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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刚出了屋子,雒玥便随其后进入了屋子,一打开房门,里面空无一人,这让她眼睛眨了眨,自己进错屋子了?
想完又往后退了退,疑惑的左右看了看,发现位置的确没有错,这样对照完后,这才重新回到了屋子内,一阵思索。
她得想办法找到南博云才行,既然南雄都来了这个客栈,说明这个客栈是他们的一个集合地,南博云不会那么傻的带着齐醇来这个地方,所以再跟着南府的人也已经没了意义。
然而她这想法刚落下,突然隔壁屋子传来了一个极其暴怒的声音:“你又和这男不男女不女的丫头在一起,你究竟想干什么!博云,别忘了你的身份!”
雒玥心下一惊,忙打开房门疾跑了出去,可当她刚跑出屋门,入眼便看到了一阵叹息的小二,小二一看到她,忙迎了上来面色焦急道:“夫人还是回房休息着吧,二当家脾气不好。”
雒玥‘哦’了一声,说了句谢谢后就要扭身,突然她又扭回了身子的疑问小二道:“这是出什么事了吗?”
小二再次叹了口气,面上却摇了摇头道:“夫人还是早些休息的好,今天君城不太平。”说完面目注视着雒玥进入了房屋内。
雒玥真是一步三回头的回到屋子,刚关上门眼睛便溜溜的转了两下,随即身影一闪便出现在了隔壁屋内,‘嘭’的一下便撞上了一堵肉墙,难受的揉着自己的鼻子,这时耳边传来了一个宠溺的笑声,让雒玥惊了一下。
“毕方!你怎么在这里?”
毕方笑道:“替你找齐醇啊,不过,原来齐醇和这南府家的大公子有渊源啊。”
雒玥听他这样一说,随即抬头望去,在他们的面前对峙了两帮人,南雄和南博云。
南博云将齐醇小心紧张的护在身后,面目坚定地直视着着南雄开口道:“放她离去,我跟你们回去。”
“她不能走!君诚的火或许就是她放的,来人带回去。”南雄语气也很坚定,身上的气势汹涌的活活比南博云高出一大截。
这话让躲在南博云身后的齐醇脸色变得越发苍白,她刚要再次咳嗽,忙紧咬着下唇,任那下唇已经出了血,这一幕让雒玥心揪了一下,不禁心中在想,难道南博云并不知道齐醇身患重疾?
“南博云,放我走吧,根本没结果的,这辈子是没有的。。。。。”齐醇虚弱的对南博云开口,突然南博云转过身子,抬起双臂紧紧的扣住她的肩膀,激动地对她喊:“不会的,我们一定可以的,相信我,马上就可以了。”
说完又转过身子朝南雄厉声道:“她必须平安无事的离开这里,不然我会让你们永远再也找不到我!”
咦?雒玥轻咦了一声,暗自给毕方传音:他这话什么意思?
毕方眼中对着南博云闪过赞赏,这样才能算是男人:南博云,南府大公子,将来会继承大将军和宰相的职位,在朝中会有这一等一的绝对权势,如果南博云消失,那么到时候没有了正统继承人,他们南府的子嗣,不管是外戚的内院的都会为了争夺一个继承者,最后斗得你死我活惨不忍睹,所以现任家主南锡正在着重培育南博云,让他有能担当继承人的资质。
雒玥面目吃了一大惊: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
毕方无奈一笑,他能说当时为了帮助齐家和灵溪宗还有黎云峰化解纠纷,他把整个天道国近十年的历史还有家族关系给看了吗。
说起这个他就生气,让酆华那货只调查齐家和灵溪宗还有黎云峰的渊源就行,谁知道那货没给千橙说清楚,最后就导致了千橙抱来了一桌子满当当的材料给他们,他都快疯了。
面上庄严得意道:为了扳倒南府,这些知识都是要知道的,我来记忆,你负责照顾小米就好。
南雄被南博云的一句话噎死了,没办法只能带着一行人离开了这客栈,他知道,只要他南雄还在这里,南博云就不会跟着他们回去。
在南雄离开后,南博云这才松了口气,然后转过身望向身后的齐醇道:“我跟着叔叔先回去,你等我们离开之后再离开,听到了吗?一定要注意自己的安全,我会再来找你的。”
说完他刚要触碰齐醇,齐醇身体忙往后退了两步,然后快速走至窗边,背过身子。
这个背影此刻没有了男子的那种腰板挺直,有的尽是单薄,让人心疼。
南博云再次望了一眼后,扭身打开房门离去了。
那个身影听到了身后的门响声后,身子一颤再也忍不住的扶着窗户边慢慢的蹲下身急速的咳嗽了起来,这把雒玥给吓到了,忙显现出身,速度极快的奔向齐醇,齐醇听到了脚步声,但是她咳的难受也并没有看来人是谁,紧紧的捂着自己的嘴。
毕方见状神色也有了些慌张,然后便听到雒玥那有些气急败坏的声音:“别愣着,倒一杯水过来。”
第三百章:跪到答应为止
“咳咳!”齐醇咳嗽的声音越来越大,毕方手忙脚乱的倒了杯水递给雒玥,雒玥接过后,一边顺着齐醇的后背,一边关怀道:“还可以吗?你有没有药带在身旁,这里有水,先顺一下肠胃。”
齐醇听到了雒玥的声音后,咳嗽已经好了很多,气也顺了起来,她抬眸朝雒玥望去,下一秒眼中满满浮现出了泪水,再也忍不住的扑倒在了她的怀中痛苦的哭了起来。
雒玥将手中的水杯放在了身旁的地板上,抬手温柔的将她抱入怀中拍着后背,语气很轻缓道:“没事了,我们都在这里,想哭就哭吧,别压抑太久。”
“啊!”
她哭的撕心裂肺,雒玥没有再说话,而是一直紧紧的抱着她,给予安慰,让她能够在她这避风港里,放肆任****自己。
直到天色慢慢的暗了下来,齐醇的心情还是很低落,雒玥和毕方两人都已退出了屋内,替她掩面关上了房门。
“今天就先别打扰她了,所有的事都明天再说吧。”毕方抬手拉过雒玥的手紧紧的,带着她回到了自己的房中,而他们一进入屋子便看到了那正呼噜噜的倒在床上已经睡着的小米,他看起来很累,两人没有打扰相视一眼,嘴角都挂起了一抹柔笑。
“小米很懂事的不是吗?”毕方问着雒玥,两人同步来到床边。
雒玥蹲下身子趴在床边抬手指了指那胖都都的小脸,‘噗’的一声轻笑出了声:“亏他能接受这个样子一天,你真的不打算帮他?我可是要心软了,到时候我可就帮他了哦~”
毕方无奈一笑,然后抬步走到桌旁坐下一边给自己倒茶一边道:“我和他已经定下过约定了,这幅样子不会太久了,刚好趁着他这幅样子,帮忙做些事情。”
雒玥听后直直的瞪着那生气的眼睛望向他:“你别让小米有危险,听到了吗?”
“我可是他阿爹,怎么会呢,对了你来一下,给你看个东西。”毕方朝她招了下手,雒玥听后帮小米掖了掖被子后,抬步走向他身旁。
“什么东西?”雒玥问他,然后坐在了他对面,将身子趴在桌上望向他。
毕方从怀中拿出了一个钱袋放在雒玥面前笑道:“还认得它吗?”
雒玥眼睛好奇的眨了两下,随即差点惊呼出声,忙捂住了嘴巴,慎慎的看了一眼那翻了个身继续睡觉的小米松了口气道:“你在哪里找到的?”
“小米给我的,小米说你当时只顾数钱,然后就把钱袋扔给了他。”
这话让雒玥嘴角抽了抽,随即她抬手拿过那钱袋好奇的里里外外仔细的打量了一番,可是不管怎么看也就是一层布啊。
“就这一块布让南博云追杀了我们十天?里面什么也没有,难道这不会真的是齐醇送给她的钱袋吧?”
雒玥很不解又一次将那钱袋里里外外的给搜了一遍,还将它给掏出了里面的布,可上面除了一些黑色的线条还有一些大黑球外,其余的什么也没有了啊,看起来像一幅画,但是,不得不说,这人针线活真差,就这两针便毁了这块做工精致的布缎。
毕方抬手从她手中拿过那钱袋道:“虽然还不能确定这就是齐醇送给南博云的钱袋,但是里面的东西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是一张地图,你看,有城池,有路线。”
雒玥被他这一说顿时觉得确实如他说的那样,仔细看来就是地图,使用线缝在上边的,不对。
突然雒玥将那钱袋拿过放入手中再次细看了起来,做工是挺细的,但是那副地图绣的却将这细致的针线活很不搭。
这应该是出自男人的手,也就是说这地图是南博云亲手绣上去的。
“对了,我们那天顺走南博云钱袋的时候,恰巧碰到他正急急忙忙的寻找人,估计就是去找齐醇的吧。”雒玥手中一直磨着手中的那钱袋,眼中闪着亮光的望着毕方。
毕方喝了口茶道:“这个还不能断言,明天等齐醇的情绪恢复了一点后,再去向她询问吧。”
他的话刚落下,突然门口响起了一阵‘砰砰砰’的敲门声,让雒玥和毕方下意识的都看向那房门口。
小米被那敲门声惊醒了,迷迷糊糊的坐起了身,一边揉着眼睛的一边爬下床,身体摇摇晃晃的一脸呆相的朝门口走去:“是娘亲和阿爹回来了吗?”
雒玥和毕方两人看着那走路摇摇晃晃的小米,都是差点笑出声。
‘吱’的一声,小米将房门给打开了,当他把眼睛揉开的时候,入眼的是一个长相俊貌的男子,疑问出声:“您找谁?”
那敲门的正是齐醇,当她看到前来开门的是一个胖乎乎的小男孩后,忙尴尬的鞠了一躬:“抱歉,我敲错门了。”
小米‘哦’了一声,刚要关上房门,突然齐醇恭敬的声音从脑后传来:“师父、师娘。”
“我不是你师父啊,你是不是认错人了?小米还未出师呢,怎么会收了徒弟?大哥哥,你糊涂了吗?”小米听后很是疑惑不解的对她说道,还动手抓了抓头发,他在思索着自己的记忆,有见过他吗?
齐醇无言,抬手指了指小米的身后,小米顺着她的手朝后看去,下一秒面色一喜:“阿爹娘亲,你们已经回来了?”
雒玥笑出了声抬头便看到了齐醇惊讶怔住的表情,抬手指了指小米道:“我儿子,先进来吧。”
齐醇还是有点反应不过来,随即疑惑的再次打量了小米好几眼,小米看到她的眼神后顿时沮丧地低下了头‘哇’的一声又哭了出来:“小米不要一直胖着了,不行,小米去练功。”
说完抬步便跑了出去,雒玥心一颤刚要追去,毕方抬手拉住她眼中一阵笑意道:“随他去吧,不会出事的,我们先解决这边,齐醇,进来吧。”
齐醇再次望了小米的背影一眼,随即点了个头抬步进了房间中。
几人落了坐,然而当毕方和雒玥正在给齐醇沏茶时,只见她离开了凳子,然后朝后退了两步,突然‘嘭’的一声便直直的跪了下来,这让雒玥和毕方同时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正了脸色的望向她。
她这一跪顿时又咳了起来,雒玥刚起身要帮她,这时毕方开了口:“你这是作何?”
齐醇顺了呼吸后才抬眸望向两人,眼神坚定的让两人面色都凝重了起来,这种眼神,如同把生死抛之在外的坚定,无畏的让人肃穆。
“师父、师娘,齐醇有一事相求,只望两人能够帮助,虽然这一切并与二人无关,请原谅齐醇的大胆,请您一定要先答应齐醇,不然齐醇将一直跪在这里直到你们答应为止。”
第三百零一章:毕方,谢谢你
雒玥起了一半的身子重重的又给坐回了凳子上,她下意识望向了毕方,毕方望着跪在地面上的齐醇脸色变得沉重,突然他厉声出声。
“你现在还有什么是值得别人帮助你的吗?连自己的身体都不珍惜的人,就算帮助了你又能如何?你能自己享受到帮助你而得来的胜利吗?你不能,因为那时候,你已经不在了这世上,那么你还需要我们帮助吗?”
齐醇身体猛然一颤,随即她面上浮现出了一抹灿烂的笑容,映衬着她那苍白的小脸,异常的好看。
“师父,齐醇先谢过师父!不管齐醇最后的结局如何,一切都是齐醇自己选择的路,齐醇不会后悔,谢谢师父师娘!”
语落她重重的弯下身子对两人磕了三个头,这每一下都让雒玥心痛到眼中已浮现出了泪水。
抬手下意识的紧紧的抓住了毕方的手,随即想要将身体背过齐醇,当看到毕方那也有点心痛的眼神后,她将要扭过身的脚步停下了,正如同当时她亲眼看到凡间的雒玥那临死前的所有,她要将这一切永远记印在她的脑中。
一群只会为了别人付出的傻姑娘,多么令人心痛,或许她是长大了,真的长大了,这所有的一切教会了她。
一切的一切,都结束了,她这一辈子,她这转世投胎的一世,影响大了,得到的也大了。
她再次当了一个故事的旁观者,看着那女子慢慢的走进鬼门之中。
朝廷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得知南府意图谋反,毕方告诉她,是他让小米去做的。
当时小米离开客栈后,找了一处居住人口最多的区域,然后和那里的孩子们玩成了一片,随后教给了那里的孩子们一首歌。
南府郡城参君诚,似是君诚主郡城;
异火烧的人心乱,此是君诚乱郡城;
郡城天道皆为君,君远郡城莫不知;
待到君亦知晓时,天道似君不似君。
郡城是天道国的一个重要交易中心,是商界鼎盛之地,所住的不一定只有平民百姓,或还有一些已经弃商从农的商业怪才,每个人都是奇才,就看人心志大与不大的区别罢了。
孩子们传回家大人们的耳中,久而久之的,整个君城就知晓了,君诚乃天道国重要城池,当朝皇帝一定有眼线在此,再来就很顺理成章的传入了圣上的耳中。
关键还有一点是极其重要的一点,那就是南博云当做定情信物要送给齐醇的这张地图,这是一条重要的运输渠道,齐家联合了苏家,武家,还有着灵溪宗、黎云峰的帮衬,很快就缴了一批货物,全是制作烟火爆竹的材料。
朝廷有规定,除夕子时,各家皆燃爆竹,以迎新岁,丑时起,爆竹皆禁,不闻声起,以为民安尽。
因为爆竹在以前有发生过大火漫城的情况,所以朝廷将次定为禁制。
制作爆竹所需的硝磺数量一定不能超过朝廷所规划的标准,并且严禁私下里制作烟花爆竹。
所有的爆竹制作都由朝廷花炮局所制。
而这一批制作烟花爆竹的材料经手人竟然是花炮局的都督,这让圣上下令严查此事,并且先将南府关押,等查清楚事情真相时将其放出。
这一变故惊了南府还有当朝的皇后娘娘,皇后向圣上求情,说眼见已是立秋,所以家父才采集硝磺进行烟火制作,有可能是卖方装货装错了。
皇上本要动容,这时南博云面见。
南博云亲自向皇上呈交了南府想要谋反的一系列奏折,这直接敲定了南府意图谋反的最大罪过。
皇后依旧是皇后,永久关入自己的院落,永不能出户,从这一点就能看出当朝圣上真的是很喜欢皇后娘娘。
南博云因举报有功,又因六年前考过状元,被派往西城做太守,其余南府家族之人皆处刑。
齐家、苏家、武家重新回到君诚,经期一番操作,天道国的经济一年间迅速朝上攀升,天道国也逐渐恢复了往年的繁荣昌盛。
齐醇到最后没有再去找南博云,她说,能够帮助齐家,苏家,武家重回往日,已经是老天爷对她的最大恩赐,她不想要贪心,自己时日不多,不想要再影响了南博云。
她说,她和南博云的一切还都要感谢黑白镖局,两人的定情,乃是三年前的那次酆华和毕方打闹弄破了屋顶后的那场赔礼宴。
那次齐醇喝多了,身体已是摇晃,强撑着走出云悦楼后后便双腿一软便朝一旁的柱子上倒去,而恰好南博云当时正要往云悦楼里进入,齐醇不知为何竟是下意识的抓住了他,直接扑倒在了南博云的身上,从那以后,两人的关系逐渐的复杂了起来。
刚开始南博云还以为自己喜欢上了一名男子而郁闷纠结,齐醇不忍错过南博云便告诉了他自己的真实面貌,两人互通心意,也便真正的在一起了。
但是期间南雄碰巧知道了两人的偷偷见面,当时愤怒的直接甩了南博云一耳光,从那以后,所有的一切都像反方向发展开来。
一切的一切,只能令齐醇感叹怅然,她现在身患疾病,不想再耽误了南博云,于是便寻找了一处隐秘环境很好的土地买下了一座宅子,度过自己所剩不少的日子。
而南博云在疯狂的寻找齐醇两年后,竟是和齐醇在同一天先后去了世。
雒玥叹息,毕方便让酆华给他这一凡间小徒,让她在下一生继续和南博云相遇,再续前缘。
雒玥和毕方带着小米已经回了仙界,离仙界花会的举办只剩下了一天的时间。
他们回去还要准备很多的东西,因为仙界花会的那天亦是女娲娘娘的大寿。
雒玥坐在自己家的院子,支着头仰望天际,随即沉重的叹了口气。
“怎么一回来就叹气?爱上凡间了?”她叹息声刚落下,毕方的声音便出现在了她的耳边,她回眸淡淡望了他一眼,再次叹了口气道:“想不明白,南博云虽说举报南府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