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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穿越日常-第2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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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老太太原还想借着名头压住余大爷,要吵着闹着告御状,余大爷也不怕,叫老太太直接去,到了御前他宁可豁出命不要,也要把二房贪墨的事情吵出来,到时候看谁没脸。

他这般没脸没皮的折腾,什么都不管不顾的,倒是真叫余老太太和二房的人给吓着了,没办法之下,确定了分家事宜。

余家这番闹腾说起来似是很久,可实际也没用几日,于是,殿试之前最叫京城人津津乐道的便是余家分家的事情,李鸾儿听得此事,险些将口中茶水喷出来,实在没想到不过几句话的事情竟然引的人家分家了。

不过,她倒是对那余大爷和余大太太多了几分好感。L

第五零四章状元

天色刚亮,整个严家就早早的动了起来,下人仆妇努力放轻脚步,似是怕惊着主人家一样。

李鸾儿几乎是半夜便起身了,忙着给严承悦准备衣衫和殿试的用品,又赶着叫厨下的人弄了些能顶饱又没有汤汤水水的饭食,全部都准备好了之后才叫严承悦起身,先叫他吃过早饭,又梳洗打扮一番,换上新衣这才送他上了马车。

这日,和李鸾儿相同忙碌的人家有很多,便是李富那里,李连树、秦氏还有李梅这三人几乎都是一宿没睡的,整宿的都在给李富准备东西。

老宅子里施蓝还有林氏也都是半夜就起身忙着准备了。

严承悦穿了一身蓝衫坐上马车,慢悠悠的朝皇宫而去,在宫门口下车的时候天才刚亮,他正好瞧见许多参加殿试的举子们或坐轿子,或坐马车而来,严承悦等了一会儿,待见到李富和严承忻后和两人说了一番话这才站好队等待宣召。

没过一会儿便有礼部官员出来宣召参加殿试的举子们进文华殿。

大雍朝皇宫外围的文华殿是专为殿试准备的,自建朝起几乎所有的天子都是在这里点中前三甲,在这里唱名宣召新科进士并赐酒的。

文华殿建的很高,内里开阔之极,这些举子们进去的时候便见官家已经坐在御坐之上,两则坐了许多官员,而中间都放好几案,是专门给这些举子写试卷所用。

早有太监上前一一唱名,然后给这些举子们安排座位,严承悦也不知道怎的,竟然被安排到了第一排最中间的位置,这里离官家最近。也最是显眼,不过他素来平和也自持才学并不怕什么,安安稳稳的坐了,他身后是个长的五大三粗的举子,猛的一瞧根本不像文人,倒像是参加武试的。

那举子看到严承悦还憨憨的笑了两声,严承悦也对他点头。

片刻之后。官家宣布殿试开始。有礼部官员发下试卷来,严承悦看了一遍便成竹在胸,拿起笔来便写。思绪丝毫没有停顿,很快便将试卷写完,最后的策论更是写的文采匪然又很有实际意义,是一篇难得的好文章。

此时德庆帝在御坐上再坐不住的。起身在下边转了一圈,在严承悦跟前停留一会儿。瞧见他写的文章不由点头,走了几步又看看李富的文章,嘴角勾起一丝笑容,后又在余恩同跟前站住脚步看了好大一会儿。越看笑容越是显的大了起来。

最后,德庆帝绕过严承忻在余家二房的嫡子余恩书跟前站住脚步,待看过他写的文章不由皱起眉头来。看了几眼便再看不下去,举步便走。

他前脚一走。后脚那余恩书便擦起汗来,德庆帝坐到御座上的时候正好看到,便更加瞧不起他来。

待到殿试完毕,礼部官员收回试卷拿给德庆帝,这些举子才站起身见了礼之后排队一一告退出去。

一出文华殿,李富便跑着跟上严承悦的步子:“姐夫,今儿这题你答的如何?”

严承悦笑笑:“倒还不错,你呢?”

李富脸上也带着笑:“我也觉得很不错。”

严承忻也跟了上来,正要说话,却不想一个五大三粗的汉子插了过来:“这位兄台,在下山东杨远青,不知兄台是……”

严承悦拱了拱手:“在下京城人氏,严承悦是也。”

边说,严承悦边指着严承忻对杨远青道:“这是在下的二弟严承忻。”

又一指李富:“这是在下妻弟李富,不知兄台唤在下何事?”

杨远青摆了摆手:“倒没什么要紧事,不过觉得和兄台投缘便想结交一番,总归这次殿试也考了,左右回去也没事,不如在下做东,请几位兄台吃顿饭如何?”

严承悦笑了笑,瞧了严承忻和李富几眼,那二位赶紧表示:“不如我们兄弟三人请杨兄吃饭吧。”

杨远青倒是个实诚人,怎么都不同意,愣是要请严承悦几个,严承悦也不忍拂了他的好意,便寻了个干净的饭馆几人进去找个小包房坐下,杨远青叫过小二来要严承悦几个点菜,严承悦也不晓得杨远青家里条件如何,并没有点那些贵重的菜,点了几样家常小菜,又要了一壶清酒如此便罢了。

严承忻和李富也明白杨远青的意思,这二人也都点的家常菜,都是极便宜的,杨远青瞧到最后觉得过意不去自己倒是点了两样贵菜。

待上过菜之后,几个人边喝边聊。

几乎只要能参加殿试的大多都是能中进士的,只是排名的前后次序有些变化,这杨远青既然能出现在文华殿内,想来也是有才学的,且严承悦看他应是个厚道的人,便有意结交,说话行为透着那么几分亲近。

杨远青真真实心眼,见严承悦几个与他亲近,他便更加的热情,没几句话的功夫倒是将自家的事情交待个底朝天,听的李富和严承忻真真有几分汗颜,心说这货约摸是读书读傻了的,怎的这样的实心眼,做事说话都不会拐弯的,这要是外放做官可如何是好?

不过,几个人通过谈话对杨远青的才华倒都挺佩服的,着实没想到这么个五大三粗的汉子竟然这样高才,实在是叫人不得不说一句人不可貌相。

不过一会儿功夫杨远青喝的有些多了,大着舌头道:“我,我们家从我祖爷爷那辈就是土里刨食的,不过我杨家祖上善于经营,终是积了些小财,到了我爹那一辈上又做些小买卖,倒是发了家,不过,这年头苛损杂税什么的也实在厉害,上边又有当官的压着,我们就是有些钱又能怎样,我爹还不得……我爹就下了狠心,自小便教我读书,其实。他老人家是想叫我考上功名家里少纳些税,另外有了功名当官的不敢欺压我们家就是了,却没想到我是真爱读书,也一心想当个好官。”

说到这里,杨远青又喝了两杯酒,头就更加晕乎了:“我不只爱读书,我也爱种地。没事的时候就到我家庄子上转悠。看到庄稼长的好比喝了蜜都甜,我也种过地,那年我从外番商人那里换了些稀罕物。回去便试着种下,哪知道真给种成了……”

他原说的那些话也没人当真,严承悦也不过笑着听听,待听到他后来说从番邦那里弄来的物种种成了。严承悦倒是真留心了,忙问:“都是什么物件。你也与我们说说,我们好长长见识。”

杨远青笑了一阵,拍拍桌子道:“都是好物件啊,有那么大个的也不知道名字叫什么的庄稼。种下之后土里结果,一株上能结好几颗,大的约摸得有一斤。小的也有差不多半斤,好家伙。我种了半亩地最后称了称,你猜怎么着?”

“怎么着?”李富也有了兴致,忙追问起来。

“半亩地结了六百多斤啊……”

“啊?”三人同时惊叫起来:“这……你记错了吧?”

杨远青趴在桌上又笑又哭:“怎么能记错,我记得清清楚楚,真是结了六百多斤,还不是什么好土地,我当时也吓着了,想着这物件产量高以后多种些,可我爹硬是不叫我再侍弄地,说是我是要考状元的,怎么能当下里巴人,我……”

“你倒是真真有能为的。”严承悦摇头叹息一阵:“杨兄,若是能回家,你便将你种的物件带来叫我们看看如何?”

杨远青约是没听清楚,并没有回话,严承忻又问了一遍他才答应一声:“成,怎么不成。”

三人见他醉的着实厉害,便结了账带他出去,还没出门杨远青便不算了,大着嗓门嚷了起来:“说是我请客,怎么叫你们破费,我杨某人说话算话,我请案,我,我这就掏钱。”

说完掏出一块银子便往柜台走去,众人见他醉了,了清与他一般见识,倒真收了他的钱,将严承悦的银子退还回去。

严承悦无奈苦笑,拽着杨远青出了饭店,又摇醉他问了他的住处,叫了一辆马车将他送回去。

待严承悦回到家里的时候天色都已经暗了下来,李鸾儿整等了一日,见他回来赶紧迎上去问考的如何,严承悦笑着答了一句不错,换下衣裳之后一边吃饭一边和李鸾儿讲了今日碰到杨远青的事,说起杨远青一个读书人偏爱种地的时候,李鸾儿倒是笑了:“民以食为天,照我说,这杨远青说不得在种地上能种出些名堂来呢。”

严承悦一听立时道:“娘子算是说着了,正是如此,他真种出高产的粮食,据他所说,他种了半亩竟是产了六百多斤。”

“哦?”李鸾儿更加惊奇:“是什么样的粮食。”

听严承悦形容了一阵,李鸾儿猛的一惊:“竟是红薯?”

“娘子知道那粮食?”严承悦惊问,后来一想李鸾儿农家出身,说不得真认识呢。

李鸾儿笑了一声:“知道,这倒真是外邦的产物,据说是一个叫美洲的地方的特产,产量是极高的,且又耐旱且不挑地,倒真是一种不错的粮食,特别是饥荒之年是顶能管用的,这位姓杨的倒真做了一件大功德呢。”

严承悦将李鸾儿的话记在心中,想着以后怎样和杨远青结交。

殿试过后又过五日,便到了唱名之时,这日这些新科进士们全都着了绿衣,戴了乌翅帽,头上簪花脸上抹粉在文华殿外侯着。

不一时,便有太监拿了金榜出来,大声唱道:“德庆六年春闱……状元京城人氏严承悦,榜眼山东人氏杨远青,探花……”

之后,又拿了长长的红榜出来,从传胪念起,二榜念完了念三榜。

严承悦一一的听着,心中倒是很欢喜,这传胪竟是他的二弟严承忻,而第六名就是李富,自家人考的这样好,他自然是高兴的,同时也能想象得到李鸾儿得到消息怎样的喜悦。

待唱完名,站在严承悦身边的杨远青还有些发蒙,哆嗦着问严承悦:“严兄,在下,在下中了榜眼,不是,不是做梦吧,你掐在下一把。

“哎呀!”杨远青险些蹦起来:“严兄你也太狠了吧,怎的掐的这样疼。”

严承悦一笑:“不是做梦吧?”

杨远青赶紧摇头:“不是,不是,这回回去能跟俺爹交待了。”

唱过名之后,新科进士便去皇家园林寻花簪花了,一行人移步过去,自然便是严承悦先选花,这回,他果然如德庆帝所言选了牡丹,倒也不是严承悦多爱牡丹,实是他的娘子李鸾儿极喜牡丹,他为着讨好娘子,自然也如此选了。

这榜眼选的则是有些不起眼的杜鹃,探花郎这回倒是有趣,以往探花都是长相俊俏的年轻人,这回竟是个四五十岁的老人家,这位老人家也是个爱老来俏的,选来选去选了一朵红芍药。

三人簪上花之后其他的进士才开始挑花簪上,之后便是跨马游街。

新科状元、榜眼和探花骑在高头大马上打御前街过去,不一会儿功夫,这条街就堵个严严实实,路两侧的酒楼上站了许多年轻的姑娘,均拿着花帕子和香包花朵之类的东西往下扔,路两侧的大姑娘小媳妇也都热情的招呼着,甚至于有的愣是挤到前边看新科状元郎的风采,险些叫马给踢着。

幸好严承悦马术极好,及时勒住了马这才没酿成大祸。

宫中

赵皇后脸色阴沉的问:“贵妃的兄弟,她的姐夫可中了没?

一个小宫女小心翼翼的回话:“回娘娘,都中了,贵妃娘娘的姐夫中了状元,她娘家兄弟中了第六名。

啪,一声脆响,赵皇后手中的茶盏掉到地上摔成两半,她的脸色更加阴沉:“倒是便宜了她,哼,从今儿起她怕是要现张狂了吧,往后哪里还有本宫站脚的地儿。

想及前几天德庆帝怒气冲冲的赶来,一见她便是一个耳光打了过去,之后便甩出她叫赵家大弄科考弊案的事情,着实将赵皇后吓着了,她是又惊又怕又恼又怒又羞,心中五味杂陈,她不敢恨德庆帝,只有更恨李凤儿,恨不得将李凤儿抽筋扒皮,可偏偏李凤儿这样的有福气,这次科考,她的姐夫和娘家兄弟都中了,如此,往后朝上可是有人替她撑腰了。

想想如今李凤儿在宫中有官家宠爱,又有子女傍身,宫外文有李富严承悦,武有她姐姐英武侯,和她的哥哥山海关总兵李春,李凤儿倒是真真站的稳稳的,再没人能够威胁得了她,赵皇后心中就更加难受,整颗心就跟用一把刀在慢慢的剜似的,疼的她差点流下泪来。L

第五零五章说亲

“今儿官家见了新科进士们便去了永信宫。”

也不知道谁说了这么一句,叫赵皇后的眼泪真掉了下来,她狠狠的抹了一把泪:“去吧,去吧,本宫倒是要瞧瞧她能得意到几时?”

到说这里,赵皇后叫过她的奶嬷嬷来:“花嬷嬷,你往外边传个信,叫娘亲好好的准备一个国色天香的美人送进宫来。”

花嬷嬷应了一声,又听赵皇后吩咐:“这个美人可要查清楚了,家世背景一定要寒酸,且家中绝不能有一个有出息的,若是有……你明白。”

“奴婢心里清楚,娘娘便等好吧。”花嬷嬷笑了笑慢慢走了出去。

赵皇后摸摸额角的乱发,小心的抿在一起,顿时又恢复了那个端庄持礼的皇后形象,她嘴角带着笑:“但愿不是前门拒狼后门进虎吧,只现在也管不得那么多了。”

严承悦坐在高头大马上瞧着街道两侧的人群,终是在不远处一个酒楼的二楼窗口处瞧到李鸾儿,他对着那里勾唇浅笑,引的不少娘子惊声尖叫。

这次殿试官家选中的前三甲一个是五大三粗的汉子,没有丁点文人风貌,另一个是垂垂老矣的老头子,又长的貌不惊人,自然更加不惹人注意,而本来就有天人之姿的严承悦在这两个人衬托下,更显的俊美异常,便如天人下凡一般的引的无数小娘子面红心跳。

他那轻轻一个笑容也不知道都入了谁的眼。

酒楼二楼处一个窗口,身着浅红衣裙容貌秀美的小娘子眼睛直勾勾盯着严承悦,一直到再瞧不见他的身影,她双手扶住窗棱,大声又坚定的说道:“嫁人当嫁状元郎。回去我便与爹娘说我瞧中了今科状元,定是要嫁给他的。”

小娘子身后的丫头吃了一惊,赶紧道:“娘子不可啊,这状元郎是有妻室的,且他家夫人很是厉害,单凭着自己的本事就能叫陛下封侯,又有一位当贵妃的妹妹。状元郎是怎么都不会休妻的。娘子,娘子怕是达成不了心愿。”

小娘子回身,一个巴掌就扇在丫头脸上:“罗嗦。状元最是正人君子,又怎么会休妻,我又不求与他做正室,不是还有贵妾么。我带着丰厚的嫁妆过去给他做贵妾总行了吧,哼。想来状元郎的夫人定是个母老虎,他不定多委屈呢,我嫁了过去,用我的温暖贤良一衬托。就更显的他那个夫人是个河东狮了,说不得以后状元郎越发觉得我好,整颗心都在我这里呢。只要他心里全都是我,当不当正室又有什么关系?”

小娘子用着梦幻般的语气说着。声音甜美动人,但怎么听着都有些虚浮,真真有一种做梦般的感觉。

丫头小红很想说一句,可是人家严家多少辈子的规矩了,从来都不曾有纳妾的,娘子怕是不成的,只是想到刚才那个耳光,小红又哪里敢说。

小娘子又在窗口站了很久,这才带着丫头出去下了酒楼坐马车回家。

严承悦跨马游街过后便回到家中,归家第一件事就是寻李鸾儿,见她在家中安坐,整颗心都放下了,之后便是有一种淡淡的幸福的味道,挥手将下人们赶了出去,严承悦将穿在外边的袍衫脱了下来,李鸾儿瞧见,赶紧拿了轻便的外衫帮他换上。

严承悦趁机握了她的手,轻问:“今日你的夫郎可是威风俊美?”

李鸾儿抿嘴轻笑:“俊美之极,我瞧着街道两侧那些大姑娘小媳妇几乎都要疯了,我家夫君当真是美的紧,若是放到魏晋时期,怕是一出门也是要掷果盈车的呢,夫君当好好的锻炼身子,免的跟某些人一样因着身子骨弱而被看煞。”

这话惹的严承悦实在绷不住也跟着笑了起来,一把抱住李鸾儿:“且放心,你家夫君身子骨好着呢,绝不会被看煞,也不会被掷煞,娘子若是还不放心,且来试上一试。”

说话间,他便抱着李鸾儿走向那张大大的拔步牙床。

李鸾儿一伸手推开他凑过来的俊脸:“光天白日的这是要做什么,没的叫人笑话。”

“我们夫妻间亲热哪个敢笑。”严承悦又凑上前来,将李鸾儿放到床上,整个人压了上去:“娘子且好好瞧瞧,你家夫郎如此俊美,娘子难道就不会被迷住么?”

李鸾儿浅笑,不由的依了他:“自然是迷住了。”

说话间,迎头上去在严承悦嘴角印下一个吻来,唇角微勾,眼梢微挑,一副鬓染桃花风情万种之状:“夫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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