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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家夫君-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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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是苏家嫡女,差别待遇之大,叫千晶千莹两人每每思及都暗恨于心。

母亲的陈年旧词说了又说,宝亲王妃心中冷笑,不是她不想与夫婿恩爱终老,而是他根本不给她任何机会。

有时她都会有种如坠梦中的错乱之感,她根本没与丈夫圆房过,因为她完全没有两人亲昵耳鬓厮磨的记忆,然而她又明明怀了孩子,生了明珠啊!

她应该是圆过房了的,只是她的记忆捉弄了她吧!将她最想牢牢记住的事情,不留任何痕迹的隐藏了起来。

早些年,他还偶尔会独自回亲王府来,可是自她怀上明珠那年起,他每次回来必携那柳依依一同,不曾落单过,阖府团圆的日子,他只会留在宁州别院,与柳依依与她的儿子女儿共度。

他完全不给她任何机会,她想见他,没有二话就是不见,她不曾单独与他交谈过,她不懂,为什么他这么排斥自己。

回过神来,苏老太太还在训斥着女儿,要教顺公婆,要敬爱夫君。她听了实在腻味。“娘,您若没其它的事,女儿就先回府了。”说着便起身,朝苏老太太行了礼离去。

身后苏老太太被她噎到说不出话来。

“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啊!生了这么个女儿出来气我!”

苏千晶和苏千莹忙上前安抚母亲,其实各自心里也在暗恼着,大姐不懂,可她们懂,苏家势力越大,她们在夫家才不会被瞧轻了,成家二爷来年开春后,要南下开拓家里的生意,苏千晶要跟着南下,若是有安乐侯这侄女婿在,有人好办事啊!她这个大姨母也可以好好享享福,远离京里的婆母及大伯大嫂,她可也算当家做主了啊!

苏千莹更是气恼,之前潘大将军将宗族里一个小姑娘交给大哥他们去安排,想要让那丫头假冒朱映柔的,不过那潘月华不成器,被人送了回来,再过了几天,她听说潘月华一家得了急病,全死了!

她原不在意,可一打听后方知,潘月华家得急病而亡,不是光潘家人,是连侍候的丫鬟小厮仆妇无一幸免,全死了。

只不过是顶替假冒被拆穿送了回来,有必要杀人灭口吗?

她那时才知晓骇怕,她的枕边人,虽是个粗人,她一直以为他是个性子温和的男人,对她偶使小性子也包容的娇哄她的傻大个儿,可那天之后,她方知他也有另人惧怕的一面。

做为妾室,她不像二姐苏千晶那般出入自由,想回娘家就回,过年后,二姐跟着二姐夫要南下做生意,就更加自由了,她呢?她凄然一笑,将军都可以当她的爹,宠她是宠她,可是主母容不得受宠的姨娘,处处针对她,只有她,连怀都不曾怀过孩子。

“邱家舅爷的忌日又快到了吧!”苏千晶突然提到这事,苏千莹听了一愣,诧异的看着母亲与二姐。

“是啊!当年可多亏了他!”苏老太太叹道。

“邱家舅爷怎么了?”苏千莹好奇的问道。

大嫂这个斯文俊秀的弟弟,可是她暗恋的对象,当年曾想,若自己能嫁予他就好了!人斯文有礼又有才高八斗,日后考个官来做都不成问题,谁嫁了他,日后就是官夫人命啊!

可谁知他竟待在苏家别庄里一待十几年,没有出仕,她出嫁后,便不曾听闻过他的消息了。

“邱家舅爷去了也有五年了吧!”苏千晶颇讶异妹妹不知晓这个消息。

“怎么去的?”苏千莹非常惊讶。

“病死的。”苏千晶道。

苏千莹继续追问道:“他身子不是一向很健壮的吗?”

“那知道啊!说倒就倒下了!”苏千晶警觉的回道,这时想起来,当年的事,似乎千莹不知道。为了避免节外生枝,还是别让她晓得吧!

“妳不早些回去成吗?潘夫人会不会刁难妳啊!”

“唉!早习惯了!也不在乎了!”苏千莹苦笑道:“这些天有人送了将军几个美人儿,可是娇媚得很,这几天将军醉卧美人膝,夫人啊早没精神注意我这儿来。”

苏老太太听了,忍不住叹息,当年公公做主,将千莹配给个将军做妾,她死活不肯,千莹是嫡女啊!为何让她做妾去,要为妾也该是让姨娘的女儿们去才对,然而丈夫一记耳光让她恢复清醒。

在苏家做主的从来轮不到她,看着公公和丈夫两人生生将苏千灵的婚期给误了,她不能为女儿说句话,要将千莹嫁将军为妾,她也同样不能说什么,公公将千灵捧得老高,未入夫家便先得罪婆母,她想为女儿解除婚约另配佳婿,丈夫将她送到别庄静养一年,才将她接回府。

从此之后,她不敢再为女儿说话了!

甚至在女儿回头怪责她为何要逼迫她为苏家利益打算时,她只能冷冷的告诉女儿,这是她享尽苏家给予的福气后,该尽的义务。

现在听到苏千莹的话,她实在忍不住悲从中来。

她一哭,可吓坏了两个小辈,苏千晶和苏千莹姐妹两忙着安抚娘亲,她们忘了劝大姐应允明珠婚事这桩事没成呢!

第五十一章婚约中

宝亲王府的怡心园里,丫鬟仆妇们大家蹑手蹑脚,井井有条的做着自己的工作,那边几个拧水擦拭着桌椅、门窗,这边的丫鬟轻手轻脚的扫着地,深怕一点声响,引得明珠郡主注意到自己。

侍侯大郡主不是项轻松的工作,可是她们被派来了,只能硬着头皮侍侯着,尤其是几个新来的小丫鬟,她们新进府还在接受管事妈妈训练时,便已听到各方细语,前儿个在大郡主身边侍候的小丫鬟多嘴,让大郡主派人给打了,昨儿在大郡主跟前侍候茶水时,因为放下茶盏时,拿不稳洒了茶,于是被大郡主拿茶盏给砸伤了,三天两头就需要递换新丫鬟上去。

大郡主的怡心园除了四合院的主建筑外,东厢与正房间有道月亮门连结了一个花园,花园里有座三层楼的沁心楼,登楼后可远眺外院,那是大郡主为了要看某个人,特意要人兴建的。

芙莲端着用小红漆盘盛装红枣枸杞茶,慢慢经月亮门进了花园,她看了眼沁心楼二楼坐在廊下的大郡主。

她一双眼眸看着外院,外院那边人来人往,与内宅相差甚大,宝亲王虽常年不在府里,可外院仍然维持正常运作,遇有事需宝亲王决断的,便会经福安商会送抵宁州别院。

每年,大郡主心心念念的那个人,会在宝亲王回府时,前来拜访。

平日里大郡主常就这么痴坐在沁心楼上,看着远方,想着、念着、等着。

芙莲轻叹口气,大家都知道宝亲王不可能让大郡主与妹妹争夫的,光看宝亲王平时待大郡主便知,这两个女儿在他心里的高下。

大郡主却想不明白。

其实她也不明白,宝亲王何以冷落王妃及大郡主到这种地步?

在宝亲王府里当差这几年,看到了原来高高在上,得享富贵荣华的大郡主其实很可怜的,宝亲王根本是当这女儿不存在吧!他回府是不会见王妃及大郡主,反倒是带着侧妃到处去,就连进祠堂祭祖,王妃都是不出席的。

别家郡主常与家人进宫晋见皇后,可大郡主从未进宫去,宫里彷佛完全遗忘了宝亲王妃及大郡主的存在。

被漠视至此,宝亲王妃怎么忍下来?

沁心楼的门打开,探出了玉莲的脸来,她看到芙莲,连忙轻步跑过来。

到了她跟前才低声的道:“姐姐去那儿了,怎么慢,大郡主方才又发脾气了。”

“这会儿好些了吧?”

“嗯!桂莲和英莲去了留园,大郡主要找老亲王和老亲王妃。”

“留园?他们两老没回来啊!老亲王妃打清明后便一直待在别庄里,老亲王端午后也没回来过。”

“不知道,我今儿个看着大郡主就觉得害怕。大郡主心里好像在盘算什么似的,刚刚还叫我去打点行李,她要出府。”

“出府?”芙莲一听惊叫出来,被玉莲慌张的伸手摀住她的嘴。

“小声点!”玉莲看一眼沁心楼二楼的大郡主,见她似乎没听见,这才稍稍安下心来,赶忙拉着芙莲进了沁心楼里。

“等我把东西放下。”芙莲见玉莲要靠上来说话,忙制止她,她走到正堂,放下小漆盘,才转身拉着玉莲转进厚重的帘子后去。

玉莲她们几个早练就一身小声说话的功夫,她靠在芙莲耳边轻声道:“我怕大郡主放不下,要出府找老亲王和老亲王妃还好,就怕她要去宁州别院啊!”

芙莲听了害怕的全身发抖。

大郡主每年都想着要出府,想要追秋冀阳去,可是回回都被亲王妃派人拦下了。

这一回看来,她是吃了锤铊铁了心。

“我听仪风院的丫鬟们说,昨日亲王妃的娘家送信来,要亲王妃今日回府一趟。我那同乡的璊姐姐说,她听到元嬷嬷与亲王妃在说什么外祖家还想管大郡主的婚事。”

“妳跟大郡主说了?”芙莲紧张的抓住她的手追问着。

“我那敢啊!别说这事真假我们摸不准,就算是真的,我们也没资格说什么啊!”玉莲撇嘴回道。

“那就好!”芙莲松了口气,大郡主的脾气说来就来的,要安抚她实在很辛苦。

“唉!妳想,大郡主将来会怎么样啊?老亲王他们一定会为她订亲的,可她只想着秋会首一个人,这日后……”玉莲嚅嗫着道。

“别多想。”芙莲忙打断她,正色道:“我们的工作就是侍候好大郡主,其它的事,大郡主没交待,我们就都不用多想。”

玉莲听了嘟着嘴应道:“我知道了。”

“妳别太不经心,之前的芝莲撺着大郡主去见秋会首,被亲王妃知道了,当夜就给杖毙。”

“杖毙……?”

“是啊!所以妳别以为光听大郡主的就没事,这府里还是亲王妃做主着。”

其实芙莲也错了,亲王妃在亲王府里,能做主的只有两个地方,她自己和朱明珠两个人所住的院里,有事她能做主,可是,她管不到仪风院及怡心园之外的地方去。

让苏家二老爷请来的番王鄂青烈是西南隅的白黎族现任族长,年方二十六,人高马大与族人的瘦削大不相同,相貌是粗犷的俊帅,与京里斯文儒雅的男子大相径庭,苏家二老爷用良驹百匹,上好的绢五十匹,金银珠宝两大箱给硬请到京里来的。

苏家二老爷算盘打得很好,他想打乱宝亲王许下的婚约,藉由番王求娶,皇帝下旨赐婚,将皇家与宝亲王之间的情谊给破坏了,不管朱映柔是真是假,要嫁谁,都会造成宝亲王的困扰。

这样苏家才能好好的从中获得利益。

鄂青烈是跟着苏家二老爷来到京城,不过他天天往外乱逛,甚少待在使馆里。

把苏家二老爷气得半死,他请来的人,结果自己拿捏不住,事要是给搞砸,岂不让侄子将他瞧轻。

可是鄂青烈根本不将又胖又壮的苏家二老爷看在眼里,甚至二老爷要他快进宫去见皇帝请旨赐婚,也是听而未闻。

他一点也不在乎自己拿了苏家的好处却不办事,摆明了吃定苏二老爷,把苏家二老爷给气的快吐血,他仍是悠闲在京城里逛他自己的。

苏家二老爷再次找不到人后,气呼呼的走人,心里实在气恼,眼看那个不知打那儿冒出来的朱映柔就要嫁入福安商会了,这件闻名天下的婚约就要尘埃落定,没机会再派人冒充朱映柔谋得福安商会。

他想来就扼腕,可是没办法,十年来,他费尽心力,威胁利诱各方有心人,精心挑选了貌似侧妃柳依依的女孩,派人细心的教导,就盼能有一个蒙上得以顺利在福安商会里安插暗桩。

这个打算落空了,所以他赶紧将盘算已久的计划搬上来,想要破坏皇帝与宝亲王之间的情谊。

可是这个番王,拿了他的东西却不办事,派在宁州的探子回报,宝亲王在宁州的别院大肆张罗着映柔郡主的婚事,现在正确的婚期还打探不到,他急的嘴都破了,连着好几天夜不成眠食不下咽,心情可谓坏透了!

他天天来见番王想催他快进宫去,偏偏每回来都是碰个软钉子,让他也不好对使馆的下人发火,只能憋着火气回家。

他气冲冲的冲出使馆,坐上苏家的马车扬长而去,丝毫不知身后的使馆里,院里大树的枝桠上坐着他这几天遍访不着的鄂青烈。

他一双浅琥珀色的漂亮眼睛,盯着他出了使馆后,才纵身一跳下了大树。

立刻身边侍卫便上前禀告:“族长,我们已经查清楚了,苏健让您去求娶的宝亲王府映柔郡主早有婚约,并且人都已失踪十年之久。”

“哦?人失踪十年了,那他要我去跟天阳国的皇帝请旨赐婚是为何?还有这个郡主已有婚约,这个郡主很老了吧!我去跟皇帝求娶这么个老郡主回家干么?”

侍卫闻言轻笑:“族长,这位郡主失踪时才六岁,今年不过十六岁啊!不是老郡主。属下觉得此事蹊跷,便四处探查了一番,苏健的侄女是宝亲王王妃,她育有一女,无子。”

“哦!”鄂青烈冷冷的回道。“我没看出有蹊跷,你要跟我说清楚吗?”

“是。”知道主子生气了,侍卫赶忙快快禀道:“苏健的侄孙女叫朱明珠,是宝亲王的长女,朱映柔是侧妃所出,是为次女,十年前在幽州遇袭而失踪,宝亲王为女儿订下一门亲事,对象是遇袭时保护映柔郡主的护卫秋冀阳。最近终于找到了人,现下正在宁州积极的准备着婚礼。”

“秋冀阳?”鄂青烈嘴角轻扯,有意思了!“他不是福安商会的会首吗?”

“是,听说福安商会能在这几年快速兴起,就是源自于宝亲王在背后撑腰的关系。”

“嘿!本来是不想顺着那匹夫的话去做,现在嘛……去递帖,我要进宫见皇帝去。”

“族长,您真要去求娶映柔郡主?”侍卫一听瞪大眼不可置信的看着主子。

鄂青烈瞪他一眼。“谁说我要去拆散人家小两口啊?”

您说的那话,谁听了不这么想啊?侍卫在心里偷偷想着。“您不是说要进宫?”

“我说要进宫见皇帝,有说要去请旨赐婚吗?笨蛋!”

侍卫被主子狠敲额头一记,委委曲曲的应声退下。

第五十二章婚约下

出了韶阳山区,在秋冀阳他们身后,都沁商会那一队人,不知何时不见了,郎清双见状心里有些安了,他可以确定他们没有认出自己来,却不能确认他们远远跟在他们身后。

秋冀阳知道出了韶阳镇,往东约两个时辰路程,在官道不到五十里地的韶华城,非常繁华,都沁商会的人平日应该就住在那里,到了集日才去韶阳镇。

身后那些人应该是转往东去了。

他们往西行只要再一个时辰,就会到达通州,通州境内过了韶川转北过景山走一天就进入漳州地界,。

他们走小道,其中越过韶川,反比官道近多一些,至少可以省下三天的时间。

秋冀阳虽知番王求娶一事,不可能成真,可却不能不防。

谁知道皇帝会不会突然恶趣味一来,想乱上添乱呢?

想到正在景山的大师兄,他看一眼月牙,她不怎么跟自己说话,也不再拉着小小说话了。

他不是木头,月牙自以为没人发现,其实几个师兄弟都很清楚,甚至连宝亲王及侧妃也都明白。

只是他们都不挑明罢了!

一路经过几个小村落,他们只停下用膳,便快马加鞭的赶路,想要在落日前赶到通州。

终于到通州地界第一个小城闾城,闾城不大,街道上种有大树,道路并不平坦,而是随着坡度兴建,进了城门,他们牵着马缓步行进。

来到城西的迎宾客栈,小小发现店招上有个不显眼的图样,是福安二字的变体字。

迎宾客栈是福安商会旗下的产业。

她记得在账册里看过的,通州迎宾客栈,上房十间,二等房二十,大通铺五大间,大掌柜一人二掌柜二人,厨房大厨一名,二厨三名,下手十名,其余的人手不少,可是光看这迎宾客栈的外观,不像有这么多人手啊?

她不由疑惑的好好打量了一番。

月牙心绪不宁的紧跟在后,她也不知在想什么,走走停停,若非郎清双在身后推着她,怕是呆站着不动了吧!

秋冀阳订了上房两间,他们随着小二进了客院,小小与月牙一房,秋冀阳和郎清双一房,各自进房后,小小将行李放到炕上,一回头,才发现月牙竟站在门边,一动也不动的。

小小看了便上前将她领到桌边坐下,给她倒了杯茶,然后就窝到炕上去打坐。之前有安兰她们跟着,想要打坐都不是很方便,虽然她们都知道她会武,可是她不习惯在她们面前练功。

隔了良久,月牙好似自梦中醒来,她转头看看四周,看来是客栈吧!炕上正在打坐的小小周身泛着一层金光,令月牙啧啧称奇,她不知小小练的是那门功夫,可她和小小交过手,知道她武功不弱。

忍不住疑惑郎家庄是什么地方?

当年大师兄他们要拜入她爹门下时,她爹曾好好的看了他们所有人,唯独小小的根骨最不适合练武。她三岁便跟着娘亲练功,六岁时与大师兄他们一起行了拜师礼。如今她十九岁,她的功力却差了小小一大截。

是什么人教授的?怎么能让小小这么一个根骨不佳的人练就上乘功夫呢?

才在想着,那边小小收功起身,见月牙看着自己面露疑惑,她朝月牙嫣然一笑。“妳醒了?”

“诶?”醒了?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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