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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老汉自然是连声应了,父子俩又坐了马车出了叶家,在京城转了一圈之后,停在了一家客栈门口。
他进门便要了一间房,扯着儿子进了房里便觉得心如捣鼓。
杨勇拿出银票看了又看:“爹!咱们不去林子里交钱吗?去晚了我姐不是有危险?”
杨老汉狠狠瞪了他一眼,劈手抢过银票细细查看:“她是你哪门子姐姐!哈哈一张五千两张一万,咱们发了!”
杨勇只觉得心里有点不舒服:“要是不去她不是有危险?”
话音刚落一巴掌抡过来就打在他的后脑:“咱们就在这等着,那劫匪要是害了她的性命才好呢,又不是咱们干的,还省得你姐在郡王府里提心吊胆的!”
这样做是不是有点缺德?
杨勇一时有点犹豫不决,他身上挂着的那个长命锁卡在胸口处硌得慌。
见儿子还杵在门口不动,杨老汉使劲推了他一把:“放心!咱们就住两天,到时候那丫头要是没什么事,咱们出去也只说去了林子没见到人!”
他这才松了口气,爷俩又叫了点吃的,闷头在屋里憋着不出。
叶恬可真是昏过去了,清歌使劲掐了人中才给人弄醒,杨家父子刚走,她叫屋里小丫鬟出去,刚要说出实情,有人来报说是状元郎来了。
颜玉书是路过叶家的,他正看见杨家父子远去的马车,有点不放心进门看看。叶恬眼泪汪汪,一见他立时高呼姐姐命苦,实在是悲戚不已。
他赶紧问了是什么事,清歌知道他性格呆板生怕他破坏计划,只说叶晚被人劫了,杨老爷去送钱。
不想刚学了几句,颜玉书就皱起了眉头:“天子脚下哪来的绿道山头?知道你家夫人深受两位王爷宠爱还敢下手是何道理?连车都不搜上一搜就掳走了叶晚?”
清歌编不下去了,只低着头不说话。
叶恬一听也止了哭声,她扯着清歌低声说道:“快说呀!怎么回事!”
清歌不敢隐瞒便说了是叶晚的主意,她雇了几个街头混混上演了一出戏,是想试探杨家父子来着!
颜玉书闻言拍桌:“胡闹!她一个人混迹其中就没有危险了?广寒寺距离那林子还有多远她知不知道?若是名节再毁……”
他说不下去了,忽然想到她已经没有名节这东西了。
赫然起身,刚要追出去,清歌已经拦在了身前:“颜大人你干什么去?”
颜玉书恼道:“自己的爹爹和弟弟都不相信,真不知她是怎么想的,你让开!我去追他们!”
清歌赶紧扯了他的袖子使劲揪着:“不行不行!这事不能前功尽弃,夫人说他二人要是有一分真心待她她定然不再怀疑!”
他挥袖撇开她的牵扯:“你家夫人有没有说能保证自己的安全?”
当然没说,清歌一想起那些彪悍的汉子自己的心也没有底了,可她还有事情要做,还需要去找车夫确定那爷俩的落脚地,这个时候绝对不能扯夫人后腿。她忧郁再三,只得眼巴巴的看着颜玉书大步冲出了叶府。
叶晚与那几个混混走进密林深处,身后的马车渐渐不见,生怕穿帮只想再走得远一些,不想脚下一崴忽然摔倒!
架着她的那个男人吓了一跳,下意识拿开了大刀,正是这时,一股劲风披了过来,他几人还未反应过来一个紫衣男人从天而降!
他腰间长剑一出,剑气逼人,两番交手,几个男人毫无招架之力摔成一片。
叶晚捂着脚踝痛呼出声,男人眉峰紧皱,垂目看着她疑惑不解。
呼爹喊娘的混混甚至在求救:“夫人救命啊!”
她一抬眸正对上他的俊脸:“误会!这是误会!”
紫剑一瞥那几个混混,吓得他们立刻连滚带爬地跑了。
叶晚坐在雪地上,脑中还有一丝清明:“紫剑你怎么在这里?难不倒你家郡主叫你看着我还有保护我的命令?”
他将长剑还鞘蹲下了身子,顿了顿还是伸手去探她的脚踝:“我看看。”
她捂着不叫看:“你回答我,你家郡主到底想干什么?我总觉得怪怪的。”
紫剑一手拨开她的手:“我看看。”
叶晚倔强地再次捂上,难得地现出一点幼稚:“你不说我就不让你看,你说你们郡主到底什么目的?难道没叫你除掉我什么的?”
紫剑无语地盯了她半晌:“坐了这么久地上不凉吗?”
她怔道:“有点凉。
他用力一震,长剑自动甩出半截剑身来,直接抵在了她的颈窝处让她感受到长剑的寒气:“好吧,在这除掉你没人会知道。”
叶晚吓了一跳,下意识低叫一声,松开了捂着脚踝的手。
紫剑白了她一眼,松了长剑让它回到鞘身去,自己则赶紧捏了她的踝骨查看:“没伤到筋骨,就是扭了下,走路应该没什么问题。”
说完立刻起身,垂目看着她:“还不起来?”
叶晚还有点惊犹未定,她天生敏感,多少次在街上都觉得是有人跟着她。紫剑的现身至少证明了这件事,他一定是一直跟着她的,实在有一点莫名其妙。
他站在林中,紫色的长衫显得神秘带感,木然的脸此时竟觉得丝丝的亲切,她的感觉没有错,虽然没有表情,可这个人眉眼间毫无恶意。
甚至,他还伸出一臂来试图拉她一把:“起来,天黑前必须离开这里。”
午时的阳光在密林当中只露出斑斑点点,冬日严寒,她出来时候穿得厚实,人也笨拙起来,就着他的手刚一站起来,摇晃了下差点再次摔倒。
还好他轻轻揽住了她,定了定神才站住了。
二人转身往回走,因为她脚下不便走得十分缓慢。这密林很大,走了好一会儿刚要倒了尽头,忽听远远的有马蹄声传来,伴随着还有男人的高声呼喊!
“叶子!叶子……”
是书呆子!
她忍不住心跳加速,他怎么来了这里?走出林子也没瞧见杨家父子人影,怕是正如自己所料了,下意识快走几步到了林外,一人青衫骑马而来,正是颜玉书。
林间寒风呜呜作响,而林外阳光虽盛却仍旧十分寒冷。他扬鞭而来,那一刻,只觉得温暖如斯。
颜玉书到了跟前更是激动,跳下马来使劲将她抱了个满怀:“你一个人在这干什么!”
她在他的怀抱当中只觉温暖:“呆子……”
可,她不是一个人呢!
叶晚忽然想起还有个人在身后赶紧回头,可身后一个人也没有,低头一看,甚至连他的脚印都没有,刚才发生的一切,仿佛是一场错觉。
仅此而已。
奇怪……
作者有话要说:因为去医院所以耽搁了些,见谅。这章是赠送给你们的,明日三更,到时候见哈,最后的爆发点来啦!
☆、23欢爱上
第二十三章
回到家中叶晚还有点不敢相信。
因为有点匪夷所思,所以也没跟颜玉书提及紫剑的事。他
颜玉书也是只有片刻的失态;继而数落了叶晚一顿;让她坐上了马,自己牵着马慢慢行走。
因为杨家父子既没有报官也没有去赎她,这多少也让他起了疑心;送了她刚回了叶家,家中就有人寻来;说是爹娘从老家赶了来,颜玉书只好先行离开了叶家。
清歌给了车夫点碎银;掌握了杨家父子的踪迹。叶晚给了他们一天的时间已经是极限;立刻报了官,只说家中失窃,状告杨家父子冒充父兄并且偷走了万两银票。
官府岂敢不理?
叶晚不仅是三殿下眼下的红人,这万两银票遭窃也是一件不小的事。
所以当天就开始派人查找线索,到了夜深人静的时候,办差的官兵终于在那客栈里将杨家父子逮了个正着。
他身上真的有一万两银票,这是明晃晃的证据,于是官差们将其直接押去了大牢。
叶晚花费了些银两打点,想就这么教训教训他俩等日后案子结束收回银票了事。
这样一来,三方各有不同反应。
郡王府正在筹备裴瑾的婚事,高阳也正想处理了杨家父子,听得叶晚怀疑他二人真伪,不顾亲情直接将二人送入了牢房,她心中暗暗欣慰,看来,这不是个能随别人摆布的孩子。
紫剑让人送了单间的牢房,独自审问他二人。
因为早在大堂上用了刑,杨老汉不敢隐瞒,全都说了出来,叶晚真的是高阳所产之女。当年哑女抱了她一直往西走了两天一夜,最后孩子的哭声让村民救下了她。
她身上有两个首饰,杨家汉子贪图哑女好欺想骗过来就接了家中去。彼时他婆娘正好有奶水,他家女娃还未满月,禁1欲多时的他甚至还想染指哑女,可惜这女人虽然说不出话来,却时时防备,甚至是经常抱了他家的孩子做掩护。
柳如风去接孩子的时候,他刚好一出门,就瞧见这人抱着哑女跟他的女儿激动不已。那时也未曾想到想要换掉孩子,可这贵人直接给了他一大笔银子,紧接着带了哑女和孩子就要离开。他下意识喊住了俩人,哑女却诡异地对着他笑。
他对紫剑起誓发愿的说,当时他是想阻止的,可哑女既然知道却还要跟着那人走,想这么换掉孩子让自己的孩子去享福也不过是一时的念头而已,柳如风等着回去复命却没给他再说出真相的机会。
后来婆娘想念女儿哭闹不休,月子里就做了病,叶晚越长越好看,他日日看着,心中害怕就给卖了。
再后来几年婆娘死了,爷俩相依为命,因为好赌那些银两早早的挥霍一光,这才想到来京城寻找亲女,没想到就遇见了叶晚。
他一口咬定还未见过裴瑾,也未跟她联系过。
紫剑将长命锁带了回来,她放在掌心轻轻摩挲,产下孩子的时候,她甚至都没看到一眼就昏了过去,再醒来时候就起了战事,为了国家为了丈夫她毅然穿上了盔甲,至今还落下了不少的病根。
那孩子必定是小小的,一抱就极其柔软的……
仿佛是女儿就在眼前一般,高阳不禁湿润了眼眶。
紫剑捏紧了剑柄:“要怎么处理杨家父子?”
高阳睁大眼睛不让泪水流淌下来:“不必审了,你去处理掉。”
他转身要走,她忽又想起了裴瑾,自小,这孩子便是个古灵精怪的,不知给她添了多少的欢乐,在调查之前百般宠爱都给了她。
终归是养了一十八年,这孩子何其无辜,她若知道自己的爹爹弟弟是个这般的,还不知怎么样呢!
“等等,”高阳想了想还是叹了口气:“流放到边疆去吧,也算对得起瑾儿了。”
府尹自然在等处理郡主的处理结果,紫剑领命而去,行到一半的时候,刚巧遇见从外面回来的银剑,二人擦身而过的时候,都没有停下脚步。
银剑一身劲装黑衣,紫剑注意到他一手上面戴着手套。
这是他杀人时候的怪癖。
他先也未放在心上,银剑与他不同,他自小便在裴瑾身边长大,因为是要保护小郡主的,高阳对其可是进行了严酷的训练。
不想到了府衙,杨家父子已经死了。
府尹大人当然不敢说什么,他甚至以为是高阳郡主有什么秘密命令,直接杀了两个人。
紫剑细细查看了伤口,不由得十分无语。
裴瑾实在太心急了,乃至于都等不到流放的路上,他让府尹压下尸首埋了去,这件事就此不了了之。
回去自然是如实相告,高阳震惊不已。
不想这件事还是出了纰漏,原本就不知郡主为何关注的案子,府尹一见人家态度如此的随意,更是没放在心上,等叶晚去领银票的时候就泄了消息。
她是颜玉书陪着去的,府尹大人也是一片好意,想惩治一下坏人让叶晚出口气,不想气没出成,只气得状元郎脸都黑了。
颜玉书只道这杨家男人无论如何都是叶晚的亲人,如此实在过分,这下俩人莫名其妙的就死了,更觉惊骇,必须要彻底清查。
他当场非要立案,府尹大人这才察觉不妥,赶紧扯了他的袖子低头说了高阳郡主的名头。
叶晚听得清楚,她本意也不是想置他俩于死地,此时稀里糊涂的死了人,她心里也实在难受。颜玉书脸色更差,可如今连个尸首都寻不到,如何能继续查下去?
他二人从府衙出来时候,叶晚甚至感觉到了他身上的怒意,谁都没有说话。
送了她到叶家门口,他转身就走。
她手疾眼快,赶紧扯住了他的衣襟:“呆……你?”
忽然很脆弱,这世上,如果有个人是真的关心你,除了叶恬,叶晚知道只有他,唯有他。出了这样的事情,他不知得多责怪她,可若是像往常那样说教,她心底还好受一点,走了一路,颜玉书却一声未吭。
他脸上表情淡漠至极,她第一次觉得恐慌,伸手拉住了他的后衣襟,却不知说什么才好。
颜玉书站住了身形,他轻轻叹了口气,其实只要一点力道就能挣脱,却是没有再动。
无比的心疼,多少愤怒都说不出口,他只背对着她,第一次郑重其事地叫着她的名字:“叶晚啊,你真是个狠心的人,他纵然有千般错也是你的亲人。你弟弟不过十三,两条……两条人命就这么没了……你、你放开我罢,爹娘还等我回去相看亲事。”
叶晚不知该如何开口,这世上对她真心的,她还以真心。待她虚伪的,她不屑一顾,虽然是杨柳儿的亲人,可想骗她的钱甚至不顾她的性命的,她实在不觉得需要善待。
可不管怎么说,这俩人是死了,是永远的消失在了这个世界里。
他这么说也是对的……
他要相看别的好姑娘了吗?
这……也是应该的。
无力地松开手,她眼底已经蓄满了泪水,无需解释,他只道她的狠心,却不知他的话犹如两把利剑抛开了她的胸膛。
转身走进家门,叶晚大步冲进了自己的屋子。
她不知颜玉书何时离开的,只知道自己竟然十分心痛,痛得无法呼吸。
叶晚将自己关在房内两日,不管妹妹和清歌怎么劝说都没有任何的动静。到了第三日,她轻扫娥眉,穿着鲜亮的衣裙从屋里走了出来。
又恢复了往常。
可这件事还没有完,第四日晚裴沭请她过府作画。
她像往常一般画了精致的妆容,将自己裹在白色的斗篷当中,自有人来接,裴沭不喜身边有人伺候着,所以清歌只得留在了叶家。
叶晚去了几次,也从未令人担心过。
这一次,她其实是做足了心里建设打定主意要破罐子破摔的!
男人若是不碰你,对你表现得再有兴趣也是假的,她想做最后一次试探,书呆子三个字已经自动屏蔽在了脑海当中,若是成功上了裴沭的床,叶晚发誓日后锦衣华服的,要享尽荣华富贵,不时的就去书呆子面前晃……哦不,不想他了。
她微微失神,随即撇开了烦杂的心思跟着丫鬟走到前堂,意外的是,裴沭身边竟然坐着如夫人。她今日却是呆呆的样子,身上只穿了丫鬟的衣裙,上下扫了一眼这人头上乱糟糟的,裴沭正是按了她坐下,亲手给她梳头。
叶晚暗暗吃惊,裴沭轻轻瞥了她一眼,目光中带了些许的赞赏:“去吧。”
他只说了两个字,她却不知他让她去哪里,可引路的丫鬟来了,也只得跟着去。走的时候还听的见裴沭温柔的声音,犹如天籁。
“果子疼不疼?我手笨是不是?”
叶晚心里冰凉一片。
跟着丫鬟走到厢房去,从外面就看得见里面亮如白昼,不知放了几颗明珠。
隐隐的,觉得不对。
入得屋内,丫鬟随即在她身后关上了房门。
屋内果然放着几颗明珠,叶晚呆呆站定,屏风都搬至了一边,一个男人正无限得意地看着她。
他只穿着白色的中衣裤,乌黑的长发随意的披散在脑后,俊美的容颜在明珠的掩映下更觉放荡不羁。
她明白了,她真的被裴沭送到了裴毓的床上。
屋内暖意融融,裴毓赤脚下床走在地毯上面,一直走到她的身前。
叶晚怔怔地看着他,他亲手解了她的斗篷随手扔在地上:“看见本王就那么惊讶吗?”
她随即被他一把抱住,裴毓满意地嗯了一声,用力嗅着她颈窝处的香气。
再下一瞬,他已经将她打横抱起,三五步到了床前一下扔在床上的软褥当中。
叶晚的脑中忽然闪现了颜玉书的模样,他三令五申的说教,他失望的眼神,他淡漠的脸……裴毓覆在她的身上,手已经探入了衣里直接抚上了她的一边柔软。
原也是清清白白的善良天真的,怎么就在颜呆子的眼里变成了一个无可救药的女人呢!身上男人飞快地解开了她的衣裙,她心中悲愤突然万念俱灰,狠狠瞪着裴毓,叶晚趁他俯身的片刻挥手打在他的脸上:“若有翻身之日,定叫你不得好死!”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亲们一路陪伴。裴渣渣的最后一渣!
☆、24欢爱中
第二十四章
身上男人飞快地解开了她的衣裙,她心中悲愤突然万念俱灰;狠狠瞪着裴毓;叶晚趁他俯身的片刻挥手打在他的脸上:“若有翻身之日,定叫你不得好死!”
裴毓被这一下打得怔了怔,随即他大笑出声:“你翻身?这辈子或许你也只能翻到爷的身上来了!”
说着一把扯去她的裙子;叶晚伤心欲绝,只道这世间男人不过如此;就是想玩弄女人的身体,丝毫不懂得尊重为何。她为了生存曾做人宠物;可如今那呆子的一个转身的背影就让她差点崩溃。
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