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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二战-第1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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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好。”

林微微站了起来,从外面的屋檐上掰了几根冰柱下来,放在锅里。开始生火,烧沸水。抽空,她向小鸟儿瞥去一眼,向他问了声早。

可是,他静静地躺在那里,没有回答。

“福格尔?”她又试探着叫了一声,可还是没有反应。

眼皮一跳,她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立即起身走向他。只见他浑身僵硬地睡在那里,硬邦邦的就像一个僵尸,双目紧闭,没有了鼻息。

林微微暗叫一声糟糕,将手探进他的衣领,贴在颈侧。

“他怎么了?”迈尔见她神情严肃,双手一撑,站了起来,一瘸一拐地向这边走来。

冬天的衣服太厚实,她怎么都扯不开,越是慌忙,越是不顺手。

迈尔一把握住她的手,皱着眉头问,“你要做什么?我帮你。”

林微微抬头,看向他,“解开他的衣服,快点。”

那双黑眼满是惊慌失措,迈尔不禁一愣,但他很快回神。性命攸关的事,他不敢耽搁,飞快地解开福格尔的上衣。

趴在他胸口听了听,没有心跳,可是刚才她明明还摸到他的脉搏,一定还有救。

顾不上那么多,她将他的头扬起,深吸一口,然后对着他的嘴吹进去,同时捏住了他的鼻孔,不让氧气漏出。她转头,看见福格尔的胸部略微有拢起,这是个好的开始。

迈尔看见她嘴对嘴的做人工呼吸,拉住她,道,“我来吧。”

“你会?”

他说,“你教我。”

她皱着眉摇头,“没这时间。”

和死神赛跑,分秒必争,她挣开他的手,继续紧急施救。吸气吹气,这个动作重复了十几次,可他还是没有恢复呼吸,面色也依旧灰白,口唇青紫。

迈尔疑惑地看着她的行为,不禁伸手探了下他的鼻息,向她摇头,道,“他已经断气了。”

“没有,他没有!我刚刚明明摸到了他的脉搏!”

“可是他的心脏已经停止跳动了。”

“你怎么知道?”她正想反驳,突然想起了胸外心脏按压术。没时间和他争辩,双手重叠放在他的胸口上,有节奏的冲击性按压,在心脏停止四分钟内,给予抢救,还是有存活的机率。哪怕只是微乎其微,也不能放弃,无疑她在从死神手中抢人。

“福格尔,想想你的妻子,她一直都在为你挣扎、为你奋斗,你怎么能放弃?难道,你要让别的男人来赡养你儿子,照顾你老婆;难道,将来你要让你儿子跟别人姓,让你老婆睡别人的床吗?你这个孬种,下地狱又如何,就算进了地狱,你也要给我爬出来。”

她用力地垂在他的胸口,一下又一下,发出砰砰的声音。再这样下去,他的肋骨都快要被敲断了。迈尔实在看不下去,伸手拉住失控的她,不让这暴行在继续进行下去。

“逝者安息,让他好好地去吧。”

被他箍住双手,挣脱不开,她将头靠在他的肩膀上压抑地哭了。

“昨天他还好好的,还救了我们的命,还在说笑他能够忍住。可是,只是一个晚上,只是差一步……你知道么,他家里有一个有身孕的妻子,她以为他死了,痛不欲生。可是,我却在这里看到了他。如果他可以活着回去……我多么希望他们可以相逢,真的只差一点点啊。”

说着说着,林微微不由流下了两道眼泪。海伦娜,如果不曾遇到她倒也罢了。可偏偏微微见过她,那个即将当妈妈,却又失去了丈夫的可怜女人。孤独的身影坐在教堂里,无助地望着耶稣神像在祈祷,那一幕,不停地在脑中闪现,怎么都不抹去……为什么悲剧一再上演,为什么世上不可以有感人肺腑的奇迹发生?

迈尔虽然没有怀孕的妻子在家里等着,可是他同样有父母、兄弟姐妹等他回去团圆,所以他也感同身受。她迫切的想要救人的那份心情,他懂,也完全能够理解。可是,人死不能复生啊。

热泪不停地滚出眼眶,不是她反应过度,只是在这一刻,情不自禁地联想到了鲁道夫。他在前线奋战、负伤的时候,是否也是这样奄奄一息地躺着。等着人来救他,却永远也等不到,这该是怎样的一种失望!被风雪中淹没,埋尸荒野。

迈尔不知道怎么安慰她,只能伸手拍了拍她的背,希望她能够收拾起情绪,冷静下来。

四周只剩下干柴烈火燃烧的劈啪声,就在他们以为福格尔无药可救之际,奇迹降临了人间,落在他们身边。那个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人,突然头一歪,吐出了一口气。即便只是轻微的一声叹息,但还是被她听见了。

这个出人意料的转机,让她的心脏重重一跳,挣扎着想起身。迈尔不了解她的意图,以为她又要有什么惊人之举,所以

一时没有松开手上的劲道。直到耳边传来她焦急的叫唤,这才反应过来。

伸手搭在他的脉搏上,虽然微弱,却是真实存在着。抽了抽鼻子,她用手背胡乱擦了把眼泪,难掩眼底的欢喜,看着迈尔叫道,“他还有救!”

就算有救又有什么用呢?福格尔性命垂危,需要的是一个急救手术,可是,在这个医疗条件拙劣的地方,别说他们什么装备都没有,就算有,她也没本事做皮外手术。

“迈尔,告诉我怎么办?”她不停地来回踱着步,就像一只无头苍蝇,完全找不到方向,“怎么才能救到他?”

知道她救人心切,可这样焦虑,并不能解决问题。他一把抓住她的手臂,双手按住她的肩膀,强迫她停下脚步。

“听我说,我们现在就出发,赶回A区,和克劳斯他们会合。也许,还有一线生机。”

听他这么说,她眼睛顿时一亮,反手抓住他的手臂,道,“对,我们现在就走。”

林微微魂不舍守,但迈尔却很镇定,临阵不乱是一个战士的基本素质。他将东西收拾妥当,然后又仔细抹去了几个人的痕迹,走到福格尔面前,将他背了起来。

外面的空气很冷,寒风迎面扑来,四周潜伏着看不见的危机,但是为了战友的生命,他们却又不得不走。跟在迈尔身后,她的心稍微定了一定,在这种关键时刻,有人在身边拿主意真好,至少自己不是孤立无援。

昨天,迈尔在外面侦查时,发现了一辆还可以使用的德军吉普。原本打算在撤离时派上用场,所以,已事先将车挪到一个隐蔽的地方。他们寻过去一看,果然车子还在。迈尔取出打火机,为引擎解冻。

安置好重伤员,林微微喘了口气。不经意地低头,正好瞥见迈尔小腿上的伤,因为刚才用力的搬动和快步走路,而又崩裂开来。白色的纱布上染上了一片殷红,看得人触目惊心,现在没法给他换纱布上药,只能等回到战地医院再说了。

见迈尔准备坐上驾驶位,林微微一把拉住了他,斩钉截铁地道,“你的腿不便,我来。”

“你会开车?”他有些惊讶。

“我有驾照。”她很认真地说。

虽然惊讶,但是他什么也没说,做了个请便的动作,和她换了个位置。

等坐进车里,林微微才发现,这辆汽车才三个档,而且没有倒车档,就连脚下的设置也和现代的手动挡有些不一样。

她不敢乱来,于是只好不耻下问,“哪个是油门,哪个是离合器?”

迈尔听她这么问,顿时惊悚了,伸手按在车门上,准备下车,“还是我来开……”

林微微打断他,“不要废话,你只管回答我

的问题。”

见她一脸胸有成竹,他不忍打击她的积极性,只好说,“左脚离合器,右脚油门,当中刹车。”

“谢谢!”做好了完全的准备,她转动了车钥匙。也许是因为外面太过寒冷,也许是她也太过紧张,发动好几次,才终于点燃发动机。

她小心翼翼地松开离合器,踩下油门,引擎呼啸了一声,可是车还是在原地没有出去。

她咦了一声,正想询问,眼睛的余角就瞥到迈尔在那里极其无奈地摇头。

他说,“你没放下手闸!”

“太紧张,给忘了!请相信我,我林微微的开车技术绝对有保障的!”她干笑两声,连忙拍胸脯再三保证。

不知道该说些啥好,迈尔干脆就保持沉默,看来这一路逃难的旅程会更加艰辛!

终于,车子摇摇晃晃地驶出了这片废墟……

作者有话要说:下集预告:

抢救工作紧锣密鼓地进行着,两人还来不及喘下一口气,新的状况再度接踵而来。

有人从外面冲了进来,带来一阵刺骨的寒风,他看见两个医护人员,不管三七二十一,一把抓住了他们。

“我需要医生,立即马上!”他气急败坏地吼道。

林微微和沃夫冈被这么一扯,都是一惊,不约而同地回头望去。在看清那人的脸之后,她仿佛被钉在了那里,太过震惊竟连呼吸都忘了,那一刻仿佛所有的血液都流出了体外,脸色苍白到了极点。

身后的这个人,是她这辈子最不想看见的噩梦。

175、第一百六十四章战友情

路况比想象中的更糟,放眼望去一片废墟,到处都是堆满碎石的斜坡。也亏得这是一辆军用吉普,如果是普通轿车,恐怕早就这些破冰砺石给磨得爆了胎。

翻过一条条小坡道,车子在林微微的手中颠簸得厉害,她目不斜视地望着前方,根本不敢看迈尔。他挪了挪嘴唇,最终对她拙劣的驾驶技术不予评论。

天空尚未完全破晓,但已经有了一丝光亮,划破层层云幕,投到大地上。这是一个大雾天,四周朦朦胧胧的,看不真切,就彷如蒙上了一层薄纱。

林微微专心致志地开车,迈尔也没有空着,四处搜寻着路标。自从走出防空洞,坐上车子的那一刻,他的身体就紧绷了起来,时刻防备着随时都可能降临的偷袭。

他们的运气还不算太糟,退回A区,一路没遇到苏联散兵,只有一些被炸弹逼得透不过气来的居民。他们就像是莱茵河底偶然浮出水面透气的鱼,稍有半点风吹草动,立即又潜回了水底。

穿梭在雾气中,加上两边飞快倒退的景象,让人有种仿佛不在人间的错觉。

“沿着顿河开,如果没有我推算没有失误的话,第六军团战地医院的驻军大营就在附近了。”

“你怎么知道?”闻言,她下意识地探头四周张望了下,可是能见度实在太低,最终什么也没瞧见。

“小心,前面有坑,向右转。”迈尔叫了起来。

听见他的指示,林微微下意识地打了个方向盘,迈尔看得一阵心惊肉跳,急忙伸手去补救。但是他出手太晚了,车子掉进坑里,剧烈地上下摇晃。

后车厢的福格尔闷哼了一声,迈尔也差点撞到脑袋,他皱起眉头,带着一丝嘲讽,嘀咕道,“我感觉自己像是骑在马背上。”

林微微干笑一声,不禁埋怨,“你怎么不早说。”

他说,“我说了,右边,但是你却拐向了左边。”

她不好意思地抓抓头发,道,“我太紧张了,所以左右不分了。”

闻言,迈尔脸上带着一丝军人的严谨,眼中隐去了笑意,认真地说道,“如果前方是一个地雷,那么因为你的左右不清,我们已经被炸成肉泥了。”

听见他斥责的语气,她的笑容立即僵在嘴边,暗叫,我又不是军人!没有受过专业训练,会出现纰漏也是所难免啊。林微微的心里有些委屈,想开口反驳,可转念一想,最终还是忍下了。

迈尔说得没错,确实,她应该更仔细,毕竟在战场上,每一个失误都可能是致命的。

于是,她打起十二万分精神,道,“对不起,我下次一定注意。”

听见道歉,他侧脸向她瞥去,只见她抿着嘴唇,脸上明明有着委屈,却硬咬

着牙装出一副坚强的样子。不禁心中一软,他缓和下神色,不忍再说什么。

车子沿着顿河开了很长一段时间,就在迈尔不得不怀疑他们是否找对方向之际,一栋破败的建筑物突然出现在眼前。

大楼罩着巨大的红十字标志,至少有十几辆德国军车停在外面的空地上,门口设置了一个简略的站哨岗亭。当他们的车开近之后,立即有人过来检查。两人将身份证明递上,哨兵仔细地翻看了用一下,然后向迈尔敬了个纳粹礼,放他们进入。

从车上下来,林微微如释重负,这个令人担惊受怕的旅途终于结束了。

在这里,她遇到了两个熟人,卡尔克和沃夫冈。经过一场生死磨练,再见到同组师兄,林微微从未感觉那么欣慰过,沃夫冈的那张石头脸顿时变得可爱而亲切。

卡尔克命人将车中的重伤员抬入急诊室,而迈尔的伤口也必须立即被重新消毒处理,来不及说什么,他只是拍了拍林微微的肩膀,道,“去食堂吃些东西,休息一下。”

“我带她去。”沃夫冈自告奋勇地道。

卡尔克看了他一眼,什么也没说,随意地挥了挥手,跟着一群医护人员进了急诊室。所谓的急诊室,也不过是一间设备简陋的小屋,摆放着一些手术必用器具和一张移动军床。

“克劳斯受了重伤,□可能要截肢,已经被送回柏林整治。这里只剩下三个军医,卡尔克成了战地医院的主治医师,所以他肩上的担子很重。”沃夫冈叙述着现状,见林微微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不禁问,“你是在担心那个和你同车的伤员?”

她点点头,忧心忡忡地道,“福格尔家里有妻儿在等候,我希望他能够从死神面前捡回一条性命。”

他拍了拍她的肩膀,道,“放心吧,他会的。因为卡尔克是我见到过最棒的医生,连吕肯教授都要靠边站。”

沃夫冈向来心高气傲,不肯轻易夸人,能够得到他的赞许,说明卡尔克确实有几把刷子。决定不再去纠结这个问题,听天由命吧,林微微深吸了口气,转移了话题。

“这里还算安全吗?有没有遭到敌军轰炸?”

他摇了摇头,道,“这里四周布满了我军的防线,暂时安全。听说……”

说到这里,他的声音低了下去,林微微听不清,忍不住问,“听说什么?”

“听说第六军团的司令部马上就要搬迁到这里。”

“为什么?”

“不知道。但我知道,我们不久就能见到传闻中第六军团的最高统领保卢斯大将了,一个统领25万军团的传奇人物。”

闻言,林微微不禁皱起了眉头,比起他的兴奋,她心中只是塞满了疑问。两军交战,一般司令部都设置在战线后方,以防大军的防线被忽然突破,俘虏司令官而导致群龙无首的情况发生。可是,这位将军却反其道而行之,反而将司令部迁入城内,尤其在这种敌我打得难分难解的时候,绝对不是明智之举。

一旦第六军团的司令部被困死,断绝和外方联系,那么唯有战斗到最后一兵一卒。会做出这个破釜沉舟的决定,只有一种可能,就是他打算和敌人同归于尽。

可是,这并不是保卢斯的风格,她学过的历史也绝对不是这样的。历史上,保卢斯并未战斗到最后一秒,已向苏联投降,9万德军残部被俘。那么,到底什么才是真相?这位最高统领究竟打着什么主意?

林微微满腹心事,低着头跟在沃夫冈身后,两人一前一后地走进了食堂。沃夫冈说了些什么,她并未在意,只是下意识地跟着他的指示做事。

有人给了她一个不锈钢饭盒,里面装着热腾腾的山羊奶,因为是刚从锅子里盛出来,所以很烫。林微微伸手去接的时候,没留心,手指顿时被烫红了一大片。她本能地一缩手,就听哐当一声,饭盒掉在地上,羊奶倒得到处都是。

见状,那个炊事员立即心痛地抱怨起来,脸上都是不满,“这么珍贵的山羊奶,士兵想喝喝不到,你倒好,给我全都倒在地上浪费了。”

“对不起,对不起。”林微微急忙蹲下去想要收拾,可泼出去的水怎么还能收得回来?耳边听见那人的话,心中的愧疚更甚,哪里还敢开半点小差。

见她神色慌张,沃夫冈忍不住蹲下去和她一起收拾,替她解围,解释道,“她刚从前线上逃生,已经两个晚上没有合眼了,精神不振,所以请您谅解。”

“前线?”那个人哼了声,并不买账,嘴里唠唠叨叨地说着,“这里谁不是从前线上回来?”

见沃夫冈想反驳,林微微急忙拉住了他的袖子,对他摇头。这种争论,没有意义,她能忍,再说本来就是她不对在先。这里不是学校、不是家,而是战线,任何一个小失误,都会轻则造成对别人的困扰,重则造成生命危险。

那人估计也是陷在战线上,一肚子的牢骚,乘着这个机会,一次性发泄了出来。本来就是种族歧视者,现在逮到机会,更是加倍刁难她,死活不肯再给她打羊奶。

林微微没说话,但沃夫冈在一边气不过。他又走过去,道,“那我来取我的那份总可以吧?”

那人嘴里嘟囔着,不情不愿地转身又去重新打了一份。

“大家在战场上,是同一根线上的蚂蚱。我劝你还是对我们军医客气点的好,除非你能保证这辈子永远不在战线上受伤,不然,有

你好受!”沃夫冈出生名门,实在看不过这人的嚣张,忍不住丢下了几句重话,想戳戳他的锐气。

那人被他说得身体一颤,知道他说的是事实,心里虽然不甘,却也不好反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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