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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不开心呢。。。夺了花魁,妈妈对姐姐更好了呀,来往咱们这满庭芳的贵客又多了些,指不准有才貌双全的富家公子看上了姐姐,将姐姐赎了出去,从此富贵美满呢!”阿碧向往的说道,语气中毫不掩饰自己的羡慕。
“你还小。。。不知道咱们这种女子,其实就和那水面上的浮萍没什么两样,运气好被养在富贵人家的院子里当作观赏玩弄之物;运气不好,那就是在江湖之中风吹雨打变成一朵枯黄,凋零着永远沉入深渊,又有什么幸福美满可言!”黄莺轻轻的述说着,身后的阿碧却似乎没能听明白这类的话语,只是皱着眉头确信黄莺是不开心的,却又不知道怎样才能让她开心起来。
“好了,泡久了身子也有些乏了,我起来吧,去帮我那一下布巾过来!”黄莺话锋一转吩咐道。
“好的!”阿碧应声之后走过去从屏风上取过一方洁净的大布巾,然后站在木桶边上等待黄莺从木桶中走出来。
“你先出去吧,我自己来就好了!”黄莺从阿碧的手中拿过布巾,脸蛋微微有些粉红的说道。
“那好,有事情姐姐再喊我就是了。”阿碧说着,转身就走,她已经习惯了黄莺这个羞于让人看见自己身子的习惯,即使她是贴身丫鬟。
等到听见屏风外的房门开了又关了之后,黄莺才从木桶中站了起来,迈开一双晶莹如玉的长腿走出木桶之外。
顿时,一具妙然天成的优美玉体暴露在了空气中。谁又能知道,平时素装出尘看似波澜不显的黄莺这一出水,一对高耸挺翘的"shuangfeng"便矗立在了空气中,弧度惊人。
黄莺拿着手中的大布巾开始擦拭起自己的身子来,傲人的"shuxiong",平坦光洁的小腹,饱满的宽臀,丰腴圆润的大腿。黄莺身上的每一个部位都足以在女子中间傲视群芳了,但是最让黄莺羞涩而又难以启齿的秘密竟然是她的花园之处,竟然。。。
洁白无瑕。
黄莺开始穿衣,但是隐隐之间好像听到外面突然传来了异常嘈杂的声响,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样的大事,她不是一个好奇心理十分强烈的女人,所以她依旧自顾自的穿着自己的衣裳。
洁白的亵裤,淡粉色的肚兜。。。
突然之间,门从外面被推开,黄莺的身子吓得猛然一震,飞快的钻入了被窝当中,抬目望去,却见丫鬟阿碧一脸惊恐的站在门口,门外。。。似乎人影纷乱而又。。。惊慌!
宋易站在蓄势待发的山腰处,和青木寨一群最身强力壮的汉子们一起蹲在草丛之后。这些人的手中都包了一层布,拿着一个猪尿泡形状的球球。。。另一只手上是火折子。
所有人都屏气凝神紧张的等待着最后那一刻的来临,只待宋易挥手,他们便将手中的‘烟炮’砸出去,扔在山脚的那些官兵之间。
赵康带着二百骑开始冲锋,尘烟高高扬起,气势浩荡。
马蹄阵阵,寒光耀眼,碧空如洗的蓝天下,杀气猛然冲天。
宋易的手高高扬起,再等官兵冲至山脚便即挥下。
赵康的眼中充满着杀气,此刻含着怒火和仇恨的他更不像是一个养尊处优的城守大人,更像是一名悍将,率领着千军万马在征伐战场,这样的气势也让重载最前头的赵康感到有些热血膨胀起来。
“大。。。大。。。大人。。。。。。”
身后突然传来柳残元的喊声,赵康置若罔闻。
“大人!!!烟。。。狼烟!!”柳残元一边追赶着最前面奔跑如风的一骑,一边惊恐的大声吼叫着喊道。
这一次赵康微微好奇的回头看了一眼,然后他的身子便猛然震颤了一下,几乎差点从马背上颠翻下来。。。
“那是怎么回事?”当所有人都盯着山脚神情紧张的时候,宋易突然有些疑惑的指着远处冲天的烟柱问道。
所有抬起头来看向远处的人,这一刻全都发出了倒吸冷气的声音。
远处,汴州方向,一股冲天的狼烟升腾上空。
还不待旁人解答宋易的疑惑,宋易就更加疑惑的看到原本朝着青木寨这边冲锋的赵康和两百骑竟然是调转了马头开始撤退,然后以更快的速度开始朝着来时的路途狂奔而去,扬起阵阵尘烟。
“什么情况?”宋易从隐身处站起身来,疑惑不解的挠着自己的脑门。
“那是狼烟。。。汴州城方向传来的,看样子是汴州城有了变故,遭受到了攻城的危机!”一旁的扶摇声音带着一股凉意说道。
宋易的目光向其他人望去,只见所有人的脸色,都是一片煞白。。。
“兵临城下?”宋易再抬头,朝着那一队远去的人马望去,眼神中充满了难以置信的神色。
汴州城的城守和城门校尉都带来官兵来攻打青木寨,那么此刻。。。汴州城谁在负责防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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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六章兵临城下!(下)
原本声势浩荡的马蹄声和城防兵掀起的尘烟在汴州城方向那股冲天烟柱的对比之下,显得那么无力和渺小。。。
宋易愣住了,青木寨所有蓄势待发的人也都愣住了。
“我们。。。怎么办?”扶摇迷茫的吐出这样一句话。
其他人也都带着茫然的目光望着宋易!这样的场景,大赵国已经好几年未曾发生了。
自从岳武领兵在外之后,虽然未曾真正收服过燕云十六州,但是在大赵国的国土上,狼烟却再也未曾点燃过,时隔六七年,狼烟再起!所有人,就算是在深山中奔逃的曹纲等人,此刻也都愣住了。只要是大赵国的人,只要还有活下去欲望的人,无论是农民还是山贼土匪,没有人会希望看到狼烟再起的场景。
但是此刻,从汴州城滚滚腾空的烟柱来看,汴州城。。。出大事了!
宋易呆愣了有几分钟的时间,还不能从这样的震撼惊讶当中明白过来这对自己意味着什么,但是他很快就想到了王苏还有玉骨朵那些和自己有关系并且对自己抱着善心的人,甚至想起了白老爹和白家酒铺子那个有些精明的琼花小丫头。。。
“这狼烟。。。一定就是汴州城遭遇攻击的信号么?”宋易沉声问道。
“是的!如果不是汴州城危机,狼烟是不准许燃起的,因为这样的话会导致在离汴州城最近的一些军队发生错误的判断而做出错误的决定,没有人敢冒着戏弄军队的决心燃起这样的狼烟。。。就连城守也不得不在危急时刻才发出这样的信号!”这群人中稍微有些见识的陆元信冷声回答着宋易的问题。
“那会不会是城中自身的变故导致有人点燃了狼烟?比如。。。城中的人或者官府的人自己内乱。。。”宋易问道。
“不可能的。。。”陆元信摇了摇头。
“呵呵。。。”宋易无奈的笑了笑,然后回头看了看身边的所有人开口问道,“那既然是这样,有没有人愿意跟着我一起去看看情况?”
除了扶摇说了一声好之外,其他人,全都陷入了短暂的沉寂当中。
“没关系的。。。官府差点就围剿了我们,如果不想去的话,你们把那些在逃路上的那些人叫回来,守住寨子,遇到变故就按照我说过的那些步骤应变;愿意跟我去的人。。。带上兵器和一半‘烟炮’,咱们跟上去!”
宋易面色平静的说道,目光中的去意显得很坚定。
牛二虎咬了咬牙,然后猛然间从蹲着的草丛中站起来,走到宋易身边拍了拍自己的胸脯说道,“宋大哥,算上我一个!”
“还有我!”牛莽也站了起来。
“我也去。。。”陆元信平静而又坚定的说道。
“洒家还没进过城呢,这一次非得去凑个热闹不成!”苟大傻子瓮声瓮气的说道。
接下来,此起彼伏有一半以上的人都开口决定要跟着宋易去汴州城。见此情景,宋易微微笑着说道,“你们可想好了?这一趟去可不是去看花魁也不是去买东西的,我们去。。。就有可能碰上战斗,又战斗就可能会有死伤!你们确定不害怕吗?”
“怕是怕的,但是跟着宋大哥我们觉得带劲啊!谁说不是去看花魁的,说不定那边越乱我们就越能够看到花魁娘子的。。。再说了,打架什么的,我们从来就没怕过!”牛二虎憨憨的笑着吼道。其他人听到牛二虎这样说着也都哈哈大笑起来!
“这样吧,张大户和狄耿留下,你们和寨子中其他的人去把那些在半路上的人喊回来,好好守着寨子,我带几十人过去看看情况,我们没回来的时候,山寨上的警戒一定要加紧了!”宋易说道。
“放心吧宋大哥。。。我张瘸子腿脚不利索,但是眼睛却一定会睁得大大的看好这个家的!”张大户嘿嘿笑道。
“那好,我们。。。出发!”宋易沉声说道。
汴州城的人才过完中秋不久,又才经历过花魁大赛这样的盛事,大多数人还沉迷在一种繁华如梦,平淡安稳的氛围当中,就连赵康和柳残元出城抽调了一部分城防兵,剩余的城防兵不会觉得不妥。
直到城门下的士兵和进出的人开始感到脚下的土地隐隐颤动起来,直到城门上慵懒放哨的士兵睁大了眼看着远处尘烟滚滚之中一支声势磅礴的骑兵汹涌而来。
敌袭这样的概念才刚刚从每个反应过来的人脑中升起的时候,那人数庞大的一支铁骑就已然靠近了城门。
“敌袭!!!”终于有人反应过来,猛然高喊起来,就像是凭空炸响了一个惊雷,所有的人,开始惊慌失措起来。
出了城的人在飞快四散的逃着,还未来得及出城的人竟然傻愣愣的卡在城门口不知道该进还是该出,然后就被反应过来的士兵猛然推搡起来,反应过来的士兵急着去将城门合上,所有城防士兵都开始动作起来,有人飞快的跑去报告知州窦年德。
但是,城门都没来得及关上的士兵猛然间身子震了一下,一支带着羽尾的箭头从他的额头穿入,从后脑传出。。。
顿时间,有人发出了第一声惊恐的尖叫,然后整个城门口,乱成一团!
兵临城下!
仓促反应过来的城防士兵迎着滚滚而来的骑兵冲了上去,但是瞬间便被吞噬了一般,淹没在了铁骑洪流当中。。。
汴州城内,窦年德正和王匡庐在一家酒楼的雅间当中喝着茶,没有旁人,两人的中间是一道明黄色布帛织成的华美圣旨。这上面,有对窦年德的嘉奖,也有对王匡庐的赏赐,窦年德今日才和王匡庐一起收到了这道圣旨。而两人聚在一起的原因却又是因为这道圣旨上还嘉奖了另外一个让窦年德和王匡庐都有些纠结的人物…宋易。
两人带着愉悦而却又微微皱眉的探讨着,突然之间房门被人猛然从外面撞了开来,一名气喘吁吁的城卫兵几乎是滚着进来。
“大胆。。。”窦年德不悦的下意识喝道。
“大人。。。敌袭。。。有大批的骑兵已经杀到城门口了!!”城防兵脸色煞白的直接说道。
窦年德和王匡庐都微微愣了一下,随后全都脸色大变。
两人慌张的走出酒楼的时候,城中已经大乱一片。。。。。。
汴州城城高兵多,但是城内的城防兵不过数千人而已,大多数能上战场的士兵都在城外几十里外的军营当中。当这股气势汹涌的骑兵冲击城门的时候,几乎无人可挡。
当先一名辽人装扮的将领杀气腾腾的提着一杆重戟,直接将一名挥舞着长刀的兵丁当胸穿透,然后挑起来重重的往前抛了出去。
血光。。。四溅。城门口霎时间成为人间地狱,杀声和惨叫声混合成一片,而且大多数惨叫声都是从汴州城守卫的口中发出的。
半个时辰之内,有五百人破开西城门杀入汴州城,其余几道城门战事未卜。
而这种时候,汴州城的城守大人和城门校尉却还疯狂的奔驰在汴州城外。而他们远远的身后,一支不足五十人的队伍也狂奔朝着汴州城而去。
大赵七年,十月初。
一支两千人的辽人铁骑突袭汴州城,兵临城下,血流成河!
第六十七章满城乱,兵戈血雨!
谁也不知道为何会有这样的一支人马从天而降就杀到了汴州城!对于汴州城的人来说,谁也不知道,灾难就这样降临了。。。
更不会有人知道的是,这支骑兵的领头降临是辽国南院大王耶律洪臣座下的第一悍将萧白叶。
前方究竟发生了什么样的变故,竟然会有辽人铁骑兵临城下?这是窦年德此刻脑海中的念头。
窦年德在几百官兵的护卫上站在了东城墙,然后看到了城外还未进城的一千多人正在猛烈的攻城,汴州城这边派出去的士兵已经超过了城防兵力总人数的一半了;城内剩下的不足一半人也正在拦截着冲入城中的那数百人。
城外的战斗显然很惨烈,汴州城城防兵显然不是辽人骑兵的对手,只看到不停的有这边的士兵倒下,其余城门已然紧闭起来,除了西城门那边乱成一团之外。窦年德的眉头紧紧皱着,狼烟早就燃起。。。
城中乱成一片,突然闯入的五百人虽然是萧白叶身边的那一支人马,但是当中却并没有萧白叶的身影,领头的是萧白叶手下的副将耶律断鸣。
破城而不入,萧白叶守在西城门更大的的野心是想要等待其他城门被攻破,或者是守住这个缺口保证进可攻退可守,他的身边,一直有五百人围绕着他一起保持着这个城门是属于他的。
进去的五百人是他的希望,城外其他城门下攻打的一千人也是他的希望,但是他最大的希望却是在自己的身上,他还不知道是否能够攻下汴州城,他甚至对于这么轻易的突破一个城门感到有些诧异,但是他却不会认为突破了城门就可以深入汴州城,因为他不确信。。。
王匡庐和窦年德急急分开后,窦年德紧急派了十来名官兵随着王匡庐一同回府护卫,加上王府原本就有的护院和下人,上百人的队伍也将王府滴水不漏的防备了起来。
这只是王府的防卫而已,除去王家这样的高门大户之外,德王府也早已经守卫森严起来,凡是有些能力的人家都紧闭着大门,紧张的呆在大院内不敢出门。穷人家就只能几户人家联合起来聚在一起忐忑的防备着。
大多数人,在这样的变故之下都尽力的将自己保全在自己的势力范围之内尽自己最大的可能逃避着这场灾难。
还在街头来不及逃避的那些商贩,路人,全都被冲入城中的骑兵一阵冲杀过后只剩下遍地鲜血哀嚎。
这一队五百人的骑兵进城之后,很快就被来自衙门的官兵和城防兵的一支数百人的队伍给对上了。
两方人马就在街头长巷当中展开了厮杀,渐渐的被拆成了无数股,不少骑兵都冲破了汴州官兵的包围,提刀杀入了城中。
黄莺拥着被子望着冲进来的阿碧,还有门外纷乱的人,惊疑不定的问道,“发生什么事了?快将门关上啊。。。”
“姐姐姐姐。。。不好了,快点收拾好东西吧,大事不好了。。。有辽人杀进城来了!”阿碧慌张而又惊恐的喊着,然后返身将房门关上。
黄莺的眸子中充满了难以置信的神色,飞快的动手将自己尚未扣好的衣衫穿好了,然后才带着狐疑的神色走下床问道,“阿碧你是不是搞错。。。”
砰!房门再一次被人撞开,进来的人却是脸色微微有些慌张的妈妈。
“妈妈。。。”黄莺脸上,终于有了惶恐之色。
“快。。。收拾点细软和衣裳,快点。。。咱们躲一躲,这城中乱套了!”妈妈一张风韵不再的脸上挂着忧虑。
接下来,黄莺茫乱的收拾了几个包袱,然后在老鸨和一一群满庭芳打手下人的簇拥下,朝着老鸨在城中相邻着官府衙门不太远的宅子行去。
同样的情景,出现在明月楼和小凡楼中,只是小凡楼中的宁师师却没有选择和老鸨一起撤退,而是跟着恰好就在小凡楼的江城等人一起去了江城的府上,在宁师师看来,江城等人的势力,最起码比起青楼这样的自保能力是要强一些的。更何况,在有可能发生变故的任何情况下,她希望自己是能够选择而不是只能盲从的。
城内一片纷乱,入城的五百人有三百多人被官兵围拢在一起厮杀着,剩余冲出去的两百人在耶律断鸣的率领下就如同无人的苍蝇一般,在城中任何可以扫荡的地方开始扫荡起来。
酒楼,药铺,当铺钱庄,甚至小妓院。。。这些人所过之处,除了留下一地的鲜血之外,就会多出一个满满的包袱背在手下人的肩头。
城外,当萧白叶一夫当关的守住了这座城门的时候,突然间感觉到地面再次震颤起来,然后耳中便听到手下传来的惊呼声,转头望去,竟然是从城外的远处官道上冲来了一支不知从何处而来的人马,尘烟滚滚,一时间只能大概猜测到那是一支几百人的骑兵队伍。
“迎敌!”萧白叶刚开始震惊了一下,但是看清楚来人人数不多,而且战马的款式和岳武的军队战马体型完全不同之后,顿时冷笑了一声高声喊道。
五百骑,有三百人在他的命令下,转头扬起了手中的长矛,遥遥对准了奔腾而来的人马,其余两百人,背靠着继续守住这座城门。
“大人。。。赵大人回来了,正在城外,看样子是要从西城门进入,那里。。。”一名传令的士兵跑到东城门向窦年德禀告道。
窦年德眼中闪动着冷冽的神色,然后沉吟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