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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如此,我告诉施主也无妨,五年前,我将天香豆蔻曾与战王。”忘尘从欧阳浅浅眼神中看到了真诚,便告诉了欧阳浅浅。
“多谢大师。”
“五年前,我曾欠下鬼谷子一个人情,如今当是还了当日的一个人情,还请施主今后,能多一份慈悲。”他是遵守承诺之人,如今他已经到了行将就木的年纪,出家人不打妄语,如今也是他完成承诺的时候了。
“定当记住大师所言,只要人不犯我,我绝不犯人。”
“阿弥陀佛。”
闲聊几句之后,欧阳浅浅便离开,回到自己的院中,欧阳浅浅眉头紧锁。
“小姐,不顺利吗?”绿蕊立即上前问道。
“恩,郭嬷嬷呢?”
“里屋睡着呢?”
“明日一早,我们启程回相府。”
如今她只能另想它法,战王府也好,皇宫也好,想要找到天香豆蔻,都十分困难,她该从何处下手呢?事情才会顺利些,看来,她无法按照预计的时间,离开京城了,欧阳浅浅心中不禁有一丝惆怅。
017 再次见面
吵闹声划破了相国寺宁静的夜晚,原本熄灭的烛光瞬间灯火辉煌,官兵侍卫封锁了整个相国寺,整个寺院陷入一片吵闹之中。
“主子,太子以搜查刺客为名,带上将相国寺里三层外三层围了起来。还派人封锁了下山的通道,你要不要去忘尘大师暂避一下。”玄风大步走到南宫殇面前,回禀道。
“玄风,你现在马上离开,让周伯安排好府中之事,明天一早到山下接我。”南宫殇思虑片刻后说道。
没想到他才走出战王府,太子秦子谦就察觉到了,看来秦子谦在他的战王府没少费工夫,恐怕这次是不打算轻易放过他,忘尘与他父亲有交情,此来,搜的第一个地方,怕就是忘尘居住的院子,看来,他们这次是有备而来,他的另想他法。
“不行,这次太子有备而来,怕是不会轻易放过主子,我不能离开。”玄风第一次违背了南宫殇的命令,只以南宫殇的性命为先。
“放心,他没那么容易抓到我,立即回府,我想明天一早,圣上必定会派人来王府,这是命令。”南宫殇声音微冷,双眸深邃,不知道在思考些什么。
“是,主子。”玄风无法违抗命令,只得遵从。
玄风飞身离开,消失在一片黑夜中,此刻,相国寺方丈了尘大师正在接待秦子谦。
“老衲给太子殿下请安,不知殿下深夜来相国寺,所谓何事。”了尘一派仙风道骨,双眸却又透着几分精明。
秦子谦一身着钦湘丝扣衣,戴着一顶绒草面生丝缨苍蟒教子珠冠,剪裁的十分得体的石青直地纳纱金褂罩着一件米色葛纱袍,腰间束着朝项太明御丝带,只浓眉下一双瞳仁炯炯有神,黑的深不见底。
“不瞒方丈,刚刚有人行刺父皇,我一路追着刺客,发现刺客最后进入相国寺中,还请方丈行个方便,让我四处查看一下。”
“既如此,太子请便,贫僧只请求太子尽量别打扰院中香客。”相国寺是皇家寺院,寺内香客皆是身份高贵,即便是太子,也要多注意些。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就算是相国寺的方丈了尘,也无法决绝太子的决定,否则,对相国寺而言,怕是一场灾难。
“那是自然。”他虽贵为太子,了尘的面子,他还是要给几分的。
原本睡梦中的欧阳浅浅被一阵吵闹声吵醒,迅速披上一件衣服,赶快起身,欧阳浅浅想起已经洗掉了化妆,还不忘给自己带上面纱。
“绿蕊,发生什么事情了。”起身后,走到外厅,对刚进来的绿蕊问道。
“小姐,相国寺被官兵包围了,我们现在怎么办。”她刚刚偷偷过去一看,发现整个相国寺都被官兵包围了,其中不乏有高手。
“相国寺包围,和我们没多大关系,绿蕊,赶紧去把郭嬷嬷叫起来,等下若官兵来院子,让她去应付。”她不过是闺阁中女子,既然欧阳浩让郭嬷嬷来了,总得发挥点用处才行,最重要的是,绿蕊从小成长在无声谷,丝毫不懂宫廷礼仪。
“是,小姐。”绿蕊立即明白了欧阳浅浅的用意,立即说道。
“告诉郭嬷嬷后,你去偏房休息,不要随意走动。”欧阳浅浅放佛察觉到了什么,立即说道。
绿蕊点了点头,立即走出了房间。
绿蕊离开后,欧阳浅浅不慌不忙走回房间,将床上的披风拿起穿上,随后在椅子上坐下来,给自己倒了一杯水,不慌不忙的喝了起来。
“深夜闯入我的闺房,还打算一直躲在房梁上,做个梁上君子吗?”喝水润喉之后,欧阳浅浅看着房梁上一个绝色男子说道。
“小姐很厉害,既然一早就察觉到我的存在,梁上的灰尘又多,为何还让我在房梁上呆那么久。”南宫殇惊讶了一下,飞身坐到了欧阳浅浅的对面,这座别院,是左相府专用的,左相是秦景浩最信任的人,他才想到,躲在左相别院中,没想到,相府小姐,居然还是个高手。
“公子既然喜欢做梁上君子,我又岂能有不成全你呢?”看清男子的面貌后,欧阳浅浅惊讶了一下,他不就是那天她回京的时候,在城外遇到的男子吗?还没死啊。
若南宫殇知道欧阳浅浅心中所想,不知道是何表情。
“既然小姐打算成全我,又何必戳破我呢?”以他的修为,天下应该没有几个人发觉才对,为何欧阳浅浅会察觉,这个相府小姐,他的未婚妻,到底是何人,南宫殇心中满是疑问。
“我向来不喜欢自找麻烦,若等下被人发现公子在我房中,我就是跳进大明湖也洗不清,公子是想毁我清誉不成。”她都说的如此直白了,但凡有点自知之明,赶快离开才是。
“既如此,我为你清誉负责便可,小姐以为如何。”欧阳浅浅吗?有点意思,比起京城中的那些闺阁千金,的确有意思太多了,当初听闻,左相府二小姐是个花痴,如今哪怕以面纱佛面,依旧是一个绝色美人,可惜,给人的感觉太冷清了些。
“看来外面的官兵是冲着你来的,你说,若我大叫一声,你会如何?”他究竟是谁,欧阳浅浅心中存着疑问。
“你觉得你有这个机会吗?”南宫殇忍不住想要逗逗欧阳浅浅,飞快的握住欧阳浅浅命脉,看她如何应付。南宫殇同样是放手一搏,如今来相国寺众人中,唯一这个院子,太子搜查才会不那么详细。
“看来我只能从了,让公子这么个美人死了,也太暴遣天物了些。”欧阳浅浅说话之际,听见来搜的官兵已经进入院内,郭嬷嬷正在应付。
听到熟悉的声音,南宫殇的气息瞬间有一丝狂暴,眼神透着一丝深沉。
“去幔帐后面。”既然上次救了他,让他死在这里太可惜了,更重要的是,让他死在这里,她就真是有理说不清了,何况对方武功很高,哪怕用毒,胜出也非片刻之事。
“难道还要我扶你去。”欧阳浅浅见对方还没有动,外面已经在敲门了,便小声说道。
南宫殇复杂的看来欧阳浅浅一眼,立即松开欧阳浅浅的命脉,躲在幔帐后面,欧阳浅浅迅速脱下披风,到床上用被子包裹着自己,门外就出来敲门声。
“小姐…”
“郭嬷嬷,你进来吧。”
“小姐,绿蕊呢?怎么没陪着小姐。”对着幔帐内的欧阳浅浅说道。
“绿蕊早就去休息了,郭嬷嬷,这么晚,有什么事吗?”欧阳浅浅小声问道。
“二小姐,恕本太子失礼,郭嬷嬷,请你打开幔帐。”太子看了看桌上的茶杯,立即对郭嬷嬷说道。
听到秦子谦的声音,欧阳浅浅露出了一个厌恶的表情,身为太子,居然一点礼义廉耻都没有,看来这日曜王朝的未来堪忧啊。
018 斗嘴
秦子谦的话刚刚落音,郭嬷嬷飞快的打开了幔帐,丝毫没有顾忌她的清誉,一举一动间,似乎还带着幸灾乐祸,看来,这郭嬷嬷怕是和李玉琴脱不了关系。
“是,太子殿下。”
郭嬷嬷飞快打开幔帐,太子看见欧阳浅浅用被子裹着自己,丝毫没有藏人的迹象,对有欧阳浅浅淡淡扫过一眼,便转移了视线。
“太子殿下,私自带兵闯入女子闺房,要求打开幔帐,是否太失礼了些,还是我这个欧阳家的二小姐,做了什么天人共愤的失去,让太子殿下大半夜的来我闺房拘捕我。”头发遮住和被子遮住欧阳浅浅的面貌,透过光线,只是微微看了太子一眼,一双如鹰般的眼睛,欧阳浅浅十分不喜。
“本太子搜查刺客,二小姐得罪了。”秦子谦话中虽然在道歉,可却没有丝毫的歉意,言语间听出不屑。
“既如此,我床上可以太子寻找的刺客,若没有,可否让嬷嬷放下幔帐,还是太子打算为小女子的清誉负责。”她的闺房,可不是那么好搜的,硬来不行,给太子找点不快,他还是十分乐意的,更何况,左相府二小姐花痴之名,五年前可是传遍京城,前几天的圣旨,可见不得欧阳浩喜爱。
欧阳浅浅的话,躲在欧阳浅浅身后的南宫殇拳头紧握,双眼盯着秦子谦的方向,恨不得将秦子谦身上盯出几个窟窿。
“放下幔帐,走。”秦子谦不想和欧阳浅浅逞一时口舌之争,若传到外面,也的确是他失礼于人,见房中除欧阳浅浅和郭嬷嬷之外无人,立即对身手的属下道,迅速离开了房间。
“郭嬷嬷,打算继续看下去吗?父亲就是这么交代你的照顾我,让你在一群男人面前,打开本小姐的幔帐,回相府后,我倒要问问父亲,看他是不是就交代你们这么照顾我的,还真是周到啊。”
郭嬷嬷已经被刚刚欧阳浅浅的话吓傻了,故此刚刚没有退出去,听到欧阳浅浅的话,背后不由得一阵发冷,此事若要欧阳浩知道,她怕死免不了家规的责罚。
“对不起,小姐,刚刚奴婢失礼了,请小姐饶过奴婢一次。”她是李玉琴的心腹,本想给欧阳浅浅难堪,没想到被欧阳浅浅反将一军。
“还不快滚,想让本小姐请你不成。”她就不明白了,古代人是不是都有奴性,给规矩个虐待傻了。
“是,老奴这就告退。”郭嬷嬷自知理亏,打开欧阳浅浅幔帐这一罪名,回到相府后,怕是免不了责罚,立即退出欧阳浅浅房间,还不忘把门关上。
“人都走了,还不出来吗,还是打算一直就这么躲着。”为了怕秦子谦看出异样,她用身体挡出了秦子谦的视线,能够很清楚的感觉到身后男子的温度,她的心跳不自觉快了些。
南宫殇听到欧阳浅浅的话,立即回过神来,隔着幔帐,欧阳浅浅靠着他,他第一次发现,女子身上,原来如此冰冷,就像冬天的冰雪一般。
“多谢小姐相救。”说话间,南宫殇已经坐在椅子上,给自己倒了一杯水,用喝水来掩饰微红的面色。
“人也救了,你是不是该离开了。”一个男人在她的房间里,她一夜可没法睡,欧阳浅浅起身披上披风,坐在椅子上说道。
“既然躲进了小姐的幔帐,我是不是该负责呢?”南宫殇想起刚刚欧阳浅浅和秦子谦的对话,心中一阵不舒服,说完后,他自己也吓了一跳。
“我看还是算了,就算让你为奴,你腿脚好像也不怎么利索,到头来,我还要养你,更何况你的存在就是一个麻烦,我是一个怕麻烦的人。”对方虽然腿脚不利索,可功夫却还是如此厉害,太子亲自来搜,可见其重要性,她没有理由,自找麻烦。
“小姐不是说我是个美人,不后悔。”南宫殇盯着欧阳浅浅如月光般清冷的双眸,希望能看出一丝异样。
“难道公子没听说过祸国殃民着四个字吗?美可并不是一种褒奖哦。”只听说太美的女人是祸水,刚刚看着南宫殇,她差点失神,看来太美的男人,同样也是祸水。
“听说过,在我看来,我们彼此彼此。”南宫殇看着欧阳浅浅,他虽然查过欧阳浅浅,看来一直以来,所有人看到的都并非是欧阳浅浅的真面目,如今欧阳浅浅虽带着面纱,却尽显天姿国色。
“我要睡了,你也该离开了。”欧阳浅浅揉了揉眼睛说道,被这么一闹,明天一早还要回府,若再不休息,怕是要有黑眼圈了,更何况,她必须保持三个时辰的睡眠时间。
“你确定要我现在出去,现在出去不是浪费你救我的一番心意吗?”南宫殇倒要看看,欧阳浅浅到底是一个怎样的人,他从未想过,居然被一个女子救了两次。
“外厅有个躺椅,你去歇着吧,等过一会儿,你自己找机会离开。”欧阳浅浅说完,不理会南宫殇,放下幔帐,自己躺着闭上眼睛,开始睡觉。
南宫殇看着欧阳浅浅浑然天成的动作,吓了一跳,他一个大男人还在房间,欧阳浅浅怎么丝毫不在意,难道睡觉真的那么重要吗?带着疑问,南宫殇向外厅走去,靠在躺椅上,看着黑漆漆的房间,心有千丝万缕。
次日一早,欧阳浅浅从睡梦中醒来,睁开眼睛,心中想到:昨天她那么做,只想将那个人赶去外厅,怎么不知不觉还真的睡着了,连对方离开都没有发现,一个侧身,欧阳浅浅发现枕头边放着一个玉佩,玉佩下,还放着一张纸条。
纸条上写着:看着你正在熟睡,不想吵醒你,你救了我两次,我欠你两个承诺,以玉佩唯凭。
没有落款,只是短短的几个字。
“小姐。”绿蕊见欧阳浅浅醒来,走到床边说道。
“为我梳洗,准备好马车了吗?”听到绿蕊的声音,欧阳浅浅将纸我在手中,再次张开手掌,原本的纸条已化为灰烬,瞬间消失无隐无踪。
“已经准备好马车,用过早膳后,马上启程,小姐,真的好再回去吗?”绿蕊担忧的问道,此次回去后,距十五便只有七天的时间了,难道小姐真打算嫁去战王府不成,她觉得不同意,战王怎么配得上她家小姐呢?
“回去再说,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
用过早膳后,欧阳浅浅坐上马车,放佛昨夜的一切都并未发生过一般,对于那谜一样出现的男子,欧阳浅浅并未再想些什么
019 口舌之争
马车缓缓驶入京城南门,透过窗帘,看着来来往往,匆匆忙忙的行人,欧阳浅浅的心思早就飘向远方,忘尘的天香豆蔻给了南宫殇,看来,她势必要去一趟战王府了。
约一刻钟之后,马车顺利的到达了左相府,走进大厅,便见到欧阳浩在大厅喝茶,李玉琴面带笑容,笑容中不免有一丝幸灾乐祸,想来,昨晚的事情,怕是瞒不过欧阳浩的眼睛,正好,没有得到天香豆蔻,她心情也不好,正愁没有机会发泄一下。
“浅浅拜见父亲,给父亲请安,浅浅见过夫人。”她真感叹古代的深闺千金,回相府十来天,她都快成了一个戏子了。
“孽障,还不跪下。”欧阳浩狠狠的将茶杯放在身侧的茶几上,发出很大的响声,让周围的下人为之一振。
“父亲,不知道浅浅做错了什么,让父亲如此生气。”看来被郭嬷嬷这个老奴抢先一步了,从进门开始,就是李玉琴精心设计的鸿门宴。
但要她欧阳浅浅跪下,不可能,欧阳浩的确是这具身体的父亲,可她是欧阳浅浅,没有必要对欧阳浩卑躬屈膝。
“孽障,昨晚的事,还嫌不够丢脸吗?竟然不知道静思己过,你这是在埋怨我这个父亲吗?”欧阳浩冷声说道,不愧是常年身居高位,言语间竟然让入不怒而威之意。
“父亲身为左相,竟然只听信片面之词,若父亲觉得女儿丢尽了颜面,当初大可让女儿留在玉兰城自生自灭,又何必接我回京,让女儿老死玉兰城,不是更好吗?”她本想不惹事,等救醒上官瑶后,便带上官瑶一同离开,如今看来,已身在局中,怕是难以跳脱到事外了。
“好好…好大的胆子,竟然感同为父顶嘴,来人,拖出去,打二十大板,出嫁之前,带在锁春阁静思己过。”欧阳浩本意是让欧阳浅浅服软认错,没想到欧阳浅浅的脾气如此之烈,看来,当初让欧阳浅浅回京,或许是个错误。
欧阳浩说完,两个老嬷嬷立即上来,架住欧阳浅浅,欧阳浅浅随手一挥,两个老嬷嬷摔倒在地,立即大声叫了起来。
“哎呦,老爷,你看二小姐……”
“老爷,老奴着老骨头啊……”
“给我闭嘴,父亲,你看看你所谓的相府家规,两个老婆子,居然敢躺在地上撒泼放肆,父亲责罚女儿,女儿认罚便是,可父亲只听一面之词,若是传出去,父亲的颜面上怕是也过不去,既然父亲宁愿损掉自己的颜面,也要罚女儿,我倒想问问父亲,昨夜在相国寺,郭嬷嬷带男子私闯女儿闺房,未等女儿穿着,私自掀开女儿幔帐,女儿不过是想维护一下自身这点颜面,父亲今日竟然要责罚女儿,今日如此,父亲大可以将女儿逐出相府,从今以后,女儿便不会做出有损父亲颜面的失去,父亲也无法为女儿生气。”
若能借此,和左相府划清关系,她有何乐而不为呢?事情的结果,无非是两种可能,她在赌,赌欧阳浩只听信了李玉琴片面之词,若欧阳浩听信李玉琴,逐她出相府,她或许可以从此与相府划清关系,若欧阳浩不逐她出相府,李玉琴自然难逃干系,能算计李玉琴,她有何乐而不为呢?
“衣冠不整,回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