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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代表任何人都可以欺凌。
“云锦,你与慕浅画联合,伤族中之人,你说族主是处置你还是处置我。”四长老想起庄子上的事情,单是慕东辰和庄子上的守卫绝对不会弄到如此地步,除非慕浅画敢到了庄子上,昨夜行事十分隐秘,但院中守卫变少,云锦不会没有察觉,唯一的可能就是云锦走漏了消息。
“是吗?四长老大可传信,毕竟四长老可是陪我坐了一夜,就算我想要报信,却也没有机会。”西厢房和东厢房相隔甚远,一阵风吹过,他还是闻到了淡淡腐尸的味道,让他不仅皱了皱眉。
“你…”四长老气急,但云锦所言却也属实。
自从云锦回到皇甫家之后,就一直活在监视之下,云锦并没有侍卫或是可以差遣之人,照常理云锦是不可能有机会通风报信,但消息的确走漏了,而唯一有嫌疑的对象便是云锦。
“这院子是没法住人了,我住到对面的客栈,若是四长老想要监视我的话,派人去客栈吧。”云锦说完,不理会四长老直接大步走出了院子。
“长老,公子还没有消息,要不要夜探慕王府。”四长老身手的属下询问道。
“一个庄子的守卫就如此厉害,更何况是今日的慕王府,守卫定会更强,夜探慕王府无疑是以卵击石,你派人监视慕王府的一举一动,有消息立即来报。”四长老虽心急如焚,从怀中拿出那枚戒指,紧握在手心,慕浅画既然是砍下了手,就说明暂时不会伤及其性命,要做的就是尽快掌握慕浅画将人藏在什么地方。
“是,长老。”
月城之内,微弱的月光被一丝薄雾所遮盖,庄子上的事情,赫连殇一早就收到了消息,得知慕浅画并未受伤,便松了一口气,忍着每一赶回羽城。
“主子,位置已经确认下来,不过,此处易守难攻,就算是偷袭,亦非易事。”暗羽将一份地图递给赫连殇,随后说道。
“区区一个别庄,皇甫雄还真是下了血本,找了这么个好位置。”赫连殇目露杀意道。
月城百姓失踪,经初步查证,竟是皇甫家中人抓去做药人,天圣百姓,岂容皇甫家如此糟蹋,但如此光明正大的举动,无疑是皇甫雄对他的挑衅。
“的确是个好位置,毁了还真是可惜,只怕皇甫雄又找到了更好的位置。”暗一看过后道。
“何出此言。”暗羽发现他最近有点跟不上暗一的思维了,暗一的思维,越来越像主母,落子之时,已经想到了百步之外。
“皇甫家隐匿多年,月城百姓失踪,就像是皇甫雄故意放出来的筹码,挑衅主子,其目的是将主子引到月城,定是还有下一步计划,但普通的诱饵岂能将主子引开,除非这个诱饵够大。”暗一解释道,同时心中也明白,赫连殇之所以离开,其中还有更深层次的理由,但赫连殇的心思,他至今无法猜透。
“可别庄中明显有不少人……”暗羽惊道,心中却明白,那些人都是皇甫家的弃子,对皇甫雄而言,或许早就没有存在的价值,但若将其放了对百姓而言,却又都是极其危险的存在,皇甫雄何尝不是借赫连殇的手,除掉些不用的人。
“没有人又怎么会引来主子的大驾光临呢?主子,真的不用赶回羽城吗?”暗一知晓赫连殇心中的担忧,他去探查过别庄,防卫十分严密,若是要秘密潜入,功夫最少要和暗夜差不多才行,不然下去后面对陷阱,定是死伤无数。
“羽城的事,就交给浅浅吧,她正好有个发泄的对象。”赫连殇嘴角微微一笑,邪魅的气息让人为之一颤。
暗一默默地点了点头,相较于暗夜和暗羽等人,他跟在慕浅画身边的时间算是比较久,两方打斗,慕浅画的实战经验虽然不够,但宛若天仙的外表下,绝对有一颗恶魔的心,或许他从小在山野中长大,处于本能的感觉。
“此处易守难攻,皇甫雄既然选择舍弃,这里想必没有留下什么有价值的东西,但这三处却是最薄弱最容易袭击的地方。”赫连殇指着三处悬崖道。
“可是从悬崖上下去,主子我们可就成了靶子。”暗羽不解的问道,悬崖上光秃秃的,什么都没有,就算能顺着绳索下去,但若下面的人以弓箭袭之,他们可就成了靶子。
“谁说我们要厮杀了,暗一,准备火油,我们从这三面将火油倒下去,若是别庄中人想要逃命,已经会从别庄中出来,只要派人守在出口,便能一一抓获,而且三面都是石壁,不用担心大火会烧到其他的山脉。”
会烧到其他的山脉。”赫连殇略带一丝怀恋的说道,当初在鸳鸯山庄之时,慕浅画曾讨论过鸳鸯山庄的地势,唯独害怕的只有火攻,鸳鸯山庄悬崖峭壁之下做了特殊的改造,就算是火攻,却也要能找到其弱点之人,方可有几分取胜的把握。
“对啊,若是火攻,倒是可以讲这里清理的干干净净,而且不费时。”暗夜赞同道。
“暗夜、暗羽你们负责火攻的安排,千万记住风向,以皇甫雄的老谋深算,就算是火攻,怕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赫连殇拿出一朵曼陀罗,放入杯中,递到萌萌的跟前道。
“经过燃烧缠上毒素的药材不在少数,皇甫雄却有其他算计的可能。”暗一点了点头道,萌萌的血液是解毒的奇珍异宝,不过,却也无法救太多的人。
正在高兴的吃着花朵的萌萌,不禁打了一个寒颤,抬头用水汪汪的眼睛盯着暗一。
“今夜的风向是被风,别庄的北面虽是一望无际的森林,但还是需事先做好准备,以防万一,暗羽通知沐云轩安排好一切,以防万一。”赫连殇立即吩咐道,此战他的目的不仅单是除掉区区的别庄,未让暗一会羽城保护慕浅画,其主要目的就是对暗一的考验,暗一的回答也却是没有辜负他的期待。
“行动。”赫连殇看了看时间,立即吩咐道,临走前还不忘捎上萌萌,毕竟着萌货的确对毒物的敏锐远远超过人,皇甫家既然有善用毒之人,带上萌萌定会有所助益。
萌萌见男主人没有忘记它,立即乖乖的跳上赫连殇的肩头,还不忘瞥了暗一一眼。
暗一十分无奈,他知道动物的敏锐远过于人,但他刚刚不过是想了一下,就被萌萌给嫌弃了,他好歹和动物相处的时间比人要旧,这让暗一倍受打击。
羽城内,皇甫宛儿叫声略带沙哑,她开了几副止痛药,却始终无效。
“主子,云啸天和另一个人已经醒来。”问琴一袭蓝色长裙,走进慕浅画闺房内,回禀道。
“不急,让琴阁的人好好招待他们一番。”除了四大阁主之位,连初晴等人都不知道,琴阁除了管理狱门之外还主掌刑罚,但凡有违背狱门的人,都一一交由琴阁处置。
“是,画魅从羽城中查出五十多人是皇甫家安插的羽城的奸细,可否要秘密处置了。”问琴表情平淡,仿佛在说一件极小的事情,而非事关五十多人的性命。
“将名单交给楼天明,法有法规,五十多个人突然消失,在羽城虽跌不起波澜,但皇甫难免会忌惮我们暗中的势力,而加强防范,让楼天明明日天黑之前,都一一给我处置了。”慕浅画抬头看向灰蒙蒙的天空,月亮被乌云遮盖,月城今夜想来也不会太平,皇甫雄留下的棋子,对赫连殇而言,却是个不可多得的机会。
“主子在想什么。”问琴见慕浅画的神情,小声询问道,以防慕浅画还要其他吩咐。
“无事,羽城不太平,早些回吧,路上小心些。”云啸天的功夫不错,今日云锦所说的那个四长老功夫更是与云啸天不相上下,加上她吩咐砍下的两只手中,其中一人是云啸天,另一人根据云锦所言,便是哪位四长老的儿子,此时还未算是夜深人静,问琴想要悄无声息的回去轻而易举,若是再晚一点,难免会节外生枝。
“是。”
问琴刚刚离开,初晴就端着李妈妈亲手做的夜宵走了进来。
“夜冷天凉,小姐还是少吹些冷风的好。”初晴关心道,慕浅画体质本寒,虽不会轻易感染风寒,但还是注意些好。
“我知道了,都快成管家婆了,就不怕到时候暗夜嫌弃你吗?”慕浅画打趣道,可眼底深处却有一抹别样的深思,如同在黑洞的深渊,无法察觉。
“小姐,我和暗夜师出同门,哪有你说的那样,倒是王爷也该要回来了,不然从下聘到迎娶就太过于匆忙了。”昔日在日曜之时,两人各有思量,如今心心相印,应该要盛大一些才是。
“我都不急,你到急起来了,婵儿呢?”每天晚上都来将她的宵夜吃掉,今日初晴都进来许久,怎么还不见人。
“缠着李妈妈教她做点心,现在还在厨房。”初晴不会告诉慕浅画,楚婵是被李妈妈硬生生给留在厨房洗菜的。
“你吃吧。”慕浅画看了点心一眼,觉得没什么胃口,于是道。
“小姐,你吃点吧,今晚的梅花羹可是李妈妈取了梅花的花蕊做成的。”初晴端到慕浅画跟前道,李妈妈见楚婵脸色改善了不少,结果直接给将楚婵的话给框了出来,她可不想被李妈妈叫去洗菜。
“好吧。”从初晴的神情中,慕浅画知道定是李妈妈发现了,赫连殇让李妈妈过来,本就是给她调理身体,她向来不喜欢过于油腻或是太甜的食物,药膳她虽会做,但却从不喜欢吃。
慕浅画吃过宵夜后,初晴端着碗刚走出小楼,就被李妈妈给拦住了。
“主母吃了吗?”李妈妈盯着初晴问道。
“吃了。”初晴被吓了一跳,退后两步道。
“从明天开始,你们要吃点心,都到厨房来,自己做,知道吗?”李妈妈瞪了初晴和婵儿一眼道。
“是。”两人齐声道,看着李妈妈的神情,丝毫不敢反驳。
“恩,主母和主子马上就要大婚了,主母的身体本就偏寒,好好调养一番才是。”李妈妈自言自语的道,心中默默的想到,偏寒的体质不容易怀孕,为了小主子早日出生,她的努力一把才行。
149 隐约的异常
距离月城大约五十公里左右的一处山谷中,皇甫雄收到皇甫宛儿的来信后,顿时怒气冲天,皇甫宛儿用毒的本事是皇甫家的毒药师精心培养出来的,如今在毫无察觉下中毒竟没有发觉。
“见过族主。”一位白发苍苍看上去大约有百来岁,另一位身着一身青色的长袍,头发略见花白,大约五十来岁,两人拱手行礼的时候,恭敬中略带一丝桀骜。
“宛儿来信,两位可看过。”皇甫雄神情中看不出喜怒,也看不出有丝毫的不悦。
“族主我师徒二人正是为此前来,宛儿的来信中附的图案正是七星海棠,分析来看应该是中了七星海棠之毒,只是按照宛儿的症状,应该不但是七星海棠,老夫请命,前往羽城一趟,还请族主恩准。”白发苍苍的老者道。
“唐老,您已经多年未曾离开,如今的羽城暂且还未在我们的控制之下,贸然前去,恐有不妥。”皇甫雄劝慰道,唐老虽已是百岁高龄,但其医术和毒术都是皇甫家的法宝,若唐老离开家中,万一有个意外,损失最大的便是皇甫家,皇甫雄岂能轻易同意。
“族主,师父早年曾与一位老友有个赌局,其赌局便是解七星海棠之毒,如今七星海棠已经出现,那人也会随之出现,还请族主恩准。”着青色长袍的老者道。
“唐老,当年之事我也曾听说过一二,不过哪位白老已经十多年没有了消息,如今尚不能确定是否还在人世,唐老不妨先让人去查看一二。”
“族主,老夫此去一是为了当年的约定,二则是因为宛儿,唐锦已经收了宛儿为徒,宛儿就是老夫的徒孙,若真是七星海棠之毒,若老夫不去,只怕无人能及,待为宛儿解毒,查证一切后,老夫定会尽快回到族中。”制毒,用毒,不知不觉中他已经白发苍苍,当年的赌局,他虽胜了,却胜之不武,这七星海棠位居十大剧毒第二位,他当年出此题,但同样不知道解药为何,胜在当时无法验证。
“如此,就派出四名暗卫,一来可以照顾唐老的起居饮食,二来可以保护唐老路途安全。”皇甫雄不能得罪唐老,只得妥协,这些年来,他虽派出很多人跟随唐老学习医术和毒术,但成效甚微,皇甫宛儿所学,也不过就是唐锦的五成左右,如今唐锦和唐老同时离开,他自然以稳妥为上,派出暗卫保护的同时又是监视。
“多谢家主。”唐锦拱手道。
夜晚的时间对大部分人而言,只是从沉睡到醒来,但对皇甫宛儿来说,却是无尽的折磨,身体散发出的腐尸的味道,愈发难闻,他用了无数药,却不见一点效果,甚至身上的毒隐约还有些加深的迹象。
倚梅小筑内,迎着第一缕阳光,慕浅画慢慢睁开眼睛,洗漱后站在窗边,一阵风吹过,凋落的梅花花瓣迎风起舞,煞是好看。
“再美的花朵,终究拗不过时间,总有凋谢的一天。”楚婵略带感伤的说道。
“花开花落终有时,来年花朵有满枝,你又何须如此伤感。”楚婵昨日看过南楚的来信,楚南天已经下令将军队聚结边境,她多少能猜到几分楚婵的心思,想要在战场上对上,可想到对上的画面,楚婵心中却有些悲凉。
“万物都有定数,我心定我命,只是从昨日的来信中,我似乎找不到昔日楚南天的影子了,变化之大,让我诧异。”他虽读了很多兵书,也明白什么是知己知彼百战百胜,但看昨日的书信,她对如今的楚南天完全陌生。
“万变不离其中,楚南天的变化不过是将昔日的情感锁起来,或许应该说昔日的情感锁住了他称霸天下的雄心,他甘愿所的只是守护一个国家,如今没有了情感的枷锁,让他重新找回那颗称霸天下的决心罢了。”慕浅画并未在乎直言是否对楚婵太过于残忍了些,看却看得明白,一位的宽慰对楚婵而言是把致命的利刃。
“只是一个没有了弱点的人,在战场上更加难以对付了。”她思考了一夜,论兵法和实战经验,她都不如楚南天,若她为一方将领,想要取胜,比登天还难。
“是人都有弱点,我虽从未上过战场,但却也知道,两军对峙,单是了解一方将领的弱点是无法取胜的,冷如烟来拜访了数次,我一直没时间回礼,若是你愿意,今日带萧寒去冷府拜访一下,或许有些收获。”冷如烟的父兄都是慕王府统领下的一方将领,冷如烟虽外表大大咧咧,但在军事谋略上,丝毫不输给冷浩然,暗中更是冷家的智囊,楚婵与之相较,定会有所助益。
“我这就去安排,只是…”冷如烟每次来,萧寒都恨不得躲得远远的,她可没把握让萧寒陪她去冷家。
萧寒如今虽只有八岁,在慕浅画面前和和气气,在一旦没有了慕浅画,对谁都是一副冷淡的面孔,谁都不例外,但只要慕浅画一句话,萧寒定会十分愿意的乖乖听话。
“我去…”萧寒找了许久,终于找到一支未见任何凋谢迹象的梅花,刚走到门口,就听到慕浅画的话,他虽不愿意去冷府,但礼数不可废,能替慕浅画分忧,他一定会当仁不让。
“很好看,小寒去让福伯带你却挑选些礼品,如烟每次来可都给你带了礼品,我们要回礼才行,知道吗?”慕浅画接过萧寒手上的梅花,自从那日开始,无论她是否在慕浅画,萧寒都不会忘记给她身侧的这个花瓶插上一束梅花,从不简
插上一束梅花,从不简单。
“恩,姐姐放心,我这就去。”萧寒立即答应道。
“婵儿,你也去吧,以后闲暇时间,多和如烟来往。”慕浅画看了楚婵的容颜一眼后道,自从北冥回来之后,楚婵就甚少将人人皮面具从脸上取下来,
“小姐,让婵儿和冷如烟接触好吗?”楚婵离开小楼后,初晴略带戒备道。
“有何不好。”慕浅画抬头看向天空,人心如同天上的云朵一般,变化无常,说变就变,她见过很多,但对经历过生死的人来说,她们一旦做出的决定,就不会再改变。
“冷家可是慕王府的左膀右臂,小到军队驻扎布防,大到调动千军万马,婵儿毕竟曾经是南楚的公主,从小呆在楚南天身边,若是将来有一日她倒戈相向,怕是会对小姐不利。”初晴思虑再三后道。
她所知道的只有楚婵受伤后离开南楚,至于其中的缘由,知晓的便只有慕浅画、侍书、无心以及楚婵本人,慕浅画从未向外人提及楚婵的经历,至于侍书,她身为书阁阁主,嘴巴最是严密的,整个狱门中,除了慕浅画之外,唯有画魅或许能从侍书口中得知一二的消息。
画魅虽主掌情报,但却从不收集身边之人想要隐藏的东西,除非是敌人,她绝对会将你整个人的情报搜刮的干干净净。
“慕王府的军队驻扎的西边,就算日后交战,面临的也是日曜,无妨。”拿起剪刀,一边剪掉多余的花枝,一边回答道。
“也是,我多想了。”初晴点了点头道。
“初晴,你去打听一下皇甫宛儿的情况,最好是打听出她现在的症状。”慕浅画放下剪刀后吩咐道。
“是,小姐。”初晴应道,随后重新为慕浅画沏上一杯茶后才离开。
“主子不带初晴去吗?”侍书进来,见慕浅画准备好了一切,唯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