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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家有儿要养成-第1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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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着人,心里才觉得踏实,否则总有一种做梦般的不真实感,他明天就要跟她成亲了,这一天他都想了多久了,想的他心都疼了,尤其是猎宫之后,每每想起来都是无尽的绝望和失落。

将下巴搁在她肩膀上,抱着的腰不自觉紧了紧。

宝春啧了声,“深更半夜的要什么气氛,又不是举行庆祝什么的,哎,你是不是婚前恐惧症啊?”

“婚前恐惧症是什么?”荣铮抬头,伸了伸腿,可发现被子太短,这么一伸就给伸出去了,忙又缩了进来。

“字面意思就是害怕结婚,成亲前一人吃饱全家不饿,想干干啥,就是跑到深山老林都没人管你,成了亲就不同了,生活里冷不丁地多出了这么一个跟你生活习惯完全不同的一个人,一天到头地都在一起,干啥他都要管管,这还不止,成了亲还要孝顺长辈,还要养家养孩子,有宠物的还要养宠物,反正跟你有关的无论多少张嘴,你都要操心他们的吃喝拉撒,从你是一个人,到你操心一帮子人,恐惧也是可以理解的。”宝春反手拍拍他的脑袋。

荣铮抓住拍小狗般拍他脑袋的手,放在自己的大手里说,“照你这么说我应该是婚前妄想症,巴不得赶紧能无时无刻地在身边照顾你和孩子,生怕明天你和孩子就不见了,我看有婚姻恐惧症的是你。”

“谁说的……好吧,我是有那么一点。”岂止那么一点,都恐惧的想卷包袱跑路了,“这不是要到一个陌生的地方去,心里能不忐忑么,你要是嫁到将军府来,我也没啥好恐惧的。”

荣铮没好气瞪他一眼,“越说越没谱了。”

荣铮搂着她,看着从窗棂中透过来的月光,感觉心里很平静,两人靠的这么近,竟奇异地没有任何的歪念邪想,就想这么静静地抱着她,感受着她温暖身体的温度。

停了一会儿,宝春都快睡着了时,身后那人开口说,“我想公开孩子的身份。”

宝春愣了愣,“也没让你瞒着啊,该知道的不都知道了。”

“我说的是对外,对世人。”荣铮说。

“有那个必要么。”宝春说。

“怎么没有?我不想你顶着那样的名声,我也不想孩子的爹在世人眼里是个匪徒。”荣铮搂着她说。

“这事都过了这么些年了,大家都不爱炒这冷饭了,你再捅出来,你这不是给别人找话题么?到时候,再把矛头指向镇荣王府,指向你?”宝春皱着眉。

“我又在乎,来嘛。”荣小王爷的高傲又来了,“比着你和孩子这些年挨的骂,受的委屈,我这又算得了什么?”

“行了,别折腾了,差不多得了,过两天安生日子吧。”宝春说。

后面宝春实在困的不行了,就睡着了,连荣铮什么时候走的都不知道,一睁眼,就看到兰香抱着一堆的衣服站在床头。

这给她吓了一大跳,忙看了看床上,发现床上只有自己一个人,好好躺在那儿,被子也盖的好好的,这才松了口气,虽然她脸皮够厚,可成亲前一晚还被发现跟男人鬼混,也是招架不住的。

成亲当天反正是受罪来的,天不亮就起,自己穿戴好,再给儿子穿,给儿子穿完之后,她再梳妆打扮。

周姨娘,二伯母,兰香等等一群女人围着她,这弄弄,那弄弄,恨不得连头发丝都要一根根打理过,跟个木桩子似的被摆弄了好几个时辰,才算是被将军府的女人们放过。

外面有人在催了,说是迎亲的已经到了,这边人更急了。

二伯母说,“兰香,快拿嫁衣。”

“来了。”兰香将宝春亲手缝的衣服拿过来。

二伯母接过看了看,随即摇头,叹了口气,周姨娘却是抿嘴笑了笑,“其实已经很不错了,至少该缝的都缝住了。”

这意思就差没说,只要不露肉露骨就万事大吉了,阵脚细不细,齐不齐,那都完全不在考虑的范围,毕竟,考虑也考虑不过来,在这方面她就不准备求上进了。

宝春就一直木着个脸,权当没看见。

给人换上衣服,二伯母说,“那荣小王爷穿上你做的衣服,估计待哭。”

宝春一本正经地点头,“可不是,一辈子也就那一件了,是待感动的哭。”

二伯母点了她额头一下,“你这没脸没羞的,这到了人家家里,跟咱自己家可不一样,说话行事啊,都要注意分寸,那镇荣王府是大家,规矩大,比不得咱们……”说着说着就红了眼睛。

宝春叹了口气,搂着她的肩膀,“刚还不是说嫁人是喜事,咋还哭上了,我这又不是嫁出京城了,一年半载地还回不了一趟娘家,这就隔着两条街,我什么时候想回来了,抬脚就到了。”

二伯母和周姨娘都笑了,周姨娘抹了抹泪,“这成了亲都是人家的人了,那能说回娘家就回娘家的,一切都要以婆家为重。”

宝春啧了声,“就是成了亲,我也是我爹的闺女……”

正说着呢,黑五呼哧呼哧跑了进来,“三姐,我给你当嫁妆,你把我也带去吧。”

“瞎说什么呢你。”周姨娘瞪了他一眼,随后又笑了,“你见过谁有小舅子当嫁妆的,胡闹。”

“可三姐和小酒都走了……”黑五哭丧着脸,一副被抛弃的大狗可怜样。

二伯母对周姨娘说,“你这儿子算是白养了,连你这个养大的亲娘都要抛下跟他三姐走呢。”

周姨娘不在意地笑笑说,“那是他的福气。”

宝春摸摸弟弟的脑袋,“跟以前没什么两样,你照样可以跟小酒一起玩一起住的。”

黑五这才有些精气神。

外面在催了,宝春也基本收拾妥当了,儿子小酒已站在门口等她了,走过去,牵住了儿子的小手,盖上盖头,被人引领着走了出去。

迈出了这个住了两年多的门槛,走向了未知的路,从乡下,到将军府,再到镇荣王府,下一站她不知道还会是哪里。

可人生就是不断前行的路程,选定了,就只能往前走。

宝春长出了一口气,握着儿子的手不由紧了几分。

她被沈楠背上了轿子,她和儿子一起在轿子里被抬了起来,行往镇荣王府。

她知道昨晚还在她那里的人就在前面不远的地方。

------题外话------

要成亲了呢。

第182章 小酒身世的公布。

从将军府到镇荣王府的沿街道路,围满了看热闹的人,若不是镇荣王府的人提早沿街把守,迎亲队伍估计下午都未必到达。

沿街两边的茶楼酒肆,位置早早就被预定了出去,等着看这一瞩目的婚礼。

沈士轩也被同僚硬拉了过来,非要他一同瞻仰荣小王爷的风采不可,说是什么机会难得,不容错过,尤其是这个时候。

这位同僚是土生土长的京城人士,自小就对镇荣王府的荣小王爷崇拜有加,那是他心中永远的楷模。

你肯定要说,就荣小王爷这混蛋加三级的暴躁货,眼睛长在头顶上,不高兴就掀桌的人,怎会还有人崇拜呢?

关键是纨绔不可怕,嚣张也不可怕,可怕的是这人他还有能力。

功夫高深莫测不说,镇荣王府手握的重兵,老王爷老早就撒手不管了,全一股脑丢给了他,是十四岁还是十五岁反正没成年就对了,可人家愣是管理的好好的,所以京城里的这帮公子哥,甭管嘴上怎么说,心里那都是服气,羡慕的,人嚣张到这份上,谁不想?!

“沈兄,工作上的事,是永远忙不完的,早一点晚一点,没什么要紧的,荣小王爷的风采可不是随处就可见的,尤其还是人生这么重要的场面。”同僚说,“来来,先喝杯茶,看下面的热闹劲,估计迎亲的队伍很快就到了,用不了一盏茶的功夫。”

沈士轩苦笑了下,端起了杯子,茶水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苦涩难耐,可嘴上却还要说声好茶,他不想看什么荣小王爷的风采,他更不想看荣小王爷大婚的场面有多热闹,他只想回去工作,让自己忙起来,不去胡思乱想。

同僚感叹了声,“能嫁给荣小王爷的女人,自是有福气的。”

沈士轩又端起了杯子,嫁到镇荣王府做王妃,的确福气不小,先不论荣小王爷人品如何,至少没听说镇荣王府有嫌弃她有孩子名声不好的传闻出来,况且人家还有不纳妾的祖训。

想想他之前所做的事,那可真够讽刺的,他居然以为纳她为妾,就是对她好了,跟人家有权有势荣小王爷一比,他又算个什么呢,他连人家脚下的蚂蚁都不如,都不值得人家去踩上一踩。

而他的母亲就这都容忍不了,逼的人家去寻死。

出狱后的母亲被他接到了京城,听说人家做了公主,又被皇上赐婚嫁到镇荣王府时,第一反应不是后悔,而是来了句,她果然是被精怪附了身。

“安平公主不少听说,至于本人我却没见过,你们还是同族的,你见过么?人长的好看么?性格才学如何?”对面的同僚突然问。

沈士轩猛然回神,愣了愣说,“见,见过几次。”

同僚凑过来些,好奇地问,“怎么样?快说说配得上咱荣小王爷不?”

沈士轩看了那人一眼,有些来气,“人自然是好的,否则,你们那荣小王爷也看不上啊,至于配得配不上,你觉得一个行得了医,上得了战场的女人配得上么?”

那同僚被说的愣了片刻,随即嘿嘿笑了起来,猛拍了下额头,“你看我这笨嘴,话说的太不该了,都忘了你们是同族呢,别介意,纯粹是好奇。”

沈士轩示意没什么,接着就听到楼下喧嚣声加大,另外还夹杂着锣鼓的声响。

同僚忙将头伸到栏杆外,“沈兄快来看,来了,来了,看到那个骑马的没有,那个就是我说的荣小王爷。”

沈士轩那需要同僚指给他看,骑马的那人鹤立鸡群想看不到都难。

龙凤之姿,无怪乎被称为大荣朝一等一的男子,尤其是脸上的喜悦和幸福,简直太刺目了。

迎亲队伍一眼望不到边,他没等看到花轿就转回了头,或者可以说,他不敢去看,光那些红色,那些震天的锣鼓,还有那人脸上的幸福感,都让他呼吸不畅。

他回头,冲店小二摆手,“上壶酒来。”

“好嘞。”店小二手脚麻利地上了酒。

沈士轩自酌自饮,同僚一回头,看他居然喝上了,忙问,“沈兄,你这是怎么了?是有什么不痛快么?”

沈士轩又倒了一杯酒,“谁说我不痛快,我这是高兴,高兴啊,有情人终成眷属,不该高兴么?如此幸事,没有酒怎么行?”酒太辛辣了,辣的心都跟着疼了。

同僚若有所思地楞了愣。

花轿到了镇荣王府,宝春和儿子下了轿。

荣铮也不知是激动的给忘了,还是咋的,直接上前就牵住了宝春和儿子的手,一家三口朝礼堂而去。

让陪同的嬷嬷都没了用场,想上去提醒自家小王爷,规矩,规矩,王妃一大早就不断地嘱咐,嘱咐了一遍又一遍,怎么还是没记住,只是还没等开口呢,就被她家小王爷警告的眼神给定住了,再没敢上前。

新郎左手牵着新娘,右手牵着个六岁左右的孩子。

这种场面反正大家是从来没见过,不由都倒抽冷气。

老王爷见了,哈哈笑了两声,就没说什么了。

老王妃那是新人一下轿,眼神都被她孙子吸引去了,似乎也没发现有什么不妥。

至于新娘宝春,程序她是知道,二伯母和周姨娘不知在她耳边念叨了多少遍,想不记住都难,可是她盖着盖头,她也不能做什么,别人要她怎么样,她就怎么样。

走到拜堂的地方,吉时也到了。

竟然没反抗,被他爹一直牵手,牵到礼堂的好孩子小酒同学,被王妃一把抱在了怀里。

所以,爹娘拜堂时,他就在奶奶的腿上坐着,他就是那个爹娘拜堂,他在一旁围观的小孩,不但围观了,貌似还蹭了一拜呢。

至于规矩啥的,差不多就行了,对于他老荣家来说,一向是怎么高兴怎么来。

儿媳妇和孙子都到家了,从此都烙上了他老荣家的印记,这才是重点。

夫妻也对拜了,就差最后一步入洞房,这婚礼就成了。

可都说好事多磨,这话一点不假。

这不岔子出来了。

从观礼人中突然走出来个满脸虬髯的人,声称他就是小酒的生父,还说要带走他儿子云云。

礼堂上顿时炸开了锅,看这位膀大腰圆,满脸胡子,身上的确透着一股子匪气。

孩子爹找上门来了,还是在这种场合,不得不佩服这位的勇气,镇荣王府的场子都敢砸,够彪悍!

不管这爹是怎么来的,身份如何,有没养过孩子,但自己的种总要要回,这点也不是不可理解。

于是,大家的眼神就纷纷看向镇荣王府一家子。

镇荣一家子的脸色虽然都不好看,但并没有着慌。

用得着着慌么,事情不很明显么?这人就是故意砸场子找茬来的,小酒是他亲亲孙子那是再明确不过了。

只是,是谁如此大胆,跟他镇荣王府过不去?

被搅了婚礼的荣铮气得上前就要让那人消失,不过老王爷却按住他了肩膀,“大喜之日,不要见血。”

荣铮瞪了那人一眼这才没动。

抱着小酒的王妃,怒目而视那人,抱孙子的手搂的可紧了,抢她孙子的都是坏人。

老王爷走到那人跟前,那人下意识退了退。

老王爷说,“谁是你儿子?”

那满脸胡子的人,拿手指了指王妃怀里的小酒,“他,他。”

“他是你儿子?瞅瞅你那样,你让大家伙看看,你能生出来那样的儿子?”老王爷嗤笑了声。

大家看看满脸胡子的人,再看看王妃怀里的小孩,无论是相貌还是气质,没有一点是想象的,说是一个天下一个地上都是好得了。

那人见众人疑惑的目光都看他,忙梗着脖子说,“话不能那么说,我再怎么样我也是他爹,子不嫌爹丑,不能因为有了更好的爹,就不要亲爹。”

“还亲爹?那你有什么证据可以证明。”老王爷说。

那人仰着下巴,“证据自然是有了……”于是就把当年怎么绑架宝春的事情说了一遍,说的竟然有鼻子有眼的,还很吻合,“他就是我儿子,我知道我一说出来,就表示将要罪不可赦,可就是死,我也不能让自己的种流落在外。”

众人都唏嘘不止,心说这人还没坏到家,最起码还有人性。

老王爷眯起眼,“那你早干嘛去了?”

“我去了外地,这不回来才听说么……”那人说。

老王爷不耐烦了,一把揪住那人的领子,“说,是谁指使你的?若不是今天是我儿子成亲的日子,老子早要了你的命了。”

那人脸红脖子粗,“你想孩子跟你们姓,门都没有,我,我是不会同意的。”

老王爷气极反笑,“不跟我们姓,难道还能跟你姓?”他看向四周,“今天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我就一并说了,小酒是我荣家嫡系血脉,我亲孙子,当年的事,有很多的误会,总归是我老荣家对不起孩子和孩子她娘,以后再有乱认儿子的,别怪我不客气。”

亲孙子?

众人全都傻眼了,这是咋个回事?

众人忙看向孩子和荣铮,这一看之下,还真看出了好多相象之处,这真是……

大家一直处于震惊状态。

突然,老王爷丢开那人,空手接住了一只箭,而满脸胡子那人却就地一滚,迅速消失在了人群里。

老王爷命人要追,谁知那人并没离去,众人散开,那人正站在坐着轮椅的那人身后。

“大叔。”小家伙一看到人,立马跳下奶奶的怀抱,跑了过去,“您怎么来了?”

“大叔赶来参加你娘亲的婚礼啊。”寻阳摸着小家伙的脑袋,看看怒气冲冲的荣烈,笑着说,“王爷,我这贺礼如何?”

老王爷没想到是他搞得鬼,还贺礼?他承认他是早有打算将小酒的身世公布于众,可他也没想在婚礼上来这么一出啊?

反正不管怎么说他都不信这人是为他镇荣王府好,分明是针对而来的,若不是多年的世交,他肯定认为是对他图谋不轨的,不过,也实在是想不明白他为何如此。

路见不平,替孙子来教训他们家来的?可这人又不像是个多管闲事的人。

瞩目的婚礼,关注的人自然也就多,所以,婚礼上发生了什么事,那是很快就会传到各方耳朵的。

将自己关在房间喝酒的刘景被刘川告知这个消息的时候,手中的酒杯啪的一声碎裂在地,靠坐在地上的他,蹭地就要起身,却爬了两下才爬起来。

骂了句“混蛋”站起来就取墙上的剑,拿着剑摇摇晃晃走到门口,却陡然停在了那里,扶着门框,静止了好半响,却又缓缓转身,将剑递给刘川,一步三摇晃回到放置酒坛的地方,拎起就仰头灌起来,液体顺着下巴脖子而下,直到被呛到咳嗽不止,才停下,咳了半天,气极,一把将酒坛砸到了墙上。

一副想说什么,却什么也说不出来,似很委屈,很愤怒,很不甘,可又找不到发泄的出口。

“这可真是名副其实的一家三口,真正的亲爹,亲爹。”刘景自嘲地笑了笑,“即便把那混蛋杀了,我又算什么?”

刘川没吭声,默默放好剑,然后关上门守在了门外。

只听从屋内断断续续的传出,“什么都不是,什么都不是,从来就没是过什么,从头到尾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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