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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潜规则-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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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敏看着前方,轻声说道:“呆子,我送你回家。”

她一步一步,走得极其缓慢,行至裴毓身边时候,也未做半点停留。

乌苏到他跟前,连忙将颜玉书的事情说了,裴毓只愕然转身,看着裴敏僵直的背影。

红药和当归只跟在她的身后,状元府只封了门面,颜家人还住在里面,裴敏站了他门前,看着红药上前敲门,留守的侍卫不耐地开了,又不敢放人进去,当归一脚踹了,直接亮出公主腰牌,才消停了些。

裴敏才没听那些声响,她只听见呆子对她引路,径自走向内院。

不多时候,颜家人见她在内院胡乱行走,得了消息跪了一地。

她这才停住脚步,看着她们微微出神。

他妻子赢弱不堪的身子还微微颤抖,裴敏一眼便从一地奴仆当中看见了她,这才缓过神来。

“都起来吧,我将他送回来了。”

颜家人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红药高声说道:“颜大人不幸捐躯……”

话未说完,颜母已经哭叫了起来!

他家本就没有几个奴仆,此时更觉凄凉。

颜妻哆嗦着接了将军罐:“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会这样……”

裴敏看着她抱了罐子在脸边紧紧贴着,木然转身。

颜妻见此立刻又跪了下来:“公主留步!”

她仿佛是什么都没听见,只向前走,颜妻起身快走几步追上她身前又是屈膝跪下。

裴敏这才看向她,轻声说道:“你跪我有什么用,他回不来了……”

颜妻眼含热泪,只从怀里拿出一个小包递给她:“我知道,他走的时候也说过恐怕不能全身

而退,留了后路给我。”

裴敏接在手中,有点恍惚。

“玉书说若你在而他不在,拿此物给你,定保平安,”她抱着将军罐,深深叩首:“我腹中已有他的骨肉,求公主救我颜家脱离苦海。”

裴敏接在手中,将小包打了开来,里面竟然是两个手工极差的香囊,一新一旧。

正是她送给颜玉书的那两个。

新的那个还好些,旧的面料粗糙,也洗得泛白,低头闻了闻,里面的干草一点香味都没有了……

她捏紧了在手中,忽然泪如雨下。

作者有话要说:我下一本再写虐我就剁手!!!!

我自己都哭了真是……

☆、49彼之道

第四十九章

从状元府出来,裴敏先回郡王府报平安。

虽然已经有人去送了信儿;但总怕母亲太惦记了;她先回自己的屋里梳洗一番,又换了干净的衣裙,这才去高阳面前请安。

早就得了裴敏回京的消息;高阳安心了许多。

多日来,她的病情已经好了很多;说话也利索了,走路也基本能行。

裴敏从外面走进去,她一眼瞧见了,顿时笑道:“可算回来了!”

一边的柳如风也是激动地看着女儿:“敏敏瘦了都瘦了……”

她到了床前;一双通红的眸子再无法遁形,只抱了母亲腰身;哽咽地叫了声娘,就再什么都说不出了。

高阳已经知道了前因后果,难免唏嘘不已。

正是拥着抚慰,屏风后面走出一个端茶的女子,她刚一走出见着裴敏,手一松,茶碗立刻滚落了地上去。

下意识回头,正是杨柳儿,当初的裴瑾。

柳如风皱眉呵斥道:“怎么这么不小心?赶紧叫人收拾了去!”

杨柳儿提着裙摆小跑了出去,不多时候一小丫鬟随她进来收拾东西。裴敏字盯着她,高阳伸手轻拍她的脸颊:“她也可怜的,若不是你爹去求情,顾家全都给小六诛了去!”

柳如风也是恳切地看着她,裴敏嗯了声,再看杨柳儿,后者站在一边,像个受气的小媳妇儿。算了,到底是养育十八年,怎么能没有感情?

她也不能总在面前尽孝,就算便宜了她去吧!

高阳搂紧了她一口一个我儿我儿的,母女二人又是说了阵话,裴敏才从郡王府出来。临行前柳如风送到门口,悄悄与她说了,顾家彻底没落了,杨柳儿是打算跟他回老家的,好歹留得人在,也算富足,好好过日子,也就罢了。

他有点紧张地看着裴敏,甚至还说她若不愿意,就再不管杨柳儿的事,也就是真的看她可怜云云。

裴敏只笑笑,转身就走了。

叶家跟离开时候一个样子,只多了许多守卫的人,红药早去了消息,紫剑就守在门口等候她的归来。

她走得很慢,整个一日也拒绝坐车,只在人流中慢慢的走,这样才感觉自己还活着。

也是疲乏,等到家门口时候,已到黄昏。

他一身紫衫,只站得笔直。

裴敏到他面前:“你做得不错,虽然交代你的事情多了点,但还是全部都做到了。”

她大步迈入,他随即跟上。

自然有人来告诉她叶恬的病情,小姑娘退了热也很虚弱,断断续续的起热,整个人都恹恹的,在床上躺了不少时日了。

裴敏要回来的事,谁也没告诉她。

她出现在床前的时候,也就是真的吓了她一跳!

叶恬还以为是做梦,只揉了眼睛不敢相信,继而低叫着扑到了姐姐的怀里,裴敏拥着她慢慢倒在床上,甩了鞋子与她一起歪着。

叶恬是又哭又笑,抱着她的腰身讲诉那些令人恐惧的梦境。

裴敏只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叶恬又开始讲她为什么会搬到姐姐的房里住,说裴毓在她房里掉了一节手指,弄了一屋子的血,她整晚整晚的睡不着。

小姑娘一口气说了很多的话,裴敏只安抚着说了几句没事,不自觉地也放松了身体。不知过了多久,叶恬心满意足地抬脸去看姐姐,才发现她已经睡着了……

裴敏睡得很沉,她似乎也听得到耳边的声音,又似乎什么都听不到。

等她蓦地睁开眼睛,正对上裴毓低垂着的眼帘。

动了动,发现自己腰身被钳着在他怀里,这个人不知什么时候竟然睡在了自己身边。她下意识一摸身侧,叶恬早不知哪去了。

裴毓紧紧揽着她,在怀中,他似乎也睡得很沉,动了动也没被惊醒。

裴敏伸手挪开腰间的大手,他不耐地动了动,长腿一伸,即刻又将她两腿压住。

“裴毓!”刚一开口,才发现自己嗓子竟然哑了。

“嗯?”裴毓下意识向前凑了凑,浅浅呼吸就吞吐在她的唇边。

裴敏别开脸:“你怎么在这?”

裴毓伸手扳过她的脸,硬是咬住她的唇瓣吮吸了两下才放开她:“什么时辰了?”

她瞪大眼睛看着他。

他就侧身躺在自己身边,支着脸就在旁边盯着自己。

一开口,发现自己嗓子竟然几近说不出话来了:“你说什么时辰了?”

“我猜猜,”裴毓捉住她的手放在自己脸上轻轻游弋:“你睡了一个晚上又一个白天,现在还是晚上。”

裴敏抽出手腕,坐起身来,她原本是和衣而眠的,这会儿低头一看竟然只着中衣裤了。不过本来也没什么好在意的,她靠在床璧上微微叹息。

裴毓仰脸看着她,只在她腿上轻轻按着。

她揉了揉疼得一抽一抽的额头,垂目瞥着他:“裴毓你这是干什么……”

说到后面已经是言语不能,嗓子疼得厉害,只剩淡漠的无视。

裴毓笑:“他可真是个呆子,不过看在他救了你的份上总也该网开一面。”

裴敏目光如刃,忍不住开口嘶哑道:“他受我托去裴沭那边,不过是掩人耳目,这么耿直的人,一直都在为皇帝做事,别人都道他是先太子耳目,我却知他是保皇一派……”

话到最后已是无声,再说不出来,眸中只剩愤怒的小火焰。

他赶紧安抚:“好好好,别费神说话了……”

她气愤难平,裴毓赶紧起身下床,桌上还有凉了的水,抓过来递给她叹息道:“喝口水润润嗓子,他人都死了难道我还能为难他不成?你若是难受就……”

话未说完,一碗水已是都泼了他的身上,裴敏一把摔了茶碗,嘶嘶出几个字眼来:“我不难受,你给我滚……”

裴毓抹了把脸,水渍从脸上到身下到处都是。

他身上衣衫未除,这会盯着她的眉眼开始扯开腰带。

她警惕地瞪着他,抓起手边软枕扔在他身上,泄愤一样,裴敏能摸到的东西都扔下了床去。

裴毓闷哼一声,连里面中衣都脱了去,露出包着布条的胸膛。

然后大大方方地躺了床上,抓起地上被褥将自己和裴敏密密盖住。

她不断挣扎,甚至恶意地戳着他的伤口,可尽管如此,还是被他压住了手脚,裴毓上身赤1裸,也在她颈窝处轻轻喘息。

他甚至感受到了湿润的血迹从身上流淌出来……

可,可抱着这个女人,心中那空了的一大片地方才觉得被填满了一样。

裴敏挣扎不休,出了一身的汗。

她心中的无力感越积越多,竟是哭出声来。

泪水不断从眼底流出,裴毓最终还是松开了她,重新揽她入怀。

“别哭了,有什么委屈我给你找回来就是。”

“哭有什么用,还不叫恶人看了得意?”

“怎么还就没完没了了?”

“好吧好吧哭就哭吧,我陪着这一次就是。”

……

她不知自己哭了多长时间,那些舍不得,得不到,不甘心,种种负面情绪一下冲击到了内心深处,即使再坚强,也因书呆子的离世而变得脆弱起来。

她哭着哭着就迷迷糊糊睡着了。

次日一早,裴敏是在甜粥的香气中醒过来的,叶恬早早起了熬了粥给她。

她也是饿了,吃了三碗多。

裴毓早走了,她养足精气神,吃了润喉的药,在挽香阁呆了半日。

皇宫中的事情,真是一样也不想理会。

过了晌午,他处理完宫里的事情来接她去见裴沭。

修坝一案已经彻查清楚,裴敏悲痛不已,竟将何言给抛之脑后了。裴毓这一查,却是他舅舅得了便宜,撇清了干系,又恢复了官职。

在路上得知,这一切都是裴沭弄出来的事,甚至包括隐瞒瘟疫,裴敏难掩恨恨之色。

天牢当中,如果坐在地面上玩着手指,裴沭坐在对面宠溺地看着她。

裴敏走到二人当中坐了,她面对着如果,见她一脸娇羞又转身看向裴沭。

裴沭的目光略过她直接落在裴毓的身上:“横竖不过一死,随你们怎么折腾去。”

裴毓摊手表示毫无意见,裴敏看着他笑:“你还蛮自得其乐的么。”

她嗓音低沉,虽然较晚上已然好了很多,但听起来仍旧是破锣嗓子。

裴沭的目光只贪恋地看着如果:“死有何惧,你们也太小瞧了我。”

裴敏走过去,遮住他的视线,对他叹息:“有时候死真的没什么,因为那一刻可能什么都感觉不到,但是人生苦短,别离苦,求不得,亲见亡,不得终,总有让人心痛的理由,是吧。”

裴沭蓦地抬眸:“你想做什么?”

她平淡无波的眼神只紧紧盯着他的:“多少百姓性命你不顾,多少良臣宦官你不看,多少兄弟情义亲生枉然,不仁、不义、不忠、不孝,你说你白披了一张好样貌,怎么如此禽兽不如呢!”

裴毓在她身后轻笑出声。

裴沭脸色已变。

她‘勉为其难’地转了一圈,只在这对鸳鸯中间站定:“宁王殿下要本公主做这个决定,还真的找对人了,我不怕恶名远扬,不怕旧党报复,惟愿你也尝一遍我的苦。”

裴毓怔怔地看着她,裴敏回头挑眉:“将裴沭打断双腿挑断手筋送进救济营地,千万别让他死了,因为她心爱的女人,还要送入瘟疫灾区,若是这般他二人能存活下来的话,便放了如何?”

这样……还能活吗?

裴毓腹诽着,却是点了点头。

她表情郑重,连看着他的目光都带着变态的狠戾。

够味儿!

作者有话要说:作者没话说,作者困死了。

☆、50公主笑

第五十章

“为什么不行?”

裴毓跪在佛堂前面,与姑母一起跪着。

高阳双手合十;半阖着眼;半晌才道:“不是姑母说不行;是敏敏不愿嫁你。”

姑母有如亲娘,他不敢放肆;只轻言轻语的劝:“姑姑你也知道晚……敏敏她和我早就有夫妻之实了,若不成婚,以后让人怎么看她呢?”

她不理会:“既然你以前都不在意;现在何必在意这个?”

裴毓顿时语塞;他自知理亏;呐呐道:“以前姑姑也知;侄儿何曾真想过娶妻?现在这般低声下气求她;她都不给好颜色……”

高阳知道女儿脾气,也丝毫不担心。

他拉了她的袖子:“姑姑~侄儿现在知道错了,可敏敏整日连面都不让见,如何能知道我真心真意呢!”

她随手摔了他手去,裴毓犹如劣童般赶紧又拉住,软趴趴唤着她:“姑——姑~”

高阳任他在旁哀求,不动声色:“同姓不婚,世人皆知。”

他更是低了声音:“可世人也知我和她是姑表亲,不是直系的本家。”裴毓仔细探着姑母脸色,其实他的心里是根本不在意什么同姓不同姓的,就是她亲妹妹,那又如何!

高阳回头瞥他,她难以静心,本来在房内看了会儿书,可那杨柳儿又来哭诉,柳如风在屋内好生安慰,她却逐渐不耐。

或许是男人和女人的视角不同,柳更多的是对这孩子怜惜,而她更多的心思是在自己的亲生女儿身上,至于那杨家女,已经仁至义尽,若是见了她乖巧或者作怪倒也笑的出来。偏就这顾家一直不安生,杨柳儿一回郡王府,都是夫妻不和,她离不开顾长安,又受不住委屈,真是让人心烦。

这才躲了佛堂来。

谁想到他这会也追了来,高阳瞪他,可自小也是自己带大的,到底是骨肉亲情在,裴毓不断小声哀求着,总也不好再恼他那点混蛋事。

裴毓也是知道姑姑认女之后,对他先前与裴敏的事情是气急在身,虽然当时二人不知以后会有这般际遇,但忽儿心切,当然是将过错都按在他的头上。

也是知道急不来,左右不见姑姑开颜,他捡了几个有点头痛的政事故意说给姑母听,她权势一生,意见独到,自然是好生分析。

如此一起处了会儿,高阳说累了,裴毓才从佛堂出来。

裴敏身为永乐公主,是第一次尝到了权利的便利。

她回到京城之后,做了三件事。

第一件,便是送了裴沭和如果去灾区‘赈灾’,未免出现任何差错,她特地调遣了女兵营地的女兵,配合裴毓押解着俩人去了最严重瘟疫疫区。

人生最痛苦的事情,不是死亡,而是绝望。

她便要裴沭也活着不易,死去不能,生生遥望着如果,她多活一天,他便多痛一日。

囚车从京城出发,她站在高高的城墙上面,久久不去。

第二件,裴敏亲自带队送颜玉书一家上下离开京城,颜妻抱着他的骨灰,准备回老家下葬。他死于灾区,如同为国捐躯,小皇帝御赐大周第一文,京城百姓无不站街送行。

她一路陪行,却未去看着他下葬。

总觉得一切发生的太快,快的都来不及准备好自己的情绪。

原来失去是这么的伤。

第三件,她从叶家搬回了郡王府,在朝中挂了虚职,每日吃了睡睡了吃,偶尔闲下来便与原凤白游湖品茶。

总是很……忙。

也是碍于高阳的病情,裴毓不敢过于逾越,她乐得不见,日日避开,只从线报上得知一点动静。

说不上为什么。

他站在了高处,老摄政王退了去,整个朝野也算是个顶处,可每日在奏折当中一抬头,面对空空的大殿,越发的觉得空虚。

回到宁王府去,更多的是对着自己断指的手发怔。

老总管甚至给他寻了多名女子,可裴毓透过她们的脸,总是想起裴敏,他只是觉得,她仅仅是一个人,就能生出各种各样的脸。

不知她在做什么,裴毓从郡王府回到宁王府,在长廊上躺着。

乌苏在身后站着,一样一样汇报裴敏的去处。

“公主今天比昨日早起了半个时辰,先是去挽香楼吃茶看戏,后去的挽香店。边家的大公子早早就等在路口候着,不过她坐了马车没有见他……”

“边家?”

“嗯,”乌苏详细的解释了一番:“就是摄政王老王妃的侄子,给老王妃做寿才来的京城,那日见了公主一面就一直找机会与她巧遇来着。”

裴毓冷哼了声:“真是不要脸。”

乌苏垂目,论起不要脸,谁比得过他家主子……

“然后呢?”裴毓斜眼:“我在郡王府坐了半日也没瞧见她半个人影。”

“然后……”乌苏顿了下说道:“然后凤白殿下派人去接,公主与他垂钓去了。”

“一直未归?”

“嗯。”

裴毓揉了揉发疼的额角:“我上朝时候她便在家,我下朝她便出去,这是故意的吧?”

乌苏没有答言。

原凤白现下就住在宁王府,他给人邀请了来,无非也是因裴敏而起。

垂钓?

他抬眸看了眼天,已近黄昏,人还没回来。

正是烦躁,一个小丫鬟蹦蹦哒哒从门口小跑了来,她手中拿着捧花,见了他才放慢了脚步。

缓缓走过来,见他盯着自己,脸还红了红。

裴毓认出,是原凤白身边的个丫鬟,平日就好吃懒做的,他袒护得紧。

眼见着这丫鬟就要从前院走过去了,他不悦地招了招手:“过来!”

原飞燕捧了花,期期艾艾地走过去。

裴毓瞥着她手里的花,挑眉道:“你家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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