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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二战-第1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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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军医派我来的。”

他一把拽住她的胳膊,她拉到后方一个安全掩体,道,“让他重新派一个来。”

“没有人手了。”

“别胡闹!这里是战场!”

“我知道,我申请来前线就是要和你并肩作战。难道你要赶我走吗?”她看向他,责问。

望着那双清澈的黑眼睛,那里装着她的希望和期待,以及她对这份爱情的坚定,这样的她让他如何再去拒绝?所有的话都被卡在喉咙口,即便理智在说不,他的心却已妥协。以前,看见库特和奥尔嘉在战场上生死与共时,他曾是那般羡慕。现在,梦想变成了现实,他为何犹豫?

纠结在心底的是一种极其矛盾的心理,有她在身边与自己共同进退,是多么美好。唯一让他惶恐的是,当敌人的炮火落在他们身边时,他该怎样保护她周全。这一种危险,不是用自己的身体可以抵挡得住的。

见他沉默,林微微乘机甩开了他的手,拎起医疗箱,拔腿便向他们的战壕跑去。鲁道夫随即追上了上去,一把拉住她。以为他又要强迫自己离开,她挣了挣,却被他抓得更紧。

他伸手捧住她的脸,看着她眼睛道,“听着,我不阻止你的决定。但是,你一定要听我命令,在必要时候和伤兵一起撤退。”

“好,我答应你。”她合掌握住他的手,紧紧不放。

她疯了,而他也跟着疯。鲁道夫举高彼此紧握的手,转过她的手背,放在嘴边轻轻一吻。这是一个契约,一个生死契约。

回到散兵坑,两人各就其职,林微微忙着处理伤员,而他也在上司的调派下,带着组员,钻入坦克,开始了反歼灭行动。

坦克群浩浩荡荡地出发,替后面的步兵开山夺路。第一辆坦克在遇到首批苏联步兵时,果断开了火,炮弹砰的一声炸开地面,彻底扰乱了进攻者的阵脚。

这个散兵坑还不算是第一战线,暂时是安全的,可即便如此,每一次天地间的晃荡,都会让林微微不由自主地心神俱震。人留在这里,心思却跟着鲁道夫走。

这是一场激烈的坦克大战,T34和Panzer IV,真正是棋逢对手。只见晴空中突然出现一道闪电,一发白色穿甲弹突然击中了一辆四号,剧烈的爆破声之后,一股火焰冲上云霄,刺鼻的浓烟滚滚而起。逃出来的坦克兵还来不及挣扎,已被苏联人的子弹钉死在原地,所幸这并不是鲁道夫的座驾。

然而,这只是一个开始,敌方的炮弹再次精确地击中德军。无线电里出来了温舍急切的声音,“调换队形,所有坦克一字排开。鲁道夫和库特向左、赫尔姆斯和迈尔向右,我剧中。”

本来呈现1字形,苏联人见一辆打一辆,根本不费吹灰之力,而现在六辆坦克并排,一下子分散了敌军的注意力。红军装甲力量不如德军,要同时击毁他们的坦克,这并不容易。

六辆坦克一同开炮,火力十足,一瞬间击溃了他们的攻势,步兵主力岌岌可危。后面的两辆T34为了替同伴解围,再度向村庄挺进,其中一辆发出的攻击射中一辆四号。炮弹钻入那辆坦克的履带,绊住了它的脚步,那只钢铁巨兽只能在原地打转,发出难听的嘶吼声。

在苏联人发射了反坦克炮之后,德军终于也启用了他们精心伪装、隐匿在某处的88高射炮。火球一般的炮弹直直射入一辆坦克,轰的一声巨响,当场车毁人亡。

那辆被捣毁了的T34堵塞了他们进攻的道路,冒出的黑烟更是挡住了双方的视线,但尽管如此,德军装甲师还是朝着可疑的方向打了几炮。

天亮之后,苏军因伤亡惨重,而开始向后撤退,战争终于暂时告了个段落。

鲁道夫接到命令,爬下坦克,探查敌情。不料,平静的空气再度被撕裂,不知从哪里射出子弹,雨点般地落定在他四周的土地上。他心里一惊,下意识地趴倒在地,匍匐向前。

这时,耳麦里传来坦克装填手急切地呼叫,“快撤回!”

队友的坦克虽然离他很近,但如果他们贸然攻击,鲁道夫势必跟着敌军一起遭殃。在没人掩护的情况下,要逃离这个危险地带极其不易,子弹不停地射在他身侧,刺入土中,看得人胆战心寒。

只听噗的一声,他感到自己的身体受到了一阵激烈的撞击波,肩胛骨被射穿了,巨疼让他几近休克。

“鲁道夫?鲁道夫?什么情况?”

温舍焦虑的声音响起,只是他重伤在身,意识溃散,已经什么也听不清了。鲜血透过他的制服在草地上迅速地蔓延开来,在失去意识的那一刻,白光闪过,朦胧间只听见有人在和他说,

你答应过,要活着回来娶我……

…………………………………………………

鲁道夫在战场,她心神不宁,一边在这照顾伤兵,眼睛却不停地飘向前方,那几声震耳欲聋的爆破声更是让她心惊胆寒。

“军医,军医在哪里?”突然,有人在那里叫嚷。

“我在,怎么了?”林微微放下手头的事,急忙迎出去。看到来人是温舍,一颗心顿时沉了下去,心底有种不好的预感。

温舍看到她也是一怔,但随即恢复镇定,道,“鲁道夫受伤,需要急救。”

听见‘鲁道夫受伤’这几个字,她的脑袋翁的一声被炸开,心剧烈地跳动起来,道,“他受伤了?伤在哪里?快带我去。”

“肩胛,陷入昏迷了。”

话还没说完,她已经越过了他,一颗心全都系在鲁道夫身上。走得太匆忙,竟连自己的医疗箱也忘了拿,温舍在后面叫了几声,她都没有听见。

鲁道夫躺在担架上,双目紧瞌,肩头一大片猩红色,看得人怵目惊心。想要检查他的伤口,却发现药箱不在身边,她心慌意乱地左右寻找。

见状,温舍快步从后面追了上来,递给她道,“在这里。”

“谢谢。”她转过他,一张脸苍白如纸,看起来比受了重伤的鲁道夫还要不济。

小心翼翼地剪开他的衣服,子弹在肩胛里陷得很深,肉眼根本看不见,需要立即动手术取出来。她没有这个本事,也没有这个胆量,必须立即送回医疗站接受诊治。

“怎么样?”温舍问。

她没有回答,而是向他伸出手,道,“把钥匙给我。”

“什么钥匙?”他没反应过来。

“汽车钥匙!”着急加上担忧让她一时情绪失了控,眼泪夺眶而出,道,“我要带他回治疗站。”

温舍看着她,沉默。不愿意让自己的狼狈被陌生人瞧见,林微微转过脸,用手背擦去眼泪,可偏偏越想越伤心,越擦眼泪掉得越多,一会儿把整个手都打湿了。这一刻,心里头满满的都是怨怒,她恨这场战争,恨那些让他受伤的人,更恨发动战争的人。

温舍下达指令处理战俘,等所有伤兵都运上卡车后,他开门坐进驾驶座。见她回头,他露齿一笑,道,“正好顺路,我送你们回去。”

必须将前线上的最新战况转报给指挥部,这里通讯被炸断,他赶着回去也是正常,林微微没有接嘴。事实上,他在说些什么她根本没注意听,只是一心记挂着鲁少爷。

一路回程,她一声不吭,转头望着窗外倒流的风景,心情沉重。

这伤不在要害,应该没事吧?在战地上当了大半年的医护人员,这种伤会不会致命,照理她一眼就能看出个大概。只是,伤的那个是她的心头肉,所以关心则乱,让她一下子六神无了主。

明明只有十几分钟的路程,却让她觉得像是一个世纪般漫长,不停地催促着温舍‘开快点,再快点’,终于看见了前方的建筑。温舍连车都没停稳,她已经打开车门跳了下去。

好不容易把军医盼来,他一看鲁道夫的伤,转头便走,道,“不是致命伤,让他在外面等。我还有其他病人要救。”

林微微一听顿时就急了,追上去想拉住他,却被温舍阻止。

“我们等。”他随后不疾不徐地又加了句,道,“我代表里宾中将向您表示感谢。”

听到这个名字,军医的脚步一顿,莫名其妙地问道,“感谢我什么?”

“感谢您对他的儿子施展援救。”

他再度一怔,道,“他是外交部长里宾特洛普家的公子?”

“确实。”

他点点头,道,“就算他是外交部长的儿子,也得等。在这里,只有受伤轻重之分,没有家族贵贱之别。”

看着他的背影,林微微转头望向温舍,无措地问,“怎么办?”

他耸了耸肩,也是一脸无奈,“这家伙就这幅德行,没其他办法,只能等。”

温舍有事要向上级交代,吩咐几句,转身走了,只留下林微微一个。身边一堆需要照料的伤兵,不可能只陪在鲁道夫一个人身边,人虽然在忙碌,心却不在,总是拿眼睛偷着瞅他。等了半小时左右,军医终于降旨来抬人,她不禁松了一口气。

鲁道夫前脚被送进去,她后脚也想跟进去,不料,却被军医轰了出来,“你和贝纳德留在外面负责轻伤人员,给他们清理伤口上药。”

手术室的门一关,将她和一干伤兵一起留在了外面。

……

**Reference:部分情节摘自于鲁道夫的自传。P327…328

作者有话要说:下集预告:

见状,迈尔几步走过来,拍了拍她的背,语气中满是关怀,问道,“没事吧?”

宽厚的手掌贴在她的背部,他掌心的热量源源传来,她缩了缩肩膀,不由自主地和他拉开一段距离,道,“没事。”

她的举动让迈尔脸上的笑容一僵,收回自己放在她背上的手,忽略蔓延在心底的那股酸涩,故作轻松地道,“那天发生了突击,我急着归队。但后来听说你被挟持,心里记挂,所以抽空了过来看看你。”

听他说得真诚,她有些感动,不禁感慨起来,在战场上有这样一份温暖的战友情真好。

“谢谢你,迈尔。”她看着他真心地道。

她的微笑灿烂了他的眼,让他的眉峰一舒,笑道,“我们在战场上共同进退,相互关心不是应该的吗?”

她点头,半真半假地开着玩笑,“所以等你下次光荣受伤的时候,我会加倍关照你的。”

……

于是,他赶紧又几步追了上去,道,“等等。”

“嗯?”

“你的信。”他从口袋里掏出被自己捏的有些发皱的信封。

“信?”她挑起眉头,满脸惊讶,难道是部队里哪个暗恋她写给她的情书?不会吧!正厚着脸皮在YY,就听见迈尔在那边道,“柏林寄来的。”

“柏林……”这两个字就像一颗地雷在身边陡然炸开,让她头脑嗡嗡作响,怔在原地,竟连信也忘了去接。

……

☆、第一百九十八章 同生共死 (中)

鲁道夫虽然受伤;但到底是保住了小命;没有缺胳膊少腿;比起那些被炸得面目全非的战士而言,已经幸运了很多。现在;林微微只希望他能够尽快康复。

今天本来不是她值夜班,但有他在这里;她舍不得走。他受伤前;两人见面的次数就少,只能偷偷摸摸地爬窗翻墙。现在;他就躺在她的病房里,在她的眼皮底下,终于可以名正言顺地守着他。

期间;温舍来过一次。林微微不待见这个人,见他来,也只是冷冷淡淡地打了声招呼,笑容全无。问了下大致的状况,知道鲁道夫性命无忧,他心定了。打了一天仗,身心俱疲,说完几句无关痛痒的话也撤了。

四周终于安静了下去,病房里不止鲁道夫一个病人,病床之间拉着布帘,简陋地隔开。但不管如何,这一方天地,只属于他和她。

鲁道夫动了手术,肩膀上的伤口也被包扎妥当,吊着针,一脸虚弱。林微微摸了摸他苍白的脸,心肝脾肺全都皱了起来,满是不舍。昨天还是好好的人,今天就成了这样,明天……他们还会遇到什么?

一种深切的恐惧深深地虏获了她,让她感到无助且无奈。握着他的手,希望能够把自己的能量传给他,这个世界太残酷,容不得半点脆弱。

心里郁闷,她坐在那里压抑地掉眼泪,一颗颗水珠落下,打湿了他的手背。不知是因为她的啜泣声,还是因为麻醉过了药性,鲁道夫渐渐恢复神智。

他动了动手指,睁开眼睛。恢复知觉后,肩膀上的刺痛立即如火燎原般侵入了身体感官,让他忍不住低吟。不是第一次受伤,这种皮肉上的痛楚是这样熟悉,但感到痛,至少说明他还活着,而活着就是希望。

见他醒了,林微微顾不得擦眼泪,急忙抬头去看他,连声问道,“你,你感觉怎么样?哪里痛?要不要喝水?”

听到有人在那里说话,鲁道夫茫然地眨了眨眼睛,视线逐步清晰起来。

“微微……”他嘶哑地唤了一声。睁眼第一个看见得就是她,多么美好,这一切恍然若梦。

“你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死定了。呜呜。”林微微有些语无伦次,心中的担忧、焦虑、恐惧、伤心、委屈一下子都爆发出来,眼泪更是吧嗒吧嗒掉个不停。

他艰难地伸手,擦去她脸颊边的眼泪,吐出两个字,“傻瓜。”

“你才是个傻瓜,笨蛋!哪有人往敌人的枪弹下冲?你差点就没命了,你知道吗?”越想越心惊,越想越后怕,所谓刀枪无眼,如果子弹落在他的脑门上……她根本不敢往下想。

“那是命令,不得不执行。”

林微微飞快地打断他,道,“谁下的命令?又是温舍?”

见他点头,她不禁愤愤不平地叫道,“为什么他自己不去?”

“我们各就其职。”

她不屑地哼了一声,绕开话题,道,“你要不要喝水?”

他摇了摇头,道,“我们的部队怎么样了?”

战争都把他伤成这样了,他还在想战争,林微微没好气地道,“不知道,你明天自己去问温大人。”

鲁道夫见她鼓着嘴在生气,不禁淡淡一笑,伸手去拉她,道,“你在我心里最重要。在被子弹打中的那一刻,我脑中想的只有你。”

林微微听他这么说,心里更难过,抿着嘴强忍住泪意,嗔责道,“想我有什么用,苏联人的子弹不会因为你想我了而留情。”

“可是上帝却为我们留了情。”

她皱着鼻子想反驳,但见他气色不佳,满脸疲劳。想到他大伤未愈,硬生生地收住即将出口的话,道,“不和你贫了,你好好休息吧。”

“你呢?”

“我留在这里陪你。”她趴在他的床边,将脸贴着他没有受伤的手臂,肌肤相触,心脉相连。两人没再说话,四周安静了下去。

“微微。”

她意识朦胧地回应。

“如果我战死沙场,忘掉我,找个好男人嫁了。”

林微微模糊地嗯了声,她的额头靠着他的下巴,鲁道夫低下头去吻了吻。在战争年代,即便有心,也未必能守住这个一辈子的承诺。

…………………………………

第二天一早,空地上到达了几架运输机,军医和勤务兵们在外面紧锣密鼓地安排伤员上飞机。

迈尔来的时候,林微微正忙得不可开交,几次插不上话,他索性站在墙边静候。一阵繁忙过去后,好不容易逮到一个喝水的空档,一抬眼,便瞧见他双手抱胸靠在墙边,两道深邃的目光如影随形般地紧随自己。

被他盯视得怪不好意思,她张嘴想说话,结果一激动,忘了嘴里还含着一口水,水呛进了气管里。她连着干咳好几下,满脸通红,一副窘样。

见状,迈尔几步走过来,拍了拍她的背,语气中满是关怀,问道,“没事吧?”

宽厚的手掌贴在她的背部,他掌心的热量源源传来,她缩了缩肩膀,不由自主地和他拉开一段距离,道,“没事。”

她的举动让迈尔脸上的笑容一僵,收回自己放在她背上的手,忽略蔓延在心底的那股酸涩,故作轻松地道,“那天发生了突击,我急着归队。但后来听说你被挟持,心里记挂,所以抽空了过来看看你。”

听他说得真诚,她有些感动,不禁感慨起来,在战场上有这样一份温暖的战友情真好。

“谢谢你,迈尔。”她看着他真心地道。

她的微笑灿烂了他的眼,让他的眉峰一舒,笑道,“我们在战场上共同进退,相互关心不是应该的吗?”

她点头,半真半假地开着玩笑,“所以等你下次光荣受伤的时候,我会加倍关照你的。”

对于她的调皮,他只是一笑而过。过来找她,本是有信要交给她,可现在伸手按住口袋,却又不想这么快给她了。他不愿离开,只是这样看着她不说话也是好的。

林微微一边忙碌着手上的活儿,一边抱怨着对军医的不满,这话除了鲁道夫,她也只敢对他说。毕竟身穿到这里,她第一个遇到的就是他。

不管她说什么,他都耐心地听着,没有插话、没有不耐,脸上露出的那种神情,在她看来就像是大哥对小妹的纵容;而在他心底,却是一份男人对女人的宠溺。

她叽叽喳喳地说半天,自己都有些不好意思了,而他还是笑容可掬。她抓了抓头皮,嘿嘿笑了声,

“都是我在说,你一定嫌我烦了。算了,不说了,我去工作了。”

见她转身要走出的视线,他忍不住伸手拉住了她的臂膀。

她莫名地回头。

迈尔是个内敛的人,想不出和女孩子搭讪的话,情急之下,便道,“既然这么辛苦,你要不要休息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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