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阿娜听了,异常兴奋,越来越觉得和木雪舒投缘,拉着她聊了很多。
末了,阿布斯提议赛马,木雪舒也没有拒绝,加上阿布斯带来的三人,一共八个人,分成两组。
阿娜说什么也要和木雪舒一队,所以,木雪舒,阿娜,还有木泽,芜兰,他们四人一队,剩下的当然就是一队了。
对于胳膊肘子往外拐的妹妹,阿布斯只有无语。
第一轮是芜兰和阿布斯的一个属下比试,随着马场外的鼓声响起来,倒是吸引了不少人围观,芜兰毕竟不比那些身怀绝技的侍卫,第一场自然是木雪舒这边输了。
第二场是木泽和阿布斯的另一个侍卫比试,木泽虽然甚少学武,可毕竟出身将门,况且,木泽天赋很高,骑术也非常好,第二局,木雪舒这边儿胜,双方打成了平手。
第三局上场的是阿娜,和阿布斯的另一个手下,阿娜胜。
对于阿娜的骑术,木雪舒还是特别欣赏。
双方打成二比一,输赢关键在木雪舒和阿布斯这一局。
看着马匹上的两人,几乎所有人都认为木雪舒输定了,就因为木雪舒太过于瘦小了。
其实,木雪舒在女子中也算个高的,可是,在男子里面,确实看着有些瘦小。
木雪舒没有理会场外众人的议论,看着身侧的男子,木雪舒挑挑眉,“今儿你若输在我手中,当如何?”
“你说呢?”阿布斯也同她一样,挑眉笑道。
“你若输了,本公子那天欠下的饭,就不用请了。”木雪舒从来都不想和他挂钩,虽然如今阿布斯是打着和亲的旗号来拜访大晟,可是,他毕竟是外族男子,况且身份尊贵。皇家最忌讳的就是通敌叛国。
这等诛九族的大罪,她可承担不起。
“这个,若是本太子不应呢?”阿布斯听到她的话,眸中的神色深了深,危险地眯了眯眼,不知道为何,听到她想方设法地跟自己撇清关系,阿布斯心里莫名的恼怒。
“不答应就不答应呗。”木雪舒也没指望他能很愉快地答应下来。
“既然如此,那就开始吧。”木雪舒不能愉快地跟他聊天了,对场外主持赛场的人说道。
阿布斯抿了抿唇,没有说话。
随着一声哨子声响起,木雪舒和阿布斯两人策马奔腾起来。
马背上木雪舒的背影虽然单薄,却异常英勇潇洒。
阿娜大喊加油的声音不自觉小了下来,看着眼前那人的背影痴痴发呆。然而,与此同时,阿娜心里做了一个决定,既然她终究逃不过和亲的命运,那她一定要选择一个自己喜欢的男人,这个男人,或许她的心里有了选择。
这场比赛出乎意料的是,木雪舒竟然赢了虞朝太子。众人怎么也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
然而,面对这样的结果,最兴奋的就是阿娜了,果然,她的选择没有错。
对于阿娜的心思,阿布斯不知道,木雪舒也不知道,这个赛场没有人知道。所以,有些事情从一开始就偏离了轨道,越走越远,只能是那人的悲哀。
“我输的心服口服。”阿布斯虽然对于自己妹妹的举动有些无语,但是,他不得不承认木雪舒的骑术比他想象中的更好。可惜,他最差的就是骑术了。
第032章 阿娜的秘密
马场比赛最终以木雪舒这方胜结束,这个结果似乎在意料之外。
“公子,你真棒。”芜兰却也不得不承认骑在马背上的她家小姐,不比大晟男儿差。
看着芜兰双眼冒星星的模样,木雪舒乐了,很好,芜兰成功满足了她的虚荣心。
木雪舒表示心情很好。“那当然,也不看看你家公子是谁。”木雪舒说着,从袖中掏出手中的扇子,痞气十足地用扇柄挑起芜兰的下巴。
看着周围所有人瞪大眼睛的模样,芜兰就算经历的事情多了一些,如今面颊却也不可抑制地红了。
然而将这一切看在眼里的阿娜不敢置信地瞪着木雪舒,两个男人……难道他有男风之好?
对于心里的这个想法,阿娜下意识地排斥,大步走过去将木雪舒拉到一旁,“你,你有男风之好?”
阿娜性格毕竟爽朗,这样直接的问出来,不禁让两人尴尬了,木雪舒随着她的目光瞥了一眼周围同样怪异的眼神,顿时有些头疼,她忘记了她女扮男装的事情……
“本公子可没有那癖好。”木雪舒将手中的扇子打开,边慢慢摇着,边说道。
闻言,阿娜心里到底是松了一口气,看着木雪舒精致的面孔,阿娜蠕动了一下嘴唇,话还未说出,倒是面颊却先红了。
木雪舒看着有些莫名其。“公主……”
只是不等木雪舒的话说完,阿娜却不悦地打断了她的话,“都说了不要叫我公主,叫我阿娜。”
木雪舒扶额,女人心,海底针,以前她还特别反对这句话来着,今儿她真的算是认同了这句话,“好好好,阿娜,你怎么了?脸这么红,不舒服吗?”
“没有,只是……”阿娜虽说平日里直率惯了,可这种情爱之事到底是没有经历过,表白的话语几次到了嘴边,也没有说出来。
木雪舒无语地看着阿娜忸怩的模样,这到底又怎么了?
“哥哥,天色不早了,爹爹可能在府里等小姐用膳呢,回去吧。”是时候,木泽的声音传来,打破了两人之间微的气氛。
木雪舒不知道为何,心里莫名得松了一口气,看着夕阳渐落,淡淡地笑道:“嗯,看着日头确实也不早了,也是该回去了。”
随后,又看向面上有些失落之色的阿娜,木雪舒的眼眸深了深,“阿娜,虞太子殿下,有缘再聚,告辞。”
木雪舒说着,芜兰正好将她的马牵了过来,木雪舒未再多言,翻身骑在马背上,动作说不出的洒脱帅气。
末了,木雪舒看向阿娜,“对了,很开心认识你,但愿我们永远是朋友。”不要是敌人。
看着马背上的木雪舒,阿娜听到她的话的同时,面色阴沉下来,“可我不需要你这样的朋友。”
闻言,木雪舒颔首未语,向二人抱拳道了一声“告辞”,策马扬鞭,向京城的方向跑去。
阿娜看着她毫无留恋的背影,咬着下唇没有说话,只是,嘴唇上的伤口,不难看出阿娜很生气。
然而,阿娜那句未说出的话,木雪舒没有听到,以至于再次相见时,不同的场合,她说出那后半句话,可将木雪舒震的无以言表。
再说木雪舒在马场和虞太子赛马之事,早就传进冥铖的耳中,冥铖面无表情地听着属下的人向他汇报,心里却有些不悦。
那汇报的属下将所有的事情向冥铖交代完之后,却不见那人开口说话,而房间的气氛也越来越凝固,那属下感觉到莫名的不安。可是,他也不敢抬头去看上面坐着地男子,额上密密麻麻地布满了汗珠。
“……”冥铖紧紧抿着唇没有说话,垂下眼帘,静静地坐在书桌前的龙椅上,让人难以琢磨透他的表情,安安静静的御书房里只能听到冥铖敲着桌子的声音,一声一声地回响在御书房内,像催命鬼一半,让御书房级的所有人的心越来越沉。呼吸变得越来越困难。
正当他们快要窒息的时候,冥铖终于开了尊口。“你们下去吧。”比平日里更冷的声音对此时的他们来说真的是天籁之音。忙不迭地连滚带爬地退下。
冥铖闭着双眸,不知道在想什么,李公公进来的时候,看了一眼上座冷漠的那人,“皇上,齐公子到了。”
“小李子,不该猜的事情还是别猜得好。”冥铖眯着双眸,冷峻的面颊上还是万年不变的表情。
可是他冷凝的语气让李公公面色一僵,“扑通”一声就跪在地上,他刚刚只是瞥了一眼皇上,他就察觉了,“老奴该死。”
冥铖还未开口,门口却传来一道轻佻的声音,“吆喝,好好儿的,行这么大的礼,让本公子好不习惯。”
齐景墨进来的时候,就看到冥铖阴郁的脸,还有李公公一把年纪了,还跪在地上求饶,这还是从未发生过的事情,李公公是宫里的老人,以冥铖的性子,一般小错也从来不计较,可如今……齐景墨想不明白,到底是什么样的事情让冥铖如此惩罚李公公呢。
冥铖没有理会进门的人,眯着眼睛,心里有些杂乱。
“好了,好了,你下去吧,本公子跟皇上有重要事情要谈。”齐景墨对跪在御书房内的李公公挥了挥手,不耐烦地说道御书房的这种气氛真的很不好。
可他哪里知道,这全都是因为某人吃醋的缘由。
李公公见状,低头没有起身,半晌也没有等到冥铖说话,李公公知道冥铖默认了齐景墨的话,低首告退:“是,老奴告退。”
等李公公退下之后,齐景墨收起脸上不正经的神色,从袖中掏出来一沓厚厚的纸张给冥铖,“慕容渊天佑十五年叛臣墓清天之子,却不知道他当日抄家时如何逃脱,隐匿江湖,取其父母之合姓慕容,自己取名为渊字。”
冥铖听着齐景墨口中简短的消息,剑眉紧蹙,面上的神色更为阴郁,睁开双眼凌厉地看向眼前的齐景墨,他不喜欢超乎自己掌控的人物存在,慕容渊既然是罪臣之子,其中缘由他必须查的水落石出。想至此,薄唇微珉,“查了了半天,就查到了这些没用的?”
冰冷的语气,让齐景墨的面色有些僵硬,他查出这些可是用尽了各种办法,竟然被冥铖嫌弃了,齐景墨觉得自己有必要为自己申诉一下。
“铖,魔教并不简单。”所以,他查到的这些已经够好了。
可是,无论他怎么想,冥铖却依旧面色阴郁,冷冷地看着眼前的齐景墨,“景墨,你什么时候也学会找理由了。”
闻言,齐景墨乖乖闭嘴了,若是说冥铖这么多年来对自己最满意的就是无论有多难办的事情,自己总会想尽各种办法做到,若是做不到,他也不会将责任往外推,可如今……
想到这里,齐景墨低头冷声道:“属下知错。”
许是知道自己的语气有些重了,冥铖收起面部的表情,“行了,再去查,无论你动用什么力量,都不必向我汇报,朕只要详细的结果。”说着,冥铖从腰间扯下一个鹰状的令牌丢给齐景墨,看着他淡漠地说道。
“好。”齐景墨知道冥铖的性格,他从来都不喜欢超出他的掌控之外的人或事存在,看着手中鹰状的令牌,齐景墨垂下眼眸,那如果有一日,自己也会不会成为他的威胁被除去……
齐景墨再没有多语,叹了一口气就退出了御书房。
可是,刚踏出房门,身后又传来那人的声音,“在天涯调两人跟着木雪舒。”
齐景墨的脚步顿了顿,却不知道冥铖这样做是为何,竟然动用天涯的力量,冥铖向来不会轻易动用江湖势力来插手朝廷中的事情,可是这次竟然因为一个女人动用了天涯的人。
齐景墨却不知道冥铖为何这样做,若说木雪舒一个弱女子,对他来说也不是什么威胁,竟然让冥铖如此费尽心思。
齐景墨虽然心有疑虑,可是,今日的御书房的气氛不适合多言。
“是。”齐景墨没有转身向那人应了一声,就提步出宫了。
天涯,是整个江湖最忌惮的势力,而天涯的主“雪狼”更是武林盟主,没有人知道他的真实名字,只知道主被人称作“雪狼”。
而这匹狼此时戴了狼头状的面具,坐在首座,凌厉的眸子看向下面站着的黑子男子,“宁长老,这几日将手头的事情先交给于长老,你先派人查清楚慕容渊的一切底细。越详细越好。”
这声音显然是从皇宫出来的齐景墨。与往日嬉皮笑脸的模样不同,戴了面具的齐景墨身上散发出来的冷气,与冥铖有得一拼。
“是,主。”坐在齐景墨左侧的中年男人颔首应道。
“嗯,还有,派两个人去镇国将军府跟着三小姐木雪舒。”齐景墨没有理会他们疑惑的神色,随后又补了一句:“最好是女人。”
他当然知道,冥铖派两人跟在木雪舒身旁,定不是单纯地保护她,或者时监视她……
“是,”虽然不知道主为何如此安排,可是,作为属下,不该问的就不能问。
第033章 心烦意乱
可是御书房的冥铖却没有批阅奏章的任何心思了。心渐渐凌乱了。
只是,却是为了侍卫口中的那个女子。
放下手中的朱,冥铖想了想,起身向门外喊道:“小李子,去给朕将那日出宫的衣物拿来。”
冥铖想着已经几日没见到那人了,这些天只能从下属口中听到她的消息,冥铖不知道自己心里莫名的怒气从何而来,可是,听到那女人跟虞太子走的近,他心里又卡着一根刺,上也不是,下也不是。
但他也不敢深究这其中缘由,冥铖觉得自己真的是疯了,那女子总是影响着他的情绪。他不喜欢这种超乎自己掌控的情绪,不,具体来说他讨厌这种感觉。
冥铖蹙着眉头想着心里的事情,宋总管进来也没有发现,直到耳边再次响起宋总管的声音,冥铖才回过神儿来。
然而无论冥铖的心思如何千回百转,但是李公公却心中有些震惊,敛眉低首应了一声:“是,皇上。”
这才不到十天的时间,皇上出宫已经三次了,这可是之前从未发生过的事情,可是,无论皇帝心里如何想,他还是不要猜君心,向来都说君心难测,他只是个作奴才的,主子的事情,哪是他们能够猜忌的。
李公公退下后,不到一刻钟的时辰又进来了。
“皇上,奴才给您更衣。”
冥铖垂下眼眸,掩去眼中莫名的神色,淡漠地向李公公说道:“嗯。”
李公公伺候冥铖穿好衣物,安安静静地退至一旁,“皇上可是需要备辇轿?”
“不用了,你去叫人牵一匹马来。”冥铖冷声说着,就提步向御书房门外走去。
而另一边的木雪舒却和周公下棋吓得正欢呢。
芜兰端了盆子进了绣楼,看着**榻上睡得毫无防备的自家主子,叹了一口气,“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儿,回到将军府越来越能睡了。”芜兰嘀咕着将手中的盆子放在桌上,回过身的时候,却看见刚刚还睡得一塌糊涂的木雪舒呆呆地坐在**榻上,两只眼睛空洞地看着她。
芜兰吓得差点丢了手中的帕子,忍着声音没有发出,愣愣地看着面无表情盯着她的自家主子,半晌芜兰才试探性地问道:“小,小姐,你醒了。”即便强忍着颤音,可芜兰的语气中还是带上了一点儿哭音。
然而木雪舒没有回答,下一刻眼眸闭上,继续倒在**榻上。
芜兰瞪大眼睛呆呆地看着**榻上呼吸均匀的女子,手中的帕子掉在地上也没有察觉。
半晌,芜兰反应过来之后,拍了拍胸脯,这大白天儿的,她家主子闹哪样。
芜兰将地上的帕子捡起来放进水盆儿里,悄声走至**榻边儿,替木雪舒将薄毯掖了掖,才悄声走了出去。
而这次冥铖没有惊动将军府的人,避开侍卫,冥铖来到木雪舒的绣楼,因为木雪舒休息的缘故,将绣楼的侍女遣了初入,这会儿绣楼里没有一人。
冥铖偷偷地进了木雪舒的寝室,现在**榻边,目光复杂地看着木雪舒静谧的睡颜。
木雪舒许是闻到了熟悉的味道,咂咂嘴,向冥铖这边儿靠了靠,将多余的被子抱在怀里,木雪舒才嘴角勾起,继续睡。
冥铖看着她娇憨的模样,心里的郁气莫名地就散去了很多。嘴角勾了勾,低首在她的嘴角落下一吻。
待反应过来自己的动作时,冥铖的眉头下意识地蹙起来了。握紧了袖中的拳头,冥铖再次看了一眼榻上的女子,又悄声出了房门。
一切就像他从未来过一般,可他却不知道,他的所有举动全都落入梁上一君子眼中,若是平日里,以冥铖的功力修为,一定能够发现屋内除了自己还有一人,可今日的冥铖被木雪舒扰乱了心神,根本就没发现房梁上还有一人。待冥铖出了房门,那人落在地上,若有所思地看着冥铖离开的方向,嘴角微微勾起。呵,有趣,冥铖啊冥铖,我越来越期待这场游戏了。
白衣男子想着,再看向榻上的木雪舒,轻步走向**榻边儿,单手撑着下巴,薄唇勾起,“希望你不要让本尊失望才好。”说完,那男子也消失在房中,木雪舒却不知道今日一而再再而三地有人潜入她的闺中。
冥铖感觉心烦意乱,从将军府出来就一言不发地回了宫,跟在身后的侍卫也不敢多言,默默地跟在冥铖的身后。
“皇上,您回来了?”冥铖才刚刚进了养心殿的宫门,李公公就迎了上来。向身后的人交代了一声,跟在冥铖的身后进了内殿。
“嗯。”冥铖面无表情地应了一声,坐在殿内的龙椅上,已经有宫女备上了茶水。
“皇上……”李公公也感觉到皇帝身上不同寻常的冷气,蠕动了一下嘴唇,却不知道此时该不该提这事儿。
见状,冥铖地脸色越来越沉了,“有什么话就说,吞吞吐吐地干什么?”
“皇上,这是曾侍郎递上来的折子。”李公公想了想,将袖中的折子递给冥铖。
冥铖接过李公公递上来的折子,翻开看到里面的内容时,脸都黑了。“曾家小姐如今怎么样?”这柳相家的公子越来越嚣张了,竟敢在京城明目张胆地强抢民女。若是他没记错,前些日子听木雪舒说起过,大杂院的那个王婆婆的腿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