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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着你,也无用,我为何不能杀了你呢?而且,我一直都很讨厌,你不知道吗?”萧娉婷脸上带着笑容,可眼神中却满是狠毒。
“为什么,就算你讨厌我,讨厌到要杀了我的地步吗?”赫连云婷开口问道,她自为人她不聪明,可却也知道,萧娉婷是一个怎样的人,只是没想到,有一天,她会将匕首伸向她。
“我是讨厌你,不过……”萧娉婷停顿下来,心想,赫连云婷是在试探她,还是在拖延时间,她刚刚差点得意忘形了,忘记了现在的处境。
“既然你都要杀了我,看来这些年,我真心对你的份上,告诉我理由。”赫连云婷直接问道。
“你就那么想知道吗?不知道,或许对你而言,会更好。”萧娉婷吊胃口的说道,听到刚刚的惨叫和议论,她知道,洛尘已经暗中出手了,她自然也要完成对洛尘的承诺,洛尘不想脏了手,不想扯上关系,她可不怕,因为,她可以撇得干干净净。
空气中的血腥味越来越浓,惨叫声蔓延了整个皇宫,后宫中,人人自危,想要逃走,却发现早已经被侍卫围住。
整个后宫中,唯有惠泽殿内,没有任何动静,从上午开始,惠妃一直呆在惠泽殿的佛堂中,没有离开一步。
“告诉我。”赫连云婷看着萧娉婷的眼睛,认真的说道,今日,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最起码在她死前,她想知道真相,或许是生命不可以重来,这一刻,赫连云婷各位清醒。
“这是我和洛尘的交易,这个答案,你可满意。”萧娉婷满是笑容的说道,她本来就没有打算隐瞒,赫连云婷一直高高在上,她早就看不习惯了,如今,她要彻底的击垮赫连云婷,此刻,她的心情格外畅快。
“原来是他。”赫连云婷惨烈一笑道。
回忆中,她一直追着他,他从来没有正眼看过她,原来,他想要的就是她死。
“既然知道了,你可以去死了,你放心,我不会亲手杀了你。”萧娉婷带着笑容,拿起匕首,一刀一刀在赫连云婷脸上画着,很快原本清丽的容颜,就变得血肉模糊了。
赫连云婷被萧娉婷封住了穴道,发不出声音,可狰狞的眼睛中,冒着火花,火花中,透着痛恨,她手中有无数人命,却从未想过,会在这样的情况下死去。
与此同时,巫贤和绿蕊见惠泽殿没有任何动静,便四处看看,正看着慕浅画躲在暗中,就立即凑了过来,慕浅画见巫贤也跟着过来,脸上露出了一抹淡淡的笑容。
巫贤看着慕浅画的笑容,一股不好的预感迎面而来。
慕浅画只有在算计的时候,才会露出这样的笑容。
“小姐,萧娉婷的手段还真是够狠毒啊。”绿蕊看着萧娉婷的举动,有些赞赏的说道。
“的确是个人物,我倒是有些佩服她了。”慕浅画点了点头说道。
“慕小姐只要想,怕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吧。”巫贤吐槽道,若说萧娉婷是杀人,慕浅画的一举一动则是诛心,她的手上没有鲜血,可却能让人受尽最大的折磨,懂得人的弱点,加以利用,这样的人,比起萧娉婷,不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巫贤,你皮痒了。”绿蕊立即瞪着巫贤说道,她家小姐可是很少动手杀人的,看到巫贤说慕浅画坏话,绿蕊立即炸毛了。
“对不起,我错了。”巫贤立即陪笑道,他怎么忘了,绿蕊对慕浅画可是死忠,只要慕浅画一个不高兴的眼神,绿蕊绝对会拼命,想到此,巫贤立即认错。
“既然如此,贤公子,我看你也挺闲的,等下萧娉婷将人丢到外面的时候,你就将人给救下来,记住,不能让任何人察觉,赫连云婷还活着,我相信,以贤公子的能力,一定可以做到天衣无缝的,对吗?”慕浅画笑着看向巫贤说道。
慕浅画的笑容,巫贤打了一个寒战,众目睽睽之下救人是不难,难的是后续工作,慕浅画肯定当个甩手掌柜,要用的时候,问他要颗棋子,他救人的同时,或许就是摊上了一个麻烦。
“小姐放心,巫贤的轻功还行,应该可以的,是不是,巫贤。”绿蕊十分无辜的对巫贤说道。
“既然绿蕊这么看得起我,保证完成任务。”巫贤脸上带着一抹笑容,笑容中透着一抹邪气,可只有他自己知道,这个笑容是苦涩的。
绿蕊,你究竟是什么时候才能察觉到他的一番心意。
“绿蕊,放心吧,贤公子的用处可是很大的,这点事情都完成不了,还算什么男人,是说是不是。”慕浅画笑着对绿蕊说道,谁让巫贤刚刚暗中讽刺她狠毒,既然如此,她不介意将人的能力发挥到最大化。
“小姐说得对,我的话都可以完成,若他都完成不了,的确不算是男人。”绿蕊立即肯定的说道,丝毫没有注意到巫贤那张铁青的脸。
若他完不成,不仅承认他不是男人,在绿蕊面前,也很难再抬起头来。
“贤公子,人都走了,死了就真的没用了。”慕浅画见萧娉婷已经将人拖走,巫贤还没有动静,开口警告道。
“我马上去。”巫贤心中泪流满面,早知道就躲在惠泽殿,轻轻松松,多好啊,是不是还可以吃吃豆腐。
若是慕浅画知道巫贤心中的方法,绝对会说,豆腐吃多了同样会塞牙缝的。
“小姐,我们去什么地方。”绿蕊见戏已经演完了,惠泽殿又没有任何动静,于是问道。
“看来,今日他们是不打算动手了。”慕浅画沉默片刻后,自言自语的说道,那批黑衣人究竟是什么,赫连景腾真的是双胞胎吗?国师又是谁,这一期都是一个谜团。
对方此刻不出手,只有一种可能,对方在酝酿一个更大的阴谋,这场阴谋中,足以掩盖所有人,还是因为对方舍弃了什么,为了一次不顾一切,全力一搏做准备,此刻,慕浅画不清楚,却知道前路上,有一个未知的陷阱,一不小心,所有人都会粉身碎骨。
这是慕浅画的感觉,许久后,也印证了她的想法。
“小姐,你说谁啊。”绿蕊不解的问道,今日宫中,她发现的势力有四股,难不成还有谁是她没有注意的。
“没有,你去找巫贤,让他将赫连云婷交给画魅,看管起来,她还有用,然后帮我监视惠泽殿,直到事情结束为止。”她只见过惠妃一次,可在她看来,惠妃的心机和云瑶几乎能够相其并论,若惠妃没有任何反应,只能说明,还不到时候。
之前她在云瑶的口中一无所获,或许那个秘密,比她想象中的来得更为复杂。
“是,小姐。”绿蕊立即应声道,随后转身去追巫贤。
慕浅画抬头看着四方的天,四面的墙,或许,她应该让这潭水更加浑浊一些,毕竟,有句话说,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互相利用,才能将利益最大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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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子文文中虽然些毒妃,但这个毒不是指杀人,而是指的是诛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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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4 帝位之争 5
利用与被利用,剥削与被剥削,一字之隔,却相差千里,云绮做梦也不会想到,她隐藏了多年的真相会被揭穿,有了洛尘的加入,随着时间的过去,争斗已经慢慢偏向白热化。
算算时间,萧敬也应该打算动手了。
“殇,你说,赫连羽是留下好,还是除掉好。”慕浅画走到赫连殇身边,小声问道。
赫连羽活着就是一把双刃剑,慕浅画心中一直在思量着。
“浅浅,说说你的看法。”赫连殇有些期待的说道,他一直在等着那个一心想要除掉他的人,可今天,那人却没有任何动静,定是别有目的,活着说,对已经看到了这出夺帝的结果,从某些方面来说,对方是个聪明人,他有根本不需要其他势力作为跳板,也能夺得天下的能力,只是,在对方看来,时机未到。
“活着远比死掉更有价值,一来,事情白热化,他会成为所有人的焦点,只要没有了赫连鸿,赫连羽就会成为所有皇子中最有利的人,也会是最大的敌人,赫连云、赫连明、赫连斐三人又未必没有为帝之心,不过是碍于赫连鸿身后的云家,一直不敢动手而已,今日过后,云家将不复存在,这场帝位之争,如今,还只是开始而已。”慕浅画分析道,她没有说的是,这场帝位之争,只要赫连景腾还活在世界上,他所有的子嗣在帝位之争中,就会使不死不休的局面。
赫连殇要做的不是螳螂,而是黄雀。
“的确,赫连羽的存在,是削弱北定王府兵权的最佳机会,今日政变,一旦萧敬出现在殿中,他就会失去兵权,不过,在我看来,萧敬不失去兵权,才是最好的选择。”赫连殇沉默片刻后说道。
“不错,只要萧敬依旧兵权在手,赫连羽就是众矢之首,我们只要等着验收结果就好。”慕浅画点了点头说道。
“不过,最后这个局,我就没有必要来解了。”赫连殇嘴角露出一抹笑容说道,如今,各家的情报都说明,赫连殇不在羽城,他正好可以趁机撇得干干净净,十六年前的真相如今还未明朗,他不想要毁掉所有有用的线索。
“既如此,就由我出面吧。”慕浅画看向赫连殇说道,这种事情,她出面,反而比赫连殇要好很多,因为,她有绝对的把握完成任务。
“好。”赫连殇看向慕浅画,点了点头道。
“我先去渐渐陛下,殇,你帮我把褚三思引开。”信任与绝对信任之间,存在着很大的差距,既然对方不显山漏水,她也没有必要完全揭开自己的老底,褚三思的确跟随赫连景腾多年,可人总有缺点,最信任的人,永远只是自己。
“好。”赫连殇明白慕浅画的用意,立即点头道。
昭阳殿中,赫连景腾看着院中熟悉的一切,这里有他最好的回忆,同时也有他最痛苦的回忆,每次来到这里,他的内心平静的同时,又会从心底传来刺骨的疼痛。
“丫头,你怎么来了。”赫连景腾看向慕浅画说道,其实,帝位,他并不在乎,他不介意从那一刻,他真的死了,在那一刻,他反倒有些庆幸,只是,在这场危机中,将所有一切都交给赫连殇,在他看来,的确十分沉重。
赫连殇作为宸王,不过在几个月的时间,而作为日曜的战王太久,在臣民的心中,总有一丝隔膜。
“陛下,你当真不在乎你亲生血脉的生死吗?”慕浅画看向赫连景腾,该说他冷血吗?可刚刚总远处看到的悲伤是实实在在的,人可以隐藏自己,但眼睛是心灵的窗口,无法掩盖。
“丫头,你想说的似乎不是这个吧。”赫连景腾看向慕浅画说道。
他虽然只与慕浅画见过几面,但却知道,慕浅画是一个除了自己在乎的人,对于其他人的生死毫不关心的人,赫连景腾可不会相信,慕浅画此行,是为了所谓的父子之情。
帝王之家,弑父为帝,并不少见,这点上,赫连一族,历代祖先,已有不少案例。
“当然是希望陛下等下等阻止这个局面。”既然赫连景腾那么直接,她当然也没有必要再遮遮掩掩,赫连景腾识人无数,她没有瞒过赫连景腾的自信。
“为何,你不是想要殇儿为帝吗?”赫连景腾心中有些不解,如今虽然局势复杂,但凭赫连殇的能力又有慕王府的支持,赫连殇很快就会稳定天圣局势,更何况,他早就将龙玉给了慕浅画,只要慕浅画拿出龙玉,天圣将无人反对。
“因为,还不是时候,攘外必先安内,就算殇如今登基为帝,安定内部,只会花费更多的时间,我希望陛下将殇送往边城。”慕浅画直接说出了自己的想法,赫连殇虽然继承了赫连景腾手上的兵权,可那些士兵,多多少少曾与赫连殇对立过,赫连殇如今需要的是人心。
“为何。”慕浅画的话,让赫连景腾有一丝期待的说道。
“得名心者得天下,陛下觉得如何?”慕浅画微微抬头,看向赫连景腾说道,看赫连景腾的样子,真的想要放下着帝位,只可惜,就算他退位,只要一天活在世界上,纷争总是难免。
“不愧是上官家的血脉,就就依你所愿。”赫连景腾点了点说道,慕浅画能来,就是说明赫连殇也同意,赫连殇是他唯一疼爱的儿子,也是他最亏欠的人,所以,他不会拒绝,无论是作为一个父亲还是作为一个帝王。
“留下赫连羽,陛下不会有意见吧。”
“丫头,你可真是会得寸进尺。”赫连景腾说道,嘴角却有一丝难得的笑意,虽然很快就消失了,但白发人送黑发人,哪怕是赫连景腾,也不是他所乐见的。
“正合陛下心意,不是吗?太子之事,陛下想必早就清楚,应该就不用我再多说了吧。”慕浅画继续说道,对赫连景腾而言,云绮无疑是给他戴了顶绿帽子,但这些年,赫连景腾未必碰过云绮,以为赫连景腾的为人,怕是早就知道了,一直不说,只是因为他想要维持现状而已,立赫连鸿为太子,不过也是因为局势。
赫连景腾没有回答,只是点了点头。
“如此,陛下,我先告退了。”慕浅画行礼后,立即离开了昭阳殿,向着萧敬的方向走去。
萧敬徘徊在屋内,已经一个时辰了,云家和赫连昊阳还未分出胜负,萧敬不免有些焦急,萧娉婷还未归来,更是让萧敬担忧。
“王爷,浅画郡主求见。”就在萧敬正焦急要不要出兵的时候,属下突然进屋禀报道。
“慕浅画,她来做什么。”萧敬不解的说道,慕王府一直忠于赫连景腾,如今,慕浅画和赫连殇是圣旨赐婚,慕东辰向来疼爱家人,如今,慕浅画必然是站在赫连殇这边,虽然赫连殇还在边城,但慕浅画的出现,对萧敬而言,可不是什么喜事。
“郡主让我告诉王爷,说……”侍卫咽了咽口水,却一直无法出来。
“她说什么。”萧敬眼神一冷,原本寒冷的空气,瞬间又下降了几度。
“她说若王爷不想抄家灭族,最好现在就见她。”侍卫将头低到最低,小心翼翼的说道,怕一个不小心,第一个脑袋搬家的就是他。
“让她进来。”萧敬思虑后说道。
若慕浅画出现在羽城,这场夺帝中,慕浅画就是最大的变数,五万的御林军,若慕浅画手中有兵符,同样可以调动,若是如此,他手上区区一千人,必输无疑。
“是,王爷。”侍卫战战兢兢的说道,离开房间,送来一口气,他的命,总算是从鬼门关捡回来了。
听到侍卫通报后,慕浅画立即走了进去。
萧敬答应五十来岁,论年纪和赫连景腾差不了多少,一身蓝色的锦袍,右手边摆着一把宝剑,腰间一根金色腰带,腿上一双黑色靴子,身形健硕。
“浅画见过北定王。”慕浅画进屋后,开口问候道。
慕浅画的到来,萧敬生出一股不好的预感,有一种竹篮一场空的感觉。
“原来是浅画郡主,真是稀客,寒舍简陋,还请见谅,请坐。”萧敬十分客气的说道,慕浅画身后是慕王府,更重要的是慕浅画自己,也不是泛泛之辈。
“若王爷这里是简陋,天圣百姓就是水深火热了。”慕浅画微笑着说道,萧敬着别院虽然看上去普通,可单单是一件摆设,就价值连城,简陋,亏他能说出来。
“郡主真会开玩笑,不知郡主此行的目的是什么。”萧敬看向慕浅画说道,一举一动,皆是大家风范,绝美的脸庞,是他平生仅见,一身气度,更是天下少有。
“浅画只是想请王爷救驾,仅此而已。”慕浅画微笑着说道。
“本王不懂郡主之意,还请郡主明言。”萧敬装傻的说道,傻子才会承认他聚结兵力,一旦承认,慕浅画随时可以给他安上一个谋反的罪名。
“王爷,大家都是明白人,既如此,我就明言,我希望王爷能出兵阻止云家和赫连昊阳,一来当然是云家的谋反,二来则是为了皇室血脉的纯正,王爷觉得如何?”慕浅画直接开口说道,赫连鸿之事,她并未严明,只是如今这是最好说服萧敬的理由。
“出兵,郡主,御林军可是您兄长慕长风掌管,郡主又何须我来出兵呢?”萧敬心中一冷,没想到他的计划,慕浅画早已经洞悉。
“所有我才说,我来是为了救王爷,王爷,若是大哥带御林军围剿,您那一千人,你有把握可以幸免吗?还是你以为你可以撇得干干净净,当然,若是打着救驾的名义,结果却是能反转过来,俗话说,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不是吗?还是王爷以为,陛下真的死了。”慕浅画看向萧敬说道,她每说一字,萧敬的脸色就白了一份,同时心中的怒意也增加一分,萧敬的变化,在她看来,还真是十分精彩。
“郡主想要坐收渔翁之利吗?”萧敬直接出言道,既然慕浅画已经洞悉了一切,他自然也没有必要装作不懂。
“宫中血流成河,这场闹剧,谁都不会是赢家。”慕浅画淡淡的说道,若暗中之人能够出手,或许他们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