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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事-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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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得刘府,刘妈妈怕引人怀疑,先回了一趟自己的家,换了一身衣裳,然后才雇了一辆马车,直奔西大街而去。西大街的石桥,是标志性建筑,所以马车很快就把她带到了那里。刘妈妈让车夫稍候,自己则跳下车,去探访刘士雁口中身材高大,相貌端正的男子。

她本来没指望当天就能找着,毕竟自己根本就不知道那男子姓甚名谁,但却没想到,才问了几家就打听到了那男人的住处,盖因此处的住户大多儿女成群,只有他们一家还没有孩子,仅夫妻俩人度日。

刘妈妈大喜过望,连忙朝着邻居们指的方向寻去,但等她来到屋前时,却发现大门紧闭,而且上了锁。她向左右邻居一问,才知那男子陪着自家娘子回娘家安胎去了,才走不久,不知要甚么时候才会回来。

刘妈妈不死心,又问那男子娘子的娘家在何处,那邻居仔细想了想,抱歉地道:“我们都只是在这里租住,平时并不大来往,所以不知道他娘子娘家在哪里,他好像跟我们提过一次,但没记住。不过,想来他把娘子送到娘家后就会回来的,不如您等一等,过几天再来?”

刘妈妈能等,刘士雁的肚子却是等不得了她欲哭无泪地挥别好心的邻居,回到车上,心想这趟出来最大的成绩,也不过是知道了那男人名叫方春亭罢了……想到这里,她又忍不住暗暗咒骂刘士雁,甚么猪脑子,都和人家睡了,还不知道人家的名字,要靠她来打听才晓得。都怪乐氏太宠这个女儿,事事都要亲自教,不然若是放手让她来带,绝对不会是这个模样

但事到如今,蠢物已养成,再抱怨也没有用了。刘妈妈颓然地坐在马车上,直到路过一家药铺,她才眼睛一亮,叫那车夫停下车,然后跳了下去,直奔药铺。

药铺的伙计们正准备打烊,刘妈妈说了几句好话,才将她放了进去,把郎中给她叫了出来。刘妈妈朝左右看看,压低了声音问:“可有既能打胎,又不伤身的药?”

郎中满脸诧异,使劲儿地看了她一眼,然后露出佩服的表情来,道:“真想不到您这把年纪,还能……其实就生下来又如何,何必要打掉呢,老来子多稀罕,人人都喜欢……”

刘妈**一张老脸,登时从额头一直红到了脖子根,恨不能找个地洞钻进去才好。

郎中见她尴尬,有些不好意思,忙伸手去给她按脉,道:“打掉就打掉罢,年纪大了,再养娃娃确是不易。”

刘妈妈嗖地把手藏进袖子里,羞愤地道:“不是我,是,是,是……”

她是了好几下,还是没敢说是她家小姐要打胎,这要是传出去,可比她自己要打胎更惹人笑话了。不过,如果让郎中一诊脉,那就得另找借口了,于是她仍把手藏在袖子里,对那郎中道:“不就是打胎药么,你直接开,不用诊脉。”

郎中皱眉道:“打胎药都是狼虎之药,闹不好要伤身的,若是不诊脉,胡乱抓一副给你,吃出人命都是有的。”

刘妈妈自然知道打胎药都厉害,不然也不会特特嘱咐要一副不伤身的了,此刻她听了郎中的话,犹豫起来,不住地在心里衡量,刘士雁的名声和刘士雁的性命相比,到底哪一个才重要。

正想着,郎中的家人来唤郎中吃饭,郎中腹中正饿着呢,于是便对刘妈妈道:“我给你抓一副分量轻的方子,你先回去试试,如何?”

刘妈妈满脸怀疑,问道:“分量轻就能不伤身?”

郎中想了想,道:“这相当于先用剂量小的药去试,一次打不下来,就再喝一剂,直到胎被打下来为止。这样做,虽说挺麻烦,但至少不会有性命之虞。”

只要不会闹出人命就行,至于药的剂量小,多熬几次就行了,顶多麻烦点嘛。刘妈妈对郎中的这建议很满意,于是点了点头。

郎中便也不开方子,径直抓了几味药包好,交给了她。刘妈妈明知没有方子,就算出了问题,也不好找这家药铺的麻烦,可刘士雁的事本来就是见不得人的,能抓到药就算不错了,哪还顾得上计较那么多,因此就带着药,跳上马车走了。

因为夜里不当值,刘府此时是进不去了,刘妈妈只能先回到自己家,把药藏到了枕头下,然后第二日起了个大早,到厨下把药熬了,装进一只瓷罐子里,然后翻出一块蓝花布的包袱皮,把瓷罐子包了进去。

收拾好打胎药,她便挽起包袱,朝刘府里去。

大概是因为她今日早起时没有败菩萨,所以运气特别地不好,才刚走到大门前,正要绕去专供下人出入的后门,就见刘士衡正拉着苏静姗从马车上跳了下来。既然见到了,少不得要行礼问好。本来福个身,打个招呼也就过去了,可好巧不巧的,苏静姗竟出口相问:“刘妈妈早呀,包袱里带的是甚么?”

刘妈妈闻言浑身一颤,险些把药罐子晃翻。她暗地里掐了掐自己的大腿,努力使自己镇定下来,恭恭敬敬地回答道:“回七奶奶的话,这里头是给十五姑娘带的吃食,她说府里的点心都吃腻了,想尝点新花样,所以我昨日去街上买了一些,准备今日给她带进府。”

她一面说着,一面不住地在心里咒骂着苏静姗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其实她真是冤枉苏静姗了,苏静姗不过是随口问了那么一句而已,其实她对别人的事,一点儿也不关心。

但既然问了,苏静姗又忍不住嘀咕了:“还给十五妹带零嘴儿?嫌她不够胖么?听五嫂说,她都胖到连衣裳的尺寸都不好意思让裁缝量了。”

刘士衡听见,深以为然,便责备刘妈妈道:“十五姑娘的身份何其尊贵,怎能随便到街上买些吃食就给她尝?万一要是吃坏了肚子,谁来担当这个责任?”

刘妈妈一听,心里直打鼓,正考虑要不要跪下来认错,就听得刘士衡在指使身边的丫鬟:“去打开那包袱检查检查。”

刘妈妈大惊失色,慌忙道:“都是老奴一时糊涂,去买了大街上的吃食,老奴这就拿去丢了。”她一面说,一面转身就跑,心想着,只要速度够快,跑出刘士衡的视线外把药罐给丢了,那就直消抵赖就行了,纵然这样做也会受到惩罚,但总比被人拿个人赃俱获的好罢。

…………………………唠唠叨叨…………………

情人节老公送了套BRA,但怎么都觉得这其实是他自己的福利,咳咳。

第一百六十六章血崩

第一百六十六章血崩

其实,如果刘妈妈刚才不要那么慌张,看清了站在刘士衡旁边的那个丫鬟的话,就一定不会这样想了。因为那个丫鬟,就是曾经做过女镖师的如玉。她刘妈妈脚程再快,能快得过有功夫在身的如玉?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就听得背后呼啸的风声,紧接着,胳膊就被扭到了身后,强行停下了脚步。

如玉一把扯下包袱,然后把刘妈妈远远地推到了一边。刘妈妈连忙朝她这边跑,欲阻止她打开包袱,但如玉的动作很快,在她跑到之前,就把包袱解开,发现了里面的瓷罐。

甚么样的吃食,需要用瓷罐盛装?如玉疑惑着,掀开盖子,凑上去看了看——一股浓烈的汤药味扑鼻而来,其间还夹杂着淡淡的酸味。这罐子里,装的竟是药?如玉吃惊地望了刘妈妈一眼,然后盖上瓷罐盖子,准备把这汤药,拿去给刘士衡和苏静姗看。

刘妈妈趁她低头盖盖子的空当,迅速冲了上来,把如玉撞了个踉跄,如玉本能地伸手去抓她,哪知刘妈妈根本不躲,反而还主动朝她靠过来,等如玉觉察到不对劲时,那罐药已经被刘妈妈夺了过去,并一刻也不停留地捧到嘴边,仰头喝了个干净。

如玉愣了一下,随即以自己最快的速度夺回了罐子,但可惜的事,罐子里面的药已经被刘妈妈喝尽了。她盯着罐子呆呆地看了一会儿,俯身跪下,羞愧难当地对走到跟前的刘士衡和苏静姗道:“七少爷,七奶奶,奴婢办事不力,请你们责罚。”

刚才的那一幕,刘士衡和苏静姗都从后面看见了,因而没有问如玉为甚么要请罪,而是双双笑道:“这本来就是别人的事,恰巧被我们撞见而已,你能有甚么过错?”

如玉仍认为是由于自己的疏忽才造成了这样的后果,自责不已,跪在地下不肯起身。

苏静姗弯腰捡起倒在如玉面前的罐子,仔细看了看,发现里面还有残存的一点点药汁,不过量很少,估计还不到一汤匙。她把罐子递给刘士衡看,问道:“还有办法吗?”

夫妻同心,刘士衡马上明白了她的意思,想了想,道:“应该可以,钱姨娘引荐给老太太的那个马郎中听说就不错。本来还有个钟太医也常到我们家来,不过就为这么点小事去劳烦他,有点不好意思。”

苏静姗便对如玉道:“即便是有错,跪着也无济于事,还不如赶紧去让人把马郎中请来,将功折罪。”

如玉没怎么听懂苏静姗刚才和刘士衡的对话,不过听说可以将功折罪,马上就有了精神,赶紧爬起来,接过药罐,然后向苏静姗保证:“七奶奶,这回我一定完成任务。”

苏静姗点点头,招手叫她过来,附耳低语几句,如玉便把那药罐重新包进包袱里,拎着去了。

刘妈妈弓着腰站在苏静姗和刘士衡面前,心中的怯意已消散了不少,虽然刚才这夫妻俩的对话她都听见了,但那罐药她已经喝光了,证据不再,就算马郎中高明,能分辨出药来,她也只消抵赖就行了。虽然这样做一样会受到惩罚,但总比人赃俱获强多了。

这时起了点风,刘士衡可舍不得苏静姗在外头吹着,连忙大声地唤松烟,叫他找几个小厮来,把刘妈妈押下去。刘妈妈心里还挂牵着刘士雁呢,哪里肯随小厮去,慌忙道:“七少爷明鉴,那汤药是给我自己熬的”

刘士衡裹紧苏静姗身上的披风,不耐烦地道:“你是老人了,刘府的规矩不懂得么,如果真有病,就该回去歇着,等病好了再来。再说你家老头和儿子们都到了京城,还愁没人服侍你?”

刘妈妈急急忙忙地道:“我本来是想告假的,可十五姑娘而今只要我和美蕉服侍,如果我告假,只剩美蕉一人忙不过来。我想着,反正我这病不重,又不过人,所以就在家里熬了药,准备带进去喝……”

她还在絮絮叨叨地瞎编着,刘士衡却已揽着苏静姗走远了。刘妈妈没想到刘士衡竟是这样的不分由说,张着嘴巴呆愣住了。

松烟哪许她发愣,把手一挥,指挥着两个小厮把她捆了个结实,然后带去西跨院,关进了一间没有窗户的小屋子,然后锁上了门。

屋子里黑洞洞的,在这太阳还没完全升起来的清晨,简直是伸手不见五指。刘妈妈正努力想瞅清门的方向,好挪过去透过门缝看看外面有没有人,拖她给刘士雁捎个口信,就突然觉得肚子疼起来。起先她还没当回事,仍旧努力挪着被绳子绑住的腿脚,拼命朝墙边拱,但没过一会儿,就冷汗淋漓,竟疼得晕厥了过去。

因她此时已到了墙边,头便重重地撞了上去,发出嘭的一声响,恰巧有个做粗活的媳妇子从这里路过,听见这响动,吃了一惊,从门缝朝里看,却又甚么也看不清,于是便上报给了管事媳妇,管事媳妇又报给了管家娘子。等管家娘子带着人来把门打开时,发现刘妈**身下已是血流成河,整间屋子都充满了浓重的血腥气。

管家娘子见到此状,不敢隐瞒,赶忙把事情上报到了贾氏那里。此时的贾氏,正同苏静姗一起在陪席夫人说话,待听了管家娘子所述,吓了一跳,眼睛瞪得老大。苏静姗忙道:“人是我关的,五嫂莫急。”说着,就把早上在门前遇见刘妈**事讲给贾氏和席夫人听。

“一定是那药有古怪”席夫人一拍椅子扶手,果断地下令:“此事不许外传,违者重罚。”待管家娘子应声后,她又转向贾氏,道:“五哥儿媳妇,如今你是当家人,此事该如何处置,还是你来罢。”

贾氏自当家以来,还从来没遇见过这种事,不免有些心慌,同时也在心里把刘士雁翻来覆去的骂——别人当家,都是风平浪静,偏轮到她当家时,这蠢丫头就一而再再而三地给她添乱,真是不叫人省心。

然而,再怎么骂,再怎么恼火,事情还是要处理的,若是处理得好,亦是她立威的好时机。于是贾氏振作精神,吩咐道:“请郎中,先把刘妈妈救活再说。”

听这话,确已有些当家人的风范了。席夫人暗暗点头。

苏静姗提醒她道:“五嫂,十五妹那里只怕还是要先稳住,不然……”

“对,对。”贾氏连忙把自己的奶娘叫了过来,郑重吩咐道:“此事一定不要传到十五姑娘耳朵里去,若是她问起刘妈妈,就说刘妈妈家的儿子急病,老太天开恩,让她回去几天。”

奶娘看她神色紧张,知道她真是怕极了刘士雁惹事,连忙应了一声,带着几个丫鬟婆子出去了。

这时小丫鬟进来,把如玉已经回来的消息,悄声告诉苏静姗。苏静姗道:“我也是为家里出力,没甚么好瞒的,不管是甚么结果,都叫如玉进来说罢。”

小丫鬟便把如玉叫了进来。

席夫人和贾氏都不明所以,目光俱投在了如玉和如玉怀中抱着的瓷罐子上。

苏静姗示意如玉把药罐子呈给席夫人和贾氏看,解释道:“这就是早上在刘妈妈身上搜出来的罐子,当时里头装的是汤药,不过后来被她抢着喝了。”

席夫人微微垂头,闻了闻,那药味很是浓烈,尽管罐子是空的,又盖着盖子,但还是闻得到。

苏静姗继续道:“药虽然让刘妈妈喝光了,但所幸罐底还剩了些,所以我让如玉带着罐子去找了马郎中,听士衡说,这位马郎中精通药理,只不知他有没有分辨出这是甚么药。”

说完,就把目光投向了如玉。席夫人和贾氏也紧跟着看了过去。

如玉躬身道:“七少爷说的没错,马郎中果然精通药理,一闻就知道了,说这应是堕胎药无疑。”

“他能确定?”虽然马郎中到家里来给席夫人诊过几次脉,但他究竟是不是精通药理,席夫人并不是很清楚,毕竟这里不是她久居的苏州,而是京城。

如玉回答道:“奴婢也是存疑,但那马郎中当场抓了几味药,让徒弟当着我的面煎给我看,那味道,果真同着罐子里的药是一样的,苦中带酸。”

正在这时,管家娘子前来密报,称郎中已给刘妈妈看过病情,说她下身流血,乃是误服了活血化瘀的狼虎之药所致。

活血化瘀的狼虎之药,可不就是堕胎药,看来这罐子里曾装着的,确是堕胎药无疑了堕胎药堕胎药刘妈妈为甚么要冒险带堕胎药入府,这答案呼之欲出。席夫人猛地站起身来,却觉得一阵头晕眼花,不由自主地朝旁边倒去。

“老太太老太太”贾氏惊慌失措地扶住她。苏静姗也赶忙上前,扶了她的另一边,同贾氏一起将她扶到里间的炕上,让她躺下。幸好郎中就在家里,虽然不是给主子们看病的那个,但事出紧急,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当即便请了来,为席夫人诊脉。

第一百六十七章计划

第一百六十七章计划

郎中诊过脉,称席夫人只是急火攻心,卧床休养几天便好,没有甚么大碍。贾氏和苏静姗这才松了口气。

此时席夫人已经悠悠醒转,睁开眼说的第一句话就是:“去给我把十五姑娘叫来。”

百灵应了一声,正欲转身,席夫人却又改了主意,道:“别让她出门,还是我亲自走一趟罢。”说着,就要强撑着起来。

贾氏和苏静姗连忙上前按住她,劝道:“老太太,您不舒服,就别去了,还是让她过来罢。”

席夫人叹了口气,她哪里是真想走一趟,只是担心刘士雁的肚子有甚么端倪,被眼尖的人瞧出来而已,所以还是让她留在屋里比较稳妥。此时满屋里都是人,这话不好讲出来,于是只得道:“那你们就替我走一趟罢。”

贾氏和苏静姗隐约猜到她为甚么不让刘士雁过来,于是齐齐应声,转身欲走。

席夫人有好多的话想叮嘱叮嘱,但张了张口,却又甚么也说不出来,最后只得颓然叹了一声,在百灵的搀扶下躺下了。

贾氏两人走到门口,苏静姗却停下了。贾氏当她是想置身事外,很不高兴,道:“你不去就算了,我一人去”

苏静姗先请席夫人遣退了屋中服侍的人,又让百灵和如玉一起到门外守着,然后问贾氏:“五嫂,如果十五妹是真出了事,你如何能确定?”

贾氏愣住了。的确,如果刘士雁是真的有了身孕,那便是失踪那天出的事,而那时离现在还不到三个月的时间,多半没有出怀,甚么也看不出来;若刘士雁一口咬定自己只是长胖了,她们也没辙。

苏静姗见到贾氏的反应,便知她也想到了这个问题,于是道:“所以,咱们得带个郎中过去,给十五妹请一请平安脉。”

一听平安脉,席夫人后悔不已,在苏州时,因为有熟识的郎中,他们可是每个月都要请郎中来诊平安脉的,可到了京城后,因为没有她信得过的郎中,所以请平安脉的事就耽误了。若是照着苏州的样子每月都请了平安脉,兴许事情就不会到这个地步罢?席夫人正懊恼,突然想到,如果来请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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