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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闹什么妖蛾子?”李怀唐来到混乱的现场,跳下战马怒喝。
“上将军,她 ,她,”士兵很无奈,这美人看样子是归上将军了,他们可不敢无礼相待。
李怀唐严肃地盯着固执不肯上马车的柳上月: “行了,这里我来处理,你们赶紧带队走。”
“你,你想干什么?”
柳上月被盯得浑身不自在,那火辣的目光,像极了饿狼的眼神,几可将她融化,在这样的目光面前,仿佛穿再多的衣服也无济于事,柳上月别扭地侧着身子,尽量不让重点部位面对着李怀唐。
“我数到三,如果你再不上马车,就别怪我不客气。”李怀唐面无表情地恐吓。
沉默,柳上月闭上眼睛以沉默作为回答。她不敢上马车,情愿死也不上去,一旦上了就是踏上万劫不复之路的开始。有什么比去马匪窝还恐怖的?稍微想想都觉得毛骨悚然。
“三!”
倒数,又见无耻的倒数!
李怀唐“噌噌”上前,一把抱起柳美人,两只大手尽享温软。柳美人徒劳地惊呼挣扎,徒然发现已经被抱入马车车厢内,恐惧随之而生。
“哎呀!”
李怀唐没想到发狠起来的美人居然如此凶狠,两排深深的牙印出现他的手腕上,渗着血丝。
怒火,心火,**,啥火一涌而来!
李怀唐霸道地将柳上月翻压在膝盖上,撩起她的裙摆,大手狠狠地朝着两片雪白丰腴拍下去。裤子是胡人所创,可柳上月今天穿的是唐装,修长的**只套着裤腿,裤裆与裤腰全无,裙摆之下便是原始状态,两片圆白像山丘突起,沟壑清晰,刺激诱人。
“啪!”“啪!”“啪!”
一连三声清脆响亮,连车厢外都听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嗯,弹性不错。”李怀唐本能而中肯地评价。
“还闹否?”
李怀唐吞咽着口水,戏谑地问着,目光却流连在两片翘起的红印与某处深沟之间。他有点矛盾,倒是希望美人的摇头不要这么快就到来。
被压在李怀唐膝盖上的柳上月惊羞万分,臀部上应该传来的疼痛感完全被麻木给隔阻,那双粗糙的大手还没离开自己的羞人之处,着着实实地压在她的臀部上。
“呜!”柳上月羞愤难当,也不挣扎,发出悲鸣的哭声,仿佛是认命。
不怕美人挣扎反抗,就怕美人梨花带雨。听到哭声李怀唐头大了三分,依依不舍地将掀起的裙摆拉下,让柳上月坐好,留下数句恶狠狠的威吓之后才走出车厢。
“上将军。”一声弱弱的问候在马车下响起。李怀唐定睛一看,原来是六猴子刚刚认回来的妹妹,看样子她在马车下等了有一段时间了。
“哦,小无双,你不跟你哥哥走,来这里干什么?”
陆无双望了一眼马车车厢,鼓起勇气道:“上将军,哥说你是好人,我,我想向你求情,放了马车里的姐姐,好么?她是好人。”
李怀唐笑道:“你怎么知道她是好人?你认识她?”
陆无双点点头,道:“如果不是这位姐姐,无双和爷爷今天就要死了。”
“好,滴水之恩当涌泉以报。你上去吧,陪陪她。”
李怀唐摸了小无双的小脑袋一把,想起了一个人:安洛儿。嘿嘿,不知道那小娘在此会是作如何的反应?
母女同娶?一个邪恶的念头从李怀唐的脑海里闪过。
李怀唐摇摇头苦笑,手腕上两排牙印处传来的痛感,勾起了他的回忆,咬过他的人,还有记忆里的苏小娘,那是第一个咬他的人,也是第一个闯进他心扉的人……
第265章 与拔汗那的龌龊
李怀唐不敢在石国停留,他得到了两方面消息,一个是关于骨啜的,骨啜早就盯上了柘枝城城外的数千唐奴,只不过限于伊捺的顾忌,他只好从米国借兵,这两天之内就要到达。另外从后军传来的消息,突骑施人的前锋已经与梅兹和胡子他们接触,在武骑兵强弩手的掩护下,边打边撤。
石国的势力分两半,柘枝城以北被副汗伊捺把持,以南地区是莫贺吐屯的势力范围。得益于与莫贺吐屯的结盟,一路上,宁远铁骑的后军都没有受到任何的阻碍。倒是突骑施人的铁骑受到了故意的肘制,被迫绕行了不少冤枉路,与他们要追击的目标渐距渐远。
在石国与拔汗那的交界山麓,断后的李怀唐接应到后军,一路狂奔,在西键城附件追上先走一步的大军。
从石国回宁远城,最近的路径是向东穿越费尔干纳盘地,经过西键城。拔汗那国对宁远城的态度还未明了,不过估计敌意要远远超过善意,毕竟一山难容二虎,谁也不希望身边出现个强大的势力威胁到自己,强大的宁远城给他们的压力相当大。
拔汗那的实力不容小觑,步兵倒没什么可怕的,让李怀唐顾忌的是他们来去如风的汗血骑,带着数千毫无战斗力的平民,李怀唐觉得有力使不上,为了减少可能的损失,他提前派数十名鹰骑骑士回宁远城请求接应。
“西键城方面有没反应?”接近西键城,李怀唐的担忧愈盛。
飞鹰道:“有,他们的游骑斥候不时在靠近,不过都被我们驱赶了。还有就是,白玉爪发现了一支骑兵一直游离在我们附近,看样子是在等待机会。”
“骑兵?”李怀唐毫不怀疑,那就是拔汗那的汗血骑。
汗血骑的战斗力很恐怖,如果没有白玉爪的预警,他们随时可以像幽灵一样出现在宁远骑的眼前,然后以闪电之势发动致命一击。尤其是现在这个行军的队形,稍有不慎,数千的平民面临的将是大屠杀。
还真是害怕什么就偏偏来什么。说汗血骑,汗血骑就到。
白玉爪的尖叫没过多久,一道黑线就出现在远处的丘陵之上,矫健的骑士以猎鹰审视兔子的姿态,轻蔑地虎视眈眈着。
阿辛是拔汗那国汗血骑的主将,麾下统率两千余汗血骑。拔汗那国全盛之时曾经拥有八千汗血铁骑,多年的战乱,强大的汗血骑军团四分五裂,新任拔汗那国国王阿悉兰达干好不容易才凑合了三千铁骑。不过,就算只有三千汗血骑,也足以让天下的铁骑不敢轻视。
“英雄的汗血骑骑士们,让他们瞧瞧我们的厉害!”
阿辛高举弯刀,蛊惑着麾下骑士。这段日子,他春风得意,前不久才抢了数百匹汗血马,现在又有一群肥羊在他的眼前经过。这支陌生的客军貌似迁徙的游牧部落,马匹骆驼却多得吓人,无论如何,阿辛都不打算放过他们,他认为这是上天给他安排的礼物,是让他取得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奠基石。天予弗取,必遭天谴!
受到鼓舞的汗血骑骑士举刀呼应,天下还没有他们不能去的地方。
“杀!”无数的汗血骑敏捷地翻越丘陵,朝着他们眼中的羊群扑去。
狼群眼中的羊不一定就会有羊的觉悟,至少阿辛看不出他眼中羊会轻易地任由他宰割,上万的骆驼与驮马被驱赶围成一圈,大量的战士与平民躲在其内,另有两千余的骑士严阵以待。
从千步到四百步的距离里,阿辛发现敌骑依然没有驱动的意思,仿佛被吓呆了不知所措。不动的骑兵在阿辛看来与死人没什么区别,注定要成为他弯刀下的战果。
怪事发生了,阿辛突然注意到一朵乌云从对方的阵势中升起,快速地移动,朝着他压过来。还未来得及喊出一声“不妙”,无数的弩箭就光临到他麾下的汗血骑之中,霎那间,近百名骑士惨叫落马。
这时,宁远铁骑启动了,并没有直接对冲,而是绕向对方的侧翼,每一名骑士都是角弓在手。而李怀唐则率领着鹰骑居前,速度奇快。
“汗血骑!”阿辛相当震惊,对手出乎意料有强弩,更有汗血骑。
“撤!”阿辛果断地下令。今天之事,处处透着诡异,本来他的打算是仗着对地形的熟悉和马速上的优势,发动突然袭击,打对手一个措手不及。不料,对手竟然提前有防备,而且突如其来的强弩和汗血骑让他有钻入圈套的感觉。
能看不能吃的肥羊最让人心焦,失败的阿辛不愿意放弃这个难得的机会,一路上,阿辛又作了两次尝试,均以失败告终。每次他都以为是悄无声息地接近对手,而每一次对手都有如神助,提前摆好阵势防范。
根据对手行军的方向,阿辛确定了他们就是要到宁远城去。他很担忧那个新近崛起的神秘邻居,其力量不在西键城之下。关键是宁远城位于西键城的东面附件,居高临下地威胁着他们的安全。这群强大的力量如果是投入到宁远城的怀抱,那么西键城的形势就更加的严峻。
着急归着急,可阿辛无计可施,眼睁睁地看着对手脱离他的控制范围。拔汗那国刚结束内战,力量受到严重的削弱,除了这三千汗血骑,他们组织不出富余的力量来围剿欺上门来的肥羊。
阿辛最担心的事情发生了,从宁远城方向来了数千的骑士,将他眼中的肥羊给接应走了。宁远城此来的骑士一眼就可以看出是武骑军,不善骑战,但是他们手中的长弓不容忽视,阿辛曾经派去宁远城探查的斥候领教过他们的威力,他们可不敢轻易靠近,矜贵的汗血骑经不起,也不值得这样消耗。
等来了公孙遥武亲率的武骑军,李怀唐,包括所有的北征宁远铁骑都松了一口气。家,近在咫尺!
第266章 温故而知新
久违的宁远城再次以其宏伟的形象出现在凯旋的北征军眼前,无论是随军的数千新归,还是从怛罗斯城一直跟随过来的商人,都被深深地震惊。
“这里就是宁远城?”柳上月下了马车,惊讶地打量着一座装满她瞳孔的城池。一路上,陆无双已经告诉她此行的目的地,也告诉了她关于李怀唐的身份,让她稍感宽慰。
马车之下,柳上月忽然有了天高任鸟飞的感觉,此时此刻,没有人理会她,那些如狼似虎的将士都处于亲朋重逢的拥抱欢呼当中,连那个凶悍的将军也是如此。远远地看着那个魁梧的身影,柳上月感觉臀部上的火辣又隐隐发作,传到了她的成熟的俏脸上,泛起一片红潮。实在是可恶,实在是无耻,明明知道自己是安洛儿的母亲,如果他当时把情况说清楚,哪里还用数三声的威胁,哪里还会发生车厢内那尴尬的一幕。
忽然间,出神的柳上月注意到李怀唐回头看向她,似乎是在向她打招呼,柳上月赶紧将羞涩尴尬的目光转移,一双玉手本能地捂向曾经的灾区,心里有如打翻的五味调料,滋味相当复杂。
李怀唐没有那么多心思,他完全处于凯旋而归的喜悦当中。从柳上月的婀娜身段上收回目光,向乌蒙问道:“叶姬她们还没回来?小汾娘呢?”
出征数十天,心里对亲人的挂念异常强烈,在迎接的人群里,李怀唐很奇怪,居然没有看见小汾娘。
乌蒙一脸诡异的笑容,神秘兮兮地说道:“哦,小汾娘她身子弱,棉娘说深秋傍晚的寒风刺骨,害怕她受凉,不敢让她出城。”
“哦?”
李怀唐一脸的疑惑,可也没细想。
“入城,全城好好庆祝一番!”李怀唐迫不及待地想看看在这数十天里,宁远城的建设进展究竟如何,在即将到来的冬天前,城里是否有足够的房子给上十万的人口御寒,储备物资的仓库是否能装下足够的粮肉,牧场是否有足够的牲畜栏棚圈养马牛羊。
“上将军尽管放心,这一切,我都安排好了,保证不出问题。”乌蒙自信地回答了李怀唐的一连串问题。自宁远铁骑出发北征,乌蒙就呕心沥血地做着各种准备,从城防到住房,从牧草到牲畜栏,事无巨细,他都做了安排。
北征的战果不会被浪费。之前李忠心带回的近百万头牛羊,正有条不紊地被安排宰杀,制成腌肉存入仓库,留待开春青黄不接的时候食用。大军凯旋带回来的数万马匹和骆驼可以安置于城内西南区的牧场,城外大量的牧草已经被收割堆放成无数个草垛,专供这些牲畜过冬。一座座民房在居民区耸立而起,随军而回的唐民不会露宿于野。
李怀唐相当满意,军队在战争中扮演着表面的角色,而实际上,在他们身上所反应的是后勤的力量。可以说,没有后勤的支持,胜利不可能持续。
从与乌蒙会师到晚宴期间,李怀唐都感觉到有许多怪异的目光,具体怪在哪里,他说不出,他甚至发现自己的内心里也荡漾着一股奇异的感觉,似无曾有,却摸不到,触不着。
晚宴还未结束,乌蒙就言语不详,带头匆匆告辞。李怀唐正想追问个明白,仆人却神色匆匆赶来告诉他沐浴已准备妥当。
靠在温热的水池边,李怀唐望着手中断裂成两半的步摇,思绪不受控制地远飘,恍惚之间,他又看到了内心中思念的人儿。
水池呈圆形,挖地铺石而成。乞史城给李怀唐的最深记忆是国王宫里的浴池,那里有太多的甜蜜回忆。对于上将军府邸的建设,李怀唐唯一的要求就是仿建同样的一汪水池。
“紫紫,”李怀唐动情叹息一声。此时,身后传来了轻轻的脚步声。
“不要来打搅我。”李怀唐有点不满,这些新来的仆人怎么如此鲁莽。
脚步声没有停止的意思。李怀唐正欲转头呵斥,两只眼睛却被从后轻轻捂上,耳边有温热的气流刮过:“薄幸李郎,在担心恶婆娘吗?”
传入耳膜的天籁之音如同天上的雷电,刺在他的心头,将他石化,手中的步摇惊落入水,却浑然不觉。
李怀唐在颤抖,控制不住的颤抖,他不敢相信自己的判断,迟疑的双手举到眼前就停下,不敢揭开谜底,他害怕是梦,梦醒如故。
梦里依稀的甜美之音在幽幽继续:“李郎,可是忘了紫紫么?”
“紫紫,真的是紫紫?”李怀唐喃喃道,脑袋缓缓转过去,随着挡在眼前的一双柔荑松开,一张挂着两道泪痕的俏脸,真真实实地占据了他的眼球。那正是他内心深处思念的人儿,是他内心深处的伤痕。
真也罢,假也罢,虚梦也罢,现实也罢,李怀唐通通不在乎,他突然一把抓住他的希望,他的甜蜜。“噗通!”一声,温热的水里,两具身躯紧紧贴在一起。
“紫紫,紫紫,不要离开我,不要离开我!”李怀唐疯狂地紧抱着怀中的可人儿自言自语,就算是梦,他也要紧抓不放。
不是梦,肯定不是梦。怀中的美人儿会哭,哽咽的声音断断续续地回应在他的耳边:“李郎,紫紫,不走,再也不走……”
李怀唐双手捧着美人的脸颊,移到眼前,痴痴地盯着,就好像永远看不够一样。
苏小娘的双手温顺地搭在李怀唐的肩膀上,眼神迷离,哭与笑同时绽放在脸上,嘴角微动,欲言又止。
良久,苏小娘忍不住伸手轻抚李怀唐脸上的一道泪痕,破涕为笑:“李郎英雄,也会流泪?”
李怀唐怜爱地捂着脸上的那只小手,道:“若能换得紫紫在身边,我便是哭上他千万回又如何?”
“李郎这张嘴巴真甜,不知道骗了多少妇人小娘了吧?”
苏紫紫幽怨地瞪了李怀唐一眼,小手从李怀唐的手掌中滑出,挑逗地在李怀唐胸前画着圈圈。那里有一道长长的伤痕,让苏紫紫既然甜蜜又疼惜的伤痕。
“李郎,我送给你的步摇呢?”
无论是谁,都希望自己的情人会将自己所送的礼物时刻带在身边。这一道伤痕提醒了苏紫紫,她忽然很期待,期待李怀唐变戏法一样,将承载着无限爱意的小物件展示在她的眼前。
“嗯,”李怀唐想起刚才的失魂落魄,双手赶紧在水底摸索。
“哗啦!”断成两截的步摇出水,神奇地出现在苏小娘的眼前。
“啊?断了!”
苏小娘疑惑地将惊喜的目光转向李怀唐。
李怀唐抱歉地点点头:“天涯海角,睹物如思人。我一直放在怀里的,不知道是哪个混蛋,一箭射来,正好将它断成了两截。对不起了……”
这支步摇对李怀唐来说是相思物,也是救命符,对苏小娘来说,是温馨,是骄傲,不管是完整的一支,还是断成的两截,能救她李郎的一命,比什么都重要。
苏紫紫将脸埋在李怀唐的胸前,深情地说道:“李郎真傻,我要的是李郎,不是什么步摇,断了就断了,只要李郎心里记住妾身的话,妾身就很高兴,很高兴了。”
得美人如此,夫复何求?李怀唐紧紧地抱着娇软的身躯,双手顺着小娘背后的曲线轻抚。
“李郎!”
苏小娘娇羞地轻呼,她感觉到了来自身下的异样,那坚挺的顶触让她浑身不自在,燥热不安。
拥抱似乎更紧密无间了,粗重的呼吸清晰可闻。久别重逢,点燃了李怀唐的满腔热情,以一柱擎天的方式向怀中的美人表达出来。
“不,不要,妾身还没告诉李郎我的历险呢。不说给李郎听,妾身要憋屈死的。”苏紫紫娇嗔地在李怀唐身上忸怩着,却不知他的李郎被刺激得兴奋并痛苦着。
“珊?”
苏紫紫的故事将波斯珊从李怀唐的记忆中唤起,自第一次见到珊,李怀唐就对她很有看法,只是一直被各种事务缠身没有仔细详查她的身份,结果差点酿出让他终生遗憾的悲剧。
关于珊的故事没有终结,李怀唐想不到成也萧何,败也萧何,竟然还是珊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