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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耿耿,不该受到这样的待遇啊……”
沈家?宝春整个人愣了,她口中的小姐难不成是她娘,他们都说她跟她娘长的很像,若真是这样,那这夫人跟她娘什么关系,当年的事到底知道多少?
那夫人迷迷糊糊哭了一通,又昏了过去。
宝春一直处于震惊中,这些天她正愁怎么探查当年的事呢,这夫人应该知道不少。
她没发现的是,韩真一直站在门口,目睹了这一切。
第十三章 跟踪!
孟夫人中间醒来几次,但神识一直处于迷迷糊糊的状态,不过身体已没有生命之忧就是了。
到了回城的时间,孟夫人被抱上马车,一起回了城。
进了城,马车先去了孟府,将孟夫人送回了府。
送完孟夫人,宝春再次提出要离开,这次韩真没说什么,轻易地就答应了。
反倒是宝春愣了片刻,审视了对方好几秒,发现对方不像是耍人玩,才冲他抱了抱拳,说了声,“再见。”
韩真深深地凝视着她,“再见。”两个字咬的特别重,像是在强调什么。
宝春没太注意,她出来一整天,什么都没交代,家里的一大一小,肯定着急的不行,不知道怎么找她呢,就想着赶紧回去才是。
她是在距离琼香苑两条街的地方下的车,而且还故意绕了两圈,发现身后没人追踪才回了琼香苑。
殊不知,从她下车那时起就一直被人跟着,直到她绕完圈子,准备回去时,在她不知道的情况下,盯着她的人却被人堵住了去路。
“太子殿下,一路跟着内人,意欲何为?”抱着儿子的荣铮挡住了韩真和阿仲的去路。
韩真停下来,盯着荣铮和他怀里的小孩儿,眼神浮上莫名难辨的情绪,眼底深处更是深深的忌惮。
“不要告诉我你在护送她?”荣铮斜视着他,目光犀利,危险,衣衫飘飞,猎猎作响。
阿仲抢道,“这有什么不可能?若不是我家主子相救,她早被公主带走了……”
“阿仲!”韩真阻止他。
“你们是救了内人,我是该感谢你们,可你家主子不该逼迫她跟你们离城?你若是真的没有不怀好意,就不会一路跟踪到此。”荣铮哼道。
韩真说,“你们突然出现在我北乌,我想知道你们是什么人,对我有没危害,这点应该不过分吧?”
荣铮说,“我们是什么人,时候到了你自然会知道,至于会不会害你,你难道不清楚?两年之约内,你还有用,不但不会害你,说不定还会帮你,但若是你有毁约的意图,那就另当别论了。”
韩真哼了声,“我北乌男儿,说话一向算话。”
荣铮说,“那最好,现在就让我们来解决下你带内子强行离开的事吧,儿子,去给他点颜色瞧瞧,让他下次见了你娘亲放尊重点。”
怀里的小酒瞥他老子一眼,“你为什么不去?”
荣铮心说,他当然很想去亲手教训这位对他媳妇心怀不轨之人了,可这不是怕媳妇知道了不高兴吗?便说,“我去也行啊,可爹不是想把这大快人心的事让给你吗?你一整天都没见到娘亲,不是恨死带走你娘的那个人了吗?”
小酒不屑地哼了声,毫不留情面地撕开他老子的伪装,“你是怕她赶你出去,胆小鬼。”一副我怎么有你这个没出息的爹的嫌弃表情。
被儿子唾弃的荣铮,满头的黑线,你个不孝子,心里知道就行了,干嘛还说出来?在外人面前,就不能给你老子留点面子。
嘴抽了抽,他说,“你爹我是个恩怨分明的人,他帮了你娘,作为一家之主我不好动他,但你不一样,他逼迫了你娘亲,你作为儿子是完全有资格讨回公道的。”最最重要的是你娘亲不舍得重罚你。
小酒嗤了他爹一声,然后从他爹怀里下来,抱着大毛走向了韩真和阿仲
父子两在一句我一句斗嘴的时候,韩真的脸色就已经很不好看了,就像有一个东西在他心里不停翻搅,搅的他都不知道眼下心里是一种什么滋味。
之前被俘时,他就怀疑这人跟那女人关系非同一般,他告诉自己没什么,即便是她丈夫,那又怎么样,他北乌草原上的男儿,最强的勇士,是可以拥有最好的女人,只要你足够强,女人就会一心追随你。
可当真知道他是她丈夫时,韩真并没有他想像的那般不在意。
若是这个男人,是个平庸之人还好说,可关键是他不是。
不但不是,而且还很优秀。
他曾对自己的容貌非常的自信,可与眼前之人相比,那点自信已荡然无存,那人往那儿一站,就像一个太阳,吸引了所有的目光。
这也就罢了,男人吗?素来不靠长相,靠的是谁的拳头硬,谁的实力强。
可这人,他不得不承认,功夫深不可测不说,身后的背景也必不普通了。
他心里涌起一股颓败,终究是晚了一步吗?
不,他草原上的男儿就如那草原上的狼一样,是不会认输的,越是强悍的对手,越具有挑战性。
狼不但不认输,还很有耐性。
韩真看着走向自己的娃娃,仅凭长相,就毫无怀疑是那人的种。
同样的嚣张猖狂,可他并不怎么讨厌眼前这个孩子,他也不想伤了他。
他抬头看向荣铮,“要打就你和我,让一个孩子来算怎么回事,你这个做父亲的,就不怕孩子受伤?”
荣铮说,“不怕,我怕受伤的会是你自己。”
韩真没见过这么心狠的爹,在他眼里,让一个小娃娃来对付他,分明是在羞辱他。
他想让那娃娃不要听他老子的,就他那小身板,那里经得起他一拳头打的。
只是,眼前的情势已不容他再说什么了,那孩子已经朝他动手了。
就见,那小身板陡地拔身而起,举起拳头,朝他飞驰而来。
韩真不由大惊,这孩子好身手。
同时,不闪不避,双手直接迎上了那孩子的拳头。
小家伙的力气虽然惊人,不过韩真并没太放在眼里,接下之后,又接着推出了一掌。
可让他惊奇的是,他推出的那掌就像是打在了棉花上,然后就消失不见了。
这是怎么回事?
而再观那孩子一点事都没有的样子,紧接着,腿又朝他踢来。
于是,接下来的打斗就成了这么诡异的一幕。
小家伙不停追着他打,而他所有的攻击全都消解于无形。
不但韩真震撼不已,连阿仲都看出了不对,在旁边替他家主子捏把汗。
这就是一个变相的,只能被攻击,不能还手的打斗过程。
韩真不知道这是个什么情况,或者说,不清楚这是一个什么样的孩子,怎么会这样?
难怪那人会如此放心,他几乎一点都近不了那孩子的身,只是被动地承受着攻击。
旁边的荣铮却是满脸的欣慰,看到一向虐自己的熊儿子去虐别人了,就舒坦的不行,看熊儿子的眼神也是再喜欢不过。
等虐的差不多了,荣铮喊停了,“行了,儿子,该回家吃饭了。”
小酒又踹了那人一脚才停了下来,对应付的气喘吁吁的韩真警告说,“下次再敢逼迫她,就不会这么简单了。”
荣铮冲他笑了笑,然后抱起那小家伙离开了。
“主子,要不要追……”阿仲上前。
韩真抹了一把汗,没好气道,“连一个孩子都拿不下?怎么追?”
阿仲古怪地看了主子一眼,然后说了一句古怪的话,“那孩子是不是被施了什么法啊?”
韩真瞪他一眼,“还鬼上身了呢?这个你也信?”接着叹了口气,若有所思道,“这孩子身手好是好,可的确有古怪……”
阿仲也叹了口气,“这次又前功尽弃了,让她在我们眼皮底下不见了,虽说可以肯定她在京都,可京都那么大,随便往那儿一躲,就很难再找的出来。”
韩真的脸上却没多少失落,“不用找,她自己就会出来。”
阿仲愣愣地看着自家主子。
韩真说,“我怀疑她来这里跟二十年前的沈家灭门一案有关……”
阿仲张大了嘴巴,“沈家?不太可能吧?都过去二十多年了,再说沈家的人不都死在那一劫了吗?”
韩真说,“百年世家,总会有点压箱底的东西的,不可能那么轻易就被灭门……那夫人称呼她小姐,只是让人想不明白的是,沈家当年只有两个公子,哪来的小姐……”
阿仲说,“难道沈家不止有两个孩子?”
韩真说,“你派人盯着孟夫人,盯住了她,说不定就能找到那女人。”
阿仲应了声“是。”
隔天一大早,孟首领就领着自家夫人找到了琼香苑。
孟夫人攥着手绢,一脸的紧张与忐忑,不断地问着自家丈夫,“你说会不会是我病糊涂了,产生了幻象,其实根本就没什么小姐……”
孟首领拍抚她的手,不厌其烦地再次回她,“可你手心里的琼香苑三个字却是存在的啊。”
孟夫人放心了些,“对啊,你也是看到了的。”
只是,没平静多会儿,就又纠结起来,“可是,二十年过去了,小姐怎么就不见老呢?还是那时候的容貌,小姐该不会已经……”
孟首领不由叹了口气,“不要再胡思乱想了,等会儿见了人不就什么都知道了。”
好逑走了过来,两人忙站了起来。
孟首领忙问,“怎么样?”
孟夫人一眼不眨地盯着来人。
好逑说,“两位请随我来吧,夫人他们刚刚起床,让你们先在厅上稍等。”
孟夫人抑制着激动,“好,好,我们等,多久都没问题。”
孟首领说,“麻烦大掌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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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悲哀的莫过于你喜欢的人已成了他人妇,韩真虽然在后面才开始出现,却是本文最重要的配角,一个不能以好坏来评说的人。
第十四章 冤案!
得知孟夫人来了,宝春也很意外,当时那种情况,不知对方的底细,又不好说什么,灵机一动就在她的手心里写了琼香苑三个字。
若真是宝春母亲亲近之人,定会找过来,只是让她没想到的是找来的这么快。
宝春与荣铮相携走进厅堂,周大姑娘和白丁山跟在后面。
孟首领和孟夫人从他们进来时起,目光就直直地钉在了宝春的脸上,没有离开过。
“小姐?”孟夫人激动异常,蠕动着嘴,“真的是你吗?”
说着一把就要扑到她的身上。
荣铮走前一步,挡在了媳妇的前面,“她不是你家小姐。”
被挡在前面的孟夫人,痴迷的眼神有些凝滞,“不,不是?那她……”指着宝春与她母亲那张六七分相似的脸。
“夫人,你先别激动,有话咱坐下来慢慢说。”孟首领惊愣地看了宝春一眼,又忌惮地看了眼荣铮,将自家夫人拉回到了椅子上坐下,“还请不要见怪,你长的实在跟故人很像……只是……”
宝春坐下来,打断他,“只是年龄不符。”
他旁边的孟夫人只是一个劲地瞧着宝春。
“对。”孟首领疑惑地点头,“我知道你不是她,二十年过去了,容颜不可能一点不变,而你顶多二十几岁,只不知你跟她什么关系……”
“她?”宝春悄悄握起拳头,漫不经心道,“沈君遥吗?”
话还没落,夫妇两人蹭地都站了起来。
“你知道她?她在哪里?你快告诉我她在那里?”孟夫人上前拉住了宝春的手。
宝春反问,“两位跟她又是什么关系?”
“她是我家小姐啊,出事的时候,她将我送走,却一个人走了,走时,她说会回来接我,可二十年过去了,没有一丁点的消息,我等了二十来年,我想,小姐八成是将我忘了……”孟夫人眼含热泪。
孟首领拿手帕给她擦眼泪,“沈家曾经有恩于我,只是碍于当时情势微妙,一直都是私下里来往,大小姐逃难前,把阿雪托付给了我,说是以后会回来,然后就一直音信全无,只不知她现在……”
他们的说辞,跟宝春预想的差不多,她叹了口气,“我母亲她已经不在了,生下我没多久就不在了。”
孟首领愣住,“怎,怎么会这样?”显然不愿意相信。
她旁边的孟夫人听完后,直接晕了过去。
“夫人,夫人。”反应过来的孟首领在人倒下前连忙将人抱住,“你快醒醒,不好,心病又患了……”
孟首领忙着找药。
宝春上前,“我来吧。”说着掏出针,扎了几处穴位。
然后,就见孟夫人悠悠醒了过来。
醒来之后,眼泪就像断了线的珠子似的,一直往下掉,“她说过要来接我,她为什么说话不算话……”
“夫人,夫人,你别激动,你知道你这身子不能激动……”
眼看一口气又要喘不过来,又要抽过去,宝春当下用针将她扎晕了过去。
孟首领担心不已,“她身子一直不好,心脏又有病,受不了刺激,这些年一直挂念着她家小姐,全凭借着信念支撑着,大夫说,不能受刺激,不能大悲大喜,否则……眼下知道她家小姐不在了,悲伤过度,这可如何是好?”
“孟首领不用担心,她虽有心病,但也不是治不好……”
“你的意思是能治?”孟首领猛地抬头看向宝春,愣了下,突然大喜,“看你刚才的架势,肯定懂医,只是,真的能看好吗?很多大夫都看过,宫里的御医也看过,都说没得治,只能养着。”
宝春说,“现在不行,待身体调养个差不多,才能彻底治疗。”
孟首领感激地看着宝春,“你真的是大小姐的孩子?你看我这话问的,其实压根不用问,光看你的长相就错不了,还有这手好医术,肯定是大小姐的孩子错不了,大小姐当年惊才艳艳,她的孩子岂能平庸了?只是大小姐她……”
宝春说,“先让她到里面床上躺着,有些话咱们慢慢说,尤其是当年沈家的事。”
“好。”孟首领将夫人安顿好出来,在椅子上重新落座,看着荣铮,“这位是?”
宝春介绍道,“他是我丈夫,大荣朝镇荣王府的荣小王爷……”
孟首领听到这里,猛抽了一口气,“大荣的,那个手握重兵的镇荣王府?”
“正是。”宝春说,“也是这这座琼香苑的主人。”
宝春的直接摊牌,其实意在向对方展示她的实力,好让对方知道,她能够做到什么地步,毕竟有些事并不只是有决心就能完成的,还要有一定的实力基础。
孟首领再次激动地站了起来,大呼,“沈家伸冤有望了,我和阿雪足足等了二十几年,二十几年,总算是没白等……沈家实在太冤,太惨烈了……”
“孟首领,你倒是说说当年是怎么一回事?”周大姑娘催促道。
“叛乱又是怎么来的?”白丁山也说。
孟首领坐下,回忆当年事情发生的经过,“当年我还只是皇上身边的一个小小贴身侍卫,那天刚好轮到我值班,皇上正在跟国师下棋,左夫人突然闯进来说,鹰族的人搜查到了沈家谋反的证据……”
“左夫人?韩潇的母亲?”宝春不由问。
孟首领说,“正是她,向皇上呈递了几张纸,皇上看了大为震怒,说沈将军怪不得主和,原来他跟人家已经勾结在了一起……”
“骂了一通,当下便命国师将沈家的人押回来盘问,当时我在皇上眼皮子下溜不开,只能干着急,心想,谋反可是大罪,肯定是要经过审讯才能定案,以我对沈家的了解,他们不可能谋反,到时定会真想大白,可让我想不到的是……”
“他们原本就没打算给沈家辩驳的机会。”荣铮接话说。
孟首领悲痛地点了点头,“国师大人回来说,沈家知道事情败露,当场就反了,拒绝羁押,跟国师的人打了起来,最后被他的人全部诛杀。”
周大姑娘气愤道,“这也太敷衍了,一个凭着几张纸就去逮捕立下了汗马功劳的大功臣,一个拿着逮捕令却当诛杀令使,皇上居然还不追究?”
“皇上早就对沈家忌惮了,况且沈家又拿着四大神剑之一的凤鸣剑,又一再地给他唱反调,说不定他早就想除掉这个心头之患了。”门外突然传来寻阳的声音。
“什么人?”孟首领猛地拔出了剑。
“自己人。”宝春忙阻止,不管是为沈家翻案还是四大神剑的事,都少不了寻阳的帮助,所以,她也没打算瞒着,“公子进来吧。”
寻阳公子被郭匡推着走了进来,旁边还跟着小家伙。
孟首领一看到小酒,指着他,意外道,“你不是那个打擂的小孩吗?你怎么在这儿?后来我去了几次,都没见你,我还找过你呢……”
小酒一看到屋内的那人,脸色大变,当下拔腿就要离开,却被宝春给厉声喊住,“给我进来。”
小酒只得期期艾艾地蹭了进来。
“打擂?不是说参观吗?”荣铮幸灾乐祸。
熊孩子朝他老子翻了个白眼,蹭到宝春的身边,无耻抱住了大腿,“我饿了,我还没吃早饭呢。”想试图蒙混过关。
“大家都没吃呢。”荣铮拆台地来了句。
“他是?”孟首领看看小孩子,再看看宝春。
宝春头疼道,“这是我儿子,惹事也就算了,竟然还让人帮着你说谎,还有什么你不能做的,吃什么饭,自己找个地儿,领罚去。”
小酒拿湿漉漉的眼睛瞅着宝春,“娘亲。”
荣铮咳了声,“看他那样子应该知道错了,要不就算了。”
宝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