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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去问一问。
然而谁料,就当她找到小翠的家的时候,却发现大门紧锁,叫了许久都没人来开门。
最后这家的邻居走了出来,问她要找谁。
“我找小翠,就是住在这里的。”云裳回道。
但是,那人听她这话,将她好一番打量,说道:“这家好多年没住人了。”
云裳顿觉惊讶,好多年没住人?怎么可能?她明明年前还来过的,见了小翠,拿了她给的药。难不成,竟是她的幻觉?但不对啊,如果是幻觉的话,那药,又该如何解释?
惊愕之下,她忙透过门缝往里看,这一看,便更加相信那一切不是自己的幻觉。因为这大门还算干净,没沾染多少灰尘,院子里也没有杂草,这都说明,这所宅子,起码近期是有人居住的。
那邻居说完刚才那话,想了想又说道:“不管说来也奇怪的很,去年秋天的时候,这家竟然住进了一个白发的老翁,再不久,又来了个年轻的姑娘。我本来还以为这房子是他们赁来住的,但他们在年底的时候,竟然搬走了。”
说着这话,那人又像是自言自语一样地说道:“谁赁房子会赁那么短的时间?而且,就算要搬家的话,也不会赶在年根根里搬啊。”
云裳越听越惊讶,她记得,小翠与她说过,与她爹长住在这里,父女二人相依为命,但眼前这人,怎么说他们是不久前搬来的,而且不久前又搬走了?
难道,是小翠在说谎?
“你一直住这里的吗?”云裳不确定地问道,或许是他弄错了也说不定。
但那人闻言却笑了起来,回道:“我都在这里住了半辈子了,街坊邻居的,都熟识。姑娘,我敢跟你打包票,在去年秋天之前,这家的确是好多年没人住了,不信的话,你可以——哎,姑娘,姑娘……”
这热心的人还没把话完全说完,眼前这姑娘,竟然转身跑了。
云裳一口气跑出了巷子,跑到了人声鼎沸的大街上。
那个时候,她慌乱不堪,整颗心砰砰地跳着,似是被一种恐惧所笼罩。
如果那个邻居说的是真的话,那只有一个可能,小翠是骗她的,她被那个自称是小翠的女人给骗了。
她在熙熙攘攘热闹非凡的大街上孤寂地走着,也曾想过无数个理由。或许,小翠是因为家中有不得已的苦衷,才向她隐瞒了真相。
但再多的借口也没用,她的心,仍是越来越不安。
小翠是个靠不住的人,或许还是个别有用心的人,但她,竟然将那别有用心的人给的药,给她爱的人吃了下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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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18。第1018章 他怎么样了
想到自己或许被那个自称为小翠的女人骗了之后,云裳顿时后怕了起来。如果小翠真的是别有用心,那所谓的药,是不是也是骗她的?
她很想回去看看,看看宋文修到底怎么样了。但一想到可能会发现的后果,她又不敢去了。她在害怕,害怕看到她所害怕看到的那些。
这么一犹豫,心中纷乱之下,大半天便过去了。她一直坐在冰冷的石头桥头,从日头西垂,到街上花灯亮起,再到行人散去。
夜逐渐深了,寒风一阵阵地刮来,她身上单薄的衣衫,根本无法抵御了这股寒气。在寒冷中,她混沌一片的思维,像是渐渐地苏醒了一样。
都这么晚了,该回去了吧?但这会儿,王府早就上锁了。她犹豫了一阵,不知道该不该回去。
她终是没有回去,就一直坐在那里,直到次日晨光熹微的时候,这才回去。
她虽然害怕面对结果,但总不能躲一辈子。该面对的,总该面对。
这一夜,忍冬和半夏谁都没有睡,一直在廊下守着。天色刚明,忽见云裳回来了。
王妃正在找她,她们两人也想她快点回来,问她一问,到底是不是她下的毒。
但忍冬却迎了上去,挡住了她的脚步,说道:“姑娘且稍等,王妃还没起身。”
她知道王妃也肯定着急知道真相,但王妃怀着身孕,身子不好,昨夜又经过了那么一番折腾,夜里睡的也不踏实,这会儿,还是应该让她多休息会儿。
云裳听她这话,没有做声,直接走到廊下站着。
半夏见她站在风口里,便扯了扯她,让她站到避风的位置。她心下着急知道昨天到底是怎么回事,但这会儿天色尚早,也不好再这里问。并且,这件事,还是王妃亲自过问的好。
三人一同站在那里,全都静默着,谁都没说一句话。
今晨天还没亮的时候,顾大夫便回来了,本要立即来给顾婉诊脉的,但宁卿睡前吩咐过了,让他早上再来。
昨晚陈景澄给看过了,就暂时没事了。
今天较之以往,宁卿起的晚了不少,也没打算再出去,只陪在顾婉身边。
忍冬听到里面传来动静,便悄悄地进去了,见宁卿已经穿好了衣裳,顾婉则靠坐在床头。她没打算起来,所以也没叫人叫来伺候。
忍冬进来行礼请了个早安,便说道:“云姑娘回来了,正在外面呢,王妃要不要现在见?”
顾婉一听说云裳回来了,忙转头看向外面,说道:“让她进来。”
孩子不见了,怎还能安稳地睡?昨夜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什么时候睡着的,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谁了几个时辰。
醒来之后,她下意识地就想要揉揉眼睛起身。小包子晚上睡的早,夜里睡眠又好,所以早晨就起的很早,有时候她还没醒来,就直接推门进来,迈着小短腿,十分努力地要爬到床上。
然而当她坐起身子,这才意识到,她的孩子不见了,找不着了,不能再到她的身边,也不能再来爬床了。
刹那间,漫天的悲伤,像是潮水一样,向她袭来,让她只觉的心酸痛酸痛的。
一夜过去了,那么冷的天,她的孩子还好吗?
但一听忍冬说云裳回来了,她的心又提了起来,忙让她进来。
云裳进来之后,自己在桌边的凳子上坐了。她慢慢地坐了下来,安安静静的,什么话都没说。和她以前相比,完全不一样。以前,她总是吵吵嚷嚷地进来,大大咧咧地坐下。
顾婉也看着她,并没有立即说道。
云裳的脸上满是悲哀落寞的神情,静默了一会儿,问道:“他还好吗?”
这是她目前最关心的,吃下了那药,他还好吗?
顾婉自然知道她问的是谁,但一听她问出这话,心中立马涌现出深深地惊诧。
她本来还不大相信是云裳下的药,因为她爱宋文修啊,而且,那么爱他,怎么会去下毒害他呢?但她这问出口的话,却把她心里存着的所有侥幸都给打破了。
是她吗?真的是她吗?
顾婉抬眼看着她,不敢置信地问道:“你为什么要给他下毒?”
这突然的质问,让云裳眼中瞬间滚落下泪珠。
她也抬起头,满眼皆是悲痛。
“他怎么样了?”
看来,小翠给她的那个药,不是什么所谓的有情药,也不会她所欺骗她的那样。那个东西,是毒药,是害人的毒药。
他吃下了那毒药,到底怎么样了?
她站起身子,几步走到顾婉面前,抓住她的手问道:“你救了他是不是?你一定治好了他是不是?”
她一边问着,一边在心中自我安慰着:一定是这样的,毒一定解了。要不然的话,她不会相安无事地睡了一夜,也不会淡定地坐在这里。
然而,顾婉却一把甩开了她,再次喝问:“为什么要下毒?为什么要害他?”
云裳惊在原地,两行晶亮的泪水挂在脸颊。
她惊恐的目光看着顾婉,口中不停呢喃着:“不,我不是故意的,不是故意的。”
她真的不是故意的,她也没想到会是这样。她真的只是太喜欢他了,太爱他了,想要让他转移一下眼睛看看她,能够喜欢她,和她在一起。
她那么喜欢他,又怎么会下毒害他呢?
怎么会害他呢?
眼泪汹涌肆虐而下,是啊,她不该害他的,不能害他的,但她为什么就害了他呢?
“你不是故意的?”顾婉又反问一声,又厉声喝道,“那你要是故意的,他立即就能死了是不是?”
被她这么一吼,云裳似是回归了些意识,忙又上前扯着顾婉的衣袖问道:“你告诉我,他没事的,他没事的是吗?”
然而,还没等到顾婉回答她的话,宁卿便直接扯了她出去。
“师兄,你告诉我,他好好的是不是?他一定好好的!”云裳被宁卿拉了出去,一边慌乱地跟随着他的脚步,一边迫不及待地问道。
他现在到底怎样了?是死是活?
☆、1019。第1019章 为什么下毒
他怎么样了?怎么样了?她怎么知道他怎么样了?
顾婉心中盛怒,再一想到如今仍然下落不明的宋文修和小包子,她的心头,又漫起层层悲痛。
孩子还那么小,宋文修又身重剧毒,怎能让人不担心死?
宁卿拉着云裳去了远离顾婉的房间,不让她听到那边的响动。
在门槛处,宁卿直接大力将她甩了进去。云裳一个没站稳,差点被他掼在地上,扶住了红漆雕花的木门,这才勉强站住了脚。
站稳之后,她又扑过去,扯着宁卿的衣袖问道:“师兄,他怎么样了?”
但宁卿依然没回答她的问题,直接将她甩到了一边。
“为什么要下毒?”他没有看她,只冷冷地问道。
云裳呜呜地哭了起来,为什么要下毒?她怎么知道为什么?当时她一定是脑抽了,才会听信一个陌生人的花言巧语,才会做出这种事。
宁卿没再问她第二遍,只将万年寒冰一样的目光投向她。
他与他在清凉山一同度过了十几年,他知她虽然刁蛮,但却不是个邪恶的人,也不会有坏心。然而出了这样的事,他无法原谅她。
如果不是因为她给宋文修下毒的话,那也不会在惊慌之下,让他丢失了孩子,更不会让小婉的身子一下子崩溃。
云裳索性大声哭了起来,像是要把心中所有的压抑全都发泄出来一样。
她很压抑,很苦闷,持续很长时间了。
她长这个大,从来都没有如此投入地喜欢一个人,从来都没有!但她喜欢的人,却根本不会正眼看她一眼,甚至还要躲着她。他宁愿守着一份虚无的记忆和思念,也不会去看一眼身边的她。不管她做了什么,付出了多少,他都不会。
她的心,被伤透了,绝望了,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正当她迷惘之际,却听说了有那种东西。那种药,只要让他吃了,就能立马将两个人都从痛苦中解救出来。
正处于迷茫之际的她,怎能不心动?于是,她孤注一掷了,背水一战了,但睡能想到,给她药的那个人,竟然是骗她的。
谁能想到?谁都想不到!
她一边失声痛哭,一边说道:“师兄,我不是有意的,真的不是有意的,我就是因为太喜欢他了,太想和他在一起了,才会给他吃那种药。”
宁卿闻言,微微转眼,垂眸看着她,又问道:“你给他吃的,是什么药?”
到底是什么药?会让大夫看不出是什么,不知道怎么解,也让顾婉束手无策。
云裳摇头:“我不知道啊,是一个女人给我的。”
宁卿听她这话,更觉心中愤怒。随便一个女人给的药,她就敢给人吃?
他与她同出于一个师门,也曾习学药理,因此知道,毒药和良药,其实往往就差那么一点点的。所以,他们对于药之一物,从来都倍加小心。但她怎么就敢把随便得来的药给人吃?她怎么敢?
宁卿强强压制住了即将喷涌出的怒意,沉着声音问道:“是谁给你的?”
“是一个女人,说她叫小翠,我不认识。”说着这话,她又忙问道,“他怎么样了?现在怎么样了?”
宁卿低头看着她,心里除了怒意,还有满满的失望。她以前的刁蛮任性,都是小打小闹罢了,谁能想到,她能酿成眼下的大错?
他看了她一会儿,冷冷地回了一句:“人失踪了,生死不明。”
说罢这话,便转身走了。
但他这句话,却像是一个惊雷,突然间劈在了云裳的身上一样。
什么叫人失踪了?什么叫生死不明?他还中毒呢,怎么就能失踪了呢?
那他身上的毒,到底解了还是没解?他现在到底是生还是死?
她此刻的心里,犹如惊雷炸响,一个接一个,此起彼伏,一个还没响完,另一个又起来。
如果他死了,那就是她害死的。
她那么喜欢他,却害死了他!
宁卿转身离开的那刻,云裳就瘫软在了地上。她一动不动地瘫坐在那里,眼里的泪水,似是也忘记流了一样,凝固在她的脸上。
宁卿回到房间的时候,见忍冬和半夏正跪在顾婉面前。
当她们确定那毒的确是云裳下的时候,也是颇感震惊。最没有可能的人,竟然恰恰就是她。
她为什么要下毒?难道是,爱而不得,就变成了恨了吗?所以就想毁了他吗?
这样的例子,她们跟在顾婉身边,以前并不是没见过。李思恬,以及现在仍然没有找到的顾婷,可不就是这样的?
“以后但凡送进来的东西,你们都要亲力亲为,不可假他人之手,也不能让任何人插手。”
顾婉看着她们说道,声音里透出疲惫和无力。
两人皆点头回应着,又听她说道:“但这事,你们也有责任,罚俸半年。”
两个丫头再次点头,没有丝毫异议。这样的惩罚,她们已经很庆幸了。别说是罚俸,就算将她们卖了,或是活活打死,她们也说不出什么话来。
顾婉又看了她们一眼,说道:“去忙着吧。”
她虽然一直相信,不会是她们下的毒,也不是她们故意弄丢了孩子,但这里面,也有她们的责任,该罚的,必须要罚。
丫头出去之后,宁卿走到她面前坐下,听她问道:“知道是什么药了吗?”
宋文修中的毒,春回堂的刘大夫看不出来,她也不认得,那到底能是什么毒药?
宁卿摇头:“不知道,她只说是个陌生的女人给她的。”
顾婉听他这话,顿时皱起了眉头,疑惑地看着他:“陌生的女人?什么样的陌生女人?”
还有,那陌生女人为何偏偏要给她要?为何不给别人?
她的目的,直接就是宋文修,还是其他的人?
但这些,云裳说不知道,他们就更加无从得知了,一切也全都是猜想罢了。
顾婉也怀疑,那个陌生的女人,会不会是顾婷?因为除了她,她实在是想不出还有哪个女人会做出这样伤天害理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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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20。第1020章 把她锁起来
那个给她药的人是谁?如果真是陌生人的话,谁会无缘无故地给她这种害人的东西?
可见,一定是有目的的。只是不知,那人的目的,到底是云裳,还是宋文修。据她所知,云裳虽然性子刁蛮,但并没做过什么十恶不赦,伤天害理的人,应该没有与她有深仇大恨的仇人才是。
再倘若说是宋文修的仇家,或者是什么喜欢他的人,因为得不到,所以就要毁掉。顾婉觉的这更不靠谱,宋文修做事情的能力她是知道的,向来干净利落,怎么会出现失误,给人留下这么个害她的空子?
乍一听宁卿说起这事的时候,顾婉就在怀疑,那个陌生的女人,是不是就是顾婷?或许她的目的,根本就不是宋文修,也不是云裳,而是她。
如果现在她的孩子还在她身边好好的话,她或许也不这么认为,但她的孩子,现在失踪了,不见了,找不着了,让她不由自主地就把这两件事情联系在了一起。
然而,她又觉的这也不大可能,先不说云裳认识顾婷,怎么会说她是个陌生的女人?难不成,她还能换了脸?类似易容术这样的东西,顾婉只相信在小说里才会有,是完全臆想出来的,现实中,根本就不可能存在。
何况,如果真的是顾婷,她的目的真的是她的孩子,那她怎么能知道那个时候小包子一定会跑出去,所以才把他偷走呢?
顾婉颇感无力地闭上了眼睛,心里有说不出的苦楚。小包子不见了,宋文修也不见了,这两件事情,实在是太蹊跷。
“还没有消息吗?”顾婉睁开眼睛,看着他问道。
宁卿双眸凝望着她,轻轻地将她带到了自己怀里。
他虽然没有回答,但顾婉却已经知道了他的答案。还没有找到,什么时候能够找到?
外面传来压低声音的说话声,随后便有丫头进来,说是顾大夫来了。
顾大夫进来之后,给顾婉把了脉,还是昨天晚上的情况,胎像不稳,需要尽心调养。昨夜陈景澄给开的药就很合适,但药只是一方面,最关键的,还是要平心静气,好好养胎。
“顾大夫,你知道那种药是什么吗?”顾婉忽然想了起来,着急问道。
顾大夫昨天夜里才刚刚回来,只听说王妃身子不好了,其他的事情并不知道,听她这么问,便问道:“什么药?”
“就是——”,顾婉想了想,宋文修中毒之后的症状,以及她当时试过的一些简单的排毒方法,便把这些描述给他听。
“让人忽冷忽热的,一