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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潭常年冷冽的水,若是被一尾鱼游了进去,从此怎会得安宁?那丝丝缕缕的暖昧气息却是使她觉得有些发热。。。
但那边,宋易却是最不好受的那一人!只因为完颜明珠这个妖精一样的女人贴紧了他的身子正在摩挲。。。
完颜明珠自从那一夜之后便大胆无比,此时更是将手探入到了宋易的衣内。。。。。。
夜,终究不太平静,但最终却也限于条件没有惊涛骇浪!
一夜过去,迎来更加绝美的风景。
辞别在所难免,完颜明珠神情失落,将自己的金刀再一次悄悄的递给宋易,宋易则心领神会的收下金刀,也收下了她的心。
下山后,才发现数千兵马正在朝着山上攀来,完颜明珠无奈之下只得叹道,“我先回去,你们晚些时候再下山吧。”
宋易点了点头。
秋夜隐忽然开口道,“我陪你一起回去。。。。。。”
完颜明珠愣了一下,宋易也奇怪的望着她,但很快便释然,因为宋易想到秋夜隐是不想这么快面对这些事的,她依旧是有些畏惧的。
“那好,你们就在高丽吧,等我。。。”宋易神情认真说道。
“嗯。”
完颜明珠点了点头,与秋夜隐一起下山去了。
没多久,山下的数千骑卷起一阵尘烟消失在海畔。宋易伸出手要去牵扶摇的手,被她畏畏缩缩的避开,显得有些紧张。
宋易也没有勉强,两人一路下山。
因为捅破了那一层窗户纸,两人之间的气氛变得有些微妙和尴尬起来,扶摇连看都不敢再去看宋易一眼,走路的时候都是离着宋易有些距离的。
好容易到了山下,找到了隐没在草丛中的那艘船,两人才终于靠的近了些。
船上准备的东西倒是不少,有食物清水,还有渔网,看样子是秋夜隐是特意仔细的去办这件事了。
随着小船的飘荡,渐渐远离海岸。
忽然一骑折返,鲜衣怒马的临风停在海畔之边!
风中传来一阵冷冽的声音。。。。。。“你若失信,我一定会亲手杀了你!!!”
宋易笑了笑,摸出那柄金刀遥遥的对着那边晃了晃,也不知那边看清楚了没有,距离越来越大,渐渐就看不清海岸上的那道人影了。。。
宋易发现,扶摇紧蹙着眉,一直在不停的抓着身上的一些部位,奇怪的问道,“昨晚被蚊虫叮咬了么?”
扶摇点了点头,无奈苦笑。
宋易伸过手去抓住她的手腕,还未等扶摇挣扎就卷起了她的衣袖。。。。。。
登时间,他震惊无语,心中柔情涌动。
他从未想过,扶摇白皙的手臂上竟然会有那么多的伤痕。。。。。。
那些伤痕,一定全是因为他,可她却从未说过,也从未表现过她的疼痛给宋易看到过。
第五百一十章她背负罪恶!
死气沉沉的京城之中,因为皇宫的一场剧变而人心惶惶。
那一天上朝,赵泽就那样当着满朝文武的面全身抽搐起来,然后像是可怜的野狗一般缩在那宽大的龙椅之中乞怜般的喝着太监将他送到了宁师师的寝宫去。
道宫那边,已经没有了炼制神仙丸的材料,而宁师师手中却还有!然而当这一天宁师师手中也再没有的时候,赵泽指着宁师师的鼻子骂她贱妇!
骂完之后,却马上跪在地上求着宁师师给她神仙丸,当赵泽跪下的时候,有许多宫女和太监还来不及离开。
而那一幕,终于传到了王维式等人的耳中,一时之间变得人心动荡,都开始谋划起来!
王维式进宫见了一次宁师师,出宫时看上去人都苍老了几岁,显得有些意兴阑珊。。。
这朝堂,他已经是回天无力!
战场上的连番失利不足以动摇大赵的根基,但连番折损的领兵大将却是大赵的栋梁,以至于现在这最好的时机之中,竟然再无人敢领兵去燕云那边讨伐燕云王。
赵泽从某些方面来说是王维式的学生,但王维式却眼睁睁的看着赵泽渐渐成为一棵即将枯萎的大树也束手无策。
王维式的权利还无法达到权倾朝野,哪怕他能做到这一点,他的才能却不足以力挽狂澜!在这最无力的时刻,他选择见了宁师师,最终是站到了后派那一边去。
花费了许多年的心血,栽培了一条真龙,但却没有等到老的死去,那年轻的便枯朽了,这当真是世间最变幻无常之事。。。
当王维式在自己的府上唉声叹气的同时,宁师师则正侧卧着身子冷冷的看着那边趴在地上抽搐着的赵泽,眼中全是冷漠之色。
当今天子,就那样像一条狗一般,眼泪鼻涕全流出来说着乞求的话,他的身子早已在短短的时间内憔悴得只剩下皮包骨。。。
“没有了,那药连我也得不到了,因为宋易失踪了。。。”
“贱妇。。。。。。我就知道。。。就知道你和那混账有联系。。。。。。你快派人去找他啊,朕求求你。。。”赵泽一边咒骂着,却又死皮赖脸的乞求。
宁师师冷笑道,“天下这么大,去哪找他?再说了,此时此刻,就算你找到他,他愿意救你么?”
赵泽爬到宁师师的脚下,伸手握住她的脚,却被宁师师一脚踢开。
他柔弱的身子竟然是禁不住宁师师的一踢之力,翻滚了出去,但他却没有喊疼,反倒是诡异的大笑起来道,“踢得好,踢得好。。。。。。你踢也踢了,求求你。。。求你帮朕向宋易求情,给朕神仙丸吧。。。。。。”
眼泪鼻涕,口水唾液,这些恶心的东西全都出现在赵泽那张本该英俊的脸上,但此时显得无比的恶心与肮脏。
宁师师似乎连看一眼赵泽都觉得不舒服,她叹了口气道,“赵泽啊赵泽。。。。。。我以为靠你能过上天下最好的日子呢!却没想到,原来你当了皇帝,却也是扶不起的阿斗。。。。。。呵呵!也罢,反正只要我而孩儿会是天子就行,你死不死,我却是不关心的。”
蜷缩在地的赵泽猛然间身子震动了一下,这一刻他才无比清晰的恍然察觉到了危险的气息。
他从地上一跃而起,用龙袍上宽大的袖子抹去脸上的污渍,阴森恐怖的盯着宁师师,露出一口发黄的牙齿咬牙切齿道,“贱妇,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你自己看看你现在的模样,你还像个帝王吗?你还是那个意气风发的赵氏皇族天骄么?和一条狗,你又有什么区别?”
宁师师冷傲的盯着他,一脸镇定自若的说道。
赵泽愣了一下,低头看去,自己一身龙袍竟已经是几天没有换过,闻起来可能会有异味了,只是他的嗅觉,似乎都不管用了。
但感觉到了危险,赵泽却是忽然清醒了一些,他眼中现出阴冷之色猛然喊道,“来人啊!!”
静。
“来人啊………………来人!!!”
赵泽歇斯底里的大喊着,但却只剩下他的回音在这空荡荡的寝宫回荡,无人回应。
赵泽脸色大变,他指着宁师师哆嗦着身子,然后拔腿便朝着寝宫外狂奔而去,在他看来,他要逃离这个恶魔一般的女人,他要去命令他的侍卫来杀死这个贱妇。。。。。。
但他才转身,宁师师便已如一只展翅的凤凰一般腾跃而起。
宁师师是会身手的,她在宫内隐藏已经太久太久,以至于她忽然出现在赵泽的面前的时候,赵泽竟然大喊了一声,“鬼啊………………”
他的话音才刚落下,宁师师的手中出现一个玉瓷酒瓶,然后她将玉瓷酒瓶对准赵泽口中灌下去。。。。。。
赵泽想要挣扎,但他瘦弱的身子早已不再是宁师师的对手。
宁师师灌完一瓶,赵泽已经倒下。。。
她返身拿起早已准备好的许多美酒,一瓶瓶的灌下去,一瓶瓶的灌下去。。。。。。
这个深夜,宁师师的寝宫充斥着酒气。
凌晨的时候,终于有太监发现了赵泽的异样,然后急急宣了太医,太医查看之后,面容悲戚的宣布赵泽纵酒过度中风,已无意识。
深夜,宫门紧闭,到处是一片哀号之声。
宁师师看着一群人将赵泽带走,等到所有人离开这个寝宫,她有些意兴阑珊的发出一声叹息。
这深宫,终于彻底的落入了她的手中。这天下,她终于唾手可得,可是她却连一丝兴奋开心的情绪也无。只因为这一切,却终究还是宋易的谋划。。。
这神仙丸、这酒、这局。。。。。。全都是宋易布下的,而她既是策划者,却也是被宋易利用者,只是可笑的是,宋易从未与她商量过或者谈论过哪怕这个局的一个字。
她自己走的这条路,去向江城要了那神仙丸,取了那些宋易留下的酒,然后弑君。。。。。。
因此,她理所当然的背负所有罪恶。
第五百一十一章谁在觊觎皇权?
大赵八年夏末。
京城出现巨大变动,年纪轻轻的天子赵泽因为贪恋后宫,沉湎于方外丹药而伤体过度中风,诸事不能理。在两朝元老王维式与皇后,以及满朝文武的决议下,推小皇子即位为皇,而王维式等元老辅政,皇后宁师师听政。。。
这样的消息传到江南的时候,那边正蒙着另外一层阴影!
最先发觉不对劲的是黄莺,从各处收上来的账本上看,划到七皇子那边去的分红竟然超出了约定之中的份额。一开始黄莺以为是失误,也因为七皇子的身份而没有计较,只是悄悄的与徐嫦说了一次,之后两人都选择了沉默。。。
但接下去的日子之中,福记粮行获益的资金竟然再度大幅的缩水,这一次终于让宋府几人大为震惊。
在青烟的提议下,大家邀了几次,七皇子才终于到了宋府的新宅子那边谈事!但那一次谈事,七皇子的人来了,连带着赵柯那边的兵竟然也来了。。。
这一天,七皇子赵琴方兵围燕云王府邸。
。。。。。。
“琴方哥哥,你变了。。。。。。”
“我是变了,若不变,我怎么能照顾好你,怎能照顾得了我们赵氏的正统不变?”
小公主赵惊雪一脸失望之色望着一脸木然的七皇子,犹自不敢相信这便是自己从小仰慕到大的那个温文尔雅的琴方哥哥。。。。。。
“你怎么能挟持宋易的家人,父皇说过他可为人师的啊,你这样会惹怒他的!”
“我这是向他学习的啊。。。。。。京城那边的消息你也知道了。现在那个女人把持着朝政,国将不国,咱们赵氏面临最大的危机了,趁他不在我才能做些事情。。。。。。”
“可父皇说过,咱们不能再回京的,而且我也挺喜欢现在的生活,我也喜欢小安安,你这样做太让人伤心了!”
“雪儿。。。。。。我们是皇族子弟,而宋易他不是!他始终是外人,他的强大带给赵泽压迫感,也同样给我压迫感!他一天天的强大,燕云一天天声望高涨,党项人也已经燕云战败,再无人能约束他了。。。。。。。所以我决定要入京,我要改变现状!”七皇子一脸坚毅之色冷声道,他早已不再稚嫩,那秀气的脸庞上出现了细细的胡须,看上去既憔悴,不再是曾经的那个阳光少年!
赵惊雪失魂落魄的望着眼前的七皇子,眼中全是失望之色叹道,“我觉得你这一次做错了!你若执意要挟持她们,你便将我一起关起来吧!我现在就要去看小安安。。。。。。”
说完,赵惊雪提着裙角朝外行去。
“来人!将雪儿带到房间去,不得让她离开房门半步。。。。。。”
随着七皇子的话音落下,两人暗处的女侍现身挽住了赵惊雪的胳膊,在赵惊雪的呼喊声中将她带走。。。
七皇子脸上现出一抹复杂之色,忽然长叹一息,他的叹息才刚刚落下,一道人影从院外闯进来,怒气汹汹的冲过来揪住了七皇子的衣襟,一脸怒容的怒斥道,“赵琴方………你给我解释!!!”
“芊芊。。。放手!”七皇子脸色涨红,呼吸有些局促的掰开左芊芊的双手说道。
左芊芊无力的松开手,却冷冷的瞪着七皇子质问道,“你告诉我,为什么囚禁宋府?为什么?”
远处,两个侍卫想要过来,被七皇子做手势屏退。
七皇子盯着左芊芊,神色复杂的叹道,“芊芊,我们从小一起长大。。。。。。你难道也不明白么?”
“我明白什么?我只明白你现在正走在一条通往黑暗的路上,难道你连谁对你好,谁对你不好都分不出来了吗?”
“谁对我好?呵呵。。。。。。芊芊你错了!赵泽虽然不待见我,但他毕竟没有对我怎样啊。而宋易虽然对我还好,但他的声望威胁到了我赵氏的地位!你难道不能为我想想?现在赵泽废了,我不该出手挽救我们赵氏的威望吗?”
左芊芊呆呆的看着眼前陌生的七皇子,忽然咬着牙叹道,“你会后悔的!”
“我不会。。。。。。因为我已经学会强大,我只要接过宋易的粮行,酒楼等产业,我就有足够雄厚的金钱!而且因为前几次的事件,我已经学会了如何去将江南的势力化为己用,我现在有兵,有钱,我可以回京去了,谁能挡我?”
七皇子一脸平静之色说道,目光中闪现出自信的神色!左芊芊看着他,忽然摇着头冷笑道,“你疯了。。。。。。你不是想维护赵氏的地位,你这是想要将天下黎民拖入战乱的泥潭。。。。。。你疯了!”
左芊芊一边冷笑着,一边后退着逃出了七皇子的府邸。
在左芊芊跑掉的时候,忽然一骑疾驰到了府外,然后片刻不停的将一份情报传入了府中。
没多久,七皇子神色微变,将那张纸握成一团,猛然间喊道,“快让宁将军带五千兵马去海镇码头,我立刻赶去!”
等那名士兵才刚离开,七皇子猛然间想起什么,又忽然唤了另外一名士兵去让船队绕行到海镇拦截海上的那一支小船队!
在七皇子下令的时候,宋易确实正在朝着离江南不远的海镇而去。
自从那一天出海之后,在高丽不远处碰到了鱼头张的船队,双方在一片海域发现了那片经历过战斗的海域,漂浮的木板还在周围飘荡,尸体却早已被海中的海鱼给瓜分干净。
但最终还是找到了一个活口和一批差点被倭人海贼给夺去的火药,从那个侥幸存活的活口口中,宋易终于得知了真相。
而这个真相,却真正的让宋易心寒到了冰点!搜集火药的人和船队确实是七皇子的人。。。。。。
宋易有过怀疑,但却始终抱着一些疑惑,以七皇子的性格,是无法决断这样一件大事的,但事实的真相却还是让宋易心中寒冷到了极点!
七皇子对于火药的兴趣早在扬州那一次的时候宋易就微有察觉,但那时候却以为只是一个少年对于陌生武器的好奇!等到听到有人搜集火药的消息时,宋易以为是自己小人之心的想到七皇子,但事实却证明,七皇子竟然真的在做这件事。。。
那么,七皇子搜集火药的目的是什么?宋易不敢确定,但却一刻也不想耽误,他想要立刻到达江南,想要立刻知道答案,因为他的家就在那里!
航海的途中,他顺便也开始做一件困难的事。。。。。。
第五百一十二章卷起千层杀气!
这个世界上不会有相同的两片叶子,也不会有相同的两个人。
但无法否认的是,有些人是相似的,有些规律是相似的,有些选择。。。。。。是相似的。
七皇子的选择,与历史上某些皇族子弟,确实相似!说不上为人赞赏,却也似乎并不占据民心。。。
码头的这一边,密密麻麻的矗立着数千人头,骏马的鬃毛被风吹得微微扬起,气氛本该是飞扬的,但此时却显得有些压抑。
七皇子罕见的着了一身铠甲,净面后的他重新恢复斯文秀气。他的身旁站着的是魁梧壮硕的宁凡与。
左芊芊也在,但却是被士兵簇拥围住的,宁凡与和七皇子答应她的请求带她来,却限制了她的自由。
在某些方面来讲,这里的每一个人,都希望今天风平浪静,海面上不要出现船只。
但是,海上确实没有船只出现,却又让七皇子的心紧紧揪住。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海风越来越冷冽,他终于皱起了眉,因为他派出的船队已经太久,竟然也无人回来报信,这不符合他的预料。。。
人心绷紧,又两个时辰之后,终于在海面线上出现了几道黑点。
宁凡与挥手,旗手走动!
弓箭手就位,蓄势张弓!
瞬间,千钧一发!每个人的心脏都绷紧起来,一股压抑至极的气息笼罩全场。。。。。。
近了,更近。
终于,百丈之内,那船无比清晰,那船上的人。。。。。。无比清晰。
七皇子目光中闪过一丝苦笑,表情失落。
宁凡与举起手,下扬!
“不………………”
从左芊芊口中嘶喊出凄厉的声音,但迅速的被箭支的破空声掩盖,密密麻麻如飞天蝗虫一般的箭支朝着宋易所站立的船头飞去。
她看得真切,最大的那艘船上站着的人,确定是宋易无疑!
以此同时,船头那边的那道人影,目光中也是闪过了一抹失望之色将自己的手挥下去。
鱼头张手下的弟兄瞬间将一面面早已准备好的从海面上搜寻到的那些盾牌竖起来。
咄咄………咄咄多多…………………
密集无比的响声传出,那盾牌瞬间扎满箭支,如同狰狞恐怖的刺猬脊背,而后发的箭支插在先发的箭支上,折断再折断。。。周而复始。
盾牌后两人一组,死死的顶住那股冲击力,咬着牙不吭声的面对着这一幕,有些人的手臂上缠绕着白布,还在往外渗血,这是之前在海上一役之中的负伤。
这些人不是那种宁死不屈的人,但在之前的那一战当中,他们有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