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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寡妇招夫记-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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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已经排到年后,咱们若想请,可得早点和人说。”

玉秀道:“娘之前有说过,她说过完年就准备要分家了,分完了先来山下住一阵,等我生完孩子。”

夏知荷惊道:“这就要分了?她跟你公公可还年轻着呢。”

村里人,一般都是等到自己干不动活了,再把家分了,一般家里的房子分给大儿子,之后老两口就跟着大儿子生活。

玉秀笑道:“婆婆说她早懒得管这么一大家子了,早点分家,她自己轻松,小叔他们分出去但过也自在些。”

夏知荷也笑了起来,“这倒是像她的性子。”

玉秀看了看她,道:“娘,我想着家里马上就要分了,今年过年算是最后一次一家人一起过,所以打算和阿潜商量一下,今年我们两个也去山上过年,等明年再在山下过,您看怎么样?”

夏知荷点头道:“应该要这样,你们虽出来单过,可毕竟还没明说分家,且今年又是最后一次,是应该回去。只是到时候你爬得动山路吗?”

等过年时,玉秀的肚子该有七个月了,到时候身子会更加沉重。

玉秀摸着肚子笑道:“我慢慢爬,爬不动就让阿潜抱我。”

夏知荷点了点她的额头,笑道:“你呀,就欺负他。”

不过林潜连四五百斤的木头都搬得动,想来抱着自己一百多斤的媳妇儿爬山也是没问题的。

随着肚子慢慢变大,身体上各种不适也显现出来。最明显的就是晚上起夜次数,有时一晚上要起来四五次。

玉秀知道林潜白天奔波辛苦,怕晚上自己频繁起来打扰了他,提出要分房睡,林潜不同意。不仅如此,每次玉秀起来,他都要跟着起,陪她一同去,弄得玉秀又是窝心,又是羞愧。

除此以外,腿脚也水肿了,从前合脚的鞋子现在穿起来绷得紧紧的,脚面上一戳下去就是一个坑。

更让玉秀觉得难以启齿的是,六个月之后,她的胸部变得更加肿胀,时常有透明的汁水流出来,有时还痒得很,她只得背着林潜,时常用热毛巾擦一擦。

这日晚间,林潜从县里赶回来,在厨房里洗漱一番,轻手轻脚摸进房里。他满以为玉秀已经睡下了,掀开被子正要躺进去,就听她道:“你回来了。”

声音里竟有些哭腔,林潜一愣,忙点起油灯,回身来再看,玉秀躺在被子里,眼眶红红的,盈着些水光。

他惊了一下,慌道:“怎么了?身上不舒服?宝宝又踢你了?”

玉秀摇摇头,抬手擦了擦眼角,她怎么好意思说,刚才起来喝水,不小心磕了一下肿胀的胸口,眼泪顿时蹦了出来,又想起连日来身上不适,还累得林潜也不能好好休息,越觉得委屈,刚才正没出息地躲在被子里哭呢。

林潜上床拥住她,道:“武馆都安排好了,明日我就在家陪你。告诉我,是不是宝宝欺负你?等他出来我教训他。”

他倒是难得说这么一大句话,玉秀不想让他担心,可这种事,怎么好意思和他说,只摇了摇头,道:“没事,宝宝乖着呢,是我自己做了个梦,吓到了。”

林潜不大信,正要换个姿势,让她窝在自己怀里慢慢问,就察觉手臂擦过什么硬硬的东西,耳边听得玉秀痛得嘶了一声,忙再去看她,果然眼眶又红了。

他忙道:“胸口怎么了?让我看看。”

玉秀环着胸,不让他碰。

林潜心里着急,略过她微弱的抵抗,将她衣襟解开,就见小衣上隆起两座高耸,那一块布料似乎被什么弄湿了,浸洇出两块圆圆的痕迹。

他喉头有些干痒,轻轻咳了咳,撇开那些旖旎的想法,将小衣解开。

玉秀胸口涨大了许多,白皙的皮肉绷得紧紧的,青色的血管清晰可见,顶上的红晕也大了一圈,在灯光下,上头泛着些晶亮的水光。

林潜的声音有些暗哑,“这里痛?”

玉秀面色通红地躺着,轻轻点点头,低低道:“这两天一直胀胀地痛,刚才不小心磕了一下,更痛了。”

林潜凑上去仔细看,果然发现右边的皮肤红了一块,他吹了吹,道:“不痛了。”

又将一双手覆上去,道:“我给你揉一揉。”声音哑得不行。

玉秀轻轻喘了一下,看他一眼,咬着唇道:“只能揉,不能做别的。”她还想好好睡觉呢。

林潜从喉咙里嗯了一声。

他的手掌又大又热,这样时轻时重地揉捏着,果然另玉秀舒服了不少。她本就困了,没一会儿就沉沉睡了去。

林潜看了看她眼底的阴影,到底什么也没做,替她穿好衣服,又跑出去冲了个澡,带着一身水汽回来,抱着媳妇儿睡下。

☆、第64章 新年

腊月里;夏知荷让李大柱去县城买了许多年货;雇了个挑夫,一起送去大遥山里。

次日,赵氏就让林二送了半扇野猪过来;这还是因李家今年人少;怕他们吃不完,才少送了些,不然恐怕就要送整头猪过来了。

玉秀也去清平镇上,买了些布匹点心干果,给娘家和婆家送去。

到了腊月二十七;她和林潜将院子打扫好,将小狼托给夏知荷,便带了一背篓新鲜的青菜和鸡蛋、鱼等鲜货上山了,准备在山上过完年再下来。

她现在肚子差不多有七个月大;站着的时候已经看不到自己脚尖了,平日穿鞋子都快要蹲不下去。

从前一阵开始;林潜便不让她去河边洗衣服;而是自己跑去打了水;蹲在院子里搓洗。可他手劲又实在太大;给他洗过的衣服,往往没穿两次就坏了。后来玉秀想了个办法,让他在院子里砌了个半人高的台子,上边放块石板,她站在石板边上洗,才算把这个问题解决了。

玉秀虽之前嘴上说让林潜抱自己上山,可若真的要辛苦他,她又觉得心疼,所以一路上她都是自己慢慢爬上去,两个人走走停停,快到下午时才终于到了地方。

因之前林潜送年货上山,和赵氏说了今年回来过年的事,赵氏就把他们的房间收拾好了,这日一早,便时不时注意山路上的动静,一见他们两人出现,立刻就迎了上去,扶住玉秀,又高兴又心疼道:“我之前就跟阿潜说了,你挺着这么大的肚子,要不就别上来了,这山路哪是那么好走的?阿潜也是,不知道劝着你媳妇儿。”

玉秀面上红扑扑的,喘着气笑道:“不关他的事,是我自己坚持要来的。没事的娘,我们两个一大早出发,一路慢慢走上来的,我没觉得累呢。”

赵氏摇头道:“现在不觉得累,晚上就该说腿酸了,来,先去房里休息一下,我已经让你弟妹烧了水,你们两个擦把脸,玉秀再用热水泡泡脚。”

“哎,好。”玉秀点点头,跟着她进了院子,大宝小宝凑上来大伯大伯娘地叫,玉秀忙从怀里掏出一小包橘子糖,分给他们。

两个小孩得了糖,高声说过谢谢,打打闹闹地跑出去了。

赵氏便道:“你每次来都给他们带吃的,小孩子心里都知道呢,听说你要来,早早在家里守着了,你呀,都把他俩惯坏了,你看着吧,以后你若没带吃的来,他们就要不依不饶了。”

玉秀笑道:“我一年也来不了几次,怎么就能把他们惯坏了?娘,这个黑锅我可不背。”

赵氏便戳了戳她的额头,“你呀。”

林二林三媳妇儿听到动静,从厨房里出来,与他们两人见过面。

玉秀往屋里探探,道:“娘,爹和小叔他们呢?”

赵氏便叹了口气,道:“前一阵,山那头出现了几头狼,跑到山民家里伤了好几个人,最近还一直在附近徘徊,闹得人心惶惶。昨日那边来了人找你爹商量,要聚一些人将那几头狼围了,你爹他们今日一早就去了。”

林潜听了,将背篓放在地下,道:“我也去。”

玉秀忙问:“有没有危险?”

赵氏也道:“你刚爬完山路,先和你媳妇儿去休息吧,抓狼的事,还有他们那么多人呢。”

林潜摇摇头,“没事。”

玉秀晓得他本事大,不是一般山民比得,况且家里几个男人都出去了,他一个人恐怕也待不住,便道:“那好,你要小心一些。找到爹他们,事情解决了一起回来。”

林潜点点头,问过赵氏具体地点,就大步去了。

因男人们都去了,家里几个女人有些忧心,也没了说笑的心思,玉秀洗了脸泡过脚,就窝在床上,和赵氏一起剪窗花。

这一夜,他们几个都没回来,林二林三媳妇儿带着自己的孩子睡,赵氏怕玉秀睡不着,便过来和她睡一个屋。

远处,狼群的嚎叫断断续续地传来。

次日一早,几个女人都早早起了,在院子里做着活儿,眼神却都往院门口飘。

终于,大宝小宝两个从外头跑进来,边跑边喊:“爷爷和爹回来了!”

紧跟着林家几个男人出现在院门外的小路上。

院子里的气氛一下子鲜活起来,打水的打水,倒茶的倒茶,做饭的做饭。众人提着一夜的心放下来,脸上也有了笑容。

他们几个还扛了两头狼回来,狼身上都是血迹,已经死了。

玉秀小心地凑上去看了看,那狼大得很,虽已死去,看着仍是威风凛凛的,让人胆怯。家中的小狼近来已经长得比一般的家犬都大了,可跟这些狼一比,就是小巫见大巫了。

林潜洗了脸和手,凑过来指着其中一头道:“这是我猎的,狼皮给你做衣服。”

玉秀看了一眼,忙摇头道:“我可不敢穿这个。”

赵氏听到了,笑道:“傻孩子,一张狼皮少说也值个十几两,阿潜这头皮毛完整,毛色均匀,又油光水滑的,怕是得要二十两,就这样,那些大户人家还抢着买呢。”

玉秀仍是摇头,道:“不如娘收着吧?”

赵氏道:“我这里还有一头呢,你要是不穿,就放着,以后送人也行。阿潜武馆的事,不是都由他那个师弟在张罗吗?虽说是你们两人合伙,可眼下人家出的力更多,那咱们就得谢谢人家,这狼皮在他看来或许不值什么,也是咱们的一片心意。”

玉秀听了,觉得有理,便道:“改日皮子制好了,我给萧师弟做一件披风吧。”

林潜听了,有点不高兴,可这是他娘和他媳妇儿做的决定,没有他反驳的余地,只得在心里记下,等将狼皮披风给萧楼时,一定要和他好好切磋切磋。

接下来两日,家里自然是杀猪宰羊忙成一片,连两个小孩子,也被指派了剥花生米的任务。

除夕夜,一家人吃了一顿团圆饭,又守到半夜,才各自回房睡下。

正月初一这天,吃过糖水蛋,赵氏把众人聚在躺屋里,道:“年前我就和你们爹商量好了,过完年就分家,趁着今天你们大哥大嫂也在家里,我先说一说这个家该怎么分,等正月过完,你们便搬出去吧。”

底下几人互相看了看,面上都没什么喜意。

林二林三也就罢了,他们是真的不太想分家。至于他们二人的媳妇儿,若说她们也不想分,那必定是骗人的,毕竟没人不想在自己家里当家做主。可真到了要分的时候,两人心中又觉得有些复杂。

说实在的,她们二人嫁来这么久,赵氏这个婆婆真的是没话说,一没让她们立规矩,二没苛刻她们的用度,甚至连大声说一句重话都没有,家中那些小姐妹,哪一个不羡慕她们有个好婆婆?

可心里虽感激赵氏的好,眼下若让她们说不想分家,她们又说不出来。

赵氏继续道:“你们大哥当时分出去时,家里给了他十六两,那是给他娶媳妇儿和盖房子用的。你们两个,当初娶媳妇儿时,也都花了八两银子,按理说,眼下再给你们八两就够了。可我和你们爹念着你们还带着孩子,花销大些,打算再给你们十五两,顺便趁着正月里,把你们两个小家的院子建起来,这屋子里你们用惯的东西,到时候都可以搬走,你们看怎么样?”

林二看了他兄弟一眼,小声道:“娘,我不想分。”

林三也道:“我也不想分。”

他们二人的媳妇儿低着头,没说话。

赵氏笑道:“早晚得分的,趁下完我和你爹还干得动,帮你们把房子盖了,若等我们老了,你们不仅什么都分不到,还得养我们哩。”

说着摆了摆手,不让两个儿子再说话,转头对林潜道:“老大,我知道你的本事比你两个弟弟大,家里也没什么东西可以分给你的了,你和玉秀就吃点亏吧。”

林潜摇摇头,表示无事。

玉秀忙道:“我和阿潜的份,娘之前早就给了,怎么能说吃亏呢?再说,弟妹她们这几年在爹娘面前服侍,功劳比我大得多,自然要多给她们一些。”

赵氏听了,含笑不语,这件事便这么定了下来。

这日下午,玉秀和林潜就下山了,他们明天还得去玉秀娘家拜年。

初二一早,夏知荷起来打扫了院子,将院门打开,便抱着小面团在堂屋里等着,小狼趴在她脚边,有点蔫蔫的。

这一日看起来和从前许多年一样,但夏知荷知道,今年和以往每一年都不一样了。

今天上门的,不再只有村里来讨糖的小孩,还有她的女儿和女婿,以及女儿肚子里她的小外孙,就跟去年大年初二时,她对玉秀设想的情景一样。

很快,玉秀和林潜就上门了。小狼看到两人的身影,哧溜一下爬起来奔过去,在玉秀脚边绕来绕去。

玉秀不得不停下来,安抚了好一阵,才能够走近屋里。心里却庆幸之前没把小狼带上山,不然它见了那两头狼,不知会吓成什么样。

几个人坐定后,闲聊了一会儿,夏知荷道:“你们年前就上山了,不知道村里出了一场闹剧。”

玉秀道:“怎么了?”

夏知荷摇着头,道:“月萍被罗家赶回来了,说她偷人。”

玉秀一惊,道:“怎么会?和谁?”

夏知荷叹道:“张春花的儿子,李川。”

☆、第65章 三好有孕

李月萍是腊月二十八被罗家人送回来的,送来时整个人披头散发;双目无神;木着一张脸。

她家一家子人都等着她被抬做二房,做罗家的亲家呢,怎么甘心她这样不明不白地被人送回来?

王氏逼问了一番;从她嘴里问不出什么来;就让丈夫李柏带人去镇上要个说法。

李柏本觉得没脸去;当初让女儿去做妾;已经让他在村里抬不起头来了;可想想小儿子李海都二十五了,还娶不上亲,才不得已豁出去脸皮。眼下看看这一屋子的人;三四个娃娃嗷嗷待哺,小儿媳妇的肚子也鼓起来了;家里日子越来越难;人却越来越多,他咬咬牙;出门去找他兄弟。

这会儿琴婶子一家才从村民口中得知这个消息;她想起当初夏知荷让自己去提醒王氏;结果反而被王氏奚落了一阵的事,感慨万千,叹道:“自作孽,不可活!”

李靖学院已经休假了,他和三好两人昨日都回了村子,眼下李靖仍在屋内读书,三好在院子中跟她婆婆一起挑豆子。

李柏和王氏上了门,开口就要李松陪他一起去镇上。

琴婶子听他这话,实在忍不住,道:“当初你们把月萍送去的时候,我当家的曾上大伯你家里去,想要和你一起去把月萍接回来,大伯当初借口不在家躲了,眼下还走这一趟干什么?人活着回来不就好了?”

王氏恨声道:“什么叫人活着回来就好了?我们月萍可是给罗大户生了儿子的,当初说好了生儿子就将她抬成二房,眼下什么也不说就将她送回来,当我李家没人吗?他二叔,你可得给你侄女做主啊!”

琴婶子哼了一声,道:“当初你们把女儿送去做妾的时候,我当家的就想着给她做主了,只是你们不稀罕而已!”

“你——”王氏叉了腰就要骂,可一想自己是上门来求人的,只得强行忍下这口气,拿起袖子抹了抹眼角,嚎道“他二叔,你去看看你侄女吧,罗家把人糟蹋成什么样了!眼下连她二叔都不管她了,这是要让她去死啊!我苦命的女儿啊!”

琴婶子听了,心头起火,又不是自己家把她女儿往火坑里推的,现在在她院子里这么哭,给人听见还以为她家欺负人了!

她撸起袖子,正打算把这两个臭不要脸的赶出去,一直默不作声抽着旱烟的李松站起来,道:“走吧,我和大哥走一趟。”

王氏立刻停了嚎叫,看她眼角,哪有一滴眼泪。

琴婶子道:“当家的——”

李松摆摆手,“你在家等着,我出去一趟就回了。”

三好见状,轻轻托着琴婶子的手,道:“娘,爹既然这么说了,就让他去吧,爹的性子您还不知道么?不给他走一趟,怕不能安心呢。”

琴婶子也知道这理,只叹口气摇摇头,道:“那你早去早回,家里等你吃饭。”

王氏却又往屋里探了探头,试探道:“大郎和二郎都不在家吗?”

她这两个侄子,一个是秀才,有身份,一个是铁匠,有本事,若能让他们两个也一起去,那这一趟胜算又多了不少。

琴婶子瞪了她一眼,道:“这种见不得人的事,就别让小辈们跟着去丢人了!”

王氏吃了一鼻子灰,讪讪道:“弟妹怎么说这样的话,等月萍成了罗家二房,咱们一家子都跟着沾光呢。”

这种人,到这时候竟还做着美梦,琴婶子已经不知该说什么,也不想再与她说话,拉着三好一起进了屋里。

见人都走了,王氏呸了一声,才离开。

这一行人,李柏和他四个儿子,还有李松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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