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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和-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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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旨未下,天子随时都可以反悔。

天子对高阳郡王的喜爱不用多言,夸奖朱高燧的次数都比朱高炽多。

长此以往,太子究竟会是谁,当真不好说。

文臣们一边顶着压力,坚决反对皇帝重建锦衣卫北镇抚司,一边私下里走动串联,以解缙黄淮等人为首,议定于元月上表,请立皇太子。

“事不可成,也可试探,立嫡立长,天子若想弃长,我等也好应对。”

若朱高煦不是徐皇后所出,事情还不会如此麻烦。

难就难在,皇帝的三个儿子都是嫡子。世子占了长子的名头,又是洪武帝求封,却不讨老爹喜欢。虽有文人支持,战功却远逊两个弟弟。

北平保卫战可圈可点,但解缙等人心中也十分清楚,这份功劳不能全算在朱高炽头上。没有徐皇后和道衍,北平是不是真能守住还是个未知数。

事已至此,满朝文臣着实不愿继朱棣之后,皇位上再坐一个好武的皇帝。

洪武朝和今上的苦头还没吃够吗?

建文帝治下,才能实现文官们期望的“天子与士大夫共治天下”。

今上的三个儿子,只有朱高炽符合条件。而他是嫡长子,这为想拥戴一个“仁厚”之君的文官们增加了不少底气。

皇宫大宴时,孟清和被张辅拉到身边,同桌的有不少熟面孔,都是靖难中摸爬滚打出来的。撑过最艰难的四年,基本都是封爵加官。

燕王府典膳都能成为光禄寺少卿,战场上,真刀真枪拼杀出来的,永乐帝更加不会亏待。

孟清和酒量一般,三杯下肚,准保上头。

军汉出身的伯爵都督不免摇头,拍着孟清和的肩膀,“兴宁伯酒量不成啊,得多练!”

孟清和呵呵笑两声,恍惚觉得这话似曾相识。

转头看到正被朱能徐增寿等人拉着拼酒的沈瑄,上头的酒意顿时消散得一干二净。

“兴宁伯可是醉了?”

见孟清和小脸发白,张辅关心的问了一句。

孟清和摇头,实情绝对不能说,只能顺着张辅的询问点头,对,他的确是有些醉了,坚决不能再喝。

张辅表示理解,他的酒量也是千锤百炼才练出来的。

想想当年被酒辣得咳嗽,老爹哈哈笑着拍他巴掌,如今却已天人永隔,心头一阵阵的发苦,再烈的酒倒进嘴里都没了滋味。

信安伯闷头喝酒,兴宁伯撑头装醉,同桌的武将干脆自顾自的拼起了酒。

能走到今天不容易,笨人也基本不会出现在这里。

张辅和孟清和情绪不对,勿扰。

这点眼色,军汉们还有。

宴到中途,朱棣也多少有了醉意,武官文臣敬酒不敢放肆,朱权朱穗等藩王却开始轮番上,尤其是周王,丢开酒杯,直接上酒碗,哥俩感情深,必须一口闷。

藩王们横插一脚,让事先计划在宴席上先探探皇帝口风的文官们措手不及。

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朱棣大碗喝酒,大口吃肉,将最得意的儿子叫到身边,抚掌大笑。

看着站在父皇身边的两个弟弟和一同被召去的沈瑄,朱高炽脸上的笑容有些挂不住了。

这样的场合,这样的待遇,饶是心理素质再好,也难以平衡。

脸颊抖动,猛灌一口酒,凭什么?

耳边传来武将们对两个弟弟的夸赞之声,更让朱高炽难受。

一杯接一杯灌酒,似要一醉解千愁。

跟在朱高炽身边伺候的王安心中焦急,却不敢做太大的动作,只能小声提醒,奈何朱高炽酒意上头,脸色赤红,压根不听他的。

“殿下,殿下,可能再喝了……”

王安急得头顶冒火,朱高炽的动静已引来了朱棣的注意。

看到天子发沉的脸色,王安心里咯噔一下,双脚发软,若不是还念着朱高炽,怕是会坐到地上。

恰在此时,一个身穿大红盘龙服的娃娃被宫人请来。

五六岁的年纪,眉眼精致,彷如王母座下金童。

看到他,朱棣脸上的不悦之色一扫而空,大笑着把他抱起来,胡渣子直接扎在小娃的脸上,却不见他委屈,反而笑着去抓朱棣的胡子,口称“皇祖父。”

看到这个孩子,孟清和的酒一下“醒”了。

这个年纪,又这么得永乐帝的喜欢,除了朱高炽的长子朱瞻基,找不出第二个。

不得天子喜爱的朱高炽,偏有一个得盛宠的的儿子。

看看面色如常的高阳郡王和退后一步的沈瑄,孟清和端起酒杯,遮去了眼中的一抹深思。

论理,以朱瞻基的年纪,不该出现在这里。

但他来了,还偏偏来得很是时候。

是凑巧,还是有人……

一口饮干杯中酒,醇厚的酒香从喉咙滑入胃里,片刻之后,腹中似燃起一团烈火,让孟清和再无法思考。

坤宁宫中,徐皇后听到宫人回报,敛起笑容,看向坐在下首的世子妃。

世子妃垂目,笑容得体,神态谦恭。对比之下,未来的高阳郡王妃韦氏,则多了几分浮躁之气。

徐皇后皱眉,到底没多说什么。

朝廷命妇都在,其中还有她的嫂子和弟媳,这样的场合,有些事只能压下,暂时揭过去。

四年的教导,世子妃的确是长进了,但……

徐皇后慈蔼的笑着,好似之前的一幕从未发生过。

宴后,群臣及命妇出宫。

停靠在外的车马陆续离开,牵马的亲兵和护卫加了十万分的小心,行动间,只有马蹄踏响,不闻一丝杂音。

孟清和脚步有些飘。

抓着马鞍,抬脚,却踏了个空,差点摔趴在地上。

随行的马常惊出了一头冷汗。

这么多人跟着,还让伯爷摔了,定远侯那里,绝对不会给好果子吃。

马常不晓得自己为何会有这个念头,总之,以定远侯和兴宁伯的交情,一怒之下料理了他也不是不可能。

赶去边塞没问题,要是被丢到海边吹风,打死他也不愿意。

事情偏偏是怕什么来什么。

没等把兴宁伯再扶上马,定远侯就走了过来。

“怎么了?”

冰冷的视线扫过,马常等人结结实实打了个哆嗦。

不打诳语,被定远侯扫一眼,浑身的寒毛都要竖起来。带着煞气的视线,委实太过吓人。战场上拼杀出来军汉也是头皮发麻,顶不住啊。

能和定远侯做朋友,兴宁伯果真了得!

孟清和被沈瑄扶着,眼角晕开些许绯色,眼中似泛了水光,嘴唇愈发的红。

沈瑄凝眸,指腹蹭了一下孟清和的后颈,摊入朝服的领缘,触及一片滚烫。

“喝醉了?”

今日宫宴上备了两种酒,一种是天子习惯饮用的北疆烈酒。孟清和酒量不佳,沈瑄早叮嘱过他,别拿错了酒壶,还托信安伯照顾一二,以当下情形,叮嘱没用,照顾更加没用。

孟清和仍在傻笑,殊不知沈侯爷的目光已然不善。

走在回家路上的张辅突然打了机灵,拉住马缰,回头遥望,除了一列周王仪仗,只有让在路边的官轿子和成国公府的队伍。

返身下马,让到路旁,张辅满头雾水。

是错觉吧?

这里是南京,又不是北疆,怎么会被狼盯上?

一定是错觉。

当夜,孟清和被带回定远侯府。

沈瑄将他抱在马前,沿途被多人目睹,却无一人面露疑色。

燕军出身的武将们习惯了,靖难期间,这样的画面隔三差五就会出现。京城官员纵有疑惑,也不会当面露出惊讶的神色。

定远侯勇冠三军,简在帝心。

兴宁伯狡诈多智,心计莫测。

这般堂而皇之,定然有恃无恐,恐还是计。

贸然上疏弹劾两人作风不正,有伤风化,十有八…九会踩入设好的圈套。

思及发谪戍边支教的同僚,文臣们不约而同的认为,这其中一定有诈,坚决不能上当!

自以为窥破兴宁伯的奸计,众人不由得佩服自身的聪明才智。

殊不知,聪明反被聪明误,想太多,着实是个问题。

如果孟清和获悉自己被如此“神话”,乃至于“妖魔化“,不知会做何感想。

大笑三声还是猛钉小人?

只有天知道。

朝贺赐宴之后,宫中下旨罢朝三日。

皇帝宿醉起不来,藩王大臣们也是头重脚轻,脑袋里打鼓,压根没法办公。

养好了精神,能集中注意力办公之后,永乐帝依惯例享太庙,大祀天地于南郊。

于正月辛卯,下旨复周王橚、齐王榑、代王桂、岷王楩旧封。改封孤王穗于长沙。赐晋王宝钞十万贯,令归藩。

周王等人当即大喜,还以为要在京城住上一阵子,搞不好就会是一辈子,不想天子竟许归藩,当即上表,颂扬天子仁德。反正好话不要钱,说上几万句,也不过浪费些口水。

谷王的封地本在宣府,搬家一事,是他主动提出。

以天子的性格,继续让他领兵是不可能了,找个好点的地方,做个富贵闲人,倒也不错。

朱棣满足了朱穗的愿望,将他改封到长沙,还赏赐了钱抄,许以封地部分税收充实王府。

谷王提出,可不可以新建一座王府,让一家住得舒服点。

朱棣摇头,表示有那么多历史遗留豪宅,花点钱装修一下就行了,老爹提倡,拒绝奢侈,生活要艰苦朴素。

谷王摸摸鼻子,朴素就朴素,能早点离开南京就成。

晋王没落到多少实惠,只领一叠宝钞回家,面额十万,真实价值几何,需要再议。这不算什么,反正他不差钱,给多给少都是只是个脸面,只要皇帝别朝他动刀子,把封地留给他就成。

相比以上诸位,辽王就惨了点,据悉,陛下大有留他在京中长住之意,世子可以改封,封到哪里,反正不是西南就是沿海,想回辽东,基本不可能。

辽王郁闷了几天,到底还是接受了自己的命运。别看他惨,有个人比他更惨,那就是宁王朱权。

辽王好歹还有个盼头,宁王?至今为止没有任何消息。

宁王也急,但越急越不能表现出来,反而要向天子表示,他一切听从皇命,皇帝把他安排在哪就是哪,即使留在南京,也行!

宁王世子到底没修炼出老爹的功夫,阴沉的在厢房里跺了两个来回,召来心腹,低声吩咐一番。

“可记住了?”

“卑下领命,定不负世子所托付!“

朱盘烒冷冷一笑,看向又开始飘雨的窗外,北边,该起风了。

永乐元年春二月,寇犯辽东。

开平,全宁等卫同时燃起了狼烟。

同时,泰宁,朵颜,福余三卫首领上疏,请天子许大宁一地,为三卫草场。

偏在此时,朝中请立太子之声渐起,期间竟有国子监及各地府学联名奏请,声势堪称浩大。

朱棣发了一场火气,才勉强将事态压下来。见仍有人不识教训,直接下令,重设锦衣卫北镇抚司,任命杨铎为锦衣卫指挥使,升刘智,萧逊为锦衣卫指挥同知,葛能,李敬为指挥佥事。

纪纲依旧在千户的位置上呆着,但是金子总会发光,纪千户所需要的,只不过是一点耐心。

不立太子,重设锦衣卫北镇抚司,叫嚷得最欢的,直接被下了诏狱。

朝中百官当即噤声。

随后,朱棣下令朱高煦和沈瑄即可立刻带兵北上,奉命镇守大宁的孟清和自然也不能拖拉,提前了整整半个月出发。随行的护卫由三千增加到了五千,朱高燧竟也领一支骑兵与他同行。

朱棣再次向朝臣们展示出了他的铁血和决断。

谁干和他掰腕子,最好提前叫上救护车,否则,胳膊掰折,肋骨敲断,顺便再断两条腿,他概不负责。

阴雨蒙蒙中,孟清和坐在车辂中,端着车壁,凝神思索。

到了大宁,该先走哪一步?

总觉得,鞑子叩边,朵颜三卫上疏,凑到一起,未免太过巧合。

不过……

孟清和掀开车帘,任由雨水扑在脸上。

车到山前必有路,事情总有因果,找到了线头,总能理顺。

实在找不出头绪,一刀斩断,也未尝不可。

“兴宁伯?”朱高燧策马走过,“可是坐在车里闷了?那便出来骑马,省得想吹吹风还要掀帘子。”

孟清和:“……”

第一百一十三章

永乐元年二月甲戌,天子下旨,设北平留守行后军都督府,改北平行都司为大宁都司,设镇守,节制朵颜三卫。随即令于北平设行部,国子监,并于同月改北平为顺天府。

南为应天,北即顺天。

天子迁都之意昭然。

朝堂之上,群臣都有些发懵。

锦衣卫和皇太子的事还没解决,天子又要迁都?

南京为古都,良田丰茂,商业繁荣,文气鼎盛,堪称大明最繁华之地。自开国以来,直至燕军兵临城下,几十年未经战祸。即便附近州府时有海寇出没,也多为癣疥之疾,各地卫所官军就能解决。管他来多少,全都赶进海中喂鱼。

相比之下,北平虽为燕王封地,却是实打实的“边塞”。春季大风,夏季炎热,冬季苦寒,作物产量一年一般,商业也比不上南京繁荣。且民风好武,连妇人都能抄板砖拍人,治安状况着实堪忧。加上每年都有鞑子叩边,在大部分人眼中,和蛮荒之地无异。

好端端的南京不呆,却要大费周章的迁都到北平?

天子念旧,怀念出门就能和北元干架的美好时光,总不能拉着大家一起去草原吹风,到大漠吃沙子吧?

是元朝大都又如何?

经过元末战火,早就没了昔日风光。

在交通便利,经济繁华的地方住久了,冷不丁要集体搬迁到贫困山区,任谁都受不了。

忆苦思甜可以,生活质量严重倒退坚决不行。习惯了江山水乡,绝大多数官员都不愿意跟着朱棣去北平吹大风。

反对迁都的奏疏又一次堆满了通政使司,阵势丝毫不弱于反对重开锦衣卫北镇抚司。

通政使司的官员一边封存奏疏,一边小声嘀咕,以今上的性格,肯定又是一次胳膊拧大腿。没拦住锦衣卫重新挂牌营业,迁都这事也铁行拦不住。

皇帝不是不讲理,也可以商量。

问题是,在商量之前,皇帝亲自画出一个圈,棍子扛肩上,直接表明态度,哪个敢踩线,绝对腿打折。

这样还怎么商量?敢坚持真理的都是嫌命太长。

有个英明的铁腕皇帝是大明之幸,却未必是百官之福。

左右通政互看一眼,叹息一声,想那么多作甚,干活要紧。迁都与否是天子和六部天官掰腕子,以他们的级别,还是明哲保身,别搀和了。

严格来讲,在这件事上,最有发言权的不是满朝文武,应该是孟清和。

从高楼大厦,不出门能知天下事的现代社会,一下飞跃到出门要靠11路的封建王朝,经过艰苦卓绝的奋斗才摆脱赤贫阶级,走到今天,其中的艰辛有几人能够体会?

天子迁都,不过是从南迁到北,顶多气候不适应,水土不服。他是跨越了几百年,年代不服!他都能适应了,这些明朝土著还有什么可抱怨的?

再者说,永乐帝迁都也是为边防考虑,天子守国门,就是从永乐朝始。

草原上的游牧部落仍是明朝最大的隐患,不打造一个坚固的边防,任由旁人到自己家来连吃带拿,临走还要放把火?

在领土和主…权问题上,退一步海阔天空纯属胡扯,敢这么干的都是历史罪人!

朝中文武应该能明白天子的用意,在家国问题上也会做出正确选择,但为反对而反对的人也不是没有。

孟十二郎捏捏额角,难怪出发前大和尚告诉他,近段时间朝中不会有人找他麻烦。以目前的情况,一个锦衣卫北镇抚司,一个迁都计划,足够朝中官员头疼了,再加上皇太子的问题,再对他咬牙切齿,也没空来找他麻烦。

永乐大帝果真是名不虚传好,不只铁腕,简直是钢腕,合金钢!

对他的决定不满,反对,提意见?

随你。

奏疏送上来,心情好时扫两眼,心情不好直接扔到一边落灰。

就算有人血溅奉天殿,朱棣眉头都不会皱一下。

没死成的由锦衣卫拖下去进行思想教育,幡然悔悟可以再用,执迷不悟直接补一刀。

锦衣卫北镇抚司犹如一堵布满钢钉的围墙,立在百官面前,足以让人不寒而栗。

何况,皇帝下令要收拾某人,不用下死力就能查出一连串的问题。

谋反一类的大罪用不上,仅是贪…污…受…贿一条,就能将朝中一多半的官员拉下马。

冰炭,火耗,各种孝敬。

条目列出来,能把永乐帝气笑了。

难怪老爹不扒皮不解气,他见了,也照样想杀人。

水至清则无鱼的道理,朱棣明白。但混成这样,一点能见度没有,堪比泄…洪时的黄河,未免也太说不过去了吧?

这样的浑水,蹦进去再跳出来,还能保持干净的,大明二百七十多年国祚,两个巴掌都能数得过来。

从设立锦衣卫到议立皇太子,从迁都到朝臣的贪…腐…问题。

不绷紧神经,做事谨慎再谨慎,绝对当不好永乐朝的官。不比洪武朝的腥风血雨,刀子架在脖子上的时候也注定不会少。

孟清和远离京师,想获取朝堂的消息,只能通过朝廷的邸报和道衍的书信。

大和尚字写得极好,文采也相当不错,言及朝堂内容多是点到即止,背后的意思需要孟清和自己去想。

整封书信,涉及到朝政的只有寥寥几句,余下内容五花八门,关心徒弟的学业,教导徒弟离开师傅也不能放下佛学,认真读书,努力学习,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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