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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对他说谎-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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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心舔了舔下唇,一时间,她觉得口干舌燥,“你觉得,我很可爱?”

“嗯,很可爱。”

苏牧的眼底半点笑意全无,他的眸光淡薄却温柔,汇聚着懒洋洋的暖意,给人的感觉,犹如午后休憩在树下摇椅中的那种舒服。

这样温柔的苏老师……

白心抬手,触上自己的后颈与脸颊,两处发烫,交相辉映。

她觉得自己就像是冬日里煨火炉子里,用炭烤着的红薯,表面焦黑,寻常,轻剥开黑漆漆的薯皮,就露出里头那一点红来,冒着热气,沸沸扬扬。

她都要被苏牧看化了,硬着头皮躲开了他的目光。

她下地,穿好拖鞋,说:“走吧,出去约会,如你所愿。”

“你套上外套,小心着凉。关爱女性,据说是《约会指南》里的第一步。”

“学的不错,苏老师,你很有天赋,而且能很快学以致用。这一次的恋爱测试,应该不会挂科。”

她在暗示他,他的真情表白,是有打动她的地方,而且不止一点点。

苏牧牵着她,往旅馆外的湖上九曲桥上走。

走了几步,他说:“我想给你取个爱称,你觉得呢?”

“也好。”他总是喊她白小姐,既生疏又客套。

“我得想一个贴切的,”他思索着,食指抚了抚薄凉的唇瓣,说,“你很笨,这点毋庸置疑。”

“乱说!”

“所以,你喜欢小笨蛋,还是小傻瓜?”

白心被如此低俗的爱称震撼到了。

她一双眼睛圆瞪,好似受惊的小猫,隔了好久,才委婉提:“好像都不太合适,还有其他的吗?”

“那么,叫你小心心还是小白白?”

“还是叫我白心吧。”

“好,还有,你也可以给我取一个爱称,我不会拒绝的。”

她“唔”了一声,没想出来。

“可以取一个质朴一点,能长久发展,甚至以后恋爱了,结婚了,也能喊出来的。”

“我没想到。”白心纠结,他想的真远,还真要一个爱称用一辈子。

“不如就喊我老公吧。”

白心一噎,险些岔气了,她恼羞成怒:“苏老师!”

☆、第四十九集

苏牧调戏够了,又若无其事望向湖面,眼底平静无波,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

白心侧头看他,不得不说,他缄默的样子还真挺能迷惑人的。

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是个风清月朗的精英型老师,也就只有白心晓得,这个人什么离经叛道的事情都敢做。

她百无聊赖,只能临时想话题:“苏老师,为什么你和沈先生的姓不同?”

“哦,我随母姓。”

“你说过,你和他是同父异母的兄弟?”

苏牧侧头,看她一眼,看得很深。

白心自觉说错话了,讪讪闭嘴。

良久,苏牧说:“我的母亲是沈薄父亲的情人,在沈薄母亲出车祸全身瘫痪时,他父亲出…轨了。最后,我母亲丢下我,一个人走了,直到我五岁,才被沈薄父亲在寺庙里找到,带回沈家。”

他说的风轻云淡,并未有半点的情绪起伏,看似全然不在意,可那眼眸中,总有种寻常难以察觉的寂寥,还有彷徨。

白心的心脏顿时收紧,她沉默着,品味他话中的每一个音节、每一个语调。

他从未像普通人那样称呼他们为“爸妈”,而是以疏远的称呼“父母”来代替。由此可见,他也是厌恶他们的吧?

“苏老师,你以前一直是一个人吗?”她皱眉,问。

“我不惧怕任何东西,所以是不是一个人不要紧,也不用同情我。”

白心“哦”了一声,不知该如何接话了。

苏牧问她:“你小的时候,敢一个人一个房间睡吗?”

“不是,我不敢一个人睡,因为怕黑。好像到了十三岁,我才开始一个人睡。”白心回忆从前,如实回答。

“为什么怕黑?”

“这个……”她也不知道,是本能驱使?

“你是在怕未知的事物?觉得黑暗里会有什么东西钻出来,是吗?”

“应该是的,我那时候还怕鬼,对那些张牙舞爪的女鬼存在,深信不疑。”

苏牧了然点头,又转回头,目视前方,“我不怕鬼,更不惧怕未知的东西,所以我不怕黑,也不怕一个人睡,或者独处。”

他解释的声音很轻,也很静谧。

甚至给白心一种错觉,觉得他就像是一只清心寡欲的白鹤——一贯与常人不同,却又没有半分的倨傲,细长的脚在芦苇荡中轻踩,针一般扎下水面,荡漾起几个涟漪,静到只听闻风声。

他总这样静悄悄的,在善恶难辨的俗世中,风一般来去匆匆。

白心终于知道,他眼底那一个更辽阔的世界是从何而来了。

他从未依靠过任何人,包括父母。他能依靠的只有自己,包括克服恐惧。

不是他不怕黑,而是他不能怕。

她心疼他,竟下意识伸出手,触到他的头上,像是安抚小动物一样,掠过他的黑发,揉了揉。

“人类是在环境适应中不断进化的,就像是身体的毛发,也逐渐从猿人蜕变成现在体表光滑的新人类,唯独头发不变,明明这玩意没有太大的用处,居然也没被自然环境淘汰,”他顿了顿,眸光柔和,“我想,现在我明白了,这是为了寻求安慰时,可以顺势被抚摸头发,就像是抚摸猫狗一样。”

“对不起,苏老师。我就是下意识才……”

白心颤颤巍巍收回手,她只是觉得他需要安慰,一个拥抱,或者是摸头杀。

但他这样说,她也不明用意,不知道是不是被讨厌了。

白心还没来得及缩手,就被半路扣住手腕,他薄唇轻启,声音如蚊声孱弱,“不过,安慰人的效果不错。所以请继续,不要停。”

“呃,好吧。”他没讨厌就好了。

白心复而抚了抚他后脑,指尖掠过他的耳廓时,那里温度很高,却没充血发红。

他是害羞了吗?白心没去细想。

到了深夜,他们不在外逗留,直接回屋了。

白心和苏牧是分床睡的,由于困倦,她早就睡着了。

睡梦间,她觉得脖颈发痒,梦里好像看到苏牧蹲在她的床头,用细长的手指撩起她的发梢细嗅。

他的手还是一如既往的好看,指甲前端染了一寸白,溺着光,有种薄荷的清香。

他好像就这样静坐在床头,看了她一整晚。

隔日,白心睡醒了,去厕所里洗漱。

她收到苏牧的短信,意思是节目组要开始活动了,请她尽快下楼。

白心回了:“好的好的,我知道了。:)”

苏牧又紧接着发来:“我叫你白心了,你不唤我爱称。”

爱称?

她想起来他提的爱称是什么,一张脸涨的通红,怒回:“你做梦!”

叫个腿啊!她才不会叫那种爱称呢。

苏牧回:“不是‘你做梦’,你喊错了。”

白心不和他纠缠不休,换了一件浅蓝色吊带裙就下楼了。

这是最后一关,不止白心,连福山治子也很紧张,毕竟赢了的话,能上各大新闻的头条,总会炒作,攒点人气。

她被拉来参加这个活动,也就是有炒热度的嫌疑。

苏牧给白心点了一份煎马肝,马肝比猪肝更猩甜,随便放黄油里煎熟了,不加任何佐料,也味鲜可口。

大家吃的基本都是甜点,或者馅饼,甚至还有牛角棉毛以及各式各样的浮沫咖啡。只因这是偏欧式的青年旅店,虽然装潢民国风,但平时都用来招待那些别地来旅游的外国人,所以菜谱都偏西餐。

祁连说:“今天我们要去附近的一间鬼屋进行我们的第四关,决战关。那里原本就有设置鬼楼逃生的装置,节目组又加入了一些新的玩法,大家听好了——”

白心屏息以待,她手心出汗,总觉得之后会发生什么,惶惶不安。

“我会给你们一人一把枪,当然不是真枪,里面是颜料弹,一旦中枪两次,就有人会被淘汰。你们必须赶在对方面前抵达终点,也就是楼顶。赢的人,就将拿走五百万奖金。”她顿了顿,又勾唇,笑了,“当然,没有你们想象的那么简单。这一次,我们设置了重重机关,难度大幅度提升,稍有不慎,就会被淘汰,大家要小心了。”

白心咬了咬下唇,这是代表紧张的微表情。

“对了,这一次,节目组不跟入拍摄,里面有无数个摄像头,能够全程记录比赛过程。还有,禁止使用暴力手段,但是允许言语欺…诈。好了,就是这些,事不宜迟,那我们就出发吧。”

在上车之前,节目组的人就给他们蒙上了眼罩。

白心眼前漆黑一片,什么都看不见,只能感受车开在路上,那种颠簸的触觉。

这一路并不平坦,好像也意味着前方危机四伏。

都到了这一关了,她一定要拿下这五百万。拿到钱以后,她就能做很多事情了,譬如开一间咖啡厅,等到不想工作了,还能辞职在店里悠闲过小日子,想想就挺美。

有人触上她的掌心,有点糙,带薄茧,能察觉出是苏牧的手。

“苏老师,你说我们能拿到这五百万吗?”

他文不对题:“你很想得到这五百万吗?”

“当然,我来参加节目就是为了这五百万。呃,难道苏老师不是吗?”

“我不是。”

“那你参加游戏是为了什么?”

他风轻云淡,声音极低:“为了你。”

“……”白心又说不出话了。

他总这样,一言不合就开始撩妹。但她偏偏脸皮薄,段数又不高,轻而易举就能被他击中心脏。她反抗不得,还偶有回音,真是一点都不坚定。

车到站了,他们被节目组的人带下车,又步入另一个狭窄的空间。

因为脚步声有变化,变得空荡,回音大,这就说明他们处在一个矮小的甬道里。

很快的,节目组的人将他们的手腕拷上手…铐,转身,关了门走了出去。

“好了,苏老师和白小姐可以拆下眼罩了。”声音像是从天花板传来的,带着特有的金属质感,是音频外放的装置。

白心摘下眼罩,环顾四周——她的手被手铐铐在了一张形态奇怪的椅子上,并且处在一间密封的小房间,上面上了密码锁,看样子需要找到密码逃出去。而苏牧的行动自由,他抄起墙边了两把枪,枪口塞着颜料子弹,一把红色,一把蓝色。

就在此时,白心坐着的椅子突然颤动起来,闪动无数的光点。

她如坐针毡,问:“苏老师,这是怎么回事?”

苏牧用食指抵住自己的唇瓣,示意让她噤声,去听。

天花板果然又发出声音,“白小姐不用害怕,这是一架测谎仪,我们可以收到由测谎仪发出的生理参量来辨别你有没有在说谎,只要说了实话,我们就会告诉你钥匙的去向,就能解开你手上的手…铐。首先,你深呼吸,不要那么急,这样会影响判断。既然刚开始游戏,我们就问一个稍微简单一点的问题,放你们一马好了。”

白心照她所说深呼吸,尽量让自己平稳下来。

那声音又传来了——“第一个问题是,您和苏牧老师,究竟是不是情侣?”

白心喉头一梗,下意识望着苏牧。

她该怎么办?

她最不擅长说谎,如果承认不是,那么就会被取消比赛资格。

如果说是,又能马上被机器检测出来,究竟该怎么办?

“给您五分钟的时间恢复情绪,以免之后不好判断生理参量。五分钟之后,我们再来询问答案。”

白心的额头渗出汗水,她不知道这个机器究竟灵敏到什么程度。

但她曾知道这种测谎仪,制作原理非常简单——人在说谎的时候,往往会发生一些生理上的变化,主要根据是脉搏、呼吸和皮肤电阻。而有了这种机器,就很容易测量出说谎时,情绪的波动,从而精确判断出言语的真实性。

甚至公…安、司…法…界都引入了不少测谎仪,帮助侦查断案。

她自认是做不了瞒天过海的事情的,这下该怎么办?

让她承认不是情侣,从游戏一开始就放弃那五百万?

她看向苏牧,却见他原地踏步,像是急,又像是不急,摸不清他究竟在想些什么。

☆、第五十集

白心一害怕,手脚就会出汗。

只要有人触碰她的掌心,必抚到一片水渍,温热而湿滑,象征她的不安与惶恐。

可能是这里空气不好。

阴暗又狭窄的小房间,仅仅塞下一张椅子,一个柜子,门上还上了锁,密码锁,不好撬开。

她没有密室恐惧症,但出于惶惶不安,本没有的症状,也可能瞬息之间就有了。

她焦虑,不出声,用唇形提问:“苏老师,你想到办法了吗?”

“等一等,别急。”

苏牧蹲下身子,凑到她的身旁开始用细小的边夹拆传感器。

白心一惊,强行压低声音说:“你在做什么?要是被看见了怎么办?”

“别担心,这里没有摄像头,只有录音的装置,可能只是游戏规则预演而已。”他指着铁门上的小窗,说,“出了这个门,转口处就有摄像头,说明比赛在外举行,而我所在的位置是盲点处,不用担心会被拍入。”

她稍放下心来,只是仅仅五分钟时间,苏牧怎么可能对测谎仪做什么手脚?

她本来就慌乱了,等一下要想说谎,就更不可能了。

要不说一个似是而非的答案?譬如提问是与否的问题,她说其他的不就好了?

譬如,提问者问:“你和苏牧是情侣吗?”

她回答:“我喜欢他。”

这样不也可以吗?

更何况,她没说谎,说的很坦然,她的确对苏牧是有好感的,勉强凑一凑,也可以说是喜欢。

她的身体总不会背叛她的思想吧?又没有说谎!

苏牧手下动作很快,并不是莽撞地撬开内里装置,而是精巧地找到各种位置,使用技巧,细细扭开外壳。

他的手几乎一秒都没停下来,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似夏日草丛里繁密的蝉鸣声,很吵,也很闹。

白心连呼吸都平复不下来,她像一个重症患者,反复大口汲取氧气,胸腔起伏的厉害,要和全世界证明她的生存迹象。

苏牧一边拆,一边抬头,和她说:“可以尝试找个相似的答案,答非所问就好。”

“比如呢?”

“她问你是不是情侣,你回答真话,譬如喜欢我之类的。”

“嗯。”白心安定了一点,但转念一想,苏老师就这么认定她是喜欢他的?并且能说出这种话,面不红心不跳?

但好歹比说谎强,可以尝试一下,只希望说这句话的时候,自己不要再有其他反应,也不要被检测出什么。

苏牧放弃了,他收起夹子,说:“拆不了,没办法。”

“就这么放弃了?”

“嗯。”

她抿唇,由于太过用力,唇线抿出青灰色的一条。

“叮咚。”

天花板上的装置又亮起,里面传来清晰的人声:“好了,那我们开始提问。白小姐,你和苏老师是情侣吗?”

白心紧闭双眼,低声说:“我喜欢苏老师。”

说出来了,她说出来了。她感受着自己的心跳声,还不是那么剧烈,甚至说出这句话时,还有种如释重负的错觉。

对方一愣,笑了一声,“请回答我,是或者不是哦。”

是,或者不是?

白心迟疑了,她的心跳开始剧烈跃动,不知为何这么紧张。

她要说是,还是不是?

当然不能说不是,那么说了是,又被检测出说谎,好像有欺瞒观众的嫌疑,该怎么办?

她下意识看苏牧,仿佛无论走多远,她最挂念的依旧是他。

有人说过,如果发生异常状况,譬如火灾时,人都会下意识往最重要的事物看去。有人望向自己的房间,因为那里面有钱财;有人望向自己的父母,因为这是至亲之人。

而她望向苏老师,这又说明什么?

她好烦躁,但现在又不是想这些的时候。

白心,要冷静。

灯光打在她乌青色的长发上,折返了浅浅的光晕。

她背靠冰凉的椅子上,那点刺骨的冷意钻入后颈,驱散了心头盘踞的燥意。

不能再拖延了。

她调整心态,利用呼吸法让自己的心跳与脉搏都回归正常。

她说:“是,我们是情侣。”

天花板上的播音装置发出细碎的敲击声,像是在记录着什么。

白心无比紧张,像是等待宣判的囚…犯,恨不得之前的罪孽统统消除,一切重新来过。

她在说这句话的时候,还是有所动摇,连心跳都慢了一拍,估计会被节目组察觉到,然后宣判说谎的答案。

“恭喜你,白小姐,你通过了测谎仪的测试。之后门外会有人送来手…铐的钥匙,赶快逃脱房间,奔赴楼顶吧!”

白心难以置信睁开眼,茫然望向苏牧。

他仿佛早料到了这种答案,脸上一点意外的情绪都没有,淡定自若。

他拿了钥匙,帮她解除手铐的禁锢。

白心用余光偷瞄苏牧的脸,他依旧面无表情,说不上淡薄,却也并不热情。

他总是这样冷静,即使身处这样阴森可怖的室内,也还是淡定如斯,很是难得。

她甚至觉得苏牧不愧是musol,处事沉稳,且心有丘壑、城府极深。

“苏老师,你都不紧张吗?我特别害怕,生怕被他们发现,取消了资格。”

苏牧头也没抬:“不紧张,因为我知道一定不会被检测出什么。”

“你对我这么自信?”

“不是,”他抬头看她一眼,声音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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