徐禹谦所言般随和,像一樽活菩萨似的。

而惋芷此时也察觉许多道的视线落在自己身上。

屋里的妇人是都在新房里就见过她的,可待在这亮堂的光线中再看她,眼中还是闪过惊艳。本就精致明艳的面容,再被那顾盼间就有着潋滟波光的桃花眼一衬,再是简单的装扮都使得她娇美可人。

这好颜色委实让厅中妇人都生了羡慕,徐老夫人脸上的笑纹更深了,心道怨不得老四终于开窍还郑重托她去说这门亲。小夫妻俩在这厅堂一站,就如日月辉映耀眼得让人移不开视线,是有够相配的。

“四弟与四弟妹来了,快快…都等着看新媳妇呢。”又是那说话略带刺耳的熟悉声音,同时一个身影也迎了上前。

惋芷知道是谁,承恩侯夫人江氏,昨夜在新房对她印象特别深,何况她还是徐光霁的母亲。尽管知道会面对这样的情形,她心里还是紧张。

这时她感觉到自己的手被人用力握了握,听到徐禹谦笑道:“大嫂总爱打趣人。”然后就被他牵着往中间走,余光扫到左边或坐或立的几位男子。

惋芷心头跳一下,抬起头来挺直了脊背,随着徐禹谦的步子上前。

江氏被错身越过笑容有一瞬的僵住,很快又转身跟了前去。

“新人敬茶了。”江氏恢复笑意盈盈喊道。

惋芷被拉着跪在早已准备好的绣垫上,徐禹谦的手也在此刻才松开她。

低低喊了一声娘,敬过茶,惋芷才抬头去看徐老夫人。

徐老夫人正笑眯眯的看着她,眼中有着对她的满意和慈爱,拉着她的手套了个莹透的和田玉镯子。她好像听到有人吸气的声音,紧接着手里又多了沉甸甸托盘,上面有着红封与一套点翠头面及几样珠玉饰品。

惋芷被人扶了起来,她转身将东西交给跟着的玉桂时,扫到徐禹谦上前在老人耳边低语了几句。她看到老人快速的转了转珠串,随后拍了拍他手背。

江氏这边就开始引着她与其它人见礼。

首先是近不惑之年的承恩侯,他只是打量了她一眼,神色很平淡。惋芷也摸不清他是否有想什么,福礼喊大伯,再正式与江氏一礼喊大嫂,接过见面礼又赠了自己做的绣活,然后被引见徐禹谦的两位庶兄庶嫂。承恩侯府的两位姑奶奶都是远嫁,今日并未到场,余下就是低她一辈的侄子侄女们。

徐光霁是长子嫡孙又加封了世子,自当是他领着同辈的去与惋芷见礼。

惋芷大大方方立在那,明艳的脸上始终保持着微笑。

相对于她,徐光霁的举止就要不淡定得多。他俊朗面容上扯着极淡的笑,看向惋芷的眸光隐着几分冷厉,揖礼也是敷衍一般。

“这是世子,大哥的嫡长子。”徐禹谦声音突然从她头顶传来,手也搭在她的肩膀上。

惋芷身子一僵侧头去看他,见着他带笑的眉眼敛了敛神,转而微微屈膝朝徐光霁喊世子。徐光霁像是想到什么似的,忙侧了半身,徐禹谦清润的声音又响起:“不喊婶娘?”

惋芷瞧见他的身子明显僵硬了,看向她的眼神变得极复杂夹着一股让人心冷的恨意,最终撇开视线才低低叫了声婶娘。

玉竹将准备好的见面礼递到惋芷跟前,她暗暗吸了口气才让手没有发抖,将东西递了过去。方才她险些被徐光霁那一眼看得情绪失控,看清与承受并不能相概而论的。

徐光霁接过东西后默默退到一边,一个鹅蛋脸的娇俏小姑娘脸来到惋芷跟前,小脸红扑扑的。“婶娘,我是婧茹,您还记得我吗?往后我能常去找您玩吗?您上回还答应教我绣蝴蝶的。”

徐婧茹是长房的嫡女,徐光霁的亲妹妹,曾去过宋府一次与惋芷玩得挺开心的。

惋芷被小姑娘的直率可爱逗得放松一些,取过红木雕荷花的盒子递给她。“当然记得,你有空了就来陪婶娘说话。”撇去她是徐光霁妹妹这层,惋芷也是真心喜欢她的。

小姑娘高高兴兴的应下,笑着跑到了兄长身边,吱吱喳喳说起先前她到宋府作客的事,徐光霁脸色越来越难看强忍着才维持住笑容。

余下的小辈便是长房庶出的,二三房的,惋芷记得晕晕呼呼,有些对不上号来。

徐老夫人像是看出了她的窘迫,笑着道:“这都是一群调皮的,慢慢就能认得全了。”

惋芷忙正了身子去回徐老夫人的话,却被她招手示意到了跟前。

“一会去了祠堂回来还有些夫人你得见见,还有徐家一些分支,等见完了我都给你挡着,你就好生歇歇。身子可是马虎不得的,我还盼着早些抱孙子呢。”

老人的声音很轻,只有两人能听见,惋芷被最后一句话说得面红耳赤,心中也明白徐禹谦是与老人说了什么。她偷偷扫了徐禹谦一眼,他正双眸含笑盯着她看,将她的偷看抓了个正着,惋芷觉得自己脸更热了。对他的包容维护生了感激。

新妇没有与夫君同房,往后在家中总得被妯娌看低一分,若没有他与老夫人解释,老夫人必定对她也不会这样和颜悦色,保全她的脸面。

还在思绪间,惋芷被领着要往祠堂去祭拜祖宗。

出了颐鹤院正房,徐禹谦又贴了上来,手还是稳稳扶着她的腰。“手心都出汗了,刚才很紧张?你面上倒是挺淡定的,你年纪在我这一辈中是最小的,连我都要大上你五岁,刚才的表现挺让人吃惊的。岳父究竟是怎么培养的你。”

惋芷听着微微抬了头,看到他掬满了温柔的双眸,忙低下头去。“家中除了兄长我就是最年长的。”装装气势也不是太难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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