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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潜规则-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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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毓唇边终于现出一丝笑意来,他好气地看着她:“别哭了……”

她见他肯理会自己了,更是扁着嘴看他。他叹息一声,反手从枕下拿出了一方绢帕来,舒宁以为是要递给她,差点就要破涕为笑。

不想他却拿了到鼻尖轻轻嗅着,然后对上她错愕的眼:“本王不知道什么叫喜欢,以前弄不清楚,现在也弄不清楚,不过你说的那些么……”

裴毓挑眉失笑:“我自然也有想要那样对待的人。”

☆、29小皇子

第二十九章

外面大街上锣鼓喧天;叶家可也是十分的热闹。

红药坐在一边吃零食,叶晚和叶恬围坐桌前,对面一个少年连续喝了几杯热茶,这才用力呼出一口气来:“真是渴死我了!”

少年十六七岁,长的是眉清目秀,一咧嘴就露出洁白的牙齿来:“你们知道我用了多长时间到的京城吗?这两日连饭都未曾好好吃过!”

叶恬笑着递上糕点:“那你先吃点垫垫肚子,一会我和姐给你接风洗尘!”

他一拍身上的包袱,挑着眉嘻嘻笑了:“那边的店卖了个好价钱;待会姐可真是要好好请我吃一顿好吃的!”

叶恬一把扯住叶晚的胳膊;眼里亮晶晶的:“姐!你说咱们带他去哪?”

叶晚看着她一脸期待的样子,也露出笑意来:“挽香店虽然没有了,但京城有个挽香楼,晚上我带你俩去大吃一顿怎么样?”

叶恬连续上课早就想出去玩了,一听姐姐说要去挽香楼当即连连点头:“好呀好呀!”

少年姓柳名真,因有救命之恩情分非常。

玩笑过后,他将包袱打开,拿出里面的地契房契。银票都在内衣里的夹层放着,用剪刀挑了线头,才全都取出来交给叶晚。

叶晚看也不看,只推了回去小声道:“还是在你这放着,等我用的时候再找你。”

柳真眼珠一转连忙收了起来,叶恬开始和他唠叨自己现在要学多少样东西,每天的课业多么的难做等等,他听罢哈哈大笑,只调侃说那玩意就不她能学会的。还说她要都能学会,猪都能上树。

只气得叶恬哇哇怪叫,伸手就打。

柳真一下跳起来,却是坐得脚麻了,当即摔倒在地!

叶恬大笑着绕过去,抬脚作势要踩他的脸:“服不服?再笑话我我就踩死你!”

“不笑话你不笑话你了……我看你们过的好高兴还来不及呢,怎么能笑话你呢!”

他脚麻动弹不得,扬着脸看着叶晚姐妹,她二人锦衣华服,住着宽敞的院落,还有丫鬟小子服侍,一看日子就过得不错。

顿时笑得欢快,苦日子真的都过去了。

叶晚伸手拉他:“好啦,快起来吧,都半大小子了还趴地上成何体统?”

叶恬赶紧先一步抓住柳真的胳膊,待他一用力起身又使劲一推,看着他又失力摔倒尖叫着跑了开。

红药只管在一边吃零食,一切声音都充耳不闻。

安排柳真在家里住下,叶晚还没有跟他和叶恬提及自己的身世,这件事她还有点犹豫,不知道该怎么和妹妹说。

杨家父子一看就别有心计,可高阳郡主不同……

对于柳真跟上来,叶恬可是激动,她一直睡不着,非要赖在姐姐身边,叽叽喳喳说了半夜的话才进入梦乡。

次日一早,郡王府又来马车接叶晚入宫。

别看红药平日笑嘻嘻的没个正行,正经起来几乎可以媲美宫里的老嬷嬷了。

寅时刚过,她叫了叶晚起床,因是进宫所以穿着十分郑重。

红药手巧,不多一会儿,便将她打扮成了个美美的俏佳人一枚。

从跟着顾长安开始,叶晚一直是做妇人装扮,现在恢复少女编发,咋冷丁一看,还带着几分的淘气,更与高阳少时想象。

因是有意颠覆往日形象,额前刘海更是昭显了些许少女气息。

梳洗停当,二人坐了马车,依旧是当归赶车赶赴皇宫。

叶晚还在惦记着柳真和叶恬的事,一时间有点恍惚。她坐了马车就不在状态,只垂目不语。红药以为她紧张,只让她放轻松,说皇宫和郡王府的后院差不多,其实就是地方稍大了一些,侍卫多了一些,还有就是女人不讲理了些……

她根本就没担心入宫的事,不过听红药说的夸张也生了点好奇的心思。

不多时,皇宫已到,郡王府的轿子就停在一边。叶晚一下马车就看见了高阳,她站在皇宫的门口,身边杵着木头紫剑。

高阳面前,红药不敢放肆,整个人都分外的严肃。

叶晚走过去正是纠结着要不要行个礼什么的,已经被高阳拉起了手。

并肩而行,高阳轻轻拍着她的手背:“娘带你去见一个人,很重要的一个人。”

叶晚低声询问:“是皇上吗?”

高阳否认掉:“不是,皇上正在早朝,一会儿再见。”

宫里暗哨很多,叶晚知道不方便说话,只放了心跟着高阳缓缓而行。

皇宫内院的布置几乎和XX故宫差不多,叶晚先还忍不住四下看看,后来发现这宫里真的果如红药说的那般,就像是大一圈的郡王府,没什么好看的。

更觉坦然,丝毫没有小家子气。

高阳心中欣慰,对女儿满意万分。

二人从御花园穿过,到了一处殿前,上书宣和殿,两边侍卫林立。

红药和紫剑自然留守在外,高阳松开女儿,先一步迈了进去。

大殿门开着,穿过外间,里面一长案上面摆着高高一摞书籍。再近一些,书籍后面可见矮一截的男童正端端坐着写字。

大周皇帝服饰崇敬黑色,这男童看年纪也就六七岁的模样,他皮白貌美,半长的头发都束在脑后。叶晚搭眼一看,这孩子身穿黑色暗纹外衫,脚蹬金边黑色厚底锦缎鞋,坐姿端端正正,眉峰冷厉,年纪虽小,却自有一番尊贵气质。

莫不是个皇子?

她暗自腹诽,高阳已经带了她走到案前:“墨儿在写什么?”

男童立刻放下手中笔,站起来规规矩矩地对高阳作揖:“皇姑奶奶。”

高阳拉了叶晚的手过来:“他是当今皇上唯一的儿子,裴墨。”

叶晚抬眸看着他,发现他也在审视自己。

高阳笑意毕露:“墨儿不是说一个人学习无趣吗?姑奶奶给你找了个伴儿好不好呀?”

裴墨尚还稚气的小脸露出一点好奇来:“她是谁儿?”

高阳推了叶晚坐过去:“她就是姑奶奶与你说过的姑姑呀,以后陪着你学习俩人做个伴。”

说着又正式介绍了一番,裴墨很是乖巧地喊了她姑姑,叶晚有点无语,这孩子充其量也就六七岁模样,让她和他一起学习,简直……

不过她垂目一看,脑袋顿时打了结一般。

书呆子教过她的东西就是简单的日常大字,她生活在古代,不用考试不用学习,所以从未想过太深层的东西。

可这孩子写的,分明是治国论文一样的东西。

坐了片刻,皇子太傅来检查课业,叶晚这就留在了宣和大殿共同学习。

皇上早朝结束,高阳这才离开面圣。

临走前,还叮嘱裴墨要照顾好姑姑,得了他的保证后才真的离开。

……

寅时刚到,外面便响起了当当当的敲门声音,正是熟睡当中的顾长安一下惊醒过来。昨晚这新婚夜过得十分疲惫,又被灌了不少的酒,此时头疼欲裂,正是难受。

因为新婚,皇帝特准许三日假不用上朝。

不知是谁这么没眼力见的早早来叫。

裴瑾也睁开眼来,她想起夜里亲密,脸上娇羞无限,只抱了他一边胳膊嗔道:“不是不用上朝吗?怎么回事?”

怎么回事他也不知道,昨晚醉得一塌糊涂,迷迷糊糊地抱了女人成了事,这还未睡醒就有人叨扰……

女人柔软的身体就贴在身边,顾长安这才惊觉自己已经娶了郡王府的小郡主,她小衣半解,露出脖颈上的红痕,显然他昨晚有点粗鲁。

下意识将她推开了些,只听见敲门声又响了起来。

顾长安连忙坐起身子,披了外衫问道:“谁呀?”

门外是宫里的教养嬷嬷:“回大人,寅时到了,请大人遵守礼教与郡主见礼!”

顾长安心里顿时升起一股诡异的感觉,连忙穿了衣衫,开了门,皇帝钦赐的嬷嬷和侍卫各个整装严面,站成两排。

他不敢怠慢,从屋里出来,还有点晕:“请嬷嬷教诲。”

这老嬷嬷也是宫里年头多的了,先是解释了下见礼的意思,才命人进去服侍裴瑾起身。

原来的公主之家,因其尊贵,驸马等人早晚都要一次屈膝拜礼,有臣服之意。当然,哪朝代的公主都没怎么遵循过,毕竟是自己的枕边人,要人家日日行礼叩首,哪个夫妻能做得成?

就是高阳郡主,她对驸马爷也没要求过一次。

可到了裴瑾这,皇帝亲自主婚,竟还十分看重这见礼一事,钦赐了两个教养嬷嬷,十八侍卫监管。

就连顾夫人,顾长安的母亲也不能幸免,被人叫了出来。

裴瑾梳洗一番,端端正正地坐了床边。

教养嬷嬷在一边高声唱喝:“跪拜郡主——”

顾夫人怔怔站在她的面前,愤怒不已:“天底下哪有婆婆还要给儿媳妇儿下跪的?

顾长安冷眼旁观,看着丈夫铁青的脸色裴瑾总算清醒了点。她也觉得有点说不过去。:“嬷嬷,这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还是算了吧。婆婆她来拜我怎么好意思啊?”

教养嬷嬷面不改色:“既然想娶皇家女儿,就必须按照皇族的规矩办事,顾夫人不愿意跪拜,难道是想抗旨不成?”

顾夫人看向自己的儿子,见他一言不发,更是着恼。

裴瑾略显无措地坐着,这儿媳尊贵得紧,她不敢给脸色看,腿一软刚要跪下,却被儿子一把搀扶站住。

顾长安对教养嬷嬷微微欠身:“请嬷嬷稍作休息,长安进宫一趟。”

教养嬷嬷受得宫里指示,哪里能松得口来:“顾大人休要为难老奴,我二人轮番值守还需回去进言,礼不可废,请大人夫人即刻见礼!”

真是有口说不清,顾长安直直地看着裴瑾,她站起来刚要说话,老嬷嬷厉声喊了郡主一声,立刻又端端坐了。

是了,她答应过娘的,若要做她的女儿,就要听她的话,这样才能嫁给顾长安,才能保住郡主的身份……

侍卫在外,嬷嬷在旁等候回宫复旨。

顾长安目光深邃,撩起袍角终于还是跪了下去。

他身边的顾夫人心中冰凉一片,也随之双膝跪下。

顾家宅院里,只听见他母子二人的请安声音还带着颤巍巍的调儿……

作者有话要说:高阳对女儿是很用心的,别再说她的坏话啦!

☆、30保护你

第三十章

老太傅又给裴墨留了点治国论证;只叫叶晚一起抄写。

幸亏她儿时几乎全能补课,直到考取艺校之前书法还得过大奖,

这小鬼头小楷写得端端正正,写得无比认真。

叶晚只觉得枯燥无味,坐在他的身边好一阵子才静下心来。淡淡的墨香味道在鼻尖流转,她低头抄写,不多一会儿就写完了,笔迹既清秀又工整;很久没有写过这样类似作业的东西;一下就觉得自己年轻了不少。

裴墨写得极其认真,她坐得累了,稍微动了动,佯装看着自己的字迹。

他察觉到她的不耐,头也没抬:“姑姑写好了?”

叶晚轻轻点头:“写好了。”

裴墨轻轻下笔:“姑姑写这么快,可能记得其中精髓?”

她飞快扫了一眼:“天下顺治在民富,天下和静在民乐,天下兴行在民趋于正。”

他刚好写到此处,略微诧异地看了她一眼:“姑姑见解独到,太傅却不是这么说的。”

叶晚连忙撇清:“治国论里勤政爱民,才是治国之道,可不是我说的。”

裴墨想了下,忽然说道:“不过皇叔也跟姑姑说的一样。”

她无意去探讨这个话题,至于是他哪个皇叔说的更无兴趣知道。整理了案上几本书放置一边,支着头百般无聊地看着这小皇子。

他生的好容貌,只这神态可不像是个小孩子。

裴墨一直慢慢地写字,大殿之内除了急不可见的沙沙声音,只余一丝墨香萦绕鼻尖。

先还看着,可也不知怎么的,竟起了丝丝的困意。

叶晚的眼皮越来越重,越来越重……

昨晚就没睡多久,早上还早早起了,她生怕自己睡着,起身拍了拍脸颊才清醒了一些。

她这一动作,立刻吸引了裴墨的注意力。

小家伙沾了墨,只盯着她看,叶晚只得重新在案上支了额头。

困乏之意浓浓袭来,她最终抗争不过想闭眼的心,缓缓闭上了眼睛。

大殿内没有其他人在,裴墨扑哧笑出声来。

他特意叫人在香里放了点安神的,因是自己的袖口处有提神的香囊才免受于此。

这位姑姑点着头,到底还是挨不过困意倒在了案上。

裴墨一手轻轻拍了拍她的肩头:“姑姑?姑姑?”

叶晚当然是毫无知觉,他这才提了笔凑近她,左右各自几笔,临了还撩起她的额头画了个饱满墨汁的花瓣……

正是得意的笑,叶晚忽然睁开眼睛,她眼底含笑,顾不得脸上都是墨汁,只忽然抱了他,额头贴在了他的脸上!

裴墨的笑意顿时终结,她抵着他的额头,也将他的脸弄成了满脸黑:“知道我以前是做什么的吗?区区安神香就想让我中招,也太小看了我!”

他小小的脸上黑一块白一片的,十分的好笑,抬眼再看叶晚,她两边脸蛋几条黑道道反倒是像修饰,只额间黑乎乎的一片连着她的刘海都弄乱了去。

叶晚左右看看,殿内并无伺候着的宫女,她起身寻了一番,也并未找到水盆之类的。

裴墨只拂了案上宣纸,气鼓鼓地瞪她。

她好奇地看他:“你这怎么连个宫女都没有?”

他不说话。

她一指点在他的脑门上面:“小家伙,我问你话呢?平常都谁伺候你啊?去哪里打点水,咱们好洗洗脸先?”

她说什么?什么先?

怎么说话呢!

裴墨白了她一眼:“偏殿有人。”

意思就是这里没人?

叶晚有点莞尔,这孩子才几岁,人前是装模作样的,其实还幼稚得很。

她伸手去拉他的手:“走吧,姐姐带你去洗洗。”

他略显吃惊地看着她柔软的手将自己小手包住,小声嘀咕:“什么姐姐,是姑姑好吧?皇姑奶奶前两日一直跟我叨咕你来着。”

她好笑地想起,牵起他往外走:“好,是姑姑是姑姑。”

大殿连个人影都看不到,太傅也不知去了哪里,叶晚牵着他的手,心里则一直在母亲的用意。小孩子的手很软很软,软得她不得不小心翼翼地牵着……

出了大殿,外面春日暖暖,阳光照在脸上很是舒服。小家伙连忙抬臂将双眼覆住:“快走快走!”

叶晚连忙帮助她遮挡些阳光:“怎么了?”

裴墨脸上苍白,双眼微闭:“我受不了这个。”

他常年都在殿内,几乎不怎么见光,冷不丁一见日头难受得紧。她只觉得这孩子可怜,蹲□将双手遮在他的头顶:“为什么受不了这个啊?”

他小小的肩膀立刻扭转了个方向就要奔回大殿里去,叶晚赶紧抓住,只听见一个淡漠的声音在身后不确定似的响起来:“墨儿?”

回头一看,正对上略微诧异的眼。

裴沭身穿牙白常服,手上拿着一柄纸扇,好似从东宫刚刚出来。

裴墨下意识停下脚步,回头见是他:“皇叔要倒哪里去?”

他除了最初的那一丝诧异,脸上立刻恢复了平静:“太傅教给你的课业都做完了么?怎么出来了?”

叶晚本来是想施礼的,但想起高阳郡主来一时间脚下竟似灌了铅动弹不得。她的脸上都是墨水,可即便如此也应该认得出来。

裴墨对裴沭表现得十分冷淡,小小身板只面向宣和殿叫着叶晚:“姑姑还不过来?”

叶晚连忙跟上。

姑姑?

裴沭若有所思。

走回大殿,裴墨走到长案处一拉绳子,不消片刻立刻有年轻的宫女快步走了进来:“殿下。”

他的声音稚嫩中还带着些许冷厉:“打点水来!”

那宫女立刻躬身而出。

叶晚卷起袖子:“刚才怎么不叫她,害得我吓了一跳。”

裴墨斜眼瞥她:“我皇叔吓了你一跳?你怕他?”

当然不是这个害怕……她有点无语。

实在是不想在这个时候多加纠葛。

见她不说话他小眉毛顿时挑了起来:“他就是个吃人的鬼,你害怕也很正常,不过既然姑奶奶嘱咐了我,我会保护你的。”

“小小男子汉,”垂目看着他,叶晚失笑:“你可真是第一个说要保护我的人呢!”

高阳面圣回来时候脸色不怎么好看,直接将她领了回来,裴墨还对她频频招手,叫她明日再去陪他。

母女二人又是悄悄出了宫,紫剑备了马车,与红药坐在外面。

先是相对无言,叶晚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而高阳则是深深的担忧。

党派相争,历来都是你死我活。

如今皇帝迟迟不肯立储,众大臣都纷纷上谏。

本来是想趁机认回亲女,可高阳见了皇帝侄儿,却被他气得够呛。

当今皇帝是先皇的皇长子,比起裴毓裴沭那要大二十多岁,比高阳还要大一些。他多年无子,如今唯一的小皇子才七岁,若是立为太子,生怕重蹈覆辙。

皇后乃是摄政王表亲,如今天下平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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