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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缝纫机回古代-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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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呵,夏老板,您的耳报神倒是灵敏,这猫不过刚送来几日,娘娘确实爱的很。”

夏颜客气奉承了几句,又塞了鼓鼓的荷包才把人送走。

何大林见人走没了影儿,才钻出头来,对着夏颜笑褶了脸。夏颜见到老爹,自然欣喜,把他让进屋,亲自奉茶递水,又端出了许多果品招待。

何大林见她这间小室修整得极有派头,手脚都有些拘束起来。旁的他不识货,座下这套桌椅却是上等黄花梨的,瞧这打磨手艺,倒像是名家手笔。

何大林双手不住在椅圈上摩挲,夏颜见了笑道:“这套桌椅是个皮草商送的,您若是喜欢就抬回家去。”

何大林赶紧脱了手,连忙摇头,捧着茶盏小呷一口,顿觉口齿清爽,定睛一瞧,小毛尖颗颗饱满翠绿,一股清香直钻鼻孔。这茶女儿先前也拿来孝敬过他,只他一直收着没舍得吃,今儿个才第一次上口。

“大妞儿,咱一家子也有许久没团圆了,你哪日有空,回来吃顿饭罢。”

夏颜听了这话刚要接口,外头就有人来报:“东家,织锦庄的葛老板来了。”

夏颜微微一怔,连忙说了句“快请”,转过头略带歉意道:“爹爹,这几日我确实忙不脱,等捱过这一阵,咱们一家去景福斋聚聚。”

何大林话只说了半截就被岔开,不得不把剩下的吞了回去,扭过头看女儿对镜整理了衣衫鬓角,挂着笑出门招呼客人,来人是个二十余岁的男子,抱着拳说了一叠声的“叨扰叨扰”,两人便阖门闭谈了。

何大林的眉头皱了起来,眼皮子也有些跳跳的。如今朝廷虽重视商本,且女户也颇多,可那多是小门户作坊,似自家闺女这般能干的还是少见,如此看来,让她早些嫁人,在家相夫教子也好,整日里这么抛头露面,还和男人关起门来谈生意,对名声实在有碍。

当下这么一想,便有些坐不住,把剩下的茶水一口喝尽了,连同茶叶嚼了两回,吐出茶渣子抹了嘴,便要回去同儿子商议。

回到家时正好碰着儿子驾车回来了,见他鞋裤上染了一层黄泥,方才想起今日是下乡送牛的日子。现如今这价也是涨得没边儿了,一头黄牛租上半月,竟要费一钱银子,也不知是否有把子力气。

何漾把脏污的衣裤换下,丢到了大铜盆里,里头堆得高高一摞衣衫,都是这几日积攒下的。

“大郎,今儿个我去大妞铺子里了,”何大林站在西窗外,把窗台上晾干的年糕收进筐里,顺嘴说道,“她那小铺子很有起色,就是整日里忒忙了些,还要同男人闭门谈事,不妥当。”

何漾洗手的动作一顿,盯着大铜盆出神,手上的污泥洗净,泥渣子却将一盆清水染得浑浊。

欢颜成衣铺里,夏颜盯着茶盏里的清水出神,茶几另一端,织锦庄的葛老板眉头紧锁,闷闷地品着茶水。

“你当真确定是丽裳坊捣的鬼?”夏颜收回目光,将茶盏盖合上,对葛老板道,“此消息事关重大,甚至会影响凌州整个成衣行当,葛老板所言,应当谨慎。”

“我如何不知其中紧要,此事断然错不了,我那铺子本是家传的营生,而出卖我之人,正是家兄,”葛老板痛心疾首说道,本是年轻的一张脸,眉头间却有了川字,“左不过半月,我那铺子就要支撑不住了。”

“这里头亏空太大,我恐怕帮不了你,”夏颜搓着手指思索道,“我这铺子瞧着光鲜,实则链子也紧,葛老板今日来找我,恐怕也是请错了人。”

“夏老板此言差矣,今日她能扼死我,来日也必定会重创你!”

这话说中了夏颜的心坎,这些日子以来,她一直思索着对策,也略微付出了行动,可远没达到她的预估目标。对方实力雄厚,又有广阳王府撑腰,她独自一人孤军奋战,确实难以为继。

夏颜把碟子中的干果捻起又丢下,又捻起揉捏,暗自沉吟。是该找个盟友了,可织锦庄究竟能否信任,她还得谨慎观望。

“丽裳坊不可小觑,以往只有梅氏一人支撑,尚可周旋,”葛老板见她有些动摇,又添了一把柴,“如今新东家入座,更是大有起色。不仅垄断全城大小官造之利,更是连宫中都有人牵线搭桥。各宫消息摸的清清楚楚,连几大贵人养的猫狗虫鸟都逃不过她们的眼。”

这话让夏颜心中一凛。梅廉费了许多功夫,才打探到贵嫔娘娘爱猫一事,可丽裳坊又哪来的门路,竟连大小宫主的喜恶都一清二楚?虽说晚晴有广阳王为靠山,可作为区区外宠,广阳王定不会把自己的情报网与之分享,这晚晴必定还有其他手段!

这消息让夏颜本能升起了警惕,如此看来,形势比她估算的还要严峻。

第51章 青丫

葛老板带来的消息关系到自家生死存亡,夏颜不得不谨慎对待。

“葛老板,我有一事不明,还请您明示,”她把手中的干果抛丢回去,拿帕子擦干净手,正色道,“凌州四大成衣铺之中,彩云肆才是实力最末一家,为何丽裳坊偏偏先从你家开刀?”

葛中脸上颇有些尴尬之色,他喝口茶润了润嘴唇才道:“实不相瞒,几月之前,丽裳坊新东家前来敝店,提出联手合作之策,奈何……被家慈羞辱离场。经此一事,她便嫉恨上了罢。”

“原来如此,是我冒昧了,”夏颜对晚晴的品性又多了些了解,自己也算得罪过她,以她睚眦必报的性子,恐怕争锋相对那一天也不远了,“那依葛老板高见,你我两家又该如何是好?”

葛中行至窗边,瞧着枝头两只斗狠的鸟儿,长舒一口气:“葛某别无所求,只求保住这块祖传招牌,待他日东山再起时,出尽心中恶气。”

“葛老板,实不相瞒,我自家也欠外债,确实有心无力。”

“无需夏老板破费,只需您的一句话足以,”葛中转过头来,对着夏颜深深作揖一记,“以如今夏老板在皮草行的地位,若您肯做担保,葛某此次危机定能安然度过。”

夏颜听见这话,不禁陷入沉思。

凌州四大衣铺各有特色,丽裳坊金玉雍贵,彩云肆印花精美,织锦庄织绣冠绝,欢颜则物美价廉,款式别致,尤其以皮草衣物最为畅销,是以在凌州的皮草商心中,夏颜才是最重要的人物。

这次织锦庄就栽在自家并不擅长的皮草制衣上。

月前,葛家接到一笔大单,进了一批高档皮草回来,没想到不出几日,那些皮草竟然霉变脱毛,几千两银子就这么白白砸在了手里,更严峻的是,若不能及时交货,届时还要赔付一笔天价银子,这么一番折腾,织锦庄的招牌也保不住了。

“若是夏老板愿意施以援手,假以时日,葛某定当双倍报答。”

若是夏颜作保的话,那些皮草商确实会卖她个人情,赊出些货物也不是难事,可要担这么大风险,于她又有何好处呢?

“葛老板,听说贵府织造的葛锦精美绝伦,可惜我一直无缘得见,倘或他日有缘,还请贵府不吝赐教。”夏颜微微一笑,捏起两块香片丢进掐丝熏炉中,一股幽香冉冉升起。

葛中气息一窒,握紧了拳头审视她的脸。

夏颜落落大方,平静与之对视。

两人眉眼间无声交锋,直到两片熏香燃尽了,还是葛中败下阵来:“也罢,事到如今还死守这门独技,也不定有翻身的一日了。”

“葛老板无需惊慌,趁火打劫不是我的作风,我还想与您结个善缘,来日也可续谈合作事宜,”迎上葛中不解的眼色,夏颜抿唇而笑道,“葛锦十八花不是我所肖想的,而我所求的,不过是葛家一二名巧手织女,替我支撑个小织坊罢了。”

“葛锦十八花”是葛家绝活,也是织锦庄的招牌花色,这种花缎鲜艳繁复,连外界最巧手的织娘也仿制不出。可夏颜对于复制别人的特色一点兴趣也无,她看中的还是葛家的人才。

葛中脸色稍霁,没有了方才疏离清浅的笑容,神色也恢复舒朗,对着夏颜拱手抱拳道:“葛某多谢夏老板高义!”

齐织娘是葛家双绝之一,她织造出来的妆花缎子明快饱满、瑰丽多姿,在凌州城是独一无二的抢手货。夏颜将一把铜钥匙放进她的手中,恭敬道:“今后我这小织造院就全权交与您打理了,劳您费心。”

齐织娘也不客套虚礼,接过钥匙转个手腕就塞进袖袋中,又抽出一张小笺子,上头密密麻麻写着清单:“这些都是今后得用的物件,劳烦东家置办齐全。您添置的织机我瞧过了,不如大花楼织机趁手,若是得空,也一并换了罢。”

蔡大婶同其他几个大师傅都有些吃惊,几人交换了眼色,眉毛齐齐飞起。这齐织娘一眼瞧上去就是极傲气的,进门以来,还没同一人打过招呼。

夏颜听了这话,也不动怒,对她颔首应承道:“理当如此,不日新机子就会送来。”

有才华的人骄傲些也正常,夏颜对这些并不放在心上,只要能达到她的要求,织出惊艳的布匹来,她也会宽容对待属下。

另一头胡染娘瘪了瘪嘴,领着芝姐儿回了染院,把新染的干枝梅红绸缎熨烫平整,憋了一股气想跟后院较较劲儿,同样是做料子,她偏不信自家的印染手艺能输给织造的。

齐织娘的到位,意味着欢颜成衣的供应链几乎完整了,目前她从各大布庄囤积的料子至少能支撑四个月,待四个月后,自家的供应也能衔接上了。

同时,空间里的布料也几乎用尽,只剩下几匹精品织染没舍得用,夏颜望着这间曾今堆积如山的面料室,轻轻呼出一口气,暗道一声“多谢”,便缓缓合上了门。

申时末,天儿已经擦黑,何漾立在巷口,朝大路的方向怔怔望着。

眼看着月亮已经冒了尖,心想今晚她大概又不回来了。将手中已经冷掉的酸梅糕又扎裹好,垂下眼正转身之际,余光瞥见一袭鹅黄裙摆徐徐走来。

他迅速回身,只见心上人正立在不远处,望着他淡淡微笑。

何漾也挂上笑脸,朝她伸出一只手。夏颜小跑过来,凉冰冰的小手握住他热烘烘的大手,两人相视一笑。一高一矮俩身影,在月朗星稀苍穹之下,缓缓而归。

“最近衙门的事情如何了?雷蚂蟥可有找你麻烦?”一阵凉风吹来,夏颜抖了抖,情不自禁朝他身边靠去。

何漾揽住了她的肩膀,用力带着她往前快走,三步并作两步走出一截,才接话道:“兴修水利的事也动工了,那些乡民听说这等惠农之事,很是积极,砍木搬砖的活儿趁着农闲都抢着做,比雇长工还划算些,如此下去,三千两银子也尽够了。”

夏颜捂嘴笑了,看着何漾的眼神闪亮亮的:“那到明年秋收之后,雷蚂蟥的脸岂不是要被打肿了?”

何漾听她说辞得趣,也跟着笑起来,揉了揉乌亮的发丝叹道:“这些话都是同谁学舌来的?”

夏颜对他吐了吐舌头,伸出手调皮掐了他腰一把。何漾受惊,身子本能地往旁边一缩,待回过神来,罪魁祸首早已跑出丈远了。

回到家时,门口站着个面生的小丫头,见了何漾归来,快速走上两步,对着他们行了个屈膝礼:“少爷您回来了?这就是夏姑娘罢。”

夏颜愣在原地,不知这丫头是甚么来历。

“这是青丫,家里新采买的小丫头,”何漾若无其事地说着,指了指青丫道,“你去烧个热灶,姑娘洗漱要用热水。”

青丫脆脆应了一声,提着小裙子溜溜儿跑远了。

夏颜望着她的背影,心里不禁有种说不出的古怪。

“家里何时采买丫头了,我怎一点也不知。”夏颜走在何漾身后,有些闷闷地问。

“烧饭缝补,洗衣洒扫,家里这许多活儿,总得有人做。”

“以前没人伺候时,你们爷俩不也这么过来了?”

“今时不同往日了,我在衙门办差,爹爹年纪大了,总得有人照应。”

夏颜翻了个白眼,啧一声嘀咕道:“都是借口,还不是我把你们爷俩惯得骨头都懒了。”

何漾无奈叹了口气,用力捏了把她的手,靠近她道:“青丫烧饭手艺不如你,爹爹天天馋你做的牛肉锅魁。”

夏颜听了这话,便细细卷起袖子,打算下厨做一道咸酥点心,又忽然想起一事:“她晚上睡在哪儿?”

“你隔壁的库房,原来放杂物的地方。”

“屋里头的东西呢?那儿有我囤积的锦缎呢。”

“都堆到你自个儿屋里了,拉拉杂杂好几筐,摞了有一人高,你去收拾收拾。”

自己的地盘被占领,心里总有些闷躁。夏颜见他身上的衣服是新做的,虽没绣花,但裁剪有度十分合身,像是比量着身段做出来的,不禁想到他里外衣裳都要经过他人之手,这股闷躁更是堵得难受。

强忍下心头不适,把杂乱物品一件件归类置放,屋子里突然被塞得满满当当,瞧着有些压抑。

次日清晨,夏颜把一套貂毛大氅晾到院子里,青丫见了这样的名贵衣裳,凑过来好奇打量道:“这是送给少爷的吗,瞧着身量不大像呢。”

“不是他的,他去年有一套新的,还没上过身,这件是要送给别人的。”

“我怎不知,你那铺子里还做起男装了?”何漾从身后走来,似笑非笑地说着,又转头对青丫说道,“去把我那件粗麻夹袄取来,今日要下乡,恐又得弄一身泥。”

青丫把漱口杯子递给何漾,又拧干了手巾递过去道:“那件衣裳早备好了,就在炕上放着,我去取来给您穿上?”

何漾点点头,见她去了,目光又重新落在大氅上,手指无意识刮过绒毛,追问道:“这衣裳是给谁做的?”

第52章 吵架

夏颜把毛氅上的浮尘掸掉,又仔细审视了合缝边角,闻言头也不抬答道:“织锦庄的葛老板,托我做件样衣,他家生意出了差错,我顺手帮一把。”

何漾的嘴唇抿成直线,回忆起葛老板的名号,想起自家老爹提过一回,颇有些酸溜溜道:“你倒是好心,连对家的生意也帮忙。”

夏颜瞥了他一眼,没搭理,又把衣裳翻过来晒了。

青丫回来了,粗布夹袄搭在胳膊肘上,踮起脚替何漾解开了罩衣扣子,脱下衣衫后替他把干净衣裳换上,又弯腰帮他把裤脚上的灰尘搓掉,抬起头道:“少爷,现在就替您梳头吗?”

“你先去做饭罢,用完饭再一并梳了,记得取那块乌色包头。”

青丫哎声应了,便去厨房烧汤水。

夏颜把手搭在晾衣绳上,插腰看着他们互动,待青丫去引火烧饭了,才忍不住砸了咂嘴:“这些事儿你自个儿不会做么,难不成现在吃饭还要人喂?”

何漾整理衣袖的手一顿,颇有些诧异道:“丫鬟不就是做这些活儿么。”

“手脚齐全的人,作甚还要人这般伺候,”夏颜收回目光,把洗干净的小衣裤一并晒了,撇了嘴道,“你莫不是洗澡还让她搓背?”

何漾脸微微红了,作势要来捂她的嘴:“你这丫头忒没遮拦了。”

夏颜躲了过去,扭头看见井边一盆脏衣服,里头还有何漾的换下的亵裤,心里就更不舒服了:“你的贴身衣裤也让她洗?”

“你今日怎这般斤斤计较了?往日里不也是你替我洗?”何漾走到她身边,脑袋轻轻靠过去,双眼里乘了笑意,“你莫不是在吃味?”

夏颜让开了身子,深吸一口气平复心情:“是,吃味了。穿衣梳头这样的贴身事儿,就不能自己做么?”

夏眼知道按当今风气,丫鬟做这些事情都是寻常,何漾也不过随大流,可那些亲密之事连自己都没做过,心中不免有些别扭。

“你这丫头好没道理,你在铺子里夜不归宿,我也不曾过问,替其他男人做衣,也随你去了,怎么就容不下一个丫头了?”

“容不下?我何曾这样说过?”夏颜怒了,双手紧握成拳,自己虽然对青丫的出现感到不适,可也没无理取闹要撵人走,当下有种被冤枉的委屈,咬了唇道,“罢了,你只当是我自个儿作妖!”

甫一转身,就见青丫站在门口望她们吵架,双手紧紧扒着门框,一张小脸白愣愣的,见了夏颜看过来,立马扑通一声跪下:“姑娘不要撵我走,我会勤快做事的,灶上的活儿我都会,红案白案也……”

“谁要撵你走了!”夏颜怒急跺脚,扭头望了望何漾,又转头看看青丫,只觉着这两人不可理喻,负气地回到屋里去了。

何大林趿拉着鞋急急忙忙出来,见了院子里还跪着的青丫,眉头直皱:“一大早的闹腾甚?饭都吃撑了?”

青丫连忙爬起,回厨下揭锅炒菜,何漾紧盯夏颜的房门,又瞥了眼风中摇摆的毛大氅,也回屋将房门紧闭。

吃饭时桌上气氛有些闷,何大林舀了一勺腌辣椒和进云吞汤里,呼啦啦喝了个热乎,见对面两个小的都有些食不知味,一人夹了一片熏肉道:“一家子过日子,总有牙齿磕着舌头的时候,以往你俩也常拌嘴,怎的这回就僵了脸呢。”

夏颜抬起眼,余光瞥见何漾依旧冷着脸,只顾吃自己的,便哼了一声,低下头不再理人。何漾夹菜的手拐了个弯,把肉片送进自己口中,捧着碗把汤水喝了个精光。

今日约了葛中谈事,夏颜掐了点要出门,临行前见青丫打了热水,拿着梳子在何漾房门外探头:“少爷,现在就梳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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