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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物;可如今那呆子的一个转身的背影就让她差点崩溃。
裴毓这时候无非更是火上浇油;她也顾不得其他抬腿就踹,伸臂就打。
若是无力的继续失神,他或许也只是发泄一番了事。此时身下女人衣衫半解,她扭动着的身体挣扎不休,许久不起的欲1念一下冲到了头际上去,他目光中尽是必得的势头,也是费了一番力气,终将她压住。
他欺身在她两腿之间,上半身还紧紧贴着她压制,叶晚一双手被他扭着钳制在头顶。裴毓心情大好,甚至看着她的眸光中都是笑意。
闲暇的那只手,就在她脸上轻轻摩挲。
他也真是奇怪,平日不见的时候,总想着这女人,她仿佛是有一种吸引力。心里想着的如何模样,一旦见着了,又发现总不相同。
瞧瞧,几日不见,又是妩媚了许多。
叶晚怒目而视:“你不是将我送了人?怎么又吃回头草?我现在已经是你哥哥的人了怎么想一起享用我么!”
裴毓一指点在她的红唇上面,目光闪烁:“就爱你这小嘴,一天到晚的没个实话。”
他轻轻游弋,在她的脸上画了一圈。
真是美,她饱满丰嫩的双唇,莹润的光泽似乎有着无限的诱惑里,实在想咬下去反复品尝。他俯身轻轻咬住,知道她不会那么老实也不敢多做停留,只吮了一口便又重新审视她的表情。
叶晚刚要张口咬他,却是迟了一步,她脸上懊悔愤怒交错,裴毓更爱观察她的神色,见其表情变化莫测更觉有趣。
身下女人蠢蠢欲动,裴毓那处早已情动,更是紧紧压了她,在她耳边呼着粗气:“美色在前,爷可是忍不住了,真是天生尤物。”
话毕,他薄唇在她脸上轻啄着,逐渐游移。
她的香气就充斥在鼻尖,裴毓完全沉浸在了自己的世界里,品尝着她脸上各处的芳香,他松开了对她的钳制开始大力撕扯她仅剩的衣衫。
叶晚挥手打他,一心惹恼了他,可他不为所动,只按着她除去了她的所有,紧接着也飞快赤1身相对。就在他倾身过来的时候,她故技重施,又要掌掴,裴毓自然不能让她得逞,不想她是声东击西,长腿一伸,立刻踹在了他的小腹上面,直接掀了开去!
她下意识跳下床,却一时忘记了自己赤1裸着又能哪里去?
裴毓只一把便扯住了她的玉臂,他一个大力将她拉了回来,叶晚立时摔倒,男人精瘦的身体就在她的眼底呈现。
他抓住了人,直接按了她伏在床边。
外面天寒地冻,屋内虽暖却也比不过夏日,叶晚打了个寒颤,可即刻一个火热的东西抵在了她的后臀上面。
裴毓兴奋至极:“你想过我吗?晚晚?想不想?”
叶晚知道免不过一场欢爱,睁大了双眼瞪着前面被褥:“我为何要想你?宁王爷可真是爱说笑!你们都觉得我毫无名节节操,可谁人知道我也瞧你们不起!”
她恨恨地捶在床上,身体刚一动立刻被人抬高了娇臀!
他本想先做些前戏的,可驯服她的念头占了上风,裴毓抵住了玉门挺身贯入了紧致的禁地!
里面微许干涩,这女人竟然丝毫未动情!
裴毓被她绞得也疼痛不已,他不舍得出来,更是钳了她的细腰埋得更深了些:“该死!你怎么这么紧!”
叶晚心中怨恨,小腹一紧,更是绞紧了些!
他被她这般故意引得差点失笑,只在她身体里缓缓动作,男女□无非如此,虽然千般不愿,万般不愿,一旦交1合,总有些刺激的感觉令人兴奋的。
她悲哀的发现自己的身体逐渐湿润了起来,裴毓在身后逐渐加快了速度,只听得啪啪啪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叶晚两眼无神地依旧看着床上被褥,只默默在心中数羊。
算了,还是任他动作去,看他能做多久。
不想裴毓可是积攒了多日的,他怎能轻易放手,冲了一会儿发现佳人毫无动静,立刻抽身而出。
扳过叶晚的身子,将她放在床上,他还‘好心’的覆身上去:“冷不冷?爷给你暖暖?”
她冷笑以对,别过脸去。
裴毓从她身上下来,只侧身躺着:“怎么?任我所为了?”
叶晚已经不想再反抗了,反抗也是徒然。
若是往日,还能有个心情享受一番,可书呆子的那个冷漠的转身,是真的让她刻骨难忘,实在没有心情敷衍他做戏。
“随你吧。”
他闻言眸色加深,只伸腿压了她一条腿,一边奇怪着她怎么不反抗了,一边为她这般模样暗自愤怒。
片刻沉默,叶晚忽然奇怪他没有了动作,裴毓的大手已经探到了身下,他分明是故意的挑逗,两指轻轻揉捻在玉1门处,甚至浅浅探到了内1壁。
她下意识夹紧双腿,一回头正对他重新燃起火焰的双眼。
裴毓更加卖力地探入抽出,画着圈圈只一味地才她体内作怪!
她的身躯逐渐火热起来,咬了牙挺着,不过片刻他更是俯身过来,一低头含住了她一边蓓蕾。裴毓手下加快了抽1送的速度,舌尖也在那小小的红梅上面不断吞吐。
叶晚实在忍不住低1吟一声,她的身体被他撩1拨得火烧火燎的难受,内1壁的空虚让她纠结了一小会儿。
男人的舌尖从她的乳1尖到她的小腹,从下又到上,噙了她的唇不断吮吸。她先是咬紧了牙关,可他坏心地再下面用力一探,立刻就开了口。
他趁机登堂入室,搅着她的舌,她呼吸困难,浑身燥1热,眼一闭,只瘫软了身子顺从自己的身体。
裴毓却放开了她。
她立时睁眼,他正饶有兴致地盯着她的眼。
叶晚无力地半躺在床上,赤1裸的娇躯不住地颤抖着,她娇嫩的玉1体泛起一片淫1靡的粉红,光滑的玉1臀更是因为他刚才的一番撞1击微微红润。
玉1体1横1陈。
他再忍不住,覆身过来,将自己送入了她的体内!
以前做的时候无不默契无比,叶晚抗争不过,也不想难为自己,勾了腰让他更加深入。
裴毓立刻被她这个动作勾得差点缴械:“女人,别动。”
叶晚存心跟他过不去,更是扭了腰迎合他:“是不是你玩过了,就能放过我?”
他绷紧了自己的神经,只狠狠撞击。
她想起自己说的话,差点笑出声来,多么的幼稚。
还说若有翻身日,要他不得好死。
像他和裴沭这样的男人,她如何能报复得到?
可他们但凡对她有一丝真情真意,也不至于让她如此憎恨。
仿佛是一件物品,此时就在裴沭的府邸,送给了裴毓。
这是个什么世界?
是男人的世界。
裴毓一直记挂着她的滋味,许久以来的空虚一时间不忍放手,直到翻来覆去做了几次才放过她。
不知是否有半分的爱怜,他起身穿衣,甚至还给她清理了身子,伺候着穿了小衣换了被褥,又疲惫地拥了她入眠。
叶晚却没有丝毫的困意。
她觉得事情又回到了原点,心中默念着忍忍忍忍到何时是头,睁着眼睛看着帐顶发呆。
快到半夜的时候,许是错觉,竟感觉门外有人。
她本刚起的困意立时消散了个干净,紧张地甚至抓住了裴毓的手腕,他下意识地将她揽入怀里,明珠下可见双唇还愉悦地勾了起来。
真的有人,叶晚差点失声尖叫,一个黑衣人闪身而入!裴毓也顿时惊醒,他背对着房门示意她别动,在黑衣人到达床前时候一跃而起!
叶晚眼睁睁地看着他刚一跃起,然后袭向来人,来人黑衣蒙脸,却不是冲他而来,直接跳到了床上。裴毓惊恐回头,见那长剑直奔叶晚而去,竟是下意识扑身回来,然后黑衣人瞬间撤剑一个劈掌直接打晕了他。
他的双眸当中,有还未消散的惊恐,亦有万般不舍,直直在面前倒了下去,叶晚真的产生了一点错觉,这个裴毓好像也不全是假意。
可只这么一瞬,她立刻推开倒在身上的男人,梗着脖子看着黑衣人。
结果意外的是越看越眼熟,最后吓了一跳:“紫剑?”
黑衣人的目光落在她颈边的红痕上面,他转身下床,扯下面巾,单膝跪下:“对不起,我来迟了。”
叶晚错愕。
她差点不敢置信地失笑:“你、你来救我?”
紫剑抬眸:“奉郡主之命,时刻保护好姑娘。”
她掀开被子凑身到了床边,两只光洁的脚丫就垂在他的眼底:“你?奉郡主之命保护我?为什么?我见了你几次就能认出你来,裴毓也能,你们郡主到底是要干什么?”
紫剑背脊溜直:“姑娘以后就知道了,现在不便相告还望见谅。”
叶晚垂目想了会儿,他这般卑微地跪在自己面前——自从自己进了京城开始,到见到高阳郡主,据说长得很像她年轻时候的脸,还有她先对自己奇怪的行径……再到杨柳儿家人的诡异认亲,完全不关心的亲爹……山里的户贴,高阳郡主早年战场上产女丢失寻回的故事……”
她心跳越来越快,越来越快,突然燃起了希望:“杨家父子你们杀的?”
只问这一句,他若应了就脱不了干系。
紫剑难以回答这个问题,可也否认不了,只沉默不语。
她下床站了他面前,单薄的小衣根本掩盖不住身上的痕迹,他不敢再看,只撇了目光去。叶晚偏就蹲下了身子。
男子冷峻的脸上终于有一丝动容,他单膝跪着,为自己的失职懊悔不已。
她越想越惊心,两手扳住了他的脸只得小心翼翼的求证:“是真的吗?紫剑?你这般三番五次的跟着我救我护我,是因为我和你们郡主有关系对吗?”
紫剑轻轻挣脱,只冷声道:“紫剑回到郡主处自会领取责罚,姑娘小心着凉。”
他不直接回答,可即便如此叶晚也紧紧抓了他的袖口。
她激动不已:“你、你能带我离开这里吗?”
外面已然传来了略显慌乱的声音:“抓刺客啊!”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亲们一路陪伴。裴渣渣的最后一渣!
☆、25欢爱下
第二十五章
裴毓醒来的时候,天色已经大亮。
裴沭就在自己的床前坐着;定定地看着他;目光中什么都没有。
他想起昨晚的事,下意识看向床里侧。
裴沭道:“大夫说你只是累极睡着了,难得你还能睡得这么沉。”
裴毓皱眉:“叶晚呢?昨晚屋里来的那个黑衣人呢?”
裴沭如实相告:“黑衣人伤了你之后立刻离开了;叶晚今早才走。”
他更是疑惑,那个身影如此的熟悉;分明是姑姑身边的紫剑。
不知为什么,裴毓没有将这件事告诉裴沭;他起身穿衣;不多时候,郡王府传来口信,高阳郡主传见。
裴毓隐隐吃惊,不敢耽搁,赶紧奔去了郡王府。
原本也没防备,一进了王府两个侍卫立刻擒住了他,紫剑带了人将他团团围住,直接按到了高阳郡主的面前。
她看着侄儿不解的眉眼,只咬牙低喝道:“拿鞭子来!”
紫剑一个眼神,立刻有人紧紧按了裴毓跪下,一边侍女呈上藤鞭,裴毓认出是姑母的执法长鞭来。
他不敢忤逆只皱眉道:“姑姑干什么打我?”
高阳眼含泪花,挥鞭抽在他的身上:“从小待你如子,教你成人,你是怎么报答我的!”
他仍旧不解,但生怕姑姑生气,只任她发泄:“毓儿做了什么错事,姑姑说出来改就是,千万别气坏了身子。”
高阳如何能说的出口!
裴瑾大婚在即,现在不是认下叶晚的最好时机,她有苦难言,只心中愤恨,所有一切的源头都是她发泄的理由,虽然力气已经大不如从前,但也抽得他皮开肉绽。
他倒是乖巧,一声不吭,只任她随意打。
紫剑垂目不语,他早起已经自领了杖打,如今行走已是勉强。
末了,高阳恨恨地甩了甩鞭子,只问裴毓:“你听不听姑姑的话?”
裴毓从小在她身边长大,如同母亲一样,自然孝顺:“毓儿听姑姑的话,有什么事姑姑开口说就是。”
她这才将鞭子交由身边婢女:“回去准备婚事,立即迎娶舒宁,我再不许你去招惹叶晚!”
他微微诧异,可姑姑盛怒在前,不敢反驳,只先应了下来。
郡王府这才将他送回宁王府。
刚好朝中有所变动,裴毓请了假在家中养伤。
之前,他一直派人看着叶晚,知道紫剑一直跟着她,还以为是高阳想要除掉叶晚,伺机相救。可怎么也没想到姑母看护的不是他和裴沭,更不是想象当中的防备这一滩红颜祸水,真相却是在保护叶晚。
得知这女人假意出行,骗过了杨家父子,在他们袖手旁观之后更是趁机状告偷窃小小惩治了一番,裴毓的心又痒痒起来。
他想念她的身体,脑海里总是浮现她做戏的模样,乖乖巧巧的,如同他在姑母面前一样。这人骨子里和他一样,这种感知更是催促着他去寻她。
想必裴沭是料定有此一日,才收了叶晚在身边。
等同于挖了个坑给自己跳下去了……
这游戏分明就是几年前玩过的,彼时裴毓年少风流,在裴沭府上着了个婢女的毒打,那个叫如果的少女就被他惦记上了。
自此与哥哥好似近了许多,时不时的就去纠缠。
裴沭便将如果送了他身边来。
他心里欢喜,总爱逗弄,却不曾有任何的逾越之处。
姑母不喜如果,只说她这性格不适合后院,只两年相处,怀疑她的真心相待。
裴毓一意孤行,瞒着众人准备了婚事。这世界上,他最不屑的就是礼法,什么门当户对,他自幼活在肆意从未放在心上!
结果呢!
裴沭一党多半逃离了党派纷争,保住了力量。
他开始怀疑如果的目的……
可不管怎样,她是愿意也好,不愿也罢,他是必须要娶到手的。
裴毓犹还记得,如果那时的表情。
他说他要娶她,她愕然无措。
之后忙于朝政几日不见,再见面时候,这姑娘脸红皮薄,却穿了薄衫刻意引他难以自持。裴毓从来不是柳下惠,一时间忘记了那些怀疑。
她只说害羞,灭了灯。
她柔嫩的肌肤在手下滑过,紧张得轻轻颤抖。
她即使害怕也脱了他的衣衫,可当二人赤1裸相对,黑暗当中他等来的却是致命一击!
如果的匕首就插在他的胸膛!
裴毓只觉得透心的凉。
这世界上哪有那么真的如果,全都是假的,是裴沭给他的一刀!
他闭了眼帘,往事在脑海中匆匆而过。
之后他下意识一掌推开如果,扯了响铃。侍卫队立刻冲了进来,明珠四设,当屋内亮如白昼时候,他意外的发现如果在床里缩成一团。
她害怕,她赤1裸着的身子抖如筛糠,显然是害怕至极。
裴毓胸膛上面还插着她的匕首,他不甘心,不甘心她这般狠心,竟是不顾性命之忧,当着侍卫的面强了她,他的血一直流到了她的身上,弄得到处都是。
如果竟然受不了这刺激,疯了。
他留着她扔在了后院,从此再未想过娶妻。
这位传言当中的未婚妻,便从大婚当中彻底消失了,只留下个疯疯癫癫的如夫人,还是自封的。
裴毓不知是何心理,偶然看见她痴痴傻傻的,不时也清醒卖弄的模样总觉得心头微暖,虽然再不相信女人的真心,但彼时年少记忆何等的深刻,一直留着如果也无非是缅怀自伤。
只这两年,他与裴沭势如水火。
奇怪的是,不管他如何挑衅,裴沭又总退避三分,好生无趣。
如果疯得更加厉害,她极其依赖他,有时温顺得像只乖巧的猫。可他只觉得疲惫,与裴沭与如果都像一场角力,他赢了吗?
没有,他空虚得无以复加。
叶晚是无意间撞见的,顾长安对招赘一事一直颇有微词,甚至还微微提及了这早时入门的妾室。
只说已经有了身孕,不能带妾入门。
裴毓本来是去修大坝的,姑母的意思是去顾家看看这位妾室是如何的性体,再做打算。
不想与顾长安到了顾家门前,正逢她被赶出门。
叶晚一身的血迹,伏在地上。
她发髻微微散乱,一身白裙上斑斑血迹甚是吓人,二人到了面前,顾长安也是惊了一惊。
“晚晚?你这是怎么了?”
女人脸色苍白,一抬眸,竟觉得面容有点眼熟。
裴毓本是想绕过,可到了跟前,她一把抱住他的大腿,不知哪里来的力气死死抱住就不松手:“你就是京城里来的贵人?就因为你顾夫人才容不得我也容不得我腹中孩儿?”
她身姿柔弱,仿佛一阵风都能吹倒,裴毓忽然想起她的样子像谁来着,低了头细细查看。顾长安心急要待上前,他只一挑眉,男人立刻缄默。
叶晚半眯着眼帘口中犹自说道:“顾长安就是个禽兽,虎毒尚且还不食子,他如此这般为了新人除旧人,怎是良婿?”
她……是在说服他?
裴毓莞尔,继而发现女人的神智已经不算清晰了。
“我欢欢喜喜地跟着你,你为什么骗我说有好日子了?这就是好日子了?”
“门当户对又能如何?你看不起我的出身怎知我就看得起你了?”
“我刚有一点喜欢你,才刚有一点点……”
“这是什么狗屁世界,我若当权,你这样的男人要去油锅里炸上一百遍!”
她昏过去之前还口口声声说要与顾长安同归于尽。
女人抱着他的大腿,裴毓甚至觉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