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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潜规则-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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昶晚,多少人能遇见刚刚好呢,我女就唤裴昶,即使在后也能和顺一生。”

紫剑赞许地点头,接过孩子来对叶晚感激地笑。

他难得有笑脸,她忍不住逗弄着连同小小婴孩抱了他一把:“突然就有夫有子了,这感觉非同一般呢!”

叶恬站了一边怅然若失,抿了唇不说话。

本就是为了游山玩水来的,可这一路上就没消停过,因为养儿不易,小裴昶水土不服逐渐的拉起了肚子,整日的哭闹。紫剑耐心最多,一天天抱着,从溶洞出来之后,也不想再往京都中心去,就在城里租了个小院子。

因为从来也没带过孩子,更没接触过这么小个小不点,叶晚实在是头疼,只得雇了个奶娘和两个杂役。院里一共是五间房子,奶娘带着孩子与裴秀住了一间,叶恬自己住了一间。紫剑和叶晚各自一间,剩下一间给了杂役小厮的。

平日奶娘和小厮都在后院吃,紫剑特地在当地寻了个厨娘,每日三顿的过来开火。叶晚越发的不耐烦,偶尔窝住火了就自已出去买点东西转悠转悠。

吴国游了大半,也逐渐失去了兴趣,原凤白并没有骗她,不少地方特色的确吸引人,一转眼在吴国走了能有大半年的时间,自从大周出来已近一年,就连小裴昶都快十个月了。也是住的惯了,一时间哪也不想去了。

若在大周,四季分明,估计是过去了一个冬天又一个冬天要来的。这吴国不大,却是在盆地当中,几乎是四季如春的,气候倒是养人。

这天早上,阳光明媚,一早起来裴昶就要去外面玩。正是刚冒话的时候,一句一句的说着走,抱了奶娘的脖子就往外挣。正巧遇着叶晚要带叶恬买点绣线,小姑娘快十六了,虽然不要求她变成真正的大家闺秀,但是女红什么的,也不能放任忘记。

小家伙已经会喊了爹娘,叶晚抱了她来,让奶娘去给孩子洗衣服,转身叫了紫剑人一起上街去。

一早起街上都是小摊贩,紫剑单臂抱着孩子,拿着个铃铛圈圈逗着她玩。

叶恬早不知跑了一边去玩。

到了绸缎庄子,女人的心性使然,叶晚先巡视了一番新进的布料,紫剑则坐在一旁看着孩子。小裴昶扶着东西已经能站了一会儿,她穿了软软的布鞋,扶着爹爹的膝盖有点好奇的看着四周。

布庄的伙计招呼了叶晚,又过来拿一截纱料往孩子身上比了比,劝说她多买一点回去给孩子做点什么。

叶晚点头,料子的确不错。

接着小伙计牵了小裴昶的手,逗着她玩:“你叫什么名字啊!”

裴昶赶紧推了他的手,抱紧了紫剑的腿:“爹爹……”

紫剑有点不好意思地笑笑:“小孩子有点怕生。”

叶晚挑好了布料,在里间叫他:“紫剑,给裴昶抱过来试试这颜色。”

小伙计连忙跑进里间,等紫剑抱了孩子去,接连抖出好几样布料来,一时间有点左右摇摆不定,叶晚犹豫不决。

伙计对着紫剑笑:“那让裴官人给看看,哪个好一些!”

叶晚狐疑地看着这小伙计:“哪来的裴官人?”

他小心翼翼地看了紫剑,后者脸色已然不虞:“我不姓裴。”

小伙计窘迫至极,紫剑却抱起了孩子就往外走,叶晚怔了怔,连忙追了出去。她如今还用着叶晚的身份,她的女儿却姓裴,这个姓氏忽然让她想起了裴毓,自从大草原上躲了乌苏,一直是游山玩水。

其实若讲心里话,她知道裴毓难以出京。

也知道大周朝政不稳,不应该任性,可心里的那口气总也出不来,自从离开顾长安之后,他也算是她唯一的男人了,她将他看得透透的。

这个男人,他从来冷静,一直那样站在高处,仿佛一切就应该像他布置的那样发展,也包括她。可惜她是叶晚,执拗得几乎到了极点,她也有自己的顾念,每一个经过的地方,每一个经历的过客,也都有他自己的定位,不受任何人摆布。

她已不想再成婚,母亲一直放任,却又将紫剑送了身边来。

经过这一番相处,叶晚才懂得母亲的用意,她已经不适合姻缘,但若讲能有一个人不离不弃,也只能是紫剑。

他不似呆子待她真心真意,但却是最忠诚可靠。

这个男人,感情上还很单纯,却知晓她的一切。实在是合适,可惜叶晚什么事情都能随便,唯独感情,眼底不能容下沙子,所以难以维系二人关系。

在吴国走了这么久,她也赌了口气,越是疏落不出去,越是慵懒。

既然裴毓永远都只能是裴毓,那就简简单单的,听从母亲的安排,试试紫剑。

他不知为何这般怒气,抱了孩子一路上一句话也没说,叶晚难得见他摒弃了尊卑身份,还敢给她使了脸色,竟然憋出了笑意。

匆匆赶回家里,裴秀练完了剑,迎过来接过了妹妹去。

叶晚转身刚要跟紫剑一起,他却衣袖一翻,隔开彼此距离。

她一脸笑意顿时化为虚有,再不理会他的无理取闹,想将买回的绣线送了叶恬房里去,走到房檐下,本来就有点心烦,忽听隔壁院落传出了大戏之声。

简单的声乐击打声中,一个略有点熟悉的男声传了过来:“美人如风,美人如娇,美人如歌……”

她疑惑地靠近,轻轻走到墙底,男人停了击打,只听他唉声叹气地自言自语:“也不知美人回来没有?”

叶晚终于认出这声音来,下意识后退一步,想要蹑手蹑脚地离开,却听那边不知踩了什么东西,男人的半个身子就探出墙来。

四目相对,他眼底满满的都是笑意:“呀,好巧啊公主!”

叶晚有点无语地看着他:“凤白殿下这姿势是不是不太雅?”

男人白衣飘飘,半个身子都伏在墙上,他托了一边脸颊在墙上正饶有兴致地看着她,那含情桃花眼看着她笑意浓浓,正是吴国皇子原凤白。

叶晚抱臂,挑眉以对:“你怎么在这?”

他认真笑道:“街坊邻居而已。”

男人贱贱的笑,目光只不离开她半点。她转身欲走,想了想回身搬过两个矮凳来摞在一起,试了试稳当,一脚踩了上去。

虽然还是矮了一头,但好歹还是能够得到他。

叶晚甜甜笑道:“殿下真是给了我一个惊喜呢,没想到随意在吴国转转就能遇见你啊!”

原凤白虽然知道她笑意为假,但是男人的自然反应就是靠近了些,她佯装诧异地指着他的眉间:“那是什么?”

她轻轻皱眉,伸手过去示意他再靠近一些。

女人身上的香气淡淡的就萦绕在鼻尖,原凤白就像着了魔一般又靠近了一点。

彼此很近,近得几乎是一伸手就能……叶晚伸手一晃,两手大力推了他的肩头,因为使了全力,也是突然出手,男人瞪大双眼,还来不及做任何反应就掉了下去!

叶晚伏在墙头拍手,然后转身跳了下去。

正是这时,叶恬的脚步声由远至近,她一见叶晚立刻将人拉了屋里去:“姐~你猜我看见谁了?”

叶晚抱臂:“原凤白?”

叶恬急急道:“不是!是姐……嗯是裴王爷!”

她松开两臂,脑子有一瞬间的空白:“哪个裴王爷?”

叶恬飞快说道:“还能有哪个就是你的那个呗!我在大街上见了他的侍卫队,还以为眼花,后来才知道他到了吴国来,今日刚好路过!”

叶晚的唇边扯出一丝怪异的笑来,这丝笑容越来越大,最后抑制不住的竟然是捂了唇,才勉强压了下去。

妹妹有点担忧的目光一直盯着自己,叶晚重新整理了下心情,伸手按住勾起的唇边,拍了她轻快道:“走,咱们看看去!”

叶恬却后退一步:“不过我又打听了一下,好像是为了吴国和大周的联姻来的!”

叶晚的脚步立刻顿住,想了想将怀里的小包绣线扔了桌上,一时间不知道该做什么才好了。他倒是重视这两国联姻,满脑子都是裴毓一身玄衣站了大殿的模样,他俊美的容颜下,是讥讽的笑意。

偏就这时,外面又传出男人的歌声,她冲到门口,只见原凤白依旧站了墙边歌唱,他笑脸依旧,可她心里清楚,虽然不确定,但恐怕这两个突然现身的男人,都是另有图谋。

怒火中烧,叶晚左右寻了寻没有可手的东西,低头捡了个两个石块一手扔了过去!原凤白左躲右闪,笑意更浓。

她气个半死,正是这时,身后一人悄无声息地站定,他一手抱了孩子,只宽袖一翻,也不知是什么东西卷了过去,墙边男人啊的一声掉了下去。

“爹……爹爹……”

只剩下小裴昶兴奋至极的叫声。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叶晚最大的毛病就是多疑没有安全感,她就是想的太多了,人家是有图谋,但是图谋的就是你,干嘛想那么多啊!

今天陪我亲爱的打了一天的扑克,他在病床上躺着打滴流实在太没意思了,不好意思我还总是赢……手气好没办法啊!

谢谢大家关心,有合作医疗的,以后能报销。

明天见!

☆、63夫与妻

第六十三章

小裴昶说什么也要跟着紫剑;叶晚只得将孩子塞给他;回头听着隔壁院子人仰马翻的吆喝怒斥声;乐不可支。草草吃了点东西;又去奶娘房里跟着她学做小鞋;叶恬在鞋面上绣了个小小的老虎;姐妹二人坐了一起尝试给孩子做鞋。

裴秀练剑回来就在屋里写字,因为以前从未学过毫无基础;所以只开始学写大字。他从来听话,每日勤学苦练;在叶晚面前十分乖巧;偶尔在紫剑跟前方能露出一点稚嫩来。

本就是心烦;不小心扎了指尖,更是无心做事,叶晚将怎么做也做不体面的小鞋放下,在屋里发了一会子的呆,然后回了自己屋里歇着。

紫剑说晚上搬过来,他的被褥已经送了过来,平日里他二人各有自己的屋子,他遵礼守法,一心都在两个孩子身上。因为是假扮成夫妻,街坊邻居都知道他二人是夫妻,叶晚也梳了妇人发髻,俨然是举案齐眉的小两口。

她曾经逗弄过他,问他要不要搬过来,紫剑从来都是充耳不闻,这会突然就是想搬过来,叶晚忽然有点摸不清他的想法。

隐隐约约的有鼓乐声传来,她侧耳细听,好像距离不远的样子。坐了镜前,仔细看着自己的镜像,对镜梳妆,仔细抿了粉,看着自己整张脸都容光焕发的样子,这才站起身来。

一拉开房门,紫剑就站在外面,他静默伫立,已不知站了多久。

叶晚没想到门外有人,顿了足看他:“你怎么站在这?”

他脸色略显苍白,只垂目看着自己的脚尖:“你要去哪?”

她竟然有些许的慌乱,然后听见自己的声音说道:“随便走走。”

紫剑了然地抬眸,眸色漆黑如墨,仿佛有个漩涡吸引着她的注视,他双唇微启,伸臂将她拦住:“大街上现在都是人,晚点再去。

她想做的事情从不盲从别人,心里那口恶气总也下不去,若不去裴毓面前转一转恐怕晚上难以入眠。叶晚定定地看着他,默不作声。不消片刻他就败下阵来:“我跟你去。”

她点头,率先离开,紫剑迟了一步,始终站了她的身后。

或许她从来以为他一直应该站在一个看的见的地方,曾经多少次说他不肯向前一步,与她并肩。可其实她不知道,她向来洒脱,走得随性,每每一犹豫,就会落后,便只能在身后看着她。

大街上到处都是看热闹的老百姓,大周的车队很长,行得很慢很慢。

叶晚隐匿在人群当中,紫剑不时分开拥挤的人流,让她不受挤压。她的目光在大周的车队上巡视,长长的车龙后面都只是马车。

叶恬说在前面看见了裴毓,想必他一定是打马在前。

挤到了前面一些,车队的前面果然一眼就瞧见了他。裴毓披着银色的披风,他带队在前,英姿非凡。

原凤白带了几个人来接,车队便停在了驿站边上。

裴毓翩然下马,因为还有一段距离所以听不清他说了什么,前面原凤白脸上笑意可见。叶晚站了不远处,只看着他的背影出神。

走着走着越走越远,自从离开大周不知不觉竟然过去了这么长的时间。

她站了街边屋檐下,紫剑在她身后,裴毓的侍卫队目不斜视,注意力都在车上,叶晚也不担心被熟人看见,只像个路人一样看着裴毓,心里说不清楚是什么滋味。

正是眺望,忽见一人拨开人群,他高举宁王令牌,直接到了裴毓的身前,本来是跟着原凤白向驿站而行的裴毓立即顿足。

乌苏跪了他的身前,也不知说了什么,裴毓的目光四下扫了起来,叶晚下意识转身埋首在紫剑的怀里,不再看。

片刻,紫剑揽了她的肩头,她抬眸,却剑他脸色更加的苍白。

叶晚吓了一跳:“你怎么了?”

紫剑按住了额头:“不知道,很难受。”

从遇见他开始,他就是一个神奇的存在,叶晚从未想过他还会生病,回头一看裴毓已经没了踪迹,赶忙抓了紫剑的手臂。

回到家中,他脸色好了许多,她非让他躺了床上,找了个大夫来看一看。结果大夫也未说出个一二三来,只让他多多休息,说可能是劳累所致。

紫剑沉默地躺了她的床,不多一会就闭了眼睛。

叶晚让他好好休息,出得门来,红药却是突然跳墙而入,分别多日,也不知是否错觉,好像清瘦了一点。

她刚一出门,这家伙突然跃下墙头,单膝跪在她的面前,泪眼汪汪:“公主!”

叶晚赶紧叫她起来:“怎么才来?”

红药卷起袖子,露出胳膊上的淤青来:“公主可要给我做主,我那可是爬山越岭啊,转了不知多少圈,乌苏简直都不是男人,他还打女人,怎么甩也甩不掉,要不是他瞧了宁王,我还不敢来见呢!”

她可怜兮兮的露出不少淤青处,叶晚剜了她一眼:“活该!要不是你透露行踪,何必吃这些苦头!”

红药不敢再言语,只在她身边不断傻笑,到底还是心软了,叶晚让她先去寻点东西吃,然后好好歇歇,什么事日后再说。

紫剑这一觉睡了小半日,他一动不动,仿佛没有任何的病痛。

这个人自小第一件学会的事情,就是隐忍,叶晚在床前坐了一会儿,他也不抬眼看她,只抿着唇休息。

黄昏过后,他仍旧没有起来,叶晚嘱咐厨娘给熬了点清粥,自己也是无心下饭,亲自端了想和他一起吃一点。

刚走到门前,就听见墙边一声低笑。

原凤白用纸扇敲着头,倚在墙边看着她:“公主亲自下厨煲汤呢?谁这么有口福啊!”

叶晚端了粥转身瞪他:“干你什么事?你不去招待使臣还有闲心骑墙头?”

他索性真的偏腿坐了墙上:“也真是奇怪,在大周第一次见你,你有面首有表兄,就是没有丈夫,现在悄悄来了吴国也不许我招待,回头再一看又有夫有家,甚至是儿女双全了,还真是奇怪呢!”

见她定神看着自己,他又忍不住撩起额前的碎发,故意偏了脸露出自认较美的半张脸来:“原来我一直都蒙在鼓里,现在才知道裴兄对你竟然还有男女之情,可怜你不远千里只为避开他,真是让人心生怜惜。”

她任他自已脑补,只挑眉不语,原凤白笑呵呵地看着她:“放心,我没与你那表兄说你在这里,明日一早将他带走回头再来见你!”

这是故意说给她听卖好么?叶晚闻言这才笑出声来:“那你太小瞧了他,他若是真想寻我,还用得着你说?”

说完再不理他,快步走回屋里去。

或许是听见了声响,紫剑睁开了双眼,正寻着门口看她。

他的目光中似乎有很多东西,又似乎什么都没有。

叶晚端了粥到他跟前,坐了床边问他:“要不要喝点粥?我也没吃,一起吃?”

紫剑点头,二人坐了一处,她也有了点食欲,竟也吃了个饱。

天色逐渐黑了下来,叶晚收拾了碗筷,他穿了鞋子下地。她一回头瞧见了:“你要去哪?”

他脸色还有点白,身上就穿着中衣中裤,下得床就开始寻找自己的衣衫:“我还是回自己的屋里去吧,在这耽误你休息。”

叶晚站了门口,忍不住笑:“怎么?你说来就来就走就走啊!不是说今晚搬过来吗?怎么这么快就反悔了?”

她送了碗去灶房,回来时候意外的是,紫剑并未离去,他坐在梳妆台旁,正好奇地在她发钗饰品当中不断挑着看。

叶晚的心里总有一股子冲劲,想试图冲破那一层障碍。

可惜在大周的时候裴毓没给她机会,她原本也大在意肉1欲,可也不知为了什么,经历了裴毓之后,她仿佛就是累得不行一样,也不知怎的心理上无形当中就有了枷锁。

理智上来说,绝对不能对他生情,也不能相信他对她有情有义。

那天离开大周,他萧瑟的背影在山下尽收眼底,说一点不动容那是假的。

他说的对,即使颜玉书不死,她也不可能嫁给书呆,而书呆也不可能娶她。裴毓

就站在那里,他的世界里只有想要和不想要,根本不懂情义。

对,其实若讲姻缘,他也只适合两国联姻,能为自己带来利益的才能理会。

又比如她,若不是有了个公主的身份,哪里还有那么多的纠缠?

叶晚故作潇洒,无非就是想及早忘掉这个在她生命当中昙花一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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