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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爷来看过她,爷爷说:一切都是你自己的选择,但是伤心的时候可以来爷爷这里说说话,爷爷一个老头子,在家里也挺无聊的。
轻衣很是感激自己的爷爷,有人说老人们经历过了世间的沧桑时,就会看的将会比任何人都透。
因为他们品尽了世间万物,到头来也就是图个家人平安罢了。
轻衣很是想笑,她笑这么老套的剧情会出现在自己的身上!她笑她明明已百般让她,她却还是要害她!她笑,她笑她的无知,她笑她的可笑!
突然间面前出现了一个白瓷瓶,她有些困惑的看着那面前的男子:“你怎么来了?”
“貌似你姐姐把你抓伤了,不然你也不会强抽出手。”甫奕靠在那摆放着灵位的桌旁笑看着她。
“我说过,幻术是不会疗伤的。”他见轻衣久久未动,很是无奈的走过来弯下身子,强行的拉过轻衣的手腕,然后看向那已经流出血的手眉头皱的深深的。
轻衣怒瞪了他一眼:“你放开!被别人看到了不好。”
“为什么不好?”他一边给她温柔的上着药,一边反问出声。
轻衣真是又羞又恼:“你你。。。你已经是姐姐的夫君了。”她不得不承认甫奕这个认真的样子其实挺耐看的。
“。。。。。。。。。。。。。我又没碰她,再说了,我娶的是白轻衣。”他的一句话让轻衣有种五雷轰顶的感觉。
“你说什么?!”轻衣实在是很不敢相信,他难道一直都知道那个他想娶的轻锦是她假扮的?!
“唉,我可是下一世的君王,如果我连我爱的女子都辨认不出来的话,那我有什么资格做君王。”他的声音很轻很淡,好像在说这一件让他很是无奈又很无力地一件事。
轻衣不敢相信的望着他,他一直都知道?那他干嘛装的跟不知道一样?
“你说谎,你是不是看上了姐姐又看上了我?”轻衣冷怒出声,语气中满满的慌张。他如果早知道为什么还会和姐姐结婚?
突然间脑子中闪过了他中午时刻说的话,他说他娶的是白轻衣。爱的是白轻锦。都是她,她连她的名字都给算到了里面,为什么?
眼泪再也忍不住的流了出来,为什么他什么都知道,却一直不说透,为什么?
他看到了轻衣的眼泪后很是无奈的替她擦着眼泪,面上露出了一个男孩般的笑容:“因为有一个傻姑娘一定要让她姐姐嫁给一个叫甫奕的男子。你夫君我是不是很会为你着想啊~嘿嘿~”
“啊~呜呜~”轻衣直接扑进了甫奕的怀中,紧紧的抱着他,不想要再松手了,这样的一个男子让她心疼,他太为她着想了。
“不过说来我们夫妻好像是不是破忌了?这里貌似是祠堂,所以我本来还纳闷你没事进祠堂干嘛?这样看来你是在躲我啊~嘿嘿。”甫奕抬头望了望那些灵牌,语气中带着笑。
虽说是祠堂,不过他心情好,就不计较了。
轻衣破涕而笑,轻嗔了甫奕一眼,然后脸色有有些焦急道:“过两天我可是要嫁给何云飞了,怎么办?”
他却不担心的笑了笑,然后盘腿坐她身边望着那些灵牌,坏坏一笑:“当然是嫁呗~何云飞又不是傻子,他上的哪个女的他难道还不知道?”
“。。。。。。。。。。。别告诉我是你找人把姐姐给。。。。。。。”轻衣说的一阵脸红。
“怎么可能,我本来还打算昨天晚上就趴在桌子上睡一晚呢,谁知道你姐就把你送到我床上了,滋滋,只能说咱俩命中注定!亲爱的,高不高兴~”甫奕说得一脸痞样,弄得轻衣一阵的脸红。
小初跟在几人的身后,发现甫奕竟把他们都带出了‘民县’,越跑越远,都快越过一个小山头了。
突然间小初看着毕方那白色的身影愣了一愣,咦?怎么那么像刚才所看到的那个男子啊?虽然没有看到脸,但这身形还有这一身白衣也太像了吧~
不会这毕方以前抛弃过人吧~可是也不像啊,他不是没结婚吗?
毕方感觉到有人在看他,狐疑的看向身后,然后就和小初来了个四目相对,小初心猛地一跳,连忙龇牙对着毕方笑了笑,这着实把毕方搞得一头雾水,她又怎么了?
然后几人刚停在了一块很空旷的地界,花生便在一旁高兴的挥动着小手,然后还来到小初身旁,笑道:“姐姐,这里是我家哦~有可能娘亲已经回家了呢~”
毕方挽着袖子左右看了看,然后就是一阵唏嘘,这哪里是花生的家,他们进到了一个幻境,这里应该是离‘民县’不远的那座华民寺的附近,老远都闻到一股檀香味。
突然他想到了一个可能,那白轻锦不会疯了要把白轻衣送到寺庙里吧,她们可是妖,妖最怕那些梵文了。
青歌已经隐隐地觉得头疼了,这华民寺是个大寺庙,或许花生年纪太小,心思太纯,并没有感觉,或者是,甫奕一早就知道,然后给了花生什么护身的东西吧。
小初身旁有毕方,所以她也并没有什么感觉。
下一秒几人面前出现了一个女子,花生眨了下眼睛,随后直接插起了腰对着那女子吼道:“坏女人,我娘亲呢!”
虽然她和轻衣长相一样,但是气质什么的差的太多,她虽然也是脸上挂着微笑,但是总是让人看了高兴不起来。不像黑灵的那种笑,虽然很是危险,但是就是愿意有人和她说话,比如酆华。
白轻锦笑出了声:“果然还是模仿不了轻衣吗?”
“轻衣一直很心疼你,不管你做了再让她生气不堪的事,她依然把你当做她的姐姐,你为什么就不能放下?”甫奕皱着眉头,他真的很不能理解,这女人心里到底在想什么?
白轻锦听后大笑出声:“她一直比我得天优厚,看看,她又交了一群朋友,而我呢,只能被养在家里,面对着那毫无生气的院子,就像个木偶。我好不容易如愿的嫁给了你,你倒好,又把我给换了回去,既然如此,你为何当初要娶我!”
“坏女人!阿爹是娘亲的!”花生在一旁生气地鼓着脸朝着白轻锦吼道。
白轻锦一个冷眼就扫了过来,毕方和小初脸色微变,小初连忙把花生抱在怀里,而毕方已经往小初这边移了移,抬头表情很是冷的瞥了轻锦一眼。
酆华也往黑灵身旁移了移,一脸的认真:“墨儿,我保护你。”
黑灵抬脚把他踹到了一边,脸上满是嫌弃:“我不需要,你去保护青歌吧。她受这寺庙的影响有点大。”
酆华顿时蔫了下来,随手给青歌画了一个小结界,又一副狗腿的跑到了黑灵身旁,不行,毕方那货的攻势最近貌似越来越强了,他不能被毕方给看低了,一定要把面前的女人追到手!
甫奕眼睛冷了冷,随后轻声的问出了口:“轻衣呢?”
“死了!”
第三十九章:孩子
“死了!”
“你混蛋!我杀了你!”花生听后怒气冲冲的就朝白轻锦打去。
甫奕黑着脸,抬手拉住了花生的后领,又将他扔回小初的怀中,抬头冷冷的直视着白轻锦:“你再说一遍!”
“我说死了就是死了!她就是死了!甫奕,我告诉你,我得不到你,你这辈子也别想得到白轻衣!”在众人眼中白轻锦真的是疯了。但没人会觉得她可悲,反而可恨!
今天是白家的大女儿的大婚。是白家白轻锦和何家何云飞的大婚。又是那身红色的大红喜服,而今天出席婚礼的也同样有姐姐。
姐姐和自己一样,红色的喜服,就如同那天的场景一样,只是换了个角色。
婚礼过后,她看到了姐姐那很是做作的依依不舍的表情,看到了爷爷的叹息,看到了父亲母亲的欣慰,还看到了甫奕笑的灿烂的脸。
姐姐同样地来到了我的喜房中,然后就又是一阵姐妹情深。
在姐姐就要离去时,轻衣抬手拉住了轻锦的手,然后另一只手摘下了自己头上的红盖头,双眼含泪的望着轻锦,站起了身拥抱了轻锦,然后对轻锦施了一术,将轻锦温柔的放在床边坐下,蹲下身子整理了一下姐姐的面容。
看着姐姐那不可置信的表情中的恐惧,泪从眼中滑落了出来,拿过一旁的红绸盖到了姐姐的头上,然后对这姐姐的额头落下了一吻。
“姐姐,轻衣已经有孕了,是甫奕的孩子。姐姐,甫奕是轻衣的爱人,轻衣想给孩子一个家。”
轻锦泪终于流了下来,她终于明白了,为什么看似甫奕对她相敬如宾,却觉得很远,而且甫奕从不碰她,甚至甫奕根本就没在她房中睡过。
原来他爱的不是她。白轻衣,我恨你。
一切照常,轻衣5个月后生下了一个男孩,小名叫花生。甫奕很是高兴,举国同欢。
在宴席上,轻锦和轻衣见到了面,轻锦的脸色更加憔悴了,她身旁的男子穿着一身银灰色长袍,面容还可以,像极了文雅书生,这人便是何云飞。
花生长得很快,也就是一年的时间,长得就如5岁孩童般高。
米小初安抚了下花生,然后抬头直视着轻锦,皱着眉头道:“轻衣到底在哪里?你和轻衣不是姐妹吗?为何亲人之间也要自相残杀?那这和捉妖师有何区别?!”
“你懂什么?你爱过吗?你知道爱一个人是什么感受吗?你知道整日被关在院子里是什么感受吗?亲人?哈哈,她根本就没把我当成亲人!”白轻锦怒瞪着小初大喊出声。
她的话落下后,幻境消失了,然后出现在他们面前的是一位法杖大师,那老和尚站在华民寺的大门口,嘴中还念念有词,而在他的脚旁边,躺着的正是白轻衣。
“你疯了!”甫奕脸色大变,急忙就要动身到轻衣身旁,那老和尚见状,只是嘴中轻念了两句梵文,甫奕便头疼的直摔在了离轻衣不远处。
那梵文也影响到了已经昏迷的轻衣,轻衣痛苦的蜷着身子。
“不,大师,那是我妻子,我妻子并没有做过伤天害理的事,你不能这样对她!”甫奕忍着痛爬到了轻衣身旁,抬手将轻衣紧紧地禁锢在怀中,一遍一遍的向老和尚祈求。
老和尚嘴中念了一句阿弥陀佛后,看向了白轻锦询问出声:“女施主,这是何意?为何将此猫妖放置我佛门前?”
白轻锦回过头来瞪着那老和尚道:“什么何意?她是妖,你们僧人不是一向就是捉妖的吗?她害死了我腹中的孩子,她该死,你们不应该替天行道吗?”
“够了!白轻锦!你的孩子怎么死的,你比谁都清楚!”甫奕怀中抱着轻衣,缓缓地给她治疗着身上白轻锦下的毒,一边对白轻锦很是咬牙切齿。
那一天,白轻锦来找甫奕,甫奕本不想相见,轻衣却说让他见见,都是一家人,有可能有急事也说不定。
甫奕去见了白轻锦,白轻锦坐在软垫上打量着屋子里的摆设,越看她越恨,这本来是属于她的!
“你找我?”甫奕跨步走了进来,然后坐落在白轻锦的对面,让人给白轻锦沏了杯茶。
“我怀孕了。”白轻锦抬头愣愣的望着甫奕,这张脸她每日每夜都在思念,她真的很爱他。
甫奕吃了一惊,随后勾起了唇角,笑道:“真是恭喜,轻衣若是知道,必定会高兴地跳起来呢~”
“孩子,我不想要。”白轻锦听到了甫奕的话后,心中一阵疼,你不管做什么事都想着轻衣。
甫奕顿时黑下了脸,语气有些硬:“那可是何家孙子,你这样想,何云飞怎么办?你就没有考虑过他?”
“可我爱的是你啊!你难道一直不懂吗?!”她将手用力的拍打在桌上,身体激动地都趴在了桌上。
“白轻锦,我敬你是轻衣的姐姐不会为难你,但是请你说话注意点。”甫奕脸色黑了黑,然后起身就要离去。
“当你走出这个门时,我就会让我的孩子死在你的宫殿里。”冰冷的声音从甫奕身后传来,让甫奕要迈出去的脚停住了。
甫奕扭过身子冷眼的直视着白轻锦,双手在袖中握了又握,然后又恢复了平静,淡淡的开口:“你说吧,想怎样?”
何家的孩子不能死在宫里。
“我要那个白瓷杯。”
这一幕恰巧都被跑来找甫奕的花生给看到了,然后甫奕拿了白瓷杯,但是却并没有说明用意,他不想让轻衣为他担心,不想让轻衣再为她姐姐担心。
把白瓷杯给了轻锦后,轻锦专门找了轻衣一阵的讽刺,然后轻衣痛恨的在那白瓷杯上划下了一道血印,拿了白瓷杯,回到家后和甫奕吵了一架,然后那白瓷杯便不知为何摔在了地上碎成了一片。
甫奕趁轻衣睡着后,收拾了那些残片然后连夜把它恢复了,可在第二天时,甫奕让花生到前殿去取那白瓷杯,然后花生便碰到了白轻锦取走了那白瓷杯。
然后又过了两天后,轻锦来找了轻衣,告诉她自己有孕了,让她陪她走走,可是却不知,这一走,轻锦的孩子便没有了。
她们走完回来后,刚好甫奕和何云飞已经谈完了话,何云飞连忙迎了上来,她看得出何云飞真的很喜欢姐姐,也就在这时,轻锦扭过头朝她笑了笑,花生却突然从一旁跑了出来,直冲入了轻衣的怀中,轻衣连忙稳住了身子,一阵的斥责。
也就是这时轻锦直直的倒了下去,这一变故让几人都没有反应过来,轻衣本要扶轻锦,可怀中还有着花生,就那样,轻锦的孩子没有了。
父亲母亲包括很多的大臣对轻衣的态度瞬间变得极差。
“你明知你姐姐身子比你弱,你竟然还冷眼旁观!”父亲的声音冰冷彻骨。
“衣儿,你怎会变成了这样?我和你父亲不知道你和你姐姐到底在玩什么,但是,既然现在你是甫奕的妻子,你就不能在心里再恋着何云飞,你到底怎么想的?”母亲很是生气。
轻衣回到宫里后,她想要见甫奕和他解释,但是看到甫奕看奏折那的皱眉的表情,她不敢。
于是她离开了。
第四十章:半块玉牌
“不是的,你说谎,娘亲没有杀掉你的孩子!”花生很是生气的跳到了地面上,抬头对着白轻锦喊了出来。
那老和尚轻撇了头看向花生,然后就又是一句‘阿弥陀佛’。
“是你,是你告诉花生如果我突然出现然后吓娘亲一跳,娘亲一定会喜欢,你还说娘亲喜欢冒险,喜欢刺激。然后花生才会突然跑出来的。”花生瞪着那大大的眼睛,很是不满生气的嘟着嘴。
白轻锦听后脸色一阵苍白,然后又看向了老和尚吼道:“不管如何,我的孩子的确是没有了,都是她,她是个杀人凶手,为何你还不收了她?”
老和尚淡淡的摇了摇头,又将双手合十,眼睛深邃的望着白轻锦:“女施主,生命在你眼中可有何意?且不论那还未谋面的孩子怎样,你觉得你妹妹的命如何?”
“老和尚,你什么意思?你不就是怕他们一群人上来拆了你的破庙吗?给我讲什么大道理!”白轻锦已是怒火中烧,“行,你们都会站在白轻衣那边,就她值得你们可怜!”
米小初被这个样子的白轻锦给吓到了,偷偷地拉了拉毕方的衣服,有些弱弱的开口:“她到底在气什么?”
毕方无奈的叹了口气:“这样想,如果你本来是能嫁给天行的,但是你却被人硬是扔到了我的床上,你会不会恨?”
毕方话刚落,米小初眼中直接窜起了一束小火苗,看向毕方的眼神充满了警告:“我会把那人大卸八块!”
“。。。。。。。。。。。。。你难道不知道你这样说,我会很伤心吗?”
“哦哦,不是的,我没有针对你的意思。。。。。。。”
“我懂,我太差了,配不上你。”
“。。。。。。。。。。。。。”
老和尚嘴中又是念了一句‘阿弥陀佛’后,这才再次开口:“女施主,这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最重要的是珍惜眼前拥有的。”
“人和妖是一样的,都会有着七情六欲,但是女施主,你的怨念已经开始慢慢的摧残你的身体,早些回头是好。”
“放屁!别在那里讲那些大道理,你有爱过吗?你什么都不懂,你的任务就是除恶,现在杀人凶手就在你的面前,你却在给我讲大道理,凭什么?!”
“阿弥陀佛,那女施主,你在恨什么?”
“恨你的妹妹夺走了你的爱人?恨你那未出生的孩子?恨你身上的疾病?都不是。你明明能自己就解决掉你的妹妹,为何你要将她扔置我佛门前?你在怨恨什么你都不知道。”老和尚的声音幽幽的响起。
然后老和尚抬手往一旁的莲花池中轻轻一挥,只见那池中的水如一个大手般直朝轻锦压了下来。
轻锦脸色大变,她妖力尚浅,那个幻术都是她用尽了妖力的情况下所设的,此时真的躲不开了。
“不!”轻衣在甫奕怀中哭喊的叫出声。
大水直直的猛灌了下来,毕方连忙挡在了小初的面前。黑灵护着花生,酆华护着她。
“嘭!”的一声,那水直接爆开来,一个穿着银灰色长袍的男子紧紧地把轻锦护在怀里。后背的衣服都被那强大的水流打碎,后背上还有着血肉飞溅出来。
水柱消失了,老和尚也消失了,只是空中还留着他的声音,他说:“世间万般皆苦,唯情执最苦。世间真正属于自己的东西并不多,人要学会随缘,才会活得自在。各位施主,愿你们都有参悟。阿弥陀佛。”
起风了,白轻锦抬头眼睛颤颤的望着面前的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