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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镜歌-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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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子宸说罢,还故意十分恶劣地扭转了一下枪杆,那半截因着没入覃舟的体内,这般拧转疼的他脸色惨白,冷汗直流,刘子宸这才又凉凉地开口道:“倒是你们这些人,实在没得江湖道义,竟然还玩起二打一来了?左右你们主将在我手里,劝你们还是不要轻举妄动的好。”

'古镜歌冰辛篇 第123章 '

那刘子宸真真儿是下死手在磋磨覃舟,拧转完枪杆子不说,还重重地按住了他的肩膀,末了,还一脸的淡漠的看着对面的人,那嗓音里头的冰渣子也是不容错辨:

“哼,就凭你们百十来个人,也敢夜袭我白刹大营。我今日来,只是给你们一个教训罢了,你们这帮子杂鱼给本将听清楚了,这只是刚刚开始,下次再战,我可就没这样好的脾气了。”

那百十来名黥面好手闻言,已是极其愤恨,又见到覃舟被他捉在手上,伤口被那枪杆子拧转的脸色发青,肩膀上的鲜血泊泊直流,十分怵目惊心。

这帮人见状只好按耐不动,一面打算着将人夺回,一面打算着如何不着痕迹地“纵虎归山”。

“我落在这帮子白刹狗儿手里,左右是活不成的,你们不要管我,切莫让这狗贼出了海峡去。”覃舟恨得切齿,却也一脸英气地朝着镜北军叫道。

却说这覃舟,擅长施毒,杀孽甚重,死在他手上的白刹将士,没有五万,也有三万,倘若今日真是他被擒去白刹大营,若是被揭了身份,只怕难以善了。

“哼,死到临头了还要大放厥词,就凭这几个杂鱼,如何捉得住我?”那刘子宸得了便宜还要卖乖,颇有不气死个把对手不罢休的架势。

那三千白刹骑兵,已是听得冷汗涔涔了,这冰峰国人虽然体格高大、骁勇善战,却也都是惜命的人。眼见自个儿的主将,竟敢站在人家大营门口这般大放厥词。不曾想,那镜北军哪是这样好惹的?虽然应战的只得百十来人,可那营里的千军万马正在后方虎视眈眈,哪里就这样容易让你得逞?

看来这清皇使者,本事是很有的,脑子却不太好使……

然而,恐怕这镜北主将真真儿是个重要人物,那镜北军见他被擒,竟是无一人敢上前,刘子宸一脸狂妄地单手拽着覃舟,打马缓缓行着,其后将覃舟往马背上一甩,好似扛麻袋一般,毫不在意。

刘子宸驮着覃舟,就这样大摇大摆地绝尘而去,三千白刹骑兵自是紧随其后。

独留那百十来人站在原地,隔了好半响,陆衡才抹一抹额上的汗水,开口道:“可算是送走了刘子宸这浑小子了,再晚些,我只怕要露馅儿了。”

“谁说不是呢,先前这两个打斗的时候,我都差点子要笑场,他两个打假,打的好生明显,枪头都还没碰上衣服呢,壹哥就十分未卜先知的将银刀架上去了,幸亏那帮子白刹都是好糊弄的门外汉,这下子阿臣可以回去‘立军功’了,却是不知,他会将壹哥甩到哪个犄角旮旯地去……”

“谁管他上哪儿去,这天寒地冻的,杵在这儿作甚?冷死了,回去吃酒了。”却说这面上黥有柒捌二字的七风,在镜南边关牵制西域诸国多年,如今来日光城好几日了,仍然不太习惯这极寒的天气,总是不爱在外头吹冷风的。

一帮子人就这样大摇大摆地离了军营,浩浩荡荡地往日光城大街行去,上刘偲家的酒楼吃白食自不提。

行不出十里,那刘子宸果然揪住覃舟的后衣领子,将这倒霉孩子朝冰面上一抛,那力道出奇的大,几乎将他甩出了数丈远,覃舟打了一连串脚跌,方才站稳,见他放过自己,这才且退且喝道:“今日之耻,他日必将双倍奉还。”

不远处坐在马上的刘子宸闻言,剑眉一挑,都这德行了,还不忘演戏……

其后这白刹副将十分不解,打马上前对刘子宸道:“使者为何放了他?”

刘子宸闻言,瞥了那副将莫尔一眼,慢条斯理地道:“镜北军兵行险招,常常以少胜多,他们从来不怕我们人多,反倒怕我们人少,如今,我们骑兵三千,却也敢越界叫阵,诡计多端的他们自然要担心我们会使什么幺蛾子,更是不敢轻易动手。我们越是士气足,他们越加以为背后有千军万马等着他们。”

刘大忽悠接着继续说:“双方这样僵持着,因着有所顾忌,他们也不敢主动出招,若是我们先动手,免不了一死,可若是能够全军而退,那我们这一战便成名了,你们且想一想……我等能够大摇大摆地走到镜北军大营前,还能全须全尾的回来,这在白刹军里可是从来没有的事儿,如今我们竟然做到了,你们想想,大王会怎么看这件事儿?”

那一众白刹骑兵闻言,纷纷拿着崇拜的目光看着这位清皇派来的使者,那神情作态,竟是十分信服,一时间,只觉得白刹军有了这刘子宸入驻,那是如虎添翼、有如神助。大家伙儿信心满满地思忖着,如今要拿下镜北,那是迟早之事了。

三千骑兵才将将回到白刹大营,却有一名男子立在刘子宸的帐前,此人黑眼黑发,生的那是眉目如画、唇红齿白、傅粉何郎、色转皎然。

此人见到为首的刘子宸,展颜一笑,一副甚是熟稔的模样。虽然大家同为男子,可刘子宸身后的一干人等,统统都瞧得痴了。

刘子宸神色一凛,若说这白刹大营里头,除了体格高大、碧眼浅发的冰峰国人以外,根本不会有异族人的存在,那么此人的身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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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那覃舟,被刘子宸留在了寒冷刺骨的冰面上,他将那枪杆子拔了下来,甩到一边。快速地封住了两处大穴,止住鲜血。

随后又从怀里头掏出个药瓶子,呲着牙,一边咒骂着刘子宸这个王八犊子,一边往那伤处上撒药,却说那覃舟自制的刀尖药的确有奇效,不多时,那伤口竟然渐渐堵住,不再疼痛。

覃舟捂着伤口朝前走着,彼时,天色阴云密集,狂风怒号,恐有大雪,他倒也不作逗留,足尖在冰面上一点,几个纵跃便飘出了百十丈远。

等他回到镜北军大营,方才知道这帮子不讲道义的浑货,竟然撇下他,跑日光城吃酒去了,也不等他。覃舟暗骂一声:“那王八犊子有一件事倒是说的没错,果真是不讲道义!”覃舟一脸不豫地上马厩牵了匹快马,又往日光城行去。

却说这百十余名黥面兄弟,虽然相处十来年,感情深厚,但是互捅刀子的事儿也是真真没少干,饶是如此,彼此之间的感情依旧是稳固不散,也算是奇缘了。

不多时,天上果真降下大雪,纷纷扬扬、铺天盖地。

如今日光大街上家家户户门扉紧闭,街道上,不见一个老弱妇孺,稍作留意,却发现在街上偶有行走的人,都是步伐矫健的练家子,原来都是乔装打扮的镜北将士们在巡逻。

先前说过,这百十来名兄弟,一早就将肩上负伤的覃舟,忘在了脑后,他们拉上跛子刘偲,自去那紫东楼吃酒。

紫东楼里,有那店小二,在每面桌上都放了铜炉热炭,每个炉子上头分别又架了一个汤锅,里面汤头浓郁、香气四溢,再又端上来几盆子片的极薄的羊肉,佐以咸辣适宜的蘸酱。

羊肉薄片将将放入汤锅,一帮子饕餮老客就开始哄抢起来,那势头,只怕猛兽扑食也不外如是。

这帮子人,十分不讲究,自己锅里的吃完了,又去隔壁桌抢,可那隔壁桌上坐的,也绝非善类,一时间,双方互攻互守,俨然是一场羊肉保卫战。

刘偲因着先前手腕被钉了蚀骨铁钉,还没好利索,虽然能拿稳筷子,却不太能使力,眼见着汤锅里头的肉越来越少,他这心里就有些不平衡了:“你们这帮子人,是饿死鬼投胎吗?我一口都没吃上,已经没了两盆子羊肉,你们难道忘记这是在谁家里吃饭了?”

那陆衡生怕肉给人抢了似的,赶忙把碗里头的羊肉往嘴里塞,末了含糊不清地笑道:“美食当先,谁还管你吃不吃得上肉?别跟个娘们似的抱怨,赶紧叫你家小二多多上肉吧。”

刘偲恨恨地拿筷子戳着空碗,发出咄咄的声响。眼中射出来的冰刀子,简直要捅穿个把好汉。

此时刘偲真是很想把这帮子不识好歹的狗东西叉出去,白吃他的白喝他的倒也罢了,末了还要气他,这帮子黑心黑肝的痞癞子,何曾念及过什么兄弟友爱。

刘偲神色郁郁地想着,自己如今打不过他们,只好恨恨地记在心里。该死的劳筋伤骨一百天!等他痊愈了,他要把这帮孙子统统收拾了,一个都不能放过!

虽然外边是寒风凛冽、大雪纷飞,可这紫东楼里头却是:吃羊肉,那是迅猛的如豺狼虎豹,抢羊肉,那是厮打的个热火朝天。

有那上菜的小二,才将将端出羊肉来,却见数道黑影闪现,也不过一息的功夫,盆子已经空空如也,无奈,又下楼去取。

掌柜的坐在大厅里,听到楼上那震天响的动静儿,心中十分的担忧,少主的兄弟们,会不会把这镜北第一的酒楼给拆了?

不多时,有一道颀长的身影与一道纤细丽影,冒着奇寒刺骨的风雪,出现在紫东楼下。

'古镜歌冰辛篇 第124章 '

却说站在紫东楼前的两道身影,其中一人高大颀长,穿着乌黑铁胄,肩膀上还有点点血迹,俨然是覃舟。

当然,楼上那般大的动静,站在楼下的覃舟自然听得个一清二楚,他蹙起英气的剑眉,对身旁那名娇小的丽人道:“阿偲正在这酒楼里,姑娘等一会儿,我先上去镇住那帮老痞子,省的他们吓到你。”

女子和婉地点了点头,安安静静地站在房檐下候着。

却说这名头戴幕篱的女子,在半透明的纱罗后面,还覆着厚厚的挡风棉布,将头脸遮的严严实实,仅仅露出了一双翦水秋瞳。

虽然这名女子穿着臃肿的冬衣与宽大的羽织披风,可那姿容秀丽的轮廓,通身秀雅娴静的气质,令人禁不住浮想联翩:掩在这幕篱之下的容貌,究竟是何等的倾城绝世?

站在大厅里头的掌柜,心下好奇,他不由自主地冒着风雪,走到屋檐下,十分和气地对这女子道:“这位姑娘,覃少爷的客人便是我们紫东楼的客人,外头风大雪大,还请姑娘进来喝杯热茶。”

那掌柜十分热络地想将女子请进门来,哪知她却是婉拒道:“多谢掌柜的一番好意,我……我还是站在这儿等他吧。”

那声音乍一听,好似黄莺出谷一般,婉转动听,又好似那泠泠泉水,甘甜轻柔。

刘偲坐在楼上,突然听到这样涓涓清心的声音,当即身形一顿,霍地站起身来,众人见他起立,纷纷诧异,刘偲却又自嘲一笑,应当是自己幻听了,怎么可能是她?

这种似曾相似的心悸,真真是好久没有体会过了。甚至在梦里,她身影也已经好久没有出现过……

刘偲有些恍惚,楼下这娓娓之音,实在是像她,可他心里明白,根本不会是她。

可是……刘偲终究是控制不住自己,他微微跛着走到窗边,他忍不住想看看,楼下这人究竟是谁?这声音,实在是太像她了。

刘偲推开扇窗的瞬间,覃舟正走上楼来。

常年呆在西域诸国的七风夹了一筷子羊肉,正吃的不亦乐乎,却被扑面而来的寒气给坏了兴致,他倒吸了一口凉气,冲着刘偲道:“你个刘跛子,没本事抢羊肉就叫我们吃冷风吗?还不赶紧把窗户关上!”

话音未落,大家就见刘偲一阵疾风似的一跃而下。

伍鹏看了眼窗户,大袖一挥,带起一股冷冽的气流,那扇窗竟然自行关闭了。

“快看!这跛子眼瞧着吃不着肉,竟然跳楼了。”

“罢了,罢了,不管他,继续吃我们的。”于是乎,又是一轮虎口夺食、风卷残云……

将将走上来的覃舟见状,冷笑一声,他悄无声息地伸手入怀,掏出数柄银刀,指间发力,朝前一挥,须臾之间,那些个银刀直直地插入了桌上的汤锅里。

不多时,一股清冽幽香自汤锅中飘散开来,大家伙闻到那熟悉的香味儿,纷纷面色大变,一个二个赶忙闭气,十分机敏地自长凳上高高跳起,跃出两丈远,心中暗道不好,这羊肉怕是吃不得了。

覃舟的嘴角翘起三分弧度,可惜那笑意却未达眼底,他十分优雅地走到桌前,笑眯眯地道:“兄弟们的伙食倒是不错啊,恩?怎么不继续吃了?”

“…………”周遭一片沉默,特么有个专门放老鼠药的杵在这儿给他们下料,谁还敢吃?是不是傻?

叁麟是个实打实的吃货,见到几锅子汤锅都被下了毒,既有些意犹未尽,又有点心疼,他径直走到楼梯间,朝着下面喊道:“小二,汤被下了料,你们重新弄一锅上来,我还没吃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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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这不明身份的女子正站在屋檐下,她望着飘飘洒洒的雪花,有些愣怔。

漫天大雪,寒风刺骨,沿途走来,满是荒芜,原来,镜北是这样的……

半个多月前,她随着刘老爷的商队,一路朝北走,行至吉安城,跟着队伍弃了马车改走水路。

身子娇弱的她,很少离开永乐城,这是除了镜南之外,她到过最远的地方了。

她想,她一定要与他再见上一面,才能彻底死心。毕竟,她亏欠他的实在太多,太多。

彼时,日光城正是雪深天寒,狂风怒啸,那扑面而来的大风,好似刮骨钢刀一般,打得她嫩弱的脸儿生疼,一阵紧过一阵的寒风,卷着冰雪与风沙,逼得她连气儿都透不过来。

她实在是受不得这样刺骨的寒意,只好屏住呼吸,侧着身子,以背挡风,整个人在寒风之中瑟瑟发抖。

就在此时,一道天青色的影子自楼上一跃而下,那高大颀长的身形,牢牢地挡在了她的身前,为她遮去一切风霜冰雪。

女子见风“停”了,这才不解地转过身来,却恰好对上了一双点漆似的漆黑眸子,那眸子里的暗沉,令人心悸。

“你不好好儿待在永乐城,跑到这里来做什么?”他气势汹汹地一把拽过她,脸色铁青地吼道,此人正是刘偲。

“我……有人寄了一封信给我,说你,说你被敌军抓去了,生死未卜,所以我……”女子怯懦地道,被刘偲钳住的手腕被箍的生疼,藏在幕篱下的小脸,满是委屈。

“所以?你大老远跑来看看我死了没有?泉姑娘,不劳你关心,我一点儿事儿都没有,所以,你赶紧回去吧。”刘偲神情冷然地道。

那被称作泉姑娘的女子闻言,泪水一滴滴滑落,打湿了棉布,她觉得自己的心好似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捏的死紧,绞痛到连呼吸都困难。

他不会知道,这一路她究竟吃了多少苦头,方才来到这里。而她所做的一切,不过是为了见他一面而已。

可是……她苦笑了一下,如今见到了却又如何呢?却只换来了他嫌恶地一句话罢了……

也好,如今见到刘偲然无恙,她便也放心了,既然人已经见到了,那她这个碍眼的人,的确该走了。

她闭了闭眼,不再看他,转过身,一步一步朝前走。

不曾想,站在她身后的刘偲面沉如水地死死瞪着她,原以为两人从此再不会有交集,想不到……

是你自己找上门来的,可怪不得我!刘偲眯起眸子这般思忖着。

那女子还没走过这栋酒楼,蓦地又落入了一个坚实的胸膛里。她诧异地仰头望去,却是赶她走的刘偲拦住了自己。

他有些不自在地松开了对她的钳制,似是在解释:“外面大雪,你一个弱女子,万一在这儿出个好歹,倒是我的问题了。也罢,你好歹也算是唐儿的表姐,先去王府住两天,等雪停了你再走。”

凑在窗边看热闹的一众黥面男子,纷纷不屑地朝着楼下喊道:“阿偲你这个下流胚,光天化日之下,竟然当街拉着一个姑娘不放!简直是恬不知耻,令人发指。”

“姑娘莫怕,我们下来救你出魔爪。”一道浑厚低沉的声音,似是有些义愤填膺地道。

“这么冷的破地方也能有艳遇?姑娘为何不是找在下的?在下比那跛子英俊多了。”又有一道清朗之声,不甘地道。

“……哎,真好啊,跛子都有姑娘找,我都快二十七了,连姑娘的小手儿都没摸过。”还有一道沉重的声音。

“喏,哥哥的手借你摸摸,也算成全了你的念想。”另外一个声音,十分义气地将手凑到了此人的面前。

“……特么把你那猪蹄子拿开,一股子羊肉味儿!”没摸过姑娘手儿的老童男,蹙着眉头破口大骂。

刘偲将这些个凑热闹的声音听了一耳朵,憋了半响,终于有些忍无可忍地大声喝道:“你们这群成天吃白食的,统统给我闭嘴,再吵吵,以后都别来我酒楼吃酒了。”

覃舟站在众人的身后,将这一幕尽收眼底,不多时,却是笑出声来。

是谁给玥儿寄了这样的信呢?覃舟心里似乎有了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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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时刻,白刹摄政王帐内

“……哦?所以使者将那人打成重伤,然后带着你们回来了?”樊伊将楚涟搂在怀里,坐在兽皮铺垫的王椅上,一脸的兴味。

“回禀大王,正是如此。”莫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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