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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人也推测是殇所为吧,但也请你不要忘记,殇的名誉终究关系的赫连一族,若你为了自己这幅人善的面孔,而伤及了赫连一族的声誉,后果未必你是所能承担的。”
慕浅画知道,赫连殇将她所默写下来的治国之道给了赫连明,其实这番话,她大可以不说,但天圣毕竟是赫连殇决定守护,慕王府一脉守护多年的国家,如今又拓展疆土,她不希望几年之后就陷入战局之中,又或是天下大乱。
慕浅画的话,赫连明十分惊讶,雪城之事,他未借助任何人,甚至连想法都不曾告诉任何人,看上去他只是完全的被北冥莲所利用而已,赫连明没有想到,慕浅画早就察觉到了一起,至于如今羽城的谣传,他只不过没有阻止而已。
他没有阻止的原因,一方面他无法彻底的阻止,另一方面也有些私心,他想要为自己积攒民心。
“多谢皇嫂,让我幡然醒悟。”赫连明感激的说道,这番感激,是出自于真心。
赫连明一直都知道慕浅画聪慧,却没想到她竟然将所有的事情都看得如此清楚。赫连明看向慕浅画,慕浅画的双眸虽然冰冷,但却十分清澈,就像是一面能照应出真实的镜子,能让自己毫无保留的看到自己丑恶的一面。
赫连明的确知道羽城的事情,他也知道慕长风的下落,他心中明白,此事只怕也瞒不过慕浅画,慕长风的身世一直让他十分在意,不只是他,就连张宰辅也十分在意,直到看到皇甫雄之后,他才明白过来,将慕长风的藏身之处透露出去。
“你走吧,以后不用来了。”慕浅画立即下逐客令到,至于慕长风一事,慕浅画并不打算提及。
江山和美人之间,赫连殇的选择,只怕很多人都猜到了,但猜到的人,并不打算揭露此事罢了。
“多谢皇嫂指点。”赫连明明白,无论将来如何,只怕这辈子都难以在与慕浅画交谈了,慕浅画刚刚说的话,虽无实证,但却都是真实存在的,此刻赫连明也明白,为何当初在雪城,慕浅画迟迟未曾出手的原因,目的是在警告他,也算是一种惩戒。
“主母,为何不提及公子之事。”暗一让魔门查过,慕长风的住处赫连明曾经路过,慕浅画刚刚的话,无疑是对赫连明的警告只是暗一想不明白,为何慕浅画却一点都没有提及。
“权势对大哥而言,不过是过眼云烟而已,但昨日朝堂之上,见过皇甫雄的人太多,何必多添负累呢?暗一,你送信给父皇,就说今日太累,明日再去请安。”慕浅画知道,和她一样担心赫连殇的还有一人,那就是赫连景腾。
与慕浅画猜测一般,皇宫内虽换了一批御林军驻守,天黑之际,朝务已经处理的差不多后,赫连景腾便来到了柔妃生前的院子,眼底深处,露出浓浓的担忧。
“陛下,切莫太过担忧。”皇甫雄的死,褚三思松了一口气,赫连景腾对他有救命之恩,如今又能不计前嫌,他能陪在赫连景腾身边,也算是他最好最随心的选择。
“三思,终究是朕无能。”赫连景腾叹了一口去后道。
“陛下,去看看柔妃娘娘吧。”柔妃如今躺在寒玉棺中,而寒玉棺就在这个院子的密室内,褚三思提议道。
“是啊,该去看看柔儿了。”赫连景腾眼仿佛做出了某种决定,眼底深处,带有一丝坚毅之色。
羽城之事,后果的确超出他的意料之外,不过事已至此,谁也无从改变,这江山赫连景腾心中明白,赫连殇从不想要,若他当初保护好了慕心柔,如今也不是这样的局面。
暗一离开千羽阁后,暗羽等人立即追上上去。
“暗一,主母有说些什么?”暗夜按耐不住,见四周无人,立即问道。
“主子似乎早料到了这样的结果,连龙骑禁军都安排好了。”暗一并未说的太过于明白,得知赫连殇跌入千丈崖开始,他们的确派出了无数人寻找,想要下到崖底,加上又目睹了慕浅画的模样,他并未细细考虑,如今细细想来,赫连殇似乎是早就预料到了结果一般,不仅是羽城的一切,连龙骑禁军都安排好了。
龙骑禁军来到羽城,是为了解羽城之危,如今危机已解,按照龙骑禁军的意愿,又将隐世而居,过上从前的生活。
“你的意思是…”暗夜说道这里,突然停下了,以防隔墙有耳,的确,细细想来,所有的事情总感觉不对,说不过去,唯一如此,才是最好的解释。
“只是千丈崖…”暗羽不想泼冷水,只是他亲眼下去了将近五千米,依旧看不到千丈崖的底部,让他无法安心。
暗羽的话,暗一和暗夜眼底深处,也同时闪过一抹担忧,三人相视一看,随后各自去办事了。
与此同时,慕浅画也进入太子府的密室之中,或许是天黑的缘故,绑在柱子上的慕
柱子上的慕长风双眼通红,露出杀戮之意。
“丫头,你怎么来了。”白老见慕浅画走进来,立即问道。
他和离落研究了一天,终究没有想到如何解慕长风身上的毒,慕浅画怀孕一事,离落知晓,便告知了白老,白老对于慕浅画接触着鬼魅至毒,十分排斥。
“没事,不会传染。”慕浅画上前,为慕长风把了把脉,脉象比昨日抓来研究的人的确是好了些许,但只要毒未解,就无法让人安心,加上这种毒不仅折磨人的身体,只怕灵魂深处也不好受,若不解毒,慕长风也生命堪忧。
“丫头怎么看。”白老问道,论解毒的手段,他和离落都不如慕浅画。
“一时间解不了。”慕浅画说完,随后拿出琉璃瓶,取了一点慕长风的血后走出了密室。
白老和离落并未追问关于鬼魅至毒的情况,虽知道慕浅画知道的比他们要多,但解毒方面,从慕浅画的神情来开,并没有什么线索。
“快下雨了。”离开密室后,慕浅画看向漆黑的天空,她第一次有些讨厌这样的黑夜,空气中带着一股湿热。
“恩,雨后羽城或许就能焕然一新了。”萧寒在一旁说道,萧寒虽年纪小,但说出的话,与超出了他这个年纪成熟。
“是啊。”只可惜大雨无法洗干净人心。
“小寒,去千羽阁等姐姐可好。”她要去见三长老,她不希望萧寒目睹那样的场面。
“姐姐早些回来。”萧寒心中希望跟过去,可是却不会反驳慕浅画的话,他会乖乖的在千羽阁等着慕浅画回来。
慕浅画送萧寒会千羽阁后,随即想太子府的后院走去,这个后院,她从未来过,但对于这里的一切,却十分清楚,审问犯人的所在,慕王府同样也有。
“你终于来了。”三长老见慕浅画走进来,想起慕浅画的昨日的话,她不敢自尽,不由得一阵后怕,但经过一天,细细想过之后,他知道他依旧有和慕浅画谈判的砝码。
“看来你等我很久了。”慕浅画看着手脚被帮助了三长老说道,身上虽无伤口,但已有不少内伤,想必问琴已经审问过了,只是三长老什么也没说。
“听说太子跌入千丈崖,还请太子妃节哀顺变。”三长老嘴角带着一抹嘲讽道,他虽未曾见过昨日的场面,但岳盟主加上百里家主,足以杀掉赫连殇了,他要让慕浅画尝尝失去至爱的痛苦。
“为何这么做。”不是对她出手,而是赫连殇,这点是他没有想到的,若是为了皇甫一族,应该杀了她,让赫连殇伤心才对。
“因为你是上官家的血脉。”三长老并未隐瞒,而是毫无顾忌的回答道。
“不仅如此吧,你还想让天下大乱,毕竟四国如今的局面,是因为殇的能力,不是吗?若没有殇,四国的局面或许就会改变,你认为,我是女子,无法披上铠甲上战场,不是吗?”三长老的毫无顾忌,反而显得有些别扭,三长老的心思,就算她无法完全了解,又岂会没有一点点的察觉。
“看来,没杀你,是我的失误。”三长老一直以为,慕浅画虽然聪明,但面对天下大局,慕浅画终究只是女子而已,没想到对天下大局的见解,超出了他的想象。
“你也算是成功了,你的计策,让天圣丢失了殇和大哥,南楚和日曜,不是吗?”这位三长老的心计远胜于她之前见过的所有人,若非她当自己是局外人,赫连殇也想放弃江山,她不一定能看透所有的一切。
“此时此刻,你能如此冷静,也超出了我的意料之外,至于北冥,没想到你会请动徐半仙稳定北境,也超出了我的意料之外。”
徐麟的存在,三长老曾经很在意,本想将徐麟纳入麾下,只是后来发生了变故,让徐麟失去的双腿,从此厌倦世事,没想到慕浅画会请动徐麟,只是就算北境有徐麟,他所愿依旧达到了。
“鬼魅至毒,从何而来。”天下局势,已成定局,慕浅画不想再过多的去追究,她关心的只是慕长风身上的毒。
“原来他还没死。”三长老忽然哈哈大笑道,眼底尽是嘲讽之意,就算慕长风是他最爱女人的孩子,同时也是他最爱女人厌恶的存在,所以,他必须让他死,中毒者,没有例外,他不认为慕长风能活下来。
“夏天毒蛇出没,问琴,好好伺候三长老,别让他死了,还有不要伤了他的眼睛,我要让他亲眼看着他爱的女人,骨灰洒遍河山。”慕浅画嘴角露出一抹微笑道。
“你…”
“我狠毒,我知道,不过比起你来,我还有所不及,所以我现在力求超过三长老你。”解药一事,她从未指望过三长老,因为真正又死的觉悟的人,选择下毒,又怎么会做出解药呢?
“慕浅画,你到底想要做什么?”离开关押三长老的房间,岳盟主简单慕浅画后,大声道。
“你放心,我会让人厚待百里家主和岳盟主,直到你们所有的亲人都死在你们的眼前。”昨日的那一幕,无论是因为什么,百里一族,岳氏满门,她都会一个不漏。
“你…”
“把嘴堵上,反正留下眼睛能看就好,至于能不能说话,我不关心。”未等岳盟主和百里家主说完,慕浅画立即吩咐人将二人的嘴堵上。
“小姐,这是三长老的血。”离开后院刑房后,问琴将一瓶血递给慕浅画道。
“大小姐觉得三长老的血能救公子吗?”辛月带着疑问问道,那中毒太过于特殊,她不由得觉得希望渺茫。
“只能试一试了。”她希望三长老血中存在抗体,只是这个希望十分渺茫,也是因为这个原因,问琴审问三长老的时候虽伤及筋骨,但并未有毒,亦或是其他手段。
与此同时,秦子卿、北冥渊两人总算是躲过了一劫,住在羽城的驿站内,层层御林军守卫,美其名曰保护,让他们根本无法将信传出去,也收不到外面的来信。
与两人想必,楚千岚和楚南天的情况明显好了很多,住在城外的别庄内,虽无法离开,但不至于被限制了自幼,楚婵自从得知赫连殇跌入千丈崖开始,就一言不发,楚南天无数次搭话,都被楚婵给直接忽略了。
085 试探?真心
赫连殇的能力如何,楚婵心中十分清楚,放眼天下,若以能力来看,赫连殇绝对是佼佼者,南楚的战败,其中虽夹杂着楚南天自己的意思,但就算没有这一层意思,双方全力一战,楚南天胜出的概率很小。
最初听到赫连殇与百里家主和岳盟主交锋的时候,被打入千丈崖的消息,她是不信的,可是不断的证实,让她无从否定。
“婵儿,不如我送你会太子府如何?”楚南天看着楚婵眼底浓浓的担忧,虽然知道楚婵在别院内更加安全,但心中终究还是不想看到楚婵这幅担忧的模样。
当日在南楚,他已经亲手伤了她一次,让她死了一次,事到如今,他不想再经历一次,所以在楚婵和天下之间,楚南天也做出了决定。
江山美人之家,楚南天选择了后者。
“我没事,让我静一静。”漆黑的夜晚,原本通红通明的羽城,经历了昨日一夜,夜晚仿佛笼罩在一层朦胧的黑暗之中,稀烁的烛光,透着悲凉,她不是没有见过战场,但昨夜的惨像她这一辈子都不可能会忘记。
“婵儿…”楚婵越是冷静,楚南天就越是担心,昨夜的情形,他也没有料到,今日午后他才知道皇甫家三长老这个人物的存在,万万没想到一沉针对羽城的毁灭就发誓在他的眼前,对南楚而言,如今的局面是有利,毕竟天圣好了两名战将。
“不用了,就算我此刻去太子府,也只会给浅画添麻烦而已。”楚婵和慕浅画相处的时间虽然不算多,但她对慕浅画的了解还是有的,慕浅画最不需要的便是安慰,因为她一直都是一个尊重事实的人。
如今她的安慰,无疑是往慕浅画的伤口上撒盐。
楚南天没再说话,只是默默的陪在楚婵的身侧,楚千岚走进来,看到两人的这一幕,便默默的走开了。
朦胧的夜色中,大雨倾盆而下,原本残留的血腥味也渐渐淡了,北冥渊想起皇甫雄的失败,心中略带一抹不快,但昨夜一场争夺,羽城将近死去了五分之三的人,对他而言,也算是个好消息。
“父皇,事到如今,天圣一时间只怕抽不出时间来议和,不然我们暂且先回北冥如何?”大雨倾盆给北冥莲带来的却是无数不好的预感。
眼前大雨如注,北冥莲的心中却纠结成一团,这几个月来,他虽削弱了林家的势力,可林家的势力依旧存在,北冥羽一日不死,他就一日不放心,只是北冥羽和林家的根基,原本他想象中的更加深厚,若再在羽城待上几日,只怕他会得不偿失。
“羽城戒严,赫连景腾用暴乱未平作为借口,议和协议未达成,若此时离开,北冥定会成为天下人的笑柄。”北冥莲担心北冥的情况,北冥渊又岂能例外,他之所以没有废掉北冥羽的太子之位,只是因为北冥羽并没有什么太大的过错。
北冥渊心中清楚,北冥羽这个太子之位迟早都会被废黜,但他不认为北冥羽有谋反的勇气。
“父皇…”北冥莲刚想说什么,端着清茶走过来的瑶妃立即示意北冥莲不要在继续说下去。
瑶妃和北冥渊之间虽有爱,但两人终究地位悬殊,以前的瑶妃,别无所求,可以随性,但如今的瑶妃却不同,处处都要小心翼翼,她陪在北冥渊身边多年,如今的局面,北冥渊心中定是十分苦恼,若是北冥莲再继续说下去,不仅会惹来北冥渊的不快,更甚者可能引起北冥渊的反感。
“陛下,臣妾准备了雨后龙井,这是刚刚天圣陛下派人送来的新茶,臣妾亲自沏茶,陛下陪陪臣妾,让臣妾压压惊可好。”瑶妃神情温婉淡雅,一举一动都充满风韵,北冥渊心中原本有几分不快,此刻也已烟消云散。
“好,爱妃请坐。”北冥渊用上了爱妃二字,这两个字,昔日在雪城的时候,北冥渊从未说出口,因为瑶妃别无所求,若说瑶妃的唯一所求,便是留在他身边。
多年来,北冥渊对瑶妃的爱意有增无减,但自从决定让北冥莲继位以来,瑶妃渐渐有了些许变化,让他不得不从颖贵妃身上寻找瑶妃的影子。
不远处,颖贵妃看着这一幕,冷冷的一眼过后,立即转身回到房中,赫连殇的消息她知道,毕竟她的报仇,此时此刻,她更加担心慕浅画的情形。
今日从外面传来的舆论,对慕浅画的称呼不是妖妃就是毒妃,骂声不绝于耳。
“娘娘,可是出什么事情了吗?”翠儿见颖贵妃刚刚去找北冥渊,还未见面,便转身回到房中,回来后,颖贵妃发呆了将近两刻钟,翠儿终于忍不住问道。
“翠儿,你说我是不是应该去看看她。”
颖贵妃口中的她,当然是指慕浅画。
“按照规矩,去倒是可以,但…”翠儿三缄其口,因为她知道颖贵妃若去看慕浅画,难免又会被人当做棋子,不免有些矛盾。
“你是怕陛下利用我打听消息吗?还是担心若我与太子妃有交情,会让陛下起疑心。”这些日子以来,她彻底冷静了下来,若要复仇,就得想学会隐藏仇恨,要骗过仇人,就要想骗过自己。
她有此提议,又岂会没有考虑过后果。
“不仅如此,只怕陛下也会让瑶妃同行,若瑶妃不在,还说得过去,如今瑶妃在羽城,只怕就算陛下不提议,瑶妃也会要求同行。”旁观者清,或许真是因为翠儿是旁观者,才会更加理智
旁观者,才会更加理智,特别是刚刚瑶妃的举动,有一刻翠儿竟觉得瑶妃有些可怕,这些年是瑶妃不想争斗,若她有幸在争斗,后宫内林若曦有岂能一支独大。
“翠儿,你知道吗?有些东西,你越是争就越是得不到,例如陛下的爱,陛下的确爱瑶妃,可是若瑶妃卷入后宫的争斗,只怕陛下也未必能保持昔日的那份心,这点我也是刚刚才看明白的。”其实慕浅画当日留下书信不久后,她就想明白了,她的一举一动,只是在模仿瑶妃而已,只是瑶妃将那份远离尘世放在心中,而她却是在行动中,如今见到这样的局面,她更加明白,北冥渊之所以无法忘记瑶妃,对瑶妃的爱从未变过,那是因为瑶妃的模样依旧维持着初见是的模样。
“奴婢不明白。”
爱情,翠儿未能经历过,就算翠儿聪慧,没有感同身受,有些东西也无法体会。
“人若初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