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听到有自称“朕”的到来,李怀唐大吃一惊,完全想不到李隆基会出现,事前一点风声都没有。
糟糕,莫非他要抢俺的玉环?李怀唐下意识看向身边的新娘子,还好,有头盖挡着呢。
史上,李隆基是绿帽最大的派发者,从自己的儿子李帽怀里夺过杨玉环时一点都不客气,可以想像,如果被他瞧见杨玉环的花容月貌,恐怕宁远与大唐的战争难以避免。
李怀唐率一众莺莺燕燕跪迎皇帝。
观众们对李怀唐又羡又妒,在他们的眼里,圣驾临宅是莫大荣幸之事,光宗耀祖。但是,在李怀唐看来,李隆基的到来极其讨厌,他不得不屈膝下跪,还得违心表示感激涕零,心里的屈辱感不停翻滚,刺激着他的潜意识。
李隆基没有让李怀唐全家平身的意思,笑呵呵道:“朕此来不但贺喜,更是送喜,让上将军双喜临门。”
身边的高力士会意,上前一步,展开手中的一卷黄绸,运气丹田大声宣旨……
众人哗然,皇帝加封李怀唐为辅国大将军,官阶正二品,高于任何三省六部的官员,比起不伦不类的上将军称号可要威武多了,虽是散官无实职,却体现着无上圣恩,更何况李怀唐手里掌握着千军万马,有了这个名头,西域霸主的雏形呼之欲出。
有人羡慕,有人思考,信安王在凝思,圣上意欲何为……
李怀唐一副心思都在提防杨玉环被李隆基瞧见,根本没在意什么加官进爵,幸好没发生什么曲折,谢恩完毕,崔希逸开始履行他的证婚人职责,循例一番仪式,然后是新人拜堂被送入洞房。
裴若兮等人还想闹一番洞房的,武惠妃到来,她不得不接待,李怀唐无家长在此,她惟有挑起主人的重担,与她一起持家的还有苏紫紫。
名义上,碎叶公主裴若兮是李隆基的女儿,然而,在此之前,两人从未谋面。
李隆基有点失神了,武家的基因确实优良,小娘多美貌,其中的佼佼者武惠妃美不胜收让他爱不释手。如果说带有武家血统的小娘是鲜艳灿烂的花朵,那么裴若兮就是花朵中的王者,连武惠妃都望其项背。
李隆基的失落有如汹涌的海浪,随着苏紫紫的出现,心中澎湃不已,论容貌,此小娘与裴若兮不相上下,互相辉映,夺人神魂。贵为皇帝之尊,后宫佳丽三千,他不禁要妒忌李怀唐厚重的艳福。
“你就是名闻遐迩的哈里发王妃?真是百闻不如一见,难怪大食人要找李大将军拼命!”
武惠妃的注意力被苏紫紫的自我介绍吸引过去,饶有兴趣地望着她。
苏紫紫还没回答,数名金吾卫卫士紧张挡在她面前。
“大胆,圣驾面前焉敢带刀?”
众人吃惊,目光集中向苏紫紫,随即落在她腰间的一把小弯刀上。
苏紫紫镇定自若,不紧不慢道:“这把弯刀是夫郎送与妾身的定情礼物,多年来随身携带,惊扰了圣上与惠妃娘娘,实在罪过。”
李隆基表现出了应有的风度,一笑置之,喝退侍卫,道:“以刀为定情之物,西域生存环境之恶劣可见一斑。有你夫郎为我大唐戍守西边,朕甚慰。”
武惠妃接口道:“听说西域穷山恶水时有胡人闹事,妾身以为,不如让李大将军的妻妾常驻洛阳,免得担惊受怕。”
裴若兮与苏紫紫大吃一惊,这不是要强留她们为质么?以此要挟她们的夫郎!
“娘娘,我们,”两人赶紧欲辩驳,却被李隆基打断。
“嗯,准了,两位夫人的请求朕同意了!”
李隆基与武惠妃一唱一和,根本不给两人辩白的机会,匆匆聊数句即行告退。
“惨了!”裴美人呆呆望着圣驾消失的方向,口头禅再起……
洞房里,芙蓉帐内,李怀唐流连于软玉温香之间,乐不思蜀,哪里想到两位夫人已沦为人质。
李怀唐的开发前奏功夫异常充分和到位,玉环小娘化成了一滩软泥任他痛爱。
“夫郎要来了吗?”杨玉环感觉到一股坚挺在玉门关前蠢蠢欲动,知道最紧张时刻即将到来,全身不由紧绷。出嫁前夜,两位嫂子面授机宜,并赠送了一卷“秘籍”,此刻秘籍正摆放在床头,羞人的阴阳交合姿势跃然于纸上。
“别怕,夫郎会痛惜玉环的。”李怀唐连续挺动,蜻蜓点水,浅尝即止。
“等等,”杨玉环俏脸涨红,伸手从枕头下取出一方白缎子,摸索着置于臀下。
身下的美人儿实在太过诱惑,曲线优美,全身粉嫩粉嫩的,让人欲罢不能,李怀唐总算明白为何君王从此不早朝了,为此绝色美人鞠躬尽瘁战死床榻乃人生之大幸也。
李怀唐此时的认识与觉悟迅速升华到哲学高度:好好活着,做有意义的事,有意义的事莫过于与杨玉环通宵鏖战。
闯关箭在弦上,落红无可阻挡。美人初历人事,破瓜之疼难以忍受,痛苦表现在她一双纤纤玉手上,表现在李怀唐背后的两道血痕。整个过程,美人不敢直视,偶尔偷望一眼,也赶快将目光移开,显得娇羞无比。
攻陷美人关,李怀唐乘胜追击,享受征服快感,绝色美人娇呼惨叫渐重渐频,床体摇晃,伴奏以欢快的唧呀声。
“不行了,李郎威武,饶过妾身!”杨玉环终于抵挡不住,缴械投降。
“噗哧!”轻微的窃笑声从床底漏出。
玉环小娘一愣,然后飞快躲入被窝。
“出来!”李怀唐暴起。
卖糕的,美人们都是兵法大家,明说放弃闹洞房,暗地里却派两名代表潜伏在床底下。
意欲何为?
学习观摩?
抑或体谅新娘的尴尬和夫郎的痛苦,要接力赛?
答案令李怀唐失望,不是后者!
安心小娘与小怜从床底下爬出,小魔女倒很大方,掩嘴弯腰笑个不停,小怜却羞坏了,双手捂脸不敢面对李怀唐,她尚待字闺中呢!
李怀唐正想一箭三雕,小魔女与小怜没如他所愿,嘻笑着逃出了新房……
第579章 足不出户
新妇见人总带三分娇羞。
本来李怀唐府上并无礼数,但是杨玉环不依,一早就催他起来去看望大妇苏紫紫与裴若兮。
“嘻嘻,李郎挺会怜香惜玉的。”
接过新妹妹递上来的茶杯,裴美人笑意值得玩味,目光不停在杨玉环的两腿上扫视打量。
杨玉环俏脸“唰”一下子成了红苹果。不消说,安心肯定将昨天新房里的战况转播了,夫郎威武,若非忍让,她今天无论如何也下不了地。不过,她不是没干活,一夜之间,箫技大长。
“哼,李郎快活找不着北,可难为了妾身们要为他成为囚犯。”
苏紫紫没好气闷哼,茶水没能平息她心中的不满,酸意和恨意交织在俊美的脸庞上。
经过询问,李怀唐这才知道昨天发生了什么,不禁勃然大怒。
怒归怒,却毫无办法。
盛怒之际,月影郡主上门了,二话不说,递给他一张纸条。
李怀唐狐疑接过,展开一看,是李祎的笔迹,纸上就四个字:主动请缨。
“王爷可言及其他?”李怀唐收起纸条,看向郡主。
郡主的目光极其复杂,首先是羞,无意之中被李怀唐与裴若兮免费送上一堂生理常识课,提前让她感悟妇道的真谛;其次是酸,爱郎又结婚了,新娘不是她;最后是幽怨,见面也不暖暖她受伤的心灵。
“父亲大人说了,欲破除危局,就按纸面上所说去做。”月影郡主淡淡道。
无论是几个代表,还是啥先进性,其中的精神需要细细研读体会。
李怀唐再次展开纸条咀嚼,尽管上面只有四个字,但是,越浓缩,里面蕴含的精华就越多。
渐渐地,李怀唐明白了,皇帝不会无缘无故纡尊降贵上府,还大手笔一甩,送他个正二品,为人臣子,应该懂得感恩图报,通俗点就是礼尚往来。皇帝最头疼之事在辽东,碍于脸面,又不好意思明令宁远铁骑出征,毕竟,宁远铁骑是客军,已经为大唐创下不朽功绩,但是至今还无公道的说法,也没实质利益到位,再下旨征召他勤王怎么也说不过去。别说是附属的客军,即使是大唐的王牌,受到这样的待遇再拉出去溜一圈,保证全军覆没,无它,战争打的是士气,胜不赏何来士气?缺乏士气何以取胜?
哪怕是个空头衔,李隆基也不会白白赏赐,生怕李怀唐揣着明白装糊涂,愣是与武惠妃夫唱妇随,强留李怀唐的两位夫人以为质,意思是,你啥时候得胜而返,啥时候抱美人归。
李怀唐想不到没关系,自然有明白人告诉他。这不,老狐狸信安王不就当起皇帝的拾遗补阙了么?
提点是来了,可李怀唐并不想这么快就出征,他在等登州方面的好消息,而且,即使一切如他计划,最早也得秋季成行,筹备大军所需的粮草并非一蹴而就,耗时颇多。
所以,李怀唐忍下了,反正才新娶了绝色杨玉环,干脆闭门不出夜夜笙歌享受性福人生,让皇帝老儿纳闷着急去。
干等了数天,李隆基还是没见到李怀唐诚惶诚恐趴伏在面前,拍胸口信誓旦旦效忠,为他火中取栗,干翻靺鞨和高句丽联合体的渤海国。
“李怀唐这几天在干什么?”
李隆基不耐烦了,忍不住向如影随形的高力士询问。
高力士侍奉李隆基多年,主人的脾性早已摸熟透,李隆基的关心就是他的目标,故而这些天他时刻都在关注李怀唐的举动。
“陛下,外传他娶了个绝色美人儿,舍不得离榻,连一日三餐都在房内就食。”高力士忍笑回答。
李隆基笑了,想了想,好奇道:“绝色美人?可是那杨家小娘?”
“回圣上,是的。听李静忠描绘,此女之美千年难遇,即使天上仙子见了也要自愧不如。”高力士如实禀告,或许也是在为李怀唐开脱,贪恋美色没揣摩到最高领导人的心意情有可原。
“哦?”李隆基似乎心动了,“难不成碎叶公主与那个苏紫紫两位夫人也较之逊色?”
高力士道:“奴无缘亲见,只是当日到贺的王忠嗣与乌知义都认为那新娘子天上有地上无,美貌胜于天下所有妇人,如今这事全城已传得沸沸扬扬。”
裴若兮与苏紫紫两人的美貌李隆基是惊艳过的,对于裴若兮他是悔青了肠子,守着瓜田愣是没吃到瓜,反而给十万八千里外的李怀唐捡了便宜。倘若是其他人的妻子尚可谋划资产重组,但这个李怀唐有钱有兵,实力强悍,强硬收购之得不偿失。于是,他压下了心中的**,听说李怀唐还有更靓丽的优质资产,心里平衡迅速被打破了。
从那一刻起,对于传说中的杨美人的庐山真面目,李隆基心里隐隐产生了一股执着之情……
山东登州,一片萧条凄惨。
俗话说,匪过如梳,兵过如洗。去年渤海国水军纠合倭寇登陆,血洗登州,连当时的刺史亦罹难于倭寇的屠刀下,民户十室九空,房屋化成灰烬,农田杂草丛生。
齐济善受命于危难之时,接任登州刺史。虽然他一再努力,以身作则劝说附近州县的无田农民过来垦荒,但效果不彰,一来,豪强不愿放人,二来,没有谁愿意冒这个险,来自海上的威胁一天不除,他们就得掂量脖子与刀锋较量的结果。
齐济善知道他不受皇帝待见,如果再不出政绩,这辈子恐怕就完蛋了。眼看春耕的季节在流逝,大量的农田荒芜,颗粒无收将成定局,他束手无策心急如焚,这时,贵人上门了。
来人胡一箭,与他是旧相识,还带来了李郎子的一封书信。
齐济善拿着信,眼里所看到的分明是一场及时雨。
信里的计划齐济善无条件同意,并积极配合,围绕着这个计划,他不遗余力周旋于各方,全力创造条件。
为了防御倭寇,朝廷允许他组建民防队,尽管他花费了大量力气,却拉不起队伍,人太少了!李怀唐的建议正好解决他的难题,胡一箭带来了百骑,过些日子,从北方陆续又来五百骑,最后,南霁云又带来了数十名精锐,随行的还有过千船夫,至于船夫在战斗中将起到什么作用,齐济善百思不得其解。
关于这个问题,李怀唐没有给他任何交代。
第580章 倭寇登陆
独孤求败是最寂寞最无奈的,对手或许可恨,却值得敬重,如果失去对手,下场很可能就会如同曾经一时强大无敌的大唐水师一样惨淡。
盛唐时,构成对大唐威胁的只有陆地上的马背上民族,而非来自海面,由此,战争资源绝大部分都被分配到抵抗强胡的边军身上。在这种明显倾斜的政策下,水军越来越瘦,苗条得羞于见人,始有渤海国水军纠集倭寇犯边之祸。
大唐水师自残的结果是,将近海海域以及海岛拱手相让给外来者,各地兴起的海盗乐得接过大唐的地盘,迅速繁荣昌盛。
渤海海域,海盗来去自如,如入无人之境。这些海盗,主要以倭人和新罗人为主体。
现实符合穷山恶水出刁民的真理,倭国内乱不止,新罗贫穷,为匪盗的天然温床,混不下去了就当海盗呗,反正这些化外之民脑海里的孔孟之道意识极其薄弱,邻居大唐又比他们富裕许多。
登州外海西北有一系列小岛屿,其中以大庙岛最大,以往是渔民的避风歇脚之所,自从海盗兴起,岛屿成了海盗的据点。
大庙岛上,海盗云集,罕见举行一个全体会议。
尝过鲜的海盗们非常怀念去年的“集体活动”,大唐表面光鲜,仿如肥大的黔驴,只要壮胆扑上去,保管满嘴油水,还不会受到惩罚。
“猪头太郎,你要等自个等个够,爷爷我不想此呆下去喝海风了,爷还要去再尝尝大唐妇人嫩滑的滋味!”
一凶相独眼大声鼓噪,散漫的个人主义气息洋溢在他的举手投足之间。
“对,还有他们的粮食和财物!”附和者占大多数。
海盗中,不乏脑子清醒的人,猪头太郎属于此列,他的智商明显要高于他的名字。
“管贼人大首领临行前有令,除非有他信物,否则一律不准轻举妄动!”
独眼狠狠地啐了口,怒骂:“别他娘的老拿大首领压我们,大首领去了洛阳,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难道我们就白白错失眼前的机会让小犬的人吃独食?”
“诸位别忘了,大首领让我暂时统领诸位,有不听令者,请死之!”猪头太郎亦非善类,拔刀插在地面上,表明强硬的态度。
“直娘贼你个猪头,你算老几?敢在老子面前摆谱?就不听你的号令怎么着?咬我蛋?”
一二三四五六七,站起来顶杠的海盗十个手指数不过来。
海盗无软蛋,软的都中了达尔文进化论的套路,下地狱了,剩下的都是硬茬。
众怒难犯啊,猪头发愁了。
纠纷起于数名同行带回的信息,海盗中的第二号人物、小犬派人来通知,大唐朝廷赈灾登州的粮食不日即将运到,命令他的属下靠岸夺取。
小犬部下闻讯,兴奋不已,嗷嗷大叫准备出发,然而,其余的海盗却受阻于猪头。
猪头以为,事关重大,大首领却没有传来消息,小犬也没亲自回来,可疑之处甚多。
小犬的使者说,他们被特发事件羁绊在半路上,阴差阳错获知这个消息,而大首领走的太快,早已进入洛阳城,错过了这个消息,同时,小犬首领谨慎起见,亲自盯梢运输队,以接应来发财的大军。
站在小犬使者一侧的海盗占大多数,受到去年完胜的影响,海盗们的意识里,唐军防御虚弱,不堪一击,不趁早多抢几回,等大唐喘过气来,他们就没那么容易下手了。
僵持即将化作火拼之际,适逢一条小船靠岸,来人是大首领安插在登州的眼线。
“什么,大首领快回来了?”重磅消息当头棒喝在猪头的天灵盖上。
眼线说:“大首领快马传令,速速向登州西登陆,伏击从滨州过来的运粮队!机不可失,时不再来。”
海盗自有传递消息的隐秘渠道和特殊方法,能启用眼线传递消息并附有信物的舍大首领其谁?
立正,向左转!
海盗们的意见高度统一,积极性空前高涨,全体开赴目的地,有先例在前,无人愿意错过预期中的盛宴。
英雄所见略同,大首领与小犬遥控选择的伏击的地点大致相同,在滨州通往登州的半道上,距离海岸线不足数里,一个冲锋收不住脚就到了。
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事实证明,海盗们的业务水平很高,在路上拦路抢劫这个并非他们的强项中,表现出又专又红的技术,他们分工明确轻车熟路,有伏击的,有侦查的,有挖陷井的,还有装晒网的渔民,角色都很到位,根本无需猪头导演操心。
猪头太郎不想上岸的,可是运粮队的诱惑太大,既然大首领认为没问题,那就干它一票吧。此次渤海湾里的海盗几乎全来了,足足有三千人多人,较之去年的数量多了一倍,人多可以壮胆,猪头认为即使万一遇到麻烦也无妨他全身而退,只要跑回海边,唐军鞭长莫及。
夜色过去之中,一条火龙缓缓到来,他们的步伐与海盗们的**产生了共鸣。
道路上,火龙之首遇到麻烦了,运粮的牛车停在道路中间动弹不得,整支运输队被迫停下。
打家劫舍的专家不一定擅长集体作战,猪头的海螺还没举到嘴边,零星的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