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公子,是传响。”传响是军队战事吃紧,不得不退的型号,昔颜没想到冷凌的布置这么快就被北冥莲给攻了下来。
“看来还是我小看了北冥莲,没想到他这么快就拿下冷凌亲自布控的边境。”慕浅画挥鞭,马向前飞奔而去。
边境的失守,昔颜也觉得十分意外,冷凌征战沙场数十载,亲自布控下,从未这么快被战败,边境的守城将士都是驰骋沙场多年的战将,此刻却用响炮传信,此事非比寻常。
“公子,我们此去怕也是难解燃眉之急,不如到五十里外的军营中调遣将士前往。”昔颜立即提议道,她知道边境失守的重要性,若今日之内不夺回来,只怕明日就传到朝堂上了,水恒虽是北静候但军功不足,冷凌虽是一方战将,可地位不够高,难以镇住北境边境将领,这些将领其中不乏是水榕一手培养出来的,想要收复,谈何容易。
“远水救不了近火,就算我们一个时辰能赶到军中,可点兵前往,最快也要明日才能抵达边境。”慕浅画立即否定道,她随身携带的紫色龙纹玉佩是历代帝君之物,能代表君主的身份,虽可直接调军,但如今时机未到。
“你放心,军中传响,按照常理,附近的驻军收到传响之后,便会立即派兵前往,北冥如今不会想直接趁机侵入天圣的内部,暂且倒也无碍。”慕浅画见昔颜久久沉默不语,于是说道。
快马而行,一个时辰后,慕浅画和昔颜终于抵达边境,熊熊大火已经熄灭,鲜血染红了街道,血腥味和烧焦的尸体为让慕浅画胃中翻涌。
“公子,离开羽城的时候,爷派人将这个令牌送到我手中,让我在紧要时刻,将这个令牌交予公子。”昔颜看着四周的境况,立即从怀中拿出一个金色的令牌,递给慕浅画。令牌是赫连殇派人送给她的,让她不到万不已千万不要交给慕浅画,此举的目的怕是不希望慕浅画牵扯到战争中,可眼下她却没有了更好的选择。
“你去四处看看,记下北冥行军的部署,我去见守城将领。”慕浅画接过令牌道,御赐金牌,能调动天下兵马,不用手这个令牌也是赫连殇的,看来北境之事,他早就猜到不会简单。
“是。”昔颜说完,立即消失在厮杀的人群中。
慕浅画看了看四周,飞跃只屋顶寻找守城之将领的驻扎地,看过四周后,慕浅画终于看到在北冥进攻的前方,有几位将领打扮模样的人在奋勇杀敌,慕浅画直接飞身而去。
距离城墙最近的一处高楼之上,北冥莲也留意到刚刚飞身而去的那抹特殊的身影,那人虽武功卓绝,但此时出现在这里,总让他难以释怀。
“夜煞,找出刚刚从那边出现的银面男子,杀无赦。”北冥莲立即对身后的夜煞吩咐道,夜煞可是他花大价钱都弄到的杀手,为的就是防止武功高强之人,夜煞的存在,也为他排除了不少眼中钉。
“是。”夜煞说完,立即消失在北冥莲的身后。
距离几位将领大约十来米的距离,四周满是厮杀的士兵,慕浅画直接捡起地上的弓箭,站到小楼之上,拉开弓,摆好箭,对准北冥的将领的眉心射出。
箭无虚发,凡是射出的箭,全都例无虚发,原本消弱的士气,瞬间大涨。
“纳命来。”一个黑影靠近慕浅画,挥剑直接刺向慕浅画的咽喉,还未靠近,已经被蒙面的辛月给挡住了。
“公子,如何处置。”辛月拿着短箭,盯着黑衣人,蓄势待发。
“杀了。”刚刚刺杀她的人,浑身充满的杀气,她没有想到,北冥莲居然会雇一个杀手在身边,有一就有二,看来,北冥莲也不是什么光明磊落之人。
“屋顶的公子,我这里还有几只箭。”一个手臂受伤的弓箭手,拿起十来支箭对站在屋顶的慕浅画道。
慕浅画听闻,从袖中拿出天蚕丝,直接将弓箭手手中的箭卷起,放在自己的脚边,漫不经心的拉开弓箭,但依旧例无虚发,慕浅画也留意到了距离城墙不远处的小楼,看了看手中的弓箭,将脚边的箭射完之后,飞身响满身是血的将领而去。
“多谢公子相救。”守城将领见慕浅画道身边,立即感激的说道,若非慕浅画刚刚那几箭,他性命难保。
“你是守城之将。”慕浅画看向面前的人,皮肤黝黑,大约四十来岁,十分壮硕,看上去孔武有力。
“在下历城将军周毅。”周毅看了看眼前之人,对方并未有摘下面具的打算,想起对方刚刚的身手,心想,若能得他相助,或许能一句挽救败势。
“派人守住所有两边的民宅,然后放火。”刚刚在屋顶,她留意多四周的局势,以及北冥军队的分布,既然对方放了把火,她何不效仿,只要守住了两点,烧毁的也只有一条街道,不会殃及更多无辜,但却能阻止北冥进军的速度,争取时间。
“多谢公子救命之恩,属在下不能从命。”周毅是历城将领,岂能从一个带着面具,不知是何人的男子之命。
“那这样呢?”慕浅画拿出令牌,
?”慕浅画拿出令牌,看向周毅道。
“烧毁一条街,数十间民宅,还请公子恕罪,末将无法从命。”他是守城之将,守护的是百姓的安康,若是放火烧毁民宅,岂不有违他为国为民的本意。
“放肆,若你不放这把火,丢掉的就是历城,损失的岂只这数十间的民宅,丢的就是整个历城,你把火你放还是不放。”慕浅画冷声说道,如冰寒冷的声音,仿佛能侵入人的灵魂。
“末将仅尊公子之意。”周毅虽然不远,但不得不说眼前之人所言,却是事实。
“公子,已经调查清楚了。”周毅刚刚离开,昔颜就出现在慕浅画身边道。
“去后面说。”慕浅画见民宅已经燃起了熊熊大火,立即说道。
“公子,让他跑了。”辛月十分不甘心的道,她没想到那个黑衣人那么狡诈,用计让她分心,随后逃跑,不过作为一个杀手,在辛月看来,太不称职了。
“一个杀手而已,跑了就跑了。”
大火阻断了北冥莲进军的速度,军队无法越过熊熊大火,北冥莲眼底闪过一抹冷意,马上就要拿下历城,没想到半路杀出个程咬金,阻拦了他的去路。
“拜见公子,不知公子贵姓。”临时设立的大帐之内,周毅领着几位信任的先锋将领,一同给慕浅画行礼道。
“既然叫了我一生公子,以后就称呼我为公子即可,昔颜,将图纸绘制初来。”慕浅画立即对昔颜吩咐道。
“是,公子。”昔颜走上前,直接取过周毅用的纸笔,飞快的绘制着历城内如今交战的分布图,图纸绘制得虽然简单,但却十分醒目,一样不落下。
“周将军,将北冥驱逐出历城,你觉得该如何做。”慕浅画看过图纸,随后询问道。
“末将以为,从左右夹击,形成包围网,将北冥的军队困在其中。”周毅指着图纸上说的。
“不过,大火最多能争取一个时辰的时间,周边的驻军,想必已经在前往的途中,这里就由周将军来指挥,明日黎明之前,务必将北冥军队驱逐出历城,周将军可否能做到。”就算冷凌能赶过来,怕也是旁晚了,周毅有一颗为民的心,她倒也觉得轻松了些。
“末将得令。”
“抽调出十名强健的弓箭手,我要断了北冥莲的后路。”在永城的两日,慕浅画为了以防万一,细细研究过历城四周的山势,没想到还真的用上了。
“公子请明言。”周毅不明,直接询问道。
“两国边境,距离是二十里之遥,北冥发兵,定然会将部分粮草放在着二十里的途中,毁掉所有的粮草,就算援兵有限,即时北冥也不得不撤兵。”慕浅画直接说道。
“公子,末将弓箭还算过得去,愿意随行。”其中一位先锋将领王祎主动请缨道。
“你去挑出十名弓箭手,换上便服,到北面的山边与昔颜汇合,听随昔颜调遣,记得挑选善于在山间行走之人。”慕浅画叮嘱道,以她的功夫,凭借她一人之力,便可毁了北冥莲的粮草,只是这是战争,而非个人的英雄主义。
“是,公子。”王祎刚刚见过慕浅画的例无虚发的箭发,以及如今处境,依旧平静淡然的气质,打从心里扶起。
“昔颜,记住此去万不可恋战,烧毁粮草即可。”慕浅画看向昔颜道,历城的局势紧张,她需要留下来,看着大局大发展,早知道如今的局势,就不该将绿蕊和初晴两人留在永城。
“是,公子请放心,昔颜保证完成人物,毫发无损的归来。”昔颜自信的说道,她虽是江湖世家小姐,但庄子在山中,她对于山中的路线并不陌生,灭门后她在逃亡的过程中,学会了如何隐藏自己,如今正好用上。
历城沦为战场,好在早有安排,趁着城楼大火之际,百姓都及时彻底了,血腥味,厮杀声不绝于耳,慕浅画淡淡的看着眼前的一切,前世的战场,用的是枪支、大炮、坦克、飞机,如今用的是刀剑厮杀,满手的鲜血,这就是战争,凡是战争,就必有人死亡。
凤城慕浅画曾经居住的院内,赫连殇感觉一阵莫名的心慌。
“主子,楚南天迟迟不战,可以主动进攻。”暗羽见赫连殇沉默许久,两国战况陷入零点,于是上前询问道。
“楚南天在和我比耐心,却又不让我离开凤城,怕是为了拖住我,不让我你去,既然要比耐心,我就和他比,派人去永城,务必暗中照顾好浅浅,暗一还没有消息吗?”自从暗一听从慕浅画的吩咐,离开羽城之后,便于魔门断了联系,赫连殇留下暗一,一来是慕浅画欣赏暗一的聪明机警,可以为她所用,二来也有保护慕浅画安全的意思,哪想慕浅画不知吩咐了什么,暗一直接失去了与魔门的联系。
“还没有。”暗羽微微低头回答道,暗一本就擅长隐藏行踪,他若是真要藏起来,魔门要找出来也十分困难。
“罢了,今日是冷如烟与水恒大婚,北境想来不会太平,留意观察北境的一切,事无巨细,一一汇报。”他心慌的理由,唯一的来源只有他心底的那个人儿,她之所以亲自去北境,其目的也是因为北境的局势。
“主子,主母能请徐麟出山,北境应该无碍。”当初魔门也曾派人去拜访过徐麟,都一一被拒之门外了,如今徐麟竟然愿意涉足世事,北境应该不会有太大的事情才对。
赫连殇不再说话,只是默默的看着远方。
021 冷凌败北
传响原本是采用声音来传讯,不该是最快的方式之一,只是中途出了岔子,以至于冷凌午后才收到来自历城的战报,随后便急匆匆前往。
傍晚时分,冷凌终于带着一对铁骑感到历城,冷凌到达的时候,历城的战况已经接近尾声,不由得想起临行前冷浩文的话,眼底闪过一抹惊讶。
“末将见过冷将军。”周毅见冷凌到来,立即出账迎道。
“免礼,汇报战况。”冷凌立即问道,冷凌没有想到他已经布置好了一切,而历城在情况居然还如此惨烈,他虽已经习惯了战场的血腥味,可烧毁的房屋中夹杂着尸体烧毁的味道,还让让他皱了皱眉头。
冷凌的到来,慕浅画看在眼中,却并未走进大帐内,从反击的时候开始,她的目光就没有离开过指挥大楼,天色已暗,慕浅画抬头看了看天空,嘴角露出一抹笑容,笑容下,距离历城的另一座山脉闪过火光,北冥莲瞬间被火光吸引了过去,眼底闪过一缕愤怒。
“殿下,我们的粮草被烧了。”北冥莲身边的侍卫将一封飞鸽传书递到北冥莲的手中汇报道。
“什么,怎么会。”为了不让人察觉到粮草的位置,他刻意让人隐藏了行踪,没想到还是暴露了,粮草被毁,是那个带银面的公子所谓吗?
“殿下,事已至此,还是撤兵为上,如今我们的敌人可不止那个银面公子,还有刚刚抵达的冷凌,若我们此时不离开,粮草被烧,此人定安排了从后袭击,若是完了,及时我们恐难离开历城了。”其中一位领头的将军队北冥莲说道,虽为将军,但却没有人愿意走背水之战这条路。
“撤…”北冥莲犹豫了片刻,双目如黑洞一般,看不清他在想什么,但此刻眼底的怒意是显而易见的。
慕浅画见北冥莲骑马离开,也终于从屋顶下来,走进了账内。
“乘胜追击。”慕浅画刚走进账内,就听到冷凌说道。
“慢着。”慕浅画立即阻止道,她虽能理解冷凌的愤怒,以冷凌带过来的铁骑也有胜出的把握,但历城千疮百孔,乘胜追击并非上策。
“你是何人,敢私闯大帐。”冷凌听过周毅的汇报,又想起冷浩文的话,几乎已经确定了眼前之人的身份,就算眼前之人身份高贵,但身为女子,涉及到军务中,他是绝对反对的,更何况在这其中,他还夹杂了一份私心。
“拜见公子,多谢公子之计,今日才能退敌。”周毅立即感谢道,若凭他一人,他自为人无法退敌。
“冷将军,天色已晚,不宜深追。”慕浅画看向冷着面孔的冷凌道,不知为何,从冷凌的神情中,他只得冷凌已经知晓了她的身份,看来是冷浩文说出来,可在这中间,仿佛有多了些什么。
“公子并非军中之人,还请公子不要干涉军务。”冷凌直接给慕浅画扣下了一个干涉军务的罪名。
“是吗?除周将军和冷将军之外,其他人暂且离开。”慕浅画的声音如同千年寒冰,让账内的其他人打了一个寒战,身体本能的听从慕浅画的命令,离开的营帐。
“周将军以为此刻可否应当乘胜追击。”慕浅画站了一下午,随意在椅子上坐下后问道。
“公子,末将以为乘胜追击虽非上策,但有利于提高我军的士气。”历城交战的士兵虽然早已经疲惫不堪,但还有冷凌带过来的两千铁骑,足以拿下对方主将。
“是吗?追上了你打算怎么做,天气渐渐热了,若今夜不将战场清扫干净,难保不会发生瘟疫,停战的五年,连最基本的都忘记了,你可知地方将领是何人,拿下对方是杀了祭旗还是因为以他作为筹码,来谈交易。”慕浅画看向冷凌和周毅道。
“还请公子明示。”此次交战,他看到的的确有昔日那些熟悉的将领,可根据消息,北冥羽已经回了雪城,如今他还真猜不到何人领军。
“北冥莲,冷将军,还要去追吗?若是冷将军决定了我不阻拦,不过,后果还请冷将军自负。”从刚刚开始,她明显感觉到冷凌的不满,她本不是仁善之人,既然冷凌如此不满,就让冷凌自己来选择。
“不劳烦公子干涉军务,我身为一方将领,自然不会放走任何一个敌人,铁骑已经前往,公子就等候我军凯旋而归。”冷凌早知道慕浅画在历城,自然早有防备慕浅画会干涉军务,赫连景腾也好,慕家也好,赫连殇也好,都将慕浅画放在手心,慕浅画以祭天之名,前来北境,她又岂会没有准备,既然慕浅画有准备了,他身为将领,理当做出应对之策。
“是吗?看来我是无法阻拦冷将军,既如此冷将军请…”北冥莲撤军的速度很快,她虽烧毁了北冥莲的粮草,可以北冥莲的性子,就算有必胜的把握,也势必给自己留了条后路,若她此刻阻止了冷凌,铁骑没有将领,死伤只怕更多。
“哼…”冷凌冷哼一声,挥袖离开。
“公子,为何不阻止冷将军。”周毅听闻对方领军之人是北冥莲,心中便不打算继续追击,以天圣目前的情况,若杀了北冥的皇子,定会让两国之间的关系更加恶化,到时候北冥以复仇为名,势必士气大增,以北境如今的布防,应对十分吃力。
“以我之力,无法阻止,他既然那么做,后果就由他自己担着。”她来北境的目的,只是保边境战役胜利,至于其他不在她管辖的
至于其他不在她管辖的范围之内。
“公子认为,冷将军此役必败吗?”不知为何,周毅总感觉冷凌此去,难以取胜,不知道这种感觉从哪里来,只是这种感觉却特别真实。
“谁知道呢?周将军,吩咐下去,明日日出之前,将战场清扫出来,凡是尸体烧过的地方,都撒上一层石灰。”慕浅画吩咐道,今日北冥莲燃烧的烟雾中夹杂着麻痹人嗅觉的药物,如今看来,此举是为了城楼的那场大火。
“是,公子。”周毅只尊重强者,对于慕浅画战略的部署,他十分佩服。
“还有,查一下今日的守城士兵,那场火烧得蹊跷。”她虽未去城楼外面,但火油的味道却十分明显,那么多的火油,除非北冥莲安插了人,否则绝不可能突然烧起来。
“公子,可否要末将给公子安排住处。”周毅见天色已晚,眼前之人一身气势远非他能及,可面具下身体却十分单薄。
“不用了,我先离开了。”慕浅画说完,身影消失在大帐之内,速度让周毅咋舌,他虽也见过不少武林高手,但身法如此之快的还是第一次见到。
“公子,要去追冷凌吗?”辛月见慕浅画停下脚步,目光看向北方,虽不想慕浅画太过于劳累,但却也无法反驳慕浅画的决定。
“不了,会城东后山的别庄上休息一晚。”她的嗅觉本十分敏锐,今日的血腥味和烧焦的味道让她倍感头疼,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