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宅门逃妾-第1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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排过来同住。”

庞白前头走着,好脾气道:“不过是同住几日罢了,待老太太出殡这些人就都散了。”

“出殡?那也还要一个多月以后的事,也是奇了怪了,在家过了年再来不也一样,非年前挤到人家来。”

“你也知道是人家,既不是自己家里,就更没你说嘴的地方,快打住罢。”说罢摇摇头,上了楼梯,庞白才上了没两步就觉不对,空气里的异味对于医术高明的人来说过于明显,他疾走的转过楼梯拐角,就见走廊深处躺着人,忙近前查探。

就见侧脸趴着的是龚三爷,庞白心口一跳,伸手将脚边的女子翻过身来,就见留海盖了半张脸的女子正是春晓,他一慌,忙探手在鼻端,气息虽轻却还平稳,这才放下心来,也不管龚三儿死活,只把春晓横抱起来,正想放进屋里,却见屋里地上凌乱,桌椅倒成一堆,再往里去,有个长相古怪的女子歪着头,***着身子倒在床上,即便不惧死人,冷不丁看到还是惊骇住。

庞白眼见这里没法安置春晓,就退了出来,直接抱下楼。

这时麦子从茶房出来,嘟囔道:“奇了怪了,我明明把茶壶刷洗干净放在里头了,还凉了开水,怎么就不见了呢?”说着抬头,就见九爷抱着个女子下来,吓了一跳,“这是怎么了?哪来的?”

“茶壶在楼上,你快去取下来烧一壶热水来。”也不解释,转身把人抱进书房。

麦子目瞪口呆,顿了顿,听见九爷催促了一声,方才往楼上去,不一时庞白就听麦子一声惊叫,随后屁滚尿流的从楼梯上滚下来,扑到九爷房门前,惊恐的指着楼上道:“死……死人了!”

庞白轻轻皱着眉,不温不火道:“只管取壶烧水,旁的事与你无干。’

麦子跟着九爷多年,虽九爷说的云淡风轻,但看神色便知已没了耐性,只得硬着头皮再上一回楼,把茶壶取下来,绕过龚三爷的身子,更不知屋里还倒着一个,两股发颤的下了楼,在茶房里把水烧上,好半晌才缓过劲儿来,水开忙去与九爷回禀。

庞九爷叫麦子兑了温水端来,另外端温茶来,待麦子把水放在旁边的小几上,就见九爷亲自打湿帕子,捧起脖子,轻轻的把留海拨开,便是一愣,只见脸颊一面婴儿巴掌大的朱红胎记盖住了半张脸,再看另一面,确实不是别人正是春晓的容貌。

难不成是描上去的?庞白把打湿的帕子在春晓脸上仔仔细细的擦了一回,那胎记却不是他想的是描画上的,而是真实存在的。

庞白心下疑惑,扭头叫麦子端茶来,又拿出庞家内制秘药就着茶水给春晓喂下去,然后把人安放好,站起身,转身见麦子不可置信的盯着榻上人看,结巴道:“她,她不是那个春晓?可她的脸怎么了?”

庞白自己倒了一盏茶,走到窗口朝外看着,手指见捻动杯身,麦子却不曾留意,那杯子是方才喂春晓吃药的,庞白慢慢把被子举至唇边,深深闻着茶水蒸腾的热气,熏的鼻尖、嘴唇湿软,心也跟着软成一团,也不知站了多久,他始终捧着茶没喝。

身后女子嘤咛,庞白忙把茶盏放下,走到床边。

春晓一手扶着头,一只手臂撑着坐起身,迷蒙间就见一张似曾相似的俊颜,想了一会儿才道:“是你?”

“是我。”谁也不知道庞白此时的内心,苦涩却带着丝丝的甜,全是因着时隔数月,能与春晓这样近的面对面看着对方,又经她轻声问一句‘是你’。

而春晓此时也觉得心口又酸又苦,还有极度压抑的怒意,她一把抓住庞白的手腕,滴滴洒洒的落下泪来,“三爷怎么样了?”

☆、第337章 打起来了

庞白心里不好受,但春晓是龚三儿的女人,她这样问于情于理,沉默了一下,道:“只是晕了过去,并无大碍,你不要担心。”扫了眼春晓仍在落泪的双眸,伸手递过帕子,“莫哭,真没大碍,你有不舒服的地方没有?”

春晓按了按胸口,仰着楚楚可怜的小脸儿,抽泣道:“我,我心难受。”

庞白想起里间死的那个女人,浑身赤丨裸,龚三儿倒在过道上也敞着里怀,若说和里头那个没关系,他都不信,想着暗暗冷笑,愈发心疼春晓,轻声细语的安抚道:“都过去了,都过去了。偿”

春晓使劲摇摇头,凝白的手攥成拳头锤了捶胸口,“不是,我,我难受。撄”

“心口难受?”庞白这才听明白,忙叫她躺下,伸手搭脉,凝着眉宇细细品探着,肝火虚旺,脉数微沉,该是心内郁结,忧思过佞。庞白暗想,看她表面疏朗,殊不知内里已耗了许多心血,与龚三儿在一处并不开怀。

龚三儿那个粗人,本就不懂女子是心思细腻的,正如养花一般需呵护细养,他却常施雷霆之怒,春晓怎么受的了?

庞白心头种种思绪,面上却不显,收了手,给春晓掖了掖被角,此时春晓仰躺着,双眼蓄着泪,仍旧哭不能止,也没留意庞白的亲密体贴之举。

“九爷。”麦子半个身子进来,看了眼床上似春晓又不知是不是春晓的女子,禀告道:“福泉来寻龚三爷。”

庞白没理由拦着人不让进,只不舍得将春晓放走,沉吟道:“请福泉去楼上。”提都没提来接春晓。

麦子见庞白清润的眸光若有所指,不敢犹豫,转身去应对福泉。

不一时听到福泉与麦子交谈的声音,紧跟着上了楼,没多大一会儿,麦子又来见庞白,“九爷,福泉说先将三爷安置在咱们这儿,那个,那个屋里还有个死人,福泉也说不用咱们管,一会儿自有人来处置。”

不过片刻,果然听见有许多脚步声响起,应是又快又轻的,楼上地板上也只有轻微颤动,再一会儿,有人抬着里间女子的尸体下楼,很快消失在门口,麦子缩着脑袋,素日里跟着三爷摆威风的随从们此刻个个肃着脸利落的离开,他心都卡在嗓子眼,看这些人的眼神也变的恐惧起来。

福泉领着孔郎中进来,径直上楼,麦子拍着胸口站直了身子,回到九爷的房间门口,轻轻敲门,里头应了,他推门进来,俯在九爷耳边低声道:“来的是孔郎中。”

庞白没吭声,摆手叫麦子出去。

麦子把门掩的严严实实,却还能听见里头断断续续的低泣。

福泉再次下楼送孔郎中个离开的时候,扭头瞥了眼那扇门,想询问一两句,却是动了动嘴角没问出口,三爷弄死了刘氏,这种事总是不好看的,许里头是受了惊吓的丫头,更甚者是庞家女眷,如此便尴尬了,只等三爷醒来再处置吧。

孔郎中走后,福泉又回了楼上侍候三爷,三爷中的不过是寻常迷丨药,可恨的是里头加了催丨情的成分,而收拾刘氏尸首时发现,刘氏虽然光了身子,却并没有被三爷受用,三爷如今邪丨火不泄,只能喝孔郎中的药发汗,却是遭罪许多,不如叫个女人来省事。

福泉第一个想到了春晓,不过春晓是三爷心头肉,吃了药的三爷恐怕温柔不到哪去,再伤着了后果不堪设想,又想,如今却是假春晓最合适,既是春晓姑娘的替代品,又不怕三爷事后恼怒他随便送女人过来,便下了楼,叫赵福去下院,领小假过来。

赵福一听心里高兴,又能见到心上人了,眼底藏着笑的往外去了。

出去之后还特意整理了衣摆,抬手闻了闻袖子口,心道:才抬了死人别是有什么异味。

等他到了下院一打听才知道,小假早前去的寄远阁,后来一直没回来,不知去哪了,如今府里人多眼杂,还真怕小假被什么人为难住,几个丫头都有些着急。

赵福打听了才知道,前天有个叫锦姑娘的出言辱人,叫小假受了委屈。赵福一听就把脸沉下来了,没多说,招手叫来两个机灵的小厮打发进后宅,仔仔细细的各处打听去,就问今儿可有人冲撞了锦姑娘或是哪位主子。

大半个时辰后,小厮回来真就说了好几个丫头、小厮都被锦姑娘训斥了,直说是个不讲道理的刁蛮千金,但描述里却没有脸上带胎记的。

赵福一方面松了口气,一方面犯愁,这人哪去了?

他晃悠了近两个时辰回去见福泉,福泉脸都是黑的,因着三爷已经冷冷热热的发了汗,全用不上什么女人了,但听没寻到假春晓,福泉把手摆摆,“算了,没甚重要了。”

赵福不在意的一笑,道:“还真是心腹丫头,什么事都得她来,不来不也没事。”

福泉听了奇怪的看了赵福一眼,道:“想什么呢?小假是三爷的……”正要说是三爷受用的丫头,便听旁边的屋子里哭声大了些,随后是男人轻声的安慰,温柔的能滴出水来。

福泉听出是庞九爷的声音,与赵福对看了一眼,两人声音放轻,福泉道:“我上去侍候三爷,你也别留了,屋里该是庞家女眷,真碰上了不好。”

赵福与福泉散了不提,只说屋里春晓哭的两眼跟烂桃似的,泪极是止不住,心口的怒意、酸涩、苦味纠缠在一处,逼的人要发疯,她明明脑子里想着该离开,去见三爷或是回下院去,总不该留在庞九爷的房间,可情绪如一个膨胀的皮球,让她根本顾不上别的,只捂着胸口难受的痛哭,恨不得把经年的泪都留尽了。

此时她隐约意识到,那妖道下在她身上的情魂回来了,只奇怪的是,为何情绪和理智像是分开的,一面能冷静的思考,一面哭的惨不忍睹。

庞白倒了一盏茶,试着让春晓拿着喝,春晓却因抽泣整个身子一耸一耸的,洒了不少水出来。庞白眼神微暗,又端来一盏,坐到床边,伸手轻轻搭在春晓的后脑勺上,稳住她的头,将茶水喂到她唇边。

春晓哭的久了,嗓子都哑了,迫不及待的连续喝了两盏,随后瞥见庞白温润的面容微微有些泛红,这才发现两人挨的过于亲密,一惊之下,忙抽抽搭搭的说:“多,多谢,我,我自己,自己能行。”

庞白垂下眉眼,似斟酌了许久,才试探着道:“三爷待你并不好,你想没想过和我走。”

“要脸不要?”就听身后门被踹开,有人大步进来,掠起一阵冷风,声音更是阴寒。

庞白抿了抿唇,站起身,才要说话,迎面就是一拳头,他一时没有防备被揍个正着,眼睛一阵金星乱转,手按着一边的床架子免于摔倒。

“三爷?”春晓愣了愣神,随即涌出泪来,忙用袖子抹了,又喊了声:“三爷”。

如此委屈的模样任是谁也要误会,龚炎则脸色铁青的能刮下一层锅底灰,胸腔内怒火鼓弄,上前一把揪住庞白的衣领子,抡着拳头就砸下来,庞白按住他的手,先前挨了两下,后来醒过神,拳头也能躲开几个,还要抓空袭揍龚炎则一拳,两人你来我往的在屋里打起来,桌椅茶具倒的倒碎的碎,龚炎则中了迷丨药,虽然醒了过来,但还是头重脚轻,手上没劲儿,这才叫庞白侥幸与他打个平局。

说起来,两人小的时候还在一起学过功夫,后来见面就要打一场,再大一些,庞白斯斯文文的只动嘴不动手,恨的龚炎则牙根痒痒,今儿旧账新账一起算!

庞白虽也学过功夫,却不如龚炎则这些年不间断的舞刀弄棒,即便四肢发软,片刻后还是把庞白按在下面,狠狠的捶了几拳头,只打的庞白抽冷气。

春晓忙下地,哭着求三爷住手,“别,别打了,有,有话,好好,好说。”

“他敢让爷戴绿帽子,爷不弄死他,却要弄死你吗?”龚炎则抬头,眼睛都是赤红的,跟活阎王一样,叫人害怕。

“什么,么,绿帽子,我,我还没说,你和那个,那个女人怎么,回事?”春晓抽噎的上不来气,却也脸色苍白,哭的越发厉害了。

………题外话………还有一更~

☆、第338章 滚蛋(今日8000+)

龚炎则是真火了,一把拽开春晓,冷笑道:“刘氏本来就是爷的女人,爷和自己的女人亲热犯了哪一条王法了?”

本来还在抽泣的春晓蓦地僵住,直直的看向龚炎则,龚炎则不知怎地脸上一烫,虽觉得自己说的不错,可被春晓这样瞅一眼倒像剥了皮似的火辣难堪。

随后就见春晓咬着下唇,猛地转身,踉踉跄跄的就往外去,门口麦子和福泉一边一个对立着,正横眉冷对的瞪眼,春晓从他二人中间穿过去,头也不回的去了撄。

龚炎则胸口起伏的厉害,怒目切齿的盯了眼庞白,冷道:“这事没完!”说罢抬步追着春晓去。

庞白擦了把嘴角的血迹,跟着走到门口,大声道:“我和她是清白的,天地可鉴,你若不听解释还要为难春晓,早晚有一日,你会失去她。偿”

“我的女人死了也是我的,跟你庞白没半丝相干,省省你那滚油耍滑的心思,趁早滚出龚家,别等着爷动手!”立时吩咐福泉,“盯着他,上回怎么滚的,这回还给爷怎么撵!”

福泉也不怕事大,如今太师府没了老太太,三爷最大,福泉腰杆溜直,斜睨着庞大人,皮笑肉不笑的道:“庞大人请吧,别真叫小的动手,那面皮上可就过不去了。”

庞白冷着脸没说话,麦子却涨的面皮通红,恨不得上去与福泉大干一仗,若是以前他还真就去对付两句,只方才福泉处置尸体又请郎中,已有了应对一方的管事气势,可不是他这种跟在主子身边打杂的小厮能比的,一时敬畏,竟不敢出口不逊。

庞白也不与这等上不得台盘的小人说话,转身回屋,摆好镜子把脸上的伤处擦干血迹又抹了药膏,暗想:人都说三岁看老,龚三儿的火爆脾气一点没变,心肠又阴狠歹毒,方才一番磋磨,竟是拳拳往自己脸上招呼,现下又撵自己出门,这脸怕是一出去就得引来所有人的侧目和恶意揣测。

庞白轻慢的哼了声,叫麦子翻出面巾,将脸挡住,又穿上兜帽,吩咐麦子拎好行礼出门,到门口见到福泉道:“麻烦与我那妻妹招呼一声,一道走。”

福泉微微一怔,快速看了眼庞白,不由自主的点头应下,旁白淡淡点头,“多谢。”

福泉望着庞白主仆的背影,不得不叹服,庞大人身为朝廷命官,自有官威张驰与从容的气度,不是寻常人撑的出来的,另外竟然还想着带走茜姑娘,这……该是不想春晓姑娘遭委屈吧?倒与三爷一样体贴,却又比三爷心思细腻。

福泉举手敲了敲额头,若自己是春晓,怕也要活心,庞大人清风明月、一派儒雅,脾气也好。三爷却是顺毛捋的老虎,侍候好了对人也是千好万好,可若逆着三爷的性子,便是要吃苦头的。

后院一处叫做畹婷居的院子,正住着范家来的老祖母与两位姑太太,畹婷居背靠着的一间绣楼里住着范家几位姑娘,此时茜娘正一身珠光宝气的与人说话,神色轻狂,抬手拢了拢头上挽着高髻,道:“皇室与小民到底不同,那气度差的不是一星半点,我当时恨不得处置了春晓,我六叔写信给我,却劝我看在三爷每年孝敬朝廷到那点东西份上,不要与贱民一般见识,我大人大量才……”话不曾说完,就见自己的贴身丫头在暗处招手。

茜娘皱眉,见范家几位姑娘都往那丫头身上看,一时挂不住脸,呵斥道:“有什么就说,别跟小门小户似的成天行鬼祟的那一套。”

丫头面皮一红,到近前小声道:“九爷出府,请姑娘一道走。”

“说什么?”茜娘高抬着下巴,斜睨着那几个范家的姑娘,正觉自己摆足了皇室气派,闻听一愣。

丫头硬着头皮道:“九爷脸上起了疹子,要出府就医,不在府里住了,请姑娘一道离开。”

“他走他的,我自在这住,管我做什么?”茜娘立时瞪圆了眼睛。

丫头低着头不吭声了,但腰一直半弓着,意思表达的十分坚决。

早前庞白与妻子李氏回绥州,路上遇到徐道长,伸手帮了一把,又恰接到老太太病逝的信儿,自然要回转吊唁,李氏的身体却不大好,根本支撑不了,更怕自己死在外乡,一径求着庞白让她回家,庞白心里也有数,便应了,李氏又求庞白担待茜娘,庞白这才知道,茜娘胡闹,竟从家里偷跑出来,但见李氏金纸一般的脸色,他不好埋怨训斥,也应了,叫护院把李氏送走,带着茜娘回转沥镇。

既然如此,要走自然要一道走。茜娘却不甘心这样离开太师府,她如今定了亲,六叔待她又比以往亲近,还承诺太子登基以后,天下大赦之际,他去说和叫自己认祖归宗,意思是以后她最差会被朝廷赐封郡主,也是因着这个打算,六叔劝她找丈夫要找个白衣时,她答应了卢正宁的求亲。

我朝惯例,驸马郡马不封实权官职。

她若想要公主郡主的赐封,丈夫人选必须低一等,卢正宁不是官身,却有本事,卢家又是地方大户,也不算埋没她的脸面,最重要的一点,卢正宁仇恨太师府,一心想要春晓死,正和她志同道合。

范家几个姑娘看茜娘方才还暴发户似的趾高气扬,这会儿脸色变了几变,不得不与小丫头告辞,几人待她一走,均是一脸的讥讽。

不说茜娘一肚子火的才落脚又搬行礼滚出太师府,只说春晓低着头,一面抹泪的从寄远阁出去,守在门口的赵福一见就慌了,急问:“哪个欺负你了?爷把他的头拧下来!”

☆、第339章 叫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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