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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舒云听到后面上并未见多少喜色,若是嫁到官宦人家为妻得了夫君喜爱倒是美事,如今入宫说的好听是个娘娘,但终究还是个妾。自己奢望那把凤椅,虽对情爱之事已然看淡,可终究还是希望而那日远远瞧过一眼的帝王若能待自己有一分真心。
“这话以后切不可再说,若被他人知晓还不知怎么编排本宫,说本宫轻狂。”
叶舒云淡淡开口,几名宫女面色一变连忙应下。
叶舒云见离酉时还有大半个时辰,不想殿内这么多人伺候便让她们退下。叶舒云转身走到窗边,推开窗户,一阵花香袭来,叶舒云微微抬头,见窗外的栀子花开的正好,清风阵阵,叶舒云闻着花香闭上眼眸,感受到了岁月静好。
临近傍晚的阳光照在身上,配着叶舒云淡雅的装扮,如天女下凡般赏心悦目。忽然又是一阵风,吹落了不少花朵,叶舒云鬼使神差的出手接住,面上露出浅浅笑意,一片柔和
景德帝踏进承乾宫时见到的就是这副景象,叶舒云临窗而立,让景德帝心神一动。春禧见到景德帝已经进入了屋子,还定定的看着叶舒云,忙禀报叶舒云“娘娘,皇上来了。”
听着这话,叶舒云微微一愣,转身看去,一身明黄色龙袍的君王站在不远处,不禁一个激灵,迈步上前行礼
“妾拜见皇上。妾不知皇上驾到有失远迎,还请皇上恕罪。”
叶舒云有些懊恼,怎么能放松了心神,连景德帝来了都不知道。而景德帝方才见到如画的景致,此时看着叶舒云多了一份温暖的笑意,亲手搀扶起来 “爱妃不必多礼。”
叶舒云虽说对皇上并无爱慕之情,可毕竟是第一次与男子这么近接触,面色有些发红,低垂着头,长长的睫毛扑闪着,看着景德帝心中痒痒
景德帝见到叶舒云含娇带怯的模样十分受用,牵着叶舒云的手坐到塌椅上。浅熙等人看着十分欢喜,个个面带喜色
坐下后叶舒云这才看清景德帝的容貌,景德帝生于皇家,其母曾是京城第一美人,景德帝继承了生母容貌,白皙的皮肤,一双黑眸炯炯有神,周身散发着尊贵的气息,让人心悦臣服。
叶舒云亲手将茶水奉给景德帝,柔柔笑道 “这是妾准备的荷叶茶,最是清热下火,皇上尝尝可还对胃口?”
景德帝一听微眯眼眸,虽对这样的茶水没多大兴趣,可看着叶舒云略带期盼的神情便也接过茶杯喝了一口,点了点头 “喝时带些苦味,可喝下腹中一片清凉,确实回味无穷。”
叶舒云听到景德帝这话有些高兴,景德帝愿意喝还愿意赞赏,说明他对自己并不讨厌,于是叶舒云也不再那么拘谨
“妾在家中时,夏日皆是用的荷叶茶,皇上若喜欢,妾常泡与皇上喝?”
景德帝闻言笑了笑 “这么说倒是朕贪你这茶了…时候不早,摆饭罢。”
叶舒云与景德帝秉着食不言寝不语的规矩用完了晚膳,暗自记下了景德帝用的最多的菜肴及其吃饭的习惯。撤下晚膳后二人坐在内间说话,过了一会,叶舒云觉得时候差不多了,便让人呈上了准备好的点心,问道 “皇上可要用些点心?”
景德帝摆摆手,叶舒云会意让浅熙带着点心退下。此时殿内无人伺候,又因着光线略微昏暗,景德帝看着面前的女子并未不讨厌,又见桌上放着的鸳鸯花样的酒壶,内装着暖情的酒,景德帝亲手倒了两杯,看着叶舒云的娇颜,笑着开口 “爱妃与朕共饮。”
叶舒云拿起酒杯,与景德帝酒杯相碰后一饮而尽,本不善酒力,又一口喝下这酒顿时面色绯红,别有一番风味。景德帝见状将叶舒云揽入怀中,叶舒云娇羞的将头往景德帝怀里埋了下去
景德帝看着叶舒云,心情莫名的好,嘴角扬起一抹弧度,搂着叶舒云的手臂紧了紧。
叶舒云面色更红,依偎在皇上怀里,低低唤道 “皇上…”
景德帝低头看着怀中美人娇羞之态生出□□,摘下发髻上的玉簪,打散了美人发髻,一头乌发顺势而下更显媚态。景德帝再伸手解开叶舒云的衣带,衣服渐渐脱落,景德帝感受到叶舒云的紧张,在叶舒云眉心处落下一吻,叶舒云紧张的闭上眼,景德帝发出一阵低笑
“夜深了,安寝吧…”
景德帝抱着叶舒云走向床榻,放下帷帐,将叶舒云反复揉捏,叶舒云意识涣散,只能凭着本能动作。
寝殿内,烛火跳跃,帷幔里映着二人的身躯,叶舒云发出如猫叫般的哽咽低泣
叶舒云不知被景德帝翻来覆去折腾了几回,醒来时已过了巳时。叶舒云揉了揉酸疼的腰身,心中腹诽不已。在感觉自己可以下地后,唤来浅熙服侍自己沐浴
沐浴后,叶舒云先用了一碗汤羹,这才觉得身上有了些力气。叶舒云觉得身上还乏的厉害,正想在回床上睡会,不料景德帝的赏赐到了。叶舒云只能打起精神换了衣服接旨
内侍走后,叶舒云扫了眼景德帝送来的东西,拿出了一对红玉镯子套在了手上,又让人将那十二面的屏风摆在内室,其余的让浅熙春禧造册登记,这才长长打了个哈欠,回寝殿休息
☆、恩宠
叶舒云的侍寝打破了赫修仪的半月专宠,连接几日景德帝宣不同嫔妃侍寝,虽说不再有专宠一人,可隔三差五的来叶舒云这也极为打眼。
这日辰时末叶舒云才懒懒的起身,门口候着的浅熙听着动静进屋服侍叶舒云梳洗。 “娘娘这几日越发懒了,今儿一早奴婢们可是拦了好几个给娘娘请安的主子。”
叶舒云打着哈欠,懒懒开口 “太后不在宫里,中宫无主不用请安,昨儿那般晚睡自然得补回来了。说吧,今儿有谁来了?”
浅熙一边为叶舒云梳头一边打趣 “那是皇上疼惜娘娘,今儿个又赏了娘娘不少的好东西。”
叶舒云闻言美眸一瞪,浅熙便打住不再调笑。浅熙乃叶舒云的陪嫁,看出来她并未生气,便又开口
“早上有柳婕妤,穆美人过来,奴婢已娘娘未醒打发了她们离去。那柳婕妤十分不满,在门口嘲讽了春禧几句才走,而那穆美人倒是客客气气的,奴婢想着,这穆美人怕是想投靠娘娘。”
说着话发髻已梳好,叶舒云打断浅熙为自己带的喜鹊登梅步摇,换了支皇上今儿个赏下的并蒂海棠。叶舒云接过茶杯用了一口,示意浅熙继续
“不过这些都不是要紧的,不过长乐宫那的博容华,奴婢可是好生与她说了,娘娘醒来就过去寻她。”
叶舒云闻言手中端着茶杯的手一顿,看着浅熙笑道
“婉妹妹也入宫了?看来本宫待在承乾宫这一亩三分地里什么消息都不知道。你去备上东西,咱们去长乐宫瞧瞧,说来也有两月未见了。”
叶舒云心中十分欢喜,叶博两家是世交亦是近邻,二人从小一块长大感情极好,如今得知这宫里有从小到大的姐妹在,叶舒云对宫里的生活倒是添了几分期待。
半个时辰后叶舒云迈进了长乐宫大门,进了博容华的宫殿。 “妾拜见淑媛姐姐。”
清脆悦耳的声音响起,叶舒云急忙上前扶起博容华 “妹妹这是打趣我了?进了宫跟我这么多礼,难不成与我还生分了。”
叶舒云略带不满的开口,而博容华笑嘻嘻的拉着叶舒云的手往里走 “姐姐说的什么话,这宫里是非多,可不能让人抓住咱们的错处不是?”
二人坐下后上了茶,博容华一阵感叹 “原以为凭着父亲那闲职自己定会被撂牌子,不想被选上了。”
博容华的父亲是博家的嫡次子,不过是礼部的一个五品小官,平日里与皇权毫无交集。可博容华却生的一副好相貌,肌肤赛雪,五官精致,又有一副好性子,让人觉得如三月春风般舒心。
博容华感叹过后又突然问道 “对了,我今儿一早在承乾宫瞧见茶容华,一见着我就在那瞎嚷嚷,生怕别人不注意她似得。云姐姐,怎么她跟你住一个宫了?这成天没事的过去给你添堵,还不给她烦死?”
叶舒云听着她说起茶容华,面色一暗,景德帝最近常来承乾宫,她没事就想往跟前凑,好在景德帝没理会她,不然现在越发嚣张
“不过跳梁小丑罢了,她那性子向来不讨喜,妹妹何必与她计较让自己不快?”
博容华听了这话想了想,笑道 “是了,何必为他生气。她也只能靠着她父亲,想来皇上也不会喜欢她那性子。这宫里美人多,家世好的也不少,没了皇上宠爱在这宫里就什么都不是了。”
叶舒云听着笑了笑,没了宠爱啊?她那性子想必没宠爱亦能折腾。叶舒云在心底鄙视了一番茶容华后,又与博容华说说笑笑至正午,在此用了午膳后方回宫
到了承乾宫门口就见着茶容华怒气冲冲的进了宫门,平日定要刺叶舒云几句,今儿却一反常态毫不理会,叶舒云心中暗暗叫奇,回了寝殿换好衣服,唤春禧来询问…
春禧来的很快,虽说不知道叶舒云突然唤自己来有什么事,依旧端端正正的行了礼,等待叶舒云问话
叶舒云一边取下耳上的翡翠耳环,一边漫不经心的问道 “今儿宫里可是发生了什么事?本宫方才瞧见茶容华怒气冲冲的回来…”
春禧一听叶舒云问的这事歪头想了想,摇了摇头 “这奴婢还没听说,奴婢去打听打听再来回禀娘娘?”
叶舒云点了点头,春禧便退了出去。浅熙紧跟着进殿,扶着叶舒云坐在床上,问道 “可查出春禧和陆明的底了?”
浅熙点了点头,一阵感叹道 “春禧从前是伺候云德太妃的,云德太妃无子嗣,昨年去了白云寺为先皇祈福,算是干干净净,应该不是旁人安插的钉子。”
叶舒云一愣,倒没想到春禧竟是伺候过先帝嫔妃的。先帝晚年前朝后宫可是争斗的厉害,能活下来也是一种本事。挪了挪身子靠在床上,淡淡开口 “那陆明呢?”
浅熙为叶舒云放下床上一半帷幕,面上更是唏嘘 “陆明从前是看守冷宫的小太监,后来救了内务府总管一命被收为义子,被弄进内务府当差,娘娘是伺候的第一个主子。”
叶舒云闻言皱眉 “从内务府出来的啊…行,本宫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从内务府出来的也不知道是否被人安排进来,如今看着也算安分机灵,若是忠心自己也更能安稳,若是其他人弄进来的,这宫里能动手脚的也就那三位,慢慢来也不怕查不出来
叶舒云迷迷糊糊的想着睡了过去,再次醒来已近黄昏。换了衣服用过晚膳准备去御花园走走,敬事房的小太监过来传旨 “奴才拜见淑媛娘娘,皇上今儿翻了您的牌子,还请淑媛娘娘准备着。”
叶舒云含笑点头 “劳烦了,浅熙…”
浅熙会意塞了一锭银子进小太监手里,小太监欢喜的说了一堆好话高兴的离去。这会叶舒云也没法出去走动,便吩咐浅熙等人沐浴更衣。
梳妆打扮后叶舒云瞧见昨日皇上赏下来的冰种玉镯,想了想褪下手上的红玉镯子将其戴在手上,对此一番后还是觉着红玉镯子自己戴着更漂亮些。可冰种玉镯难得,又是夏日,戴着舒服叶舒云也没在换下。
景德帝还未至,叶舒云便倚在窗边摆着棋谱。景德帝来到时正好看到一副灯下美人图,看上去极为宁静,仿如平常人家般平和顺心。
景德帝恍惚间将叶舒云与元后的身影重叠,曾几何时,她也是这样在屋内等着自己。不过景德帝分的清楚二人差异,不过一个慌神又恢复了从前的清明。
景德帝走近叶舒云,开口问道 “爱妃一人下棋岂不无趣?让朕与你对弈一局。”
叶舒云闻声一惊,拿着棋子的手抖了一抖,棋子落在了棋盘上打乱了之前的布局。叶舒云见着景德帝已在跟前,忙起身行礼,却被托住柔荑。叶舒云面色微红,只听见景德帝又问道 “红玉镯子换下来了?这个可喜欢?”
叶舒云一愣,随手看着皇上的目光,再看向自己手腕上的镯子 “皇上赏的,妾很喜欢。”
景德帝微微一笑 “爱妃带着甚美,更衬爱妃如雪肤色。”
叶舒云听着景德帝调笑之语羞涩更甚,景德帝却毫不在意坐在棋盘对面。叶舒云见状也坐下收拾好棋盘与景德帝抓子对弈。
景德帝见叶舒云并未如旁人般吵着让子来了兴味,下棋也用了几分实力。对弈中,景德帝发现叶舒云与自己一般从大局着手,整个布局充满着大气,让景德帝惊喜不已。
一个时辰后叶舒云以输二子而败,景德帝却甚是惊叹 “爱妃棋艺甚是精湛,鲜少有女子如爱妃,朕以后也算有了个对手。”
景德帝目光带着欣赏,叶舒云瞧见后柔柔一笑,说道 “皇上运筹帷幄,妾有幸成为皇上的对手,妾荣幸之至。”
景德帝哈哈一笑 “下完了棋,就不再浪费这苦短春宵。”
叶舒云听着景德帝直白的话红了脸,伺候的人也极有眼色的退下。叶舒云也不过多矫情,入宫本就为承宠,景德帝既然来了万没有推却的道理。
叶舒云被景德帝打横走向床榻,又是一夜的求饶低泣。次日,景德帝离去,看着桌面上的棋盘,吩咐秦安 “一会将库房的冷暖玉棋子给叶淑媛送来。”
秦安一惊,冷暖五棋子那是西楚才进贡的东西,前段时日赫修仪讨要都没给,看来这承乾宫的主以后得小心应对了。
叶舒云一起来浑身乏力,还没下地就见着浅熙围着自己叽叽喳喳的说着话,叶舒云听着云里雾里,最后总结出一句,皇上赏了自己贡品冷暖玉棋子。
叶舒云梳洗后去瞧,摸了摸棋子感叹道 “触手生凉,真是好东西,把他放到棋盘那去。”
浅熙欢欢喜喜的将棋子拿去换,春禧端来早膳,叶舒云坐下后盛了碗红枣粥,看着叶舒云开动后才开口
“奴婢打听到了,昨儿茶容华在御花园见着了柳婕妤,仗着前两天伺候了皇上,明里暗里嘲讽柳婕妤不得圣宠,柳婕妤一怒之下强压着茶容华在那跪了半个时辰,当时有不少人瞧见了。”
叶舒云听到后露出惊讶之色,放下碗问道 “皇上可是知道了?这柳婕妤在府邸还是个侧妃,可是随了皇上不少年头,这茶容华胆子也太大了些。”
叶舒云对于景德帝从前府邸的老人柳婕妤温婕妤素来敬而远之,不论他们怎么不得景德帝宠爱,可资历摆在那,自己没站稳脚跟前那是绝对不去触霉头的人
春禧看了眼叶舒云,低头想了想,咬咬牙说道 “皇上那应该是得了消息,这宫里有什么事能瞒的过皇上?而柳婕妤向来不得皇上喜爱,当年是用了手段才进的王府,茶容华,奴婢瞧着也不是皇上喜爱的性子。皇上既然不管,后宫也没个管事的,想必是不了了之了…”
叶舒云听到这话更是惊讶,柳婕妤好歹出自书香门第,竟然也会做这样的事,听春禧的意思,那手段十分不光彩,真是人不可貌相。叶舒云想到这突然心思一转,挑眉看了眼春禧,她向自己爆出宫中秘辛,是真心为自己?
叶舒云擦了擦嘴角,伸手让春禧扶自己起身,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春禧。春禧相貌并不是多出众,可身上散发出的干练与沉稳叶舒云却是很满意的。浅熙虽伶俐,可比起春禧的沉稳还是差了不少。
“你入宫多年,宫中的情况比本宫更为了解,以后可要多提点着本宫。”
春禧一听,知叶舒云话里有话,忙表着忠心
“奴婢进了承乾宫伺候娘娘,就是娘娘的人,只会忠于娘娘一人。”
叶舒云勾了勾嘴角,笑道 “本宫心里有数,只要本宫在一天,就不会委屈了你。”
☆、太后
七月,太后祈福回宫。当今太后陆氏出自大齐世袭罔替的镇国公府,先帝元配。太后只得一子,却在七岁病逝。一年后先帝贤妃病逝,先帝做主将贤妃所出六皇子交由太后抚养。先帝晚年,太后用镇国公府全力保六皇子登基,二人虽不是亲母子却感情甚好。景德帝早逝的元配淑仁皇后便出自镇国公府
太后回宫三日便下了懿旨,六宫嫔妃于次日荷花池赏花。叶舒云接到懿旨后打赏了来传旨的小太监,唤来春禧 “春禧,你是宫里的老人了,太后喜好忌讳比本宫清楚,本宫的衣衫首饰就由你打点。嗯,不要太惹眼就好。”
春禧见着叶舒云近日来表现的对自己信任心中欢喜,尤其叶舒云是个难得聪慧的主,为此更为忠心。 “娘娘放心,奴婢会好生准备。”
叶舒云点点头,既然用了春禧就要给予信任,若春禧便行礼出了殿。
次日辰时,叶舒云中规中矩穿着件绿色锦缎宫裙,上绣着应景的荷花,头戴四支玉钗,手腕上依旧戴着冰种的玉镯,整个人看上去清丽脱俗,既不出挑亦不会被人压下去。自己近日来的得宠早已在风口浪尖上,还是不要太张扬的好。如此打扮最为妥当。
叶舒云满意自己的装扮,便带着宫婢坐着步撵来到了荷花池,走到池边叶舒云看到三三两两站在一处的嫔妃不由得感叹,近二十个美人站在花丛里,肥环燕瘦,各有风情,当真是赏心悦目,不怪人说后宫佳丽三千,人人羡慕帝王家。
叶舒云感叹完与众人见了礼便与博容华于一旁说着话,而见着叶舒云的人大多露出嫉妒之色,唯有几个想巴结叶舒云的上前奉承几句,看叶舒云与博容华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