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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缝纫机回古代-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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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头新刷了一遍朱漆,架匾的槽还空着,两个漆匠正坐在门槛上歇息,见夏颜来了,又装模作样忙活起来。这些工人是按日头算钱的,一觑着空儿就躲懒,因怕在工艺上做手脚,还不能冲他们发火,只得好吃好喝供着。

夏颜带了两块盐酥烧饼来,又到西坊市买了一翁绿豆汤,俩匠人吃饱喝足,这才一撸袖子真干起活儿来。

屋里有一股子漆味,二楼的窗户还关着,夏颜踩着木梯上楼,发出吱呀呀的声响儿,何大林原本还想把楼梯也换过,被夏颜止住了,有这声音正好,待在空间里的时候才能知晓外面的动静。

这小楼有些年头了,窗户还是竖开的,夏颜支起叉杆,临窗望去,一派人声鼎沸的模样。不远处支着个糖人摊子,四五个总角小儿围着看花样;老汤面馆的烟囱就没停歇过,精壮的汉子在门口搭了台子擀面拉面;临街有户人家办红事,鞭炮噼里啪啦响个不停。

夏颜托着腮看入了神,嘴角的笑意越来越浓。

同何大林说好一起来整地席的,却不料被一纸召工令打乱了计划。

广陵王府秋山修建新园林,请何大林前去做工。凌州城里有名号的匠人都被召了去,天家贵胄,得罪不得,何大林只好整治了一桌好席面,托左邻右舍照看自家闺女,才收拾了铺盖前往秋山。

今年苏家也在秋山整了几亩地盖新园子,请何大林去打家具梁木,因实在错不开手,这才婉拒了。夏颜绞着头发丝想不透,秋山怎么一夕之间变得这般抢手了。

连中秋节都没好好过,何大林就匆忙忙离开了,家里就只剩夏颜一人,忙的事儿一多,一日三餐就有漏的,不免又过回了日夜颠倒的生活。

九月初,铺子总算修葺一新,夏颜绞尽脑汁想破了头,最终定下“欢颜成衣铺子”的名号。

挂匾这日,叫了杂耍班子在门口舞龙舞狮,锣鼓敲得叮当响,连把鞭炮声都盖了下去。

新铺子开张,何大林请了半天假来帮手,梅廉和小武子也忙进忙出,王棉花家的把棉花袋子一袋袋往里抗,刘大娘就在店里忙着招呼客人。

秋老虎已经下去,日头渐短,夏衫都收了起来,铺子里只挂出应季新品。

开业酬宾,所有衫子都半价出售,买大件儿还赠小件,手帕、荷包、扇袋做了满满一箩筐,就放在门口,买了衣衫的顾客自行去挑拣,门口围了一圈人,很有些兴旺气。也有那些贪便宜的多摸了两个去,夏颜只做不知,上头都绣了“欢颜”的商标名号,本就是打算做了送人的,传得越广越好。

第25章 归家(二更)

现如今平头百姓还不爱去成衣铺子买衣,一来价贵,二来不定就合身。

可夏颜铺子里的衣料都是极便宜的,比自家裁布做衣贵不了多少,且她自己就是裁缝,有那不合身的,立时就能改了。更何况她这里的花色样式都是头一份,别处再寻不着相似的,光顾的人自然多上三四成。

店里挤满了人,都迈不开身子。夏颜取出早就备好的衣服架子,把成衣一件件挂到上头,摆到了外面去。因是巷子口最末一家店,拐角处有块空地便宜了她。同一色系放一排,三五排错落陈列,一眼瞧去就极赏心悦目的,饶是对面铺子里的人,也有站在门口看热闹的。

夏颜穿着今秋主打的新衣,鹅黄色齐腰襦裙,背上一朵绣球花,裙摆镶了丁香花边,腰间流苏垂坠下来,一走动就如流水般滑动,逢人展颜露笑,可不就成了一块活招牌。

开业第一天,褙子兜帽襦裙,俱都三五十件的往外销,店里只卖女装,还有早先买过男装的汉子,也闻讯赶来逛店,一件也没买着直唉声叹气,夏颜塞了一条汗巾子送过去,笑着赔罪:“小店刚开张,还铺不开这许多摊子,您肯来光顾的这份情,我一定记着,等将来男装铺子开了,我白送你一件!”

不光男装,她还想做童装,做高级定制,还想开分店,更想把欢颜品牌做成一个集团!

晚间一盘账,夏颜盯着算盘珠子愣了半晌,还当自己算错了,又重新打过一遍,这才确定一天下来流水竟有八两七钱,刨去成本,也七两有余。

当然这里头梅廉帮忙的成分颇大,光是他请来的朋友,一气儿就包了三十件秋衫回去,进货的织造厂也是他帮忙说项的,比绸缎庄子的价钱低了四成,夏颜欠下这份人情,怎么都得好好偿还回去。

十几日下来,店里的生意一直蒸蒸日上,原本屯的一批货都快销光了。夏颜白天顾店,夜里赶工做衫,几日忙下来就觉得精神不济,还是要尽快雇人了。

这回要雇的人,不光要口角伶俐的,还因夜里得看店,胆大心细更是要紧,若是体壮力健就更好了。夏颜对这些向来要求严苛,寻铺子时就磋磨了好一通,这会儿要寻雇人,就更不肯将就了,那些中人见了她,一个个头都大了,直说她的牙保钱不好赚。

一时半会儿还寻不着人,夏颜只得咬牙坚持着。

就在生意渐渐步入正轨时,一个天大的好消息砸下来——

何漾中举了。

报录人在何宅门口呆了半天也不见主家,一路打听才顺摸到夏颜的铺子来。一阵敲锣打鼓,马匹嘶鸣,直把人吵得头晕:“小娘子,快去寻你家爹爹,恭喜恭喜,你家大郎高中了!”

夏颜手里的熨斗一歪,烧红的炭火散了一地,踏了两脚踩灭了火星子,连收拾也顾不及,匆匆拿几枚银锞子散了喜钱,就一路小跑往秋山去了。

何大林听见信儿的时候,也差点从手脚架上跌下来,自家这个混小子,上学的时候就没个正形儿,整天淘气,被夫子不知训过多少回,却没想不声不响的就考个举人回来。他乐得合不拢嘴,这下连监工见了都作揖道喜了。

在门外同闺女细细嘱咐了许多,又问她最近过得可好,见人憔悴了不少,就知道这几日寝食又不妥帖了,不免担心嘴碎一回。

再有三日何漾就能归家,夏颜早早锁了铺面,打算先回家整理一番。几日不住人,家里就落了灰,她绞了抹布仔细洒扫着,连死角处都抹得干干净净。

何漾向来运气不错,报贴上写着第七十九名,听报录人说全省不过八十号举子,他将将挤了个末尾。想到这儿夏颜笑起来,撇下扫帚抻了抻腰,不管怎样,家里多了个举人老爷,连县太爷也得高看一眼,以后办事说话就更好使了。

拿出报贴又看一回,大红封子上烫着金桂,细细把边角处都抹平了,才装回去搁在西里间的书桌上。

正忙碌着,门口涌进来一波人,都是四方邻居来道喜的,有人干脆接过夏颜手里的擦布主动擦拭了起来,夏颜被众人拱着坐在中央,只得告饶道:“叔叔婶婶们快别闹我了,又不是我中举,我家大郎外后天才回,届时请各位赏脸吃酒啊!”

热闹了一回,就有人打听何家兄妹的亲事来,何大林还未归家,夏颜一个女儿家怎会理这些,只得装羞不理,众人见也问不出什么来,只得哄闹着回家去。

第二日何大林归来,监工许了他三天假,夏颜端着小板凳同他坐在一处,商量起琐碎来:“再加一道素烧鸡罢,大郎爱吃这个,烧灶的厨子定下了,一日一百文再许他两顿饭。昨儿王棉花家也随了礼,我都记在礼单子上了。”

“一桌席面再添三十文罢,这回让街坊都尽兴一回。”何大林随手添了几笔,把菜单子写得密密麻麻。

“菜肉倒尽够了,不如把酒换成黄封酒,叫上两坛子来焖醉鸡,”夏颜裁了红尺头折叠好,又拿红纸包裹了糖茶烟,分成小份装在草箩子里,几十份累得高高的,等请客那日还礼用,“座次可排好了?几个乡绅都递了名帖来,这可万万错不得了。”

“这些事少不得让你哥哥亲自安排,脚程快些明儿个晚上就到家了。你且把礼单子对过一回,多备些回礼,他捎话嘱咐过一回,这礼要仔细着收。”

夏颜早得过嘱托,也留了心眼,送厚礼的人保不准有求于人,此时不便一口回绝,都单拿一张笺子细细记下了。

“旁的倒还罢了,只那田泼皮送了十两贺钱来,我推脱不过,就收下了,这礼该怎么还?”

“这些人情将来让你哥哥处罢,不用累带你,灶可通了?炉子借了几个?”

“通灶的人明儿个上工,炉子有了四个,胡屠户家烧汤水的大炉子也得了。还有隔壁饭铺的一百只碗碟,今早借来的时候磕碎了几个。”

父女俩零零总总商议到半夜才歇下,第二日天泛鱼肚白时何大林就起了,把院子里的木料拾掇干净,整出一片空地来,好摆两桌席面。

前后院各摆两桌,厅堂一桌,东西厢房的炕上架起小机子,摆上些小碟小碗给娃娃们吃,妇人们就在后院开伙,拿帘布遮住门头也方便。

夏颜一早约了王棉花家媳妇去采办菜肉,有些费工夫的菜,头天就得置办起来。菜市上的小贩们见了夏颜,嘴里都道着恭喜,连买菜的钱也不肯收,俱都抢着送菜。

她笑着挨个谢了,先订了半扇猪并几只鸡鸭,二百斤米面请两个大汉抬了,又与生鲜干货装满了一骡车,先送一批往家去。

王小媳妇拿着单子,每得一样就拿指甲划掉一行,少不得还有遗漏的,又要折回去补。午间就在面馆里吃了干丝面,夏颜往面上浇醋,夹起煎蛋咬上一口,累得话也不想多说一句。

老骡车结结实实跑了三回才把物件都置办齐全,一天跑下来出了一身臭汗,夏颜都闻见身上有股子馊味。买了几个馒头,打算晚上对付着吃了。却没想家里竟热闹了起来,她一见这阵仗,就知道何漾回来了,心下一喜,脚上都轻松了三分。

跳过门槛直往里奔,一眼就瞧见了院子中央颀长的身影,何漾身着蟹壳青直裰袍,大袖子拢在身后,一转头瞧见了她,脸上的笑容更加深了,伸手朝她一招:“丫头过来让我瞧瞧,俩月不见可壮实了?”

“呸,你当是养牲口么,”夏颜照旧顶了一句,也撑不住笑了起来,“举人老爷辛苦了,小妹这就略备薄酒,还请老爷赏脸。”

说罢打趣的话,众人都笑了起来,有些人便顺势巴结道:“何烦小娘子操劳,我家就有现成的酒水,何孝廉不妨赏个脸罢。”

婉谢了各人邀请,脸都笑僵了才把这些人都送出。关上门来,一家人互相看看,一气儿笑了出来,都有种松了口气的感觉。

引火烧了两大锅水,都舒舒服服泡了一回澡,收拾得清清爽爽,明儿个才好正式招待客人。早请早消停,这些人只要一日没吃上谢乡酒,就一日不得停歇。

苏家的两个公子都落了榜,苏敬文倒是进了副榜,只以他家的门第来称,就有些不体面了,少不得来年要捐个官儿。

一家子都坐在一处玩笑,夏颜连轴转似的忙了多日,早就困得眼神发虚了,饶是如此,也不想同何漾分开,只想多听他讲些省城的风土人情。

正说到和同案的朋友参加文会,二房何板材的声音在窗下响起了:“大郎可回来了?”

何大林横了衣服去开门,夏颜飞了个眼神给何漾,俩人都心照不宣挤了眼色,等着狗皮膏药黏上来。

何板材当头走着,何氏抱着个奶娃娃跟在后面,芝姐儿手上拎着竹篮子,上头盖了一层布。

夫妻俩进门一路说着恭喜,人还没踏进里屋,就把何漾从头到脚夸了一遍,夏颜翻了一记白眼,懒洋洋起身倒了茶。

第26章 金蝉

“这回好了,祖宗保佑,我们何家也算是光耀门楣,”何板材一瘸一拐地走着,把芝姐儿手里的篮子拎了过来,“这里有些香片,还有他娘做的两双鞋,给大郎添喜。”

摆了茶盏落坐,芝姐儿抱着奶娃娃,跟着夏颜去了里间,缩起手脚坐在炕上,一时间两个丫头相顾无言,只好逗弄起毛伢子,两只耳朵却听着外间的说话声。

“你们来正好,等忙过了这阵子,咱们一家人抽个空回趟乡,去祖坟上祭祭罢。”何大林剥了一把花生,放到了何板材夫妻前头,“来年大郎要进京赶考,过了年怕是抽不开空回去了。”

何板材听了连连称是,又把天上文曲星的典故说了一通,何氏坐在一边附和着,如今何漾出息了,她巴结还来不及,哪里还敢多嘴多舌,小眼珠子四面一扫,见这个家里越发像样了,便起了攀结的心思:“大哥,都说先成家再立业,大郎年岁着实不小了,可不能一拖再拖了,不然往后放了官,内里都没个妥帖人打理,可不让人瞧了笑话。”

何大林一听这事立马来了精神,儿子婚事一直是他心头的重担,这下升了功名,更是着急起来,暗暗瞪了自家小子一眼,接过了话头:“她婶娘可有合适的人选?”

“哎呀可巧了,我娘家有个侄女儿,今年十六了,生得花骨朵儿似的,千娇万宠养到这般大,就是想说合个好人家,可不是跟我们大郎天造地设的一对儿!”

夏颜端来小碟子,抓了一把瓜子给芝姐儿,自己剥了一块糖含在嘴里砸吧。

“哦?那丫头家里是做什么营生的?姊妹几个?”何大林倒真上了心,何氏娘家也有些家底,虽是乡里人家,可到底也是置办了田地房舍的,自家媳妇不求闺阁千金,只要本分孝顺就好。

这话却没引起何漾的兴趣,只说自己还要写帖子请同案吃酒,寻了个由头躲进来了。

何大林只当他躲羞了,没放在心上,回过头还同何氏说着嫁娶的事情,两人连八字都对比了起来。夏颜听见了打趣道:“眼见着八字都有一撇了,还不急?”

何漾从鼻孔里哼出了一声短气儿:“我有甚好急的,倒是那闺女该急,真进了我家门,还不被你这个小姑子揉搓。”

夏颜瞪眼丢了一枚瓜子壳过去,芝姐儿见状低下了头笑了,喏喏说了一句:“表姐配不上哥哥,长得丑。”

这下屋内三人俱都笑了起来,小奶娃也跟着咿咿呀呀叫。

夏颜连打了几个哈欠,何板材一家才告辞,临出门前,何氏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夏颜,直把她盯得发憷,才一咧嘴笑道:“不光大郎出息,颜丫头也不得了啊,听说那小铺子狠赚钱?啧啧,这丫头才多大,就撑起玉明街的门面了,我们家芝姐儿可不被比下去了!”

夏颜摸不透她这话里的意思,只好扯扯嘴角一笑。

何氏也眯起眼对她点了点头,更是难得摸出了一个红封子:“你铺子开张那会儿婶子还没出月子,这贺礼就晚了几天,丫头可别恼啊。”这就是睁眼说瞎话了,连铺子开张的时间都没弄清楚,还想来攀人情。不过夏颜也不去计较这个,眼下她根本不想接何氏的贺礼,在她看来,自己和何家二房的人情能断就断,省的以后又牵扯不清。

但在何大林的注视下,她说不出来难听的话,只好硬着头皮接了,心想往后再找个机会还回去,定要把这干系斩得干干净净。

翌日巳时,何家门口的红串鞭炮燃了起来,左邻右里都站在门口张望,小儿们捂着耳朵撒欢,何漾站在门口,抱拳作揖恭迎前来祝贺的乡亲们。

冷盘已经摆上了桌,青花瓷小碟子盛着,一坛子好酒搁在桌中央,有那嘴馋的,凑着鼻头去嗅味儿。灶上的大锅菜翻炒如飞,大师傅扎着短打,胸前背后汗湿了一片,手臂上的青筋暴起,抓了辣子又撒盐,不必尝味就出锅了。屉笼里白面馒头蒸得又大又鼓,夏颜拿铜盆装了十来个,摸摸耳垂就端上了桌。

肩头被人拍了一记,夏颜一转头,就见着梅廉立在身后,手上捏着个小锦盒,晃了两下递到她跟前。

“您人来了就行,还客气什么,”夏颜笑盈盈的,又一指门口的桌案,何漾的两个同案在记礼册,“贺礼先录个册,好心里有数。”

梅廉却微笑摇头,把手掌靠在嘴边悄悄说道:“妹子,这是专程送与你的,多谢上回相助,着实替我扳回了一城,现下族人们再也不敢小瞧我了。”

“这值当什么,不过是举手之劳,”夏颜推让了一回,到底拧不过,只得收了,小小一盒子,正好拢在袖袋里,“今儿下了席,你迟些走,我有正经事要与你商量。”

梅廉匆匆应了一声,就被招呼到正厅落坐了。

不远处何氏也走来了,带着个面生的姑娘,歪着头细细嘱咐着什么。那姑娘生得方头大耳的,眼神止不住四处扫视。

走到近前,何氏把那女孩往前一带:“颜丫头,这是我娘家侄女儿,叫金蝉,今儿带来走走亲戚,你好生招待着呐。”

来着是客,夏颜热情地把她迎到了后院桌上,替她倒了一碗热茶。

金蝉顺手抓了一把花生米揣进兜里,又握了一把在手心,丢进嘴里嚼了:“你就是何孝廉家捡来的丫头?”

夏颜眉头一跳,佯装没听见这话,高声笑着同远处的客人打了个招呼,才又搭理她:“您先坐着喝点茶,不消一刻钟就开席了。”说罢把空了一半的碟子拿回厨房,又装满了才端回去。

何家的谢乡酒请了两个女先儿说书,都是些金榜题名的好意头,夏颜在后厨端汤倒水就没歇过,刘大娘匆匆吃过了饭就来换她,她也不上桌了,在灶台边舀了一碗汤泡饭吃。

刘大娘系了围裙刷起碗来,锅里的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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