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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和-第1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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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回到宣府,他几乎要睡在农田边上。一天十二个时辰,恨不能当做二十四个时辰来用。不想,偏偏这个时候,当了几个月老鼠的阿鲁台,突然冒出来找他不自在。

想找死也不挑个好时候!

朱高煦憋足一肚子火气,随时可能喷发。

眼见开垦荒田的进度无限期滞后,很可能要错过从春耕。心头的郁闷无处发…泄,抽—出腰刀,狠狠砍在城墙之上。

“阿鲁台!孤与汝势不两立!”

几日后,鞑靼骑兵没有如预期发起进攻,情况却未见好转,反而愈发糟糕。游骑送回新消息,在鞑靼骑兵身后,发现瓦剌骑兵踪迹。

“瓦剌人?人数多少?”

“回殿下,至少两千之数,均单人双马,着皮甲佩长刀。领兵者,很像是陛下敕封的客列亦惕部首领,贤义王太平。”

“是他?!”

朱高煦沉下脸色,攥紧拳头。

瓦剌人是跟着阿鲁台来的?还是说,阿鲁台和瓦剌人暗中…串…谋,联合…犯…边?

如果是前者,问题不大。大可同瓦剌人联手,里应外合,灭掉三千鞑靼骑兵。假如是后者,必须快马飞报应天。与阿鲁台合谋,瓦剌人所图定然非小!

“阿鲁台,马哈木,太平,”冷视远处腾起的沙尘,朱高煦愤然道,“终有一天,孤要亲手砍掉汝等项上人头!”

边塞军情很快飞报入京。

朱棣北巡刚归,短期不宜再离南京。只能下旨,敕汉王朱高煦,魏国公徐辉祖,甘肃总兵官左都督何福,镇守宁夏宁阳侯陈懋,镇守大同江阴侯吴高,谨慎备边,遇有小股鞑子,派骑兵驱散,不宜穷追,谨防有诈。若鞑子大举来犯,联合诸卫所兵力出塞,一举剿灭。

敕令辽东总兵官孟善,兀良哈三卫听汉王调遣。兀良哈三卫严守驻地,无军令不可轻动。

朱棣怀疑,阿鲁台逃到漠北,是如何穿过马哈木和马儿哈咱的重重防锁,突然出现在大明边境。最好是意外,否则,他不介意集合长江以北所有卫所官军,亲自领兵出塞,给鞑子一个教训!

因情况有变,沈瑄和孟清和北还日期不得不提前。

临行之前,朱瞻壑造访伯府,虽然没流泪,也没说“少保不要走”一类的话,但大眼睛雾蒙蒙,小嘴扁着,着实看得人揪心。

“世子,臣为大宁镇守,边塞有变,定要北上。夏尚书学问优于臣,世子同夏尚书学习,定能收获更多。”

孟清和不是铁石心肠,却说不出自留下的话,只能拐弯抹角进行安慰。

皇命不可违,再者说,他终归属于“地方…官…员…系统”,长期留在京城很不合适。除非摘掉“大宁镇守”的官衔,可真到那一天,他也离倒霉不远了。

“少保,我很快会长大。”

孟清和脑袋上冒出数个问号。

“等我长大,能和父王一同镇守边塞,皇祖父就会答应让我离开京城。“朱瞻壑严肃着小脸,挺胸昂首,“到那时,少保再授我学问。”

孟清和语塞,当真不晓得该说什么才好。眼角发酸,心中难免怅然。不晓得,等汉王世子真正长大,是否还会记得今日之言?

怅然之后,变得释然。记不记得又有什么关系?

人总会长大,保留住今日这种感动,对他已是弥足珍贵。

朱瞻壑在伯府留饭,孟清和让膳房准备的烤箱发挥出巨大用途,松软的糕点,酥脆的饼干,奶香味十足的软饼,瞬间驱散了小世子的离愁。

孟清和不知该高兴还是忧郁。

最后,只能将各种情绪抛到一边,找出府内最大的两个食盒,每个三层,装满糕点,交给跟着朱高煦的宦官。

“饼干可以存上数日,糕点和软饼存放不了几天。”

话不用多讲,黄少监已经明白孟清和的意思,连忙笑道:“咱家跟着世子,也有口福了。”

“黄少监客气。”

朱瞻壑回宫之后,孟清和开始整理近段时间写下的计划和手记。

厚厚两摞纸,大部分都很潦草。纸上内容多是灵机一动,或偶然间闪过模糊的念头。匆忙间记录下来,回头再看,后世常见的东西,在当下却是异想天开,惊世骇俗,基本不可能实现。

唯一有试验价值的,大概只有改进版的遂发抢和…卵……形手榴弹。但那也要找到合适的工匠。更重要的是,必须协调好兵仗局和军器局的关系,不能利益均沾,也最好别得罪谁。

大宁杂造局?

孟清和摇摇头,自朝廷设立大宁布政使司,他就做好将权利交出的准备。冷兵器还罢,今日的大宁杂造局,几乎成为另一个火器局。哪怕为耳朵清净,他也必须把权利交出去。

铁券都舍得上交,还在乎一个杂造局?

虽然有点不甘心……叹息一声,将几张纸对折,在烛火上引燃,看着白纸边缘被橘红的火焰吞噬,变得焦黑、破碎,最终化作火盆中的几片灰烬,情绪慢慢开始沉淀。

伴君如伴虎。

九十九步已经迈出,不差最后一步。

比起托病不上朝,只为后辈铺路的成国公,他还有什么不甘?与其在原地伤春悲秋,不如抬头向前看。

有舍才有得。

孟清和始终相信,只要努力、豁达,得到的永远比失去的要多得多、

灰烬积了一个盆底,手记只余下三张。

实在舍不得烧掉,翻出一只匣子,折起收好。刚要放到百宝架上,动作突然停住。眼珠子一转,他对某些事情没辙,不代表旁人无法解决,例如国公爷。

咳嗽一声,孟清和坚信,自己绝无投机取巧的想法。但谁让国公爷是自己人,是家人。所以,能者多劳一回,也算说得过去?

下定决心,孟清和抓起匣子,大步走出书房。

门外的亲卫听到声响,见孟伯爷一副要外出的样子,上前行礼道:“伯爷可要备马?”

“不必,我去隔壁。”

兴宁伯府的隔壁,定国公府。

亲卫了解,不再多问,一路“护送”孟伯爷走到墙边,目送伯爷翻墙而过。转过头来,全当自己什么也没看见。

按理来说,两府之间相聚不远,走大门也耽误不了不久,可孟伯爷仍选择爬墙……只能说,非同寻常的人才,总有些不一般的爱好。

要不然,怎么会有“天才与xx只是一线之隔”这句话?

虽然,这句话也是从孟伯爷口中流传开来……

见到孟清和从墙头下来,国公府的护卫家人没有半点惊讶,淡定行礼。

“国公爷不在?”

“回伯爷,国公爷奉召进…宫,尚未归来。”

“哦。”孟清和点头,“我到东厢,国公爷回来,劳烦告知一声。”

“是。”

孟清和摆手,示意众人不必多礼,径直穿过回廊,走到三堂东厢。

推开房门,走到桌旁,放下匣子,抻了个懒腰。

四处看看,翻出一本有些年头的游记,歪在榻上,一边看,一边等着沈瑄回来。

日头西斜,孟清和有些困倦,打了个哈欠,游记盖在脸上,迷迷糊糊竟睡了过去。

不知过去多久,孟伯爷好梦正酣,在金砖上打滚,笑得无比得意。突然感到脸上一凉,被从梦中强…拉出来。

睁开眼,对上一双漆黑的眸子,不用想,国公爷回来了。

“怎么睡得这么熟?”

“……”这是扰人好梦之后该说的话?

“已近戌时末。听家人说,十二郎没用晚膳?”

“我不饿……”

起床气没发出来,直接在沈瑄的注视下消音。

不得不感叹,美人无敌。武力值强悍的美人,更是天下无敌。

孟伯爷很快败下阵来,溃不成军。只能乖乖离开…睡—榻,洗脸擦手,坐到桌边,吃下几块点心,又陪国公爷用了小半碗粥,才算过关。

此事,孟清和已然睡意全消,干脆打开匣子,将三张计划书和图纸递到沈瑄面前。

“国公爷,你看看,这些是否可行?”

“此为十二郎所想?”

“算是吧。”孟清和捏了捏手指,“不过是大致想法,尤其是改进火铳,还要让工匠看过,才能确定是否可行。”

“就这样?”

“啊。”

沈瑄放下图纸,“十二郎没有其他话想说?”

“这个……”

沈瑄挑眉,似笑非笑。

孟清和强撑,却硬是没能撑过十秒。

“那个,一旦确定可行,军器局和兵仗局那里,还要国公爷帮帮忙。”

事情上报,永乐帝必欣然应允。军器局和兵仗局却难免扯皮。

郑和,王景弘和侯显三人要再下西洋,白彦回不能离开朱棣身边,兵仗局新任首领太监未必会给他太大面子。

不是一起扛过枪的交情,没有更大的好处,说穿了,他不过是个得圣心的武将罢了。而兵仗局,从某种意义上来讲,是天子掌控下的武…器…制造局和武…器…仓库。真心给他找不自在,大麻烦不会有,小麻烦却也闹心。

军器局更不用说,工部掌管。北京工部还好,南京工部……想套交情?不给他下绊子就该谢天谢地。

“所以,十二郎希望瑄如何帮忙?”

“这个……”孟清和挠挠下巴,还需要明讲?

“十二郎不讲,瑄如何知晓?”

不知不觉间,孟清和整个人被沈瑄…圈…到…怀…中,背抵着桌沿,耳际一阵麻,心跳瞬间飙升。

“瑄曾言,欲…与十二郎秉烛夜谈,十二郎可还记得?”

啥?!

孟清和瞪眼,事情都过去这么久了,还记得?

“既然十二郎有事托请,不如……”

沈瑄俯身,擦过孟清和的脸颊,在他耳边低声道出一句话。声音中似含着笑意,听在孟清和耳中,带着无尽的…蛊…惑,片刻间失神。

不如,不如什么?

思绪飘飞,没能捕捉到最后几个字。孟清和的表情,很好的诠释出“迷糊”二字。

沈瑄没有重复,眼中笑意更甚。

“国公爷?”

话音刚落,整个人被扛上肩头,视线颠倒,下一刻,陷入…榻…中。

“漫漫长夜,孤…枕…难…眠。”

束发的玉簪……抽—出,黑发散落。

修长手指穿梭在发间,挑起一缕,送至唇边。

极致的黑,重彩的红,纠缠一处,似要灼伤人眼。

“十二郎,可愿同瑄共枕?”

“……”不是说长谈吗?

沈瑄将孟清和的“疑问”看在眼中,却不出言解释。

单手撑在孟清和颊边,唇角微弯,指尖一下下滑过孟清和的额际,鼻尖,唇角。眼中带着笑意和…纵…容,好似在说,十二郎可自行选择。

孟清和咬牙,运气。

再咬牙,再运气。

咬到后槽牙……终于爆发了。

xx的,这叫给他选择?!

怎么选?!

国公爷设下陷阱,孟伯爷果断踩坑,毅然决然往下跳。

理智?

通通去死!

何谓……色……字头上一把刀,他有了更深层次的理解。

“秉烛夜谈”的结果,两日后启程北上,孟清和没骑马,改乘车。

朱瞻基和朱瞻壑一同前来送行,朱高燧不在,他已同郑和出发前往太仓。十日后,船队将在太仓启程,再下西洋。

此刻的边塞,烽火再次燃起,杀声震天。

严阵以待的边军很快发现,情况有点不对。

瓦剌骑兵和鞑靼骑兵拼死…互…冲,鞑靼骑兵貌似还在内讧。

边军们面面相觑,鞑子不是来打谷草的吗?怎么自己反倒打起来了?

分配不均多少说得故去,还没抢,这是为哪般?

混战中,小股鞑靼骑兵突然脱离战场,冒死冲到一处地堡之前。在边军准备好…枪…炮…弓…弩,正要开轰时,为首一名鞑靼千夫长突然高声喊道:“奉鞑靼太师之命,求见大明汉王殿下,阿苏特部愿意内附,请求明朝庇护!”

千夫长的官话并不流利,嗓门却着实的高。

“别开炮!”

地堡里一名百户当机立断,遣人飞驰内城送信。

朱高煦得知情况,再次登上城头,望向远处混…战…的几支队伍,有些拿不准。

这是阿鲁台的计策,还是真被赶到穷途末路,不得不向大明低头?

看眼下的情形,似乎后一种可能更大些。

第二百二十八章

永乐八年五月,北疆战报送至京城。

出乎群臣预料,阿鲁台领三千骑兵同边军对峙数日,竟不为犯边,而是内附。

“陛下,阿鲁台为人狡诈,诡计多端,此恐为示弱之计。内附是假,图谋不轨是真。臣请陛下三思!”

群臣意见趋近…统…一,向不两立的朝廷六部和五军都督府难得立场一致,意见相同,都认为阿鲁台此举可疑,内附更加可疑,绝对是全套,一定不能轻信。

朱棣没有当朝做出决定,退朝后,马上拟中旨,令内官亦失哈领人飞速赶往宣府。

“告知汉王,鞑子不可轻信。便是内附,亦有发难可能。然逢春耕之季,刀兵骤起,烽烟蔽日,恐误农时,损民一年之粮。两害相权取其轻,依朕旨意,观其真伪,应机而动,切莫大意。保边境安泰,边民安稳,方为要紧。若事有变,亦不可迟疑,遣经精锐骑兵出塞,先敌而动,占据先机,当立于不败之地。”

“奴婢遵旨!”

为加速行程,亦失哈只带两名宦官,由锦衣卫北镇抚司派三名校尉同行,先取水路,过山东境内,换乘快马,一人双马,过驿站不停,生生将行路时间缩短一半。

进…入河间府,恰好遇上垛集的新丁队伍,询问官军,闻边狼烟数日未熄,宣府已动刀兵,一行人无不心急如焚。

“继续赶路,夜间不停!”

亦失哈出身蒙古战败部落,自幼娴熟弓马。靖难时,多次曾随朱棣出征。虽未如白彦回一般立下大功,得天子赐名,战功也是不小。在北平出身的宦官队伍中,身手很是不弱,寻常军汉不是对手。

“取麻绳,缚腰腿于马背之上。点火把,取近道,加紧赶路!”

命令下达,不说同行宦官,锦衣卫也不由得佩服。

若是军汉还罢了,一名中官竟能如此,莫怪陛下重用北平出身的宦官,当得起一声爷们!

此时,孟清和同沈瑄已抵达北京。

两人到行部述职,方知徐辉祖病了。不是和成国公一般托病不出,而是真的…卧…床…不起。

“魏国公是受了风寒,未得调养,不慎引发旧疾。”

听到国公府良医一番话,孟清和一拍脑袋,忙取出赵院使配给他的丸药,顺带一张方子。

“这是太医院赵院使配的丸药,专为养身之用。按照此方,酌情增减药量,定国公也曾服用。”

良医慎重接过药方,斟酌半晌,连道数声:“妙!妙啊!”

“以王大夫之见,魏国公可用此方?”

“可用。此方温和,寻常人服用,也益于强身健体,更合国公爷病情。多谢伯爷,老朽马上配药。”

徐辉祖的病情等不得,王大夫道谢一声,匆忙离开,将孟清和晾在当场。

孟伯爷倒没在意,探望徐辉祖,走个过场即可。

以彼此的身份,当维持一般交情。走得太近,真变成“交情莫逆”,对双方都没好处。他不在乎言官的口水,总要为定国公考虑一二。

离开北京魏国公府,孟清和先去行后军都督府点卯。

因徐辉祖…卧…床…不能掌事,沈瑄接过练兵事宜,每日忙得不踪影,起…卧…多在军营,几日难得见上一面。

孟清和无事,清闲下来,到孟清义家中住了几日。在孟王氏跟前尽孝,同孟清义商定春耕播种,亲自到田间巡视,解决不少问题。

诸事定妥,接到大宁都指挥使朱旺来信,终于决定对大宁布政使司和按察使司动手。

交还铁券,向永乐帝表明心迹,孟清和行事反倒少了许多顾忌。

大宁布政使司行事不妥,自布政使以下,专为争权夺利,不办实事,按察使司和其串通一气,都指挥使司亦有少数人动摇立场,对朱旺的命令阳奉阴违,证据都握在朱旺手里,借锦衣卫送到北京。

孟清和冷笑,亲自动笔,三封弹劾奏疏呈送南京。

巡按御史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对尸位素餐者视而不见,对…贪…污…害…民者网开一面?

好,他来!

弹劾奏疏递上不久,大宁三司衙门突发…地…震,布政使和按察使司掌印换人,督粮道及分守道参政下狱。都司衙门中,一名同知下锦衣狱,两名佥事回家种田。靠山倒台,税课、巡检中的生面孔,顷刻间少去一大半。

以大宁都指挥使朱旺为首,看着打起包裹,灰溜溜…滚…蛋的昔日同僚,嗤笑一声。

兴宁伯不发威,当他真如面上好欺?

想当年,南京六科都被他搅个天翻地覆,多少给事中发到西南大山充训导教谕。这两年,伯爷行事日渐沉稳,便忘记早年间的教训?当真是找死!

天子北巡时,已隐约露出迹象。后遇大军征讨草原,起了战事,腾不出手,才让这些鬼祟小人快活几日。

聪明的该就此罢手,趁早抹掉首尾。之前所得,足够养活三代。

结果呢?

依旧不知收敛,甚至通过职务之便,搜集伯爷“贪…赃…枉…法,与民争利”的黑材料,同翰林学士胡广暗中传递消息。

如今怎么样?该收拾的,照样收拾。

真以为几个翰林蹦跶几下,就能拉伯爷下马?

螳臂当车,以卵击石,不过是春秋大梦一场。

清理大宁三司,早为题中之意。孟清和看准永乐帝早有此打算,才顺势而为。他知道,清理掉一批人,大宁三司仍在,想恢复大宁都指挥使司一家独大的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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