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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二战-第1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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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里茨闷哼一声,却没叫出声,也什么话都没说,只是睁着一双狼眼,凶狠地瞪着他们。那一眼,满是憎恨。林微微本来是被吓呆了,但一见这情景,立即清醒了过来。

弗里茨的目光太犀利了,绝不是一个普通人能拥有的,如果再纠结下去,即便他不开口说话,也会引起苏军怀疑的。这样的话,他们就真完蛋了,前面的关口白过了!林微微害怕他会失控,更害怕他眼中的憎恶和狠劲,最终会泄露他们的身份。

于是,她顾不得三七二十一,飞扑到他身前,一把抱住他,大声叫道,“别打他,别打他,我们是无辜的!”

背上挨到一拳,痛得她眼泪都飙出了眼眶,好一会儿说不出话来。她紧紧地搂住他的脖子,泪水顺着她的脸颊滚入他的领口。通过两人触碰到一起的肌肤,他感受到她的颤抖,以及内心深处的恐慌,是那样的清晰。即便害怕得要死,可她还是企图保护他们,为两人争取全身而退的机会。

弗里茨一愣,浑身都僵住了,那一刻,仿佛有一簇阳光照进了他阴晦的心湖,他听见自己心脏剧烈跳动起来的声音。

第一次有人肯为他挡危险、第一次有人为他落泪,这瞬间,他有些晃神,心中涌起了一种从未有过的情绪。是感动?是感叹?

只可惜,危急的现状让人来不及细细品味。他头脑一清,顿时冷静了下来,垂下眼睑,隐藏起眼底的杀意。

林微微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不会露馅,索性就啥也不说了,直接使出女人的杀手锏,放声大哭起来。背上的痛再加上害怕,让她痛定思痛,抱着弗里茨哭得那个肝肠寸寸断。这一副伤心欲绝的模样,仿佛她下一秒就要做寡妇。

她到底是个手无寸铁的女子,这些士兵再猥琐再不济,也做不到当众将拳头落到女人身上。况且,这一出闹剧,很快引来了远处巡视的领导。

一个军官模样的人快步走过来,问,“这里发生了什么事?”

闻言,林微微回头看了一眼,欲言又止。她脸上泪痕交错,衣衫不整,而弗里茨又被他们按在地上,两人都是狼狈不堪。好在这个军官还算耿直,并不是那种是非不分的人,他对自己属下的德行略有耳闻,只是没有亲眼目睹罢了。此刻,一看这情景,立即明白了七八分。

见上司脸色不佳,哪里还有人敢隐瞒,将前因后果交代了一遍。军官听到这种丑事,不由雷霆万钧,当即厉声怒斥,

“我们苏军是铁铮铮的男儿,不是猥琐的强盗!你们这些混蛋,都会被送上军事法庭。”

刚才还嚣张地不可一世的大头兵,顿时萎缩了。

原以为他们还会受到其他刁难,没想到这个苏联军官却连话也多没说一句,就直接放行,或许他为自己属下的行为感到羞愧,可又拉不下这个颜面,去和几个平民说声抱歉。

浑浑噩噩地上火车,这一路走来真是历经磨难,感觉自己就像是走在了云端,稍不留神,就会摔下来,粉身碎骨。

作者有话要说:下集预告:

听见声音,林微微下意识地睁开眼睛,男人高大的身影背光而立,她忍不住将手背覆在额前,挡住这摇曳的火光,想把他看得更清楚。

弗里茨居高临下地看着地上的人影,只见她像一只猫似的慵懒地蜷缩在地上,双眸半睁半闭,脸颊嫣红……这模样落在一个大半年没碰过女人的纯爷们眼里,简直带着致命的诱惑,他不禁心中一动。

在她面前蹲了下来,他伸出手指在她的脸上划动,顺着她的下巴、咽喉,锁骨,最后探入她的领口。

冰凉的触感让她浑身一颤,一把抓住他的胳膊,睁着一双迷惑的眼不解地看向他,嘟囔,“你为什么一直在摇晃?能不能不要再晃了,我头好晕。”

……

她一头钻了进去,弗里茨一时抓不到她,素来没什么耐心的人这一次竟然没有恼怒。他跟着走了进去,掀开布帘,一寸寸地找过去。

听到背后有笑声,弗里茨立即转身,毫不犹豫地走过去。一把撩开布帘,看见站在后面的微微。

她抬起头,见到是他,弯起眼睛向他嫣然一笑。那笑容虽然淡淡的,却像冬日里洒在雪地上的一抹阳光,带来光亮和温暖。那一刻,他那颗隐晦的心再度被点亮。

他握着她的手贴在自己胸口,另一手箍住她的腰,揽进了自己怀中。

将她平放在床上,他随即压了上来……

187☆、第一百七十六章  鬼畜的激情(上)

终于远离了斯大林格勒——这个铸造在人间的地狱!

一路望去;那里究竟埋了多少具尸体?德军的;还有苏军的,真正是一条用人骨堆积起的黄泉路。

这些从斯大林格勒逃出来的流民;暂时被安排在罗斯托夫的难民营里。人很多,几十个集体大帐篷里收容了数千名难民,条件自然不会好。没有单独的房间;家庭与家庭之间只能用厚布帘隔开。不管男女老少都被安排在一起;睡在一起;吃在一起;拉在一起;根本没什么隐私可言。

不能说话;要当哑巴;这真是太苦逼了。林微微不得不学习俄语,果然是没压力没动力,以前跟着弗雷德在莫斯科好吃好喝地被伺候着,根本提不起学习的劲头,而现在压力十足,即便是偷学,也是突飞猛进。

虽然暂时没有性命之忧,但这并不是长久之计,弗里茨的伤势稍有起色,便开始蠢蠢欲动。他经常晚上溜出去,打探地形,罗斯托夫和哈尔科夫之间相隔了一个山谷,翻过去的第一个村庄,就是德军的驻军部队。可问题是怎么过去?大路上布满了防线和关卡,不可能堂而皇之地过去,只能偷偷地走山谷。

但现在大雪封山,想要翻山越岭,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就怕还没走过一半,已被冻死饿死了。目前唯一能做的,就是等,一方面他们需要屯粮,另一方面,弗里茨的伤口还未愈合。等到三月开春,冬雪消融之际,再做打算。

现在是二月初,还有将近一个月的时间。其他都可以忍受,就是洗澡问题,在这条件设施糟糕的难民营里,成了最大的困难。

两人假扮夫妻,作为一个家庭,分配到只木桶。并不是每天都有热水供应,只有固定的时间。这一天,弗里茨不在,而营帐里的人也很少,抽空林微微为自己打来了热水,准备好好洗去连日来的风尘。

刚脱了外套,正准备脱里衣,这时弗里茨回来了。看见他,她立即将衣服挡在胸口,遮住外露的春光。

他吹了下口哨,目光自然而然地在她胸口溜了一圈。她将自己遮得太严实,瞧不见风景,最后落到了她身后的洗澡盆上。他走过去,伸手摸了下木桶里的热水,水温不冷不烫刚刚好。一句废话也没说,直接解开纽扣脱衣服。

见他要和自己抢洗澡水,林微微顿时急了,用无声的口型道,“这水是我打来的!”

不以为然地瞥了她一眼,他挑了挑眉峰,回复她道,“那又怎样?”

她说,“我是女人,你得让我先洗。”

弗里茨不肯,懒得和她争论,三两下把自己扒得精光,直接跳进澡盆子。然后,看着目瞪口呆的她,邪邪地笑,“你可以一起来,我不介意。”

我去!你不介意,我介意!

太无耻了这人,坐享其成,不劳而获,还要调戏她!林微微狠狠地向他翻白眼睛,恨不得拿衣服抽死他。

他一点也不受她的威胁,反而好心情地看着她微笑,靠在木桶里,双手搁在木桶的边缘上,一脸享受。

她的嘴角不停地抽搐,多看他一眼都要吐血,碰到这种无赖,只能自认倒霉。她跺了跺脚,敢怒不敢言,只得重新穿戴好衣服,转身跑了出去。

在外面守了老半天,好不容易等这大老爷们洗好,跑进一看,差点把心肺给气炸,尼玛这水都成黑色的了!

这让她还洗个毛线?实在爬不进去,只能重新打水,真是能被他活活气死。澡没洗成,还得替他倒洗澡水。(╰_╯)#

……………………………………………

逃跑需要体力,弗里茨养精蓄锐,除了吃饭,就是睡觉,很偶然的时候,会翻翻林微微的俄语单词本。但看了没几眼,便不屑地扔回给她,也是,像他这种民族骄傲感极强的人,怎么肯花精力去学其他民族的语言和文化呢。

日复一日,时间走得缓慢且无聊。三月十七,是苏联人的民族节日。在前线上那么久,生死沉浮,还是第一次看见这个国家的人民重展笑容。他们燃起篝火,围着火堆团聚在一起,庆祝劫后余生。当然,他们那么欢快还有一个原因,那就是一个多月前,德军在斯大林格勒吃了败仗,第六军队全军覆没,他们认为将德国鬼子赶出家园那天指日可待。

耳边听见他们热烈的讨论,林微微下意识地去看弗里茨,然而,他什么也没说,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仿佛德国的胜败,与他没有干点关系。

身份尴尬,再加上前几天洗澡着了凉,她有些头痛,本不想出去凑这热闹,可身边的苏联大婶偏偏热情地拉着她不放。

“这是年轻人最喜爱的节日,你和你的丈夫都不感兴趣吗?”

不想头上插角引起注意,她只能站起来,看了眼弗里茨,他仍旧无动于衷地坐在那里。有时候,性格孤僻也有好处,可以我行我素,交际合群什么的全都是浮云。

这里不是军营,也不在战场上,虽然有执勤的士兵,但他们并不阻止人们的狂欢。

大婶在身边叽里咕噜地说了一大堆,林微微听得云里雾里,见大伙儿都跪在地上祈祷,她只得也照样儿学着。

在这个年代,活下去是一种意志,需要勇气,更需要运气,希望万能的上帝能够赐给她这种力量。

她虔诚地祈祷,跟着大家一起唱赞美诗,感谢主的宽容。

祷告完毕,她睁开眼睛,一眼便瞧见了不远处的弗里茨,他也来了。靠坐在树边,他手上拿着酒瓶,目光缓缓地扫过人群,最后落到她的身上。瞧见林微微在看自己,他扬起嘴唇,露出一抹若有若无的笑容,向她举高了酒瓶,做了个干杯的动作。然后,仰头饮下了一大口,那动作苍劲而粗犷。

他的双眼灿若星辰,映着火光,像是有某种魔力似的,摄人心魂。林微微心中猛地一跳,双腿一软,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见状,弗里茨咧嘴笑了起来,这模样让她觉得自己俨然就是被猎人盯牢的猎物。 她急忙转开视线,不敢再和他对视,拎起不知道是谁的酒瓶,往嘴里灌。这酒不似伏特加那么烈,相反还有些甜,味道挺好。她舔了舔干燥的嘴唇,不禁又喝了几口,身体暖和了不少。酒精果然是一个好东西,不但能够压惊,还能壮胆,再望出去,好像弗里茨的脸也不再是那么可怕。

越来越多的人涌入场中,围着火堆翩翩起舞。林微微不会跳俄罗斯民族舞,不敢丢人现眼,所以对于前来邀请的人,只能一一婉拒。人们都去跳了舞,四周一下子腾空了,她正东张西望地感叹着,突然前方一阵凉风袭来,一个阴影笼罩住了眼前的火光。

弗里茨一手捏着酒瓶,手指上还夹着一根烟,另一手挑起她的脸。他弯下腰,凑近了彼此间的距离,细细地凝望着她的双目,想要从中搜寻出那些曾让他感到熟悉的神情。

林微微有些害怕,又有些迷茫,一时不知他的意图。在对视的那一瞬,她看见他眼底荡起的一波碧绿色的涟漪,仿如冰霜初融的冬湖。

时间在凝固了片刻之后,他一用力,将她从地上拉了起来。手下的劲道过猛,她跌跌冲冲地撞入他的胸膛,弗里茨伸手稳住了她。

近距离的接触,让她变得十分不安,下意识地想推开他。然而,他不由分说地扣住她的腰,伸手一带,让她更加贴近自己。

将她的惶恐看在眼里,他低低地笑了,抽完最后一口烟,手指一弹,将烟头远远地弹了出去。

转回头,对准林微微喷了口烟雾,伏在她耳边轻声道,“紧张什么,不过是想和你跳个舞。”

“我不会跳。”她双手抵在他的胸前,勉勉强强拉出一道距离。

“不会跳?”他似笑非笑地扬起嘴唇,神情轻佻。

看见他脸颊边若隐若现的酒窝,林微微背脊一凉,这家伙八成又起了坏心。

果然——

他捏住她的下巴,逼她张开嘴,拎起酒瓶,直接将液体往她嘴里灌。

她吓了一跳,条件反射地向后仰了仰身体,却被他更加用力地抱住。辛辣的酒精冲入喉咙,呛进鼻腔,仿佛有千万把烈火在焚烧,几乎让她吐出来。

“喝了酒,自然就什么都会了。”他在那里可恶地笑着。

林微微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硬拉住手转了个圈。她的背靠在他的胸膛上,他的脸贴在她的颈窝边,他的呼吸炙热烙人,这个动作暧昧而亲热,叫人心跳不已。

见她全身僵硬,他眼里的笑意更浓,将手探入她的衣襟,贴在她的胸口上道,“你在想什么?”

他的触摸让她全身紧绷,每个细胞都在跳跃,这个身体仿佛已然不是她的了。不知是有心还是无意,弗里茨的嘴唇贴着她的耳际划过,让她浑身战栗。他慢慢地转过她的身体,再度带动她跨出了舞步。

“我什么也没……啊!”她惊呼一声,话还没说完,就被他推出去。

“是么?那为何你的心会跳得那么快?”带她转了个圈后,他手一用力,又把她拉回来。

林微微头晕眼花地摔入他怀里,攀住他的肩膀,气急败坏地道,“我没有,那只是你的错觉。”

“错觉?”他握住她的双手,贴在她心脏的位置上,慢慢俯低了脸。他的唇越凑越近,她的心跳也越来越快。本以为他会亲自己,然而,他只是在她耳边轻轻地道,“这是心动。”

还没来得及反驳,她就再度被他甩了出去,他侧身拉住她,看着她微微一笑。这个笑容竟闪过一丝温柔,就像初升的朝阳,令人不敢置信。她眨了眨眼睛,觉得自己一定是醉了,才会有这种错觉。

在他的带动下,她被迫连转了好几个圈子。一阵天旋地转,脚下一个踉跄,她摔倒了。运动让血液流畅得更快,胃中的那团火也越燃越烈,她觉得自己浑身都快被燃烧殆尽了。头晕得厉害,天和地仿佛错了位。没有力气爬起来,索性赖在地上不动了,就这样躺着也挺好。

“起来。”

听见声音,林微微下意识地睁开眼睛,男人高大的身影背光而立,她忍不住将手背覆在额前,挡住这摇曳的火光,想把他看得更清楚。

弗里茨居高临下地看着地上的人影,只见她像一只猫似的慵懒地蜷缩在地上,双眸半睁半闭,脸颊嫣红……这模样落在一个大半年没碰过女人的纯爷们眼里,简直带着致命的诱惑,他不禁心中一动。

在她面前蹲了下来,他伸出手指在她的脸上划动,顺着她的下巴、咽喉,锁骨,最后探入她的领口。

冰凉的触感让她浑身一颤,一把抓住他的胳膊,睁着一双迷惑的眼不解地看向他,嘟囔,“你为什么一直在摇晃?能不能不要再晃了,我头好晕。”

她的手心滚烫,贴在他手臂上,也一起烙痛了他的肌肤。一股火苗顿时从心间窜了起来,身体的某个部位蠢蠢欲动。

喝掉最后几口酒,随手一甩扔了酒瓶,弗里茨用力地托住了她的后脑勺。随着砰的一声响,火热的唇也随之劈天盖地落了下来。

酒从他嘴里传递过来,侵入她的口中,她难受地挣扎了下,酒水便从唇边溢了出来。他忍不住伸出舌尖顺着她的唇瓣舔了舔,这原本涩辣的液体在这一刻,竟也变得甜美起来。酒,原来要这么喝,才有滋有味!

他再度封锁了她的唇,挑开她的牙齿,闯进她的一方天地,缠住她的唇舌,带着探索,充满了挑逗。鬼畜的吻,一如他的人,狂野而激烈,仿佛夏夜里的一场暴风雨,一遍遍地肆虐着她的感官。

被他扑倒在地,脑袋撞到地面,痛得她一阵头晕眼花,忍不住低吟了声。这声音听在耳里,更叫他情难自禁,呼吸也变得沉重起来。

喉咙像是着了火一般,酒精上头,头晕目眩得厉害,浑身都在发热。她努力睁圆眼睛,却怎么也看不清楚,压在她身上的人究竟是谁?被动地承受,浑浑噩噩地不知道自己究竟身在何处。

先是被那高浓度的酒精呛得难受,现在又被他吻得窒息,她想抗拒,可伸出去的手偏偏没什么力道。对他而言,她垂在自己身上的拳头,轻轻的、软软的,就像是情人间的厮摩,阻止不了他,反而更是火上浇了把油。

她的大脑有一刻是空白的,只是纯粹地感受到他炙热的吻,那么疯狂,侵占她的唇和舌,她的嘴里几乎有了一丝血腥的味道,可是他还是不肯放弃。他动手解开她的棉衣,摸上她的胸,稍加用力,不适的痛感让她忍不住轻叫了一声。他的手冰凉却带着穿透力,让她全身都在颤抖。

林微微隔着衣服用力按住那只不安分的手,望向他,头还是很晕,眼前出现了叠影,幻化成了三个不同的人影。

她拍了拍自己的脸,头痛地问,“你到底是谁?”

“弗里茨。”他回答。

弗……谁?这两个人的名字很相似,浑浑噩噩的,她没有听清楚。迷茫地看了他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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